依靠在周姐温暖柔软的胸口,在周姐轻柔的哼唱的歌谣声中,我睡了,香甜的睡了,睡的好沉。
清早,急促的电话吵醒了沉睡的我,也吵醒了周姐,周姐递给我手机,温柔的搂着我。
接通电话,里面传来急迫的女人声音:「二顺,我是娟子!」
我一惊:「娟子,你在哪里,妈身体好啊?你还好吧!」
娟子慌乱的说:「我一年没回老家了,我在广州,二顺,我急用钱,你把那二十万还给我行吗?求求你了,就算我借你的也行,我有钱在还你,求你了。」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出啥事了,快告诉我?」
娟子带着哭音的说:「他借高利贷,快被打死了,我实在没办法了,求你快点给我。」
我一激灵坐起来:「高利贷?怎么回事?借多少!」
娟子紧张的说:「二顺,我啥都没了,就剩下你能帮我了,我知道你打工不容易,可这是救命钱啊,没时间细说了,我把卡号给你发过去,今天必须打过来。」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我呆坐在床上,心乱如麻,周姐也做起来,关心的说:「是娟子吧,什么高利贷,二十万的,告诉姐好吗?」
娟子的简讯已经把卡号发了过来,我失神的简单说了娟子的情况。
周姐沉思了一会说:「你马上就给她打过去,娟子一定遇到大事了,不然她不会给你要钱,这种时候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快走,马上去银行,不够我这有。」
我和周姐快速感到银行,我的钱基本都寄给岳母了,只有十二万,周姐一句话没说,取出十八万交给我说:「多打十万吧,不要让自己后悔。」
我感激的接过钱,给娟子打了过去,周姐在我心里的地位,已经无人能够代替。
『娟子啊,你又让我多了一份牵挂。』
从银行出来,我给岳母打了个电话,岳母告诉我,娟子一年没和她联繫了,告诉我现在要拆迁了,有时间回去一趟。
我没有告诉她娟子要钱的事,我不想让她在操心。
三个人的董事会严肃的召开了,大家都把自己的想法和观点提了出来,认真的反覆讨论,确定了下一步目标和计划,确定成立独立的经贸公司,实现产销分离,打造专业的营销队伍,从新聘请职业经理,并把主要成员,纳入董事会,并且的条件允许的时候,多元化发展。
从早上一直开到下午四点,最后谈到人事安排,周姐正是提出退休请求,我是早知道了,红梅是才知道,流泪挽留,无奈周姐去意已决,不在商量。
大家都沉默了,我抬起头说:
「红梅姐,周姐走已经定下来了,我们也就不要难过了,说说我吧,红梅姐不好开口,我就只有自己先说了。
我觉得辞去总经理职务,请红梅姐批准,并物色新的有能力的人接替我的职务。」
红梅疑惑的看着我,半天没言语,想说什么,又不好说什么。
周姐看着我说:「二顺,你真的决定辞去总经理吗?」
我点点头。
周姐激动的说:
「好孩子,姐没看错你,红梅不好意思说,我说吧,你工作很卖力,也很出色,但是,说实话,你的能力真的有限,到顶点了,我和红梅也讨论过,一直不好开口,今天都说明白了,我走就更放心了。
红梅呀,你也应该把罗老师请过来了,介绍一下,二顺,罗老师现在是红梅的男朋友,你也要有思想准备。」
我的心突然跳的好厉害,早就预感到红梅在谈恋爱,可当面说出来,我为什么会如此失落,如此酸楚啊,苦笑着说:「我清楚该怎么做,这也是我们当初的约定。」
红梅红着脸说:
「对不起二顺,我,我没有告诉你,我们已经交往半年多了,是大学的讲师,妻子三年前车祸去世了,我们是在一次文学交流会认识的。他教的是财经方面的,却喜爱文学,我们有很多共同语言。
周姐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周姐笑着说:「就你们能逃出我的眼睛啊,别忘了,我就是从那上的大学,罗老师很有才华,我认识他,他不一定认识我,但是我的同学可很多,呵呵,你今天的发言,恐怕很多都是从罗老师那学来的吧。请出来见个面吧。」
红梅羞涩的点点头,出来房门在打电话,失落的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道具一样,傻傻的,苦涩的低着头。
周姐还是那样爱抚我的脑袋,温柔的说:「二顺,姐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一会可不要失态,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必然的。」
我苦笑着说:「放心吧周姐,我不是那样的人,说良心话,这工厂本来就不是我的,红梅姐也不是我的,你也不是我的,我清楚自己的位置。」
周姐爱惜的说:「你说的对,也不对,我永远是你的姐姐,我就是走的再远,都会把你放在心里。」说完眼圈红了,我的眼睛也湿润了。
红梅进来看见我们这样,也走过来,依偎在周姐身边,深情的说:「周姐啊,我这捨不得你走,二顺,谢谢你给我的依靠和快乐,姐是不会忘记的,原谅我的自私,也是为了企业的进一步发展,我请罗老师担任总经理,你不会反对吧。」
我坚定的说:「不会,绝不会的,你放心好了,我只有更大的配合。」
周姐把我和红梅搂在胸前,动情的说:「你们看见电视里,多少兄弟父子,为了股权,利益反目成仇啊,我们三个绝不能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共同创业,共同流汗,我们同床共枕,没有分歧,彼此肝胆相照,这种情不能丢啊,红梅,你以后要好好照顾二顺,他很单纯,有些事多提醒他,姐也不客气的提醒你,我是人退股份不退,真要是欺负二顺,我可饶不了你。」
红梅赶紧说:「周姐呀,你说啥呢,我是那种人吗?你心里就有二顺。」
我的眼泪有一次为周姐而流。
罗老师来了,中等身材,四十五六岁,带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很有气质,说话风趣幽默,学识渊博,引经据典的分析我们的现状,我不得不佩服,不得不欣赏,失落的同时,也感到了某种安慰。
大体定了下来,周姐交接完,就不在上班,忙着办理移民事宜,我全力配合罗老师和红梅的工作,逐渐的把工作顺利的交给罗老师,慢慢的退出管理层,只保留了常务懂事的閒职,有步骤的慢慢隐退,对此红梅和罗老师非常感动。
閒下来了,心里不但没有轻松,反而更加沉重,周姐早有几天就走了,我们没有在一起过,关系微妙的发生着变化,娟子是我心里最大的牵挂,几次打电话,对方已经停机,我非常焦虑,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
周姐走了,我和红梅送到机场,默默的注视流泪的周姐消失在登机口,我好悲伤好失落,周姐啊,以后谁能给我安慰,谁能给我温暖,谁能在我迷失方向的时候,给我指明方向啊,再见了周姐,再见了,祝你一路平安。
公司正常营业了,我也就不在经常上班了,偶尔过去看看,也帮不上什么忙,也就不去了,清閒下来,开始考虑老家的房子问题了,和哥哥探讨几次,决定先回去看看,应该自己亲自接手了,岳母年纪毕竟大了。
我又回来了,开着奥迪回来了,如今的我,已经今非昔比,我有种优越感,内地的房地产刚刚萌发,火爆的局面已经有所表现了,兴奋的我回到那片棚户区,周围已经开始盖楼了,拆迁通知已经下发!
岳母喜悦的迎我进屋,激动的说:「二顺啊,这次你可发财了,当初啊,我一直担心,现在看,还是我家二顺有眼光,娟子啊,就这命啊,唉!」
我的心「咯?!」一下,娟子,这名字是我挥之不去的痛,忧虑的说:「妈,娟子一直没和你联繫吗?她现在怎么样了?」
岳母长叹一声说:「没有给我打电话,我託人打听了,好像是王中立在澳门赌钱输了不少,很少在露面了,娟子也不知道啥样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都快急死我了,你回来就好了,二顺啊,你可别不管娟子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娟子要是出啥事,我可怎么活呀。」说完擦拭眼角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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