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
突然被人从背後叫唤,静贵浑身抖动了一下。迅速转身回头,在窗边的走廊底下站着穿着制服的加藤了。
“加藤…君…”
心想这一刻终於来临了,静贵的喉咙像是被无形的双手掐住般,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现在,是介於第五堂课及第六堂课之间的休息时间。从洗手间走回教室的静贵,正想要进入教室的那一瞬间。加藤走近驻足在教室门口前的静贵身旁,以只有她一个人听得见的音量说着。
“放学之後,我有事找你,方便吧!”
并没有询问究竟是什麽事情?加藤所谓的事情,肯定就是那件事。
昨天傍晚,在自家玄关处所发生犹如恶梦般的种种事情活灵活现地浮现在静贵的脑海里,历历在目。幼稚园小朋友的装扮,精疲力竭般瘫软在冰冷磁砖上自己笨拙的模样。
以一副轻蔑冷淡的眼光目睹这一切状况的加藤君…对於这件事情,他果然守口如瓶。倘若他果真履行诺言,我就得无怨无悔地任他宰割…当一时乱了方寸的静贵对他做出这项要求时,加藤只是沈默不语轻轻地点点头。那个动作是表示他了解的意思吗?抑或是,一厢情愿地要求所产生的错觉罢了呢?
为了了解他的心意,静贵打消请假的念头,仍然照常上学。
静贵胆颤心惊地上学,与往常并没有什麽太大的改变。如往常一般,班上同学们仍旧视她为一板一眼的模范生,并没有人对她投以任何好奇或是轻蔑的眼光。总觉得加藤君似乎是答应静贵的恳求。(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同时也意味着她偿还沈默的代价已经开始生效了。
虽然并不晓得加藤君会对她做出什麽要求,然而现在静贵能做的也只有像对方昨天那般轻经地点点头罗!
***接着,放学後…按照往例,课外活动结束之後,穿越叁叁两两偕伴走出教室的同学阵容,静贵往加藤君的座位方向走去。虽然就在身旁,然而面对着沈默不语,不知如何启齿的静贵,加藤君说了一句。
“走吧!”
说着,一手拿起放置在桌子旁边的学生书包。接着,一副深信不疑对方绝对会跟上来的模样快步行走。静贵相隔半步的距离,跟在瘦骨嶙峋身影的斜後方。
利用放学学生的人潮,趁势走出校门,加藤君沿着围绕学校空地水泥墙边往右转。这条路与静贵回家的方向相同。
“喂!加藤君!你要去哪里…”
话说到一半,加藤君彷佛想要打断惴惴不安的静贵所提出的问题般,简短地说了一句。
“我家!”
经过静贵家座落的住宅街道转角巷口,将近走了十分钟的路程之後,在一幢大厦面前停下了脚步。因为过於突然,静贵差点就撞上穿着立领制服加藤君的背後。
看起来应该有十四、五层楼吧!
那幢大厦十分气派。虽然称不上是白色殿堂,然而纯白色的墙壁,非常漂亮乾净,由此可知这幢大厦刚盖好没多久时间。猜测再久也不会超过叁年吧!四周围绕着绿色植物,宽阔的阶梯连接正对面的自动门。
入口上面挂着一块以金色装饰文字写着这幢大厦名称的金属板。然而,由於字体过於潦草,以至於无法辨识究竟写些什麽。
静贵隔着加藤君的肩膀,抬头往上望。
“是这里吗?”
“嗯!”
彷佛出声讲话是件非常浪费精力的事情般,加藤君的话语往往简单明了。
加藤与静贵肩并肩一起爬上阶梯,穿越向左右两面开的自动门,进入大厦。
里面有个小小的大厅,右手边的墙壁边井然有序地排列着钢制邮筒,左手边有个管理员室的小窗子及与停车场相连结的大门。正对大门往里走,有座电梯,二人正巧搭乘降至一楼的电梯,上升到八楼。走出电悌口,踏入四面环绕象牙色的墙壁,在走廊尽头的T字路口处向右转。走廊的两侧并列着具有一定间隔的各个房门的大门。
或许是隔音设备良好的缘故吧!安静到有股阴森森的感觉,然而加藤仍然一如往常般,以几乎听不见脚步声的轻盈步伐向前迈进,跟在加藤後面,静贵也自然而然地放轻脚步。总觉得要潜入某个禁止进入的场合般,心情忐忑不安。
加藤在走廊尽头靠右侧的门前停下脚步。房板号码是“808”。大门上的门牌维持空白状态。一进入房间,与玄关处紧连接着一个距离非常短的长廊,长廊的尽头处正是餐厅的入口。
笼罩在萤光灯人工白光照射之下的室内,称得上是家俱的东西简直没几样。客厅的正中央铺满正方形的亚麻油毛毯,成套的小型茶几及椅子。剩下的就是单身贵族所使用的小冰箱及放置在冰箱上面的电磁炉。
并没有发现橱俱之类的东西,放置在餐桌上的马克杯以及随意放入的一对刀叉,似乎摆放在眼前有限的东西就是所有的餐俱。
沿着左手侧墙壁处,装潢成一个小型的厨房,然而料理台的表面蒙上一层厚厚的尘埃,几乎没有使用的迹象可言。冰箱旁边堆放着专人配送的披萨空盒,几乎快堆到冰冻库门把的高度,或许这就是他的主食吧!整个室内并没有充满生活的乐趣,完全不像是个餐厅,倒是给人一种冷清孤寂的感觉。
房门入口正对面的墙壁上,有一扇非常大型的窗户,外头似乎还有一个阳台。
纵使特意挑选坐北朝南的窗户,然而光线还是梢嫌暗淡,现在正将厚重的窗 放下。
南边的墙壁上有个木制的门,正当经过那里的时候,静贵发现餐厅入口的附近还有另外一道门。内心暗自猜想,或许是因为门槛过高,做为客厅的另一道通风口,抑或是通往浴室的门吧!
木制门的正对面是相当於八个榻榻米大小的西式房间。地板上并没有铺上任何磁砖及地毯之类的东西。像现在这个季节里,倒还无所谓,然而一旦时序进入冬天之後,不是会冰心彻骨吗?容易四肢冰冷的静贵思索着不合时宜的问题。
这间房间与餐厅的格局大同小异,同样地在南侧的墙壁上有扇大型的窗户,果然这里也同样地以厚重的窗 遮蔽。沿着西边的墙壁上,眼前摆放着多功能设计的黑色钢制书桌及床铺,里面北侧的墙壁上,整面墙壁架设固定化妆柜。
书桌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毫无凹凸平滑造型的小型照相机、笔记簿、个人电脑以及CD随身听等等物品,书桌前面旋转椅的椅脚处,摆着一个黑色圆筒状的空气清净机。这间房间完全呈现出主人的风格,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喜好与温暖。
其中,唯一引发静贵注目眼光的是挂在桌子背後墙壁上的软木塞告示板。长宽各约一米以上的大小,上头用大头针钉着几张八开相纸的相片。还不只是一、二张而已。而是几十张,甚至於叁大叠的照片,也不在意是否有重叠的部份,一张紧挨着一张密密麻麻地贴覆在软木塞告示板上,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起鱼鳞或是蓁果的表面。
公园的长椅、高中女学生、喷水池的一隅、溜狗的人、医院前、穿着和服的妇人、公车站牌、杵着拐杖的老人、公用电话亭、穿西装的男子、车站的停车场、就读小学的男孩…无论是被拍照的种类抑或是摄影场合都是五花八门千奇百怪,乍看之下,或许会觉得这些照片简直是毫无关联,毫无脉络可寻,然而,静贵在这之中察觉到一项共通点。
无论是哪一张照片,被拍照的对象都只有颈部以下的画面…起初还以为是这些照片之中夹杂着一些失败的作品,然而仔细一瞧,无论是哪一张照片都是如此,似乎没有任何一张是拍脸部表情的照片。换言之,这种事究竟是何用意-自己被搞的是一头雾水,也不想去了解-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没有脸部的被拍照者,就连表情及身为人类应有的人格及尊严都被剥夺的一乾二净,看起来有种轻蔑不屑的意味存在。
光是拍摄这些没有脸部的照片,肯定也没有花费太大的力气吧!若无其事地拍下这些照片,尽管被拍照的主角脸部画面被刻意摒除在外,然而毫不相干路人的脸部却在镜头范围之内。
或许是这些照片的摄影者在跟踪某人,为了特意等待那个人,所以提早按下快门的缘故吧!
虽然并不了解在那一瞬间,摄影者内心的情感是如何地澎湃汹涌。然而,像这样的行为令人强烈地感觉到有意贬低人类生存价值的意味,静贵不由得从背脊处发出一阵寒颤。
站在软木塞做成的告示板面前,静贵望着密密麻麻的照片,表现出强硬的神情,加藤一边解开立领制服的扣子,一边询问着。
“喜欢吗?”
“还好…”
“那些是我的搜集。”
加藤的表情非常认真严肃,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喔!是吗?”
静贵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於是以暧昧不清的言语含糊带过。加藤或许是认为获得正面的答覆,淡淡地笑着。
“待会我也会替班长照几张相片吧!”
静贵想像自己颈部以上被切除的照片画面,不由得浑身打哆嗦。总而言之,先改变话题再说,於是面对将脱掉的制服随手往床上一扔,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的加藤君提出问题。
“你的家人呢?”
“不在!”
加藤君将椅子转一圈,正好与背对着告示板的静贵四目交接。
“外出吗?”
“不!原本就不在了!”
“那麽…”
不知道是何缘故,自己是否要像往常一般,称呼眼前这名少年叫做“加藤君”
感觉相当地迷惑,静贵一时之间哑口无言。然而,又想不出其他适当的称谓,结果省略主语的部份。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是啊!用离婚时父亲所提供的胆养费换来的。”
“母亲呢?”
“住在别的地方。她不喜欢和我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
静贵无话可说般地闭口不提。总觉得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你可以把书包放下。”
或许是紧张的缘故吧!静贵经他这麽一提,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竟然将学生书包的肩带紧紧地握在手中。於是将沈重的书包放置在脚边。
“你要喝些什麽吗?”
“好哇!总比…”
总比…难道在期盼其他事情吗?
这种事情怎麽好由自己先提起呢?
於是乎,已经到嘴边的话语,静贵又把它硬生生地给吞回去。然而,就算是静贵没有将後半段的话给说出来,加藤由她刚才发问内容当中,似乎已经看出端倪。
被敞领长袖衬衫包裹的上半身整个靠在椅背上,简直就像是以请人帮忙拾起橡皮擦般,以平淡无奇的口吻说着。
“班长!脱衣服吧!”
“咦?”
由於事出突然,静贵刹那间无法了解加藤话语所代表的意思。数秒钟之後,面对突如其来寡廉鲜耻强硬无体的要求,宛如精致陶磁般雪白的脸颊瞬间变得血脉贲张。
那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的嘛!
原本想要反射性地这麽大叫出声,然而纵使心里认为这种事情是万万不可能办得到的事情,仍然紧咬嘴唇。
如今的静贵,无论面临任何无理的要求,也只有接受的份,别无他法。
但是,竟然要我一丝不挂…虽然从午休时间被唤住的那一刻起,心里就已经有某种程度的心理准备,然而,没想到沈默的代价竟然超乎自己的想像。
我是开玩笑的啦!
出乎意外地加藤如此说道。脸上浮现邪恶的笑容,虽然静贵内心抱持着一丝期待,然而其实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
“怎麽样了?快点呀!”
加藤言语之中略带椰愉的口气,一味地催促着。
“你不是说任凭我摆布吗?班长!”
那种如恶梦般的情景又活灵活现地浮现在静贵的脑海里。
“我并没有向任何人透露那件事情。既然我做到守口如瓶,你就应该履行约定的事项吧!契约已经开始生效。而且,没有反悔的馀地。如果违约背信,得不偿失的人可是你自已喔!”
静贵将眼睛闭上,在黑暗之中下定决心之後,再缓缓地睁开眼睛。双手颤动地拉开侧边的拉 ,彷佛以冰冷的水淋在身上的感觉,一股作气地脱掉水手制服。
一瞬间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个步骤。
犹豫了一阵子之後,她将脱下来的水手制服放在脚边学生书包的旁边。
接着,迅速地整理了一下刚才脱衣服时,被挪动的眼镜及杂乱的头发。静贵似乎害怕中途会退缩改变心意般,几乎是刻不容缓地将砖红色的百褶裙脱掉之後,立刻叠放在地板上水手制服的上面。
尽管在幻想的世界里,自己是一名极尽淫荡之所能的女性,然而,在现实生活之中,就连设计稍微大胆的泳衣,自己都不敢轻易 试。由於不习惯在人前裸露出细致美好的雪白肌肤,因此在苍白毫无血色的肌肤里,因过度羞耻而泛映着一股淡淡的粉红。
因为感到羞惭几乎快要淌出眼泪般,真想当场蹲下来,静贵强忍着这股冲动,瞧了一眼坐在对面欣赏穿着内衣姿态的加藤君。眼神之中似乎带有打探的意味,由於无法判断加藤君所谓的“请脱衣”,是只脱掉就狭义面而言,制服的部份,抑或是,身上所有的衣物。
对於静贵而言,理所当然地是希望前者。然而,接着由加藤君口中所说的话语着实地粉碎了她的期盼。
“内衣裤也要脱掉!”
正当加藤君这样说的时候,静贵将手伸向背後,解开胸罩的按扣,游刃有馀宽松的肩带自双肩滑落。并以左腕代替胸罩的功能般,一手遮掩微微起伏的酥胸,脱掉的胸罩揉捏成一团杂乱地散落在制服上头。
为了要遮掩住乳房,静贵将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并以哀怨的眼光乞求允许自己可以留有最後的一丝尊严。然而,无情的命令者,就连最後的一件衣物也难逃乖舛的恶运。
“班长,还有一件呢!”
“…”
光是裸露出酥胸就令她难堪的了,现在要她露出最私密的部位,更令她难以忍受。加倍地抗拒。然而,眼前的静贵,对於加藤君的命令也只有乖乖地顺从,毫无抵抗的能力。
一边以左腕捂住胸部,以另一只手将内裤拉至膝盖部位,接着将纤细的双腿伸出裤外。就这个样子,目前静贵全身上下所覆盖的只有脚踝处反摺整齐的白色短袜而已。
被注视的部位隐约地感觉到疼痛,以五指指尖并齐的右手手掌心,紧紧地贴附在两股之间,以企图遮掩。肩膀竦缩成一团,并且尽可能地将胸部的面积变小,只有以在腕从乳尖往下遮盖。
然而,由两侧挤压导致乳房的中间形成一个山谷般的纵沟,原本不愿意被人看见的意图,却得到反效果,反而更加吸引男性的眼光。而且,与静贵对 而坐的加藤君虽然看不见,然而,静贵背後的风情,乌黑亮丽的长发直接散落在雪白的肌肤上,散发出一股独特的美色风韵。
“这样…这样,可以吗?”
静贵如此说着,语尾略带微微颤抖的声音。无论任何无理要求都只能全盘接受的屈辱,被人看见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这股羞耻感致使两颊犹如火在烧一般。然而,对於可怜猎获物狠毒猛烈的攻击,似乎还没有告一个段落。
“把手拿开!”
接收加藤君的指示後,静贵将左腕缓缓地往下移动。虽然乳房的大小只不过稍微超出一个手掌心的范围,然而骨架圆润纤细的肩膀,使乳房显得非常沈重的感觉。
“下面也一样!”
被一阵冷酷无情的言语催促,静贵想要将遮覆在两股之间的手拿开。然而,碍於羞耻心作祟的缘故,想要拿开像胶似紧紧贴附在私密处的手,却是超乎想像的困难。
自右腕手肘至指尖的部位,简直就不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份。花费好大的功夫才将手往下移动,按着露出少女的私密处,并且点缀着与乌黑亮丽头发相同色泽的耻毛。
由两侧向中央的方向生长,彷佛是以稍微卷曲稀少纤细的毛发种植出一片低垂草原,另一侧则隐约可以看见微微绽开的密缝。一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眼前的静贵彷佛像是 了气的皮球般,双毛无力地垂放在腰际两旁。
加藤张大眼睛凝望着身材均匀的裸身,嘴里不断地淌出口水。
“非常浓密呢!”
毫不避讳地公开批评生长在微微突出耻骨处浓密的耻毛。对於如此隐私性的事情提出极为不礼貌的批评,静贵双手紧握拳头,指甲彷佛整个深深陷入啃蚀手掌心。
“你知道吗?据说耻毛浓密的人比较淫乱喔!”
加藤说话的语气,彷佛这种说法是经过科学证明的事实,口没遮拦地冲口而出。
“班长是这种人吗?”
静贵只是一味地将雪白的牙齿像啃蚀般紧咬着下唇内侧,并没有还嘴。加藤似乎了然於心,早就知道静贵不会回答这个问题般,嘴角浮现一丝嘲讽意味的笑容凝望着受尽污辱少女的脸庞。
为什麽…为什麽…我会惨遭这种恶运…面对几天之前还无法想像的命运捉弄,静贵几乎快要热泪夺眶。
今後,我将会面临什麽样的人生呢?从今而後,我还得接受什麽样的凌辱呢?
此情此景之下,在对方面前裸裎身子,接下来应该是不可能这麽轻易地就善罢甘休吧!虽然不希望有这种事情发生,然而却事与愿违,彷佛有企图向静贵的身体展开攻击。
一旦被人抓住弱点,以其作为交换条件,强行要胁发生肉体关系-总觉得整件事情,就像品质恶劣黄色书籍中的故事大纲般,令人不可思议地竟然会发生在现实生活之中。
黄色书籍的故事大纲…没错!的确,记得以前在邻近空地里捡到的杂志中,似乎就有这类的故事情节。
虽然是陈年往事,几乎已经忘得一乾二净了,然而,却又从记忆深处浮现。那也是让静贵学会手淫的契机-那本丢弃在空地里的成人杂志漫画-那种东西对於她而言,可以称得上是情欲的初体验。
被涂成黑鸦鸦一片,血脉贲张却又不知其真面目是为何物的男性身体某个器官,伸出丑陋的魔掌侵犯柔弱不知所措的少女。彷佛与无形之中严厉的眼光四目交接,淫荡地扭动身躯的美少女漫画主角人物的姿态,强烈地吸引对性事刚启蒙,懵懂无知却又兴致勃勃少女的目光,令人目不转睛。
或许,在当事人所未知的内心深处,对正被强暴的美少女们,产生一股反常的崇拜心态吧!
不知道被人这样子施以暴力会是什麽样的感觉?倘若,我也遭遇到这种事情的话…躺在儿童专用的床铺上,一边反覆地思索着那些淫乱的画面,不知不觉地将指头伸入幼小的私密处裂缝,伴随着这段记忆的苏醒,意识到自己将置身於与当时同样的情景这项事实,从静贵身体的最深处燃起感官激情的一把火。
加藤以敏锐的眼神,仔细观察这一切情景。
“班长,被人看见你的裸体,兴奋了!”
原本那般顽强抗拒的态度正逐渐地平息当中,面对加藤讽刺性的言语,静贵呈现反射动作般否定地大声叫喊。
“别…别胡说八道!”
“胸部是…你的乳尖突起来了呀!”
静贵突然望向自己的胸部。乳尖的确已经突起来了。
“哎呀!”
彷佛想要隐藏这份情欲的证明,静贵慌慌张张地摆动,却因加藤的的一句话,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不许动!”
“…”
“将手放下,恢复到刚才的动作。”
静贵默默无语,只得乖乖地按照指令行动。
没错!差点忘记了!现在的自己,是被囚禁的笼中鸟。
静贵再度恢复到如同傀儡般,无法自己任意行动的洋娃娃。然而,其内心深处,却因为乳尖突起这项百口莫辩的事实,受到莫大的打击,泛起阵阵波涛汹涌。
为什麽,我的乳尖会突起呢?难道我真的兴奋了…我不可能破人看见裸体之身…就会感觉到兴奋呀!
然而,愈是如此强烈地否定,如樱花般浅粉红色花瓣的乳晕的中心部位,彷佛就像是情欲的侦测站般,逐渐发硬。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呢?
加藤闭上右眼,并以交叉呈现L字型状双手的姆指与食指模拟成照相机快门镜头的形状,抵住左眼,其中,因为背叛了自己的身体而感到无所适从,不知所措少女的模样尽收眼底。看见这副情景,静贵直觉地想到自己颈部以上的部位肯定被切除在外。
在加藤君的眼中,自己裸体的身躯,肯定就像是贴在身後告示牌上的相片一样,照摄出没有脸部的画面。
“班长!胸部挺丰满的嘛!你的身材穿上衣服反而显得更纤瘦…”
透过手制的照相机镜头,凝视静贵裸体的加藤的眼神并不像是一个面对裸体女子站在眼前男子该有的眼神。非但如此,那种眼神简直不像是看待人的眼光。那种眼神是在看一件物品。
映入他虚幻飘渺的瞳孔当中的静贵,既不是做事一板一眼的优等生,也不是万事通的班级干部。不!非但如此,甚至於不是这个名叫做冰川静贵的少女。只是非常单纯的一个女体-只不过是如此而已!
如今,自己不仅连脸及名字都被剥夺,甚至被当作是一件物品…一想到这里,静贵的背脊处似乎有什麽东西在游走…这是一种嫌恶的感觉吗?不!不对!虽然不是非常清楚,然而,感觉上心里头别有滋味…经过一段长久的时间。
事实上,充其量不过才十分钟的过程,对静贵而言,却是相当漫长的。其间,加藤君透过双手合并模拟的照相机镜头,不断地鉴赏静贵的裸体,彷佛像个摄影师般在捕捉瞬间的感觉。
我究竟该怎麽办呢?
对於未来充满无知与不安,忐忑难耐的静贵而言,这个问题彷佛卡在喉咙般,发不出声音。然而,可以百分之百确定的是万一提出问题,导致事情严重的话…这个问题着实令静贵犹豫不决。
即使知道这是一件早晚总会发生令人憎恨的恶梦,然而就算能拖过一天是一天,也不希望自己导致这一刻提前到来。
接着,又经过几分钟。
静贵简直如坐针毡般,正想要开口的时候,加藤君终於将目光远离以手指模拟的照相机镜头。
“喂!班长!”
静贵不知道加藤君会对她说出什麽样的话,一脸紧张惶恐的神情。加藤君指了一指自己两股之间的位置。
“你瞧瞧这个!”
只顾着自己破人盯着瞧的这件事,静贵并没有发觉,曾几何时,加藤君的两股之间已经肿胀地几乎快要撑破裤子的布块了。尽管对男性完全没有任何经验的静贵,却知道这代表什麽意味。
是勃起,分身正在勃起…换言之,就是加藤君正在产生情欲性的变化。然而,从脸部表情却看不见一丝一毫兴奋的感觉。因为兽性所引发肿胀欲裂的股间,彷佛不是属於自己,而是他人的东西。大梦初醒的表情,加藤君将裤子的拉 往下扯,并从贴身内裤的前襟处,缓缓地将勃起的分身取出。
从贴身内裤中解放之後,彷佛夸示自己的硬直度般,高高地耸立着。
原本暗淡无光的肤色之中,混杂着一股导致膨涨成凶神恶煞的潮红血色,加藤君的分身呈现紫色略带粉红色的颜色。前端的包皮处坚硬结实地突起,露出一时之间充满血色的前端。
加藤君勃起时的雄壮威武的模样,简直与他纤细的身材不成比例,而且,从冷酷无情的神态之中无法窥伺到一丝的兽欲,彷佛腰部以上及以下各是分属於不同二人所拥有,这种现实生活之中,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颇令人匪夷所思。
对於一向习惯於硅矽橡胶制假分身的静贵而言,这还是头一次亲眼目睹实物。
由於以前使用过模拟实物形状的电动按摩棒,所以并不陌生。然而,实物栩栩如生的色泽及质感,彷佛是卑劣猥亵的东西一般,几乎令少女望而却步。
“都是班长不好!我才会变成这副模样!”
虽然嘴里这麽说着,脸上却显现不出这种感觉,静贵的裸体看在加藤君眼里似乎充满情欲悸动。
“你会负起这个责任吧!”
静贵已经不是叁岁小孩,对於加藤君所谓“责任”这句话代表着什麽意思也了然於胸。
然而,就具体的行为而言,究竟该如何地“担负起责任”,她并不太清楚。面对一脸困惑,不知所措,全身一丝不挂的静贵,加藤君提出更直接大胆的要求。
“把它放进嘴里舔吧!班长!”
“!”
静贵似乎终於明白加藤君所谓的“责任”是吹喇叭。
“快点!”
静贵被一味地催促着,走进他的身旁,并在加藤君缓缓打开的双腿之间跪了下来。
如此一来,静贵脸部的高度正巧居於坐在椅子上加藤君的两股之间的位置。为了做出吹喇叭的举动,静贵摆出往前倾靠的姿势。当静贵将脸靠近勃起的分身时,闻到一股从来没有闻过,夹杂着乾涸的汗臭味以及些许残留的尿味,这股令人不可思议的乳臭未乾的味道直冲入鼻腔。
距离拉近所呈现在面前的分身,当然要比刚才看起来还要巨大许多。那根分身陡然变换角度高耸直立,对准静贵的嘴唇,略带点挑逗的意味。
纵使静贵也曾吸吮舔舐那根模拟男性造型的假分身,然而,对於将他人的分身放入口中,具有强烈的抗拒意识。然而,事到如今不做也不行了。
静贵就假装把它当作在喝公园里饮水机的开水般,突然往直立如蛇纹般们肉块向前伸长的脖子。前端部位一接近鼻子时,那股酸臭味更加浓烈。
静贵抬头往上望了加藤君一眼,俯视着被囚禁少女的眼神之中,并没有一丝一毫怜悯的感觉。那个眼神彷佛是在告诫,眼前这名几近哭泣百般哀求少女,这个指令是不可能收回的。
静贵死了这条心,徐徐地将舌头往前伸,轻触分身的前端处。诚如想像之中的感觉,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恶心,悔不该当初,硬要说出个感觉的话,就像是混杂着淡淡的“咸味”及“苦味”。
心想还好并不是那麽地难受…从静贵的双唇之间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开始吸吮表面血脉贲张,肿涨欲裂般的前端。经过透明唾液的湿润,愈发显得血气大增,呈现强而浓烈的赤粉红色。
前端的表面经过唾液均匀地涂抹之後,接着,静贵更大胆地将舌头深入根部整个含住。或许是容易积存脏污吧!与刚才相较之下,现在“勃起的味道”更加地浓郁。
加藤君似乎有意挑逗般地两腿叉开,静贵将头部整个伸进左腿与勃起部位之间,将舌头从分身的侧面滑过。淡粉红色的舌尖,沿着粘粘糊糊粗大静脉浮现的路径行走。
手淫时吸吮电动按摩棒这种举动,似乎是为此铺路,成为吹喇叭的练习动作,静贵在运用舌头的当儿,心想是否会有损自己“耿介正直”班长的形象,因而踌蹈不前。
“班长!你吹喇叭的技巧蛮高明的嘛!”
面对加藤君突如其来的言语,静贵感到一阵羞辱感觉,恨不得狠狠地咬断他的命根子。然而,她还是拼命地把头部住前倾,继续这个动作。
不断地来回转动的分身,偶尔会碰触到眼镜镜框,沾满唾液以及突如其来露水般的粘液的混合液体黏附在鼻头上。
“喂!不要一味地舐,把分身放入嘴巴,整个含住呀!”
静贵接收到命令,将淌满了粘液湿滑稠腻的前端含住口中。含到一半的时候,从前端的缺口处渗出一股青涩乳臭的味道,在嘴里逐渐的扩散。
“嗯!”
嘴巴刚接触到前端的那一刹那,原本印象之中认为并不是那麽地难吃,所以一时轻忽大意,没想到对於初次体验口交的静贵而言,由前端所流露浓厚味道的汁液竟是那麽难以忍受。
然而,事到如今,也不可能将它吐出来,只好强忍着自舌根处所传来一股苦涩的味道,不断地吸吮着口中的前端。
帖唧…咕唧…咕唧…前端平滑的表面触感佳,就好像是荔枝的果实般,给人一种富有弹力的感觉。
梢微习惯那般青涩恶心的味道之後,静贵沿着充满唾液的分身,将舌唇缓缓地向前移动。
然而,雄伟壮观鼓胀不已的前端立刻就卡住了喉咙处,将近全长的一半尽收嘴里。嘴巴里塞满了巨大勃起的分身,舌头完全没有活动的空间。
咳咳咳…令人惊讶的是原本以为已经完全勃起的分身,竟然在静贵的嘴巴里骤然地扩大体积,圆尖的前端抵住喉咙深处柔软的部位。
“嗯!”
一时之间变得喘息不已,静贵逼不得已只得把头部住後退缩。自静贵的樱桃小嘴里拿出沾满唾液的分身时,彷佛在少女的口中生长茁壮般,流露出极为猥亵的模样。
静贵将嘴唇退後到颈部部位,接着喘一口气之後,再度将整个分身吞入嘴巴里。然而,或许是刚才勃起的分身抵住喉咙的缘故吧!令静贵更加小心翼翼!静贵将分身放入嘴里不到一半的位置来回不停地抽送。
嗯…嗯…嗯…彷佛像是在吸吮电动按摩棒般,由於无法配合自已选择最轻松、最能够享乐的姿势,没想到吸吮真实的分身竟然是如此超乎想像中吃重的工作。由於嘴里塞满了勃起的分身,令静贵呼吸困难,下巴不一会儿的时间,就变得 累不已。
尽管如此,过了一段时间之後,似乎是已经找到诀窍的缘故吧!头部上下摆动形成一定的律动。乌黑亮丽直顺的长发伴随起伏节奏,发出微微地颤动。
“嗯!嗯!…”
咕唧咕唧卑猥粘液撞击的声响,自嘴角处溢出的唾液流至下颚处,接着淌至喉头处。刚开始觉得由前端所冒出汁液的那般味道简直难受到令人几乎快要吐出来,然而,现在那种感受已经烟消云散。
“再把我的分身往里头送。而且,速度再快一点…”
彷佛受人催眠般,静贵毫无反抗的意识,完全遵照指示,将分身往嘴巴深处移动,并且加快移动速度,将分身与嘴唇反覆磨擦不停地抽送。脸颊的筋肉因为这种不熟练的行为而 痛不已也不以为意,将勃起的巨大分身温柔地与嘴唇磨蹭。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技术很好喔!班长。”
毫无抑扬顿挫,丝毫不带任何感情加藤君的声音,尽管如此,听在静贵耳里却是魔音传脑般令人心神荡漾。然而,尽管沈醉在口唇爱抚的愉悦当中,俯视着半跪在地板上少女的双眸,彷佛与冲击性的快感曲线呈现反比,愈来愈清醒。
尽管将整个脸深埋在加藤君的两股之间,然而,静贵却着着实实地感受到一股锐利的眼神正注视着自已因不停抽送导致逐渐发硬的嘴角。
我…被瞧见了。吸吮分身的模样…被人瞧见了…因为感到羞耻,整个身体彷佛快要燃烧般。为了提前结束这份屈辱,静贵加快头部动作。
咕唧…咕唧…咕唧…一股脑儿地全心投入在这种淫荡且单一动作当中,对於时间的感觉也尽失,感觉上似乎如此吸吮着分身已经持续个把个钟头。然而,还以为永无止休的一刻,然而这一刻却突然地来到。
“我要出来了喔!班长!”
语毕,加藤君将随意垂放在腰际边的双手,将静贵上下起伏摆动的头部一味地往自己压近。
咦?就在嘴里面吗?
静贵正在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开始射精了。彷佛受到电击般,腰部一阵骚动,被插入口中勃起分身的前端处粗暴地往喉头冲撞。
“喔!”
从惊惶失惜的静贵口中将浓厚白浊精液倾吐一空。在喉咙深处感受到一股精液喷出的同时,比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那股恶心的味道,在口中迅速地扩散。静贵急急忙性地要将分身吐出来的时候,却硬是给强行压制自己头部的那双手及时地阻挡住。
加藤君的力量超乎想像中的强大,静贵拼命地挣扎,然而一手握住後脑勺的手,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愿。
咳…咳…冷酷无情的勃起物在静贵口中数次抽噎,或许是这个缘故吧!注入了积存大量的精液。尽管喉咙处被冲撞难受地快要喘不过气,然而无力反抗被囚禁的少女,只得等待这场如狂风暴雨般的欲望平息。
然而这股热潮似乎没有退却的迹象,一时之间,嘴里充满令人恶心欲吐的稠滑粘液。
犹若小狗浮出水面做着大幅度身躯摆动般,加藤君将分身一鼓作气地抽出,并且终於拿开压制在静贵头上的那只手。静贵立刻离开加藤君的两股之间,当场缩成一团,并且开始激烈地不停地咳嗽。
“咳…咳…”
自静贵低着头的嘴角处,沾满了精液,牵扯着粗大的透明丝线,甚至滴垂至地板上。
彷佛引发气喘般,久咳不止少女的眼角淌出泪水。呈现贝壳状的白浊粘液卡在喉咙处,令人立刻吐出也不是,喝下去也不行地,左右为难。以舌头刮落黏附在上颚及牙床的粘液,伴随着唾液一起淌出嘴角。如此一来,释放口中的同时,几乎吐掉一半,剩下的迫於无奈也只得忍耐吞 腹内。
在舐吸黏附在口内的粘膜时,有好几次和着唾液吞入肚于里,残存在嘴里的那股腥臭味怎麽样也无法去除。就目前的情形而言,就算吃别种东西,仍然可以感觉到那般精液的味道。
加藤君站在静贵的身旁,低头望着散落一地的唾液及白浊液体。
“哎呀!这麽脏啊!班长,你要老老实实地给我喝下去!”
久咳不停,已经精疲力竭的静贵,如今就连面对加藤君任性的言语,投以反抗的眼神,这一点残馀的力气都不剩。
“把地板弄乾净吧!”
语毕,加藤君面向静贵,并丢了一条白色毛巾。掉落在静贵眼前的正是白己刚才脱下来的内裤。静贵捡起来,仔细一瞧才发现裤底部位沾满了透明的粘液。总觉得似乎是静贵刚才久咳不止的时候,加藤君利用自己的内裤清理射精後的分身。
这种举动彷佛是在强行口内射精之後,打铁趁热,趁胜追击般。静贵强忍咬着嘴唇,以自已的内裤开始清理地板上白浊粘液的污垢。由於加藤君的精液数量非常多,再加上混合着自己的唾液,单凭叁角裤这麽小小的布块,似乎无法完全吸尽。
站在静贵身旁的加藤君,尽管低头不语,然而露出丝毫尚未得到渲 般硬直的分身,兴味盎然地望着这场清理的画面。
静贵的动作犹若老牛拖重车般,导致事情似乎永远做不完的感觉,发现裤子乾燥的部份,立刻就利用那块乾燥的部份擦拭地上的粘液。不一会儿时间,整件纯白色的内裤已经变得湿淋淋粘腻不堪。-想到侍会还要再穿上这件裤子的时候,静贵感到一阵心酸,几乎快要哭出来。
静贵强忍着这份感觉,继续清理的工作,不久之後,虽然还有精液粘附在地上,然而总算是清理乾净,并不像刚才那样地明显。
静贵单手拿着沾满精液的裤子,抬头望着加藤君。
“这样…可以了吗?”
“嗯!那换我了!”
加藤君说罢,嘴角微微地往上扬。
“可是,班长这里倒是挺乾净的嘛!”
“?”
静贵不明白话中含意,加藤君突然朝她的肩膀踢了一脚。
“啊!”
静贵发出悲惨的叫声,整个人往上仰翻落在地面上。一时之间慌忙地紧闭起因跌落在地上摔的四脚朝天大开的双腿。
“不要动!”
加藤君迅速的指示,使得闭上的双腿像冻结般一动也不动。
“维持刚才的动作,打开双腿!”
彷佛硬生生地掰开强制压住双脚那双无形的手般,缓缓地挪移双腿。或许是身体犹如火在烧般,冰冷的地板使背後产生一阵清凉的感觉。
静贵缓缓地张开双腿,将大腿外侧碰触到地板上,就像一双被踩扁的青蛙般,呈现出一副落魄的模样。站在她全身上下唯一穿着的左右白色袜子之间,加藤君将视线落在光滑柔嫩的大腿内侧。
“你瞧!果然是湿了!”
在狭小面积里长满了茂盛的耻毛深处,在微微裸裎在外的密缝处,沾满了透明的粘液。
“班长!你是因为吸吮我的分身,所以那里也湿了!”
“胡说八道!”
“才不是我乱讲呢!班长的这里…”
加藤君以右脚轻轻地踩踏长满了茂密的毛发微突的耻丘处。
“…都已经湿透了嘛!”
“才没有这回事呢!别胡说八道了!”
此时此刻静贵的脑海中产生一股想要叫喊的冲动,想要否定从自己私密处产生分泌物的这项事实。然而,惨遭如此重大的屈辱,面对不打自招的生理反应,令静贵有种被自己身体背叛的感觉。
果然,以前在自慰的时候,习惯性地将吸吮电动按摩棒当作是前戏的一部份,或许是“口交”与“兴奋”划上等号,密切地结合吧!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班长竟然是如此放浪的女人。”
“才不是…”
加藤君又将右脚踩在耻丘上头,彷佛要堵住静贵的嘴。
“一边吸吮着分身,自己的那里也流露出粘液…这是很正常的表现呀!”
“…”
“耻毛浓密是淫荡的象徵,这种说法果然是正确的…”
说着,加藤君以脚背抚摸着触感佳的耻毛。沾满汗水的袜子,露出包皮以下半截的分身,静贵从鼻腔处发出娇憨的声音。
“嗯!”
“怎麽一回事呢?这样子很舒服吗?”
就连静贵轻微的反应也难逃加藤君的法眼,利用脚背强烈地抚摸敏感的突起处。接着将全身的力量加诸在脚上,彷佛要粉碎整个耻丘般。
“或者是这样比较舒服呢?”
加藤君将右脚往茂密的阴毛处滑动,并以脚姆指啃蚀沾满淫水的秘缝处。承受这种变态的爱抚方式,自静贵口中所发出的声音,摆明就是高兴欢喜的声音。
“啊!”
急急忙忙地紧闭双唇,然而为时已晚。
加藤君灵活地运用脚尖嵌入又湿又滑的柔肉之中。
“喏!有感觉吧!我用脚尖放入你的花蕊里,很舒服吧!”
不要…我…感觉好明显…女人所珍贵的地方,竟然如此地惨遭脚尖蹂躏,然而非但没有感觉到-丝一毫的苦痛及耻辱,却从私密处发出一股淫荡的需索,任凭自己也无法相信。竟然会为它心醉神迷,彷佛做了一场春梦。
充血的分身如今是完全的勃起了,头巾状的包皮获得完全的伸展。狭小的密缝处洋溢着淫水,然而,猥亵淫水还来不及到达那个菊花眼,却已经滴垂到冰冷的地板上,形成小小的淫河。
“真是被你打败了…才刚清理乾净…立刻又被你弄脏了!”
或许是污辱猎物般的少女获得一股快感的缘故吧!加藤君的分身才萎缩不久,立刻又重振雄风,直盯着静贵由地板往上仰望的目光。
我要…我想要它…我好想要那个颤抖不已的分身…由口交到局部爱抚,或许是正巧因为之前连日的手淫,导致现在情欲高涨,渴望着插入的动作,难以忍受。
而且渴望能够更深入一点,而不是像这样进入到途中立刻抽离。
刚才口中无法深深插入容纳巨大勃起的分身的感觉又在静贵的脑海中浮现。
倘若…那个…那个…一柱擎天的东西能够进入我的膣内的话…这种假想状况,光是凭空想像就已经足够令人脸红心跳了,静贵暗自打消这个仅有的念头。
不行…如果再这样胡思乱想的话,我到时候真的会无法忍耐…但是,如此一味地压抑身体的欲望,彷佛自己的灵肉分离般,脑海里海阔天空地恣意想像。
那只分身与平日里爱不释手的电动按摩棒,究竟哪一个比较棒呢?
刚才喷入嘴里,温热粘稠的精液,倘若射入我的膣内,不晓得会是什麽样的感觉呢?
加藤君彷佛感受到紧绷僵硬却又饥渴的眼神,猜中静贵的心思。
“班长!你是不是很渴望我的分身?”
“…”
一边将脚尖轻微地转动彷佛粉红色旋转翼般,加藤君一味地催促着静贵回答。
面对加藤君数次质询,静贵紧闭着双唇默默不语。似乎一旦她开口之後,肯定会提出更加猥亵的要求,抱持着戒慎恐惧的心态。
“是吗?原来班长并不是那麽地渴求我的东西呀!”
加藤君仅以静贵听得见的音量,彷佛喃喃自语般地说着,并且加重脚部的力量轻踩如洪水爆发般的两股之间。
“啊!”
正想要大喊出声,静贵却又欲言又止般,硬生生地把原本想说的话给吞了回去。
“怎麽样?”
加藤君明知故问。彷佛逼迫着静贵大叫出:“请将分身放入我膣内!”
藉由长时间的欺凌蹂躏之後,在少女理性快要崩溃之前,彷佛趁胜追击般地接着说。
“果然,还是很想要吧!”
语毕,加藤君彷佛要让静贵见识一下他勃起的英姿雄风,故意轻轻地将腰部往前突起。彷佛是装置在下腹部的旋转轴般。光是看到这一幕,私密裂缝处不断地淌出淫水。
“你希望我的分身放入你的膣内,对不对?”
绝对不能够点头。
无视於脑海一隅所发出闪烁的警告讯息,身体恣意地摆动下颚。
看着一丝不挂抬头向上仰望的静贵轻轻地点着头,加藤君淡淡她笑了。
“罢了!你只要从实招来不就得了!”
合并起淫荡大开白皙的双腿内侧,加藤君从长裤开档部位取出分身,朝向温热湿润几乎快要冒出水气般的私密处靠近。
终於,分身快要放入我的膣内…脑海里浮现这个念头,膣肉突然啾地紧缩,彷佛积存已久,粘度更加稠密的淫水,自裂缝处不断地淌出。加藤君突然转换角度以右手将高耸直立的分身往下移动,并将前端部位插入宛如粉红色贝壳般的花蕊。
接着,以手调整前端的位置,探索垂涎欲滴微微颤动的膣口。感觉上敏感的前端部位,彷佛已经被湿润的粘膜完全吸附般,加藤君将手自分身上拿开,一鼓作气般地将腰部挺进。
咕唧…“啊!”
面对着等候已久巨大勃起物入侵,静贵背部大幅度地往後倾斜。顺势突起的乳房剧烈地摆汤,顶部突起硬直乳尖的残留影像彷佛在描绘着一道又一道粉红色的轨迹。
整个分身几乎挺进至根部部位,完全被柔软的花蕊所吞噬,彷佛无容身之处般,淫水自膣口不断地被挤出。
“咦?”
彷佛对於强行插入的动作,丝毫不受阻挡这件事情大感意外,加藤君将分身插入静贵体中後,停止动作。
“班长!原来你不是处女呀!”
“不…你误会了…”
静贵发出蚂蚁般的叫声加以否定。
“我是头一次!”
“哼!那麽,处女膜是自己被掉的罗!”
“!”
这件事情简直就是自己拿砖头砸脚,结果静贵不打自招,老老实实地说出自己是因为自慰导致处女膜破裂。被人发现自己竟然是个欲求不满,夜夜以粗大的电动按摩棒寻求安慰的女人,令静贵羞愧地简直想挖个洞钻进去。
这麽一来,反而会让人以为自己其实已经有过性经验了。然而,那般後悔的感觉,当分身开始抽送的那一刻起,立刻又化为乌有。烟消云散。
加藤君在静贵双脚摆出菱形姿态的中间处,采取介於双脚叠放与跪立的姿势,用两手紧揪住少女的腰际,上半身微微地住前倾倒,开始缓缓地蠕动腰部。
分身不停地重复这个缓慢的动作,这与静贵平日里爱不释手的电动按摩棒简直犹如天壤之别,充分地满足秘缝处那份饥渴的感觉。前端处完全深入女体的最奥妙的部位,强而有力地不停地喘动。
咕唧…咕唧…咕唧…似乎要让人体会到勃起物的尺寸般,加藤君大幅摆动腰部,过一会儿之後,又转变为微微地颤动。分身在膣口处不断地来回抽送。
“啊!那样子,好舒服…”
为了配合频繁进出抽送的分身,静贵蠕动着身躯。渴望更深被层的结合,被分身挤压的耻丘自然而然地由後往上顶。如此一来,似乎已经做好万全准备般,强烈一鼓作气地直捣女体奥妙的部位。
“啊!”
说时迟那时快,子宫口突然被用力顶撞,按着自静贵口中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声。理所当然,那并不是因为苦痛所造成的,而是脑海突然被抽空般所引发的一阵快感。
“明明是第一次,为何分身插入的那一刻,感觉上之前已经『预习』很久了!”
加藤君接二连叁的猛烈攻击,运用绝佳时机,不断地交替着直线与往上钩的动作。
“班长!不仅是品学兼优,就连做爱的技巧也是无与伦比呢!”
静贵暗自推测或许是自己不小心 露“自己将处女膜弄破”的事实,加藤君才会了然於心地认为她自慰时是使用电动按摩棒,进而询问。
“你平常所使用的电动按摩棒和我的分身比较起来,哪一个比较棒呢?”
“…”
“喂!哪一个呀!如果你再不回答的话,我就不做了喔!”
静贵害怕这阵欢愉的感觉会突然中断,急急忙忙地回答。
“这边…这边的比较厉害…”
“咦!什麽?”
加藤君一边运用高超技巧不断地扭动腰身,明知故问地再问一遍。
“班长,你那里所发出淫荡的声音好大声,我完全听不见你在说些什麽?”
“我说…这边的比较厉害…”
“『这边』是指哪一边呀?”
或许是无法忍受加藤君恶意地捉弄蹂躏,静贵彷佛快要欲火焚身般地大声叫喊着。
“刚…刚才进入我的膣内的比较厉害。真实…真实的分身才棒!”
尽管平日爱不释手超大号尺寸的电动按摩棒感觉上比较舒服,然而真实的勃起物彷佛快要燃烧般地全身上下火热不已,彷佛上弹簧的腰部快要疲乏般,一种超乎想像的动作,令人难以忍受。
相形之下,觉得自己平日里自慰的行为,显得相当平淡无奇。而且,分身深深地插入同时,两股之间的肉相互击撞的那种感触,是使用电动按摩棒所无法享受的感觉。
“分身再深入一点,我的那里被巨大的东西撞击…啊…嗯…”
在缓急自在的抽送玩弄之下,静贵即使呈现往後仰的状态,乳房仍然保持坚挺的形状,左右摆汤,纤细的身躯淫荡地扭动,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散乱在地板上。
或许是快要接近尾声的缘故吧!压迫膣内勃起物的抽动频率突然加快速度。
加藤君将双手放进静贵双膝的内侧,并将穿着白色短袜的双脚抱起,骑坐在汗水淋漓的裸体上。被弯曲挤压的双膝冲撞到微微突起的胸部,分身一进一出的举动,尽收静贵眼底。
贯注全身重量,由正面直接插入的分身冲劲更加地威猛,令粉质柔肉不停地喘息着。一股被虐的欲望深植内心深处,少女情绪更加高昂。
咕唧…咕唧…咕唧…加快腰部扭动的速度,加藤君进入最後冲刺的阶段,静贵呼吸愈发急促。
“啊…啊…啊…”
白色喉头毫无防备地完全曝露在外,手指紧揪着地板不放。
“班长!我要来了喔!”
“啊…啊…啊…”
体内所形成漩涡般的快感,过於刺激致使静贵无法发出任何声响。然而,前所未见愈发狂浪的姿态,彷佛快要到达高潮状态。
“我可以出来吗?班长,我的分身会一鼓作气…”
在破允许射出的同时,静贵藉此一口气达到高潮…“出…出…出来了!”
被夹在冰冷的地板与加藤君的身体之间的裸体,心醉神迷地微微地痉挛抽搐。
在强力收缩的膣腔内小心翼翼地发射一发之後,加藤君迅速地爬起身子,将正在裂缝处射精的分身抽离。
呈现半跪姿态加藤君两股之间的勃起物还淌着精液,猛然地截断自膣腔抽离时所牵引淫水丝线。
之後,前端猛然地鼓起,自前端的缺口处,一鼓作气地喷出滚热的精液,白色混浊还带有淫水丝线的精液,整个倾泻贯注在静贵的身上。
咕唧…咕唧…咕唧…加藤君扶起充满淫水的分身,彷佛要射击陆地上的小鸟一样,对准裸体,喷射浓厚白浊的液体。精液的份量并不像是第二次射精,伴随着射出的气势逐渐衰竭,由原本潮红的脸蛋上逐渐往沾满淫液的下腹部移动。
我的身体…充满了精液…迎接高潮,神情恍忽欲死欲仙的感觉之中,静贵一边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热度逐渐降温,整个被吞没在白色的光圈中。
卡嚓…卡嚓…卡嚓…一连串悦耳的机械声下,静贵终於睁开眼睛。透过眼镜镜片,望着大厦的白色天花板。
咦?我是…静贵刹那间对於眼前的状况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然而,立刻意识到自己全身上下充满了精液的味道,截至目前为止所忍受凌辱的过程,一一在脑海里浮现。
我失去知觉。过於刺激导致我晕厥,失去知觉…我晕过去多久的时间呢?感觉上似乎经历过很长久的一段时间,然而,感觉上却仅仅一瞬间。
卡嚓…卡嚓…卡嚓…这个声音是…静贵沈浸在刚才做爱的馀韵当中,仍蜷缩着身子,并且将脸部往声音来源转动,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台小型的照相机。
将镜头对准充满精液被玷污的少女裸体,并以食指弯曲成钩状不停地按下快门。
照相机…照片…裸…她终於发觉自己目前处於什麽样的状态中,静贵猛然地坐起身子。
“嗯!你在干嘛!”
一边思索着事到如今为时已晚,并以双手遮掩住胸部,双脚紧闭。
面对静贵严厉的语气,加藤君丝毫不为所动。
“我说过啊!我要帮你拍照呀!”
“我求求你…不要这麽做。”
无视於宛若惴惴难安的小动物般,蜷缩着身子,少女哀怨的乞求,加藤君站立着身子,继续按下手中的快门。
卡嚓…卡嚓…卡嚓…“够了!够了!够了吧!”
难以忍受双重打击,二度伤害的静贵,自脸颊淌出泪水。
“我求你…不要…不要再拍。”
“咦?怎麽哭了?我并没有任何恶意呀!”
“明明就是睁眼说瞎话嘛!首先,是命令我脱光身上的衣物,一丝不挂。然後…然後…就做尽所有可耻猥亵的事情。”
“怎麽!不情愿的话,老老实实地说出来不就得了。”
加藤君以更过份的言语,有意无意地刺伤她,犹若火上加油般。
静贵对不改死性仍拿着照相机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加藤君投以白眼。
“干嘛呀!我是受到你的胁迫,不得已才会做出这些事…”
“我并没有胁迫你呀!”
“有!你手中握有我的秘密…所以才带我来这里。”
“那麽!我问你!如果告诉学校的师长及同学,说班长故意旷课,在家里假扮成幼稚园小朋友的模样,有谁会相信这种事,肯定会认为我是在胡说八道吧!”
“咦?”
“任凭谁也不会相信的!就连我自己也不相信我亲眼所见的事实呀!没想到班长竟然会有这麽有趣的嗜好!”
轻他这麽一提,似乎挺有道理的。
诚如加藤君所言,身为模范生的班长冰川静贵,偷懒向学校请假,并且在家里假扮成幼稚园小朋友的模样-这麽荒唐的事情,即使拿到学校大肆宣传,肯定没有人会相信,顶多当它是个无聊的笑话,一笑置之罢了!
换言之,根本就没有必要听命於加藤君嘛!
被人瞧见自己最隐私的地方,就不知所惜,顿时变得愚蠢,是非不辨。
我…竟然…如此愚蠢…由於承受过度打击,静贵顿时失去思考能力,变得面无表情。
“可是!一切都太迟了!”
面对着失魂落魄般茫茫然地跌坐回地板上的静贵,加藤君轻轻地摇晃一下手中的照相机。
“所以,这个到时候就可以成为呈堂供证的最佳证明!”
“!”
也不知道被拍了几张照片,在那卷照相机胶卷里,深深地烙印着被白浊精液玷污静贵裸体的模样。如此一来,果真让他手里握有强而有力的弱点。一时之间,气血冲顶,静贵的眼前黑暗一片。
“班长!”
彷佛跌落找不到出口的黑暗秘密深渊里,听见加藤君冷淡无情的声音,听在静贵的耳里忽远忽近。
“再也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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