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脸女人一边抖动胯部做抽插,一边抚摸着杜丽,蒲扇般的大手遍体游走,温热的手掌既厚实又有力,给杜丽的体表带来一阵阵舒爽。抚摸的同时,马脸女人的手重点玩弄杜丽的乳房和阴部,她那又粗又长的手指不时划入两腿间的蜜缝勾动着,拇指也扣住Y蒂按摩,将杜丽的欲火挑起。随着时间的推移,假阳具在杜丽的肛门内抽插了几十个回合,肛门虽然还是火辣辣的,但痛感已经渐渐减弱,代之以整个后庭的奇妙充实感,这种充实感给人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慰。
“唔……”杜丽流着汗呻吟,身体明显放松下来,由最初的痛苦不堪慢慢过渡到飘飘然的状态。她现在已经不觉得自己是在受折磨了,极度的辱虐之后,她的心态反倒触底反弹,放松下来享受性爱的欢娱。马脸女人胯部的抖动和手指的律动越来越急,终于让杜丽再度嘶喊起来,攀上了最后的高潮……马脸女人将活动床拖回原位,解脱杜丽的绑缚,将她放到床上。为她做了片刻按摩后,马脸女人一瞪眼道:“母犬,你还忘了做什么?”杜丽一愣,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从床上爬下地,跪在马脸女人面前低声下气地说:“汪汪……母犬谢谢主人宠幸!”
“嗯,这还差不多!”马脸女人俯身摸了摸杜丽的背脊,犹如对待一条真正的宠物犬。突然,她一把捉住杜丽,将她倒提起来。她一手夹住杜丽的腰,把她夹在半空,脚朝上﹑头朝下,面向自己倒悬着,一手按住杜丽的后脑勺把她的嘴按到自己的阴部道:“母犬,舔!”一股尿骚味直冲杜丽的鼻端,马脸女人的粉色蜜缝就在嘴边,渗出点点蜜露,显然前面对杜丽的一番调教令马脸女人自己也很兴奋。可怜的杜丽已经完全屈服在对方的淫威之下,只得展臂抱住马脸女人的臀,张嘴伸舌,含羞带愧地吮舔起来。
“卖力一点!要是让我不满意,我就打烂你的屁股!”马脸女人说着狠狠扇了杜丽臀部一巴掌,扇得她全身一抖。杜丽本来是第一次给人口交,不懂要领,但给马脸女人这么一扇,她不得不打足精神将头深深埋入对方两腿间卖力地吮舔,还回忆着马脸女人给自己口交的方式间或变化着花样。
“唔……”马脸女人舒服地叹息着,单臂夹住杜丽的同时,另一只手并拢食中二指送入杜丽的阴道,直上直下地抽插起来,抽插一阵又用这只手夹住杜丽,换手抽插杜丽的肛门,如此轮番操弄阴道和肛门,杜丽的情欲又一次高涨起来。马脸女人也在杜丽的口舌伺候下越来越忘形,她不断地闭目吸气作品味状,嘴里还催促道:“母犬,用力……用力……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唔……”两个人都进入了兴奋状态,狂热地侍弄着对方,马脸女人虽然身强力壮,但此时也有些两腿发软,索性夹着杜丽躺倒在活动床上做最后的冲刺。她抖动手臂高频操弄着杜丽,而杜丽也竭尽全力用唇舌迎合着她,两个人几乎同时拥紧对方登临高潮,马脸女人那粗壮有力的手臂差一点就把杜丽箍得闭过气去!
这一波激情结束后,马脸女人取出一支粗大的假阳具戴在胯下。杜丽向她下跪谢恩后,她命令杜丽张开嘴,双手抱住杜丽的头,将假阳具深深送入杜丽的喉部抽插起来。
“呜……咳咳……”杜丽被插得发出一声声干呕,涕泪交流,大量唾液打湿了假阳具。马脸女人抽出假阳具来到杜丽身后,命令她撅高屁股,自己下蹲后将假阳具从后面插入她的阴道,随即双手握住她的腰部站直,如此就将她撅着腚抬了起来。接着,马脸女人一边抖动胯部,一边伸缩双臂,狠狠地干着杜丽,不得不说,她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这种在普通人看来极其费力甚至无法实现的做爱姿势在她做来却轻松自如﹑游刃有余。不久,杜丽抽搐着高潮了,等她向自己下跪谢恩后,马脸女人马上又换了一种新的托举姿势干她……杜丽不断高潮,又不断下跪谢恩,每次下跪谢恩之后,马脸女人都会凭借着超强的力量将她摆弄出新的意想不到的屈辱姿势来干她……不知过了多久,马脸女人终于将被她干得瘫软如泥的杜丽放到了活动床上休息并取来一些新的调教用品。待杜丽的体力恢复过来后,她抱着杜丽来到一个金属刑架下。她用绳索将杜丽的双脚脚踝分别拴在刑架的两边底座上,又用两副手铐将杜丽的双手手腕分别铐在两边光滑的金属圆杆上,这样杜丽整个人就成了双臂和双脚同时张开的“大”字型姿势,而双臂可以沿着圆杆上下滑动。随后马脸女人将一个圆头跳蛋塞入杜丽的阴道,再用一条棉绳捆住杜丽下体,编出简易丁字裤,单股棉绳从胯下的蜜缝中穿过。最后,马脸女人拿来四只弹线乳夹。这种乳夹的夹缘很长,附有小齿,一旦被夹住,小齿就会形成自锁,想直接挣脱几乎不可能。马脸女人将两只弹线较长的乳夹的弹线端头悬挂在刑架上方,垂下来的金属夹子分别夹住杜丽两边的r头;又将另外两只弹线很短的乳夹的弹线端头系在刑架下方,金属夹子分别夹住两边的Y唇。这样子杜丽可够看了,由于夹住Y唇的金属夹的弹线很短,一旦她完全站直身体,乳夹在弹线的拉力作用下就会给Y唇带来强烈的痛楚,所以她只有下蹲,可是一旦她蹲得过低,夹在乳头上的金属夹又会在上方弹线的拉力作用下给乳头带来强烈的痛楚。所以杜丽只有保持一个半蹲的难受姿势,既不敢太高,又不敢太低,维持着上下痛感的平衡。马脸女人又将跳蛋调成定时振动,随后熄灭屋内所有的光源走了出去,将杜丽独自留在了黑暗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杜丽呆在黑暗中既不能站直又不能蹲下,想保持姿势不变越来越费劲,只能依靠双手紧握光滑的金属圆杆来缓解腿部的压力。而阴道内的跳蛋每隔两分钟就会振动那么十几秒,这种短暂的振动能唤起她的性欲却又无法让她登顶,对她来说完全就是一种折磨。肉体的折磨和性欲的折磨叠加在一起使杜丽产生强烈的受虐感和受辱感,渐渐的,她的双腿开始发抖,浑身上下冷汗直冒,腿部肌肉由于长时间疲劳而产生了痉挛的前兆。她实在坚持不住了,硬着头皮蹲了下去,乳头马上陷入撕裂般的剧痛,她忍不住“哎呦哎呦”地痛叫起来。她又硬着头皮站直身体,这下又轮到Y唇疼痛难忍……如此几经反复,她的受虐感和受辱感越来越强烈:“呜哼哼……”她绝望地哀泣起来。
两个小时后,马脸女人终于打开房门重新走了进来,此时的杜丽已经被折磨得面色青白,目光呆滞,浑身上下象被水洗过一样,湿涔涔的尽是汗水,地面也湿了一大滩。马脸女人将她的所有束缚解掉,跳蛋也取出,抱着她坐到活动床上为她按摩活血,好半天,杜丽才缓过神来,嘶哑着“呜呜”啼哭起来。马脸女人将她搂在怀中抚摸着,劝慰着。终于,疲惫已极的杜丽在马脸女人怀中沉沉睡去……一个月后,杜丽已经适应了自己在囚牢中的母犬生活。这个月以来,马脸女人又“杀”了两个人,“杀”人的时候还故意让杜丽远远地看见,那种用铁锤将人敲得脑浆迸裂的场面实在是太血腥﹑太残酷了,每次都把杜丽唬得魂飞魄散,筛糠般抖个不停,对马脸女人的畏惧与服从不断增强。现在的她,一门心思想的就是如何讨好马脸女人,赢得她的欢心,好让自己能苟全性命。她开始向马脸女人邀宠献媚,每次马脸女人宠幸她的时候她都表现得特别积极,特别合作,不时做出迎合﹑叫床等淫浪自污的情态。她甚至主动请求马脸女人宠幸自己,主动给马脸女人口交。在自我暗示和自我催眠的作用下,她越来越喜欢马脸女人调教她,玩弄她,肆意地淫辱她,从最初的出于畏惧而被动接受,变成现在的主动享受。她的低贱感也在与日俱增: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光着身子,学狗叫学狗爬,佩戴狗项圈,睡狗笼,每隔几天就被剃一次阴毛……种种严苛的规矩和羞辱性礼节都从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每时每刻地腐蚀着她的自尊,强化着她的低贱感。除了月经来的那几天,她每天都被马脸女人反复地玩弄和奸淫,没有任何脸面与尊严可言,久而久之甚至形成了依赖性:月经的日子马脸女人不来碰她她反而觉得饥渴难耐。她渐渐地从日复一日加诸于自身的羞辱中体验到不一样的东西:原来羞辱能带来那么奇妙的感受,它能挑动性欲甚至直接置换成性欲,所受的羞辱越强烈,性快感也就越强烈。马脸女人的形象在杜丽眼中也不再那么面目可憎了:她是那么健美,那么强壮,浑身上下蕴满母兽般的野性与力量;她那对小南瓜般的乳房是多么性感;她的目光深沉﹑凌厉,扫上一眼都能令人心旌摇动;就连曾经令杜丽惊骇的马脸,现在看来也充满了威严感,更不用说那张令杜丽欲仙欲死的大嘴……她已经不知不觉地被马脸女人从肉体到心灵双重征服。对马脸女人的敬畏感和自身与日俱增的低贱感使得奴性在她内心疯狂地滋长,她开始认同马脸女人高贵,自身淫贱的说法,生平第一次在另一个女人面前产生了自惭形秽的感觉。可怜的杜丽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重症患者。SM基因在每个人体内都存在,M基因其实也就是服从基因﹑奴性基因,这种基因是人类在漫长的进化史中形成的。一般情况下,奴性基因的作用隐藏在人的潜意识深处,但在某些特殊条件下,它就会被激活而释放出来。当年,斯德哥尔摩曾经发生过一起银行绑架抢劫案,几个人质被扣押,身陷危机。奇怪的是,当后来人质被救出后,他们一点也不痛恨这些绑匪,还出钱帮绑匪们打官司,其中一个女人质甚至与其中一名绑匪订了婚,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个名词的由来。事实上,当绑匪武力征服人质,随之又对人质施予安抚后,人质的奴性基因就被激活了,此时他们对绑匪可谓又是敬畏,又是感激,并由此产生迷恋乃至崇拜,这与杜丽此际的情形何其相似!她本来并非一个天生的M,但马脸女人硬是用雷霆手段将她生生洗脑改造成一个M,并且这种改造是不可逆的,一旦她体会到SM的乐趣,就会象中上毒瘾一般,再也不能回头……这一天早上,马脸女人给杜丽带来一套衣装让她试穿,这套衣装是马脸女人两个星期前量过杜丽身体的尺寸后向厂家订做的。马脸女人将装衣装的包里打开,递给杜丽道:“这是主人特地为你订做的母犬套装,你穿上它之后,主人会带你走出地牢,以后你就可以陪伴主人左右,融入主人的日常工作和生活了!开心吗母犬?”
“汪汪,谢谢主人,母犬好开心!”杜丽立刻柔顺地谢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这是一套连体套装,它的胸前是掏空的,穿上后整个胸部都裸在外面,周围装饰着花纹;阴部和臀部也不例外,上下体只通过胯部的皮革连在一起,可以说,该遮羞的部分它是一点没遮,不但没遮,而且通过反衬的方式把羞耻部位更加夸张地凸显出来;它的肘部和膝部都用鞣质的皮革加厚了,手部也有连体手套,方便着装者在地下爬行;在尾椎骨上方的部位,羞辱性地杵立着一根仿真狗尾巴。马脸女人一抖拴在杜丽颈中狗项圈上的铁链道:“适应一下母犬套装吧。”说着牵着杜丽爬行起来。爬行一阵后,马脸女人开始开发那根仿真狗尾巴的用途,她命令杜丽不停地练习摇屁股,晃动那根仿真狗尾巴,并给杜丽定下了新的礼节:以后每次和人见面打招呼都要摇屁股晃动那根狗尾巴,对主人发出任何请求或谢恩时也要如此。等杜丽熟练地掌握了摇尾巴的动作后,马脸女人就开始给杜丽介绍起自己以及外面的状况。原来,马脸女人名叫柳成荫,是女子帮会三凤门的门主。三凤门最早的门主是秦霞﹑林茹﹑刘真三姐妹(见《拉拉的SM生活外传:女主的辱虐》),连现在关押杜丽的这间地牢也是当年秦霞三姐妹玩SM囚禁女奴的地方。后来秦霞携她的母犬白晓薇去了美国定居,而林茹和刘真与她一向是砣不离称,秤不离砣,姐妹三人索性金盆洗手,永久退出了江湖。她们退出江湖后,三凤门新任的门主不足以服众,整个帮派四分五裂闹起了内讧。直到半年前,一个叫柳成荫的30来岁女人横空出世,很快就以狠辣果决的手段慑服帮众,将四分五裂的三凤门统一到她的旗下,顺理成章地当上了三凤门的门主。
现在,杜丽就让柳成荫牵着爬出了地牢,这是她在地牢中关押一个多月后首次来到地面。她们所处的地方就是三凤门的总部中枢所在地:凤凰苑---一处巨大的庄园。一路上,身穿黑色风衣﹑头戴黑色墨镜的女帮众们不断向柳成荫打招呼,看见穿着母犬套装的杜丽也视若无睹,并未有失态的表现,看来柳成荫平素驭下甚严。杜丽随着柳成荫一直来到她的办公室,这里就是她平时给帮众们下达命令,发出指示的地方。
柳成荫开始办公,她的脚侧几步远处铺着一张厚垫,杜丽就跪在上面,随时听候她的召唤。在处理了一些文件,打了几个电话后,柳成荫瞟了杜丽一眼,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副假阳具穿戴起来。柳成荫身子健壮,这种天气里她穿得很少,一件短袖T恤,一条及膝的长短裤而已,所以她很轻松地卸去长短裤,露出里面薄薄的内裤,将假阳具就套在内裤的表面。
“母犬,过来!主人要宠幸你!”柳成荫向杜丽勾勾手指头道。
“汪汪……是,主人!”杜丽柔顺地爬到柳成荫面前,柳成荫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就象一个女主人抱起一条真正的小母狗。柳成荫将杜丽跪趴着放到办公桌上,屁股向外悬在桌沿。先用手指从后方探入杜丽的阴道内挑逗和试探,待察觉阴道内已经湿润了,柳成荫就站到杜丽身后,双手端着杜丽的屁股将假阳具插入杜丽的阴道抽送起来。
“唔……啊……汪汪……”办公室里回响着杜丽的喘息声﹑呻吟声﹑吠叫声,她现在在女主人面前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忌---自尊和脸面都被剥夺光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所以她恣肆享受着女主人的宠幸,迎合着女主人一次次强有力的冲击并不断作陶醉状叫床,故意表现着自己的淫荡来取悦女主人。主奴两人合作无间,很快杜丽就抽搐着高潮了,但柳成荫并不满足,她将杜丽掀着翻了个身,叉腿躺在办公桌上,俯身压着杜丽又干了她一次,这才云收雨歇。
“汪汪……母犬感谢主人的宠幸!”事毕,杜丽摇着仿真狗尾巴跪在柳成荫脚下谢恩。
“嗯,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不错,是条好母犬!”柳成荫抚着杜丽的头亦辱亦赞。
“汪汪……谢谢主人夸奖!主人说过:作母犬就得不要脸,母犬一直牢记主人的教诲。”杜丽自污道,柳成荫的羞辱让她的情欲又一次被挑逗起来,所以她转过头来,撅腚摇晃着仿真狗尾巴对着柳成荫道:“汪汪……母犬又发骚犯贱了,请求主人再次宠幸!”
“你可真是一条淫荡下贱的母犬啊!”柳成荫笑着勾起鞋尖,轻轻踢了杜丽的屁股一脚。
“汪汪……母犬淫荡下贱,请求主人调教!”
“嗯!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主人就再宠幸你一次,不过主人这次要宠幸你的屁股。”柳成荫说着打开抽屉,拿出另外一只假阳具换下先前那只穿戴起来。系好假阳具后,她又拿出一瓶润滑油,挤了一些涂抹在假阳具表面,然后跪到杜丽身后,托高她的屁股,假阳具插入她的肛门抽送着……
“嗯啊……唔……”杜丽一边做深呼吸,一边微阖双目迷醉地叹息,屁股也不断前后晃动,迎合柳成荫的抽插。她现在食髓知味,已经迷上了肛交带来的特殊愉悦,从某种角度来说,肛交造成的快感是其他做爱方式所不能媲美的。
“吠!”柳成荫狠狠抽了杜丽屁股一巴掌。
“汪汪……汪汪……啊,啊……”杜丽狂吠着,就在这吠声中,她攀上了高潮……柳成荫坐在办公椅上,将高潮后的杜丽抱在腿上玩弄,她垂着头,杜丽仰着头,两个人脸贴脸﹑嘴对嘴地舌吻。柳成荫粗长肥大的舌头探入杜丽的樱桃檀口中肆虐,捕捉并品尝着她的丁香,阔嘴也不停地“啵啵”吮吸,强大的吸力不断扯动杜丽的唇舌,将她的唾液吸入柳成荫口中,同时,柳成荫也将自己泌出的唾液渡到杜丽嘴里让她咽下。两只蒲扇般的大手遍体抚摸,弄得杜丽娇喘连连。
“哦……啊……主人,母犬想为您口交,报答您对母犬的宠爱。”杜丽一边呻吟,一边在柳成荫耳边腻声说,她已经完全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附体,胸中溢满了对主人的感激和爱慕之情。
“嗯,既然你有这份心,那主人就满足你。”柳成荫拍了拍她的脸蛋道。
柳成荫将杜丽放到地面,自己取掉了穿戴式假阳具,又将内裤褪去,随后又脱掉了上衣。由于柳成荫平时买不到合适的乳罩,而且以她壮硕的体型,即便戴上乳罩也不舒服,所以她索性从来不戴乳罩,脱掉上衣后,她那对南瓜巨乳就颤巍巍露了出来。杜丽一见到柳成荫裸出的乳房,眼睛就发直了,她仰头望着那对巨乳,流露出热切的神情。柳成荫见到杜丽“饥渴”的目光,忍不住抚着自己的双乳轻笑道:“哼哼,母犬嘴馋了?是不是想吃主人的乳房呀?”
“汪汪……主人你好厉害,一下就说中了母犬的心思,母犬请求主人恩赏。”杜丽腆着脸咂嘴道。其实,杜丽做出这副模样,一半是真的出于渴慕,另一半原因是她早就发现:柳成荫在心底里其实一直为自己那对尺寸无比傲人的乳房而自豪,经常在不经意间对着双乳做出顾盼自雄的神态,这些杜丽都暗暗记在心中,一见有机会就利用这一点向柳成荫献媚讨好。
“嗯,既然你这么想吃,主人就赏给你吃吧。”柳成荫说着蹲到杜丽面前,捧着自己赤裸的双乳按在杜丽脸上揉摩,硕大无朋的双乳几乎将杜丽整张脸都罩住,令她喘不过气来。柔软光滑的乳房摩擦着杜丽的脸颊不断颤动,说不出的熨帖舒爽,整个鼻端都弥漫着乳房的温香气息。
“唔……”杜丽闭着眼睛深深吸气,神情迷醉地嗅着。她的脑袋轻轻晃动,鼻尖也不住往柳成荫怀里拱。这副如痴如醉的样子也打动了柳成荫,所以柳成荫将乳房按在她脸上揉摩一阵后,又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着她,吻过一阵后又压低她的头把乳房凑到她的嘴边道:“吃吧母犬,主人让你吃个够!”
“啊呜……啾啾……”杜丽一口将柳成荫的乳头连带乳头根部的乳房含住,贪婪地吞吸着,吞吸一阵又颤动舌尖挑逗乳头。
“唔……”柳成荫也非常舒服,轻轻叹息并低吟着,长长的马脸上也难得地泛起一抹红潮。杜丽一边吮舔柳成荫的乳房,一边抬眼打量柳成荫,两个人的目光都满含情欲,交汇在一起,柳成荫的目光是霸道的,充满占有欲的,杜丽的目光是柔弱的,乞怜的。
“主人,你好美,好性感,母犬好爱你!”杜丽眼波朦胧地说。
柳成荫长相特异,性格粗鲁,女人们从来对她敬而远之,没有女人当面赞过她性感美貌,更没有女人对她当面表达过爱慕之情,如今一个清纯美丽的少女深情款款地赞美她,向她示爱,恰好击中了这个女金刚心底最柔弱的部分,令她骤然间春情荡漾,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她猛地捧起杜丽的脸狂吻起来,吻过一阵后,她感觉自己的情欲沸腾,再也忍耐不住,便张开双腿,后仰着坐到桌子边沿,喘息着说:“母犬,快来给主人口交!”杜丽跪到她面前,伸出舌头轻舔着她湿漉漉的下体,边舔边抬起目光仰望并注视着她的表情。柳成荫明显被杜丽挑逗得有些难以自持,不时仰头闭目﹑叹息呻吟着。仰头闭目一阵,她又低头与杜丽对视一阵,两人满含情欲的目光不断碰撞,彼此激发着对方的情欲更加高涨。突然,杜丽大着胆子将一根中指缓缓插入柳成荫的蜜穴,这是杜丽第一次尝试进入柳成荫的身体,就在手指插入的瞬间,杜丽感到柳成荫的身体猛然绷紧,目中掠过一道寒光,同时一只手还抓住了杜丽的头发!杜丽骇得一呆,插入一截的手指顿时僵住。但柳成荫随即松弛下来,眼眸也再度合上,杜丽情知这是主人默许了自己进入她的身体,不由心中一喜,手指继续深入,探到尽头后缩回,开始轻轻抽插起来。这么一动作,杜丽惊讶地发现柳成荫的阴道非常紧实,连一根手指抽插起来也有些费劲。
“难道主人还是处女?”这个推想令杜丽大吃一惊,“原来看起来粗鲁霸道的主人还是一个处女!自己是主人那不可侵犯的神圣之地的第一位访客!”杜丽惊喜的同时柔情忽动:“一定要让主人爱上自己”,她对自己说,手指和唇舌的律动越来越急……
“唔……啊……哦……”柳成荫大声呻吟着,第一次接受女人的指交,她感觉非常受用,指交与口交的感受差别很大,两样结合在一起可以说舒服之极,她不断收缩阴道,吞吸着杜丽的手指,更多的蜜露涌出,高潮离她越来越近。感受着柳成荫的情难自已,杜丽的心中掠过一抹得意的笑容,主人在用她的霸道征服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在用柔情征服她呢?杜丽的手指疾风骤雨地抽插起来,舌尖高速颤动着舔弄Y蒂,喉咙中也发出高亢而持续的哼吟,哼吟造成的气流波动以及口腔共鸣加剧着对Y蒂刺激……终于,柳成荫发出一阵浑厚而低沉的鸣叫,抽搐着高潮了!
女巨人倒在办公桌上,杜丽压在她身上,两个人拥吻在一起,良久,柳成荫道:“母犬,主人尿急了,去,脱掉衣服,跪到地下准备迎接圣水吧!”
“汪汪……是,主人!”杜丽依言脱掉身上的母犬套装,跪到已经直立在地的柳成荫脚下。杜丽扬脸道:“汪汪……请主人赐予圣水!”说罢将脑袋探入柳成荫的胯下,张嘴含住她的阴部。
“哗……”温热而腥臊的汁液注入杜丽的口腔,在她大口吞咽的同时还是有相当一部分溢出,顺着嘴角﹑下巴溢到腮部和脖颈,又流淌到胸腹间,使得这些部位挂满了亮晃晃的淡黄色尿液。但是杜丽一点也不嫌脏,脸上反而露出兴奋和迷醉的神情,待主人尿完之后,她细心地将主人的阴部舔净,又用手抹着淌满尿液的部位,然后将抹满尿液的手放到自己口中啜吸。强烈的羞辱感令她蜜露涔涔,下体一片潮湿,她呻吟着撅起屁股向柳成荫晃道:“汪汪……母犬又发骚犯贱了,请求主人宠幸!”
“淫贱的母犬!”柳成荫笑骂一声,将杜丽拦腰抱起放到桌子上,俯身压着她,手指一下子滑入她的阴道抽插起来。杜丽经过先前为柳成荫的一番口交和刚才圣水调教的强烈刺激,本来情欲就已经极度高涨,现在又被柳成荫的手指操弄,更是亢奋得不能自已,“汪汪”狂吠起来:“啊……主人,干死母犬吧!干死母犬吧!汪汪汪……”柳成荫也被她的淫贱模样挑逗得兴奋异常,手指狂暴地律动着,“啊,啊,啊……”随着杜丽连串的尖叫,她浑身剧烈抽搐着,蜜露滮射而出……柳成荫坐在办公椅上,杜丽谢恩后象个玩偶娃娃般趴在她怀里。
“汪汪……主人,能有您这样的主人,母犬好幸福,母犬好爱您,汪汪……”杜丽闭着眼深情地呢喃,脸上再次掠过一抹得意的笑容。经过刚才那番柔情蜜意和疯狂性爱,她觉得自己和柳成荫的关系更亲密了,总有一天,她会堕入自己的情网,那时自己就不再有性命之忧,甚至可以逃脱牢笼,重新做一个自由人。不过想到要做一个自由人,杜丽反倒有些迷惘,似乎对目前的牢狱生活恋恋不舍起来。好半天,柳成荫都没有反应,杜丽突然感觉气氛不对,她抬头一看,只见柳成荫正冷冷地看着自己,目光中一片寒意,杜丽顿时有一种被彻底看穿并堕入冰窖的感觉:“汪汪,主人……”她呐呐道。
“去!跪下!”柳成荫瞟了一眼厚垫子,淡淡地说。
“汪汪……主人,母犬不想离开您的怀抱!”杜丽还想撒娇往柳成荫怀里钻,柳成荫却并不接招,只是紧紧地盯着她,目光更冷。
“汪汪……母犬遵命!”杜丽的心直往下沉,不明白什么自己什么地方惹恼了柳成荫。她慢慢下了座椅,爬过去跪到垫子上。
柳成荫从座椅上施施然站立起来,走到墙边,从墙上取下一支挂着的鞭子,这支鞭子通体乌黑,有机纤维制成的双股鞭身,中间缀着鞭须,这种黏度大的鞭子抽打在身上可以给皮肤制造强烈的痛感,但由于鞭身柔韧,缓冲时间长,所以对肌肤很难造成实质损害。柳成荫挥动鞭子比划了两下,发出“倏倏”的啸声,随即来到杜丽身后厉声道:“趴平!”杜丽依言将身体屈膝趴成水平状态,柳成荫的鞭子就呼啸着落到了她的背上:“唰,唰,唰……”鞭子狠狠地抽打着杜丽,抽得她浑身一抖一抖的,背上很快显现出淡红的鞭痕,火辣辣地疼痛。
“呜……”杜丽哀泣着,心中充满委屈,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在与主人轻怜密爱,转眼就被主人痛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随着鞭子频密地落在背上,背部火烧火燎,疼痛越来越难忍耐,杜丽忍不住开始伏身避让起来,但柳成荫马上就严厉地说:“不准躲!躲掉一鞭就再加十鞭!”杜丽无奈,只得咬牙硬挺着,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感官在剧烈的疼痛下都产生了错觉,似乎那具躯体不再属于自己……良久,柳成荫才停止鞭笞,拿来一支软膏为杜丽的背部伤处涂抹着。
“母犬,知道主人为什么要惩罚你吗?”柳成荫边抹边问。
“呜……汪,汪……母犬不……不知道,请……请主人明示。”杜丽抽泣着说。
“首先,你要明白一点:你是主人豢养的宠物,只要主人喜欢,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惩罚你。”
“汪汪……母犬明白,可是母犬真的想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母犬一定好好改正错误,以后可以更好地伺候主人!”
“哼哼,那我就告诉你。”柳成荫拍着杜丽的脸蛋道:“你在主人面前耍心眼,别以为主人不知道,你那点心眼可瞒不住主人。你揣摩主人的心思,想投其所好,魅惑主人,控制主人,以后就能予取予求,蹬鼻子上脸了,我没说错吧?哼!你的错就在于你敢跟主人耍心眼,揣摩主人!人犬有别,主人的心思是你这条低贱的母犬有资格揣摩的吗?别以为主人宠爱你你就可以恃宠而骄,在主人眼里,你永远是一条母犬!不要妄想主人有一天会把你当人看!”柳成荫的话象一记记重锤敲打着杜丽的心田,就象她“杀”人的重锤一般严酷。听着她的话,杜丽彻底死了心,再也不敢存丝毫侥幸的念头。柳成荫这个女人表面粗鲁,其实却心思机敏,在这样严厉的主人面前,除了尽心竭力作一条忠顺的母犬外根本没有别的出路。
“汪汪……母犬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恕!”杜丽抱住柳成荫的双腿哀恳道。
“嗯,主人就暂且饶你一次!你最好长点记性,要是下次再犯,当心我扒了你的皮!”柳成荫目露凶光地威胁道。
在给了杜丽足够的教训后,柳成荫让杜丽穿上母犬套装并再次戴上假阳具准备宠幸她。
“母犬,扶着桌子站好!”她摆弄着杜丽弯腰扶着桌子站好,一条腿向侧后搭在椅子上。她的双手握住杜丽的乳房抓揉,假阳具就从斜后方刺入杜丽的阴道抽插……这时已经临近中午,柳成荫连续换了几个姿势操弄杜丽,把杜丽干得气喘吁吁,两腿发软。现在,杜丽正抬高屁股趴在房间中央的地下接受身后柳成荫的操弄。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有手下在门外敲门道:“门主,凌虹﹑周燕﹑王春花﹑贺圆圆四位堂主和军师萧玉珍求见。”
“嗯,让她们进来!”柳成荫一边抖动胯部,一边从容不迫地答道。门开了,五双脚出现在杜丽视野中并向房间内走来。杜丽一见忽然来了这么多人,登时羞得无地自容,脸颊火辣辣地发烧,她连忙低头避开众人的视线。但柳成荫似乎知道杜丽的想法,马上就把杜丽的头发向后拽,逼着她抬起头来面对众人。杜丽只得紧闭双眼,脸涨得通红,她实在无法以这种淫贱的姿态面对众人。柳成荫立刻又敏锐地发现了她的举动,严厉地命令道:“母犬,难道被主人宠幸让你觉得很丢脸吗?睁开眼睛看着大家!”杜丽无奈地睁开眼:只见对面一字排开站着五个女人,正用或贪婪﹑或戏谑﹑或鄙夷﹑或似笑非笑等不同的目光盯着自己看。正中间是一个中等个头﹑三十七八岁的女人,这女人白净的方脸,微胖,扫帚眉;一对小眼睛散发出毒蛇般的光芒,盯在人身上令人起寒栗;小鼻子,小嘴,薄嘴唇,脖子很短,脑袋和肩膀恍如连成一体;胸部拱起肥硕的两团,但明显有些下垂,腰身和手脚都比较粗大。这个方脸短脖子女人一进房间就目不转睛地盯住杜丽,毒蛇般的眼睛里欲火升腾,杜丽觉得被她目光扫过的身体部位都隐隐有些发僵,仿佛被真的毒蛇盯上了一般。
现在这五个女人就站在对面欣赏柳成荫宠幸杜丽的场景,杜丽感觉自己就象动物园中正在交配的母兽般被人围观,剧烈的羞耻感刺激着她的情欲,很快她就压抑着悲鸣一声攀上了高潮。但柳成荫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高潮之后马上站直身体,将她的两条腿向后拖起,夹在自己腰间,随即双手握住她的胯部抵近自己的小腹,就这么把她摆弄成张开双腿﹑倾斜下栽的姿势,假阳具向斜下方插入她的阴道操弄起来。柳成荫简直就是一部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连番用费力的姿势做爱却始终保持着旺盛的体力,胯部抖动得又劲又急,手臂也不停做活塞运动,向前下方和后上方推放﹑提拉,杜丽完全成了一个被她肆意玩弄的洋娃娃。
这一波高潮结束后,柳成荫又换了个托举姿势:她用左臂把杜丽的左腿屈膝提起,举在胸前,用右臂托住杜丽的右胯,让杜丽的右腿从自己胯下穿过,两个人的胯下正好相对,柳成荫将假阳具插入杜丽的阴道,就这么扭动胯部,双手推拉着杜丽操弄起来。
“哦……哦……”杜丽被柳成荫摆出怪异的姿势干得气喘吁吁,一旁观战的堂主和军师们也看得津津有味,满脸兴奋和赞叹的神情,显然,柳成荫操弄女人的手段让她们佩服不已。不久之后,杜丽又一次高潮了。柳成荫继续变换体位,这回她让杜丽换了个仰面朝天的姿势,两腿弯曲,夹住她的身体两侧,她自己则双手环抱托住杜丽的腰,凌空架着杜丽又一次干了起来……这样不断变换姿势,不知干了几回,杜丽已经通身是汗,瘫软如泥,持续的性亢奋让她产生了虚脱的征兆。柳成荫眼见杜丽招架不住,这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了这场奸淫大戏。她把杜丽放到室内的长沙发上躺着,自己不慌不忙地把衣物穿上,坐到办公椅上对手下说:“你们有什么事要见我,可以说了。凌虹,你先来。”叫凌虹的正是那个方脸﹑短脖子﹑长着一对毒蛇眼的女人,她是四大分堂中第一大堂海沙堂的堂主,四大堂主一向以她为头,同时,她也是柳成荫手下第一号打手,精通武术﹑柔道﹑空手道,等闲七﹑八个壮汉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大大咧咧地对柳成荫说:“老大,你上次交代给我们的任务,我们都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海沙区这边,我们把原先被太平帮霸占的地下博彩和烟酒走私生意都抢了过来,就这两项生意,每个月就可以给咱们社团增加几百万的收入。”
“嗯,干得不错!”柳成荫淡定地说。接下来,她向其他三位堂主一一询问起任务情况来。原来,其他三位堂主分别是井湾区的老大周燕,蟹珠区的老大王春花,铜鼓区的老大贺圆圆。周燕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剃着一个大光头,圆脸大耳,三角眼,蒜头鼻,蛤蟆嘴,打扮非常男性化,一看就是个纯T;王春花,三十多岁年纪,长发披肩,个头很高,身材结实,皮肤黝黑,面孔瘦削,生着一颗大龅牙,这一颗大龅牙使得她看起来嘴边似乎老挂着一丝淫猥的笑;贺圆圆是三个堂主中最年轻的一个,二十出头的样子,皮肤白嫩,大饼脸,杏仁眼,眼神桀骜,窄鼻梁,月牙嘴,样子说美不美,说丑不丑。四名堂主都算不上好看,甚至颇有些丑陋,唯有军师萧玉珍亭亭玉立,美目流盼,巧笑倩兮,长发慵懒地挽了髻,看起来就象个古典美女,年纪也不大,约莫二十四五岁。
堂主们详实地回答着柳成荫的提问,柳成荫始终一副淡定的样子,偶尔赞扬她们两句,显然,几位堂主都谨守本分,圆满完成了柳成荫交托的上一阶段任务。而军师萧玉珍则用一部手提电脑做着记录,时不时以手支颐,做若有所思状,看来这位军师确实勤于谋划,尽职尽责。听完堂主们汇报情况,柳成荫又对萧玉珍说:“玉珍,你对我们未来的发展有什么看法?”萧玉珍道:“老大,这两个月我们几个堂口的偏门生意确实兴旺,但国家领导人马上就要换届,新官上任三把火,估计会有大动作,我们的偏门生意一定会面临更大的风险。老大你也说过我们要及早向正行转,我看我们不妨把闲置资金集中起来投入目前暂时低迷的股票证券市场,等新一届国家领导人上任后,股票证券市场估计会来一次上扬,这样我们就可以大赚一笔。另外,我们手里的房地产投资要尽快套现,因为房地产泡沫明显已经积压太久了,新任领导人不可能置之不管,降温是迟早的事,我们不应该久立危墙之下。”
“嗯,玉珍说得有理,不愧是我们的首席智囊,名牌大学毕业生。今后我们三凤门需要更多玉珍这样的知识型人才。”
“老大过奖!”萧玉珍颔首致意道。柳成荫赞完萧玉珍,转首对凌虹等四位堂主道:“我做事,一向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上次交给你们的任务你们都完成得很好,除了例行的分红外,你们还想得到什么奖励,说吧!”四大堂主一向以凌虹为首,柳成荫话刚落音,其他三位堂主的目光齐齐转向凌虹,等待她发话。凌虹低头想了想,嘴边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毒蛇眼瞟着躺在长沙发上休憩的杜丽道:“老大,我们姐几个都不缺钱,别的我不想要,就想……嘿嘿……就想……”柳成荫顺着她的眼神望了望杜丽,淡淡地道:“你看上我的母犬了?”
“嘿嘿……老大,你是了解我的,我别的不好,就好这口!”凌虹臊眉耷眼地搓着手,一副猥亵的样子。她虽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悍妇,但在柳成荫这个比她更加凶狠毒辣的女人面前却丝毫不敢造次。
“瞧你那点出息!”柳成荫冷笑道:“不就一条下贱的母犬么?值得你这样低三下四?咱们可是同门姐妹,我的母犬,你们想玩就玩好了!不但可以在这里玩,还可以借给你带回家好好玩上一玩。”
“老大,我没听错吧?你是说真的?”凌虹喜出望外。
“我的话什么时候没算过数?不过你要记住,千万别把她弄伤了,否则唯你是问!”
“是是是,我一定会多加小心!”凌虹抬头向其他三位堂主一使眼色,四个人齐齐走到杜丽躺着的长沙发面前。
柳成荫的话,杜丽字字听得清清楚楚,她本来还幻想着柳成荫能爱上自己,没想到被柳成荫痛打一顿不说,现在居然还把自己当成玩具送给这几个丑陋粗俗的女手下玩弄,杜丽心中一片悲凉,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凌虹一屁股坐到长沙发上,一把抓住杜丽的胳膊将她拖起来面对自己坐到大腿上,作为柳成荫麾下的头号女打手,她的手上功夫可不是盖的,手掌如铁箍般紧紧握着杜丽的胳膊,把杜丽握得半身酸麻,动弹不得。凌虹低头,伸长舌头轻舔杜丽,从脖根到下巴,连带脖子上的项圈反复地舔,牙齿也时而咬啮着,在杜丽的颈上印出一个个淡淡的咬痕,毒蛇般的小眼睛始终注视着杜丽的表情,放射出炽烈的欲焰。她的手也开始在杜丽的体表移动,又粗又厚的手掌用力摩擦着杜丽娇嫩的肌肤,带来阵阵疼痛……眼看奸淫的序曲已经奏响,杜丽在惊慌和羞耻中还是忘不了向柳成荫的方向张望了一眼,这一望不要紧,登时气阻咽喉,一股酸楚的泪水涌上双眸。原来,柳成荫此时正与美艳动人的军师萧玉珍拥吻在一起。杜丽一向自负美貌,但这萧玉珍的美貌并不逊色于杜丽,相较之下还多出一分成熟的风韵。柳成荫是那种长相特殊的女人,能欣赏她原始野性之美的人是少数,而萧玉珍似乎恰好就是这少数人中的一个。她巧笑嫣然,拥住柳成荫不停地主动献吻,看着柳成荫的目光含情脉脉,象是要把对方融化!
“啾,啾,啾……”两个人忘情地激吻着,浑不知旁观的杜丽心都碎了。
“原来我不但没让主人爱上我,自己反倒堕入情网爱上了主人,否则看见主人与别的女人亲热,我的心为什么会这么酸,这么痛?主人把我变成一条没有尊严的人形母犬,我怎么可能爱上她呢?这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爱上了她,她却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眼睁睁地放任这几个丑陋的女人糟蹋我,还当着我的面与这个貌美如花的萧玉珍嬉戏,铁石心肠的主人啊!”杜丽哀恸地阖上双眼,泪水大滴大滴地滑落,她不知道的是,柳成荫在与萧玉珍拥吻的同时,目光总是不经意间瞥向自己这边,目光中饱含着不易觉察的柔情。她更不知道,象柳成荫这样的S,当她爱上一个M时,爱得越深,对M的侮辱和虐待就越凶,而心与心之间的挑逗﹑追逐游戏也就玩得越狠!只有M能经受住她的考验,才能永久占据她的心。
其他三位堂主面对赤身裸体﹑性感靓丽的杜丽也忍不住色欲了。大龅牙王春花首先捧起杜丽的脸,转过她的头,舌吻起来,“啾……啾……唆唆……吸溜……”高高龅出的牙齿顶开两人的唇角,在吮吻中不断漏风,发出“唆唆”的声音,王春花的唾液也从漏风的嘴里不断“吸溜吸溜”地渗入杜丽的口腔,令杜丽感到一阵阵羞辱和恶心。贺圆圆则凑到杜丽耳边,轻轻向杜丽的耳后吹气,不时将杜丽的耳垂含入口中舔吸咬啮。敏感的耳际遭到这样的刺激,再加上脖颈又被凌虹反复舔弄,杜丽全身发软,条件反射般后仰着头微微扭动,呼吸变得又缓又浅,嘴还被王春花吻住,“唔唔”地呻吟。周燕这个纯T也没闲着,她对杜丽屁股后支楞着的仿真狗尾巴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拨弄着嬉笑不止,偶尔还突然扇杜丽的屁股一巴掌。
“诶我说,老大把她当狗养,她应该也学了不少狗的习性吧?不如咱们让她表演表演?”周燕提议道。
“好啊好啊!”年轻的贺圆圆明显好奇心更强一些,马上赞成。王春花也停止了舌吻,拍打着杜丽的脸颊道:“母犬,吠两声听听。”
“汪汪,汪汪……”杜丽吠道。
“咯咯……”贺圆圆﹑周燕和王春花三人大笑起来。
“摇摇尾巴!”周燕又扇了杜丽的屁股一巴掌。杜丽马上习惯性地晃动屁股摇起了尾巴。
“咯咯咯……”三人笑得更欢。
“又吠又摇尾巴!”贺圆圆摸着杜丽的背脊命令道。
“汪汪,汪汪……”杜丽一边晃屁股,一边吠道。
“啊哈哈哈……好贱哦!”三人笑得直打跌。
“哟!贱母狗都湿了!”一直没说话的凌虹突然嚷道,原来连番被爱抚和羞辱之下,杜丽的情欲已被勾起,蜜露从胯下渗出,打湿了凌虹的大腿。
“咯咯……这么玩就把她玩出水了?”贺圆圆笑道。
“下贱!淫荡!”周燕又一次狠狠扇了杜丽屁股一巴掌,扇得她惊叫一声,浑身一弹。凌虹趁机捏住杜丽的下巴,嘴对嘴地吻了起来:“啵,啵,啵……”她狠狠地吮啜着,嗓子里发出“唔唔”的粗重叹息声,情欲明显高涨,她的另一只手也探到杜丽两腿间,粗鲁地玩弄着。
“唔……唔……”凌虹练过功夫的手指又硬又有力,杜丽的阴部被她玩得酸痛难耐,忍不住皱眉发出痛楚的呻吟,凌虹索性并起手指滑入杜丽的阴道高频抽插。王春花和贺圆圆也站在杜丽两侧,伸手抓揉着她的乳房。而周燕将右手的食中二指伸到嘴里蘸了点唾沫,就从下方凌虹分开的两腿间一下插入杜丽的肛门快速律动起来,一边律动一边咬牙道:“贱母狗,操你的屁眼!爽不爽啊?”
“哦,哦,哦……”杜丽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初次尝试被两个女人同时玩弄前后穴,她的整个下体潮热难耐,填满了欲望。凌虹骨感硬挺的手指在她阴道内刮擦,抽插频率不断增高,周燕的手指也在她肛门中肆虐,两个人手指疾速摩擦产生的热量令她感觉阴道和肛门内壁一片火热。
“啊,啊,啊……”她尖叫着高潮了,一波接一波地抽搐,蜜汁喷射而出,将凌虹的大腿打得一片濡湿!
“贱母狗,这么淫荡,把我的裤子全都弄湿了!”凌虹将杜丽一把掀下地。周燕立刻扯住拴在项圈上的铁链将她拖走,牵着她在屋内慢慢爬行。贺圆圆和王春花一左一右凑到她身畔,俯身伸出手,一个将手指从后方插入她的阴道,一个将手指插入她的肛门,就这么一边跟着她行进一边操弄起她来,周燕则不断抖动手中的铁链命令她发出吠叫。就在她们三个玩弄杜丽时,凌虹却走到柳成荫跟前跟她耳语些什么。柳成荫听了她的话点点头,打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润滑油和一大串穿戴式假阳具---约莫有五六支---甩到了长沙发上。凌虹也不客气,将被打湿的外裤褪去,露出内裤,拿起其中的一支就穿戴在内裤表面。
在身畔两个女人不断地跟进操弄下,杜丽爬得越来越慢,如果不是周燕不断拽紧颈中的铁链拖她往前爬,她早就想瘫倒在地了。她的性欲被挑逗得不能自已,蜜露从阴道口渗出,流向地面,留下一串湿湿的爬行轨迹。凌虹走了过来,对贺圆圆和王春花道:“我来干她!”等贺圆圆和王春花从杜丽体内抽回手指后,凌虹一把将杜丽拖了起来,把她摆弄成弯腰分腿扶膝站立的姿势,凌虹自己站到她身后,假阳具从后方插入她的阴道,双手端住她的胯部干了起来。周燕也不甘寂寞,蹲到杜丽面前,蛤蟆嘴一张就衔住她,口口对吻,两只手也扣住她的乳房不停拨弄抚玩。杜丽本来就已被先前的一番玩弄逗得欲火中烧,如今再被凌虹用力一干,没几下就再次高潮了。
“过来贱母狗!”贺圆圆见一直是凌虹唱主角,她也不甘落后,一把揪住杜丽的头发,将她拖到长沙发边,自己三下五除二脱光下身靠坐到沙发上,两条腿叉开架在沙发边沿,将杜丽的脑袋往自己两腿间按:“贱母狗,快帮我口交!”贺圆圆毫不客气地命令道。杜丽无奈,只得驯顺地趴在贺圆圆面前,将嘴伸到贺圆圆阴部舔弄起来。她这边正舔着,周燕在那边却已穿戴好假阳具,跪到她身后托起她的屁股就插……贺圆圆一个劲地按住杜丽的后脑勺往自己两腿间摁,杜丽的口和鼻都埋入贺圆圆的阴部,“唔……唔……”她呼吸困难地喘息呻吟着,奋力取悦对方。突然,贺圆圆揪住杜丽的头发让她抬起头,只见口水和蜜露蹭得她满腮都是,样子淫贱之极,贺圆圆一俯身含住她的嘴,舌吻起来。
“啵,啵,啵……”贺圆圆品尝着杜丽的唇舌,吞吸混有自己蜜露味道的杜丽的唾液。吻上一阵,她又把杜丽的头往自己两腿间按,让她继续口交,口交一阵又提起杜丽的头再度与她舌吻,如此不断循环。在身前贺圆圆的玩弄和身后周燕的操弄下,杜丽第三次高潮了“啊……啊……”她拖长声音呻吟着,呻吟声随着周燕的操弄节拍起伏波动,蜜露“哗哗”迸射而出,而与此同时,贺圆圆也“呜”地一声攀上了高潮……高潮之后,还未等杜丽喘息宁定,脱得全身赤裸﹑戴好假阳具并给假阳具抹好润滑油的王春花又登场了。她让杜丽维持刚才给贺圆圆口交的位置,只是进一步撅高屁股,以脸贴地。王春花自己叉开两腿,双手撑住沙发坐面,整个人悬叠到杜丽上方,胯下假阳具正好对着杜丽臀后。她用手引导着假阳具从上往下直直地插入杜丽的肛门,随即抖胯耸臀,操弄起来。如果不是那对大龅牙,王春花其实是一个很耐看的女人,她的身姿修长挺拔,肌肤通体黝黑,闪动着健康的光泽,当她抖胯耸臀大幅度地摆动身体时,就犹如一块黑色的弹力橡胶在跃动,整幅画面充满了野性的美感。
“哦,哦,啊,啊……”杜丽随着王春花的操弄大声呻吟,王春花的抽插幅度极大,每一次抽插都几乎尽根而入又尽头而出,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会令杜丽情不自禁地吐气发声,用力哼吟。随着时间的推进,这种抽插不但不见衰竭,反而有一浪高过一浪之势,频率越来越快:“啊啊啊啊……”杜丽被干得一叠声地发出带泣的哀鸣。急骤的冲击下,她的肠道开始抽搐并迅速波及阴道,“呜啊……”她尖锐地悲鸣起来,浑身剧烈痉挛,肠道性高潮带来的极度快感几乎令她当场晕阙过去……
“呼……”王春花插腰看着瘫软在自己脚下的杜丽,内心充溢着成就感,能把另一个女人干到如此亢奋,她自己的精神也得到极大的满足。凌虹见了王春花的模样,内心的征服欲也迅速膨胀起来,她拿过润滑油瓶挤出一堆润滑油抹在假阳具表面,接着拖起杜丽就往长沙发上掼去。杜丽一头撞在沙发上,此时的她手瘫脚软,还没从高潮后的疲弱中恢复过来,她看见凌虹的举动就知道她又要来干自己的后庭,连忙护住屁股连连摇头道:“我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凌虹这种悍妇吃硬不吃软,杜丽越是这样低声下气地哀求越是激起她的虐待欲,她冷笑一声,坐到沙发上一个柔道式的抱摔动作就把杜丽背向外﹑侧躺着摆平。她自己也面向杜丽侧躺到杜丽身后,一把将杜丽企图伸过来护住臀后的手扭开,另一只手引导着假阳具,一挺胯就从身后插入了杜丽的肛门。然后她握住杜丽的背部两侧,一个转身就把杜丽仰面朝天叠到自己的上方。她双脚屈膝张开,外侧的脚伸出沙发踩住地面,外侧的手挽住杜丽同侧的腿弯,扳张开她的腿,内侧的手揽住杜丽同侧的肩,以脚掌和背部为支点,抖动胯部开始给操弄杜丽的肛门。
“呜……”杜丽哀泣着,眼泪滚滚落下,四个人女人一波接一波地干她,毫无间歇,毫无体恤与怜悯,让她觉得自己完全没被她们当人看,内心溢满了羞耻与悲哀。仿佛觉得对她的羞辱还不够,贺圆圆也戴上假阳具跪到她与凌虹双双张开的两腿间,双手托住她的两边大腿,假阳具插入她的阴道操弄起来,这下子,她又一次尝到前后穴同时被干的滋味,而且这回是两条假阳具同时干她。强烈的羞耻感把她的情欲之火高高燃起,她进入了状态,“唔唔”呻吟着承受对自己两个私密洞穴的冲击。凌虹与贺圆圆的抽插步调正好错开,你抽我插,我抽你插,交错的步调给杜丽体内造成奇妙的此起彼伏的快慰感,仿佛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就在这水流般的快感冲击下,杜丽第五次高潮了……此后,周燕和王春花再度登场,两个女人﹑两条假阳具把杜丽夹在中间痛快淋漓地又干了一番。
“不如我们把她带回家慢慢玩吧,一人轮一天。”凌虹提议道。
“好啊,听虹姐的!”其他三人纷纷附议。于是,四大堂主向柳成荫告辞,而第一轮由凌虹带杜丽回家。当凌虹牵着杜丽爬出办公室时,杜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柳成荫,只见她正从身后与萧玉珍拥吻在一起,一只手还伸入萧玉珍胸前衣襟内摸弄,杜丽哽咽了,可惜任凭她有万般不甘,凌虹还是拽着她颈中的铁链把她拖了出去。
轿车里,正副驾驶座上都是凌虹的手下,凌虹与杜丽坐在后座。刚上轿车,凌虹就把衣服脱光,并把一支从柳成荫办公室带出来的假阳具佩戴好。凌虹的身材比例极不协调,四肢短小粗壮,一身肥白的横肉,肚子鼓鼓的,屁股臃肿,两只硕大的乳房下垂耷拉着。杜丽看到她的裸体就不由自主想到柳成荫健美壮硕的体魄,两相对比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心里幽怨着柳成荫让这个令人恶心的女人来糟蹋自己。但尽管她心里恶心着凌虹,表面却丝毫不敢露出这种想法,从某种角度而言,凌虹给她的感觉比柳成荫还可怖,这是一个毒蛇般的女人,对于激怒她的人,她会毫不犹豫地亮出毒牙,置对方于死地!
“躺好,把腿分开,我要操你!”凌虹冷冷地对杜丽说。杜丽丝毫不敢违逆她的话,连忙仰天屈膝分开双腿,凌虹一下就压了下来,一下下用力地干着她。
“吠!”凌虹扇了她的乳房一巴掌。
“汪汪,汪汪……”杜丽吠着。前排的座位上立刻传来凌虹两名女手下压抑的低笑声,在轿车内极强的羞辱氛围下,杜丽的情欲又被挑起来了。
轿车行驶出凤凰苑,奔驰在市郊的国道上,凌虹操弄一阵杜丽又俯身玩弄她的乳房并与她舌吻,接着又将杜丽翻转过身,让她跪伏着来个背入式。在凌虹反复的操弄下,杜丽高潮了。凌虹拥住她亲吻抚玩一阵,又骑到她脸上让她给自己口交……高潮后,凌虹又一次操弄着杜丽,大概车内太狭窄让她感觉玩得很不尽兴,她突然命令开车的女手下将车驶入路边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径。
“出来贱母狗!”她揪着杜丽的头发将她拽出车子,她让杜丽站到车尾后,上半身伏在车尾箱盖上并撅起屁股,她自己压到杜丽身上,假阳具插入杜丽的肛门疯狂抽送着。
“哼……哼……”杜丽被干得满面通红,压抑着发出一声声哼吟,凌虹的大胆和放荡令她震惊,她的心里万分害怕这条小径会突然有人经过。
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在她临近高潮的时候,突然有两个年轻女孩说笑着拐入这条小径,向她们走来。
“啊……”听到有人路过,杜丽惊叫着,希望凌虹能觉察并赶快避开。凌虹也发现了这两个女孩,她不但不避让,反而急速抖胯耸臀,加快了假阳具抽插的速度。就在两个女孩走到离她们十几米远的地方时,汹涌的羞辱感终于冲开了杜丽的高潮阀门,“呜啊……”她嘶叫着抽搐,蜜汁随着阴道的收缩节律“哗哗”喷射出来。两个女孩也发现了她们,震惊万分地盯着她们。女同性恋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做爱,这简直是千古奇闻,年轻女孩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被吓呆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同性恋做爱吗?要不要自己也来试试?”凌虹淫笑道。这个悍妇加泼妇脸皮确实厚到了家,不但没有丝毫愧意,反倒调戏起两名过路的女孩。
“天哪!”两名女孩惊呼着落荒而逃,一直跑到很远的地方才隐隐传来她们“咯咯”的爆笑声。凌虹根本就不担心她们,她只在乎暴力,在她眼里,七八个壮汉遇上她她也能轻松撂倒,这两个弱不经风的年轻女孩有什么好怕的呢?见到杜丽一副羞臊欲死的样子,她还很不以为然,狠狠地抽了杜丽屁股一巴掌道:“贱母狗,吠!”
“汪汪……汪汪……”杜丽惊魂未定地吠着。凌虹冷笑一声,压着杜丽又一次干了起来,直到将她再次送上高潮……经过一番周折,她们终于抵达了凌虹的家---郊外一套独立的宅院小楼。轿车驶入院内泊好,凌虹牵着杜丽步出车门。
“菲菲老婆!”凌虹一出车门就大声喊了起来。
“宝贝,你回来了!”一个柔美的中年女声回应着由远而近。只见来人是一个短发中年美妇,外罩丝质白色睡衣,内里穿得很少,半透明的丝质白色睡衣下是黑色的乳罩和内裤。透过睡衣可以窥见平坦光滑的小腹和笔直修长的玉腿。凌虹一见她就迎了上去,捧起她的脸就吻,手还往她的睡衣内伸。
“别!还有外人呢!”这位名叫菲菲的中年美妇嗔怪着挣脱凌虹的怀抱,一把打开了她的手,向她的身后看来。
“哟!这是……”菲菲看见杜丽身穿母犬套装趴伏于地的怪异模样,不由大吃一惊。
“嘿嘿,老婆,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人形母犬,是我们老大豢养的。”
“这世上还真有人愿意作狗呀?来,让我看看!”菲菲的语气明显透着好奇,她几步迈到杜丽面前蹲了下来。杜丽垂头羞红着脸,不好意思与菲菲对视。菲菲轻轻托起杜丽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当她看见杜丽明媚的容颜时,明显睁大了眼睛,露出意外的表情。
“哦哟,啧啧啧……小姑娘长得好漂亮哟!”菲菲赞道。
“小姑娘,你真的喜欢作狗吗?是不是有人逼你的呀?”菲菲问。
“汪汪……我……我是自愿作母犬的。”杜丽规规矩矩地说。其实,她作母犬纯粹是柳成荫逼的,不过现在说这些根本没用,她也不敢当着凌虹的面说,否则传到柳成荫耳朵里,保不准自己又会被她严惩,更何况,杜丽现在已经慢慢喜欢上作人形母犬的感觉了。菲菲听到杜丽学狗叫,又是一愣,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她这作狗还学全套的呢,又是在地下爬,又是学狗叫的。”
“她还有更绝的呢!”凌虹一拍杜丽的屁股道:“贱母狗,摇尾巴!”
“汪汪……”杜丽条件反射般吠着晃动屁股,摇起了仿真狗尾巴。
“啊哈哈哈……”菲菲笑得花枝乱颤,凌虹的两个手下也“咯咯”笑出声来。
“好可爱哦!”菲菲摸弄着杜丽的屁股前后打量她,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思。摸弄一阵,她也学凌虹的样子猛击一掌,喝令:“摇尾巴!”
“汪汪,汪汪……”杜丽立刻晃屁股,摇尾巴。
“啊哈哈哈……”菲菲与凌虹的两个手下再次大笑起来。过了好一会,菲菲才止住笑声对凌虹道:“我始终不相信她是自愿作母犬,哪有不愿作人愿作狗的道理?别是你们老大逼她的吧?”凌虹脸色微微一变,扫了两个手下一眼。柳成荫狠辣决绝,武功奇高,在门中积威甚重,凌虹这种服硬不服软的人都畏之如虎,见菲菲当着手下的面说起这位老大的长短,她也不免心头打鼓。她眼珠一转,打着哈哈道:“哪的话?想作老大母犬的女人多的是,用得着强逼吗?我跟你说,这些人形母犬就是天性下贱,喜欢受虐待,受侮辱。”
“哼!你这坏蛋当然向着你们老大了。哪有人这么贱,我才不信呢!”菲菲白了凌虹一眼道。
“你不信?咱俩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赌?说来听听。”
“如果打赌我赢了,咱俩今后也弄条人形母犬养着玩玩,好不好?”
“哼!你想借此机会包养女人啊?我才不干呢!”
“人形母犬根本就不是女人啊,只是长成女人样的下贱母犬而已。连我们老大都没把她当人看,这不是把她借给我们玩吗?”凌虹说着蹲到杜丽臀后向菲菲勾勾手道:“来啊,她有多下贱我证明给你看。”菲菲嘴上说不愿意,其实心中也充满了好奇,闻言凑近了凌虹与她脸贴着脸看向杜丽臀后,看她玩什么花样。
凌虹分开杜丽的双腿,将她的臀部高高抬起,让她跪着脸贴地,如此一来,她的阴部就向后方完全裸露出来。凌虹用力掰开杜丽的臀缝道:“菲菲宝贝,你自己看!”只见杜丽的阴部蜜露涔涔,湿成一片。
“好湿哦!”菲菲惊叹道,扭头问凌虹道:“怎么会这样?”
“哼哼,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们让她学狗叫,摇尾巴,说她下贱﹑被老大当狗玩,她就亢奋了呗。人形母犬就这个样,人家玩弄她,侮辱她,说她下贱,她的性欲就会受刺激,产生性冲动。”凌虹毫不留情,句句命中杜丽的要害,令她的受辱感更加强烈。
“咯咯……真的是这样么?好奇怪哦!”菲菲见了杜丽阴部狼藉的模样已经大半信了凌虹的话。
“你信不信,象她这么淫荡,我一分钟就能让她高潮。”
“嘻嘻,我才不信呢!”菲菲一边观察杜丽的阴部,一边捋着头发说。凌虹立刻并起两根手指滑入杜丽的阴道用力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都尽根而入并旋动手指。而菲菲则凑近杜丽的臀后紧盯手指抽插的部位看,她的鼻子几乎蹭到杜丽的屁股,鼻息也喷在杜丽的屁股上。凌虹的两名手下也受到感染,站在杜丽身畔双手扶膝挨近了仔细观看。杜丽本来就被进院后几个女人施予她的凌辱弄得性欲高涨,凌虹自信满满地宣称一分钟就能把她弄出高潮更是对她构成了强力羞辱,此时她本已离高潮不远了,现在又进一步遭到手指的亵渎,而菲菲和两名女手下还象围观动物一般欣赏自己被手指亵渎!剧烈的羞辱感令杜丽立刻就冲到了井喷的边缘:“唔……啊,啊,啊……”她不由自主地带泣呻吟着,残存的自尊驱使她竭力压制高潮的到来以打破凌虹的预言,可惜越是这样,那种被他人肆意掌控和玩弄的无力感﹑羞耻感就越强烈。凌虹的手指深而长地抽插半分钟后,进入了急速律动的阶段,她全神贯注地催动手指,三名围观者的情绪也完全被调动起来,一个个看得津津有味。
“啊,啊,啊……呜哼哼……”杜丽绝望地悲鸣起来,痉挛着蜜汁狂喷,凌虹的预言完全被验证了!
“呜……”杜丽瘫软在地痛哭着,深深体味到作一条母犬的可悲。
“看你!都把人家弄哭了!”菲菲坐到杜丽身旁,爱怜地将她拥入怀中抚慰。
“哼,自己淫贱把脸丢光了,只好哭两声装要脸呗!”凌虹毫不留情地羞辱道。
“你少说两句行不行?”菲菲嗔道。
“我说错了吗?我说一分钟让她高潮,她不就高潮了嘛?”
“扑哧!”菲菲想到刚才那激情的一幕,忍不住又笑出声来,她竭力忍住笑,轻抚着杜丽道:“乖,不哭!”待杜丽哭声稍止,她捧起杜丽的脸,只见艳丽的脸蛋上挂满了泪珠,犹如雨打梨花。菲菲一呆,舔舔红唇,作势要吻,想了想又抬头对凌虹笑道:“她这样子真的好可爱哦,我亲亲她你不吃醋吧?”凌虹耸了耸肩道:“一条下贱的母犬,我吃她的醋干嘛?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尽管玩个够。”菲菲白了凌虹一眼,低头看着杜丽道:“我们别理这个坏人,姐姐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玩你呢?来,跟姐姐亲热亲热!”说着,菲菲那性感的嘴唇就凑了上来……
“啾,啾,啾……”菲菲软滑多汁的香舌深深探入杜丽的口腔搅动吮吻着,不时将杜丽的舌头卷吸到自己口中品咂,与杜丽唇舌的交媾熨帖之极,接吻技巧非常高超。吻了一阵,菲菲的双手捧起杜丽的双乳轻轻把玩起来。
“唔……”杜丽在菲菲轻柔的爱抚下颤栗,乳头挺立,浑身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菲菲的一只手缓缓向下,反复摩挲着杜丽的腰部和臀部,然后滑入两腿间……菲菲摸乳﹑抚Y﹑亲嘴,三管齐下,挑逗着跪在面前的杜丽,她的舌头柔软灵动,手上动作也细腻无比,左手轮番捏住杜丽的两边乳房玩弄,右手一忽儿画圈揉摩Y唇,一忽儿拈住Y蒂抖动﹑搓弄,一忽儿划入缝隙间浅浅地抽插,偶尔还扣指轻弹Y蒂,令杜丽惊呼着全身微颤。当着其他三个女人的面被菲菲如此细致地亵玩,这样造成的羞辱感丝毫不比凌虹先前的奸淫差。杜丽春潮泛滥,阴部淌满蜜露,她知道菲菲表面对自己做出怜惜﹑疼爱的样子,内心其实还是把自己当成玩物。果然,菲菲接下来的举动验证了杜丽的判断,她摸着杜丽湿漉漉的阴部,嘴角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得意的笑,对凌虹说:“宝贝,你信不信,我也能让她一分钟内高潮。”
“哼哼,不信!”凌虹故意做出不信的样子逗她。菲菲低笑一声,右手食指和中指一下滑入杜丽的阴道内急速律动起来,而拇指翘起不断碰触着Y蒂。菲菲那副既自信满满又漫不在乎地拿杜丽的性高潮与凌虹打赌的做法再次给杜丽造成了强烈羞辱,她的性欲不受控制地高炽着,嘴里不时发出既悲愤又无奈的呻吟。这种性欲完全操控在他人手里,被他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让自己什么时候高潮就让自己什么时候高潮的情形实在是太屈辱﹑太哀羞了!
“呜哼哼……”杜丽呜咽着又一次攀上了巅峰!
“咯咯……她实在太可爱了,姐姐我让她一分钟高潮,她就一分钟高潮,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听话的小妹妹呢。”菲菲一边亲着杜丽的脸颊,一边对凌虹说。
“不听话怎么作人形母犬呢?走,把她牵到房里慢慢玩!”凌虹说着一转头示意两名女手下道:“你们可以回去了。”
“是!”两名女手下对望一眼,恭顺地点头应命。她们向院门走去,边走边恋恋不舍地回头张望,刚才发生的刺激一幕令她们也兴致盎然,欲罢不能。两名女手下走出院门,拐到墙角,看看四下无人,猛然靠着墙壁搂在一起拥吻起来。
“唔……唔……”她们狂吻着对方,明显被先前的场景挑逗得欲火焚身。原来,这两名女手下共事良久,早就产生了私情,现在就在凌虹的宅外亲热起来。靠墙而立的那个很快被顶住她的那个解开了衣襟和胸罩,胸部遭到进攻,不久之后裤子也被扒落,顶着她的那个蹲下来将嘴凑到她的阴部大口大口“吃”了起来……院子里,菲菲牵着杜丽颈中的铁链向院中的主楼行去,还向她解释道:“小妹妹,既然你作了母犬,姐姐也只好按照规矩来,你就暂时委屈一下,爬着走吧。”来到一楼大厅内,凌虹厉声对杜丽道:“贱母狗,把你的母犬套装都脱了!”待杜丽依言脱掉母犬套装,凌虹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边脱边对菲菲道:“老婆,现在没外人了,把衣服都脱了吧,咱们两口子今天就好好玩玩这条贱母狗,最好玩她一通宵,明天还得把她让给别人玩呢。”
“瞧你那急色劲!别吓着人家!”菲菲嗔道。话虽这么说,菲菲还是解开衣襟,把睡衣脱了下来,接着又把乳罩和内裤褪去,她用挑逗的目光看着杜丽,转圈摆了个造型问:“小妹妹,姐姐漂亮吗?”实事求是地说,菲菲虽然年纪稍微大了点,但的确是一等一的美女,容颜姣好﹑皮肤白嫩﹑身姿匀称丰满,也不知凌虹这个丑妇是如何把她弄到手的。
“汪汪……姐姐你好美!”杜丽由衷赞美道。
“嘻嘻……”菲菲听到杜丽的赞美觉得非常开心。凌虹也按捺不住,一把将菲菲拦腰抱起放到长沙发上,两个人拥吻起来。杜丽眼睁睁地看着菲菲这个性感美貌的女子嬉笑着与凌虹这个丑陋恶毒的泼妇搂在一起欢爱,那景象如同美女与母兽,构成极度的反差。吻了一阵,凌虹背靠沙发扶手,屈膝张开腿,示意菲菲给她口交,菲菲熟练地趴到凌虹两腿间,伏首含住凌虹的阴部吮舔起来,一边吮舔,一边抬眼与凌虹做目光的交流,两对眼眸都燃烧着情欲的烈焰,碰撞出一串串火花!
“唔……”凌虹兴奋得仰首叹息,双手握住自己硕大而下垂的乳房把玩。菲菲并拢手指一下滑入凌虹的阴道抽插着,舌头也象装上了弹簧,不断抖动勾舔。
“啊……"凌虹颤声呻吟,蜜露汩汩淌出,又被吞吃得涓滴不剩。菲菲眼看对方接近高潮,手指与舌头进一步加速,狂野律动着。
“嗯……啊……”凌虹涨红了脸,鼓着腮帮粗哑地嚎叫起来,身体后弓,圆溜溜的肚子挺到极限,样子活象一只母蛤蟆,激射的蜜汁喷得菲菲满脸都是。菲菲也不介意,反而贪婪地将凌虹阴部的蜜汁吮干舔净,又用手抹掉脸上沾染的蜜汁伸到嘴里啜吸。
凌虹喘息片刻,一转身把菲菲压在身下吻着,手指探到她两腿间抚摩。菲菲“唔唔”承受着,眼光无意间扫过杜丽,她好象想起了什么,一把推开凌虹说:“坏蛋,你刚才不是说要玩她吗?现在怎么把人家冷落到一边去了?”凌虹瞥了一眼杜丽对菲菲柔情蜜意地道:“老婆,这得怪你太迷人了,我和你一做爱就把她忘了。既然你不想冷落她,咱们就找点事儿给她做。”凌虹说着把菲菲抱到自己腿上斜倚自己坐着,对杜丽叱道:“母犬,快爬过来给我老婆舔脚!”
“汪汪……是!”杜丽爬到凌虹脚下跪好,伸手轻轻抬起菲菲的纤纤玉足凑到自己嘴边吮舔起来。菲菲听到凌虹说“舔脚”时还不明所以,及至杜丽捧起她的脚开始“吃”时,从没被人这么低三下四侍候过的她大感意外,也极不自在,便想把脚抽回,但凌虹马上轻拍她的手臂示意她放松,她这才慢慢把脚舒展开,接受起杜丽的服务。杜丽的舔脚技术经过柳成荫的调教非常熟练。她将菲菲的脚趾尽根含入口中缓缓啜吸,连趾头缝里也用舌头扫净。对趾根下方的凸起部位和敏感的足心部位重点刺激,拿出口交的劲头反复舔弄,舔得菲菲又酸又痒,浑身发软,简直飘飘欲仙。
“哦……真是太舒服了!没想到舔脚这么享受!”菲菲叹息道,凌虹也锦上添花,低头衔住她的嘴亲吻,手指探入她的蜜穴中抽弄起来。
“啵,啵,啵……唔……”菲菲边吻边呻吟,边吻边叹息,足心﹑花心同时遭到爱抚,透心地舒爽,大股蜜露渗出,淌到凌虹的大腿上。
“宝贝,操我,使劲操我!”她在凌虹耳边腻声呢喃。凌虹的身体也兴奋地绷直了,手指急速律动起来,杜丽似乎也受到了感染,抖动舌尖高频刺激着菲菲的足心……
“呜……”菲菲尖细地哼吟着达到了高潮。
“宝贝,舔脚好舒服,你也享受一下吧!”菲菲明显很在乎凌虹,不经意间又把杜丽放在了低贱的位置上。凌虹把脚一挺,淡淡道:“舔吧贱母狗。”
“汪汪……是。”杜丽无奈地应道,她又一次尽心竭力地伺候着凌虹的双脚,而菲菲投桃报李,也开始亲吻并手淫着凌虹……不久,凌虹高潮了,略事休息后,她把手伸向杜丽道:“贱母狗,上来。”杜丽驯顺地凑上去让她抱起自己横放在膝头。凌虹二话不说就把手探到杜丽两腿之间,只略略一摸就对菲菲道:“宝贝,我又可以让她一分钟高潮哦!”菲菲一愣:“她又怎么了?”凌虹扳开杜丽的双腿道:“你自己看!”
“哇!好湿哦!咯咯……”菲菲忍俊不禁,笑了一阵又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我知道了,我们让她低三下四地舔脚,她受了侮辱就性亢奋,流了这么多淫水,是不是这样?”
“聪明!”凌虹赞同道。
“啊哈哈……实在是太有趣了!我们一起让她一分钟高潮好不好?”菲菲看起来象一个童心未泯的人,初次碰见杜丽这样的人形母犬便如孩童碰见了新奇的玩具。
“好啊,来,咱俩一人操她一个洞!”凌虹也淫猥地答道。她和菲菲一人一只手,分别探入杜丽的前后穴,菲菲看着墙壁上的挂钟数道:“五,四,三,二,一,开始!”两人同时急速律动手指抽插起来,完全把杜丽当成了试验玩具,可悲的是,杜丽也完全做出了试验玩具式的反应:不到一分钟,她果然抽搐着高潮了!
菲菲玩得开心,笑个不止,她把杜丽抱在怀里说:“小妹妹,你就真的那么喜欢被侮辱﹑被玩弄?”
“汪汪……母犬真的喜欢!”杜丽老老实实地答道。
“咯咯咯……”菲菲掩嘴大笑。片刻后,她止住笑声道:“小妹妹,既然你这么喜欢受侮辱,那姐姐就遂你心愿,对你不客气咯。接下来姐姐真的把你当成一条母狗玩,你说好不好?”
“汪汪……好!”
“啊哈哈哈……”菲菲又一次大笑起来。
“小母狗”,菲菲的称呼变了:“跟我说说,你的主人平时是怎么侮辱你﹑玩弄你的呀?”
“汪汪……”杜丽犹豫着答道:“主人每天都会宠幸母犬很多很多次!”
“宠幸?”菲菲一呆道:“宠幸是什么意思?”
“汪汪……宠幸就是……就是……日……日的意思。”
“啊哈哈……我知道,我故意考考你呢!你的主人真是个天才,想得到这么绝的词儿,我这没文化的人就想不到。你放心,待会我和我家宝贝也会好好宠幸你的,宠幸你很多很多次哦!哈哈哈……”杜丽被菲菲的一番取笑弄得面红耳赤,羞臊无比。
“继续说呀,你的主人还有哪些侮辱你﹑玩弄你的方法。”菲菲兴致勃勃地道。
“汪汪……”主人不准我留阴毛,每隔几天就会给我剃一次。主人说,下贱的母犬不配象人一样留阴毛!”
“啧啧,好可怜哦!连阴毛都不准留,你们老大也太霸道了吧?”菲菲故意扭头白了凌虹一眼,“正色”道。
“老大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让这条贱母狗爽吗?”凌虹凑趣说。
“嗯,也对!小母狗,主人不准你留阴毛是不是让你很兴奋呀?”
“汪汪……是……”
“哈哈哈……”菲菲笑得流出了眼泪,笑够又对凌虹道:“宝贝,你先前说弄条人形母犬养着玩我还不答应,现在我改主意了,人形母犬实在太好玩了,家里要是有条人形母犬,不知有多开心呢!”
“嗯,从现在开始,我就去物色人形母犬,以后咱俩也养一条玩。”
菲菲与凌虹交换完意见,又来逼问杜丽:“小母狗,你的主人还有哪些侮辱你﹑玩弄你的方法,继续说。”
“汪汪……主人每天都让我喝圣水。”
“圣水是什么?”菲菲又愣住了。
“汪汪……圣水就是……就是主人的……主人的尿。”杜丽结结巴巴地说着,下体再次湿成一片,菲菲这样连番逼问她的受辱状况同样是一种深深的羞辱。
“什么?尿!天哪!”菲菲捂住嘴,这回她是真的震惊了。
“小母狗,你……你也太贱了吧!连尿也喝?喝尿也让你有性冲动?”菲菲揪住杜丽的耳朵嗔问。
“汪汪……是。”
“她好贱哦!”菲菲扭头向凌虹又好气又好笑地道。
“不贱怎么作母犬呢?我看你才少见多怪呢!”凌虹宠溺地亲了菲菲一下。
“我才不信她会喝尿呢!”菲菲想了想又不甘地说。
“咱们可以试验一下啊。”凌虹怂恿道。
“试验?你是说……”
“老大把她借给我们玩,我们现在就是她的临时主人,她是不是真的喝尿,一试便知。”
“嗯,那就试试!”菲菲的好奇心杀死猫。
两个人牵着杜丽来到盥洗室中。
“还是你先来吧!”菲菲毕竟以前没有玩过SM,更缺少施虐体验,要她排尿给别人喝,她有很大的心理障碍。凌虹却没有这些顾忌,这个性格暴虐的悍妇可以说天然就有施虐倾向,一听菲菲要求她先来,她也就毫不犹豫地叉腿站立,命令杜丽跪到自己面前含住自己的阴部。
“哗……”凌虹骚热的尿液一下喷入杜丽的口腔,由于她个头不高,所以杜丽只有侧倾着头探入她的胯下才能仰脸含住她的阴部,如此一来整张嘴便不能完全罩住阴部缝隙,大量的尿液从嘴角侧漏出来流得腮﹑颈﹑胸﹑肩到处都是。
“倏……倏……咕嘟咕嘟……啊呜……”杜丽哀羞而迷醉地大口吞吸着尿液,圣水带来的羞辱感和沉沦感总是那么无与伦比,犹如日食划过天际,造成瞬间的天塌地陷之感。终于,凌虹尿完了,杜丽还很尽责地将她的阴部汁液悉数舔净,又将漏到自己身上的尿液用手抹起来含到嘴里啜净。菲菲呆呆地看着,杜丽刚才饮尿的样子是那么淫贱,那么柔弱,这让菲菲体内升起一股无法形容的冲动,那是一股暴虐的冲动,一股想将杜丽狠狠地凌辱和蹂躏的冲动,这冲动是如此之强烈,以至于菲菲下体一阵潮热,整个人从里到外兴奋起来!
“到你了!”凌虹轻推她提醒道。菲菲有些茫然地叉开双腿,刚才那股几乎令她失控的暴虐冲动令她自己也有些恐惧。杜丽驯顺地又爬到菲菲面前,伸嘴含住菲菲的阴部,“唔……”菲菲的身体发僵,用力一“挣”,尿液才洒落杜丽的口中。为了尽可能地将尿液导入自己口中,杜丽不得不在吞的同时用力吸,嘴里不时发出“倏倏”的吸取声,尽管如此,还是有大量尿液侧漏,弄得她身上一片尿迹。一直在累积的羞辱感此时终于达到了顶峰,“呜……”她突然倒地痉挛,蜜汁迸射,在圣水的刺激下,她登上了高潮!而与此同时,菲菲体内那股暴虐的冲动又一次沸腾起来,她突然做出一件令自己也很意外的事:她狠狠地揪住杜丽的头发将她拽起来,“啪啪”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
“贱母狗!过来!”菲菲拖着杜丽的头发将她拖出盥洗室,一直拖到卧室中掼在地下。菲菲从卧室的床头柜中迅速拿出一支假阳具穿戴起来,她是如此冲动,以至于浑身都有些颤栗,手微微发抖。她戴好假阳具来到杜丽臀后,托起杜丽的屁股,用手引导着假阳具一挺胯就从后面插入了杜丽的阴道。菲菲拼尽全力抖动胯部,凶暴地干着杜丽,她咬着牙,喘着粗气,抽空就揪住杜丽的头发赏她两耳光,嘴里还不时喊道:“贱母狗!干死你!干死你这条贱母狗!”杜丽的淫贱和柔弱彻底激发了菲菲潜藏在内心的S潜质,令她的虐待欲和征服欲空前高涨!连跟过来看热闹的凌虹也看傻了眼,以往菲菲留给她的印象虽然不乏风骚﹑狡黠,但总体而言是被动的﹑柔和的,从未见她如此暴虐。但凌虹也是一个见惯了大场面的悍妇,很快就从震惊中平复过来给菲菲鼓劲道:“老婆加油!干死她!干死这条贱母狗!”在这种极度凌虐的氛围下,杜丽很快就痉挛着高潮了,但菲菲犹未餍足,干劲十足,毫不止歇地疯狂抖动胯部干着杜丽……
“呜哼哼哼……”杜丽的第二波高潮又来了,她想就此软倒,但菲菲不让,双手紧握她的腰部继续干她,犹如一部马力强劲的性爱机器。凌虹也不闲着,凑上来挟紧杜丽,决不让她有逃避的余地。
“啊,啊,啊,啊……”杜丽被干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连哀叫,这哀叫声刺激着菲菲更加凶暴地干她……终于,杜丽连续第三次高潮了!菲菲耗尽了体力,她双手叉腰,气喘吁吁地看着瘫倒在脚下的杜丽,极度紧缩后又逐渐舒张的瞳孔还残留着酷烈的火花。施暴令积压在她心头的戾气充分释放出来,手酸脚软之余也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轻松。而她的羞处也湿成一片,蜜露顺着腿根淌下,对杜丽的性奴激发了她自己的情欲,戾气一消,她就双腿发软,情欲象温泉涨潮般浸泡着她,令她轻飘飘的。她面色嫣红,身体掠过一阵颤栗,这是情欲勃发的征兆,所以她抖索着摘掉假阳具递给凌虹,自己背对着凌虹一下子跪倒在地面,撅臀虚弱地说:“干我,宝贝!”凌虹立刻戴好假阳具来到菲菲身后。菲菲单手向后探出,握住假阳具,引导着插入自己的蜜穴夹紧。凌虹抖动胯部开始干菲菲,菲菲双眸微阖,喘息着不断催促:“宝贝,用力……啊……用力……”凌虹抖擞精神,使尽浑身解数操弄着菲菲,假阳具插得又急又深。菲菲还不满足,索性单手探到自己胯下快速揉弄着Y蒂。
“哦,哦,哦,哦……”她一叠声地呻吟,样子淫荡之极,将身后的凌虹引得血脉贲张,疯狂抖动胯部做着活塞运动!
“啊……”菲菲高潮了,但凌虹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很有默契地继续操弄,因为作为夫妻,她很清楚菲菲的习性,知道她在这种性欲亢奋的状态下一次高潮绝不会满足。不久,菲菲又来了第二波高潮,她呻吟着对凌虹说:“宝贝,别停,再来一次!”凌虹鼓起余勇,驾驭着菲菲第三次冲击高潮,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凌虹肥白的身子映着汗水抖动,两个硕大而下垂的乳袋随着抖动节律一甩一甩的,丑陋中竟也透出异样的性感。
“唔……宝贝快一点,再快一点,唔……”菲菲仰头皱眉,叹息不止,仔细品味着那每一次捣心捣肺的抽插。
“嗯……”凌虹也咬牙嘶喊起来,脸涨得通红,腮帮鼓胀着,活脱脱一只发情的母蛤蟆,在她的不懈坚持下,菲菲终于又一次攀上了高潮!
“呼,呼,呼,呼……”凌虹倒在床上抽风般喘息着,菲菲偎依在她身边,爱怜地抚摸她,亲吻她,为她擦汗:“辛苦你了,宝贝!”
“老婆,只要能让你快活,再辛苦也值得!”凌虹深情地与菲菲对视。
“哦,亲爱的宝贝!”菲菲垂下头与凌虹舌吻起来,两个人互相勾吮并品咂着对方的舌头,搅吸着彼此的唾液。半晌,菲菲想起了什么似的对床下的杜丽说:“小母狗,上来服侍我家宝贝!”
“汪汪……是!”杜丽依言爬上床。菲菲看见杜丽被自己抽得微微有些红肿的脸,心下有些歉然,说话的声音也柔和下来,她一把搂住杜丽抚着她的脸道:“还疼么?”
“汪汪……有……有点疼。”杜丽委屈地说。
“谁叫你自己那么……那么下贱!我一看见你那副下贱的样子呀,就忍不住想狠狠地……狠狠地干你哟!”菲菲咬着牙,嗔怪地用指尖点着杜丽的脑门说,想起杜丽先前的样子,她的虐待欲又有些按捺不住,连忙强抑着平息下来。经过今天这场调教,这位中年美妇的虐待欲和征服欲已经被开发出来,潜伏的S气质脱颖而出,半只脚踏入了SM世界的门槛。
“刚才我那么对你,恨不恨我呀?”她抚着杜丽的头似笑非笑地问。
“汪汪……不恨!”
“贱母狗!一点都不老实,你这么喜欢受虐,光说不恨就行了吗?应该说很爽才对!”凌虹对菲菲温柔无比,对杜丽马上就换了一副嘴脸。
“汪汪……母犬被菲菲姐虐得很爽!”杜丽驯服地改口道。
“拍!”她马上又挨了凌虹一耳光:“菲菲姐是你叫的吗?你是一条母犬,谁跟你是姐妹?快叫菲菲主人!”
“好了别打了!你呀,跟一条小母狗较什么真?别让人家说我们虐待动物。”菲菲说着轻抚杜丽刚被抽过的脸蛋,柔声道:“来,小母狗乖,用你的嘴巴好好服侍我家宝贝吧!”她完全把杜丽当成了取乐的宠物,虽然她怜悯杜丽,但改变不了杜丽在她心目中业已形成的低贱地位,也改变不了她内心深处对杜丽的鄙视。
凌虹背靠床栏半躺在床头,身后垫着几个软枕,双腿屈膝张开享受杜丽的口交。菲菲也用同样的方式与凌虹并排半躺着,她转过身吻着凌虹道:“宝贝,刚才让你那么辛苦,我可心疼死了,现在我也得让你爽个够!”说罢深深地吻了下去,双手也轻轻托起凌虹的乳房爱抚着,凌虹同样捧起菲菲的乳房爱抚,两个人温情脉脉地对弄着乳房……对凌虹这位悍妇,杜丽不敢有半点怠慢,跪在她两腿间摇唇鼓舌,竭力取悦着她。凌虹闭目享受菲菲与杜丽的双重伺候,不时发出满足的叹息。突然,她一把揪住杜丽的头发让她抬起头道:“贱母狗,帮我老婆也舔舔!”说着将她的头按到菲菲两腿间道:“老婆,你也享受一下。”凌虹这个女人虽然对外人凶悍,但对自己的老婆却极尽温柔,有什么好处都忘不了与老婆分享,杜丽渐渐明白为什么菲菲这样貌美如花的女子会对丑陋凶恶的凌虹那么倾心。菲菲也投桃报李,一边享受杜丽的口交,一边单手探到凌虹的胯下为她手淫,亲嘴﹑摸乳﹑抚Y,三管齐下。过了一会,菲菲又揪起杜丽的头按到凌虹两腿间,让她再度为凌虹口交,换凌虹来为她手淫……如此循环往复,杜丽一会儿为凌虹口交,一会儿为菲菲口交,忙得不亦乐乎!也记不清轮换了多少次,菲菲和凌虹都到了高潮边缘,此时,杜丽正在为菲菲口交,菲菲的呼吸急促起来,涩声道:“小母狗,用力点!唔……”她这头命令杜丽,那头加快了手指对凌虹的律动:“唔……”两口子交吻着同时达到了高潮!
“啵,啵,啵……”高潮后的凌虹与菲菲依然忘情地拥吻在一起,片刻后,菲菲才想起杜丽。
“过来小母狗!”她爱怜而慵懒地招手道。杜丽爬到她身侧平行位置,与她面面相对,当她看清杜丽当前的模样时,忍不住“咯”地一笑,捏住杜丽的下颌转向凌虹道:“宝贝,你看她这样子,好贱哦!咯咯……”原来,一番辛劳的口舌“耕耘”后,杜丽的脸﹑鼻﹑唇﹑腮﹑嘴角﹑下巴﹑乃至脖子上都沾满了凌虹与菲菲的蜜露以及她自己的口水,样子淫贱之极。菲菲一把搂住杜丽舔了起来,她伸长舌头从脖子舔到下巴,从下巴舔到嘴角,从嘴角舔到脸颊,从脸颊舔到鼻子,品尝着三个人体液的混合物。凌虹也凑了过来,两个人同时舔着杜丽,勾起股股液丝。舔完体液,菲菲眼珠一转,瞥了眼杜丽对凌虹道:“宝贝,咱俩一起玩玩这条小母狗吧。”
“好啊,我听老婆的!”她们将杜丽平躺着夹在中间玩了起来。
“啾,啾,啾……”两条温软滑腻的舌头从两侧同时钻入杜丽的口腔游动着,把杜丽的口腔占得满满的,三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嬉戏,而三道鼻息也交汇在一处,空气中弥漫着三个女人体内的肉香味道。凌虹与菲菲又一人一手地攀上杜丽两边的乳房抓捏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探入杜丽胯下揉动。
“唔……”杜丽合上双眸迷醉地呻吟着,被两个女人细致把玩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凌虹与菲菲的舌头在杜丽的口中搅动一阵,又抬头交吻起来,三人同时感觉口腔中一阵轻松,但接踵而来的又是空虚感,这令凌虹与菲菲吻得更狠。
“啾,啾,啾……”唾液在嘴与嘴的纠缠中漏了下来,在空中挂起长长的液丝,而下方的杜丽则忘情地张大了嘴承接着这些漏下的唾液。好半天,两个人才止住吻,菲菲斜睨一眼吞吃她们唾液的杜丽,对凌虹嬉笑道:“嘻嘻,你瞧这条小母狗有多贱,吃我们的口水吃上瘾了呢!”
“她喜欢吃就让她吃个够!”凌虹说着一俯身,泌出一大口唾液吐到杜丽嘴里。菲菲也不甘落后,同样泌出一大口唾液喂食杜丽。两口子轮番交替,让杜丽吃了个不亦乐乎,强烈的羞辱感灼烧着杜丽,她的下体泛滥起来。凌虹与菲菲觉察到杜丽的生理变化,相顾一笑,两个人同时并起食指和无名指滑入杜丽的阴道亵弄起来。她们配合默契,抽插步调正好错开:你抽我插,我抽你插,四根手指在杜丽阴道进进出出,让她抓心挠肺般地酥痒。
“唔,唔,唔……”她发出带泣的呻吟,心中不再有受虐的委屈,而是渐渐溢出了对施予她极乐之人的感激之情,正是:道是无情却有情,虐到高潮皆是爱!
3P游戏继续进行。菲菲戴上假阳具对凌虹道:“宝贝,再让你爽一次吧。”凌虹微微有些尴尬,在家里她是T,菲菲是P,虽然她们不是纯T﹑纯P,但在性生活中一向是由她这个T占据主导地位,菲菲戴上假阳具干她的时候并不多,今天菲菲要在外人面前干她,怎不令她尴尬。
“怎么?不好意思了宝贝?你忘了?她可是一条小母狗呢,当不得人的,咱俩现在是二人世界!”菲菲打情骂俏地提醒道。凌虹一向对菲菲俯首帖耳﹑言听计从,闻言一呆,释然道:“看我多笨!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说罢趴着一撅屁股道:“宝贝老婆,干我吧!”菲菲轻笑一声,单膝跪到她身后,用手握着假阳具送入她的阴道干了起来“唔……宝贝老婆,你干得我好舒服!”凌虹半真半假地献媚道,菲菲一边抖动胯部,一边在凌虹臀部轻击一掌道:“话真多!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唔……”凌虹闭上眼睛享受片刻,想想又觉不妥,对杜丽一瞪眼,厉声道:“贱母狗,坐过来!张开腿!”杜丽大致明白凌虹要干什么,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她坐到凌虹面前屈膝张开大腿。
“再坐过来点!”凌虹命令道。杜丽双手向后撑着床面,将阴部凑到凌虹嘴边。
“哼!便宜你条这贱母狗了!”凌虹说着一张嘴含住杜丽的阴部“吃”了起来。原来,凌虹嘴上不介意杜丽“观战”,实际上还是不大好意思,象她这种颐指气使的黑社会女老大,又是一个T,哪里愿意自己撅起屁股被人干的情形被观看,所以她故意用口交来吸引杜丽的注意力,也让自己有点事做,以缓解当着外人的面被老婆干的尴尬。
菲菲仔细体察着凌虹与杜丽的反应,算计着让她们同步达到高潮。凌虹外表虽然凶悍,但口交技术却十分纯熟,很快就把杜丽舔弄得飘飘欲仙。
“唔……”杜丽带着哭腔呻吟,大量蜜露渗出,在阴部与凌虹的唇舌间勾起股股液丝,她明显临近了高潮。见状,菲菲也猛然提速,高频操弄起来。
“唔,唔,唔,唔……”凌虹含着杜丽的阴部含混不清地呻吟着,口涎不受控制地溢出。她与老婆心有灵犀,知道老婆那点心思,遂奋力鼓动口舌,刺激着杜丽好让她和自己同步达到高潮。杜丽享受着凌虹的口交,连续被凌虹细腻地爱抚让她心中对这个悍妇的畏惧和抵触心理大为减轻,她发现凌虹的内心并不完全是凶戾,也有她柔情﹑可爱的一面。凌虹感觉自己到了井喷的边缘,她担心杜丽跟不上节奏,遂并拢手指,一下插入杜丽的阴道急速律动起来。
“啊……”两个人在同一时刻高潮了,杜丽的蜜汁喷到凌虹脸上。菲菲将凌虹翻转身,伏到她的两腿间将蜜露吞吃干净。她知道凌虹当着外人被自己干心里不自在,所以马上给她心理补偿的机会。菲菲将假阳具取下递给凌虹,自己趴着撅高屁股对她道:“宝贝,我又想要了,干我!”凌虹开始穿戴假阳具,菲菲又向杜丽招手道:“过来小母狗!”待杜丽爬过来,她将杜丽摆弄成和自己一样的姿势,与自己并排趴着撅高屁股。她扭头吻着杜丽道:“小母狗,你不是喜欢人家宠幸你吗?那就让我家宝贝好好宠幸你吧!”
说话间凌虹跪到菲菲身后,假阳具插入菲菲蜜穴操弄起来。操弄一阵,菲菲将手伸到背后拔出假阳具,引导着它从杜丽身后插入她的阴道。凌虹会过意之后又一次抖动胯部做着活塞运动。菲菲握起杜丽的手放到自己胸部,自己也伸手握住杜丽的胸部抚玩起来。
“小母狗,咱俩好好享受,劳神费力的事儿让那个坏蛋去做!”菲菲宠溺地对杜丽说着,一偏头吻住她的嘴,舌头探入了她的口腔……会过意的凌虹操弄一阵杜丽又把沾满杜丽蜜露的假阳具抽出来插入菲菲的蜜穴操弄,戴着假阳具同时干两个人女人对她来说是破天荒头一遭,她的心中充满征服的快感,做起活塞运动也倍觉有力。菲菲似乎不忍杜丽受到冷落,一边承受凌虹的抽插,一边在“百忙”中将与杜丽同侧的手绕到杜丽臀后插入她的肛门亵玩……不久,凌虹又把沾满菲菲蜜露的假阳具抽出来插入杜丽的阴道操弄,简直忙得不亦乐乎!
说话间凌虹跪到菲菲身后,假阳具插入菲菲蜜穴操弄起来。操弄一阵,菲菲将手伸到背后拔出假阳具,引导着它从杜丽身后插入她的阴道。凌虹会过意之后又一次抖动胯部做着活塞运动。菲菲握起杜丽的手放到自己胸部,自己也伸手握住杜丽的胸部抚玩起来。
“小母狗,咱俩好好享受,劳神费力的事儿让那个坏蛋去做!”菲菲宠溺地对杜丽说着,一偏头吻住她的嘴,舌头探入了她的口腔……会过意的凌虹操弄一阵杜丽又把沾满杜丽蜜露的假阳具抽出来插入菲菲的蜜穴操弄,戴着假阳具同时干两个人女人对她来说是破天荒头一遭,她的心中充满征服的快感,做起活塞运动也倍觉有力。菲菲似乎不忍杜丽受到冷落,一边承受凌虹的抽插,一边在“百忙”中将与杜丽同侧的手绕到杜丽臀后插入她的肛门亵玩……不久,凌虹又把沾满菲菲蜜露的假阳具抽出来插入杜丽的阴道操弄。她轮番操弄着并排趴在自己面前撅高屁股的两个女人,忙得不亦乐乎。而这两个女人在互相爱抚之余也不断将手探入自己两腿间揉弄Y蒂,似乎在为凌虹助一臂之力,填满自己那永无止境的欲洞。
又是几番轮换后,菲菲和杜丽都进入了高潮的前奏。
“哦,哦,哦,哦……宝贝使劲操我,我要来了……”菲菲急速颤动着覆在Y蒂上的手指嘶喊。
“啊,啊,啊,啊……”杜丽也呻吟着到达了井喷边缘。此时的凌虹真可谓分身乏术,她把心一横,索性拔出假阳具一个马步蹲到菲菲和杜丽中间,双手以指作戟,分别插入菲菲和杜丽的阴道狂风暴雨般急速抽插!菲菲和杜丽在她尽心竭力的操持下终于一起尖叫着痉挛起来,她们同时高潮了!
经过前面的激烈“交锋”,三个人都已经很累,相拥着各自沉沉睡去。等她们陆续醒来时已是下午五点多,接近晚饭时分了。菲菲开始张罗着准备晚饭,当然,凌虹与杜丽也跟到了厨房帮忙,三个人依然一丝不挂,没穿衣服,而凌虹与菲菲都系上了假阳具。厨房很大,有二十来平米,不但各式烹饪设施一应俱全,还有一张大大的餐桌。菲菲现在的S潜质已经开启,心思老在活泛着琢磨怎么玩弄母犬,她洗菜时忽然心中一动,想起一个主意,嘴角不由浮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她拿起一截粗细均匀的短黄瓜洗净,又拿起一截同样短小的莴笋,去皮,洗净,莴笋后端的叶子没摘,与莴笋杆连着。她左手执黄瓜,右手执莴笋,蹲到杜丽面前笑嘻嘻地摇晃着手中的两样菜蔬道:“小母狗,你看这黄瓜和莴笋新不新鲜,水不水灵呀?”杜丽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杜丽知道以自己卑贱的母犬身份,如果对方想玩弄自己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的,所以虽然心中打鼓,也只得硬着头皮答道:“汪汪,新鲜,水灵……”
“那你想不想吃呀?”菲菲眨着眼问。
“汪汪……想……想吃。”
“那就来吃呀!”菲菲将手放低。杜丽以为她要喂食自己生吃蔬菜,便抬头张大了嘴,准备衔住。谁知菲菲摇了摇头说:“不是让你上面这张嘴吃,是让你下面那两张嘴吃的哟!背过身去!抬高屁股!”杜丽这才明白菲菲的意图,只得转身撅腚,朝向菲菲。菲菲将那根削去皮﹑保留着后端叶子的短小莴笋缓缓插入杜丽的肛门,又将那条洗净的短黄瓜缓缓插入她的阴道。菲菲对凌虹说:“宝贝,你就牵着她在厨房里转转圈,遛遛狗吧!”凌虹领会到菲菲的意图,也不禁暗暗叫绝,“咯咯”笑了起来,她抓住杜丽颈间的链子一抖说:“贱母狗,跟我来!”杜丽无奈,只得随着凌虹在厨房中慢慢绕圈爬行,菲菲还不忘了叮咛:“小母狗,两样东西都要夹紧,不许掉出来哦!否则唯你是问!”
“汪汪……是!”
可怜的杜丽,原本跟着凌虹两口子到厨房帮忙做饭,没想到又莫名其妙横遭凌辱。尤其是臀后那条莴笋,大半截插入肛门,还有小半截连带叶子悬在外面,犹如屁股后头开了一朵绿色的花。而短黄瓜虽然大部分没入阴道,但还是随着爬行直往外出溜,杜丽只好收紧阴道,紧紧夹住。
“咯咯咯……小母狗的样子好贱哦!”菲菲不断拍手大笑,欣赏着杜丽滑稽的丑态。这样爬行几圈后,杜丽的额头见汗,羞辱感越来越甚,粗糙的黄瓜表皮随着爬行不断挤蹭着贝肉,蜜露开始顺着黄瓜流出,滴向地面。杜丽爬不动了,“唔……”她颤抖着呻吟,望向凌虹的目光满是哀求。
“宝贝,她不行了,操她,操她!让她一分钟高潮!”菲菲兴奋得两颊通红,双手握拳怂恿凌虹。凌虹蹲到杜丽身侧,左手黄瓜,右手莴笋,抽动着前后操弄起来……
“啊,啊,啊……”在黄瓜和莴笋的律动下,杜丽首次尝到了厨房性高潮的滋味。
菲菲意犹未尽,将莴笋和黄瓜抽离之后,又将两条胡萝卜洗净去皮,插入杜丽的前后穴,自己亲手牵着她遛,等她在屈辱中临近高潮时,菲菲又一手执一条胡萝卜操弄她,直到将她再次送上高潮。
“小母狗,今晚就来个莴笋﹑黄瓜﹑胡萝卜合炒,你一定要多吃一点哦!”菲菲说着将杜丽用过的几样条状蔬菜洗净切片,放到火上烹炒……一个小时后,饭菜做好,菲菲和凌虹围着厨房中的大餐桌坐定,而杜丽照例是没资格与人一起上桌吃饭的,地下放着一只盆子,里面盛着给她的食物,她只能趴着舔食,决不准动手吃。凌虹与菲菲两人平时都喜欢喝点小酒,今天也不例外,她们吃着可口的食物,频频举杯,含情脉脉地对视并说笑着。她们自己吃也不忘杜丽,时不时夹起一些菜肴投入杜丽的食盆中,并将自己吃剩的诸如骨头一类的东西也吐入食盆让她舔。
吃了一阵,菲菲对杜丽道:“乖母狗过来,我喂你吃点好的。” 杜丽闻言爬到菲菲脚下,菲菲举勺舀了口汤含在嘴里低头凑近杜丽,杜丽会意,也仰着头张嘴相迎,菲菲口里抿着的汤汁便混着唾液缓缓流入她的口中让她咽下。 菲菲又连续夹了几口菜嚼碎了混着唾液喂给杜丽吃下。菲菲喂完东西,凌虹又来了兴致,招手叫杜丽爬过去,如法炮制地喂食杜丽。就在凌虹喂食杜丽的时候,菲菲蹲到杜丽身后,手指探到她的两腿间摸弄起来。
“小母狗真淫荡,又湿了呢!”菲菲将抽回湿漉漉的手指,搓动着举给凌虹看。
“真是条贱母狗,干她,宝贝!” 凌虹心领神会地撺掇着自己的老婆。菲菲的虐待欲再次被燃起,她和凌虹一直系着假阳具,现在叉腿立到杜丽身后,一下就将假阳具插入杜丽的阴道操弄起来。凌虹也没闲着,继续给杜丽嘴对嘴地喂食并逼她将食物吃下。就这样,三个人边吃边玩,边吃边干,一直吃了两个多小时才尽兴而散。 吃完饭后她们略事休息,又共同来到浴室中来了个三人戏水,其淫秽之状难以细数。之后她们回到卧室,一进卧室菲菲就将杜丽推倒在床上,对凌虹道:“宝贝,咱俩一起来宠幸这条小母狗!”凌虹自然无有不从。两人让杜丽侧卧着,自己也侧卧着一前一后夹住杜丽,两条假阳具分别插入杜丽的前后穴干她。 杜丽高潮之后,菲菲凑到凌虹耳边腻声道:“宝贝,我也想要你干我的屁股。”她们取出灌肠用品一起走入卫生间,由凌虹给菲菲灌肠。两人以前多次玩过肛交,所以灌肠进行得很顺利,不一会,菲菲的肛门和直肠就已清洗好,可以接受肛交了。她们先让杜丽平躺在床上,菲菲背对杜丽的脸跪伏下来,阴部正好凑到杜丽嘴边,菲菲自己也将嘴含住杜丽的阴部,与杜丽玩起了六九式口交,而凌虹则分腿跪到菲菲臀后,将假阳具插入她的肛门操弄着……菲菲一边接受口交,一边承受肛交,完全成了享受的中心,不久她就猛烈地高潮了。而她还不满足,一次高潮后又要再来一次,连续几次高潮后她又和杜丽交换位置,让杜丽也与她同样享受了一番。三个人就这么玩着,嬉戏着,直到很晚很晚才相拥睡去……第二天白天,凌虹与菲菲两人亲自开车送杜丽到另一位堂主周燕家去。车子到了周燕家门口,眼看分手在即,菲菲的目光流连着杜丽,她又一次情动起来,对凌虹说:“看见小母狗这副贱样我忍不住又想干她了!”说着戴好假阳具按住杜丽又干了她一次,凌虹不甘落后,等菲菲干完,她也照本宣科干了杜丽一次,两口子这才叫出周燕将杜丽交给她带走。看着杜丽的背影渐渐远去,菲菲露出依依不舍的伤心表情,她突然扑入凌虹的怀里捶打着哭道:“宝贝,我真的好舍不得她走!我也要养人形母犬!我也要养嘛!”凌虹最怕这位娇妻啼哭,只要她一哭,凌虹心里就跟猫抓一般难受。她搂住菲菲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亲爱的老婆我发誓,一定尽快给你弄条人形母犬来!”
就这样,杜丽在服侍过凌虹两口子后,又依次被带到周燕﹑贺圆圆﹑王春花家中玩弄。四大堂主中,凌虹﹑周燕﹑王春花年纪较大,都有了伴侣,只有贺圆圆单身。王春花玩过杜丽的第二天早上,她的手下开车送她和杜丽回凤凰苑。车子开入凤凰苑停稳后,王春花牵着杜丽步出轿车来到柳成荫的办公室外。一名柳成荫的贴身女侍从守在柳成荫办公室门口,一看到王春花和杜丽就说:“王堂主,门主不在办公室里,她特地吩咐我在这等您,由我把母犬牵到她那去。”
“那就有劳你了!”王春花把杜丽交给这名女侍从,转身离去。女侍从牵着杜丽七弯八拐,来到一处幽静的风景园林内,她看看四下无人,突然蹲下来搂住趴在地下的杜丽笑道:“门主说你这条母犬本性淫贱,最喜欢被人宠幸,她还许我今天可以玩玩你,机会难得,本姑娘就在这里好好宠幸你一番吧!”说着一边狂吻着杜丽,一边将手指探到她羞处亵弄起来。柳成荫的贴身女侍从身手自然不差,胳膊紧紧搂住杜丽,让她根本兴不起反抗之心,而女侍的姿色也还过得去,五官娟秀,身材匀称,让杜丽生不出什么恶感,她索性闭上眼睛逆来顺受,不久就在女侍从的奸淫下攀上了高潮。女侍从又脱掉衣裙命令杜丽趴在自己脚下给自己口交,杜丽也驯服地照做了。三凤门是一个女子帮会组织,当年秦霞三姐妹创立这个组织时就订下了只收拉拉的规矩,柳成荫接手后为了广揽人才虽然在只收拉拉这一条上略有松动,但不收男门徒还是铁一般的规矩,所以门中成员仍然以拉拉居多,柳成荫的这位女侍从毫无疑问也是一名拉拉。
激情过后,女侍从虽然意犹未尽,但想起柳成荫还在房间中等自己,她也不敢玩得过分,遂整理好着装,牵着杜丽来到一栋飞檐走阁的古式屋宇前,她牵着杜丽直上二楼,来到一扇厚重的木门前,轻叩道:“门主,您的母犬带到了。”
“嗯!门没锁,让她进来吧!”屋内传来柳成荫威严的声音。女侍从推开门,在杜丽屁股上轻轻一拍,把她赶了进去,接着将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
杜丽一进屋就听到一阵放浪而柔媚的笑声,她抬头一看,只见屋子正中一张大床,床上两具完全不成比例的雪白的女人肉体正在纠缠,厮磨 。她们面面相对,身姿高大壮硕的那个女人面向下,头顶冲杜丽这边,一条小辫从脸侧垂下来有节律地摇曳;她的腰肢起伏挺动着,将身姿修长窈窕的那个女人紧紧抵在身下蠕动;被压在身下的女人张开双腿,头颅连脖颈仰面倒挂在垂有被褥的床沿,与身体折成近乎九十度角。这两个交欢中的女人正是柳成荫和萧玉珍!当杜丽看清是她们俩时,顿时鼻酸眼涩,喉咙哽咽,泪水沿脸颊滚滚滑落。这四天来,她被主人的四个手下肆意地侮辱﹑玩弄﹑奸淫,倍受蹂躏和践踏,而主人却在这里与貌美如花的萧玉珍风流快活,这让她情何以堪?
头颈倒挂在床沿的萧玉珍也注视到杜丽的到来,但她丝毫也不介意,反而媚眼如丝地瞅着杜丽,时而呻吟,时而浪笑。她发髻蓬松,表情迷乱,身子柔若无骨地迎合着柳成荫的挞伐,脸上涌动着醉人的潮红。渐渐地,她开始进入高潮的前奏:“哦,哦,啊……”她双眼微阖,声线悠悠﹑如泣如诉,红唇和贝齿一忽儿张开,一忽儿咬住,如品醇醪佳酿。柳成荫见状猛然加大了腰肢收挺的力度,肌肉健硕的身体绷紧了快速抖动,充满爆发的力感,两只小南瓜般的巨乳摇荡颤晃﹑波涛汹涌,说不尽的野性魅惑。旁观的杜丽呼吸艰涩﹑心神巨震,恨不得代替萧玉珍生受,让柳成荫压住的是自己……萧玉珍如同被怒潮托举着,一波波飘向彼岸仙境:“唔啊……”她满含喜悦地嘶喊着高潮了……好半天,萧玉珍才满足地睁开双眸,当她看清杜丽时,脸上顿时绽放如花的笑魇:“过来,小母狗!”她向杜丽召唤道。杜丽手脚发僵,有些蹒跚地爬到萧玉珍面前。萧玉珍翻过身来趴在床沿,伸手捧起杜丽的脸。
“哦哟!小母狗怎么哭了?啧啧啧啧……流了好多眼泪哟!”萧玉珍夸张地惊呼起来。
“小母狗,你为什么要哭呀?哦……我知道了!你吃醋了对不对?咯咯咯……小母狗吃醋了呢!”萧玉珍嬉笑着回头对柳成荫说。她冰雪聪明,很快就看穿了杜丽的心思。
“哼!一条不知道自己身份的贱母狗!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吃醋!”柳成荫道。但萧玉珍似乎一点也不生气,不但不生气,还兴味十足。
“好可爱的小母狗哦,居然还知道吃主人的醋!咯咯……”她忽然将杜丽的脸捧到自己面前吻了下去,当她们唇舌相接时,杜丽的脑袋一片空白,累积几天的嫉妒情绪令她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口咬了下去……
“哦!”萧玉珍惊呼一声缩回床上,嘴唇已被咬破,舌尖舔过,一片嫣红,象涂了唇丹。
“咬我……你……你这条淘气的小母狗!”她脸上露出既好气又好笑的神情。柳成荫关切地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道:“没事,只是破了点皮!”说罢又亲了亲她,把自己的嘴唇也染上一抹嫣红。
“你这条贱母狗,居然连主子都敢咬!”柳成荫满脸怒色,一把提起杜丽,如同拎起一只布娃娃,令杜丽浑身冰寒﹑瑟瑟发抖,这才想起对方本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叫你咬!叫你咬!”柳成荫轮圆了巴掌狠狠抽击杜丽的屁股,以她强悍无匹的力量,一掌下去杜丽就被打得屁股开花,几乎昏死过去,她惨叫着痛哭起来。
“别打!别打!”萧玉珍连忙劝阻,此时杜丽臀上已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高高肿起。
“老大,她这身子骨经得起你几下打?这么好玩的小母狗,打死就太可惜了!”
“嗯,玉珍你说得也对,不过这么不听话的母犬,不好好调教不行!”
柳成荫说着起身从一面壁柜中拿来一些调教用品放在床上。她首先执起一捆煮过的麻绳和一杆小腿粗细的长竹竿,在萧玉珍的协助下将杜丽五花大绑吊了起来。由于柳成荫的体型和重量都相当巨大,所以她卧室中这张大床也是特别订制的:床的整体采用不锈钢结构,四根粗大的方形床腿每一根的边长都在二十公分左右,从地面一直杵立到床面上方约两米处,以这四根床腿上端的端部为基础,纵横交叉焊着几道梁,杜丽就被吊在其中一根横梁上。她的双臂“一”字展开,与横贯背部的长竹竿并排密密捆着,然后吊缚在横梁上;靠近膝部的那截大腿也缠成绳套状吊上横梁,两条腿呈M状张开,阴部完全暴露出来,杜丽这个极其淫荡的被吊姿势就是赫赫有名的“蛤蟆吊”。柳成荫又将两枚双头遥控跳蛋分别塞入杜丽的阴道和肛门,并把一只口球堵住杜丽的嘴,系在脑后。做完这些后,她打开遥控跳蛋的开关对萧玉珍道:“既然母犬吃醋,咱俩就好好折磨折磨她。”说着一把搂住萧玉珍翻滚嬉戏起来。
“啵,啵……咯咯咯……唔……啾,啾……咯咯咯……”整个卧室里回荡着她们的吮吻声和萧玉珍的浪笑声﹑呻吟声。缠绵一阵后,柳成荫弓起身子将假阳具送入萧玉珍体内,压住她抽插操弄着。
“哦……哼,哼,哼……”萧玉珍仰面朝天,一边叫床一边眯眼打量斜上方的杜丽,不时冲她挑逗地媚笑。杜丽这个位置正好可以清楚地俯视她们做爱,而且所有的细节一清二楚,她看见柳成荫全身布满了口红印子,而萧玉珍也遍体被牙齿咬啮过的吻痕,她再次鼻子发酸,眼睛发胀,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想闭上眼睛不看,却又在嫉妒﹑诱惑﹑好奇等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中忍不住不看;她眼中蕴泪,下体两个洞穴却被双头跳蛋激得一片酸软酥痒,蜜露从空中滴落到床上;她想哀叫﹑呻吟﹑恳求,却被口球堵得出不了声,只能“唔唔”闷哼;她想挣扎,却在空中轻轻荡动。
萧玉珍享受一阵又换了姿势,变躺为跪,撅起屁股继续承受柳成荫的挞伐。
“唔……嘶……”她的表情沉醉,叹息不止,脑袋时而低垂,时而高昂,满头乌黑如云的秀发也随之或掩面,或后扬。
“唔……唔……宝贝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啊,啊……”她带着哭腔低呼起来。柳成荫猛地将她翻转过来,把她双脚架在自己肩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她们一个健硕矫捷如母虎,一个柔弱美丽如白兔,两人“冲刺”的画面犹如母虎扑戏白兔,充满了刚柔的对比和野性的魅惑,本已被跳蛋和屈辱刺激得情欲亢奋的杜丽看到这幅绝美的画面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呜哼哼……呜哼哼……”她抽搐高潮了,而就在同一时刻,萧玉珍也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柳成荫和萧玉珍似乎在这个早上性欲分外旺盛,又似乎故意刺激杜丽,没隔多久,她们再度开始疯狂做爱。而悬吊在上方的杜丽同样兴奋得不能自已,这一方面缘于双头跳蛋的强烈刺激,另一方面缘于不断加深的羞耻感:象只母畜般被自己深爱的主人吊缚起来,眼巴巴的观看她与别的女人做爱,这已经够屈辱的了,偏偏自己的性欲还不受自己控制,在跳蛋﹑屈辱﹑色相视觉的刺激下,每每被动地与主人身下的女人同步高潮,这叫杜丽如何能不倍感羞耻呢?
萧玉珍自己享受也不忘回报柳成荫,几度为柳成荫口交……两人你来我往,投桃报李,玩得尽兴已极,只苦了可怜的杜丽。当柳成荫又一次干完萧玉珍之后,萧玉珍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并“咯”地一笑。柳成荫也低笑起来,她将假阳具取下递给萧玉珍,自己面向床头分腿跪趴着。萧玉珍接过假阳具穿戴好,叉腿立到柳成荫臀后,用手引导假阳具缓缓插入她的阴道。柳成荫低吟一声,似乎略感痛楚,但马上就示意对方继续,于是萧玉珍双手按住她的臀,前后摆动着腰肢操弄起来。假阳具闪动着蜜露的光泽并带出丝丝血迹,很明显萧玉珍破了柳成荫的处女之身。悬吊在上方的杜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一片悲苦。她没想到柳成荫这么傲气彪悍的女人居然会让自己的女下属戴着假阳具操弄自己,更没想到柳成荫会让对方夺走自己的处女之身,而且这一切还是当着她杜丽的面进行,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看来,主人完全不在乎我,她果真是发自内心地把我当成一条母犬看!”杜丽悲哀地想着,内心更加屈辱,同时也起了自暴自弃之心,既然是一条母犬,还嫉妒什么呢?还执着什么呢?倒不如尽情享受发情的快乐!
“唔,唔……”她凄然欣赏着“白兔”征服“母虎”的奇景,沉浸到跳蛋和屈辱带来的快乐中……柳成荫发出低沉而浑厚的呻吟,萧玉珍一边干她一边将手探到她胸前把玩南瓜巨乳,硕大而柔韧的乳房颤动着摩挲手心,握都握不拢,动感之极﹑肉感之极!萧玉珍脸上掠过一抹火热之色,突然扳过柳成荫的头狂吻起来,吻了一阵,柳成荫就势仰面躺倒,换个姿势接着与萧玉珍对吻并接受她的操弄。柳成荫粗壮的双腿屈膝张开,萧玉珍伏在她身上,盈盈一握的腰身从她两腿间穿过,仿佛袖珍人一般,从杜丽这个位置看过去视觉反差极大。但就是这个袖珍人正在轻盈地起伏荡动,驾驭和操弄着女巨人,显示出非凡的魄力与魅力。杜丽拼命捕捉着柳成荫的眼神,希望她能看看自己,但柳成荫仿佛完全沉迷在与萧玉珍的性爱中不能自拔,根本不向杜丽这边望上一眼。
“嗯……”她压抑着发出母牛般的低鸣,肌肉虬结的身体剧烈抖动,她高潮了!
高潮后,柳成荫与萧玉珍缠绵在一起,轻怜密爱,低声絮语,不时发出笑声,好象完全忘记了杜丽的存在。好半天,萧玉珍才象想起什么,瞥了杜丽一眼,凑过去向柳成荫耳语了几句,柳成荫这才起身把杜丽从吊缚中解了下来。刚从吊缚中脱身,杜丽的血脉一时还没流通,四肢酸软地趴在床上起不来,柳成荫就为她推宫活血。杜丽感受着那双温暖的大手遍体游走,一如过去的日子,她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忍不住猛地扑入柳成荫怀里:“汪汪……主人,我爱你!我爱你!”她紧紧抱住柳成荫呢喃,头颈扭动着直往对方怀里钻。
“咯咯……老大,小母狗在向你求爱,想和你来场人狗恋呢,好有趣哦!咯咯……”耳边传来萧玉珍的拍手嬉笑声。柳成荫将杜丽一把从怀里拉出,双手握住她的两侧腰部将她举过头顶。杜丽睁眼一看,只见柳成荫和坐在她身畔的萧玉珍都用充满戏谑的目光自下而上“观赏”着自己,尤其是萧玉珍,双手合十,一副兴致勃勃﹑笑不可抑的样子!
“母犬,你为什么会爱上主人呢?”柳成荫直视着她嘲讽地问道。
“汪汪……主人每天辛苦地调教我,宠幸我,我……我觉得好感激,好幸福……”杜丽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声音越说越小,她完全豁出了脸面与自尊,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下贱想法。
“哼哼,果然是条好母狗!够不要脸!够贱!咯咯……”柳成荫与萧玉珍相顾大笑。柳成荫将杜丽放低吻了过来:“啾,啾……”两人唇舌交缠着……
“让我也亲亲!”萧玉珍凑上来兴奋地说。等柳成荫让出位置,她便猛地扳住杜丽的下巴,舌头伸进去搅吸着。
“啾,啾……唔……真贱!”萧玉珍吻一阵又捧住杜丽的脸打量着叹道,随即再度吻了上去……
“啾,啾……唔……贱母狗!”萧玉珍吻一阵,骂一阵,情绪越来越兴奋:“老大,我想干她!”她终于忍不住蹂躏杜丽的欲望了。柳成荫立刻将杜丽仰天放倒,自己倒骑着她的身体,将她的两腿向上提起并强行分开。萧玉珍分腿跪倒她臀后,用手引导着假阳具,一下就送入她的阴道抽插起来!
“干死你,贱母狗!”萧玉珍边干边骂。柳成荫也将阴部凑到杜丽嘴边道:“张开嘴,母犬!好好伺候主人!”可怜的杜丽,只好伸嘴含住柳成荫的阴部侍弄……
“唔……嘶……”柳成荫闭眼叹息着,享受杜丽的口交,同时,她扭动腰部,主动用阴部摩擦杜丽的唇舌以增强刺激。
“呼,呼……”强大的肺活量让女巨人的喘息如同拉动风箱。突然,她厉声命令道:“母犬,准备接受主人的圣水!”杜丽闻言不敢怠慢,连忙张大嘴紧紧含住柳成荫的阴部。
“哗……”一道又急又热的水箭直冲杜丽的咽部,漾起满腔尿骚味。
“唆唆……咕嘟咕嘟……咳呜……”杜丽的口腔中发出难以形容的水声,萧玉珍也在此时猛然提速,狠狠地干着她,强烈的羞辱感和快感犹如雪崩般吞没了她,“呜哼哼……”杜丽在崩溃中高潮了!
当杜丽高潮的时候,柳成荫还有余尿尚未排尽,但她很有耐心地憋住,等杜丽的抽搐一过,她再度喝令杜丽张嘴,随即将余尿排入杜丽的口中,引起杜丽一波后续的抽搐。
“母犬,被玩得过瘾吗?”柳成荫揪住杜丽的头发问。
“汪汪……过……过瘾!”
“还爱不爱主人呀?”
“汪汪……爱……爱。”
“咯咯……她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萧玉珍在一旁取笑道。
“哼”,柳成荫拍打着杜丽的脸颊冷笑:“淫贱的母犬爱上高贵的主人,你配吗?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主人宠幸你就会爱上你,主人不过是在玩弄你罢了。你在主人心目中永远是一只玩物,主人玩弄你就是对你最大的恩宠,你要心怀感激,绝对不要抱有幻想和奢望,明白么?”
“汪汪……母犬明白。”杜丽含泪道。
“嗯,你明白自己的身份就好。”柳成荫拍拍她的头以示嘉许,又一指萧玉珍说:“这是我的军师萧玉珍,以后她会和我住到一起,也会成为你另外一个主人,和我一起调教你。以后,你叫我主人,叫她主子,明白么?”这句话又象重锤一样敲在杜丽心头,但她只能逆来顺受。
“来,叫声主子认主吧,也顺便谢过主子刚才对你的宠幸!”柳成荫将她拖到萧玉珍面前道。
“汪汪……母犬谢过主子宠幸。”杜呐呐地道。
“乖!小母狗,以后多一个人调教你,宠幸你,开不开心呀?”萧玉珍捧起杜丽的脸蛋直视着她,杜丽连忙垂下眼睑避开萧玉珍的目光:“汪汪……开……开心。”
“哼哼,瞧你那不情愿的样子,口不应心,是不是还在吃醋呀?是不是很恨我呀?咯咯……”萧玉珍又一次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她捧着杜丽的脸蛋爱不释手,嘴巴贴了上来……
“啾……啾……”萧玉珍又软又滑的舌头滑入杜丽口腔搅动,檀口中的芬芳味和肉香味扑鼻而来。
“唔……”杜丽的心中满是悲哀和迷惘。其实在遇到柳成荫之前,杜丽喜欢的女孩就是萧玉珍这种活泼美丽类型的,她幻想过和这样的女孩建立亲密浪漫的关系。但在落到柳成荫手中后,一切都变了,柳成荫身上那股原始而野性的力量撼动着她,给予她发自灵魂的颤栗感,她不知不觉地被柳成荫征服,刻骨地爱上了她……萧玉珍吻了一阵杜丽,将身上套的假阳具取下来给杜丽穿戴起来。
“小母狗,你不是恨我吗?来呀,来干我呀!”萧玉珍仰面躺倒,张开双腿,用手引导着杜丽胯下的假阳具缓缓插入自己的蜜穴。
“来干我呀小母狗,咯咯……”萧玉珍挑逗着不断浪笑,双手勾住杜丽的脖子搂向自己。杜丽首次佩戴假阳具,有些不知所措,但萧玉珍的挑逗令她心中的醋劲又泛了起来,她开始带着恨意挺动胯部操弄着身下的萧玉珍。
“唔……快一点,再快一点!”萧玉珍抱住杜丽的腰部推拉。
“哦……唔……”她快意地呻吟,明显进入了状态,柳成荫也饶有兴味地以手支颐,观看两名美女做爱。渐渐的,杜丽找到了感觉,初次戴上假阳具干女人的感觉非常奇妙,如同骑手驾驭母马,掌控着对方在自己的胯下起兴﹑呻吟﹑亢奋。杜丽压着萧玉珍快速抽插,情绪越来越高昂,突然,她感到一双大手从身后捧住自己的屁股,掰开臀缝,接着,一支粗长柔韧的圆条状物体侵入了自己的肛门。原来,柳成荫见她们玩得开心,自己也忍不住high起来,于是又拿出一支假阳具佩戴好,来给杜丽做肛交。这样,杜丽伏在前面干萧玉珍,柳成荫跪在后面干杜丽,场面既刺激又好玩。
“哦,哦,啊,啊……”萧玉珍和杜丽一个前面被干,一个后面被干,两个人同步呻吟。柳成荫故意把抽插步调错开,杜丽每一次回抽蓄力的同时正好迎合了后面的插入,既充分享受“干”的滋味,又充分享受“被干”的滋味,前后应接不暇。由于杜丽早一步开动,所以萧玉珍的高潮率先到来了:“啊……”她抽搐着嘶喊,但杜丽并未停止,而是继续抖动胯部迎合着身后的冲击:“呜……”她也高潮了!
萧玉珍先于杜丽恢复,她一骨碌爬起身向柳成荫要过假阳具佩戴起来。她取下杜丽的假阳具扔给柳成荫,一把掐住杜丽的后脖颈将她俯身按倒,咬牙道:“小母狗,干主子干得爽吗?哼,现在轮到主子干你了!”说着伏身压到杜丽背上,假阳具一插到底,送入杜丽的肛门操弄起来。
“爽不爽啊小母狗?”萧玉珍一边抖胯耸臀一边揪住杜丽的头发问。
“汪汪……啊,啊……爽!”杜丽气喘吁吁地道。
“爽就吠!叫春!”
“汪汪……好……好爽……”
“啪啪”萧玉珍狠狠给了杜丽两记耳光道:“叫得浪一点!”
“汪汪……小母狗好……好爽!汪汪汪……”杜丽上气不接下气地一叠声狂吠起来,萧玉珍双手揪住她的头发,臀部象装上了电动马达般疯狂耸动。
“汪汪,汪汪……”杜丽的吠声渐渐变调,越来越尖细,越来越嘶哑,“呜哼哼……”她终于哀泣出声,就在这哀泣声中再度高潮了!
“淫荡下贱的母犬!”萧玉珍喘着粗气扇了杜丽的屁股一巴掌,随即倒进柳成荫怀里,两个人搂抱着靠在床头的软枕上亲吻。
“啾,啾……好累!呼……”萧玉珍吻过一阵,长出一口气叹道。这时,杜丽起身跪到她面前俯首谢恩道:“汪汪……母犬谢谢主子宠幸。”
“哼!贱母狗!”萧玉珍用足底在杜丽头顶踩了一脚,扭头对柳成荫恨恨地说:“要不是我没力气了,非活活干死她不可!”
“没力气了一样可以干她。”柳成荫亲了亲萧玉珍的脸颊道。
“怎么干?”萧玉珍问。柳成荫也不多言,戴好假阳具仰躺在床,一手握住假阳具晃动着对杜丽道:“母犬,坐上来!”杜丽无奈,只得分开双腿,后蹲着将立在柳成荫下腹处的假阳具缓缓吞入阴道。
“自己动!”柳成荫向上轻拍杜丽的臀部道。杜丽双手撑住床面,收腰提臀地套弄起假阳具来。萧玉珍见状也与柳成荫并排躺好,两人亲吻说笑着欣赏杜丽的自助式活塞运动。
“母犬,坐过来!”欣赏一阵后,萧玉珍又握住自己胯下的假阳具道。杜丽不敢怠慢,起身拔出柳成荫佩戴的假阳具,跨到萧玉珍身上蹲了下来。
“坐到屁股里去!”萧玉珍严厉地命令。杜丽张开肛门,将立在萧玉珍下腹处的假阳具吞入肛门套弄起来。
“唔……唔……”她娇喘着。
“哼哼,你看她弄自己弄得多起劲!”柳成荫侧首对萧玉珍笑道。
“咯咯……这样干她真是又舒心又省力呢!”萧玉珍赞道,她说罢又双手伸展到杜丽屁股下方,向上轻轻勾手,拍弄着杜丽上下晃动的屁股道:“快一点!”杜丽闻言加快了收腰提臀的速度。
“再快一点!”萧玉珍不断怕弄她的屁股催促她。
“唔,唔,唔……”杜丽满面通红,喘息不已,汗水不断滑落。
“母犬,坐过来!”柳成荫又发出指令,杜丽再度更换“坐骑”……就这样,她“坐”到柳成荫身上套弄一阵,又“坐”到萧玉珍身上套弄一阵,前穴后穴轮流来,虽然刺激,却非常耗费体力,高潮过程也被放得很长。
“哦,哦,哦……”杜丽有些体力透支,全身大汗淋漓。这时,柳成荫突然一把把她倒提起来,摆弄成叉腿面向自己的倒立姿势:“玉珍,一起来干她!”萧玉珍二话不说,立到杜丽另一侧,握着假阳具就插入杜丽的肛门,而柳成荫也将假阳具插入杜丽的阴道,两人同时发力操弄起来。
“呜……”人偶般被摆弄的杜丽呜咽着,心头又是兴奋,又是哀羞,倒立的姿势让她头晕目眩,面色一片赤红。
“天啊,这样的屈辱何时是个尽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就在一片泪眼模糊中,她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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