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阿娇没有出去,而是在家里接客。
我坐在凉台上,一边看着街上的风景,一边注视着阿娇的一举一动。她梳着长长的秀发,上身是一件紧身的无袖T恤衫,下身是一条小花超短裙,光着两条大腿和小脚,蹬着透明的高跟凉拖,像一只花蝴蝶,一忽儿与嫖客进进出出,一忽儿又接听不知是谁打过来的电话,与电话里面的人说笑逗闹,忙得不亦乐乎。
而我坐在黑暗之中,就像一条看家狗那样,默默地注视着她,注视着那些与她同进同出的野男人。
有时,阿娇送走了嫖客,也过来陪我坐一下,问候一两句,说说家常话。然而很快,又有电话过来,她便站起身,走到离我远一点的地方去小声的接听。这似乎是在照顾我的面子,或者是在照顾她自己的自尊,抑或两者皆有。
阿娇又和一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进屋去了。从那男人的背影上看,可能五六十岁了,驼着背,手里还提着一袋水果。而走在前面的阿娇,却是那么的年轻漂亮,花枝招展,朝气蓬勃。这两个人从年龄、形象、气质上看,是那么的不协调,进了屋,上了床,脱了衣,会是一番怎样的猥琐情景,真让我不敢、也不愿往下想。
“强哥!”
正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有一个人已经走近了我的身边,一声甜甜的呼叫,把我从“入定”的状态里唤醒。
回头一看,是小倩。白脸蛋,花发卡,棉布花睡衣,小小凉拖鞋,活泼而清秀,一副小女孩的形象。
“你怎么今天没去上班?”我问。
“我爸要回家了,我帮他清理一些东西,明天送他走。所以请假了。”她轻轻的走过来,坐下,很安静的神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我随即闻到了她身上少女的体香,还伴随着刚刚洗过澡的那种沐浴露的气味,好香。
“你爸要回家?回去做什么?”我问。
“村里要搞什么土地流转,要把我们的地收上去,搞集中经营。”
“这可是件大事。你们答应吗?”
“有什么不答应的。村里说是集中起来,办一个专业养殖场。还有老板过来,投资办一个配套的家禽深加工厂,一年可以多赚不少钱。”
“你爸就是为这事回去?”
“是啊,听说可以拿土地入股。”
“那好啊。这样一来,你爸就成了股东了。如果还能在厂里找一份工作,那就更好啦。”
“他也是这样想。”
我望着街上的车流,不做声了。
“你怎么不说话?”小倩问。
“刚才说的,也许只是一厢情愿。人总是喜欢往好处想。”我说。
小倩眨动着一双大眼望着我,好像不明白。
我说:“我看过很多报道,现在的农村里面,村干部好心办坏事的例子多得很。你爸这次回去搞土地集中的事,如果村里不掌握市场销售命脉,便在最关键的根本环节上受制于人,最后极有可能会受人摆布:或者销量上不去,或者价格上不去。到那时,吃亏的还是自己。”
“哪怎么办?”
“这事我也不知道详情,所以也不好多说。但你要记住,‘凡事预则立,不预则败’这句话,可是古人说的真理。”
小倩笑了:“看你说得头头是道的。你要是我们村长就好啦。”
“好,不说这个了。哪你爸回去了,你不就一个人在这里了?”
“是啊。”
“那你想回去吗?”
“我回去干嘛?又没有我什么事。”
“还是舍得离开深圳这样的花花世界呀?”
“有什么舍不得的。这里再怎么花花世界,也不是我的家呀。我只是觉着在这里谋生,似乎是我必走的人生的一阶段而已。”
我忽然想上次她跟我说到的一件事,忙问:“那个男人,这两天找过你吗?”
“来过。”
“那你怎么说。”
“我跟他说,要想让我跟他在深圳过日子,必须有房子才行。没房子,我心里怎么踏实呢?”
我笑道:“不错。他怎么说呢?”
“他说,打算在布吉买一套二手房。”
“如果是五年内落成的次新房可以考虑,不过要写你和他两个人的名字,才能答应他。”
“我也是这么想。免得他到时候玩花样。”
忽然间,我感到了一种透彻的悲凉之情由心而起。好半天,我都没有做声,想想都郁闷:两个据说是“有感情”的人还没住到一起,就互相防范着对方“玩花样”,这是两性间多么可悲的事情。
“喂,你想什么?”
“哎,我在想,这个世界上,又一个小美女,就要消失了,但却不是因为爱情。”
“别那么悲观嘛。我不是好好的吗?又没少什么东西。”她说。
这是“80后”女孩典型的思维方式。她们对自己物化的价值观已经感受不出来了。但如果告诉她们,世上还有其它许多活法,她们会反过来认为你“老土”。
“我是放心不下你。”我很深沉地说:“你一个小女孩,跟一个中年男人过生活,能不吃亏吗?”
小倩婉尔一笑:“那怎么办?你帮我想想?”
我说:“如果有机会,能跟你那个男人见上一面,直接了解他一下,就好了。”
小倩道:“这容易,等我老爸走了,我安排你们见个面。”
我笑了:“嗯。好是好,可你怎么向他介绍我呢?”
“我就说你是我表哥。”
“那他问怎么以前没听说过我这个表哥呢?”
“笨,我说你刚来过来呀,还是大编辑呢?他可在乎有文化的人了。”
“为什么?”
“因为他自己没文化呀,只知道做生意赚钱。听他说现在生意也不那么好做了。”
两人正说着,阿娇送那个老男人出来。待那人下楼走后,阿娇也笑眯眯的过来:“说什么呢,这么热闹。”一边问,一边将手里的两个桔子递给我。
“没说什么。小倩的爸明天要回去了。”我接过桔子。
“噢……”阿娇明白似的:“那小倩以后可就要自己照顾自己了。”
“也没什么,不就是做饭洗衣嘛。”小倩笑道。
“哪有那么简单。”我说:“比如,有人欺负你了,怎么办?要不要找个靠山?”
“是呀。”阿娇深有感触道:“做这一行的,想混口饭吃,也不容易呀。”
我对阿娇说:“今天我坐在这里,看你一晚上这么辛苦,早点收工吧。”
阿娇笑道说:“你还真体谅你老婆啊。”
“要不,我去给你买点夜宵来,你就收工?”
“再等一会儿,看看有没有人来。没有就收工。”
真是敬业呀。我想,要是阿娇有文化,以这样的态度在机关单位里做事,何愁得不到上司的青睐。
那天夜里,阿娇收工后,两人回到家里,阿娇一边收拾屋子,做清洁,一边笑着问我:“他刚才在电话里,说我把头发染成深黄色会很好看。你说呢?”
“深黄色?那种发色有点像俄罗斯女人。”我说:“但中国人染那种颜色,就有点招摇。走在路上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个妓女,还是你现在这种栗红色的好看,也很性感。”
阿娇笑了笑,没有做答。
真正的夫妻生活,并不是每天都很浪漫,平淡如水,却相濡以沫才是夫妻的真正情状。
阿娇洗了身子后,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望着她那熟睡的身姿,感到做小姐的女人,谋生不易。
半夜里,我又听到了隔壁那边小倩房里传出的那种做爱时压抑着的叫床声。
那是小倩在与她父亲离别时的最后激情。没有天赖般美妙的音乐,也没有迷人的五彩光影,只有黑暗中最原始、最单调的情欲发泄,但它隐隐约约的“吱吱”
声却在我的心中传扬得那么漫长,直到现在,还在我的脑海中回响。
两天过去了,阿娇并没有将自己的头发染成深黄,依然保持着她现有的暗红色。这其间她去做了一次修整,将头发又拉直了,“清汤挂面”般的披在肩上。
那天,我下了班,回到家里,看到她有了一个新形象:直直的脖颈,长长的秀发,两缕搭在前胸,一缕垂在脑后,一对银色的大圆环吊在两边的耳垂下,玲珑地晃动着,感觉确实更有女人味了。
“好看吗?”她一边化妆,一边问我。
“那要看你是为谁打扮了。”我反问道。
“当然是为你呀。哈哈……”她快乐地笑着。
“那就好看。”我像孩子一样说。
“哪要是为他呢?”阿娇斜着头,问。
“那就丑死了!”我喊道。
阿娇笑道:“丑就丑。”扭过头去,继续化她的妆:“我现在和他是玩恋爱。”
我不解道:“玩恋爱?”
“是啊,就是那种两人明知不能在一起,却非要寻找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那我也找个女孩玩恋爱,寻找一下那种感觉,可以吗?”
“不行。”
“怎么你就可以,我就不行呢?”
“不行就是不行。”阿娇横蛮地说,眼珠子一转,笑道:“你是不是看上哪个女孩了?快说!”
“还没有啊。”
“哼,是不是……看上隔壁的小女孩了?嗯!”
“哎哟,你怎么一猜就准,太有才了!”
“我打死你!”
“哈哈,你也晓得我出轨了你很伤心,那你为什么要出轨呢?”
“因为,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个……小姐。我如果不想法子把男人抓在自己手里,就没饭吃。”
阿娇的话让我心里一震,她居然这么坦承,又这么坦然地告诉我,小姐就是这样生活的事实。这种勇气,实在是不简单。
阿娇转过身,抱住我,又道:“老公,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我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我想等你,等到你什么时候养我了,我就什么时候收手,不再跟任何人来往。”
“好啦。我相信你。相信你对我是真心的。”
阿娇笑了,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这似乎是她对我的最好的精神安慰。
那天晚上,阿娇描眉抹粉的将自己装扮了一番后,去和东北佬幽会了。走时告诉我,她可能今夜不回来了,让我早点睡。
我一个人坐在凉台上,吹着晚风,看着街上的行人和车辆,想着我和阿娇的关系,以及阿娇和其他男人的关系。
阿娇无疑既是个好美人,也是个好女人。自己既然决意要和她在一起,那就要照顾到她的身份,在容忍她肉体出轨的同时,也容许她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做出感情上“临时性”的出轨。
记得网上有朋友曾经说,如果一个男人真爱自己的女人,就该让对方享受到更多的性。而一个男人即使性能力再强,也不可能给予女人更多的性享受。因为再强的男人,也不过是男人中的一种而已。
此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我就是再好,也只是一个男人,永远不可能像东北佬那样,能够带给阿娇不一样的性刺激和性快乐。而她却需要这样的东西。
如果我真的疼惜阿娇,那就该作出让步,让她的心里腾出一点点空间,存放她对别人的感情。
她要做的,是一个“自然化”的,不能离开“男人”的女人,如果我要她放弃性享受,回归到“道德化”的圈圈里,时间一长,她可能真会离我而去。
想起去年,当香港摄影师勾搭阿娇时,我不是做得很大肚、很得体吗?怎么现在反而酸酸的,变得小气了呢?
其实,我一直相信:“通情”即是“真情”,“达理”才能“正理”。我若能通情达理,自然可与阿娇互相拥有。
也许,是我现在比过去更在乎她了,或者说更自私了。我对她的这份感情,经历的时间越久,越是醇厚,越是难以割舍。
其实,就单纯的性享受而言,在特定情形下,“一人独乐”不如“大家同乐”。
许多成人3P、4P游戏,就是在这种思想的支配下进行的。前段时间,我和老王,还有阿娇、阿媚的四人同乐,不也是这种思想吗?
可是,若真的承认这种思想的正确性,真这样滑下去,我岂不是有病吗?好好的夫妻不做,非要把“家庭”拿出来,去与别人分享?
但反过来再一想,我们所处的这个社会本身,不就是一个疾病缠身的社会吗?
现代文明本身不就是一个美丑不分,真假难辩,善恶颠倒,矛盾重重,疾病丛生的文明吗?从衣冠楚楚的高官,到四处谋生的平民,非理性的物质主义、享乐主义、商业主义已将他们点化成了一个又一个的精神病患者,有谁能够逃脱?
什么是精神病世界?就是普世价值、普世逻辑、普世秩序不再起作用。精神病患者不要游戏规则,只要流氓意识;精神病患者也没有礼义廉耻,只有贪得无厌,骄奢淫逸。精神病患者没有羞耻心,也没有罪恶感,只要有一丝的可能,就要万般的作恶。高官贪污腐败,公权私用;平民则坑蒙拐骗,男盗女娼。在精神病患者充斥的世界里,到处都是杂乱无章和混乱不堪东西。资产泡沫、消费泡沫使人辩不清方向。人是倒立着向后行走的,是与非、善与恶、美与丑、白与黑也都被颠倒了……
忠贞的爱情?这个时代所强调的,是体验,经历,Happy……只要有可能,连要饭的叫花子都要养二奶……倒过来说,人的进化,已和高等动物非常接近了……所以要原谅阿娇,让她在男人面前放纵一下自己的雌性之花……她会更爱你的……等她老的时候……你就是杀了她,她也会说,在这世界上她最爱的人,就是你……
那天夜里已经很晚了,我还没有什么睡意。阿娇不在家,小倩也没有从洗浴中心回来,我有点为踏实。我似乎是在等她们中的一个,可又不是那么明确地意识着。只感到她们都没有回来,我心里空空的,不该睡。即使躺在床上,心里好像也不踏实。
外面的防盗铁门终于响了。从脚步声中,我听得出是小倩。
我开门出去迎她。
“小倩,你回啦?”
“强哥,你还没睡?”
“你不回,我睡不着。”
“为什么?”小倩笑着关上防盗铁门。
“担心你呀。老爸不在,你一个人在深圳,出了事怎么办?”
“哈哈,这么关心我。”小倩高兴地笑道:“有你在,我不会有事的。”
虽然她只是这么随便一说,但在我听来,心里也是很受用的。
“快洗洗,我这里有好东西给你吃。”我说。
“什么呀?”
“肉丝龙须面。好吗?”
“好呀,我肚子真饿了。”
我厨房点火烧水。小倩进屋去换衣服。不一会儿,穿着睡衣,赤脚趿拉着拖鞋走出来,望着我,小声问:“阿娇姐呢?”
“出去了,还没回。”我淡淡地说。
小倩了解似的笑了笑。都是做小姐的,当然知道“出去了”是什么含义,没再往下追问:“那我先洗澡,好吗?”
“好。”
不一会儿,一碗肉丝龙须面就做好了。淋上小麻油,洒上一点葱花,嘿,还真香。
小倩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看到桌上的面碗,眼睛一亮。她做了一晚,真的饿了。
“哥,你真的好厨艺。”
“这算什么,小菜一碟。只要你喜欢。”
小倩端起碗,吃了一口。
“味道怎样,咸淡如何?”我看着她,问。
“可以。蛮好。”
因为与小倩离得太近,我感到了来自她身体上的芳香而温馨的气息,甚至感到了她身上散发的生命的热力。
“哥,你也吃一口。”
“我不饿。你吃吧。”
“不,快,张嘴!”小倩用筷子挑着面条,含笑要求道。
我笑着张开嘴,小倩就像喂小孩似的,将面条喂进了我嘴里。
“哈哈,好吃吗?”她问。
“好吃。”
“阿娇姐这样喂过你吗?”
“没有。”
“哈哈……”
“笑什么?”
“没,没什么。”小倩回避道,又多情地瞟了我一眼。
“你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快说!”
小倩道:“阿娇姐对你这么好,都没喂过你吃东西。那我喂了你,岂不是超过她了?”
“这有什么,超过才好呀,现在不都讲个对决PK吗?”
“嗯,想得美呀,你!”小倩娇嗔道。
“怎么今天这么晚才回?”我转了一个话题,问。
“我早就想走了,可以今晚客人多,走不开。”
“我一直在等你。本想打电话,又怕你不方便。”
“哥,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心里有小妹了。”
“你怎么知道?”
“男人的那点心思,其实都写在脸上了。”小倩说着,笑了。
“嗯。是。”我承认。
“其实,我也想让哥以后……帮着小妹点。”
“那是当然的。”
“那,反正阿娇姐也不在,今晚你就……别走了,跟妹一起吧。”
“你喜欢吗?”
小倩含羞嫣然一笑,轻轻说:“不喜……欢。”
“不喜欢还这样。那要是喜欢了,我更不该怎样了。”
“哈哈,逗你玩的。如果不喜欢你,深更半夜的,能和你这样吗?”
“那,到底是哥追妹,还是妹追哥?”
“是妹追哥,行了吧?”
“行。”
“美得你!是哥追妹!”
“好。”我挑逗道:“那,闭上眼睛,先让我亲亲你。”
“不!”小倩拒绝着说,却以非常快的速度亲了我一口。
“好呀,这么浪!”我笑着,一把搂住了她:“快,让哥亲一个!”
小倩颤动着身子,一边笑一边闭上了眼睛。
我一下子收紧了两臂,环住她的身子,紧紧的,然后低头吻向她的唇边。
小倩太激动了,身子有些发抖。
或者,这正是她盼望的时候。
我又开始吻她的脸蛋,她的唇,她的耳根,她的脖颈。
小倩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喉咙里莺莺地哼着……
人其实是一种病态的动物。人在文明的秩序中,总是想尝一尝过去原始的父女乱伦、兄妹交配或男女群居的生活,于是有了偷情的行为发生。
在小姐集中居住的淫乐窝中,这样的机会总是来得比其它地方快。
脱掉小倩的睡衣,她的少女之身便呈现在眼前。微微的灯光下,她的肌肤很白,不仅白,而且嫩,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那样,两乳高高的隆起,屁股也圆圆地翘起,伸手一摸,好有弹性。张开她的两条大腿,下身的阴毛也很少,只有细细的几根。大阴唇呈粉红色,鲜嫩得像一朵小小的粉莲,十分水嫩。真是人物尤物呀!我心里想。如果说阿娇是熟透的苹果,那小倩就是初熟待摘的鲜桃。
两个渴望的肉体,急切切地拥抱着滚在了床上。我把她压在身下,伸手一摸她的裤裆,已感到了她的下身明显的湿热。
我一边吻她的脸蛋,一边伸手到下面脱着她的内裤。
小倩没有抵抗,而是配合地将屁股抬起,让小内裤从腿上脱下去。
“小倩,也帮哥脱了吧。”我要求说。
小倩红着脸,伸手将我的裤子拉住,往下脱。看到我的鸡巴已经翘翘的,笑着打了它一下:“坏东西!”
“来,摸摸它。”我挑逗着小倩。
小倩伸手摸向我的鸡巴,并用手套弄着。到底是性工作者,摸起男人的身体,没有一丝的羞赧。
“亲一下它。”我又要求道。
小倩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开始吻起它来。她很会吻,吻得很有技巧:先用舌头在上面打着转,然后含进嘴里,然后带着唾液吐出来,再用舌尖插弄马眼,舔棱沟。一边舔,一边用手指玩弄下面的两颗卵蛋,太爽了,受不了了。
“好了。我来为你服务。”我说着,一把推开小倩,将她的身子平躺在床上,然后张开她的两腿,露出下面的阴部,用手剥开两片小小的大阴唇,找到上面那枚小肉豆,揉弄着。
“啊……”小倩侧过脸去,用手揉起自己胸前的奶子来。
看到小淫妇动情了,腑下身,握住坚硬的鸡巴,一下子就插进了她那个芳香的销魂蜜洞。
“啊,哥,好大……轻点……”小倩在下面感到有些不适地说。
与少女做爱,就要真材实料,穷追猛打,才能让她们尝到一种被征服的快感。
特别是对小倩这样已经经历过男人耕耘过的小姐,更不能听到她们说疼就饶了她。
如果你真的听信了,慢下来,她们反而没了刺激,也就没的快感。所以,与她们做爱,常常会看到她们上面含着泪,下面却流着满床的骚水,完了后还缠着你……
以正常的体位将鸡巴插进她的小屄后,我感到她的阴道又小又紧,却很滑,很通畅。小而紧,有一种做爱的快感;滑而畅,使做爱有了一种乐趣。
鸡巴长而粗,试了几下子就全根而入,龟头抵到了她的子宫颈。我相信那种插入后的充实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带给她的。这让小倩有了一种全新的体验,她情不自禁地两臂上伸,紧紧地搂着我的肩膀,两条大腿也向上举起来缠在我的腰间,自己的屁股则抬起来,向上一拱一拱地不停地索求着。
我一边拱着屁股肏她,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忽然想起了她与她老爸在半夜里的乱伦情境……
“爽不爽?”我帖着小倩的耳边问。
“啊……好爽……好舒服……啊……”小倩悄声说。
偷情总是一种令人兴奋的行为。小倩一边啊、啊的叫着床,一边疯狂的向两边摇着头。
“快,叫我老爸!”我一边卖力地肏她,一边小声说。
“不。”她红着脸道。
“快叫……”我抽出了鸡巴,放在外面,笑嘻嘻的望着她。
其实,我这样做,是想缓和一下龟头的快感。第一次和她做爱,太刺激了。
“哎呀,老爸……好老爸,快点嘛……”说着便吻上我的嘴。
受不了她的迷人的诱惑,我的鸡巴一下子又插入了她湿淋淋的阴道里。
房里,两个人交合处的肉体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强烈地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
出租屋里的家具大多都是质量不好的二手货,小倩屋里的席梦思床的弹簧有些儿软。平时,她和她老爸在上面做爱时会发出一种咔咔的声响我们都能听到。
此时,我和小倩在上面疯狂所发出的声响比平时更大了,好刺激。
“小倩,我,要射了!”我将我的肚子帖在她的肚子上摩擦着,有些激动。
“啊,射进去,我要……再大力点……肏死我……”
当她这么说着时,我感到她阴道里的肌肉在搏动,好像一只小手在那里一握一握似的。我知道她也开始高潮了。
我感到龟头在攻击她的子宫口了,鸡巴又快速地在阴道里插抽了几下,龟头挺到她的最里面,一股股浓精喷薄而出,射进她的子宫口里。
“啊……啊……啊——”小倩的手指刺进了我的背脊里。
高潮过后,小倩依然躺在我的怀里,两个人说着情话。
“其实,看到你和阿娇姐平时那么恩爱,我经常幻想着你和她两个人在房里睡觉的情境。”小倩说。
“是吗?”看来,性好奇不仅男人有,女人也一样。
“有时,我半夜回来,还真想偷听一下你们做爱呢?”
“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呢?”
“没有。”
“告诉你吧。我们经常是在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做。”
“难怪。那时我还没醒呢。”
“你老爸可能偷听过。”
“去,不要说他。”
“不过,几时我们约好,等你在家的时候,我和她大干一场,一定让你听到她的叫床声。”
“哈哈,好。这可是你说的。”
“但是现在,我却要和你大干一场啊!”我说着一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
“哎呀,你压着我的眯眯了。”小倩淫荡地叫起来。
“来,就让你的眯眯为我服务。”
小倩很听话地将两手从左右两侧掌住两只大乳,让它们之间形成一个深深的乳沟。我则将鸡巴插在她的乳沟里。大龟头在乳沟里一伸一缩的,小倩伸着细嫩的舌头,当龟头一伸出来时,她便淫笑着舔一下。这种乳交,弄得我十分爽快。
小倩用她的擦了红指油的拇指来刺激我的大龟头。不一会儿我就觉得要来了,连忙将鸡巴从她的乳沟里插出来,插到她下面湿淋淋的阴道里去……
和小倩的第二次做爱,比第一次的时间更长,动作也更激烈,直到两人都做出汗来时,才双双高潮射精。
那一晚,我就留在了小倩的床上。并不是我坏,也不是她骚,而是两个异乡客深更半夜的在一起,都有点情不自禁。这种近乎一夜情的两性关系,在深圳那样的大环境下,到处都是,并没有什么大了不起的。若以道德,或以常态化的社会规则来评价,是无济于事的。
我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躺在床上,两人都没有睡意,小倩说起了她的家世。
我说:“你和你老爸的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小倩对我说,她因为从小就没有母亲,是跟着父亲长大的,所以在她心中有一种很强烈的恋父情结。
“我爸他一个人把我养大,也不容易。所以我,所以才……答应他。”
“你们有多久了?”
“大概有半年了吧。那天是他生日。我妈跟别人走了好几年了。就是那天晚上,我没什么礼物好送的,就把自己送给了他。”
“可你爸不该这样。”
“也不能怪他。那个时候,我们还是住在沙头角那边。我在一家桑拿房里做小姐。那天晚上回家,就发现他在外面喝多了一点。当我冲了凉,从卫生间回屋,看见他还没有从我屋里离去的意思,就知道他是在想女人了。其实那天晚上,我在桑拿房里,已经和客人做了好几次了。一开始我拿眼瞟了他一下,他也瞟了我一下。我就知道他想了。男人的那点心事都写在脸上。我也没管他,自己甩掉拖鞋,独自躺在床上。我没有盖被单,只是那么躺着,还露着腿脚,心里说,想要的话,就把女儿拿去吧,反正我也是你养大的。
可是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动。我睁开眼,看见他坐在床下的凳子上,正把手伸在下面自慰,我于是便悄悄的解开了自己的睡衣……““后来呢?”
“后来,当他看到我露出的两只乳房时,就知道了我肯了,伸手来摸我的胸……”
“那你觉得……你能给爸爸带来快乐吗?”
“我想他应该是快乐的。他那晚很激动,就象一头饿狼一样不停地搞。”
“那你自己呢?”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但第一次跟老爸做爱,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害羞,总有一种乱伦的犯罪感。后来时间长了,慢慢就适应了。毕尽是在这里,不是在家乡,也没有旁人,又是半夜,所以便有点无所顾及……”
小倩说出了我们大家都有的那种黑暗心理。不仅是我,还有阿娇和阿娇的三姐,在我们的内心深处,也都存有乱伦的念头。这罪恶的念头表现在行为上,有时便化作性伙伴交换,或偷窥异性裸体,有时化作在姐妹两人间的偷情……
小倩似乎找到了可以叙说内心苦闷的人。当我问起她是怎样走上这条路的时候,她说出了她不堪回首的往事。
小倩说,母亲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因为家里贫穷就跟别的男人跑了。从此她便和父亲相依为命。
小倩说,她前年高中毕业,和同学们一样也复习,也报考,但最终没能考上。
小倩从此开始了自己的谋生之路。
她四处打工,想早点挣钱帮助老爸养家。到饭店去端盘子,洗碗,摘菜,到小旅馆去拖地,收拾房间。咱苦累都不怕,可是人一倒霉喝水都塞牙,不如意的事都让她遇上了。不是这个饭店卫生不合格被停业,就是那个商店经营不景气减员,半年不到她竟换了五、六个地方。至今还有两家小饭店欠她工钱。
有一天,她正在街里闲逛,发现一个招工广告,就停下来细看。突然有人拍了她一下肩膀。回头一看,是她的同学小凤。她也没考上大学,却找了个不错的工作,穿的用的很时尚。小凤见她看的广告原来是一家桂林米粉馆招收外卖工,就惊讶地说,你还想到饭店去端盘子?一天累死累活才挣十块钱!凭你这么漂亮还愁没饭吃?
小倩知道小凤话里的意思,但她想也没想,和小凤聊了几句后,就进了那家桂林米粉馆做帮工,送外卖。
有一天,一位顾主打电话要店里送一份外卖到家里,留下地址后就挂了。小倩将外卖送到他家里,男顾主随身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小倩一时没有零钱找给他。
男顾主想了想说,不用找了,只要愿意陪他玩一次,才两清了。
小倩有些慌忙,这才发现原来屋里只有男顾主一个人在家。
那天,当男顾主将小倩拉到沙发上时,小倩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小凤的身影。
小倩在男顾主家里的沙发上,让他发泄了半个多小时,而自己则得到了九十三元钱。
从那以后,小倩成了暗娼。后来,干脆到洗脚城、桑拿房、洗浴中心等地卖淫。在她看来,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再往下,怎么活都是一样,只要能赚钱就行。
小倩非常感谢自己的父母,因为正是父母给了她一张漂亮脸蛋和一副好身材。
如果她是个丑女,恐怕现在连饭都吃不上。小倩从不埋怨爸妈,她说是她自己选择了这条路。
小倩说过,走上这条路她一点不后悔,路是自己走的。不管怎样,她有钱了,衣服一件接一件买,什么时髦她穿什么,不用再象个乞丐样从春到秋总穿个破牛仔裤,还能给爸爸生活费贴补家用。
那时,她和老爸之间,没有越过人伦的底线。老爸在她眼里,还是一位可敬的长辈。
然而,看到她不断变化的新潮行头,老爸越来越疑惑了。有一天,终于奇怪地问她到底是在哪里上班,做什么工作。哪来那么多钱?
面对他的逼问,小倩说了实话。
老爸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扬起手打了她一个耳光。并且气愤地说,什么钱不好挣,偏挣这种丢人见眼的钱?
小倩哭了,说,这怨谁?怨你!谁让你只是个农民?如果你能给我找工作,我何必去挣这种钱。
爸爸被小倩说得低下了头,一声不吭。
是啊,那么多的政府机关,大公司,吃官饭的大机构,可咱穷人的子女哪里进得去呀。
从这之后,父亲默认了小倩的行为,但父亲也因此变得沉默寡言了。为了不让乡邻知道,还是和小倩离开了家乡,来到了深圳。
小倩将在夜总会里赚的钱交给父亲,父亲除了给小倩的爷爷奶奶寄点钱回去外,其余的都给小倩存了起来。
虽然小倩每天都要接触男人,享受着来自他们给予的性快乐,可并没有一个是她真正看得上的。
在深圳这样一个消费城市,男人消费女人是非常普遍的。小倩有时很自卑,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尽头在哪里。直到有一天,那个中年男人的出现,改变了小倩对世界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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