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在跟我讲她和罗哥的偷情故事时,我们是睡在床上的。讲到她和罗哥的动人处时,两个人免不了抱在一起,滚在床上干一番,发泄一通,直到后半夜才睡去。
虽然阿娇讲的是她与罗哥的事,然而,她却在不知不觉中让我提高的警惕。
因为我与阿娇的姘居生活,在客观上对罗哥的偷情应是一种妨碍。难怪他每次见到我时,都是不冷不热的表情。
第二天早晨,阿娇光裸着身子,还没有穿衣服,仿佛想清楚了什么事似的,忽然对我说:“你也去玩一次我姐吧。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开玩笑。那不是乱伦吗?”我说。
“什么乱伦,你又不是我的真老公,也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情人而已。”
“可我平时见了你姐,对她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是我在家里,你不敢吧!过两天我出去,腾出机会,也让我姐好好陪陪你。”
“你姐愿意吗?”我问,心里有点跃跃欲试。
“在这个圈子里,你千万别把这种两性关系看得太重。大家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寻找一点乐趣罢了?再说,她对你的印象也一直不错。”(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我忽然感觉阿娇说的话有点对。大家天南地北的来到深圳,机缘巧合地相识一场,性趣相投的相欢一场,然后又会在未来的一个什么时候分手而去,因缘从此而尽。所以,及时行乐,“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便成了娼妇们普遍尊从的处世哲学。
一想到阿娇在性生活上的如此开放,我和阿娇的情缘,最终能够走得多远呢?
“花开花落,曲尽人终,是自然界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我心里反反复复地念着这句话,惆怅无限。
过了两天,我正在杂志社上班,阿娇果真打电话给我,说她要陪一个姐妹去一趟惠州,可能要在那边耽搁两天,要我下班后到她姐那里吃饭,并告诉说已经跟她姐说好了,让她姐这两天在家里招待我。
我问阿娇去惠州干什么。她说没什么大事,只是陪一个朋友去玩玩,朋友辞工了,这两天没事可做,所以想让她陪着出去散散心。
我也没有多想,便说那你在外面小心点,钱财和身份证都要放好。她笑着说知道了。
下午快下班时,三姐果真打电话给我,约我晚上到她那里去吃饭,话语里充满了期待的神情。
晚上,罗哥没有过来。三姐招呼我吃完了晚饭,没事时两个人一起坐在床上看爱情电视。
“幺妹到惠州去干什么?而且一去就是两天?”我好奇的问。
“她的一个朋友约她去玩唷。”三姐敷衍道。
“朋友?男的?女的?”我问。
“当然是男的。”
“是那了个酒店男孩吧?”我猜测道。
“你怎么知道?”
“这不明罢着吗?要说男朋友,除了我以外,她现在不是只和酒店男孩来往吗?”
“就算是罗。”三姐诡秘的一笑。
“那她为什么不对我明说呢?”
“这还不明白,她是不想伤害你嘛。”
“可是我知道了,心里不是更难过吗?”
“幺妹走的时候,再三嘱咐我把你招呼好。你看她多关心你。还不知足。”
三姐暧昧地笑着。
我笑笑:“这倒是真的。不过他们为什么要去惠州呢?”
“那个男孩子的老家在惠州。听说他这次是回老家去和父母亲告别,他好像在深圳呆不长了,要去外地发展。”三姐这样说。
“是吗?为什么?”我问。
“不知道。只是听幺妹这么说。具体的为什么我也不清楚。”
可能是他要离开深圳了,幺妹念及与他之间的感情,陪他再开开心吧。我这么想。
可是一想到此时,阿娇正和酒店男孩在一起开心,我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难过。
一边与我恩恩爱爱,一边又暗中与酒店男孩来往,这样的野性女人,靠得住吗?
然而我能够放弃这样的女人吗?回答是不能。她的青春与性感,让人割舍不下;她的妖艳与淫荡,让人欲罢不能。爱与恨同在的这种矛盾让人心里十分的憋气、郁闷。
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心理冲动,希望找一个对象发泄一通。
“对她的行为难道不能报复一下吗?”我这样想着,忽然觉得应该对她的三姐有所行动。
我非常清楚,姐妹两个人的性格和思想并不一样。妹妹阿娇重感情而不重金钱,而姐姐则是只要有钱,什么人上她都可以。
“三姐。”我轻轻地呼唤了她一声。
“嗯。”她答道,用眼瞟了我一眼,仿佛有所明白似地坏笑了一声。
“罗哥今天怎么没有过来?”
“他上工地了。这个星期恐怕都不能过来。”
“那你想不想他?”
“想他有什么用。男人嘛,也还是要以赚钱为重。”
“可是女人也要有人陪啊!”我这样挑逗她道。
姐姐似乎有所了解,笑了笑,说:“今天晚上有你陪,就够了唷。”
想不到她比我还直白,没有一点转弯抹角。
“不知道幺妹他们今天晚上回不回来?”我试探着问,想从姐姐嘴里弄出点情报来。
“不会回来。”三姐说,阿娇临走时与她交待好了,要在惠州住两天。
“看来他们的交往还真的很深。”我感叹道。
“他们在一起多久了?”我问。
“幺妹从岗厦转到东门来做小姐不久,两人就认识了。”
于是,三姐又告诉了我一些阿娇与酒店男孩过去交往的情况。
从三姐的嘴里,我得知以前在大多数情况下,酒店男孩下了夜班都会过来找她。有时就在这里过夜。两个人你情我爱的,在床上交媾淫乐时非常的放肆,那时他们还和三姐住一间屋子,有时就当然三姐的面赤身裸体的做爱。由于阿娇的年龄比酒店男孩还大几岁,所以两人实际上以姐弟相称。每次做爱,酒店男孩都要在床上把阿娇弄得舒服了,爽透了,不想再要了自己才射精。这一点,让阿娇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也是舍不得放弃他的一个重要原因。
我对三姐说:“其实,我也是每次都把阿娇弄得很爽啊。不信你可以问她。”
三姐笑道:“这我当然信。阿娇也把你的情况告诉过我。她对你当然也很满意。不然,怎么会答应跟你来往呢?”
“那她有没有跟你说,在她心里,哪一个更好?”
“当然是你啦。你长得又帅,又有才华,赚钱又多,而且性格也成熟,又讨女人欢心。相比之下,那个酒店男孩除了年轻,在这些方面就不如你啦。所以,幺妹找人,当然也是想找靠得上的啦。”
“那她为什么要脚踏两只船呢?”我问不解地问。
“人嘛,总是有感情的。她现在虽然跟了你,可与那个男孩之间的关系又怎么能说分就分得开呢?”
想想也是这个理。毕竟他们相好是在阿娇认识我之前就发生了的事情。
“但她这样就跟着他跑到惠州去,对我好像也不公平吧。”我有些委曲道。
“有什么不公平?其实认真说起来,还是你抢了人家的宝贝女人呢。”三姐说:“再说那个酒店男孩与幺妹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了,你又何必计较这一时呢?
幺妹迟早都是你的人。“三姐劝解道。
听了三姐的话,我心里似乎多少有了一些宽慰。
两人正说着,三姐的手机响起,原来是她的老熟客要来嫖她。我于是独自回到阿娇的屋里休息。
那天晚上,我本来是想在三姐身上发泄一下,寻找一种心理平衡的,可后来两人说着说着就把话题转到阿娇与那个酒店男孩身上了,弄得我没情没绪的,连一点做爱的欲望都没有。
三姐后来又打电话过来,说要我过去陪她,可我却装作没听出她的意思的样子,在阿娇的房间里,独自一人睡去。
老实说,我非圣贤,但我懂得利害。佛说“舍即是得”。我要的是阿娇,而非她的姐。我深知攻人者,攻心为上。为了让阿娇今后在心理上总觉得亏欠我的,我不能上她的姐。我任她与酒店男孩跑到惠州去鬼混,也任她与罗哥偷情,但所有这些,并不是说我无能,而是一种智慧的舍弃,总有一天,等她玩够了,就会重新发现我,真正回归到我的怀抱。因为她知道我是有机会上她姐而主动放弃的,是一个既能容忍、又有定力的真君子。
第二天,我一觉睡到十点钟才醒来。阿娇和酒店男孩出去还没有回来。想给阿娇打个电话问候一声,但又觉得不妥。她又不是没脑子,想回来自然就会回来,不想回来我就是再怎么催她也没用,只能让她瞧不起。
我打算中午还是在她姐家吃饭,然后去一趟华强北,看看有什么新近推出的笔记本电脑,然后回杂志社写稿子。
我在三姐家吃饭,顺便向三姐问起阿娇与陈工的事情来。
三姐说,陈工后来与阿娇断了来往的原因,主要是陈工回老家探亲的时间比较长,大概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而那时酒店男孩正好天天来找阿娇。与陈工相比,酒店男孩年轻、漂亮,花钱又大方,说话又讨女人喜欢,身体素质也好,每天晚上都把阿娇搞得高潮不断。阿娇对他自然是日久生情,难舍难分了。
有一天,酒店男孩来了,不巧的是陈工中午也从老家过来了。吃饭时,阿娇故意坐在酒店男孩身旁,帮他夹菜,甚至替他喝酒。
吃过饭后,陈工还没有要走的意思,阿娇却与酒店男孩双双出门了。阿娇的这些举动,明白不误地向陈工传递着一个信息,那就是她阿娇有了新人,希望陈工不要再将她记在心上。
阿娇与酒店男孩出门后,三姐便对陈工劝解说,阿娇很喜欢现在这个男孩,要他想开些,另寻相好。
从那以后,陈工便再也没来了。陈工对男女之间的性事是个看得很开的男人。
我虽然是这个事件的局外人,但站在第三者的角度看,似乎有点同情陈工,觉得阿娇有点重色轻友,忘恩负义。然而欢场上有句老话:“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大家既然都是逢场作戏,陈工又没有对阿娇承诺什么,回家后也没有消息给阿娇,阿娇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再到深圳来,在这种情况下,作为一个在男人堆里混日子的卖淫女,当然也有重新选择男友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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