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身边,没有造成任何真正的印象。我只知道:她在绳子的末端,而绳子正要帮我度过难关。她已经把我从深渊中救出来,他们正要把我带到她那儿。
我从欲求她的半梦状态中惊醒。不要再骗自己说,事情不是那样了。整个早晨,我都看到她的脸孔一闪一闪,从片断的梦境释放出来,感觉到她短上衣的蕾丝触碰我的胸膛,感觉到她嘴部那种几乎触电的感觉。
她到底是谁?真的?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一种不寻常的事情发生。我们在黎明时开始跪着清理厕所,但侍者对我很宽松,没有以巧妙的方式侮辱我,没有用皮鞭打我。
一定是她做的,但这是什么意思呢?尽管要洗刷厕所,我还是很容易想到这件事。很容易想到她。
我们在冷清的小膳厅中吃午餐当然是跪着吃我想到:这儿没有一件事情有如我所认为的那样。
无论马丁告诉了我什么,我都知道:无聊的时间会拖得很长,这是一种不可避免的无能状态,整个事情会变得淡而无味。
嗯,我并没有感到无聊。我没有充分了解到自从事情开始以来一直在发生的事情。而现在我有了这种对她的不幸欲求,有了这种嗅到她、看到她、触碰她时的意外反应。
至少,我必须控制这个部分。我是说,她想必训练了一千位像我一样的奴隶:她也许一点也不介意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位。真的,就像我一点也不介意那些“男主人与女主人”,他们在‘豪门’中当着马丁的监视眼光之前殴打我。
坦白说,我甚至不去介意马丁。当然,我喜欢他,甚至可能爱他。真的,我想到他就会兴奋。但是一涉及性的部分施虐狂与被虐狂仪式的美妙基础我却一点也不介意由谁来做,除非以最虚饰的方式来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现在,我心系于她。她正在接管。好像她本来只是一个黑暗的影子,但现在开始成为实体了。我完全不喜欢这样。
然而,微弱地悸动着的兴奋已经恶化了。我感觉到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奴隶,处于她所造成的真正危险状态中,同时我的双手双脚越来越感到疼痛。
然后,在被带去洗澡时,我知道自己正走向她。美妙的热水淋浴、熟练的按摩这是好家伙们的生活方式。
再加上一种揶揄:看到按摩桌上还有那么多擦亮的身体,而洗浴中的奴隶是一群美少女和牧神,置身于盆栽的晚樱与羊齿之中,发出令人放心的喋喋快语(“你现在可以说话了,艾略特,如果你想要的话。”)以及牙膏广告的微笑。
为何我不敢去问发生什么事?为何我等待英俊的小加尼墨他用坚硬如钢的手指在我身上按摩说出这句话:“你要去老板娘那儿,艾略特,最好睡一会儿。”
要是我先前是在打瞌睡,听了这句话后,我会完全清醒过来。
“老板娘?”我问。
“她就是,”他回答。“她经营‘俱乐部’,她实际上创办了俱乐部。她是你的训练员,祝你好运。”
“高高在上的女人。”我喃喃地说。一整串的爆竹在我脑中燃放起来。
“闭起眼睛吧!”他说。“请相信我,你需要休息的。”我已经睡了,我想必是睡了。纯粹是疲倦的缘故,我一定是睡着了,因为忽然之间,我向上凝视那构成天花板的格子玻璃大图案,而那位经纪人站在那儿,说道:“来啊,艾略特,我们不要让那位完美主义者等着。”
不,当然不要让她等着。于是,那座迷宫加上我的“丽莎之前的生命”的最后时刻,缓慢地流逝。我们停下来。白色的门厅,一对雕满图案的双重门。沉寂。好吧,你太稳定了,不可能出现一次完全的精神崩溃。经理人弹着手指,“走进里面,艾略特,默默地跪在那儿等着。”
门在我身后关起。他走了,我感到惊慌之情跟以前一样强烈的涌现。
我面前是一个大房间,全是蓝颜色,粗野地泼洒着那种捕捉亮光的更大胆色彩。这里没有电灯的照明,只有阳光穿透法国门上方的蓝紫色花纹窗。
好几码长的深红色地毯,墙上挂着巨大的雷诺亚与修罗特画作,与海地绘画混合在一起后者是些杰出的作品,画面上尽是海地的天空、绿色的山,以及黑肤、瘦长的海地人在工作、游戏、跳舞。
还有长脸的非洲面具及印第安面具,呈现明亮、光滑的绿色与红色。蛇状的优美非洲木雕与石雕,到处从一堆堆的盆栽与羊齿中升起。在我左手边,一张很大的四柱铜床朦胧出现,顶端靠在墙上。
这张床使我想起一座巨大的金色兽笼。床上有褶缀小枝及涡形图案,全都挂着白棉蕾丝,甚至纯粹的幕部分也挂着这种蕾丝,而幕包围着床,形成一种透明的云层。一堆堆襄着蕾丝的枕头堆在起绉的白棉被单上。就像凉亭,那种奇异的东西,男人通常很喜爱,但无法自己去整理,只让女人在生活中去创造。
我幻见自己走向床。我穿着黑色礼服,手上捧着一束花,是平常的雏菊。我俯身亲吻一位睡在床上的女孩。
那一种床。但是床上并没有“女孩”。在任何地方都看不到她。
是享受房间的强烈气息的时候了,那种模样很美妙地暗示着“禁忌”,甚至在这个禁忌的地方也是如此。花纹薄纱窗外,绿色树枝轻微地移动,就像一种舞蹈。
我感觉血液往上冲,忽然失去方向感。一扇活板门已经打开,我跌跌撞撞走进一间密室。看到整个房间,我忽然无缘无故感到很痛苦:梳妆台上圆镜前的银具乱成一团,还有盒子、香水瓶、刷子。一只黑缎高跟鞋侧靠在一张椅子旁边。放眼望去,只见雪白的蕾丝。
我的身体回靠在脚跟上,环顾四周,希望自己的脸没有那么热,身体其馀部分也没有那么热。我曾经在马丁的房子中待过,置身于维多利亚式的窒闷且透露女人味的卧房中,但这一次很不同、很自然,甚至有点疯狂。此地不是为这儿的一切疯狂状态所安置的一个舞台,而是一个真正的地方。
我看到了很多书。在远方的一道墙上排列着几架子的书,全都破损了,好像有一个人确实读了这些书,一直到去世为止。平装书塞进了精装书,有的书用胶带修补过。
我向前凝视,没有凝视着什么,却也凝视着一切;凝视着一条白色皮炼从天花板上垂下来,上面系了一对皮手铐;凝视着那只侧靠着的黑缎鞋。
一扇门在什么地方打开来,发出轻微、几乎听不到的咯嗒声,我感觉到头发在颈背耸立。
她已浴毕。我能够嗅到洗浴的芬芳蒸气,是一种刺鼻的花香,很好闻,还有另一种香气,一种氤氲的清香,混合着香水味,她的体香。
她走过房间,进入我的视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穿着白缎尖跟拖鞋,很像被椅子所遗弃的那只黑缎鞋。从拖鞋往上看,她只着一件滚蕾丝边的小内衣,遮盖到大腿一半的地方。内衣是棉制的。运气真坏。
我其实不喜欢隔着尼龙质料透露出的肉体感觉。但纯棉质料下面的肉体会让我发疯。
内衣下的乳房是裸露的,头发垂下来,在肩膀四周形成一团黑影,就像圣母玛丽亚的罩纱。透过内衣,我能够看到她两腿之间的黑暗三角地带。
我又有一种感觉,感觉到一种力量从她身上放射出来。仅仅“美”无法说明她的出现所产生的效应,甚至在这个疯狂的房间中也是如此虽然她确实拥有“美”。
没经过她的允许,我不会恢复坐姿。而直视着她是违反了游戏的规则,然而我却这样做了。
我抬头看她,只是我的头微垂。当我看到她形成锐角的小小脸孔、大大的棕色眼睛当我们彼此凝视时,眼睛几乎在沉思着我更强烈地感觉到她所拥有的力量。
她的嘴部性感得无法描述。嘴唇涂着口红,没有出现光泽,所以深红色显得很自然。美妙地倾斜着的肩胛骨,基于某种神秘的理由,就像乳房的丰满倾斜那样诱引着我。
但从她身上传送而来的电流,并不就是所有美妙的生理细节。不是的,反倒像是她发出了隐形的热。她正在紧身的小内衣和脆弱的白缎拖鞋中焖烧着。你看不到烟,但你知道烟在那里。她几乎透露一种非人类的意味。她让我想到一个老式的字眼“色欲”。
我慎重地往下看,双手双膝着地,爬向她,到达她脚旁时停了下来。我能够感觉到力量从她身上发射出来,是那种热气。我的嘴唇压在她裸露的脚趾上,压在白缎带上方的脚背上,我又感觉到那种神奇而令人困惑的震撼,那种在我嘴唇上留下刺痛感觉的震撼。
“站起来,”她轻声地说。
“双手在背后抓着。”我尽可能缓慢地站起来,动作没有中断。我服从她的命令,确知自己的脸孔真的很红。但这并不是往昔的仪式化情绪。我站在那儿俯视她,虽然我没有再注视她,但却能够清楚地看到她,看到一对乳房间的那口井,还有白色内衣下的暗玫瑰色乳晕。
她手往上举,我几乎从她身旁往后退,感觉到她的指头伸入我的发中。她紧紧抓住我的头,用指头按摩着,寒颤的感觉直透我的背部,然后她的指头慢慢移到我脸上,就像盲女所可能做的那样,以这种方式去“看”,感觉我的嘴唇与牙齿。是一个炽燃着体热的人所给人的那种触觉,她的指头在热舞着,由于发出一种低沉的声音,更加深了热气,像一只猫发出满足的低哼声,没有张开嘴唇。
“你属于我。”她以比细语更低的声音说。
“是的,夫人。”我回答。我无助地注视着她的指头滑到我的乳头,捏着,猛然抽动。同时,我的身体紧绷起来,快感直捣我的那话儿。
“我的。”她说。我有一种想要回答她的冲动,但是我没有说什么,我凝视她的乳房,嘴儿张开又合起。那种芬芳的氤氲清香又飘了过来,把我淹没了。我想着:我无法忍受这种情况,我必须拥有她。她正在我身上使用一种全新的武器。我不能这样遭受折磨,在这间沉寂的卧室中,这样是太过分了。
“向后移,走到房间的中央。”她以单调的低沉声音说,一面说一面前进,指头仍然压着、扯着我的乳头,忽然用力捏着,我咬紧牙关。
“哦,我们都很敏感,不是吗?”她说。我们的眼光又相遇了,热气在她眼中炽燃,她那红红的嘴唇张开,刚好看到皓齿一闪。我几乎像在请求她,说“求求你”。我的心在跳跃,好像我一直在跑动。我快要逃跑了,只要离开她的什么我不确知是什么努力要粉碎她的力量。然而,我一点也不会这样做,一点也做不到。
她蹑着脚尖在我前面站起来。我可以看到:她在我上面的地方抓起什么东西。我眼光往上瞄,看到那对白色皮手铐,扣环垂悬在白色皮炼的末端。我已忘记这件东西,这似乎是一种致命的错误。但毕竟,这又有什么要紧?
“抬起手来,”她说。
“不,不要太高,我的高个子帅哥。就在你头上一点点的地方,让我仍然碰得到。很好。”我听到自己在颤抖。是压力的供认所形成的小小交响乐。我想,我当时是在摇头。皮革首先环绕在我的左腕,扣得很紧,然后又环绕在右腕。我的两手腕部被交叉在一起,束缚在一起。我无助地站在那儿,好像有六个人把我按在那里。她走到远端的墙,压了一个钮,我上方的皮炼静悄悄缩进天花板,手铐把我的手腕拉到头上很高的地方,然后停下来。
“很有力量的,”她说,又走向我。她穿着尖跟鞋,姿态非常优雅。“你试试挣脱好吗?”小小的内衣在她的大腿上升起,小撮的毛发在白布下刺痛她的肉。我摇头。我知道她又要碰我。我无法忍受那种紧张。
“你真无礼,艾略特,”她说,乳房几乎摩擦着我。她的指头在我胸膛上伸平。“你对我说话时,只能说“不,夫人”或“是的,夫人”。”
“是的,夫人。”我说。我全身冒汗。她的指头向下滑到我的肚子上方,右边的食指压进我的肚脐。我无法保持安静。她很快放开手,开始触碰我的那话儿。我的臀部移开。她的左手向上伸到我的颈背。她走到我身边,右手很用力捏着我的阴囊上的松弛皮肤,指甲刺了进去。我努力不做出苦脸。
“吻我,艾略特。”她说。我的头转向她,她的嘴唇轻触我的嘴,我的嘴张开,那种电击又出现了。我的嘴紧压着她,我吻着她,好像要吞下她。我吻着她,好像我把她吊在一个钩环上。我能够那样子压制她尽管她让我处在多么无助的情况下,也就是说,尽管电流多么强烈。我能够藉着纯粹的力量把她抬起来,把她从她自身之中拉扯出来。
我在这种极度兴奋的状态中,感觉到她的乳房触碰我的腹侧,知道自己做到了,知道自己占有她了。而那吻是湿的、性感的、甜美的。她的指甲更用力捏着我的阴囊四周的肉,但是,痛苦结合以力量,脱离我的身体,进入她的身体。她蹑着脚尖,整个身体的重量靠在我的腹侧,左手的手指抓住我的颈部,我正在享受她,我的舌头伸进她里面,我的腕部挤进皮手铐,明知不可为,也努力要挣脱。
她脱离开我,我闭起眼睛。
“上帝啊!”我低语着。我感觉到她湿润的嘴吮吸我的腋下,用力扯动腋毛,我不禁畏缩着,大声呻吟。她右手握起我的睾丸,正在摩挲着,轻轻地,那么地轻,嘴唇吮吸着腋下的皮肤,我以为会发疯。我全身的皮肤活了过来。她咬着肉,舐着它。我的身体变得很僵硬,牙齿咬紧。我可以感觉到她的指头放开我的睾丸,包围我的阴茎的柱体,往上面爱抚着。“我不能┅┅我不能┅┅”我咬紧牙关说,向后舞动,压制自己不射出。她放手,把我的脸转过来,又吻我,舌头伸进我嘴里。
“这比被鞭打更糟,不是吗?”她一面吻一面发出满足的低哼声,“遭受快感的折磨?”这一次我挣脱开,摆脱她,然后,我吻她整个脸孔,吮吸她的脸颊和眼皮盖。我转身,那话儿对着她,抵在她的内衣的薄棉上。透过棉衣感觉到她,可真太美妙了。
“不,不要!”她向后退,发出低沉、不祥的笑声,并用右手的掌心敲打我的那话儿。“不要这样,除非我告诉你可以做。”她一再拍击我的那话儿。
“天啊,停下来。”我低语。我的那话儿抽动着,随着每次的拍击而变硬起来。
“你要我为你套上口衔吗?”
“是的,为我套上口衔。用你的乳房或舌头!”我说。我全身发抖,虽没有意向,却禁不住猛拉皮手铐,好像我意在努力挣脱。她发出低沉、颤动的笑声。
“你这个坏男孩,”她说。她又做出嘲弄、惩罚的拍击动作,指甲掠过龟头,然后捏着它,把它遮盖起来。是的,正是一个讨人厌的小孩,我想说出来,但是又把话咽下去。我把前额压在前臂中,慎重地转离她。但是,她把我的脸捧在手中,转动着。
“你要我,不是吗?”
“喜欢把你得屁滚尿流。”我低语。在一种快速的冲刺动作中,我又捕捉到她的嘴,在她还未能挣脱之前,迫近她的嘴。我又对着她抽动着。她向后退,手部做出很大的旋转动作,又开始重重敲击我的那话儿。她默默抽退到地毯另一边。
大约在六步远的地方,她站着,只是看着我,一只手伸出来,放在梳妆台上,头发落在脸四周,部分遮蔽乳房。她看来湿湿的,很脆弱,脸颊悸动着深深的红晕,乳房与喉部也出现同样的红晕。我喘不过气来。纵使我以前曾这么硬过,我也记不得了。纵使我以前会被挑逗到这个地步,我也把记忆剔除了。
我想我当时很恨她。然而,我的眼睛馀光却在吞噬她,还有她的粉色大腿、那穿着白缎鞋的双脚的曲线、那双尖跟拖鞋,以及她的乳房在棉布蕾丝下膨胀的模样,甚至她用手背擦拭嘴部的模样。
她从梳妆台上拿起什么东西。第一眼看来像是一对肉色、覆盖着皮质的角状东西。我张开眼睛,想看清楚。原来是一只假阳具,形状像两只阴茎用单一阴囊结合在基部的地方,几可乱真。她压着上面柔软的大阴囊,就像小孩压着橡皮玩具,于是两只阴茎似乎是出于自身的意志力在动着。
她把东西拿得更靠近,两手举了起来,好像那东西是一种献祭品。东西的形状非常明确,两只阴茎都上了油,发出亮光,都有仔细描画过的尖端。就我所知,在大大的阴囊中,有一些液体,如果她以正确的方式扭动两只阴茎,那么,液体就会从小小的开口喷出。
“曾被一个女人过吗?艾略特。”她低语,头发向后甩在肩上。她的脸湿湿的,眼睛张得很大,茫然无神。我发出一种微弱的抗议声音,无法控制。
“不要对我做那种事┅┅”我说。她又发出一阵焖烧的低沉笑声。她回去拿梳妆台旁一张填塞过的小凳子,放在我背后。我转身面对她,注视着那件东西,好像那是一支小刀。
“不要催我。”她无情地说,眼睛眯了起来。她的一只手向上扬,掌击我的脸。我稍微转身,克服掌击后那种刺痛的震惊。
“是的,你最好畏缩。”她低声说。
“我没有畏缩,可人儿。”我回答。又是一巴掌,坚实得令人惊奇,我的脸孔在悸动。
“我要先鞭打你吗?真正鞭打你?”我没有回答,但是我无法让呼吸缓和下来,无法压制身体的颤动。然后我在脸颊上感觉到她的唇,就在她掌击我的地方,她的指头抚摸我的头,一种低沉、敲击的感觉穿透全身,强化了我的那话儿的感官。
“你爱我吗?艾略特。”一种保护膜已经破裂。我的心智无法赶上,我的眼睛湿湿的。
“张开你的眼睛,看着我。”她说。她已站上小凳子,离我只有几寸远,左手拿着一对假阳具,右手掀起内衣的蕾丝裙缘。
我看到她黑色的鬈曲阴毛,小绺的鬈毛依附在粉红色的皮肤上,还有羞怯、美妙的阴唇,几乎由阴毛端庄地隐藏起来。她放低假阳具,一端往上推,推进自己的身体里面,整个身体优美地起伏着,以便接纳它;另一端弯曲地向外突出,并朝向我,完全好像她是一个阴茎勃起的女人。
那种意象真令人惊吓:她那优美的形体,以及发亮的假阴茎从缠结而鬈曲约阴毛中美妙地升起,脸孔似乎是那么脆弱,嘴儿透露着深深的玫瑰红。我几乎没有看到她的双手在移动,也没有看到双手向上伸,后来我才感觉到她的拇指压进我的腋下,脸孔靠近我的脸孔,并且说“转身”。
我在生气又无助中发出轻微的声音。我无法移动。然而,我却完全按照她所说的去做。
我感觉到那个假阳具抵着我,而我的身体变硬起来,抽离了她。
“静静站着,艾略特,”她低声说。
“不要演变成强暴。”然后是刺穿时被打开的美妙感觉,上油的假阳具进入时那种奇妙的施暴。
太温和,太爽快,彻底进入,然后前后摇摆,一种发出低沉营营声的快感,从热热的小小入口那儿贯穿四肢。天啊,但愿她只是把它塞入,作为一种去它的强暴。不,她正在我。这样更糟。她运作这样的东西,好像那是她的一部分,柔软的橡皮阴囊抵着我,热热的,就像她那发热的裸露肚子,以及她发热的细瘦大腿。
我的腿已经伸展开。那种压倒性的感觉被充满,被刺穿出现了,然而也感到那种丰盛、美妙的摩擦。我恨她。而我正享受。我无法停止。她的手臂抱着我,乳房抵在我的背上,指头又发现了我的乳头,用力压着。
“我厌恶你,”我低语,“你这个小杂种。”
“你确实厌恶我,艾略特。”她也以低语回答。
她知道自己把那东西对着什么地方冲刺,摆动着它。我要出来了,要射进空中了。我正在低声说着各种短促的诅咒语。她更用力推着,把我向前推移,臀部轻拍我的身体,然后加速,撞击着我,指头伸展我的乳头,嘴唇张开,吮吸我的颈背。
情况在增强、增强,我发出结结巴巴的低沉呻吟,认为她不会像这样就出来,靠在我身上,因为我没有出来。冲刺的动作开始猛击着我,几乎让我失去平衡。然后,她身体硬起来,发出狂喜女人的纯粹叫声。她乳房的热气悸动着,像一颗心靠在我身上,头发垂在我肩上,双手紧紧抓着我,好像一旦放开就会跌倒。
我站在那儿,在欲望与怒气中瘫痪。我被锁在她的外面,而她在我里面。但是突然之间,我感觉到假阳具滑了出来,产生一种灼烧的感觉,而她的身体的软热重量移开了。
但她仍然很靠近我。我不期然感觉到她的双手放在上方的皮手铐上。她解开手铐,放松我的手腕,把我的两手放回身体两侧。
我别过头去看。她已经后退,离开我。我转身,看到她站在床脚处。她手上不再有假阳具了。身上只有那件小内衣,几乎没有遮盖住她的性器官。她的脸孔呈玫瑰色,眼睛在一片白色的衬托下闪闪发光。头发在蓬乱中煞是好看。
我可以感觉到我把那件小内衣扯下,左手把她的头向后扯┅┅她的背部转向我,小内衣的一条带子落在她的肩膀上。她分开轻轻的棉制床幔,爬上了床,所以我看到了她裸露的屁股和淡红色的小阴唇。然后,她转向我,几乎很端庄地把膝盖抽到一边,头发垂在脸上,说道,“来这儿。”
我靠在她身上,还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把她泡在右臂弯中,把她抬起来,放置在枕头窝上,立刻长驱直入她的身体,刺穿她,猛击着她,就像她对我所做的一样。
血红的红晕立刻出现在她脸上与颈部,是她的悲剧、痛苦之脸的虚伪神色。她的手臂伸出来,对着一团乱的蕾丝褶边弹跳着,像是一个布娃娃。
她是那么紧张、那么湿、那么热,令我相当惊奇,痉挛的肉体外表,感觉起来几乎像处女,把我逼向锋缘。我扯落她的内衣,从她的头上方脱掉,丢到床外。在一个疯狂的时刻中,她似乎又占有了我,这次是以她紧绷的小阴道,同时,她裸露的肚子与乳房包围着我,我成为她的囚犯、奴隶。但是除非她出来,我是不会出来的。除非我看到她颤抖又无助,我是不会放出的。
我停下来,左臂抬起她的臀部,抬高她,把她强压在我身上,然后在我的身体的整个重量之下对着她猛冲,嘴紧咬着她的嘴,吻她,让她的脸仍然位于我的脸下面。我这样把捉住她,对她猛冲,吻她。于是,她的里面爆炸,似血的红晕变成暗色,心脏停止,开足的马力陷入“小小的死亡状态”,呻吟声像动物,很粗糙。我肆无忌惮,继续她,在她身上耗尽精力,比我一生之中任何东西或任何人男人或女人,妓女或婊子,或想像中的无力幽灵更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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