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说,“我的歌大都是自己学会的,我嗓音好嘛,嘻,心情波动时,我就自己唱歌给自己听,感觉就好象有个无比贴心的朋友在陪着我的,,”
他不再出声,我便轻轻唱了起来。
我看见沙沙的落叶在无声无息的蔓延
一片一片沉入心田
我看见卷卷的浮云和属于我的那颗星
不知不觉缀上黑夜
梦的海洋星闪闪亮亮风清清凉凉
流浪的方向停航靠岸
在心里惦记相信明天会继续
忘了何时何地忘了日月相惜忘了体会这深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在心里惦记相信时间会继续
忘了爱让人变得不彻底忘了梦会醒我在哪里
他静静地听着,窗外,僻静的海边,风和海浪声非常清晰,
而这夜,那么静谧,
我的歌声,轻柔地回旋在房间里,
耳边,是这个大我近二十岁的男人的呼吸声,我枕在他的臂弯。
1999年我独自在天台上唱着歌的那个春夜,我为那些情歌唱的满怀澎湃的感动的时候,怎么会想到,2002年的我,会躺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身边、枕畔。
时光温柔,我的哼唱声逐渐软糯下去,刚要入睡,手机又响了起来。
我在林峰的臂弯里惊跳了一下,希望不是许良打来的,脑子里迅速盘算着该如何跟他撒谎报告自己的居留地。
拿起电话一看,才知道是钟月皎打过来的。
想到她哭着跑走的样子,我有些惭愧,硬着头皮接听了电话。
不等我开口,她的声音就冷冷地传了过来,“乔宝宝,你太卑鄙了,我把你当朋友,什么都告诉你,你却把我当傻子来耍,,”
我急着跟她解释,“月皎,你别这样想,我跟许部长,我们,”
“你们是怎么回事我不管,我只是想说,既然你跟许部长己经上了床了,你早就做了他的情人,那你为什么之前一声都不跟我透露我都跟你交代过我主动勾诱许部长的事了,你却假装跟他什么事都没有,,”
我在心里说,是你自己主动跟我说起的,我是被动听着的。对不对你说,那是我自己的权利,我有什么义务跟你交代啊
听到她情绪激动的在那边瞎嚷嚷,我只想着努力让她平静下来。
要知道,得罪了她这种容易竭斯底里的女孩子,不会是一件理智的事,,她一定会跟其他人乱说的。
任何情况下,多一个朋友、永远比多一个敌人或小人要好。
我放低姿态,连声说,“月皎,对不起,你别生气,我只是因为看不起自己跟许部长那样,所以才不想跟任何人提起的,,,给他做情人这事,我本身就非常自卑,我,”
林峰的手从一边伸了过来,握住我的手,用力,皱着眉头想说点什么,
我连忙冲他摇头,示意他不要再给我添麻烦。
钟月皎在那边却突然哭了起来,说,“你不用说了,是我自己傻,我太蠢了,太容易相信人,太把自己当人物了我感觉很没意思,宝宝,我感觉活的很没意思爱情,友情,亲情,工作,统统都需要欺骗、心计,或者利用、打击,真没意思啊我告诉你,我不想这样痛苦下去了,我看到刘的车了,我要跟他同归于尽我爱他,可是他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不行,不能这样,我还要跟他做一次,我要让他陪着我在死的过程中到达高朝,永远不再醒来
她的精神出了问题,她哭喊着,语无伦次。
我直感到她会出事,惊慌地连声说,“月皎,月皎你别冲动,冷静,你必须冷静现在,听我的,什么也不要想不要做,给自己一段时间的思维冷冻期,等过了这几天,你会发现,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月皎,月皎你在哪里”
无论我如何呼喊,钟月皎已经不再听我说话,紧接着,我听到唠的一声巨响,然后,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夜色,又恢复了安静,耳边,只有窗外翻卷的浪花声。
眼泪无声地从我眼中流下来,爬的满脸都是。
林峰皱着眉问我,“谁的电话怎么回事你哭什么跟你有关吗”
我茫然地摇头,又点头,呢喃着,“她可能出事了,她的确象她说的那样,太蠢了,,有哪个男人值得她那样啊,谁会爱她爱到高过她的生命价值啊。
林峰双手抓着我的肩,也在命令我冷静,问我到底是谁出了什么事
我哭着将脸埋进他的怀里,重复地说,“您别问了,明天就会有结果了。”
2002年7月12号,星期五。
消息传回了s市,11号晚上,组织部的公务人员钟月皎驾着从s市租到的车去了省城,她生前喝了很多酒,车子高速撞上了省领导刘某某驾驶的小车,两车都是车毁人亡。
这个消息被以各种版本传的沸沸扬扬。
我没想到,钟月皎会选择这样惨烈的方式报复刘,
也许就象她自己义无返顾地撞向死亡前跟我所说的,她这不是在报复刘,她这是最后再爱他一次,让他陪她玩一次虐到没有底限的“爱的游戏”。
无论她是出于什么心态选择的死亡方式,总之,她和董晴,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都因为刘那个混蛋死掉
男人,是女人的幸福天敌吗
爱他们,早晚会失望、会受伤可是对于好多女人来说,不爱他们,又会感觉人生无趣到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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