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嘉嘉野餐花去了半天,罗南回到家时,张佳蓓已经回来了,正在客厅抱着一包青蛇果津津有味地吃着,似乎心情不错。
罗南看到这种情形,不禁暗暗摇头。这个女人真是好吃懒做,真的只适合生活在豪门,买水果都买贵的,买一包青蛇果的钱起码够买十包普通苹果了。
“你终于回来啦。”
看到罗南进门,张佳蓓果断放下了青蛇果,站在罗南面前。
“有事?”
罗南有些诧异。
“听说你跟刘嘉嘉好上了,最近你连脚趾头都开满桃花了。”
张佳蓓紧盯着罗南的眼睛冷笑。
“你胡说什么?这个消息该不会是贾凯告诉你的吧?”
罗南不屑地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谁告诉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起来了,我见过你那个外国女朋友,就在游艇上,她坐在我对面,而她就是送我回来的人。罗南,我觉得你有事情瞒着我,你跟刘嘉嘉什么时候认识的?虽然我不相信她会看上你,不过你们那么熟悉却很古怪。最近我身边发生了很多事,我看就是你做的。”
“我看你是发烧了,怎么全说一些没头没脑的话?我没空跟你拌嘴,对面的李姐要我帮她一个忙,我过去一下。”
说完,罗南转身出门。
“我发烧了?你才发烧了,你烧得已经不像以前的你了,我迟早要揭开你的真面目,把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统统还给你。”
张佳蓓咬牙切齿地道。
然而说完之后,张佳蓓的脸上却浮起了一丝茫然。要说罗南制造各种事故,她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她红杏出墙在先,不过她对另外一点却很难理解,那就是罗南身上愈来愈明显的“桃花运”如果说只有那个外国女人,她还有所怀疑,但是贾凯气急败坏地打电话给她,骂她管不好自己的丈夫,说明了罗南跟刘嘉嘉关系很深,也许有什么出轨的事,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罗南的“桃花运”还不只这样。之前她回来时在楼梯间遇到了李慧——那个她以前最感到厌烦的邻居大姐,她在那个女人身上发现了一些惊人的变化,气色变好了,脸颊上隐现的斑纹变淡了,皮肤看上去细嫩了不少,最明显的是眉目间飘着一股无形的情态,这对她来说很熟悉,正是春情,而且是饱受了雨露的春情。
张佳搭非常清楚,李慧守寡后,除了跟罗南比较亲近,根本不跟其他男人接触。
因此她怀疑李慧的变化跟罗南有关,事实上她在楼梯间看清楚了李慧买的东西,似乎有些就是给男人用的,她还看到了一盒避孕药,甚至还买了不少的菜,其中有一条野生鲫鱼,张佳蓓可以肯定那不是李慧帮自己准备的,因为她以前听罗南说过,李慧不喜欢吃鱼,而喜欢吃鱼的是罗南,他喜欢吃红烧鲫鱼。
如果算上李慧,罗南身边就围绕了三个女人,最可气的是三个女人都不是歪瓜裂枣,相反似乎都很“不错”为什么会这样呢?张佳蓓忽然觉得心中正在疯狂地滋生一股惆怅的情绪。
罗南走进李慧家里,先抱着这个丰腴肉妇一阵狂吻,将李慧吻得春水汪汪,喘吁吁的,正当罗南准备动更大“手脚”时,李慧忽然阻止了他。
“怎么了?”
罗南不解。
“我找你有急事。”
李慧道。
“我还以为你请我来享受这一桌菜呢。”
罗南指了指桌上的十几个碟子,笑道。
“不要闹了,我说正经的,玟韵出事!”
罗南立刻收起嘻笑的表情,正色道:“玟韵怎么会出事?你不要急,跟我详细说一说。”
“好吧,不过我只能简单告诉你,因为没时间了,对方等着我们去解决这件事。”
罗南点了点头。
“其实我不是一个家庭主妇,我有工作,我的工作跟你死去的丁大哥有关,振声以前表面上是一间修车铺的老板,其实暗地里还有一重身份,他还是一个贼。”
“贼?”
罗南目瞪口呆。
“是,专门偷车的贼。”
“还好,不是采花贼。”
“不许插嘴,否则我说不下去。振声在二十年前就建立了一个专门偷车的团队,集结了一帮生死相许的兄弟,专偷贪官和为富不仁者的车,还把偷车所得的一部分钱偷偷捐给慈善机构。振声故去后,团队里的大部分人也感觉年纪不小了,所以决定解散队伍,打算收手,但是没想到玟韵带着一帮后辈站出来反对,最后他们推举我做了团队的领导人。”
“什么?你是一支偷车党的头头?”
罗南简直要呆若木鸡了。
“没错。”
李慧严肃地点头,不过目光低垂,像是在认错一样。
“你遇到了什么难题?说吧,我会替你解决的。”
罗南莞尔一笑。
“这事还得从我们最近的一个计划说起,我们盯上了一个叫彭廷虎的商人,他早年靠血煤发家,在他的几条煤矿坑里死了起码几百人,最终一些人还被当失踪处理。我们这一次不但打算偷车,还打算偷他公司的保险柜,不过计划出现了变化,玟韵进去后虽然得手了,但是人却出不来,因为彭廷虎的公司最近新装了一套很厉害的保安系统。玟韵没办法,只好冒着暴露的危险强行逃走,不过她很倒霉,接应的车坏了,她没办法,只好在附近一家酒店门口抢了一辆车,没想到那辆车属于一个韩国来的明星朴仁冰,朴仁冰手下有一个很厉害的保镖,玟韵抢了车,但是没能逃掉,最终被那个保镖抓住了。”
“保镖准备把玟韵送到警察局吗?”
“还没有,他们似乎另有一些怀疑,所以暂时不打算把玟韵交到警察手中,但要求我们派人去谈判。”
“你要我去?”
“是,玟韵不懂事,她受询问时没说别人,只说了你,所以需要你去一趟。”
“没关系,我也想去看一看,告诉我地址。”
罗南露齿一笑,同时站了起来。
既然救人如救火,他也不想耽搁,就让他用解救玟韵的事,来让李慧这个丰腴肉妇彻底归心吧!
二十分钟后,罗南出现在一间豪华酒店内,来到了顶楼的豪华套房。
“你不能进去,我是朴仁冰小姐的经纪人陈明艺,晚上我们不接受采访。”
有个穿西服的女人拦住了罗南,语气还算客气,不过看上去就是有点花痴,因为她看到罗南出现,目光就发直,仿佛罗南是个超级大帅哥。
“我找朴仁冰。”
罗南淡淡地道。
“你是为那个偷车贼来的?”
陈明艺立刻问道。
罗南点了点头。
“你们真是大胆,竟然敢偷朴仁冰小姐的车——”
陈明艺立刻就想来一阵怒斥。
“我没时间跟你啰嗦。”
罗南忽然将一只手飞速伸到陈明艺的脖子上,他手里有把水果刀——是刚刚在楼梯口的一辆闲置餐车上随手拿的。
“啊!”
陈明艺惊叫起来。
“让开。”
罗南无视门里快速跑出的几个保镖,推着陈明艺就往里面走。
“南哥!”
没等罗南完全走进去,里面就有人欣喜地唤道。
罗南放眼一看,正看到一个黑衣少女,她被人用绳子绑在一张椅子上,一个冷酷的保镖站在她面前。
“你想把她抢走?不要做梦了,我们有很多人。”
陈明艺怒道。
“不如我提个建议,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放了你朋友,你也不用冒伤人的风险。”
忽然有一道好听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传来,罗南转头一看,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正站在那里。
罗南想了一下,便点了点头,事实上刚才他不过是玩玩而已,如果想救人,他有的是办法,他只是突然很好奇,那个女人想跟他谈什么。
“跟我来。”
陈明艺脱了困,不禁狠狠地瞪了罗南一眼,差点咬碎一嘴银牙。
罗南无视了她的凶狠,跟着她走进了一间房间,房门随后被陈明艺紧紧关上。
“有什么不能公开谈?”
罗南诧异两个女人的举动。
朴仁冰没有回答,径直向房中走去。
罗南一头雾水,还好看到经纪人做了个请的手势,便也跟随进房。
等罗南在对面坐下,朴仁冰从身后的陈明艺手中接过一份文件夹,随手将其丢到罗南面前,道:“我们做笔交易,你签了这份协议,我就让崔龙放了那位小姐。”
“交易?”
罗南暗觉古怪,他可是有一阵子没和陌生女人做交易了,没想到会有女人自动送上门。
罗南连忙打开文件夹,阅读协议内容。
“如果不是时间紧急,这份协议不会落到你的头上。你的长相和我的一位朋友有几分相似,我需要你成为他的替身,让他能够腾出手去做一件紧急的事情。
协议时间是一年,如果你答应,我不仅放了你朋友,事成之后还会给你一张空白支票,你可以填上自己想要的数字。““如果是韩元支票,我至少会写十个零,你确定承受得起吗,朴仁冰小姐?”
罗南淡淡说道,眼睛却落在协议当中一个熟悉的名字上——祝正忠,他的唇边渐渐浮起笑意。
“试试看吧。”
朴仁冰放下交迭的腿,冷哼着站起,似乎笃定罗南不会拒绝。
事实上,罗南确实没有拒绝,因为面前的协议里,有他无法拒绝的理由。
朴仁冰几乎一刻也不想跟罗南久待,简直像躲避污染一样,看罗南拿起笔签字,便立刻转身离开。
罗南将签好的协议交到经纪人陈明艺的手中,等看到丁玟韵被释放离去,他便转身对陈明艺微微一笑,道:“陈小姐……”
“我希望您称呼我经纪人女士。”
经纪人陈明艺简直跟朴仁冰一样,满脸冰霜,一嘴寒气。其实这不能怪这位女士有此态度,谁叫罗南刚才把水果刀架到她的脖子上呢?
“好吧,经纪人女士。”
罗南严肃了表情。
“鉴于协议即刻生效,我有几件私事拜托。”
“您说吧。”
陈明艺脸上飘过一抹冷笑,显然以为罗南想坐地起价,再提要求。
罗南的确又提了要求,不过不是为了坐地起价,而是为了家中那位麻烦精——张佳蓓。之前罗南还拿不定主意是否将张佳蓓弄到韩国去,毕竟几天后的那趟出差在韩国待不了多久,不过适才签署的那份协议却给了他足够的理由。这一回就算赵同不让张佳蓓到韩国做银行交流职员,他也会透过金牌经纪人陈明艺的手,将张佳蓓吸引到韩国去。
陈明艺听了罗南的一番话,暗暗诧异,不过并没有拒绝,因为她实在觉得罗南的要求没什么大不了,即使中间要使用一些人脉,花一些钱,对她来说也是九牛一毛。
两天后,韩国,仁川国际机场。
罗南一身风衣,戴着墨镜,尾随在朴仁冰的豪华队伍之后走出了机场。在大群媒体和影迷蜂拥扑向朴仁冰时,罗南则在一个保镖的引领下,躲开了所有关注,早早地钻进了机场外的豪华保姆车内。
足足等了半小时,回应了媒体和影迷热情的朴仁冰,才在经纪人陈明艺和保镖队长崔龙的护持下,带着一丝狼狈冲进了车内。
等到保姆车终于发动起来,朴仁冰和经纪人陈明艺不约而同地吁出了一口长气。
然后朴仁冰拿出粉盒补妆,陈明艺则转身面向罗南道:“看到了吧,这就是朴仁冰小姐的世界,你既然签署了协议,就要对这种场面做好心理准备。”
罗南点了点头。
“你不害怕?”
陈明艺见罗南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紧张局促,不禁有些惊讶。
罗南摇了摇头。
陈明艺的目光在罗南脸上停驻良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是皱着眉头转过身去。
就在这时,朴仁冰附到陈明艺耳边,语带惊奇地问道:“大姐,你查过他的身份吗?他真的只是中国杭州的一个小市民?”
“查过,确实是普通人。”
“普通人能这样宠辱不惊?”
朴仁冰有些疑惑。罗南之前给她留下了一点勇敢的印象,不过她以为那只是贫困者的挣扎,无论如何粉饰,都是下九流。罗南的外貌气质是这么的平平无奇,哪怕跟心中的爱人祝正忠有几分相似,但是就因为另外的几分差别,加上悬殊的衣着气度,就完全隔离出青蛙和王子的天壤之别。
“或许貌不惊人者也有天生的气度吧,这样更好!如果对什么都战战兢兢,就算我们将他化妆成为祝正忠先生,也很容易被人识穿。”
陈明艺微微一笑。
朴仁冰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身在娱乐圈,身为大明星,朴仁冰的身边实在围绕太多男人了,头戴光环的男人有之,身藏特异之处的男人更不少,她不会也没有兴趣将他们一个个弄明白。
对男人,她的所有兴趣都集中在爱人祝正忠身上,不会再有余力分到其他人身上。这就是身为大明星的朴仁冰的爱情,如此的毫无保留、如此的全心全意。
因为交通拥堵,经过断断续续三小时的奔驰,豪华的保姆车终于抵达了首尔市区。一行人随即分成了两队,朴仁冰带着大队人马离开,而罗南则被陈明艺带上了一辆计程车。
不久之后,罗南和陈明艺出现在了一个幽静的住宅社区内,并很快走进了其中一间公寓。
公寓不大,约莫一百五十平方公尺,以坪数计算大概四十五坪,装潢很雅致。
陈明艺将罗南带到次卧室门前,推开门道:“往后你就住在这里,这间房问属于你的。”
罗南点了点头,眼睛在次卧室内扫了一眼,随后便不自觉地瞥向右边,右边是主卧室的位置。
“主卧室是仁冰小姐偶尔小憩的地方,请罗南先生不要进去。”
陈明艺立即补述。
罗南再次点了点头。
陈明艺忍不住皱了皱眉,罗南的淡漠反应让她感觉自己像在唱独角戏,她很不舒服,简直忍不住要发火。不过转念一想,面前这个家伙并非她手下的艺人,也不是韩国人,初到韩国有所不适应也是应该的,如果她因此事事计较,恐怕整日整夜都别想脱身。这样一想,陈明艺也就暗暗释然了,她也不再管罗南的反应,径直将需要交代的全都交代了。
“正式进入替身工作之前,你需要先熟悉祝正忠先生的一切,这方面我会提供相关资料,你只有一星期,时间很紧迫。”
“进楼的大门和公寓的门都可以由密码开启,我将密码写给你,请务必牢记。”
“饮食方面请不必担心,会有人按时送来。”
交代了一番之后,陈明艺接了一通电话,便没有多待,就匆匆离去。
让罗南感觉好笑的是,陈明艺离开时明明行色匆匆,但是出门之后却未立刻离开,而是在外面停留了良久,似乎一直倾听着门内的动静,直到好一会儿之后,才轻手轻脚地离去。
罗南懒得管门外女人的疑心病,反而趁机将整栋公寓重新细看了一番。
房子很新、很干净,有粉红色与淡青色两种主色调。各项摆设非常齐全,设计上充满后现代风,无论房间还是厅堂都不是方方正正的,而是呈不规则图形。
比如客厅就是椭圆的。
客厅里有一组绵软的卡其色大沙发,左右还排列著书架,随处可见众多的唱片和时尚杂志,整体感觉很有女人味。
罗南在客厅的大沙发上仰躺下来,顿时有一种放松的心情,本来他还不确定遵照那两个女人的安排是否正确,如今看来,已经觉得起码不是一个错误。
不过,要罗南孤独地在一栋公寓里待一个星期,他肯定做不到,事实上刘嘉嘉再过几天就来韩国了,他也根本不可能照陈明艺的要求去做。所以躺下来之后,他的脑海里不禁浮起了诸多的想法,首要想法就是如何安排往后一星期的生活。
罗南想了一会儿,并无头绪,不过对如何进入替身工作倒是有了一个方向:祝正忠和其掌握的神韵软体公司,将是他的第一目标。
这是一场因缘际会,罗南倒是很想借机看看血狮组织的势力到底有多庞大。
罗南胡思乱想了一阵子,直至傍晚,他实在觉得无趣,便起身寻找茶叶,想泡杯茶喝。不过找来找去,只在厨房找到几包米茶、枣茶、木瓜茶,一点也没有纯茶叶,某男因此满脸黑线,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便不顾陈明艺之前的警告,开始大肆搜索全屋,连朴仁冰的房间也不放过。
朴仁冰的房间并非无遮无拦,门其实早已上了锁,不过对某男来说,有锁也等于没有,只是用手轻轻一震,门户便已大开。
遗憾的是,陈明艺没有说谎,门后果然只是朴仁冰小憩的地方,而不是闺房。
这里很空旷,连床都没有,只有一个衣柜、一张沙发和一台挂壁的液晶电视。
房间里的大部分景色都属于浅色的原木地板,以及地板中央一双孤零零的白色软底舞鞋。
“原来所谓的小憩就是跳舞,果然很高尚。”
罗南不禁哑然失笑。
他也没什么禁忌,上前打开衣柜,果然见到一件件风格各异的紧身舞衣挂在其中,下面还放着多不胜数的内衣,有成套的也有零散的,全都堆在一块儿,隐隐散发着一股清澈纯净的馨香。
罗南点头赞许,但很快又连连摇头道:“可惜心有所属,外如漠冰,明显生人勿近,还是保持距离远观的好,远观才是这种女子所能给人的最大享受。”
罗南在朴仁冰的房间一无所获,只得带着失望回到客厅里,正当他想着是不是出去采购一番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来人是经纪人陈明艺,比起几个小时前离开时的从容,现在她的神色里却隐有一丝惶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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