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近年來越來越火,從去年開始我也加入到其中,並得到不少的樂趣。
第一天早早的和女友趕到集合地點。這次的隊伍加領隊共23人,15男8女。很意外的,我女友發現她關係很好的高中同學也在這個隊中。
我女友叫陳依,通過介紹知道她同學叫徐悠。我可是仔細的打量了徐悠一下,為什麼呢?因為她長得挺像一個av女優,那個女優好像櫻田什麼的(SakuraSakurada)。不過徐悠的氣質要好得多,畢竟人家是當老師的嘛。因為是小學老師,所以徐悠還微微給人一個甜甜的感覺……總的來說是美女。
飯後本來該休息的,但因為是第一天,大家精力都還比較旺盛,於是就開始搞那些傳統的遊戲,這些遊戲本來就是讓男女互相有機可乘的,再加上野外黑燈瞎火的,我乘機對女友上下其手,女友也不甘示弱的對我還擊,徐悠在遊戲中也和我們靠得比較近,嘿嘿我當然乘機吃了點豆腐,手感還不錯……反正搞得有點興奮了。
終於玩累了,各自入帳很鬱悶帳中多了一個人,強壓下剛才遊戲帶來的興奮,緩緩睡去,我女友睡中間……好像有個美女在帳中她也不自在哈。濛濛濃濃中感覺有隻手在我小弟上來回撫摸,睜眼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女友已經悄悄拉開了我的睡袋拉鏈,現在正用手在給我的小弟打氣。
我輕輕把女友拉在懷裡,在她耳邊輕聲說到:「小依,想要啊,帳篷裡面可有三個人喲。」
平時女友都比較害羞,這種有人在旁邊的情況下是不會有太親暱的舉動的。但今天不知道是怎麼這麼興奮,居然主動來撩撥我。
「我不管,人家就是想要嘛,而且……而且她好像已經睡著了……」
「小依寶貝,你今天這麼想要啊,下面都這麼濕了……」
「討厭,你……你下面還不是硬得不像話。」女友被我模得有點激動了,聲音也大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噓……小聲點,不要把她吵醒了。」
「來嘛……快來嘛……我要你……」小依低聲要求道。
聽道小依這樣說,我馬上壓了上去,用已經漲大的陰莖在小依的桃源洞口和陰蒂上來回的磨著。
感覺是時候了,我挺起我的武器狠狠的插了進去。
「啊……討厭……你怎麼這麼大……」
不給她踹息的機會,我馬上小聲但快速的抽插起來,真是緊啊。
由於不敢大聲的呻吟,小依只得用力的纏緊我,在我耳邊急促的嬌喘。
正在這個緊要關頭,我突然發現徐悠動了一下,好像是驚醒了。
「拜託,不要是現在吧!」我暗暗祈求道。
好像老天開眼了,徐悠只是動了一下,似乎並沒有醒過來,我加緊衝刺,難得的刺激呀。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有被人注視的感覺,難道徐悠真的醒了?
「快……加油……加油……」小依緊緊的抓著我,手指象陷入了肉裡。
「小依,寶貝,舒服吧,我也要來了……」最後的衝刺。
這時,小依開始在我身下顫抖起來,她卻達到高潮了。怎麼辦?停下來嗎?
我不甘心,我也要一洩為快。我還是不停的抽插著,卻不得不觀察徐悠的舉動,她在動個什麼勁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小依又高潮了,而我卻越來越沒有感覺,都怪這個徐悠,壞了我的好事。
「老公,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這麼久了還沒來,我不行了,我感覺要暈過去了……」小依有點吃不消了,向我討饒。
「我也不知道,唉,算了,那就不來了吧。」說著,我停止了抽動,慢慢的拔出仍然堅挺的老二。
「老公,對不起,沒讓你盡興,改天人家一定好好補償你。」
又纏綿了一會兒,小依竟然沉沉睡去。
我輕輕分開睡袋,讓小依睡得更舒服,我卻翻來覆去睡不著。聽著小依悠長的呼吸聲,想著徐悠到底睡沒睡,過了好久才又迷糊起來。
怎麼又來了?我感覺又有手隔著睡袋在撫摸我還半硬不硬的老二,小依又想要了?
我睜開眼卻發現那不是小依的手,竟然是徐悠的手!
「你…。你…。你,你幹什麼!」沒想到竟然是我有點慌。但老二已經不爭氣的硬了起來。
「我幹什麼?你們兩個討厭死了,有其他人還幹得熱火朝天的。還問我在幹什麼。」
「原來你真的醒了,那你剛才一直在旁邊偷聽!」
「還用偷聽麼?我不想聽都不行。」徐悠一邊說著,手上卻一直沒停。我也越來越硬了。
「你停下,你停下,我女朋友在旁邊呢!」我的手在睡袋中去檔住徐悠的手。
「哼,她也要負責,剛才你們倆讓人家睡不著,人家就忍不住想用手解決一下,誰知越弄越睡不著……。」
「停,停,停,你的手不要再動了,小心我犯錯誤。」我可是男的,你再摸下去我可忍不住了。
「嘻嘻,就是要你犯錯誤,來吧,讓我也好好滿足一下,你不是剛才沒射嗎。」
「不要開玩笑了,剛才的事算我們對不起好不好。」
「誰和你開玩笑,你不讓我好好滿足一下,我怎麼睡得著,如果睡不好明天會變難看的。」
「不會吧,小依就睡在旁邊呢。」
「怕什麼,她不是睡著了嗎,正打鼾呢。剛才我在旁邊你們兩個不是做得很愉快嗎!」
「那可不一樣啊。那是和我女友呀,和你算什麼呢?」
「哼!你要是不做,我明天就告訴小依說你乘她睡著了非禮我……再說我和小依不是好朋友麼,你就當幫幫好朋友的忙吧。」徐悠突然摟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邊低語,並開始親吻我的耳垂,用舌頭調皮的在我脖子耳朵來回的打著旋,手也不停的撫弄我下面。
士可殺不可挑(逗),居然敢威脅我,我等會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終於我拉開睡袋,雙手如狼般惡狠狠的撲了過去。徐悠也把睡袋完全拉開,高興的迎接我。
徐悠的皮膚跟小依差不多光滑,但是感覺身上更緊一些,可能是平時有經常運動的緣故吧,這點可以從乳房上得到證實。小依的乳房大一些,柔軟一些,而徐悠的則小一些,堅挺一些,摸起來更有彈性。我的手開始向下面的森林探索,徐悠的手也早已握住我的老二上下套弄。
「原來你已經這麼氾濫了,剛才一定忍得很辛苦吧。」我的手指在徐悠的洞口和陰蒂上來回碾壓。
「嗯……輕點……好舒服……就是那裡……我就是想要嘛……。啊……不要笑人家……」
感覺徐悠的唇和身體越來越燙,套弄我的陰莖也越來越用力,知道她想要了。
「小壞蛋,是不是想要了呀,想要就說喲。」手更是在她的要害處加力。
「討厭,知道人家想了,還故意這麼說,嗯……來吧。」說著大大的張開雙腿,拉著我的陰莖往她的下面靠去。
「嘿嘿,著急了吧。不要急,先等等。」
「還等什麼呀,快來呀,不要逗人家了。」
「同樣的錯誤我可不想再犯,萬一等會小依醒了,那可不得了,我可是真心愛她的,不想讓她傷心,這樣吧,先穿點衣服,然後拿上野餐墊和一個睡袋,我們走遠點。」這本來是我想和小依一起做的,沒想到居然和徐悠一起去了。
「這是個好辦法,快點走吧,人家忍不住了。」
我們離開營地走了100多米,找了個辟靜的地方。剛鋪好了墊子,徐悠就迫不及待的撲過來坐在我身上扒掉我的褲子,扶著我的陰莖狠狠的坐了下去。她下身早就脫得光光並且水流成河,於是應聲而入。
野外的晚上是很冷的,用野餐墊墊在地上再用睡袋把我倆緊緊的裹起來。徐悠坐在我懷裡,雙腿纏著我的腰,手死命摟著我,不知是冷還是沉靜在被插入的性福中。徐悠的小穴包圍著我的老二,熱得像熔爐一樣,這種全新的感受,讓我感覺特別的刺激。
現在這種姿勢,陰莖插入得特別的深,直接抵在子宮頸,也就是所謂的花心上,平時用這種姿勢幹女友時,她總是才被插了十幾下就不斷唉聲求饒,我也因為特別的深入而爽得不行。現在,是用這種刺激的姿勢幹著可以說是一個陌生的美女,更讓人high得不行。
腦海中閃現著幹死她的念頭,手不斷托起徐悠結實的臀部再重重的放下,感覺老二不斷鑽入那一團火熱,然後猛的擊打著一團軟肉,十下,二十下……無數下,興奮的我彷彿不知疲倦,不停的托起放下,直至感覺到有些洩意才停下,這幾十下沒有對女友時那種憐香惜玉的感覺,完全是性慾發洩式的狠幹,一種不同平日的莫名的興奮正在心底滋生,真他媽太爽了!比幹女友爽多了。
剛才狂幹時沒注意,停下來才發現徐悠的向後仰著,一動不動。天哪,不會是真被我幹死了吧!
「喂,徐悠……」我輕輕的搖了搖她。
「啊…」幾秒鐘後,徐悠終於嬌喘了一聲。「你太狠了,你,剛才酸死我了,感覺象完全透不過來氣了。」說著,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起來。這好像是高潮的前兆!
「不是讓你很爽麼……」我調笑道,「你是不是要來了。」
「討厭,你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不過,感覺……感覺好像真的不錯,平時都沒有這麼快高潮的……你……你繼續嘛……」
「怎麼,你男朋友沒我厲害麼?嘿嘿……」我淫笑著(真的是淫笑),「說點淫蕩的話,求我,平時小依越求我,我越能讓她……嘿嘿。」
「討厭,你這人怎麼這麼變態……我才不說……嗯…啊」見她嘴硬,我用老二在裡面緩緩的攪拌。「嗯…啊,癢啊,你,不要動,不……動。」
「到底是動,還是不動!」一邊說一邊抵在花心上磨著。
「要動,啊,不,那裡,啊,不……動啊……」
「快求我!」我用力的在裡面鑽動,不時的襲擊徐悠的花心,她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嘴裡也哆哆嗦嗦的快要說不出話來,越來越緊,似乎裡面也在顫抖。
感覺到她的變化,已經是高潮邊緣了,我索性停了下來。
「不要停啊,繼續用力,用力啊,加油,加油……」這女人已經動情得胡言亂語了。
「求我,不然我就停下,就此打住了。」
「你!你太壞了,我,我……啊!」我又用力的頂了一下,「說,快說!求我幹你,求我幹死你!」我也有點興奮得發狂了。「說了我馬上讓你高潮得昏死過去……」
「我不說,啊~~」我用力的研磨徐悠的花心,然後猛的抽出,停在洞口。我要摧毀她的防線。
「啊~!求你來嘛…」終於被我征服了!嘿嘿。
「要說幹,求我幹死你……求我用jb幹你的騷逼,快說!」繼續逼迫她。
「嗚,來嘛,求你幹我,幹死我的,幹死我的騷…啊~~~」聽到這裡,我也再忍不住了,重重的插了進去。
由於剛才的那幾十下,我的手也酸了,那個姿勢征服感也不強,於是把徐悠仰放在墊上,把她的兩條結實的玉腿架在肩上,分開,狠狠的一插到底,再磨上一磨,攪上一攪,再完全抽出,一插到底……心裡瘋狂的念叨著「幹死你,幹爛你…」一種虐待、強姦般的快感,生理和心理的雙重興奮……
「啊~,啊~,哎呀,啊~……」徐悠歇斯底里的呻吟著,叫喊著,在靜夜裡顯得格外的淫蕩,野外的蟲蟲也嚇得不敢吱聲了,除了抽插的啪啪聲和徐悠的呻吟,格外的「寧靜」。
雖然已經離營地較遠,但聽見她這樣的高聲淫唱,我還是用手摀住了徐悠的嘴,還讓她吸吮我的指頭,現在只能聽見她的嗚咽聲,越來越像在強姦她了,快感也越來越強。
我也要射了。於是把她的雙腿從肩上放下,分開兩邊,用我的身體壓在她身上,雙手從她背後用力摟著,這樣每一次不僅插入得深,而且還能摩擦她的陰蒂、摩擦她的乳房,揉弄她的身體,我也會得到更大的刺激。
用力做最後的衝刺,並用唇再次封住了徐悠的嘴,還是讓她只能發出嗚嗚聲。
正在這時,徐悠突然全身緊繃,陰道也縮得緊緊的,似乎在抽搐,似乎有數股熱流噴射……她先高潮了,這更激起了我的暴虐,更發狂的衝刺……更緊的陰道,姦她,姦死她……終於,又十幾下後,憋了許久的精液如潮的噴入她的秘穴,她的花房,液體灼熱的溫度加上衝擊,極度的快感讓徐悠白眼一翻,暫時失去了意識……
我喘息著壓在徐悠身上,用唇輕吻著她的頸側,好半天她才幽幽回過神來。
「太舒服了,像上了天,你太會幹了……」剛才用力過度,我懶懶的沒有力氣,不想說話,只是揉著她的乳房。徐悠滿足地帶著高潮的餘韻自言自語著。
享受著手中的溫軟,聽著徐悠那象催眠曲一樣的囈語,我好像睡著了。冷不丁的醒來,想著萬一女友醒來發現身邊沒人……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徐悠赤條條的纏在我身上,好像也睡著了。趕緊搖醒她,催促著立即回帳篷去。
回到帳篷,盡量最小心最輕聲的睡下,好像女友沒醒過。剛躺下調整好姿勢準備睡覺(打完上下半場確實有點累了),女友突然探過身來纏在我身上,囈語道,「剛才你怎麼不在呀,上哪去了?」
「我,哦,這個徐悠想出去piss,一個人怕,我陪她去的……」急中生智啊!還好女友迷迷糊糊沒有細問,趴在我身上沉沉睡去,我也漸漸入睡。一夜無夢,睡得很香。
第二天走在路上,同行的驢友在互相調笑是誰昨晚叫床叫得那麼大聲,害其他人睡不著,女友的臉紅紅的,還以為是她自己。我偷偷看徐悠,她也偷偷看我,媚眼如絲,還面有得色。我又有點「性奮」了,騷逼,看今晚不幹死你……
於是心裡暗暗期待夜晚的來臨────第二夜……
第二夜淫亂似夢
白天還在心裡豪言壯語把誰誰誰幹死,到了晚上卻只想快快到帳篷裡睡死過去。今天全天幾乎都在走,為了給明天多留時間玩,特意趕了很長一段路。全身象散了架,草草吃了點東西就睡下了,幾乎立即就進入了夢鄉。
夢中居然……我正用力幹著女友,雙手蹂躪著女友豐滿的乳房,時而放開,讓女友的雙峰隨著我的抽插象小白兔那樣跳動或是劃圓式的律動,完全和平常一樣。也有不同,那就是好像有一個同樣豐滿的肉體正從背後緊貼著我,她用唇在我背上吸吻,舌頭在背上游弋,一隻手捏弄著我的一個乳尖,一隻手正熟練(為什麼是熟練?)的玩著我下面的雙丸,彷彿為我的抽插助興……雙重的刺激和一絲恐慌一起向我襲來,天哪,背後是誰?
陳依發現了可不得了!冷不丁的我醒了過來。一睜開眼,徐悠可愛的睡相撲面而來,這可愛的睡相卻嚇得我一激靈。還沒回過神,耳邊卻傳來女友熟悉的聲音。「親愛的,你醒了……」終於明白過來,是女友在背後偷襲我,這小妮子,經常是在清晨發情,火熱得不得了……看來人是不能做虧心事啊,不然春夢都做不安穩。
繼續享受著女友從背後的「按摩」,慾火也漸漸的燃了起來。這時外面的天還是暗暗的沒什麼光線,不知道是什麼時間,看徐悠睡得那麼熟,應該還早。
「老公,我想你用手摸我……」女友繼續在我耳邊低語。
早知道你又想被我幹了。我輕輕的轉過身去,雙手分襲上下,一隻手隔著衣服玩弄陳依的雙乳,一隻手探入褲底在已經流出水來的桃源攪弄……陳依的呼吸越來越重,小手也緊緊握著我的肉棒拚命套弄。
感覺陳依的下面已經氾濫成災,我知道是時候了。半褪了陳依的內褲,讓她趴著,起身從背後插入她緊閉的大腿根部,這麼多的淫液,已經血脈膨脹的肉棒很輕鬆的滑入深處。
這種姿勢雖然抽插起來不是十分方便,但因為可以很頻繁的刺激到G點,不用太劇烈的進出就能讓陳依感到很性奮。果然,陳依的雙手已經緊緊的抓住了充氣枕,還有壓抑的呻吟聲悄悄發出。我俯到陳依背上,把她的上衣高高撩起,雙手探到前面捉住她的一雙大白兔,她的乳尖已經高高翹起,我稍微用力,用兩根指頭搓弄,陳依更動情了,下面越收越緊,液體也越來越多,抽插時已經有了水聲,呻吟聲也漸漸大了。她扭過頭來,找著我的唇,用力的吸我的舌頭,好半天才放開。我也用唇在她背上吸吻,吸得她不住的顫抖。
繼續的抽插,忽然心生邪念,一隻手放開陳依的乳房,悄悄探入旁邊徐悠的睡袋,隔著衣服揉著徐悠的翹乳。徐悠緩緩醒來,先是一驚,看見是我的手才平靜下來,也不阻止我,只是眼神有些複雜的望著我。看見徐悠這樣的眼神,我用手輕輕撫摸她的臉,她卻突然握住我的手,把我的兩根指頭吸入嘴中不停的緩緩套弄……感覺著下面的濕熱,手指的滑膩溫柔,他媽的太爽了,夫復何求!
正陶醉在這少有的性福中,陳依的身體一下子緊繃起來。
「老公…啊~…老公,快用力,用勁,用勁幹我…快點,再快點…拚命幹死我吧…啊,啊~,快…我,我要來了,來了…來了~,啊~~」隨著我加快頻率、加大力度的抽插,陳依又先於我高潮了。這時徐悠卻神色一變,哀怨的看了我一眼,吐出我的指頭,靜靜的轉過了身去,背對著我們。知道徐悠不高興,現在卻也沒法去安慰她。陳依在高潮的餘韻中又沉沉睡去,我慢慢拔出泡在濕滑火熱液體中依然堅挺的肉棒,悄悄睡到徐悠身邊,想把她的肩膀扳過來,徐悠卻死命的不願轉過身來。無奈之下,我也只有繼續睡覺,看剛才的threesome夢還在不在。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吻醒了,天已經亮了,陳依在我懷裡,正吻著我。「老公,你繼續睡,我去給你做早飯。」我暈,那你把我吻醒幹嘛?看來是凌晨那次把她幹得很爽,才良心發現要去做飯,平時都是我啊。
陳依穿好衣服鑽出帳篷,剛剛拉上拉鏈,徐悠一下子貼在我背上。
「不要說話,我要你馬上幹我……」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人還沒反應過來,但雞巴卻立馬硬了起來,徐悠一句話就挑起了我滔天的慾火。我轉過身,手忙腳亂的拉扯徐悠的衣褲,徐悠也急不可耐的扯著我的內褲。
「你個淫賊,這麼大了…」徐悠握著我的肉棒,嘴裡罵著,眼睛裡卻同樣燃著慾火。「我要你也從後面,像先前…一樣,幹我…」
想享受同陳依一樣的待遇哈。我心裡想著,手上也不停,猛的把徐悠壓在睡墊上,當然是面朝下,一把把她的褲子拔下一半,手握著已經漲得難受的雞巴,也不管她下面濕不濕,用力頂了進去。靠,真是想被我幹,已經這麼濕了!
「哈~」徐悠輕叫了一聲,然後很自覺的把臉埋在睡袋裡,盡量不讓呻吟聲發出來。我一邊不停的抽出頂入,一邊輕輕的把帳篷的拉鏈拉開了小小的一角,可以看見陳依在外面忙碌,還有不少的驢友也起來了,各自忙著。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友,想著正在身下被我幹得呻吟的徐悠,愈發感到刺激。
手腳並用,把徐悠的褲子完全褪去,讓她下身赤條條的被我壓著,把她的腿分到最大,好讓我更加深入,「我幹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歡被我幹…」
「爽…好舒服…剛才我就一直…一直沒睡著,一直想你來幹我…幹我…」徐悠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低語著。
「說,繼續求我,說得越淫蕩,我便幹得你越爽。」
「我,我就喜歡…啊…你幹我…就是那裡…啊~,用力,用力幹,幹我的騷逼,用力幹它,幹她,用力吃,吃爛…吃爛我的騷逼…我要你吃爛它…啊呀,嗯…啊,把我吃死吧…啊…」
由於不敢作高頻率的活塞運動(頻率高了帳篷還不抖得像篩糠一樣),只能用力深入,然後不停的在深處頂、攪。聽著徐悠的淫言蕩語,我的雞巴漲得更大,彷彿是回應,徐悠的陰道也縮得更緊,變得更濕更熱。我扯掉自己的內褲,盡量快而無聲的用下身聳動,手上也不放鬆,把徐悠的上衣褪到脖子下,然後用雙手分別抓住兩個乳尖堅挺的彈球用力蹂躪,我的舌頭也抵在徐悠脊柱兩邊上下刮動。明顯徐悠也被幹得很舒服,她的手反過來抓住我的胳膊,隨著我每一次抵入她的騷逼深處,她的手就抓得更緊。
又幹了數十下,我下身不停,只是抬起頭來悄悄的看陳依做飯做到什麼程度了,幹,好像要做完了。我趴到徐悠耳邊小聲說道,「乖乖,你還有好久,陳依要回來了,我要衝刺了…」
「不行,不行,我要你一直這樣幹我,繼續吃我,我還要,我還要,不管她嘛…。啊,啊…繼續,繼續…」
靠,你說不管就不管呀,怎麼辦呀?一邊聳動一邊開動腦筋。突然靈機一動,我一面幹徐悠,一面對著帳篷外的女友喊到,「親愛的,再燒點水,等會沖點速溶咖啡來喝。」我一般很討厭速溶的咖啡,一股子怪味,但今天卻拿來拖延時間。「好的」陳依答應著,一邊高興的又去淨水器接水,可能還做著她的主婦夢吧。我卻有了更多的時間幹身下這個騷逼。
可能是知道有了更多的時間享受被我幹,徐悠也掘起屁股開始迎合起我來,這樣更省力,也插得更深,感覺更強烈。
「乖乖,被我幹得更舒服了吧,說,你是不是欠幹的賤人…」
「是,我是欠,啊…。欠你幹的賤…賤人,用力幹…幹我這個賤人。。啊,賤人…賤人好想…好想被…啊~嗯,好想被你幹…幹我…好爽…爽…啊~~…」
「真乖,我會更用力幹死你的…對了,因為我不喜歡帶套,陳依從來都是吃藥的,你平時是…?」
「好…老公(老公?真是欠幹的女人!)…不用…不用擔心,繼續,對…啊…對…我…我也是吃藥…吃藥的…你放心…放心的,在…在裡面…在裡面那個嘛…。啊…」聽到徐悠欲言又止,我在她花心上,那團軟肉上狠心的抵磨著,「在裡面什麼嘛?說清楚」
「啊…酸死了…啊不…麻,麻呀…哦,啊~是癢,癢死了…求求你,求你不要停…快幹我…幹我呀…等會…等會直接…直接射在裡…裡面…你的精液好燙,昨天燙得我好……好舒服……」
一邊幹她一邊聽她淫蕩的話語,真是肉體精神的雙重愉悅。繼續做著活塞運動,剛才叫陳依去燒水,我多爭取到15分鐘左右的時間,我要好好的幹徐悠,讓她生不如死,讓她升天。
徐悠的陰道更緊了,迎合得也更用力,要拚命小心才不會發出撞擊的啪啪聲,我也快要射了,於是加緊用肉棒蹂躪徐悠的陰道,一下又一下,不停的抵死纏綿,終於快達到崩潰的邊緣了。
徐悠突然高潮了,陰道緊收還不停抽搐,受到這一突如其來的刺激,我也射了,我用力抵住徐悠的陰部,彷彿想把整個身體都插入進去,感覺龜頭緊緊的杵在花心上,享受著花心的顫動,然後猛的把滾燙的精液噴了上去,似乎與此同時,也有什麼噴濺在我的龜頭上…徐悠全身崩得緊緊的,不住的顫抖…又被我乾爽了。我用唇舌壓在徐悠背上,吸吻著,徐悠卻猛地一抖,悶哼一聲,然後全身一軟,好像又失去了知覺。
雞巴在徐悠的陰道中慢慢變軟,陳依可能也快做好早餐了吧,這才戀戀不捨的把肉棒拔了出來。任由混合的白色淫液還大多在徐悠的陰道裡,我只是草草的用紙擦了擦流出來的,就把褲子給她套了回去,上衣也給她拉了下來,誰叫她又被我幹暈了,總不能讓陳依看見她光著身子躺在這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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