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这是柳易尘在关心他,但是……这么多年了,并不是没人关心他,但是困龙山上的那帮兄弟都是一群粗鲁的汉子,在他们看来,受伤根本就是小事一桩,只要不是断胳膊断腿,根本没人会在意。
但是柳易尘居然在乎自己到了这种程度,只是小小的一道伤口,居然就会心疼。这让林天龙有一种奇怪的甜蜜感……
林天龙忍不住瞄了瞄柳易尘,心里暗道:柳易尘这家伙,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舔我的脸,还说这么肉麻的话,咳咳,老子绝对没有觉得高兴,但是为毛老子的脸这么热,嘴角还要不受控制的往两边咧,幸亏当初他中春药的时候是老子在旁边,这要是其他人肯定抵挡不住他的这些甜言蜜语。没错!老子就是可怜他长得美美的肯定没女人喜欢所以才会发好心娶她当老婆,老子绝对喜欢上他。
旁边的柳易尘自己不会知道林天龙脑子里的想法,不过他倒是很享受这种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的感觉。直到……
“呃……恩……恩公。”那个被打的很凄惨的女人抖抖索索的靠了过来,似乎想要伸手扯一扯柳易尘的衣角。
林天龙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被柳易尘抱著,立刻红了脸,跳了起来,躲到一旁。心里暗骂自己居然在别人面前和那家伙抱在一起。
“什么事?”失去手里的温度,柳易尘有些不满的转过头,对于被打扰很不爽。不过看到女人的模样后,立刻反应过来这里还有一位苦主。
“我……”女人瑟缩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道。“您,您能放了我相公吗?我相公。他……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说完还流行两行清泪。
“嗯?”柳易尘疑惑的挑眉。看向地上那个被捆成粽子般的男人。
昏过去的男人脸上没有了那股狰狞的表情,看起来平和了许多,看起来似乎有些面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怎么回事?”柳易尘蹙眉问道。
“我也不知道……”女人立刻哭哭啼啼起来,似乎有著很多的委屈,也不管面前站著的是两个大男人,便把这两天的事仔细的说了一遍。
男人叫周松,是个米铺的活计,平时老实巴交的,从来不惹事,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前天开始,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最开始是晚上的时候在房事上特别凶猛,以至于一整晚都没有要够,把他的老婆弄的叫苦不迭,后来在她的不断求饶中,周松反而更加的兴奋,眼珠发红,开始打她,一边听著她的惨叫,一边享受。
今天白天,周松也没有去米铺工作,老婆叫他的时候还挨了他一耳光,一直睡到下午,他醒过来之后便喘著粗气想要扒她老婆的裤子,他老婆因为昨天的痛苦反抗了一下,便被他掐著脖子差点掐死,眼看著自己的男人眼冒红光,杀气四溢,女人这才吓得大呼救命。
听了他的话,柳易尘心中一动,发狂、性欲旺盛、有虐待的倾向、这些似乎都跟京城里服用那种“长生粉”的人很像。难道,这个周松也吃了那种东西?
“你相公是从前天晚上开始狂躁的?”柳易尘问道。
女人点了点头,满眼的泪花。“大前天他晚上去牛二家喝酒,回来的路上正好遇到了那边街上的仓库是火,他还帮忙扑灭了大火才回来了,回来之后他就去上工了,晚上回来就感觉变得很暴躁。”
去帮忙救火?柳易尘忽然想起朱老板存在仓库里的那些药材,遇火即燃,难道,这个周松是因为吸了那种烟?
“相公!相公!”女人忽然惊慌失措的喊了起来。“相公你怎么了?”
柳易尘转过身后大吃一惊。缩在墙角的周松突然开始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天龙,快去找大夫。”说完柳易尘自己立刻冲了过去,搭上了周松的手腕。
柳易尘并不是大夫,但是跟著自己的师傅,多多少少懂一些初级的医理,周松的脉象很奇怪,身体虽然在抽搐,但是脉象缓慢,几乎感觉不到脉动,如果不是此刻他正有著激烈的反应,柳易尘简直就要以为自己在给一个死人号脉。
“相公!相公!你不要吓唬我啊相公。”女人哭哭啼啼的抓著周松的手,抖个不停。“恩公,求求你救救我相公,他平时从来不这样的。”
“你先别急。”柳易尘安慰著那个女人,虽然周松的脉搏弱的可怜,但是他能感觉到那种脉动正在逐渐的加强,看样子,他正在恢复中。
“柳易尘!我把大夫找来了。”林天龙的大嗓门忽然响了起来。
随后一个壮硕的身影像扛著面袋一样扛著一个人冲了进来。
“你……你怎么……”柳易尘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把那个消瘦的大夫从肩膀上放了下来,惊魂未定的大夫哆哆嗦嗦的看著他们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大夫,失礼了。”柳易尘连忙冲著大夫一鞠躬。“我这位朋友太鲁莽了。”
大夫一脸的惊慌失措,脸上的表情青白不定。
柳易尘无力的苦笑,瞟了林天龙一眼。
林天龙眼睛一瞪:“你看我干吗,不是你说要找大夫吗,正巧我出去没多远就看见这人背著药箱往前面走,我这不是怕这家伙死了,所以才来不及说明,先把大夫扛来了吗。”
“是……都是我的错……”柳易尘默默的内牛……
“大夫,麻烦你先看看这个人。”柳易尘转身让开,把大夫让到周松的旁边。
大夫似乎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看著柳易尘故意露出的挂在腰间的捕快令牌,微微放下了心,这才快走几步,走到周松面前,给他号脉。
“咦?”大夫惊讶的轻呼。
“怎么了?”柳易尘上前一步,紧张的问道,他刚才明明感到这个周松的脉搏有恢复的迹象,难道自己感觉错了?
“这……这似乎跟老朽刚才诊断过的那位病人是同样的病症。”老大夫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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