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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花娇妻的淫乱性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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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花娇妻的淫乱性史

小说章节

第一章 三人同居
第二章 洗澡没关门
第三章 娇妻睡裙上的精液
第四章 淫靡的迪厅
第五章 他把龟头插进了娇妻身体
第六章 两个女人的性
第七章 一龙二凤一观众
第八章 被张小嫣挑逗
第九章 裸体教跳舞的淫乱
第十章 李小白上了我和娇妻的床
第十一章 娇妻小白同床我睡沙发
第十二章 七对夫妻半裸户外游
第十三章 我和美女在棺材里交媾
第十四章 香艳奸尸
第十五章 古墓群交
第十六章 娇妻与鬼王裸体共舞
第十七章 叶子被轮奸
第十八章 逃离古墓也风流
第十九章 男工宿舍叶子被奸淫
第二十章 大学宿舍轮奸美少妇
第二十一章 旗袍美女迎黑鬼
第二十二章 温泉里的三人淫乱
第二十三章 网路暴露校花娇妻
第二十四章 与艺术系绝代美女同房
第二十五章 我和艺术系美女的性爱写真
第二十六章 火车包厢里的暴露和淫乱
第二十七章 火车包厢里的滥交
第二十八章 小山村里的三人野战
第二十九章 长着粗长阴茎的女军嫂
第三十章 叶子与阿杏嫂夫妻同房
第三十一章 叶子的洞房花烛夜
同人外传 小村婚礼补完
第三十二章 把娇妻献给黑鬼
第三十三章 沙滩和海水中的淫乱
第三十四章 餐厅里“自由的爱”
第三十五章 文化传播公司的淫乱面试
第三十六章 我和小妈的淫乱往事
第三十七章 公车上的集体性事
第三十八章 匪夷所思的夫妻
第三十九章 被黑道大哥当众强奸
第四十章 小旅馆里的混乱性爱
同人外传 校花娇妻的暴露记事
同人续 第四十一章 再续前缘
同人续 第四十二章 我看错你了
同人续 第四十三章 凌辱
同人续 第四十四章 逼婚
同人续 第四十五章 女神归来
第四十六章 淫乱开锁
第四十七章 丝姐妹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九章 欲望
第五十章 月光下
第五十一章 冰山一角
第五十二章 受孕的叶子
第五十三章 叶子的心愿
第五十四章 新的一波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七章 最后一夜
第五十八章 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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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花娇妻的淫乱性史
作者:exchangewife
第二十四章 与艺术系绝代美女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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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开始隐隐期待着叶子的女秘书生涯。

靠着高大全提供的特种通讯设备,我可以随时掌控叶子的一切动向。

如果她和孙老板交媾,同样躲不过我的火眼金睛。

而且即使我不在,高大全那套设备的接收端也有自动录影功能,充一次电可以连续录制一个月的高清视频。

我很期待我不在场的时候,叶子跟别的男人性交的表现。

我很感谢孙老板送给叶子的这个价值十几万的包。

这是个爱马仕的手包,很小,携带方便;而且,这个包又价值十几万,叶子恐怕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肯定会走到哪儿把包带到哪儿。

所以,也正是因为这个价格昂贵且携带方便的爱马仕手包,使得我对随时掌控叶子的动向,充满信心。

就在我准备提前销假回公司上班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突然说要来深圳,而且在电话里很不拿自个儿当外人地命令我:“我带着女朋友乘南航CZ3961次航班飞深圳,大概在下午5点左右到。你带弟妹到机场接我。晚上我要吃海鲜,跳舞,泡温泉。”

不用看号码,一听这口气,我就知道除了朱子豪那厮没别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接到电话后,我和叶子赶紧收拾了一下,奔赴机场。

朱子豪那厮精擅满清十大酷刑,一旦去迎接晚了几分钟,肯定又要惹他不快,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番肉体折磨和精神打击,想想都让我头大。

飞机准点到达。

我见到朱子豪后,居然鼻子有些酸,拥抱他的时候声音都哽咽了。

朱子豪也动了感情,一边使撩阴腿阴我,一边揉着眼睛说:“嗨,眼睛进了砂子。行啊你小子,活得挺精神,一没得梅毒,二没得痔疮,了不得。”

我飞身躲开他的撩阴腿,回了他一记化骨绵掌,红着眼骂:“去你的!哥们儿,几年没见,过得还好吧?可想死我了。”

朱子豪很没风度地拽着我两千多大洋的T恤衫,在上面使劲擤了擤鼻子,搓着手说:“给你们介绍,这是我最新版女朋友,何晓桦,中央美院的助教,全国著名年轻画家,北京市青年画家协会常任……”

还要喋喋不休地罗列他新版女朋友的头衔,结果被我一记飞脚打断,我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又不是面试找工作,说那么多干嘛?知道她是你女朋友就行了。”

说着热情地向何晓桦伸出手,说:“很高兴认识你。虽然你可能比我小,但朱子豪这厮欺压我怕了,我还得尊你一声嫂子。”

何晓桦漂亮得有些晃眼,长发披肩、温婉俏丽、眉目如画、曲线玲珑,穿着白色瘦身衬衣和一袭湖绿色短裙,配着肉色亮光长筒丝袜,看上去飘逸出尘又性感诱惑。

她微笑着轻握住我的手,很得体地说:“经常听子豪说起你。你们的友谊让我羡慕。”

我表示怀疑地撇了撇嘴,说:“我俩算是不打不相识。所谓的友谊,都是通过比武产生的,见面就想练练,刚才过了几招,修为差不多,不分胜负。”

逗得何晓桦掩着嘴笑,夸我“真逗”,甚至忘了抽回握在我手里的纤纤玉手,就那么任由我握着。

她的手纤细修长,皮肤白皙细嫩,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手,是能够创造出艺术感染力的手。

我忍不住捏了捏,感觉好极了。

这时何晓桦也发现了我的不轨小动作,脸色微红,轻轻抽回了她的手。

我也觉得有些怪不好意思的,搓着手讪笑道:“给你们介绍。这是我未婚妻秦晓叶……”

结果被朱子豪那货坚决地打断,说:“切,谁用你介绍,要不是你下手早,提前把叶子的裤子扒下来上了,现在叶子还指不定是谁的未婚妻呢。是吧,叶子?”

一边说一边热情地上前要拥抱叶子,被叶子含羞推开,说:“去你的。我只爱我家相公,才不会看上你。”

朱子豪不屈不挠地跳着脚往前扑,试图破开叶子的防御,抱住她的娇躯,一边蹦脚还一边叫嚣:“要是当年我先扒掉你的裤子干了你,你还会看上刘伟这厮?切,我才不信。我哪点儿不比刘伟强?鸡巴都比他粗一圈。”

臊得叶子脸通红,何晓桦也红着脸拍了他一巴掌,娇嗔道:“你就不能文明点儿?张嘴就三俗。”

作为坚定的死党,我深知朱子豪这货的脾性。

这厮一向是三字经秀才,讲话专向女人下三路使劲的粗货,指望他狗嘴里能吐出象牙,还不如自己去教会母猪上树。

我怕这厮再说出什么粗鄙不堪的下流话来,赶紧转移话题说:“嫂子,按照朱子豪这狗才的要求,我为你们准备了接风宴,还订了迪厅位置和华侨城的温泉包房,不如先去家里坐坐,休息一下然后一起去吃饭。”

朱子豪搂着我的肩膀,狎昵地说:“好哥们儿,还真安排了呀,不会吧?那我这次亏大了,还真不能陪你们玩儿,得马上走。”

我听他的话不像作假,摸不着头脑地问:“干嘛呢这是,这是闹哪出,刚来就要走?”

朱子豪很懊恼地叹了口气,说:“不仅我要走,叶子也得跟我走。这事儿说起来麻烦,我简单跟你说说大致经过,能听懂多少就看你的天资悟性了。”

说罢开始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讲故事,我听了半天才总算大致搞清楚。

原来朱子豪这厮虽然邪气凛然,挺着一根鸡巴到处射精惹祸,但他的家族却是名门正派,在只有三百多户的小山村里势力极大,以书香门第自居,并自封为山村望族,家风严谨、学究气浓郁,对朱子豪的择偶把关极严。

朱子豪一生扒了无数女人的裤子,我以为他已经达到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至高流氓境界,不料这厮最后却栽在了何晓桦手上,对这个浑身充满知性的女孩儿动了情,执意要娶她。

在别人眼里,他跟何晓桦根本不配,都觉得他俩是美女与野兽的组合,鲜花和牛粪的搭档;但在他家人眼里,却是何晓桦配不上朱子豪。

因为他们家族有一个古怪的世界观,认为所有搞文艺的女人,都是娼妇。

画家也不例外。

于是朱子豪和何晓桦的交往遭到了家里的强烈反对。

朱子豪虽然在外放荡不羁,但对父母却非常孝顺,甚至于畏惧成性。

家里反对,他就不敢带何晓桦回家;家里逼迫他马上结婚,他就得乖乖带个媳妇回家去表演结婚给爹娘看。

带何晓桦回去是肯定不行的。

带别的女人回去假凤虚凰的结婚,交情不够的人家不肯,交情太够的又怕被人将计就计,从此上了贼船下不来。

于是想到了我,请我发扬死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三不怕戴绿帽子的傻逼风格,借他叶子一用。

这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我T恤上抹,哭丧着脸说:“兄弟,你可得帮哥一把啊。我和晓桦的幸福就全捏在你手上了。”

不过,他这副可怜相根本瞒不过我。

换任何一个同学跟我提这事儿,我都得考虑考虑,只有这货,根本没得商量。

我太了解这厮了,那简直就是流氓成性,见了母猪都恨不得挺着鸡巴插三下,更何况要跟叶子这么漂亮的女人假凤虚凰、同处一室、共睡一床。

那简直就是把叶子往火坑里推,注定要失身的。

我坚信朱子豪这厮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尤其是在叶子这种美女跟前。

而且这厮根本就不信奉啥“朋友妻,不可欺”的教条,曾语重心长地教导我说:“朋友妻,不可不欺,不欺朋友肯定生气”,而且当年也曾积极拥戴过高大全,主张让我贡献出叶子,让寝室众人扒光了轮奸,更嚣张地提出想让叶子每晚都到寝室侍寝,供大伙儿集体淫乱的混帐主意。

像这样一头流氓,我怎么放心把如花似玉的叶子交到他的手上?不过,当我严词拒绝后,何晓桦也开始劝我,说让我放心,朱子豪一定不会对叶子乱了规矩;还说她愿以自身担保,留在我身边作抵押;说朱子豪一旦给我戴了绿帽子,她马上就勾结我也给朱子豪戴顶绿帽子。

充满知性和艺术魅力的美女对我说出这样一番话,让我有些怦然心动。

心说就算朱子豪针对叶子下了毒手,那我有如此美人可以插入鸡巴、狠狠抽送,也不算亏。

我征求叶子意见,叶子说她一切听我安排。

我考量再三,还是答应了朱子豪这厮。

接机那天,叶子不想在我分别几年的死党跟前丢脸,刻意打扮了一下,上身穿着低胸飘逸的白色小开衫,下身穿一件薄纱短裙,腿上穿着肉色亮光长筒丝袜,脚上则是一双可爱的白色高跟淑女凉鞋,看上去温柔端庄、贤淑大方。

我目送她跟朱子豪并肩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

凭我对朱子豪的认识,叶子是绝对会被他扒光了压在身下干上几次的,失身已成必然。

不过,对于叶子被朱子豪干,甚至被朱子豪往身体里射精这种事,其实我并不太在意,而且还觉得挺刺激。

但想到叶子是要跟朱子豪去扮演新郎新娘,要在朱子豪的亲戚和乡邻们的众目睽睽之下,以新娘子的身份与他共赴洞房,心里就不是滋味。

我还没跟叶子办过婚礼呢,哪怕是假的。

朱子豪带着叶子走了,我也没心思再去吃饭、跳舞、泡温泉,于是带着何晓桦回到家,准备随便对付点东西吃。

何晓桦进门后很自然地脱掉鞋子和丝袜,光着脚走进客厅,笑着对我说:“屋子不大,但很温馨。一看就知道叶子是个贤慧女人。”

我急忙谢谢她的夸奖,又取出果盘请她吃,却不料她笑着拒绝,说想先洗个澡。

我心里一紧,忙带她去卫生间。

卫生间里有点儿乱,盆里堆着一堆没洗的脏衣服,有我的,也有叶子的。

朱子豪的电话来得有点儿急,我们接到电话后,只来得及简单收拾了一下,根本没顾及到卫生间这个卫生死角,而这个卫生死角在目前的我看来,则是非常致命的。

那里有叶子褪下来的接待大卫时穿的旗袍;有她的一套红色情趣内衣,是那种带着蝶形跳蛋内裤的情趣内衣;还有两条黑色网格丝袜。

叶子的情趣内衣和丝袜上,沾满了精液,有李小白的,也有我的。

那次李小白把叶子的情趣内衣都射上了精液之后,也让我受到启发,开始学着在叶子衣服上射精。

而且,这套沾满李小白精液的情趣内衣,我一直没让叶子洗,而是让叶子继续穿着,等我干完她后,把精液射到上面,然后丢到卫生间收纳盆里,等下次交尾的时候再穿上。

一个多月的时间累积下来,那套情趣内衣上已经糊满了精液。

我暗自祈祷何晓桦没看见,却不料她深深地看了那套情趣内衣一眼,又玩味地看着我笑,一副“我懂的”的样子,搞得我更加局促,急忙逃也似地离开卫生间。

卫生间里很快就传来水声。

但没过一会儿,我就听到何晓桦在喊我:“刘伟,你家卫生间冷水怎么调?水好热,我不会兑。”

我心里一紧,急忙走到卫生间门口,问:“我可以进来吗?”

何晓桦的声音说道:“进来吧,门没有闩。”

听得我心里一荡,心说她是一直没闩门,还是刚刚给我开的门呢?这里面可是有说道的。

我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卫生间里热气腾腾,显然何晓桦不会用我家的热水器,只开了热水,而没有兑冷水。

我没急着去调热水器,倒是先打量了一眼何晓桦。

何晓桦此时已经脱光了衣服,身上只披了一块白色的大浴巾,勉强掩住了乳房和私处,却依然暴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笔挺的大腿,使得她全身上下都充满了诱惑。

我心里一荡,竟然拉着她的手抬起来,放到热水器冷水阀上,手把手地教她如何兑冷热水。

何晓桦的脸有点儿红,却没有挣脱,任由我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教她将冷水阀忽向左转焉,忽向右转焉。

我把一个很简单的问题,足足教了何晓桦五六分钟,最后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只好讪讪地对何晓桦说:“水调好了,你先洗吧,我出去了。”

说罢转身就走,却刻意没有把卫生间门关紧。

不过让我失望的是,在我刚离开卫生间后,门就被何晓桦关上了,而且听声音,似乎还闩上了门闩。

我无奈地隔着门上的毛玻璃向卫生间里张望,心里暗骂自己没提前在卫生间里装上高大全提供的间谍设备。

我家卫生间的门中间有好大一块毛玻璃,隔着毛玻璃虽然不能看清里面的情形,但却大致可以看个轮廓。

所以,我此刻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里面一团肉乎乎的颜色在动,却根本分辨不清哪是何晓桦的乳房,哪是她的屁股。

半个多小时后,卫生间里又传来何晓桦的声音,她说:“刘伟,我走得匆忙,忘记了带换洗的内衣和睡裙。你女朋友的可以借我穿一下吗?”

我心里一荡,忙说可以,几步冲进卧室,帮何晓桦选了一套叶子的睡裙。

我承认,我很邪恶,我选的这套睡裙,是叶子的一套情趣内衣,黑色高透,裙摆短得只能挡住半个屁股,而且配套的内裤还是条丁字裤。

当我把这套睡裙隔着门缝递进去后不久,里面就传来何晓桦一声娇羞的低喊:“刘伟你好坏,居然让我穿这种衣服。”

我在外面嘿嘿荡笑,说:“我们家叶子只有这种睡裙,我也没办法啊。”

里面没动静了。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门打开,何晓桦红着脸走了出来。

不过令我绝望的是她并没有穿那套透明情趣内衣,而是依然包着那条大浴巾,里得很紧,只留下两条大腿供我瞻仰,连胸膛都掩得死死的。

我经验老到地往她胸前瞄了瞄,发现高耸之处依稀能看到两个小小的凸点,于是心下了然,心说这妞儿是真空包装,里面没戴胸罩,直接只披了条浴巾,估计内裤也没有穿。

从她洗完澡就要换衣服的行为来看,是属于那种有洁癖倾向的女人,这种女人是绝对无法容忍洗完澡不换干净衣服的。

何晓桦注意到了我的一双贼眼,红着脸娇嗔:“看什么看,怪不得你跟子豪那头猪那么要死要活的好,原来都是一类货色,全是色狼。”

我吞了口口水,红着脸谦虚说:“哪里哪里,我比你家朱子豪差远了。”

何晓桦盯着我的眼睛说:“你坦白告诉我,朱子豪是不是在大学的时候很风流?”

我赶紧摇头,矢口否认说:“哪里哪里,那小子在大学的时候看见女孩儿就脸红,在我们整个学校都有口皆碑,绰号‘一尘不染美少年,诚实可靠小郎君’……”

听得何晓桦掩嘴“噗哧”

一笑,说:“去你的。你俩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

说罢径直去了卧室,留下我在背后为刚才撒下的弥天大谎自责不已,心说那厮可不是一般的风流,简直就是头牲口,只要是雌性,那是逮谁上谁,在女人身体里射出的精液总量,足够让黄河再泛滥一次。

我乖乖坐回沙发,眼睛瞄着电视,耳朵却在支棱着听卧室里的声音,猜测何晓桦现在在干嘛。

毕竟何晓桦是个超级美女,跟这样一个超级美女共处一室,说心里没点儿暧昧旖旎的想法,那是不现实的。

我又不是太监,虽然没朱子豪那么牲口,但……其实也挺畜生的。

我听着里面先后传来吹风机的声音,和手掌拍打脸部的声音,心里偷偷说:“在吹头发……呃,现在在擦脸……”

又想在何晓桦吹头发的时候,那条披着的浴巾失去了她两手的控制,会不会从胸前滑落下来,露出雪白的胸膛、坚挺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和浓密的阴毛等等不该君子去想的问题,一时间心乱如麻、阴茎勃起。

正在我胡天胡地地想入非非的时候,卧室门开了,何晓桦依然紧紧地包里在浴巾里,看着我问:“家里有铅笔和纸吗?”

我聪明地问:“你想画画?”

她点了点头,说:“我其实不是什么青年画家,只是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美术系学生。现在在大学里做助教,压力很大,一天不敢放弃基本功的练习。一天不练手就生。”

我很佩服她的敬业精神,赶紧去找,很快就找了一本货品报关单和几支铅笔出来,又很体贴地从一个老鼠洞里抠出一张不太大的三合板,冲洗干净后递给何晓桦,笑眯眯地说:“这个当画板。”

何晓桦夸我“体贴心细”,我欣然接受,并自吹自擂道:“其实我优点很多,这只是冰山一角。”

头上立刻吃了何晓桦一记爆栗。

何晓桦又让我去找水果和果盘,我满含玄机地说:“你难道就会画那种东西?那玩意儿高中美术生都画得,体现不了你大学美女助教的风采。”

何晓桦可爱地白了我一眼,说:“那你想要我画啥?总不能这个点儿出去写生,天都快黑了。”

我见小白兔一步步向狼外婆走来,心中大喜,说:“你可以画人物。譬如说我,就可以客串你的人体男模。”

何晓桦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不明白我的阴险心思,认真地打量了我几眼,说:“这个主意不坏。不过,做男模很辛苦的,有时候要一动不动几个小时,你行吗?我可不会付你钱。”

我奸诈地笑了,一边说:“哪好意思让美女付钱”,一边麻利地脱掉了T恤和裤衩,很快就一丝不挂地站在了何晓桦面前。

何晓桦晕生双颊,红着脸问我:“你干嘛?”

我故作惊讶地说:“做你的写生模特啊。”

何晓桦吃惊地瞪大了眼,半晌才说:“我说呢,你怎么会这么热心……好吧,既然你喜欢做裸模,那就来吧。”

说完转身走向卧室。

我心里一喜,顿时胡思乱想起来。

心说这妞儿不会是怕我跟她索要报酬,想先施展美人计,给我来一个以身相许吧?明知绝无可能,但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挺着勃起的阴茎跟了进去。

进了卧室后何晓桦就开始布置,指使着我光着身子搬椅子,选了一个背着书架的角度,让我坐在藤椅上,翘着二郎腿,以手支颐作沉思状。

我故意装作很笨的样子,总是摆不对姿势,惹得何晓桦一边娇嗔说我“笨得像头猪”,一边过来亲自指导,手把手地教我摆姿势。

她把事做得很绝。

我愿以为通过这种伎俩,可以使她双手无暇再去抓浴巾,从而可以一览春光。

却不料她狡猾地找了仨塑胶夹子,把浴巾给夹住了,让我阴谋没能得逞。

但她来指导我摆姿势的时候,还是免不了近距离的肌肤相亲,这也让我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呼吸着她头发上的洗发波香味,感受着她近在咫尺、不时与我接触的柔软娇躯,心里欲海翻腾,阴茎胀得生疼。

何晓桦站在我背后指导我“以手支颐”的动作,但我故意总做不到位,气得她直接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拉着放到了合适的位置,气呼呼地批评我“好笨”,却不料在她伸手去拉我胳膊的时候,身子低了一下,一双饱满坚挺的乳房刚好压到了我的背上,让我心里一荡,阴茎更加坚挺。

摆好我手臂的姿势,何晓桦又转到我身前,帮我摆腿的姿势。

这时,夹住她胸前浴巾的夹子已经松动,我在她不注意的情况下,轻轻一个小动作,顺利把那个小夹子搞掉了。

何晓桦浴巾散开,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硕大坚挺的乳房,看得我激动不已,恨不得猛扑上去,吸住她的乳头,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奸淫。

何晓桦并未发现她已走光,仍在搬着我的腿,帮我摆姿势。

我看着那对在她胸前乱跳的小白兔,眼都直了,脑袋里浮现出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何晓桦说了些什么我压根儿没听见。

何晓桦终于发现了不对,随后看到了我两眼死盯着她乳房的猪哥相,红着脸惊叫一声,伸手掩住了胸前散落的浴巾,骂道:“臭流氓。”

我很无辜地呵呵一笑,摊开手说:“不怪我啊。你衣襟散落、露出胸膛,那么一双坚挺饱满的乳房就在我眼前乱晃,总不能让我视而不见、坐怀不乱吧?我又不是太监。”

何晓桦红着脸瞥了我勃起的阴茎一眼,唾了一口,指着我坚挺的阴茎说:“你这个样子,就算是额头上烙一个‘太监’的印,都没人会信。”

然后转身出了卧室,说:“你先等我一会儿。”

何晓桦再次出现的时候,让我眼前一亮。

她已经脱掉了浴巾,换上了我为她准备的那套黑色情趣内衣,甚至连丁字裤都没穿,隔着轻纱,依稀可以看到她黑白分明、充满诱惑的三角地带。

她胸部硕大、屁股挺翘、大腿笔挺瘦削,身材火爆得让我差点儿流鼻血。

何晓桦看着我的猪哥相,玩味地笑着说:“好了,你奉献了你的裸体给我当模特,我也不好意思太吝啬,也让你看看我的身体。不过,你可得记住,我是你嫂子,是你最好的朋友朱子豪的未婚妻。朋友妻,怎么说来着?”

我脱口而出:“朋友妻,不可不欺,不欺朋友会生气。”

气得何晓桦瞠目结舌,半晌才想起要惩罚我,弯起指头用指节敲了我脑袋一个爆栗,娇嗔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么说,你要真上了我,把你的精液射进我身体里,朱子豪还得感激你?”

我赶紧说:“差不多是这样的。我不跟你睡,他肯定会生气。”

“你去死!”何晓桦又是狠狠的一个爆栗敲在我脑袋上,然后飞快地跑到床边坐下,板着脸命令我:“赶紧摆好姿势,我要作画了。”

我无奈,只好按照何晓桦的要求摆好姿势。

何晓桦端起画板、拿着笔端详了我一会儿,指着我的下体蹙着眉说:“你那里是怎么回事?”

我莫名其妙地问:“哪里?”

何晓桦“呸”了一口,红着脸说:“就是你想用来在我身体里作案的那个东西。”

我诧异地说:“很正常啊,怎么啦?”

何晓桦红着脸道:“你知不知道,你那玩意儿一直挺立着的样子很丑?你看过哪个人体画作,里面男模的阴茎是勃起坚挺的?”

我的脸也红了,说:“岂有此理!我光着身子看着你这样一个半裸美女,哪儿有阴茎不勃起的道理。除非我是阳痿男。”

何晓桦红着脸说:“你想想办法,让你的阴茎别老勃起。”

我诧异地说:“这是自然反应,我哪儿有什么办法。要不你教我。”

何晓桦威胁地向我扬了扬拳头,红着脸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可以想办法自慰射精。我们学校男模都是先射精后才来上画的。”

我心里一动,心说这也算是业内秘闻,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怪不得那些人体画作上,所有男人的阴茎都是耷拉着的,原来是先射精,后给人当模特。

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何晓桦,说:“想要我射精其实很简单。譬如说你就可以……”

“你想得美。”何晓桦红着脸娇嗔,说:“赶紧去卫生间自行解决。”

我被逼无奈,只好苦着脸去卫生间。

不过进了卫生间后却眼前一亮,看到了何晓桦褪下来的半透明薄纱小内裤和肉色长筒丝袜,顿时鸡巴雄风再起,急忙拿起她的小内裤坐到马桶上,然后把她的丝袜套到自己的双腿,又用那条薄纱小内裤套住了坚挺的阴茎,开始闭着眼,想着何晓桦火爆的裸体打飞机。

就在我刚刚进入状态,享受着从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却被打开了,穿着一身黑色薄纱情趣内衣的何晓桦站在门口,红着脸看着我,娇嗔道:“果然如此!你居然穿着我的丝袜,用我的内裤摩擦你的阴茎。”

我吓了一跳,说:“大姐,这样会导致阳痿的。我用你的丝袜和内裤,也是为了增加刺激,好早些射精嘛。”

何晓桦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算了,你别非礼我的内裤了。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我眼睛一亮,说:“难道你要让我把阴茎插进你的身体,在你身体里射精?”

何晓桦唾了一口,说:“你想得美。我用嘴来帮你吧。”

朋友的漂亮未婚妻要给我口交!我眼前一亮,赶紧把她的内裤丢到洗衣机上,两眼亮晶晶地说:“好嫂子,快来吧。”

何晓桦红着脸瞪了我一眼,走到我跟前,蹲下了身子。

我昨晚在叶子的阴道里射精后,一时懒惰,没有冲洗下体,所以现在的阴茎和阴毛上,还沾满了精液和淫水干涸后的污垢。

何晓桦蹙着眉看了一会儿,无奈地说:“我先给你洗洗吧,太脏了。”

我精神一振,急忙称好。

何晓桦瞪了我一眼,说:“你先脱掉我的丝袜。大男人穿女人的高筒丝袜,丢不丢人?”

我讪笑一声,赶紧去脱。

这时,何晓桦也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套叶子的情趣内衣很快就被脱了下来。

何晓桦也跟我一样,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她打开水龙头,调好水,很认真地帮我清洗阴茎,用柔软纤细的艺术家的手,抚摸着我坚挺的阴茎、差互的阴毛和蠕动的卵蛋。

我被她弄得舒服极了,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了她柔软的娇躯,让她的乳房使劲压在我的胸膛上,又用手去抚摸她的大腿和股沟。

她似乎也有些动情,在我的抚摸拥抱下,喘息开始变得粗重。

我把手探到她的下身摸了一把,发现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我粗重地喘息着说:“好嫂子,让我把阴茎插进你的身体,奸淫了你吧。”

她坚定地摇头,说:“不行。我是朱子豪的未婚妻,在他奸污叶子前,我不能先让你干。”

我说:“朱子豪那货我太了解了,他跟叶子同处一室能坐怀不乱才怪,肯定会对叶子下毒手,而且估计一个晚上不会只干一次。”

何晓桦古怪地看着我说:“那你还让你未婚妻去陪他。”

我苦笑道:“我这不是也想干你嘛。你就让我插进去吧。”

何晓桦坚决地拒绝,说:“等朱子豪把阴茎插进叶子的身体,奸淫了叶子再说。”

我无奈,只好一边忍受着何晓桦纤手的挑逗,一边拼命抚摸她美好的胴体,喘息着问:“你这么漂亮,不可能只跟朱子豪一个人睡过吧?”

何晓桦呻吟着道:“当然。现在谁还会从一而终,搂着一个男人睡一辈子?”

我心里一紧,问:“那你还让谁上过?”

何晓桦道:“学校里那些男模特,有一些是很帅的。其实,他们在上画前为了不使阴茎勃起,都需要射精,不过很少有男模是靠自慰射精的。我们这些女学生,会让自己看顺眼的男模干,让他们把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然后在自己身体里射精。”

我听得肉紧,使劲儿用手揉着她坚挺的乳房问:“你也让男模干过?让他们在你身体里射过精液?”

何晓桦娇喘着点点头。

我又问:“都在哪儿干?”

何晓桦说:“就在画室旁边的男厕所里。大家都心照不宣,谁也不会把这事儿当事儿。有时候好几个班在上人体课,要用不同的男模。那时男厕所里就会有好几对男模和女学生在交配。我们学校里有句谚语说:美术系男厕所里的精液比尿都多。”

何晓桦的话让我激动得不得了,探着嘴巴想去跟她接吻,却不料她拼命躲避,说:“不要”。

我问“为什么?接吻而已,又不是插入。”

她娇喘着说:“我对接吻忒敏感。被男人一吻就会动情动得厉害。我怕到时候会忍不住,让你把阴茎插进身体。”

我一听之下更是坚持,却不料何晓桦拒绝得很坚决,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不过当我低下头去吸吮她的乳头和乳房的时候,她倒没有抗拒,只挺着胸让我吸吮,嘴里呻吟得更大声了。

最后我是在何晓桦的嘴里射精的。

何晓桦的口技很好,明显受过专业训练。

在我射精后,她还把我射到她嘴里的精液,都吞进了肚子里,感动得我不得了,表决心说坚决要做好她的男模特,宁肯阳痿也不再勃起,逗得她直乐,娇嗔地赏了我一记化骨绵掌。

帮我射完精后,何晓桦又穿上了叶子那套情趣内衣,看得我刚软下去的阴茎,差点儿又再次勃起。

这次我没有故意捣乱,阴茎既未勃起,姿势也摆得很到位。

不过何晓桦并不买帐,说我怎么也摆不出那种深沉思索的姿势,好好的经典Pose让我一摆,就成了一副风骚招嫖相,整个儿一小白脸面首架势。

气得我要跟何晓桦肉搏,结果被她一记无影脚重伤,差点儿失去性功能。

何晓桦画功非凡,大概不到半小时就画完了。

我急忙跑到她跟前去瞻仰,搂着她半裸的肉体一起看画,她红着脸挣扎,却被我抱得更紧,最后只得无奈放弃,警告我说:“别揉我下体,我会受不了。”

我一边摸着她的大腿一边去看画,看了一会儿后就叫起了撞天屈。

我委屈地要撕画,何晓桦护着不让,问:“干嘛呢,画得不好?”

我哭丧着脸说:“惟妙惟肖、极其传神,堪称鬼斧神工。”

何晓桦诧异地问:“那你干嘛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我苦着脸说:“这画儿绝对不能见人,尤其不能让叶子看见!你看看你画的我,一副淫荡表情,结果阴茎还是下垂的,软趴趴的。这画儿挂到治疗阳痿的男科医院行,就说我是患者。”

何晓桦听了我的话直乐,说:“你这么一说,还真像。人家男模虽然上画的时候阴茎不勃起,但人家的表情也圣洁,不像你这么猥琐淫荡。你这副表情再配上软趴趴的阴茎,还真有点像是阳痿患者。”

我苦着脸说:“你就不能实事求是地画?画我雄风大振的时候,阴茎坚挺的时候,一柱擎天的时候?人的气质不能改变,但阴茎是否勃起却可以改变啊。”

何晓桦笑着说:“以前还真没画过阴茎勃起时的人物像。因为那些画作是要交给老师评分,或拿出去展览的,画个阴茎坚挺的男人,会让人觉得是色情作品。不过,要画你倒也没这么多讲究,反正这是练笔的作品,又不用公开。”

我捏了捏何晓桦的乳房,表示很赞同她的观点,然后说:“那咱们雷厉风行,马上开始?”

何晓桦笑着摸了摸我软趴趴的阴茎,说:“它行吗?好像很没精神啊。”

我精神抖擞地说:“这简单。只要你配合,一会儿保准它雄风大振、一柱擎天。”

何晓桦呵呵笑着说:“不着急,还是等它自然勃起吧。我先去帮你做饭。”

说罢起身,穿着那套裙摆只能遮住半个屁股的透明内衣去了厨房。

她的下身没穿内裤,走动间阴毛毕露、诱惑无比。

色友点评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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