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是认真的。
我的目光再一次汇聚在紧紧闭着双眼,因为太过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大姨身上,高达八十八点的好感度浮现在眼前,忽然如醍醐灌顶般让我有了一丝明悟。
所谓报恩的说辞不过只是个借口,不愧是专攻心理学的行家,身在庐山中的大姨还能敏锐的察觉到自己在我这滩泥沼里越陷越深,几乎快到了无法抽身而退的临界点。
自知自己脱轨的情感已经刹不住车了,大姨做出了最理智的判断,选择以最极端的方式,不惜以身饲虎来斩断和我的孽缘,这股壮士断腕的气魄是大姨独有的人格魅力。
只是大姨为什么偏偏选择了以肉体的形式来结束与我的纠葛?难道在她心中我就是那种把性放在第一位的浅薄之人?
不要把我看扁了啊.JPG猜破了大姨的心思,我自然不会让她如愿,即便我现在就可以轻易将大姨摆成各种姿势一亲芳泽,而妈妈这段时间通常都要加班到十点之后才会回来,也就意味着我可以整整拥有大姨六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我说不定可以凭借强悍的体力和过人的长处,通过花心直达大姨的内心,直接一步到胃,将大姨一下一下肏成我的女人,让她再也无法离开我,但我知道倘若我真的这么做了,我和大姨也就缘尽于此,大姨若是个会被欲望支配的女人,让她也不叫赵诗芸了。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大姨已经主动妥协了,但我现在却没有丝毫的情欲波动,我知道我替大姨挡的这一刀是加速我和大姨情感的捷径,我本可以天天去大姨跟前卖惨邀功,期待她的心软来谋求福利,这可能是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但绝不会是正确的攻略方式。
我从未想过以救命之恩去要挟逼迫大姨的回报,甚至从医院回来之后,反而是大姨数次提及,而我能避则避,归根到底,我是想要大姨的身子没错,但我更想要的是大姨的心,没有灵魂的交融跟嫖娼有什么区别?
话虽如此,虽然我不打算在这种情况下与大姨完成第二次结合,但大姨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直接转身就走是不是有点不给她老人家面子了?
我铲除了豌豆、关闭了小推车,将你放进了家里,结果你看也不看就从后门走了?我觉得我首先不会感谢它不吃我脑子的恩情,反而是质疑它是不是认为我没有脑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我直起了有些发麻的右腿,用力捶了几下加速着血液循环,轻轻分开了大姨的双腿,跪坐在她的身前,大姨真的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她的呼吸微不可察的有些凌乱。
我故意用力地搓着手,大声砸吧着嘴,一副面对美味佳肴不知从哪下手的下里巴人模样,大姨的眉头随着我刻意的动静愈发蹙紧,脸上的表情也从英勇就义变成了不耐烦,我不敢再去挑衅大姨,双手缓缓伸出,向着大姨胸前那一对即使平躺依然傲然挺立的山峰而去。
大姨的表情再次变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虽然她一副紧闭双眼、任我宰割的模样,但我早就察觉到了大姨的双眼悄然睁开了一条微不可察的缝隙,一直在偷偷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见我真的准备出手了,大姨的神情复杂到极点,有如释重负、有怅然若失,失望在某一瞬间十分强烈的浮现在她的脸上,最终却都被释然取代,大姨彻底地合上了双眼,静静地等待着有违人伦的那一刻的到来。
不是吧,大姨居然是来真的…
猜测得到了印证,我还是又吃了一斤,虽然我大致能推断出大姨的认真程度,但眼见我的手都快攀上她的乳峰,大姨居然还是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我的心多少有些躁动了起来,当初也是在这张沙发上,初次见面的大姨打扮的跟大明星似的,豪华的跑车、天价的服饰,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和雍容华贵的光环让我只能如蝼蚁一般仰视着她,虽然我后来才知道这就是个逗比,至少在我面前是这样的。
没曾想到时过境迁,那个高不可攀的大姨居然就躺在我的身下任我予取予求,虽然只是一次性的,但要说我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是假的。
激动归激动,我的手还是控制住了本能的冲动,没有如大姨所料般落在她的胸前,而是突然拐了个弯,轻轻握住了大姨的柳腰,纤细的手感令我心神一荡,我的双手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大姨的纤腰合拢,不得不感叹一句,大姨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大姨浑身一震,她做足了被我袭胸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我雷声大雨点小,只是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罢了,女生的腰当然也是敏感部位,但比起女性最显眼的特征,暧昧等级还是差了一些。大姨的双眼再一次眯起了一条细缝,她有些不能理解我这只急色的禽兽想要耍什么花招,我故意视而不见,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语气问道:“真的…可以吗?…”
我的大手轻飘飘地在大姨的腰间游走,绝不逾越雷池半分,五指像弹钢琴一般在大姨的腹部轻点,中指和食指化身一个小人儿在大姨肚脐四周漫步,无限逼近那座高耸的山峰,却又在每次即将踏足的时候潇洒离去。
“您不会又是在骗我吧…”
我玩得不亦乐乎,看着大姨的表情挣扎纠结扭曲到了极点,每当我的手指顺着大姨身上高级的布料一路向上,就快要触及大姨的真正的禁区时,大姨的呼吸就会加速,眉头也会拧巴成一团,而我故意一个急刹车,指尖若即若离地在大姨的乳根处轻轻掠过,堪堪擦过两团高耸入云的乳球边缘,重新回到大姨的小腹处游走着。
“你他妈要上就快点,磨磨唧唧的!”
大姨终于受不了我的挑逗,就像临刑前的囚犯,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可你要是在他耳边磨上一天的刀,是个人都难以扛住这种心理压力,大姨猛地一把拽过了我作怪的大手,在我的错愕中将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胸上,那恶狠狠的表情反而像是我在被她侵犯似的。
不过大姨的硬气也就止步于此,当我的双手攀上她的乳房的那一刻,大姨浑身就僵直了起来,似乎是拼尽了全力才压制住一脚将我踹下去的本能反应。
虽然我没有打算真的将大姨就地正法,可不知不觉间,我的双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般,自作主张地抓着大姨丰满的乳球大力搓揉了起来,即使隔着胸罩我都能感受到那两团丰腴的柔嫩,我的意志差点就此失守,忍不住就要将大姨真的吃了。
再这样下去我很快就要抑制不住暴涨的欲火,我急忙以极大的意志力将好似被大姨的巨乳死死吸附住的双手移了开去,大口大口得喘着粗气,大姨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凌乱的衣裙暴露出大片的春光,白皙的脸颊就像天边的晚霞,娇艳动人;短促的娇喘使得饱满的胸脯起伏不止,大姨再一次将脸偏向了沙发的内侧,看来是真的打算鸵鸟到底,只是眼角似有一颗晶莹的泪珠让我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从大姨身上站了起来,将她因为来回扭动挣扎而被撩到大腿根部的小短裙重新拉了下来,整理好大姨凌乱的衣裳,拿来一条薄毯盖在了她的身上。
“你…还想做什么?”
大姨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反常的行为令她很是不安。
我朝她嘿嘿一笑,说道:“您想这么轻易地摆脱我呀?没门!我这人属狗皮膏药的,没有一辈子您别想把我从您手上揭下来哦~”
我伸手轻轻摸了摸大姨的头,在她错愕的目光中转身进了卫生间,如果不是我胯下挺立的帐篷,这个场面也能算得上唯美了。
大姨呆呆地看着我的背影,今天发生的事情一再出乎她的意料,而更让她不可思议的是我这个色胆包天的小鬼居然会在她主动应允的情况下收手,一时间,她的内心翻涌,一点也不比自己刚刚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平静,而这个小鬼头那一副贱相更是让她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涟漪波动了起来,“呵呵,倒是懂得放长线钓大鱼”她自嘲的笑了笑,不知在笑他还是在笑在劫难逃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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