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马克冲进了我的办公室,关上门。这种事我从来不允许,所以当时有点诧异,这小子疯了吗?
“悦姐,我想和你谈谈。”马克说。
“谁允许你关门的,出去。”我头都没抬的说。
“权和硕的事,是真的吗?”马克没有理会,飞速问道。
听到这两个名字,我心头猛然一惊。
“什么事?”我故作镇静。
“说你在成都……和他们……和他们……”
“和他们什么?”我装傻。
“我……我说不出口,反正就是我一直想和你做,你不肯的那事……”
果然该来的跑不掉,我心里暗暗痛骂这两个小畜生,当时明明关照又关照这两小子这秘密只能埋在心里,一直带到坟墓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胡说八道,谁跟你说的,马克,这很严肃,关系到的声誉,告诉我,谁说的。”死不承认,我已经想好了对策,反正没有证据,哪怕被我老公知道了,也是这个态度,我在公司升职那么快,有人嫉妒放出卑劣的谣言也是常见的事。
“我也希望是胡说八道,可是他们描述的那么清楚,有些……有些特征……我知道可能是真的。”
“什么特征?”我坚持着。
“他们说你胸不大但很挺,乳头也小小的,很粉。”
“他们说你的水很多,还没咋样内裤就湿透了。”
“他们说你是刨妇产,肚子上有条疤痕。”
“他们说你的阴毛很稀疏,遮不住阴蒂。”
“他们说,你高潮时会叫他们的名字,说爱死他们了,还一直叫他们坏蛋……”
“他们还说,你给他们用嘴时,会用手指在蛋蛋上转圈,那感觉比被含在嘴里的那根还舒服。”
“巧合罢了,这样的人多了。马克我问你,你也信吗?这样败坏我的名声,明天,不,今天就让人事炒了他们。”后面的是我的真实想法,前面的是我在头晕目眩的死撑,这么多巧合,换我也不得不信啊,这些特征马克都是知道的。
“那把他们叫过来对峙,要是说谎你就当场开除他们。”马克一脸认真又一脸沮丧的说。
“够了,马克。”我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我是个女生,你让我跟人对峙这个?再说了,有没有跟你有啥关系?请你出去,我要静静。”
“悦姐,你觉得跟我没关系吗?”感觉马克快哭了,他应该是真的喜欢我吧,我想,任何男人听到所喜欢女人的这种事情,心情都会奔溃。
“跟你有啥关系?你是我的谁?出去吧,这几天都别发消息给我,也别来找我,ok?”
……
马克走后,我心里好乱,一时兴起没想到引来这么大的麻烦,连马克这个外国人都知道了,估计全公司没人不知道了,包括马克在内,我是不在乎别人怎想的,但要是传到老公或者李为京耳朵里,我不知道到时抵赖的方法还管不管用。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斜射进来,给办公室增添了几分暖意。我坐在办公桌前,望着电脑屏幕发呆。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马克发来的消息:“对不起,悦姐,我不该冲动的,我只是太在意你,听到那些传言很难受。”
我没有回复,心情如同一团乱麻。
这时,助理小王敲门进来了:“悦姐,下午两点有个会议要参加。”
“好的,谢谢提醒。”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
恍惚难熬的会议结束后,我回到办公室,犹豫许久,拿起手机,给马克发了条消息。
“马克,还想和我做爱吗?”
消息很快回来:“做梦都想。”
“即便知道那些都是真的?”
“马克不在乎,悦姐你本来就有老公,我知道你也不可能抛弃家庭和我在一起,再多几个又怎样,我从没有奢望独占你,只要能让你的记忆里有我,我什么都不在乎。”
“下午四点,你家门口星巴克,我在那里等你。”
放下手机,我一阵晕眩,我是怎么了?权和硕已经可能惹出那么大麻烦了,我还要给自己找事?
不过回想起马克那张涨的通红随时可能哭出来的脸,我想,我确实对他太过分了点,其实我一直也很喜欢他,但一直不和他上床,一是不想惹出事来,二也是他那根肉棒过于巨大,我怕我会受不了。
不过现在,我豁出去了。
四点不到,我站在星巴克里,手里捧着一杯美式咖啡,透过玻璃窗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几分钟后,马克准时出现在街对面。他还是那样引人注目,高大的身影在雨中格外醒目。
他快步走进店里,径直向我走来。黑色的西装外套已经被雨水打湿了一些。
“悦姐。”他轻声唤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和紧张。
“去你家吧。”我直接说道,不想在这人多眼杂的地方多做停留。
马克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欣喜的笑容:“好。”
两人一起进到房间后,马克迫不及待地吻上我的唇,我仰着头回应,感受着他炙热的体温。
他熟练地解开我的衬衫纽扣,我配合地抬起手臂,让他脱掉上衣,露出里面的黑色丝质蕾丝胸罩,接着马克的手指灵巧地解开搭扣,两朵雪峰顿时弹跳而出。
马克低头含住一边,舌尖灵活地画着圈,酥麻的快感从胸前蔓延开来,我发出轻微的呻吟。
然后马克又低下头,亲吻着我的锁骨,一只手揉捏着乳尖,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裙底。
我穿的是一条黑色连裤丝袜,配上同色的蕾丝内裤。马克的手掌隔着丝袜摩挲着大腿,时而又揉搓着我的臀瓣。
他的唇沿着肩膀一路向下,最终停在腰间。我抬手帮他打开套裙的拉链,金属卡扣发出细微的"咔哒"声。他的牙齿轻轻咬住拉链,缓缓向下拉动。
米色的套裙坠落在地板上,露出被黑色丝袜包里的双腿。光线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在丝袜表面投下淡淡的光泽。我感受着马克炙热的视线,心跳加速。
他的手指勾住丝袜的腰带,慢慢地向下卷。黑色的丝袜一点点离开我的身体,露出白皙的肌肤,我感到一丝凉意,却又莫名地兴奋。
当最后的内裤也被脱下后,我又一次不着片缕的站在了马克面前。他也迅速脱掉了所有衣物,展露出完美的男性躯体。他黑大硬粗的阳具笔直坚挺,深褐色的皮肤上遍布细小的汗珠。
马克的目光贪婪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随即他蹲下身,手指轻轻梳理着我的阴毛,这是他最爱做的动作,他的手指在阴毛间流连,时不时碰触周围的皮肤,他的动作轻柔而富有技巧,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我的私密处,每一次触碰都让我的身体轻轻颤抖。
“我爱你,悦姐。”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知道,马克。”我温柔的回应他。
“总是你为我服务,今天也让我为悦姐服务下。”他呢喃着,示意我在床上躺平。
我顺从地分开双腿,感受着他的呼吸喷洒在敏感部位。
他的手指轻轻拨开湿润的阴唇,露出了粉嫩的内核。温热的舌尖先是若有若无地触碰外围,每一次轻扫都激起一阵颤栗。我的身体因为期待而微微发抖。
马克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前戏,他的舌尖时而画圈,时而轻刺,耐心地挑逗着我的感官。我能感觉到爱液不断地从深处涌出,打湿了他的下巴。
“啊…马克…坏蛋!”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的嘴唇忽然包里住整个花核,用力地吮吸着。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差点尖叫出声。
他的手指也没闲着,轻轻按压着我的阴蒂。双重刺激下,我感觉自己快要失控。淫水不停地往外流,弄湿了他的整张脸。
马克突然改变了策略,他的舌头深深地探入内壁。温暖的口腔包里着敏感的核心,让我整个人都在颤抖。他的舌头在里面灵活地转动,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
“不要……”我哀求着,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脑袋。
他的动作更加卖力,时而快速抽插,时而旋转研磨。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手指深深陷入他的头发。整个下半身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马克察觉到我即将到达高潮,更加卖力地舔舐着。他的鼻尖蹭着阴蒂,嘴唇紧紧吸住花核。强烈的快感让我几乎失去意识。
“啊!马克!”我尖叫着达到高潮,甬道剧烈收缩,大量液体喷薄而出。马克没有躲闪,任由我的爱液溅在他的脸上。
高潮余韵中,我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感受着他的舌头仍在温柔地抚慰着敏感的神经。当他终于抬起头时,脸上满是晶莹剔透的液体。
“悦姐对马克的服务满意吗?”他笑着问,伸出舌头舔掉嘴角的痕迹。
“不满意,坏蛋!”我带着哭腔。
马克俯下身,吻去我脸上的泪水和汗水。他的身体覆上来,肌肉紧绷的触感透过衬衫传来。我感受到他的勃起正轻轻摩擦着我的下身。
“我可以进来吗?”他的手指轻轻梳理着我的头发,声音低沉。
“嗯,快来。”我点点头,脸红的发烫。
巨大的龟头轻轻抵在穴口,我屏住呼吸等待着。当第一波冲击传来时,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实在太大了,像是被强行撕裂的感觉。我的指甲不自觉地陷入他的肩膀,留下浅浅的印记。
“好大…”我仰起头,感受着体内的充实感。他的尺寸恰到好处地填满了所有的空虚,每一个细胞都被唤醒。
马克停下动作,给了我几秒钟适应的时间。他低头舔舐着我的泪痣,温热的舌尖带来阵阵酥痒。待我感觉不那么胀痛后,他才开始缓慢推进。
马克开始缓慢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来全新的快感。他的手掌牢牢握住我的腰侧,确保每次插入都能准确地撞在最敏感的位置。
“唔…慢一点…”我求饶似的开口。
“啊…马克…”我呼唤着他的名字,双腿缠上他的腰。汗水在我们的皮肤间滑动,混合着情欲的气息。
他加快了速度,粗重的呼吸声充满整个房间。每一次深入都让我们的结合处发出细微的水声,证明着我有多么渴望他。
“叫我老公!”一次深顶后命令道。
“老公,老公,爱死你了老公!”我哭喊着,感受着每一次呼喊带来的额外快感。
他低下头,吻住我的唇。舌头交缠间,我尝到自己些许咸涩的味道。他的动作越发狂野,整个房间都在剧烈地震动,混合着我们的喘息和呻吟。我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浑身都在颤抖。
“悦姐…我要射了…”马克的低吼声中带着压抑的欲望。
“给我…全都给我…”我浪荡地回应。
最终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我的甬道剧烈收缩,夹紧了他即将爆发的欲望。马克最后一次用力顶入,滚烫的精华尽数倾泻在我体内。我们同时攀上巅峰,相拥着感受这份极致的快乐。
激情过后,我们相拥而卧,马克温柔地舔舐着我的脖子,时而手指玩弄着我的阴毛,时而又凑上他的大嘴,向我索取一个长达五分钟超长的热吻。
“一起洗澡去吧。”我说。
“好的,悦姐。”马克脸上满是喜悦。
马克小心翼翼地扶起仍在回味余韵的我,带我走进浴室。温暖的热水从莲蓬头洒下,氤氲的水汽模糊了镜面。
他拿起沐浴露,温柔地涂抹在我身上。手指穿过发丝,轻轻按摩头皮。泡沫随着水流滑下,他细心地为我情节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当他的手掌经过胸前时,我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吟。
“这里也要洗吗?”马克指着我那刚刚吞噬了无数子孙的隐秘处。
“嗯,帮我洗…”我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马克蹲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湿淋淋的阴唇。我因为他的触碰而颤抖,水流顺着身体的曲线流淌下来。
他的手掌覆在我的私密处,动作轻柔地按摩着周围的嫩肉。指尖时而触碰花核,激起一阵阵涟漪般的快感。
“舒服吗?”他的声音低沉,另一只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手指在我的花园间游走。他的指甲不长不短,在敏感处划过的触感既轻微又清晰。
马克突然把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轻插入潮湿的甬道。我能感觉到他的拇指正摩挲着外面的花核。两根手指在内部旋转,温柔地探索着每一寸褶皱。
“唔…马克…”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抓住他的手腕。
他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在湿润的内壁上画着圈。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交合处,混合着他的动作带来销魂的快感。
“悦姐这张小嘴真贪吃。”他低声笑道,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我被他的玩笑话逗笑,却因为体内的快感而颤抖不已。马克的手法纯熟,知道如何让我保持舒适又不至于太过刺激。
他用指腹轻轻揉搓着阴蒂,另一只手则照顾着周围浓密的毛发。温热的泡沫覆盖在私密处,他的手掌包里着整个花园,像是在保护什么珍贵的宝物。
“你是在把它洗干净还是想再把它弄脏啊?”我假装生气。
“再等一下。”他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手指依然在花园间流连,“要确保每一处都干净。”
水流冲走了所有的泡沫,马克用柔软的浴花轻轻擦拭着。他的动作极其细致,生怕伤害到那里娇嫩的肌肤。
擦干身体后,我站在镜子前整理思绪。马克拿着我的衣服走了过来,先帮我穿好胸罩,又帮我披上衬衫,系好纽扣。布料贴着赤裸的肌肤,带来一丝凉意。
刚准备再穿下半身衣物,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显示着“老公”。我看了眼还赤裸着身体的马克,赶紧套上高跟鞋走向窗边。
此时我的装扮是:上身穿着白衬衫,下身完全赤裸,只有脚上蹬着一双黑色高跟鞋,这种状态接电话让我感到格外紧张。
我清了清嗓子,努力使声音听起来正常:“喂,怎么了?”
“老婆,晚上有个重要会议,要开到很晚。你们先吃吧,不用等我。”丈夫说。
马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后,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腰。我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腰部,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我的后颈。
“好…好的。”我勉强维持着声音的平稳。但马克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他的阳具开始在我的股沟间摩擦。我竭力克制着想要发出的呻吟。
马克的手顺着臀部伸到了身前,揉捏着我敏感的阴蒂。我死死咬住嘴唇,生怕漏出一丝声响。他巨大阳具已经再一次准备就绪,在我的腿缝间来回抽送。每一次摩擦都让我的双腿不住颤抖。
“你那边信号不太好,听起来有点吵。”丈夫疑惑地说。
“嗯…我在走廊。”我撒了个谎,“要去开会了,先挂了。”
“你疯了!”还没等我说完,马克随即又一次把我推倒在床上。
他抓住我的脚踝分开双腿,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闯了进来。
“啊!”我失声叫出。他的尺寸太大,如此突然的进入让我几乎崩溃。但马克已经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我只能紧咬着嘴唇承受这汹涌的快感。
整个房间都在震动,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我的一只高跟鞋在剧烈的运动中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马克的动作越发的狂野,仿佛要将我整个人揉碎。
马克的攻势越发凶猛,我的呻吟声淹没在下身的撞击声中。他的手抓住我的腰,每一次深入都狠狠地钉入最深处。衬衫的纽扣不知何时崩开了几颗,露出一截雪白的胸脯。
“叫我老公。”他在我耳边低吼。
“老公,老公……”我随着他的节奏呼唤着,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拆散了。
“转过去。”马克命令道。
我顺从地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马克站在地上,双手掰开我的臀瓣,巨大的阳具又一次深深地进入了我。他的一只手掐着我的腰,另一只手轻轻在我的菊花瓣上打转,每一下都撞得很深。
“啪啪”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床上。马克的动作越来越快,我感觉自己也快要到达顶峰。
他的动作忽然加快,我知道他要到极限了。
“不能射在里面…”我艰难地说道,“刚洗过…我不想再洗…”
马克猛地抽出肉棒,爬上床跪在我身边。我本能地张开嘴,含住他跳动的欲望。浓郁的精液喷薄而出,差点把我呛到。
我咽下一波又一波,他的手捧着我的脸,看着我吞吃的样子,眼神变得异常亢奋。我的舌头环绕着他的柱身,将每一滴液体都吞入腹中。
“我爱你,悦姐,真的!”坐在床上的马克轻轻的说。
坐在马克身边正在穿着丝袜的我,调整了一下坐姿,试图让丝袜更好地贴合腿部。丝绸的质地顺滑,但在经历了几次激烈运动后,总觉得有些不听使唤。
“不管你爱不爱,爱我还是爱谁,这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马克,知道吗?”我认真的说道。
马克一把搂住了我,另一只一手扣住后脑勺,吻了上来,他的吻强势而霸道,唇舌纠缠间不容我分神。我手中的丝袜掉落在地。
他的舌头探入我的口腔,与我热烈地纠缠。我能尝到自己口中残留的他的味道,这让我们之间的吻愈发浓烈。他的手臂收紧,几乎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
我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膛抵在我的胸前。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好像时间都停止,久到我们都快要窒息。
“马克,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你什么的。”终于离开马克家,我喃喃的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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