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纯和陈楠买的东西有点多,没在收银台前结帐,反而被请进贵宾室。
张东走进贵宾室的时候,见陈玉纯和陈楠有些忐忑,她们逛商场不习惯,进V ——P 室也不习惯。
店员和经理都是笑容满面,脸上洋溢着热情的微笑,几乎把陈玉纯和陈楠当姑奶奶一样侍候着。
这笔大买卖,对店员们来说顶得上十天半月的业绩,虽然折扣很大,不过商场给的抽成也是水涨船高,堆积如山的货品都还在别处整理。
张东来的时候,经理已经列出一张清单,卡也刷好了,就等着张东签名、输入密码。
“东哥。”
陈玉纯和陈楠还被蒙在鼓里,手里都提着袋子,在她们的想法里,这次买的东西就只有这点。
“哟,我的小公主们挑完啦!”
张东给了陈玉纯和陈楠温柔的一笑,拿起清单看了一下,心想:好家伙,虽然有折扣,不过也花了上万元。
“张先生,确认在本商场的购物清单无误的话,麻烦您输入一下密码。”(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店员勤勤地把POS 机了过来,只要这笔钱刷过来,她就可以买心仪的那几套衣服。
“等等。”
说着,张东从装首饰的袋子里掏出发票递过去。
店员接过发票,一看上面的数额,顿时愣住,不敢自作主张,随即将发票递给在一旁的经理。
经理见状,立刻再降一折,两人看张东的眼神几乎要冒星星了。
折扣满意了,张东这才输入密码,满意地签名,心想:那经理真没骗人,有了这发票,其他的东西还可以再打折。
“张先生,不知道这些东西要怎么安排?”
经理笑得灿烂无比,没等张东做出决定,立刻殷切地道:“如果你是在市内,我们有免费宅配的服务,如果想打包,我们可以为您妥善的整理好后由快递发出。当然,有这么好的折扣,运费还是得张先生自己支付。”
“快递吧。”
张东可不想扛着大包小包回去,直接留下林燕的地址。
“是!是!”
经理很殷勤,难得遇上这样的大户,立刻着手帮张东准备一切手续。
处理好这些东西后,张东带着一头雾水的陈玉纯和陈楠出商场。
经理和店员很殷勤地将张东三人送出门口,估计她们送自己父亲出殡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热情。
一出商场,一股热浪顿时迎面而来,瞬间的躁热让人觉得脑子有点发晕,没有冷气的时候,几乎处处都不自在。
商场门口停着一辆房车,车窗往下一摇,等得不耐烦的阿龙立刻喊道:“过来!”
张东上前拉开沉重的平开式轨门,陈玉纯和陈楠顿时逃难似的上车,然后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头,享受着车内清凉的冷气。
就这么片刻工夫,陈玉纯和陈楠的俏脸已经有些发红,额头上也有些汗珠。
“去哪里?”
张东一屁股坐到副驾驶座上,热得满头汗。
“在自家的酒楼。本来今天大头想约我们晚上唱歌、喝酒,不过老头子说要请客,我就推掉了。”
阿龙戴着太阳眼镜,拿着手机滑个不停,恋恋不舍地放下时,这才发动车子。
张东稍微瞥了张东一眼,在心里暗骂:最好和你家老头子请吃饭有关,你就不是那么孝顺的人。看这模样,八成是勾搭上谁家的老婆,否则大头请喝酒你不宰?老子才不信。
因为阿龙在,陈玉纯和陈楠都怯生生的,安静地没有说话,张东则和阿龙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说的都是以前在省城吃喝玩乐的事情,偶尔有几件糗事,她们就很配合地娇笑出声。
陈玉纯和陈楠都对于张东的过去很好奇,现在都聚精会神地听着,希望能多了解这个让她们情窦初开的东哥。
不过阿龙今天很老实,没多说半句,偶尔红灯的时候还传简讯,看这色样,要说他没勾搭上谁家的老婆,张东还真不信,因为阿龙喜欢的是少妇,尤其是那种床上经验丰富又放得开的,更重要的是上完不用负责。
“看屁。”
阿龙玩着手机骂道,明显感觉到张东鄙夷的眼神。
“去你妈的,你别装了。老实交代,是不是又勾搭上谁家老婆了?”
张东笑骂道,在心里调侃道:就你这德性肯定是有鬼,要不是你爹开口请客,你能来接老子?恐怕早就见色忘义,不知道和哪个娘儿们开房间了。
“操!要你管!”
阿龙不屑地哼了一声,或许是觉得在陈玉纯和陈楠面前谈这个很损形象,所以没有和张东多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车子停在一间四层楼酒楼前,这是龙爹的其中一个生意,虽然规模不是最大的,却是最赚钱的买卖。身为败家子的阿龙没少炫耀这间酒楼的名号,毕竟这酒楼是他父亲异军突起的一个骄傲,算不上白手起家,但也算是做得风生水起。
阿龙和张东一样,一身痞气,不过家境很殷实,光这间酒楼就是日进斗金,更别提龙爹名下还有其他买卖,所以阿龙绝对算得上有钱有间的公子哥。
不过张东心里清楚,名义上龙爹是这间酒楼的老板,实际上却是和几个好朋友合伙投资的,主要经营的是火锅和海鲜,以清淡口味的粤菜为主,在这一带很出名。
虽然龙爹赚这钱不是独一份,不过就算拆开也是利润可观,尤其是这里的海鲜火锅堪称暴利,价格之昂贵让人望而却步,就连张东都舍不得花钱捧场,可想而知这里的消费水准绝对和平民无缘。
现在还不到五点,不过门口小小的停车场上已经停满各式各样的车。
城市里的拥堵是不争的事实,哪怕太子爷来了,没车位就是没车位,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龙爹还没奢侈到花天价买地划车位的地步。
在无奈之下,阿龙只能调头找停车位。这就是住在大城市避免不了的不便之处,有时候找一个停车位就会耽误很多时间,相比之下,住在能乱停车的乡下倒是方便多了,起码不用像城里一样,每次吃饭都得苦苦找停车位。
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停车后,一下车,阿龙一边打着电话给龙爹,一边跑去买东西,据说是去买烟。
张东见状,鄙夷地瞪了阿龙一眼,心想:你后车厢里什么时候缺过烟酒了?
这酒色掏空的家伙估计不是买套就是买威而钢。
随后,张东殷勤地接过陈玉纯和陈楠手中的大包小包,带着她们走向酒楼。
“东哥,晚上吃火锅啊?”
陈玉纯很高兴,不过毕竟车水马龙,她不好意思和张东太过亲密,只能牵住陈楠的手一起走。
陈楠有点饿,不经意地舔了一下嫣红的小嘴,这举动看起来萌到极点。
陈玉纯和陈楠手牵手的模样又萌又可爱,尤其两人都长得那么甜美可人,打扮有清新,张东看得色心大动,眼见快进酒楼,这才悄悄拿出早就买好的药塞到陈玉纯手里,悄声说道:“拿着,吃完饭后记得和楠楠一人吃一片。”
“什么东西?”
陈玉纯和陈楠都好奇地看着张东,甚至紧张得像当贼一样拿着药盒,不敢仔细看。
陈玉纯和陈楠牵着手,事实上是在互相搀扶,虽然女孩之间都喜欢这种亲密的举动,不过现在她们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昨晚陈楠破了身,今天走路一踉一跄的,看得出一直在忍痛,而陈玉纯比她好不到哪里,第二次做了那么久,承受了张东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刺,她也感觉很痛,不过她性子比较要强,一直忍着痛,装作没事的样子照顾着陈楠。
陈玉纯的坚强,让张东看着有点心疼,柔声说道:“这是消炎药,吃了对你们身上的伤口有好处。有人问起的话,你们说牙疼就好了,知道吗?”
张东这话一说出口,陈玉纯和陈楠都脸红了,娇羞地咬着下唇看张东,自然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口在哪里。
对于张东的这分体贴,虽然陈玉纯和陈楠都很不好意思,不过隐隐感到芳心窃喜。
不管女人还是女孩,喜欢有男人味的男人是不假,不过多一分温柔体贴的话绝对是必杀技,尤其是像陈玉纯和陈楠这情赛初开的年纪,张东这小小的举动看似是责任,却让她们心里起了无尽的波澜。
“知道啦。”
陈玉纯把药放进口袋里,给了张东一个妩媚万千的眼神,那妖娆的模样,让张东恨不得现在就带她回酒店再办上一次。
陈楠站在一旁,虽然没有表现出情绪,但她望来的眼神中,那分柔和让张东觉得骨头都有些酥了。
说话间,张东三人已经走到酒楼门口,门口处的迎宾小姐长得还可以,这时候来一声“老板晚安”,还真让人心生爽意,最起码被宰了还能安慰自己是花钱买面子。
张东等人刚走进酒楼,张东眼一尖,立刻看到一旁坐在沙发上喝茶的龙妈。
龙妈六十岁出头,不过保养得不错,身材匀称,毕竟她当医生,显得比别人健康一些,一笑的时候显得特别慈祥,不过以前打儿子的时候也堪称是闻名遐迩的母老虎,在街坊之间堪称严母典范。
“龙妈好!”
张东赶紧上前打招呼,对于龙妈,就得嘴甜一些。
当年龙妈为了不让自己儿女蛀牙,几乎把零食全给邻居家的孩子们,这让多少孩子度过快乐的童年,当然也给张东的儿时留下甜美的回忆。
“阿姨好。”
陈玉纯倒不怕生,立刻娇滴滴地叫道。
陈楠倒有几分羞涩,不过陈玉纯拉了她一下后,还是怯生生的打招呼。
“呀,大东回来啦。”
龙妈正和几个女人聊天,一看到张东,上前拉住张东打量着,笑着点头道:“真是越来越帅啰,看你这眉眼愈发俊朗,小时候长得像猴子似的,没想到长大了还满有架势的,阿龙和你一比可真比不了。”
“哈哈,龙妈最近手气怎么样?”
张东笑眯眯地道,毕竟是老邻居、老世交,龙妈说张东的时候随意得像训儿子一样,但张东也乐意享受这分亲密,要是关系不熟,龙妈这种人说起话也不会这样亲切。
“别提了,输得快脱裤子了。”
龙妈一脸郁闷。
龙妈退休后,钱多人间,确实很空虚,结果六合彩、麻将、斗地主等等都玩,总之什么刺激玩什么,心脏好得让一般的同龄人羡慕嫉妒恨。
麻将这东西,说到底还是龙妈教坏的,怀孕的时候就给阿龙这种胎教,后来住老屋的时候,一群小孩子又耳嚅目染的,怪不得人家孟母三迁,邻居的品质何等重要,和阿龙一家当邻居,绝对会受到极深的影响。
“这两个小女孩长得真漂亮,你的小女朋友?”
龙妈把注意力转移到陈玉纯和陈楠身上,顿时眼睛一亮,一脸坏笑地看着张东。
粉嫩的小女孩对妈妈们来说很有杀伤力,尤其是龙妈这种年纪的,最喜欢逗小孩子,不过老人家也很正常的想歪,毕竟都市是个物欲横流的大染缸,阿龙和龙爹就不是好货色,物以群分,人以类聚,按正常的逻辑思维来看,张东也不是好东西,龙妈当然不会把这关系往纯洁的方面想。
在城市里勾搭小女孩,这种事正常得很,花花世界就是什么样的事都可能发生,所以龙妈直接把张东定义成和阿龙一样的色胚,而陈玉纯和陈楠自然是懵懂无知的受害者。
“我表妹。”
张东流着冷汗,尽管事实如此,不过还是得解释,毕竟有些事是上不了台面的。
虽然张东和陈楠没有血缘关系,但也是名义上的妹妹,回去寻亲,结果把人家带出来还开苞,本来是想照顾她们孤儿寡母,最后把人家女儿给睡了,这种事想想还真是够缺德的。
“哦,找到人啦。”
由于是老世交,龙妈对于张东的身世很清楚,眼里闪过一抹柔色。
陈秀莲生完张东后,因为体虚,所以没什么奶,而那年头奶粉也不好买,所以张东小时候还喝过龙妈的奶,光从这一点上来说,认人家半个娘也是无可厚非。
“嗯,我来见老大,等见完了还得回去。”
张东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嗯,龙爹在楼上的包厢等你们呢,上去吧。”
原本龙妈想跟陈玉纯和陈楠聊天,不过看她们怯生生的模样,就打消这个念头,毕竟人家还小,又是乡下女孩,比较单纯,吓到人家就不好了。再说她和一群姐妹在一起,怕自己一说她们就起哄,张东的父亲刚死,她可不想提起张东的伤心事。
“您不一起吃?”
张东问道,但问完就觉得是废话。
“不了,在这里吃太浪费时间,等等我们还得去搓一晚呢。”
说着,龙妈做出搓麻将的动作,又挑衅般做了一个大杀四方的动作,引得一群女人直翻白眼。
阿龙家就是这样一个带些地痞性质的生活环境,上梁不正下梁歪,几乎谁都有一个不良嗜好,按龙爹的话说,家里就是一间旅馆,以前阿龙天天晚上出去鬼混,龙姐不是去夜店就是出去旅游,日子过得可说颓废又懒惰。
而龙妈是个赌棍,整天和一群志同道合的女人打麻将或打牌,兴起的时候打个通宵都不是问题,输惨的话,第二天不睡都能照样玩一天,而龙爹是宝刀未老的色鬼,以他的高龄,一点都看不出老男人该有的沉稳,虽然偶尔在晚辈面前得装严肃的样子,不过要论起玩,阿龙都没他熟,也是到了晚上就看不见人。
以前阿龙家是晚上没人,凌晨两、三点回家说不定是第一个到家的,而在一起又不见面的时候往往是白天,大家房门一关各睡各的,睡个天昏地暗后,晚上要是能一起吃晚饭就是缘分,不过经常因为夜生活丰富,导致这一家人有缘无分。
龙爹和一群人老心不老的色鬼混迹于各大夜总会,据说好几次都差点弄出个小龙,外头的风流帐一大堆,搞得后来差点家变,最终因为龙妈彻底爆发,他才稍微收敛,不然外头都不知道得飘多少彩旗,没准私生子都最少半打了。
“我看老头就是不安好心。”
龙妈说话的时候酸溜溜的,几乎是瞪着眼说道:“那老色胚就是借口请你吃饭,饭一吃完绝对拍拍屁股走人。这老不修的就是想趁着我打麻将的时候,去和那群狐朋狗党乱来。”
一群女人会意的一笑,龙爹的风流是赫赫有名的,她们之中年轻时说不定还有人上过他的床。
“这个……您多心了,龙爹不是那样的人。”
张东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发虚,额头尽是冷汗,只能虔诚祈祷着别被他妈五雷轰顶,因为龙爹确实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向那样起来不是人。
好在龙妈没多说什么,只是不爽的哼了一声,道:“你就别说这些遭天谴的话,那色老头以后肯定是死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这点老娘早有心理准备了,大家都清楚,你就别那么虚伪了。”
张东除了嘿嘿的傻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龙妈也懒得说了,立刻转头问其他人今晚去哪里打牌,毕竟在哪里打也分主客场,谁都想占一点风水地利上的优势。
这时,龙妈等人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要不是天还没黑,恐怕早就在麻将桌上吆三喝五的开杀了。
这些女人上赌桌的时候都精力充沛,张东见识过她们的凶猛,一开赌,全都如狼似虎的,几乎要把人生吞活剥一样,哪有半点挤公车时病恹恹的模样?
“这……龙妈,我先上去了。”
张东冷汗直流,赶紧拉着陈玉纯和陈楠走。
龙妈等人也很乐意,因为有小孩子在,她们就得有点长辈的端庄样,张东前脚一走,她们就妈的妈的骂开了,那粗旷的嗓音和张开就来的性器官让两个少女惊得无话可说。
龙妈嘴里的那帮损友就有张东父亲在内。不过现在死者为大,她也不敢说什么坏话,毕竟她也怕张东父亲没事给她托梦。
以前张东父亲和龙爹都是有钱、有精力就四处乱搞的人,号称是街道上两条精力最充沛的老色狼,两人几十年的交情,尤其是在女人的品味上几乎一致,据说还曾为了极品女人闹一段时间矛盾,不过后来两人不为人知地和好了。
龙妈以前最讨厌的人就是张东父亲,毕竟张东父亲和龙爹臭味相投,在——起就肯定不会做好事,所以她最不想看见张东父亲,甚至一段时间严禁龙爹靠近任何姓张的人。
而关于那段风流事,到底最后是谁得了手,或者两人做了表兄弟,一起跟所谓的极品女人完事?这点一直是所有人心里不解的谜团,毕竟两人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老色狼,在欢场上可说是泰山北斗般的人物,经验之丰富,写出来就是一本鸡巴上的中国,到底什么样的极品女人能让他们那么疯狂,确实让人好奇。
后来阿龙侧面打听过,那极品女人竟然是一对离过婚的美貌少妇姐妹花、三十岁出头的美艳尤物,这个传闻在龙爹等老色狼的圈子里很有名,至于是不是真的,那就不得而知。
不过细想一下,这个传闻稍微可信,毕竟一个女人再怎么极品,也不太可能让张东父亲和龙爹这两条经验老道的老色狼闹矛盾。
说实话,张东父亲和龙爹会闹翻,是连龙妈都无法想象,毕竟都是老世交了,没结婚的时候就是臭味相投的一对老色狼,堪称是一辈子的知己,都是在女人堆里混的专家,为了女人闹翻,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这件事有一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成了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话题,但龙妈怎么审问都问不出原因。
至于后来张东父亲和龙爹是怎么和好的,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毕竟是世交,他们在外头花归花,还是明白事理,至少不会因为在外面拈花惹草影响到家庭,更不可能脑子发晕拿钱去补贴那些演技派的女人,在玩女人这件事上,精打细算得让在菜市场混了一辈子的家庭主妇都自愧不如。
在这一点上,张东父亲和龙爹堪称是色狼中的楷模,而且得付出什么代价,也斟酌得很清楚,在外面怎么玩都不会当冤大头,更不可能被女人那种血泪斑斑的悲惨史所欺骗。
张东父亲和龙爹出去玩的时候,干炮的目的很明确,信仰之坚定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可能偶尔摆出老好人同情心泛滥的模样博取好感,不过上完后绝对是拍拍屁股走人,银货两迄,到时你家杀人放火也和老子无关,典型的拔屌无情,又有着老色狼该有的原则和操守。
且张东父亲和龙爹混的地方都是比较有水准的场所,发廊那种明码标价的嫖妓是不屑的,玩的是手段和周旋,喜欢搞的是夜总会里比较有挑战性的妈妈桑和公主。据他们说,可以带出台包夜的小姐一概不喜欢,喜欢的是那种刚出道的雏儿,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拉人家下火坑很有成就感。
老人家去那种地方和年轻人往往格格不入,不过钞票这东西最管用,有了它在手,什么样的距离都不是问题。
龙爹和张东父亲就是个中好手,懂得利用手中的钱,却一点都不奢侈,而且他们慈眉善目的,绝不是把色字写在脸上的人,也不会一说话就是搞,这样就太肤浅,别说清纯的女人不理你,就连那些一点珠唇万人尝的公车,为了装模作样,也不会甩你。
毕竟出来混的,再烂也得装装样子,这年头玩的就是情调,所以张东父亲和龙爹都不显山不露水,却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前辈,泡妞可是手段丰富,让人眼花撩乱。
色狼总是以上过的女人质量为豪,其次才是数量。
龙爹最骄傲的,就是问路的时候搭讪过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大学生,后来以长辈的姿态关心拉拢,又陪人家谈心事,加上几个小钱恩惠般砸下去,没久就搞上床,更绝的是,他冒充那大学生的亲戚,以大方和阔绰的形象间接结识她的闺蜜,最后还把人家一个寝室八个女生玩了一半,绝对堪称是里程碑的连续战役,攻城拔寨的能力之强绝对让人汗颜。
至于张东父亲最好的成绩张东就不得而知,毕竟当父亲的没人会和自己的儿子夸耀这些事。不过想来他能和龙爹齐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干过的风流事肯定是数都数不清,有时候想想,觉得父亲还真是深藏不露。
第三章被人放鸽子了
张东觉得照这遗传基因来看,他老实得有点过头,而张勇连龙姐投怀送抱都可以冷眼相视,应该是直接到怪胎的境界,他们没有一个遗传到父亲风流成性的性格。
张东恶俗地想象着父亲当年的雄风,一脸的坏笑,让陈玉纯和陈楠都不明白发生什么事。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张东等人来到四楼的一间包厢内。
这是间很普通的包厢,装潢不算奢侈,一面墙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现在太阳刚下山,阳光一照进来还有些刺眼。
桌上摆好餐具和一些开胃的小菜,在一旁的沙发上,龙爹和一个穿得很花俏的老头子在聊天,压低了声音、满面猥琐,能明显察觉到他们脸上掩饰不住的骚味,一看就知道聊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题。
龙爹六十岁出头,头发染得黝黑发亮,虽有钱,不过没吃胖,身材还算凑合,穿上一身唐装,倒显得沉稳,起码脸一板,有那种有钱长者的风范,脖子上戴着和阗白玉的雕件,手上两、三枚金戒指很耀眼,上头的翡翠戒面也绿得吓人。
另外一个老头看起来和龙爹差不多,手上的玛瑙链子很粗,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浑身上下首饰很多,不过除了炫耀有钱外也炫耀着品味,倒没有多少暴发户所谓的铜臭。
照这些人的话说,这就是泡妞的装备。女人,尤其是社会经验丰富的,眼光很犀利,戴着十万元的首饰远比开三十万元的车更有杀伤力,毕竟车是日用品,有需要的话咬牙切齿都得买,而首饰则是可有可无的奢侈品,两者之间的消费定位完全不同,即使不可能给她,但她们就是看这些真金白银的东西顺眼。
当然了,如果比真金白银更贵,那吸引力可就不是金银首饰所能比拟,以这些老色狼的观点来说,威力起码在十倍以上。
最后的结果是,这些女人给你上了,也感觉是被这些首饰上了,一样身价倍增。这是很奇怪的逻辑,但他们却奉为信条。
而从无数的实践上来看,这个逻辑也是对的,女人即使一文未得,但还是很乐意被这些唬人的首饰干上一炮,心理上的接受能力绝对比花钱干她们更好。
对于这种怪异的心理,张东实在无法理解。
“陈叔好、龙爹好。”
张东笑眯眯地打了一声招呼。
另外一个老头是张东的邻居,姓陈,也是老色狼,不过境界明显不到龙爹和张东父亲那种双贱合璧的高度,这么多年来在花场的名气也一直被这两位的光芒所掩盖。
“大东,你可来了。”
陈叔嘿嘿一笑,目光闪向张东身后两个小鸟依人的少女时,明显眯了一下眼睛。
老色狼打量人的时候绝没有什么好意思,张东顿时冷笑一声。
陈叔顿时心头一颤,立刻讪讪一笑,收回略带色意的目光,因为张家这两个小子,张勇混得很有出息,出息到谁都无法估算的地步,而张东则是有名的刺头,性格火爆,脾气——上来,骨头给你拆了是正常事。
陈叔是老色狼又不是老流氓,自然得给张东几分薄面。
“你这混小子倒还知道来啊。”
龙爹瞪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就是返璞归真的地步——威严的长辈样十足。
女人在龙爹眼里很清楚的分为两种,能玩的和不能玩的。陈玉纯和陈楠年纪太小,又是张东带来的人,很自然被规划到不能玩的那一类中,所以他立刻摆出长辈的样子,那目不斜视的模样还挺唬人的。
“是啊,听说有饭吃,我就来了。”
张东倒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后眯眼笑道:“妹妹们,叫人啊。”
“龙爹好、陈叔好。”
陈玉纯和陈楠怯生生地叫道,然后就到一旁坐下来。
张东把陈玉纯和陈楠介绍为亲戚家的妹妹,等她们都打完招呼后,张东瞪着陈叔,贼笑道:“龙爹、陈叔,怎么说都是第一次见晚辈,我们都是熟人了,见面礼就没必要了,太客套了反而生疏。”
龙爹和陈叔都瞪了张东一眼,心想:没必要你就别提,这小浑帐话里有话,也是个一滴油水都不放过的狠角色。
“是啊、是啊,我们当长辈的不能寒酸。”
陈叔抹着冷汗,虽然张东是晚辈,不过他心虚,不好说什么,而且他也不想得罪这个依旧威名在外的流氓。
龙爹叫来服务生吩咐一番,没多久就包来两份鼓鼓的大红包。
龙爹瞪了张东一眼,又摆出慈眉善目的样子将红包递给陈玉纯和陈楠,道:“来,第一次见面,爷爷也没什么准备的,给你们点零用钱买书、买文具,现在放暑假了好好休息,读书的时候可得用功点。”
“这……”
陈玉纯和陈楠都有些难为情,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看着张东。
“收下吧,这是两位爷爷的心意。”
张东开了口,陈玉纯和陈楠这才不好意思地收下红包,当然免不了来一句谢谢爷爷,安慰一下出血的龙爹两人。
陈玉纯和陈楠拿走红包的时候还有些紧张,毕竟这么厚,她们以前过年收的红包加起来恐怕都没有这么多。
“不客气。”
龙爹笑着,陈叔却不太敢开口说话。
在龙爹和陈叔的心目中,花多少钱都可以用女人来做一个估算的单位,这两份被敲诈的红包大概是一人一次服务很周到的双飞,而且还是在高级酒店。虽然他们并不心疼,不过对于张东一出现就敲竹杠的行为是万分的谴责,要不是今天要他当挡箭牌,他们早就爆发了。
以前是双贱合璧,天下无敌,现在张东父亲死了,龙爹难免有些寂寞,聊了几句,喝了点茶,虽然看似轻松,不过也少不了几分故人离去的惆怅。
龙爹和陈叔唏嘘又感叹着,张东父亲这一死,多少人免去戴绿帽的遭遇,没了他的日子,有时候实在满空虚的。
都说枕边人最知心,龙妈想的还真不错,龙爹和陈叔就是拿张东来当挡箭牌,根本就没世交之间好好聚一下的想法。
陈叔和龙爹的老婆都在楼下,他们这是想等她们一走就出去花天酒地,今天难得约了一大帮朋友,至于请客吃饭什么的更是无聊,他们根本没心思吃饭。
龙爹和陈叔抽着烟,站在落地窗边焦急地往下看,不时看着时间,看来急切得很,好不容易看到龙妈等女结伴走了,龙爹终于按捺不住,道:“老陈,星城夜总会的包厢订好了吧,快吃几口就过去会合吧。”
“我看看包厢号码。”
陈叔一脸严肃,他居然连酒店房间都订好了,明显是经验丰富,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
龙爹和陈叔直接把张东晾在一边,各自急切地打了一通电话后,这才转过头,一脸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跟几个朋友有约,今天没时间陪你们吃饭了。”
再虚伪点没关系。约朋友?他妈的约炮吧!张东鄙夷地看了龙爹和陈叔一眼,不客气地道:“今天的饭算是你们请的,告诉你们,我可是一毛钱都不出,不请的话别怪我不讲道义,到时饿得手软说不定就会通风报信,老子可是个当叛徒的好材料。”
“小兔崽子,敲诈!”
陈叔笑骂道,立刻招来服务生买单。
“东子,本来找你确实有些重要的事,不过你哥也快回来了,这事还是等当着你们兄弟俩的面再谈吧。”
龙爹竟摆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但却不停看着时间,明显想早点脱身。
“对,等你哥回来再说!”
陈叔不停向龙爹使眼色,示意快走,几乎是一副火烧屁股、一刻钟都等不了的样子,然后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张东见状,心想:反正都买单了,老子就来个狮子大开口,什么贵就点什么,反正花的不是老子的钱,用不着心疼,谁教他们骗老子大老远的过来当挡箭牌。
“两位老人家玩得开心点啊!”
张东可不想和龙爹、陈叔啰嗦,反正都买单了,走就走,他也乐得清静。龙爹和陈叔一走,陈楠和陈玉纯总算松了一口气,毕竟没来过城里,又有长辈在场,她们显得很拘谨,这时才稍微放松。
陈楠娇怯地看着张东,轻声说道:“东哥,我饿了。”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容易饿。”
陈玉纯说话的时候还打了一个哈欠,那慵懒的模样、一开一合的樱桃小口,让张东恨不得直接将她按到胯下,再次享受那青涩而美妙的口舌服务。
“快点菜,别饿坏了。”
张东心想:昨晚耗费太多体力,中午的西餐盘大量少,这时肚子不饿才怪。
服务员送来两份菜单,上面的图片精美得让人垂涎三尺。
想想现在正是用餐时间,这里的生意那么好,如果吃炒菜,上菜的速度一定很慢,和陈玉纯两女商量一下后,张东决定吃火锅,不但速度快,这里的火锅也算是远近闻名。原因无他,食材很贵,吃一次能让人骂三天。
点完菜没多久,阿龙就推门走进来,一看包厢内只有张东三人,顿时愣了一下,问道:“我爹呢?他不是有事找你吗?”
“走了。”
张东没好气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心想:哪里是有事找我,纯粹是把我当挡你老娘的借口。
“我约了朋友一起吃饭喝酒,既然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阿龙更直接,一边传简讯,一边说道:“我就知道这老头肯定没好主意。大东,今晚我没空招待你们,吃完就自己随便找地方玩。那骚货的老公好不容易出差,老子今晚有一整晚可以爽,你千万别打电话给我。”
“靠!根本没指望你。”
张东气得都不想骂人,心想:这父子俩根本是一个德性,就看这色劲,不用怀疑,肯定是亲生的。
“嗯,我先走了,明天去哪里玩跟我说一声。”
阿龙的话音一落,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想来那个人妻颇有姿色或是床上功夫很好,否则阿龙这种色中强人不会这么积极主动。想到这里,张东感到哭笑不得,虽然有免费的饭吃,不过也折腾一大圈,早知道还不如就在酒店随便吃一顿。
“饿死了。”
在等待上菜的时间,陈玉纯和陈楠没事做,陈玉纯玩着那台破手机,而陈楠没有手机,只能在一旁干瞪眼,不时好奇地凑过去。
陈楠家庭的环境较特殊,哑婶不会说话,自然不需要手机,而且没那个余钱买,也没必要买,毕竟穷人家少有亲戚走动,陈楠的人际关系很简单,也没这个需要,她也觉得手机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在她们的想法中,手机是拿来打电话、传简讯的,和其他娱乐沾不上边,而在窘迫的生活中,她们与时代有些脱轨,却比一般人少了没必要的欲望和潮流来浪费精力。
看见这一幕,张东觉得有些心酸,盘算着买手机给陈玉纯两人,因为她们一直没和他提过什么要求,反而一直体贴着自己,连买件衣服都想省钱,现在看她们一起玩老旧的按键手机,张东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此,陈玉纯和陈楠头浑然不觉,尽管东西很简单,不过在她们看来是简单的乐趣,她们青春懵懂的世界不需要太过复杂,那样反而体会不到这种简单的快乐。
在张东眼睛有些湿润的时候,两个服务生推开门,推着两辆装满食材的车走进来。
这火锅的锅底是熬成乳白色的高汤,对外号称是工序繁复、极是考究,价位自然不低,一份没有加任何辣油的鸳鸯锅底就一百多元,贵得像在抢钱似的,要是自己花钱的话,张东绝对不会来吃。
这年头,有人买菜的时候精打细算,稍微有点不满意就斤斤计较,上馆子时却是挥金如土,价格再怎么昂贵也有人光顾。龙爹正是抓住这个心理,在免费锅底到处都是的时候开业,不仅没有优惠酬宾,而且在火锅这种大打价格战的行业中树起昂贵奢侈的大旗。
这种异军突起,却得到食客们的追捧,昂贵的价钱也让这间酒楼鹤立鸡群,即使都是昂贵的食材,但利润也比一般火锅店高,食客们仍是趋之若鹜,这酒楼的生意从开张那一天起就没冷清过。
这里的鸳鸯锅底,不是一般一半辣油、一半清汤的锅底,两边都是清汤,一锅是人参加一些中药材熬出来的鸡汤,另一锅则是牛肉熬的肉汤,都是雪白的汤上漂浮着很能唬人的中药材,光是汤底天然的香气飘散开来,就够让人食指大动。
不过食指大动的代价是很大的,这里的食材昂贵得吓人,这锅底的价格根本不算什么。
火锅的汤最后会变得浑浊,涮过不同食材后不可避免会产生杂味,所以张东赶紧帮陈玉纯两人装汤,毕竟饭前喝汤能养胃、开胃。
张东父亲的风流好色没遗传到张东身上,不过喜欢喝汤这个好习惯倒是有遗传到。
“满鲜的!”
陈玉纯两女喝着汤,都表示很满意。
既然有人买单,张东点起菜绝对不会客气。
厨房的人一听这间包厢是老板买的单,而且专点最贵、最好的食材,自然不会怠慢,每一样都是挑最新鲜的食材,切的时候刀工和摆盘都讲究得让人惊诧,颇有几分讨好的意思。
食材讲究荤素搭配,一道道菜上桌时,陈玉纯和陈楠有些失神,因为很多菜在她们的认知里不在食材的范畴内,或者说根本就不是吃火锅必备的菜,因为她们连见都没见过,一些菜形状怪异,不过卖相很好,盘子又很漂亮。
陈玉纯和陈楠忐忑不安地开始吃起来,但一吃就停不下来,两眼放光,开心得像捡了宝似的,品尝着她们连见都没见过的美食。
上好的野生松茸块菌切片,还有黑白两色的松露菌和灰树花,每一样都是切得薄如纸片,看起来量小得很吝啬,盘子很大,往上一摆确实看起来很漂亮,吃的时候却都在骂这量少得够可怜。
这里的很多菜是从国外进口的,很多都是菜市场看不到的,价格无比昂贵,加上利润后,出现在餐桌上时价格虚高得有些过分,吃起来简直和吃钞票没有区别。
这些菜只是满足一下馋瘾,事实上谁都不敢放开吃,真要那样吃饱,那都是个让人心疼的价钱,对于一般百姓来说,吃这么一顿饭和败家无异。
几盘价格高昂的菌类,张东一口都没吃,陈玉纯和陈楠却吃得像在吃零食似的,尽管感觉很香,却一点都不饱。
吃着吃着,陈玉纯拿起一只小碟子,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碟子上是红红烂烂的东西,服务生微笑着接过来倒入汤内,小声介绍道:“这是纯野生的藏红花,一般加到汤里,味道会更鲜美,而且对于女性有很好的滋补效果。”
陈玉纯和陈楠哦了一声,明显没在意到这如野草般的藏红花有多么昂贵,在她们看来,顶多就是西藏那边的野菜,她们则把注意力放到其他食材上。
其他菜——上桌,最先被注意到的是摆盘精致的熟菜,光是盘子都能让人感觉到极其昂贵,不过上面那黑漆漆的东西看起来就普通多了。
服务生倒算敬业,殷勤地介绍起来。
这几盘量小得吓人的菜,分别是开胃的鹅肝酱和几种昂贵的鱼子酱,当然了,不可能是那种一百克的价格高达两千美元的Almas 鱼子酱,虽然能唬人,但只是市面上比较见少的品种,毕竟这里高级归高级,还不到穷奢极侈的地步。
这些鹅肝酱和鱼子酱不太适合陈玉纯和陈楠的口味,她们只是浅尝几口后就直接无视。
张东则乐得享受慷他人之慨的乐趣,毕竟一口咬下去就像在咬美金一样,确实感觉很爽。
其他菜倒是满顺口的,而且品种繁多,不负这里的盛名,有神户的雪花牛肉、整只鲜澳洲龙虾肉。便宜货在这里是卖不上价格,几乎都是电视上才会看到的品种,而且是那些光靠名字就卖得出价钱的菜。
盘大量小是唯一的特色,精心调制的蘸酱,清香得让人胃口大开。
看陈玉纯和陈楠吃得那么开心,张东一点都不客气,神户牛肉、黑石班鱼肉还有双头鲍的切片一盘接着一盘上,还没吃饱,盘子就已经堆积如山。
这是卖盘子还是卖肉?估计五盘牛肉加起来都没半斤。张东心里不禁鄙夷一下,不过嘴里的黑鲔鱼味道确实不错,够鲜嫩。
这一顿饭没喝酒,张东三人都吃得肚子圆圆的。
享受完饭后的水果和茶盘,张东大摇大摆地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回酒店,看她们满足的模样,心里就一阵开心。
陈玉纯和陈楠倒不知道这顿饭有多贵,只知道吃得很满足。
在搭车回酒店的路上,张东接到龙爹打来的电话,电话中龙爹激动得几乎爆血管,一开口就是歇斯底里的咆哮,想来应该是酒楼的人通知他这顿饭的过程和费用。
按龙爹的话来说,这顿饭不知道吃掉他多少个妞,别的不说,光厨房储备有限的双头鲍就被吃光,而且还有一只因为价格奇高、这段时间还卖不出去的帝王蟹,那帝王蟹已经在池子里活了一个月,差不多快算是镇店之宝。
龙爹觉得张东根本是来要他老命的,这顿饭的花费让他心疼不已,即使旁边的小妞嗲声嗲气陪着他,他也郁闷得硬不起来,吃五颗威而钢也弥补不了心灵上的创伤。
张东打了一个哈哈,就懒得理会龙爹的抱怨,听他抱怨了几句,就挂掉电话。
随后,张东等人回到酒店。
由于昨天把床单弄湿,先前离开酒店时,张东已经提出换房的要求,换的房间是在酒店六楼。
在陈玉纯和陈楠困惑的眼神中,张东带她们来到这间房间门口。
对于临时换房间,陈玉纯和陈楠有些不明白,张东只能耐心解释。
房门一开,可以看见行李整齐地放在柜台上,这是一间和之前差不多的房间,美中不足的是这是商务套房,除了一间共用的客厅外,有两间单独的套房,让张东很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
房门一关,张东手中的大包小包刚放在地上,陈玉纯和陈楠就倒在沙发上。
陈楠更是伸起懒腰,一脸疲惫,揉着眼睛说道:“好困!”
“是啊,我也困。”
陈玉纯更是哈欠连天,看来应该是逛了一下午的后遗症。
随后,陈楠面色微微一红,钻进其中一间房间,把门一关,就去洗澡。
张东发愣的工夫,陈玉纯走了过来,拉着张东的手轻声道:“东哥,晚上我和楠楠想好好睡一觉,今晚先别那样了好不好?人家真的困死了。”
看着陈玉纯脸上的愧疚和惶恐,张东知道经过昨晚的大战,她们还有些难受,而且吃了消炎药后,有一种副作用就是嗜睡,她们本来就是习惯早睡早起的好宝宝,这时早已经困得哈欠连天,能和张东好好说话已经是真爱。
尽管心里满是涟漪,张东还是抑制心中的色欲,温柔地点了点头,道:“嗯,今晚你们就早点休息吧,玩了一整天也满累的。”
“东哥真好!”
陈玉纯开心地一笑,抱着张东亲了一下,又面带羞怯地说道:“我和楠楠那里都有点痛,和你一起睡又怕你会难受,你别怪我们。”
“知道了宝贝,我们在一起也不只是为了那件事。”
张东抱了陈玉纯一下,甜言蜜语地哄了一阵子,让陈玉纯的眼眶都有些发红。
卿卿我我了一阵子,最终陈玉纯打着哈欠进房睡觉,不过临走的时候,调皮的隔着裤子在张东的命根子上亲了一下。这不算是勾引,更像是一种思念。
房门一关上,响起喀的一声,陈玉纯似乎防狼似的,还上了锁。
张东心里清楚今晚是没戏唱,陈玉纯和陈楠都不太舒服,也没必要折腾她们,除非他禽兽不如,不管不顾地强硬推倒,否则她们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为了天长日久的占有陈玉纯和陈楠,张东也只能忍了,毕竟他不是色欲薰心的禽兽,即使心里有些郁闷,但也清楚要长期发展的话绝不能操之过急。她们都是家庭的情况有些扭曲,即使表面上没什么,但心里肯定有什么,他必须给于她们足够的关爱,绝不能为了一时的痛快伤了她们的心,否则肯定是得不尝失。
今天看来得自己睡了,但调教之路任重而道远,只要得到她们的心,日后要怎么玩弄,还不是手到擒来。想到这里,张东色色的一笑。
随后,张东冲完澡,就直接光屁股躺在另外一间房间的大床上。
虽然晚上没有戏唱,不过张东还有其他事情可做,他拿起手机,传简讯和林燕述说思念之情、调戏已经有些暧昧的徐含兰。
想想两个大美人的丰腴性感,张东开始期待起未来香——多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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