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天气阴沉沉的,滚动着层层叠叠的流云,好像要下大雨。
阿娇打电话给我,说东北佬来了,叫我暂时先不要过去了。可那时我已走到半路上,也不想转身回宿舍。心想不就是做爱吗?一个小时,顶多两个小时不就完了吗?我在外面的儿童公园里坐一坐也可以。于是一直往东门去。
当我到达时,发现阿娇的房门紧闭着。我知道里面有人。我返还到小屋外面,给阿娇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在门外。不一会儿,阿娇从屋里出来。我见她头发松蓬,一件粉色吊带裙,里面空空的,胸前的乳头和下身的阴毛在透明的轻纱后面若隐若现。那副淫靡的样子,估计是正和男人调情时,被我从床上叫下来的。
“他来了?”我问,同时被她胸前的那道深深的乳沟所吸引。
“嗯。”
“他是做了就走,还是打算过夜?”
“今天可能要过夜。”她小声说。
“那我怎么办?”我低下头,看到她一双白嫩的光脚伸在拖鞋里面,十个趾头都抹了黑指油,十分的美艳。
“你,先回去嘛。明天我打你电话。”
“不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哎呀,有什么不行嘛!”
“要下雨啦,我回不去了。”
“那你到我三姐里。她那里随时向你开放。”阿娇暧昧地轻轻一笑。
“呸!你个小骚货。真不要脸!”我压低着声音骂道。
“哈哈,谁叫你不听话。叫你不要来,你偏要。”
“我去搞阿媚,气死你!”
“好、好、好。只要你高兴……”阿娇说完便转身,进屋之前又回头朝我做了个怪相,伸出一个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意思是不要打扰他们。
我刚想过去拉住她,抱她一下,道个别,然后再离开,不料阿娇笑着伸手把我往外一推,说:“快要下雨了。他没地方去。你还是先回宿舍去吧,啊!”
她说完便转身跨进房里。我看到她再次笑着转身来,冲我抛来一道冷艳的媚眼后,房门随即在我面前“咔嚓”一声关上了。我同时又听到房门锁从里面“咔”
地一声上锁声。
我的自尊心被这道“咔嚓”的关门声一下子给触动了。
——“快要下雨了。他没地方去。你还是先回宿舍去吧。”
——“咔嚓”的关门声。
我望着那道将我和她分隔开来的房门:一边是孤独无奈的我,另一边则是那个东北佬和风骚淫荡的她。
走在深圳的车水马龙、灯火辉煌的街头,我忽然感到自己是一个被遗弃的孤儿,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失落和绝望。
灰蒙蒙的天空低沉欲坠,远处依稀传来一阵阵雷声,低沉而又有力。
我抬头望着去,路上的行人都在加快步伐,甚至小跑起来。
我虽然走在路上,可眼帘里始终挥之不去的,是她在关门前向我瞥来的最后一道冷艳的媚眼。我感到那里面似乎蕴含着一种选择、或者一种决定。
是阿娇绝情吗?想想也不是。当初,我把她的小男孩从深圳赶走,做的事情不是也很绝情吗?
但报应来得如此之快,是我没有想到的。
层层叠叠的雅园立交桥上,一辆接着一辆的汽车从身边一扫而过。城市的血脉正在流动。
一道明亮的闪电,撕破了天空,接着便是一声轰隆隆的炸雷从云层里直劈开来。
我透过城市层层叠叠的夜空,忽然间看到了超然:我无数次追求探寻的超然,突然在我面前出现了:美丽而无声的立交桥、一栋栋高大耸立的楼群……男女光裸的胴体……撕裂天空的闪电……成叠的钞票……从天而降的滚滚雷声……白腻如酥的丰乳……如烟如幕的倾盆大雨……粉红的性器和男女交配的叫床声……快速旋转的车轮……高潮的抽搐、痉挛和淫叫声……雨水溅到地上形成的雾气……
这些事物所构成的超然画面,如佛如道,如神如斯。
它在向我暗示一个什么道理呢?
我想拦截一辆出租车,可路上根本就没有空车。我看着一辆又一辆的士从我身边一闪而过时,我知道,今天是我的坏日子了。
大雨如期而至,我无处可藏,只能一路狂奔,浑身从头到脚全淋湿了,单薄的衣服贴在身上,汗水、雨水混合在一起,一起洗涤、冲刷着我的心灵。
“你该清醒了!”我耳边忽然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声音,从遥远的天边传来。
又是一道明晃晃的闪电,随即便是一个炸雷在身后响起,有如低沉的鼓声,在身后追赶着我;又恰似末日审判的圣音隆临……
路上的行人各自逃命。一个女人的粉色小伞被大风吹翻了,好狼狈的样子。
没有人关心到她,也没有人注意到我。伴随着大雷雨,我走过了笋岗桥,走过了帝豪酒店,走过了八卦一路,走过了好又多超市……
该醒醒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我决定退出这个曾经让我无限向往,进去后却又让我的情感倍受创伤、理智倍受煎熬的多角性爱游戏。它让我的伦理道德堕落得太快了。
我告诫自己:不能再玩下去了,否则,我就毁掉了。
我要重新振作起来,将精力投入到我的正当的工作中去。
作为一个男人,对于男女感情之事,我要提得起,也要放得下。优柔寡断只会毁掉自己。
副总编打电话,要我去他的办公室。
“喂,你最近的工作好像不在状态上,交来的选题没什么新意呀。”他有些责备的说。
“您觉得我们应该把目光放在什么地方?”冷不防地被他这么一问,我有些心虚,小心翼翼地问。
“最近一两年,国内房地产价格上涨得比较厉害。而且是中央越调控,房价就越涨。什么原因,网上的观点众说纷纭。你怎么看?”
“您认为中央真的是在调控吗?”
“什么意思?”
“推动房价的四股主要力量,一是土地价格,二是银行信贷,三是场外资金,四是税收政策。您看,哪一样是在下降?——地价在涨,银行在大规模放贷,场外资金在源源不断地流入,政府的税收项目名目繁多,变着法子在里面捞钱。在这种情况下,房价要是往下跌,岂不是天方夜谈?”
我知道,副总编最近刚买了一套160平米的花园洋房,心里正巴不得房价往上涨呢。果然,他笑了:“你小子,还真有点理论。在这四种力量中,场外资金是最不确定的。怎么预测它的走向?”
“场外资金主要来自民营企业资本。炒房是投资行为,而不是消费行为。所以,只要大的投资环境不改善,这种资金是不会离场的。”
“你所说的投资环境指的是什么?”
“一是政府对民营企业的税收政策,二是垄断组织对民营企业生存空间的挤压和利润的盘剥。这些东西不改变。民营企业无法生存。所以与其投资做实体,不如投资炒房产。”
“你说的这些我并非不知。但看问题也要辩证地看。市场是各方力量博弈的结果。如果实际消费需求受到打压,情况也是会变化的。你不妨考虑做一个专题。
请一些专家学者谈谈他们的看法。““我们的数据库里面应该有一些资料储备。”
“不要那些。那些只能作为参考。刊物要最新的权威数据分析。”
“好,我去准备。”
“抓紧呀。时间不多了。你通知一下,下午编辑部开个会,我也参加,一起把明年第一期的选题商讨一下。”
“是。”我唯唯诺诺地退出了他的办公室。
“一心一意地工作,全副身心地投入到组稿、编稿和与作者的沟通工作中,不再去想阿娇的事情。好吗?”我对自己这样说。
可脑子里总有她的影子在晃动,赶也赶不走,挥也挥不去。她的欢笑,她的娇嗔,她的风姿,她的哀伤,她的媚态,乃至她的淫艳……缠得我好烦人、好烦人。
一个声音说:“不要联络她。随她自己去!”
另一个声音问:“她在干什么呢?在接客?在做饭?在聊天?在逛街?”
……
几天后,阿娇的电话打过来。
“强哥,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你的消息?”
“我最近有点忙。没空联系你。”我冷冷的说。
“那我今晚到你这里来,好不好?”她依然那么热情。
“这……恐怕……我没时间。”
“怎么吞吞吐吐的,你是不是又有了别的女人?”
“没有,没有。我真的是很忙。到月底了,要出刊,还有好多稿子没定下来……”
“那好吧。那你忙吧。”
挂上电话,我吐了一口气,终于把她这个小淫妇给推辞了。
不料,晚上当我回到宿命里时,发现一个身影正坐在我房门口的地上。那就是她——阿娇,我命中的克星。
她抬起头,两眼全是泪光:“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了你一个晚上了。”
我看到她眼里充满着柔情和埋怨的混合物,没有一点做作的成份。
“你来,怎么也不事先打个电话?”我冷冷的问。
“我上午不是打了吗?你说没时间。”
我打开房门,将她请进去。
“这么晚,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阿娇有些委曲道:“你都一个星期不见我了。
我能放心你吗?““我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只要自己开心就好啦。”我依然话中带刺地说。
“我就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阿娇浅浅的一笑:“那好啦,今天我主动找上门,你该满意了吧!”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明白呀?”她面含微笑,眼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我自己……送货上门,我这样……难道对你还不够意思?”
我笑道:“我今天很累,没兴趣。”
她笑道:“哼,我们俩在一起都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你以前在床上搞我时,什么时候叫过累?现在这么长时间没那个了,不憋得慌?”
我笑了,真的是笑了。她的确很细心。但她解决问题的方法,却是典型的娼妇之道。
但也看得出,她是真诚的。
面对这样的娼妇,我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拒绝。她有跟我吵架吗?没有。她有跟我绝交吗?没有。她好像只是为了做一笔生意,而在那个特定的时候没有照顾我。如今,她为此主动上门赔罪,我还能怎样?我能把她赶出去吗?
我又问自己:我有修炼到坐怀不乱的地步吗?好像没有。何况我曾经是那么地爱她,与她朝夕相处。
——也好,“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何况我平时脑子里依然还是那么的想她。
我走到卫生间,打开了电热水器。
回头看到阿娇正从她的小包里往外取东西——两个避孕套和一个小玻璃瓶。
我知道那是女用滑润剂。
电热水器还在给自来水进行加温。我和阿娇坐在屋里聊天。
“我知道,在你的印象中,我一定是个淫荡的女人。”阿娇一边这样说,一边向我投来哀怨的目光。
“其实我自己也痛恨自己过的这种生活。”她接着说:“这不是我想要的。
但我没有办法选择做别的事情。“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老实讲,自从我下海以来,我失去了很多,当然也得到了很多。特别是自从认识了你之后。”
阿娇诚恳地说:“我从没把你当我的客人,而是自己可以依靠的男人。但是你却不能理解我的苦衷。”说到这里,她的眼睛湿润了。
顿了顿,她又说:“老实讲,我和其他我看得上的男人上床,是有感觉的,我能从中体验到性交的快乐。当他们一个又一个地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知道,这辈子,我注定就是个淫荡的女人了。”
“但是我的生活和我的精神并不快乐。我的痛,不是痛在身体,而是痛在心里。我知道我这辈子,是很难再拥有一个正常女人应该拥有的家庭生活了。”
“没有人能够理解我。他们都说我风骚,淫荡,是专勾男人的妖精。所以,在床上,他们并不是爱我,只是变着法子的享受我。即使是东北佬,也是这样。只不过他每次给的钱多,而且技巧高超,弄得我爽,让我欲罢不能而已。但是,我能跟他一辈子?不可能。在他眼里,我只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而已。所以,我和他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得到真的幸福。只有你对我好。真正关心我,把我当人,当成是你的女人。所以我在乎你。你是唯一的一个不仅让我的身体获得快乐,而且让我的灵魂获得安慰的男人。”
“你既然这样在乎我,为什么又一次次的与那些男人发展关系?”我问。
“我那么做,只不过是麻痹自己。”阿娇说:“表面上,我每天嘻嘻哈哈,很快乐,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处境是多么困难。不仅要养孩子,还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而我的手头,没有几个钱。不乘着年轻,有几分姿色,多跟几个男人交往,用我的身体套住他们,我将来怎么生活?”
老实讲,阿娇说的,应该是实话。但也有虚的成份在里面。女人往往会用恰当的理由去掩盖真实的需求,这一点,是骗不过我的。但她为了面子,不想说,人的复杂性就在于此。
“生活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压力。我也是。职场的竞争很激烈。过了年,我们也要招新人了。”我说:“表面上我比你风光。其实,你我都属于无产阶级,只不过做的事情不同而已——都是阶级姐妹呀!”
卫生间里传来“嘀——”的一声,热水已经烧好了。我叫阿娇先进去洗,我清理一下凌乱的屋子,随后就到。
她说:“那你快来呀,怕热水不够。”
我说:“你尽管用。不够再烧。”
不一会儿,我也脱光了自己,走进卫生间。
一阵热气扑面而来,里面好暖和。阿娇正往身上冲着淋浴。
见我进去,她便将淋浴器往我身上冲水,温暖的水一下子将我的身子冲热了。
“来,老公,我来为你服务啊。”阿娇这么说着,将浴沐露倒在她手里,然后往我的胸前、脖颈、小腹、后背、手臂和大腿上擦洗,白色的细泡在我身上散开。
洗完身子,阿娇又在我的鸡巴和阴囊上反复地搓弄着,那种神态,仿佛是在清洗一件她经常使用的器具那样认真。
“说,这几天想老公没有?”我问。
“想了。”
“哪里想?”我又问。
“心里想。”
“还有哪里想?”我又问。
“小屄……也想。”她笑了。
“现在痒了吗?”我问,用手往她下面的阴部摸去。
“痒了。”她说。
我一把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肢,让她的后背贴在我的胸前,伸手到她下面的阴部摸去,在她的阴蒂和阴唇上来回在地摩擦着,那里真的好热,好湿。
“啊……老公,不要搞……我……要……”
看到她的发情,我忽然想起我们两人现在的这样姿态,曾是阿娇与东北佬在房中的姿态。原来这样可以同时刺激她的“三点”。真是太爽了。
性的冲动在一瞬间暴发了。我的鸡巴一下子就充血膨胀,翘了起来。
我让她扶着墙壁的磁砖,张开两腿,翘起小屁股。我握着硬硬的鸡巴,从后面慢慢地往她屁股沟里的小肉洞插去。
我的龟头感到了一阵温热。我知道,鸡巴已经找对了地方,插了进去了。
“啊……快……好痒……用力……”她断断续续地说。
我的两手把着她左右两边的髋部,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她低着头,两只乳房在胸前晃动着,我随即又摸揉起她的一对丰乳,光光的、滑滑的,好性感。
“爽不爽?”我一边用力地抽插,一边问。
“爽……好……好爽……”她开始向左右摇摆着头发。
我俯下身,她似乎知道我要干什么,非常默契地仰起脸,闭着眼睛,承接着我的吻。一边吻,一边用两只手指,夹住她的一个乳头,借着沐浴露的润滑,挤出去,再夹住,再挤出去,反复刺激着她的交感神经。
“啊……你弄得我,好爽……”
“爱老公不?”
“爱,爱死你了”
“要不要?”
“要,再快点,我……不行了……要来了……啊……”
“啪、啪、啪、啪……”两人性器相撞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卫生间。
“啊……我……啊……流出来啦……啊……”
“啪、啪、啪、啪……”
我的灵魂似乎飞升出去,伏在屋顶看着我和阿娇——两个现代人,正光着白白的身子,在做着最淫靡的动作。
“啊……”一股热流从她的子宫里流出,温暖着我的龟头。我知道,那是她的阴精,女人高潮时,是和男人一样的。
我把她的身子扶直。两手抱着她的腰肢。
“累了没有?”我轻声问。
“累了。好累。”她喘着气说。
“冲洗一下,上床休息。”
“你,还没有射。”
“没关系。热水快完了。先洗干净,等会到床上再搞。”
躺在床上,用毛巾被里住两个人光裸的胴体。
“宝贝,刚才爽吗?”
她点点头:“爽。”
我想让阿娇说她与其他男人在一起时的感受。
“宝贝,来,说说,你与其他男人,也是这样爽吗?”
“哎呀,不用我说,你是知道的嘛。”她暧昧地微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要你说出来。这样我就不会再有什么猜疑。说出来后,你自己心里也会轻松一些。”我开导她道。
“你要我说什么嘛?”阿娇依然闪烁其辞。
“感觉啊。你跟他们在一起时的感觉。”
阿娇扑哧一笑:“没感觉啦。”说着整个身子向我怀里一扑,尤如一只温软的小羔羊。
我凝视着她高高耸起的乳峰和性感的乳沟,心中一动,下面又有了反应。
“说说嘛,我很在乎的。”我翻了一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搂着她的俏肩这样说。我知道,阿娇喜欢男人这样压着她。这会让她立即感到性的刺激。
“真的没啦。”她用手遮住眼睛,笑道。
“我想听嘛,来,满足一下老公的好奇心。”一边哄着她,一边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仿佛下定决心似的,道:“可我说了,你不要笑我,也不要生气。”
“当然,我保证。”
她又有点犹豫道:“那你要我从哪里说起?”
“从……”我想了想,忽然脑海里飘出偷窥她与“老鸡巴”调情做爱的画面来,于是道:“就从你和那个‘老鸡巴’的关系说起。”
“我以前好像跟你讲过我和他的事。”
“你每次讲的都不一样。我想再听听。快,宝贝,再说说。”
阿娇想了想,说:“其实,跟‘老鸡巴’在一起,有一种乱伦的感觉。那是一种很刺激的欲望。不仅他有,我也有。他一直把我当作他女儿,而我每次也在他插入时,想着自己的老爸。那种感受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交往了很长时间。”
“那你和那两个小男孩呢?是不是也有一种乱伦的感觉?”
“跟小男孩和酒店男孩做,有一种享受和玩弄小男生的感觉。他们两个青春,靓丽,阳光,鸡巴硬硬的,插进去后也不管我的感受,一个劲的快速插动,这反而令我感到兴奋。特别是岗厦那个男孩,一边弄还一边喊我‘姐’啊‘姐’的,确实感到特别刺激。”
“你和罗哥,好像也有一种乱伦的感觉吧?”我问。
阿娇又说:“跟罗哥做,有一种‘偷’的刺激,和‘抢’的愉悦,因为他是我姐的情人,这种感觉比做爱本身还要刺激。所以只要我姐不在,和他上床,心里总是扑扑的跳,也总是被他弄得高潮连连。”
“那你和我呢?是什么感觉?”
“你的性情,温文雅尔。跟你做,总有一种浪漫的气息,有一种安全,或依靠感。你温情,你也勇猛有力,令人舒适。和你生活在一起,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这感觉特别好,是我一直期盼着的。所以我很珍惜。““那跟那个香港摄影师阿标呢?”我问。
“对那个香港摄师,我倒觉得不是他在玩弄我,反而是我在玩弄他。每次我在他的镜头前,作姿摆态的,做出各种卖弄风骚的动作时,总有一种勾引他的感觉。你看到的那些照片,也并不全是他的指导,有一部分也是我的即兴发挥,姿势怎么骚就怎么摆。我总是觉得是我在勾引他,而他总是在为我服务,满足我,不管是他摸我上边,还是舔我下面,还是把我按在床上拼命的插我,都是他在满足我。你想想,一个男人,又请我吃饭,又给我买衣服,又给我钱,又满足我,这样的好事,我能拒绝他?所以他的电话一来,我就投降了,什么事也不想做,就等着他。有时,在去他那里的出租车上,一想到与他之间即将发生的狂乱,我下面就已经先湿了。”
“那东北佬呢?你喜欢他什么?”我继续问。
“说到东北佬,他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嫖客。跟他上床做爱,有一种被征服的感觉,他甚至能让我连续高潮得虚脱过去。这种经历对我来说,也很刺激,甚至很向往。所以只要他来找我,我便无法拒绝,也摆脱不了对他的欲望。”
阿娇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这次惹你生气,是我事先没想到的。我以为你不会这样不理我,我以为你只是吃醋而已,两三天就过去了,没想到你会真的不理我……”
“他到底能让你得到什么样的舒服呢,以至于你这样重色轻友的把我往外推?”
“老实讲,每次他来,只要进了房,他把我从地上一抱起来,我的身子就软了,想反抗他都没有办法。但他确实又弄得我很爽,我控制不了他,也控制不了自己,所以也不得不由他了。那天你去时,我和他正在床上调情。两个人光着身子,他的手指插进去,正弄得我舒服的时候,你就来了。我只好一边哄他,一边光着身子,套上一件吊带裙就出来见你。你说都那个时候了,我哪能丢得下他?
所以只好把你往外推啰。“阿娇接着说,东北佬身上有一种天生的霸气,在床上纯粹是“玩女人”,而且手技很好,会用手玩。每次来,都无一例外地用手摸她的下身,甚至将手指插进阴道里,去刺激她的G点。弄得她好舒服,好爽,好想要他插进去狠狠地肏她。
她说最让她难忘的,就是在她高潮后,他把沾着淫液的手指伸到她面前,让她看;然后插进她嘴里,让她吮吸。
阿娇解释说,之所以喜欢让东北佬玩她,是因为做这一行的,时间一长,身体对来自异性的感觉其实已经麻痹了。
她说:“老实讲,我一天总要与十几、二十个男人上床。但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令人厌恶,不是汗臭就是粗俗、肮脏,让人喜欢的并不多。男人插我时,他们很刺激,可我自己的肉体却没有什么感觉。所以我每天醒来,心里都很烦躁,想找点东西来刺激一下。虽然和你做爱还有感觉,可我也心疼你,你工作压力大,让你每天操我,也怕累着你。东北佬身体强壮,又是个做体力活的,对我也不错,正符合我的要求,于是我跟他上床,让他拼命地干我,在这种疯狂中让我发泄体内的郁闷,在享受一个又一个高潮的同时,麻痹自己。”
阿娇继续说:“老实讲,我自己并不愿意一辈子都做这种事。可我现在不做,又能做什么?一没文化,二没技术,三没关系,四没体力,谁要我?我只能做这个。”
“我每天一早上醒,一想到自己这辈子怎么会与这么多污七糟八的男人打交道时,心里就很郁闷,很不舒服,总想早一点结束它。”
“所以,如果有那么一个让人看上去顺眼的,又出手大方,又对我特别好的,我自然就会将情感放在他身上,对他好一点。男人出来花钱找女人,就是为了寻找一种慰藉。我懂这个,所以我给他们慰藉,让他们感到我的温柔。所以,他们也愿意来找我。事情就这么简单。”
阿娇辩解说:“如果你明白我的这种心理,就没有什么好指责的。”
阿娇继续说:“你说我骚也行,说我朝三暮四也行,总之,我很难改变这种生活。我出来混,只是为了养活自己,养活我儿子。至于其它方面的,我真的不敢有什么奢望。”
阿娇流着说泪说:“老实讲,我并不排斥你,甚至喜欢你和爱你。毕竟,你在我困难的时候,也关心过我,也爱过我。到现在为止,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人,并没有别人。但你要接受这个现实,不要老是跟我吵。我总觉得,依你这样的身份地位,我们从相遇,到相知、相爱,是不容易的。这种缘分,既我的命,也是你的命。”
听到阿娇这样一些掏心掏肺的话,我还有什么可说?
“算了。”我倒在床上,叹了口气,说:“以后,我想,我也再不会管你了,随你去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是,别让我太难堪就行。”
阿娇破涕为笑,搂着我道:“你这才是我的好老公。”
“好老公有什么用?你还是忘不了那些人。”
“哎呀,别说了嘛。老婆今天来,就是好好慰劳老公的啊!”
我笑了。阿娇一下子缠上我的身,和我抱在了一起。我与她深情地对视着。
我从她的黑黑的眼眸中,读出了她诚实和可信,也读出了她的简单和快乐。
讲了这么多话,阿娇说她口渴。我下床倒了两杯水。一杯给她,一杯给我。
等我转身回到床边,看到阿娇躺在床上,柔软而曲线优美的娇躯,显现出一种柔弱无力的美,宛如一头赤裸的等待宰割的羔羊。
我感到阿娇的脸色有点苍白。几绺头发乱在她的腮边,却有一种淫艳的美丽。
她似乎瘦削了很多。但她的弯弯的细眉,尖俏的下巴和红润的口唇所勾勒出的线条,却依然是那么迷人和完美。
我重新上了床,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喂她水喝。她喝了几口,然后摇头说不要了。我把杯子放到床边,伸出舌头,吻着她的脸蛋和细细的脖颈。她知我在挑逗她,也伸出手臂,把我厚实的背脊搂向她的怀里。
她的身子依然那么柔弱,也依然那么性感,丰隆的胸部和平滑的小腹依然弹性十足,阴道温暖而润滑,骚骚的,仿佛随时准备着迎接男人的进入。
我抬起头,想再次近距离地看看她娇艳而美丽的容颜。忽然发现她的眼角,浸出了几点清泪。那是一种混合着快乐、幸福和酸苦的体验。我用舌舔着她眼角的泪水,一点一点地舔。我想用这种方式来抚平她心中的皱褶,让她的心蕊一点一点地绽放。
阿娇闭着一双美目,享受着我的温柔,任由我的柔舌在她的脸蛋上扫过。
我开始分开她的双腿,试着进入她的身体。
“老公!温柔点。”她轻轻地说。
这一刻,我好感动。这是只有做妻子的人,才对老公说的话。
当我进入她的身体时,她轻轻地“啊”了一声。
我缓慢的、温柔的,却是用力的往她的身体深处钻去。我知她的淫窟深藏在哪里,我要解她体内深处的难言之痒。她的淫荡和她的美丽一样,是与生俱来的,是难以更改的特质。因此她每天都需要阳具的插入。
夜已经在寂静中沉睡了,而我们的身体却在床上交缠着,随着我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触及她的子宫颈,一声声轻柔的呼唤,从她内心的深处发出,吹进了我的心灵,让我仿佛听到了美妙而悠远的天籁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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