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内有个小才女叫景瑾,眉清目秀的,因追求者颇众且在晚报上开了个小专栏而心高气傲,平时不怎么理睬我,近来却老是嘘寒问暧“这么憔悴,失恋了?”
我知她有个定了婚的科长男友,邪笑说“真乃绣心慧眼矣,你是要给我做心理辅导呢?还是要舍身成仁?”
景瑾不烟不火“都没兴趣,二十九晚的团拜会,你来不来?”
我说“不来,领导太多了,见一个就得点头哈腰一次。”自从踏进这个单位起,每年的春节团拜会我都不参加。
景瑾说“今年有抽奖呢,头等是双人泰国游。”那时泰国游还是非常新鲜的事物,几个大头目曾以经济考察为名兜了一圈回来,口沫横飞大侃人妖多娇多艳,把我们这些小卒子给馋得垂涎三尺。
但我还是提不起兴致,起码有三个可以上床的女人约了那晚“偶运气从来不行,买彩连个未等奖都没中过,再说少一个来,你就多一份中奖机会,这还不好?”
景瑾忽然说“我有个节目,你不想看吗?平时不是老听你们嚷嚷的。”
我盯着瑾,奇怪她到底有什么企图,秽笑说“艳舞吗?是我就来。”
景瑾似乎有点脸红,居然说“光膀子的,来不来随你便!”丢下这句转身就走。
我裆里热乎乎的,这种平日端庄的女人浪起来倒真别有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