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己进入梵青慧同师妃暄所在小院的那一刻,却不知道,此时,李世民也正在尉迟敬德和庞玉的陪同之下走进突利在牧场的居所之内。
得到允许进入室内后,我直接忽略梵青慧的存在,将自己能够收拢的所有目光完全聚焦,继而专注的投向斜依床榻之侧,尽显娇躯优美曲线的佳人身上。
此时的师妃暄并没有刻意运功显现静斋女子独有的那种令人高山仰止,顶礼膜拜的仙化气质,但在近二十载“慈杭剑典”神功的潜移默化之下,一身儒衫的佳人仍是那样的恬静闲适,淡雅若仙。
虽然魔门同静斋之间,乃是对立数百年的宿世仇敌,但在自己内心之中,也不得不暗自佩服,传承近千年的慈航静斋,确有其他门派所无法比拟的卓然与厚重存在。
单看静斋的每代女传人,虽然她们身上超凡脱俗的气质,雍容飘逸的风姿,确有后天人工斧着的痕迹,但她们自身若没有天生的丽质,丰富的内涵,无论怎样被塑造,也是不可能成为颠倒众生,傲视群芳的出尘仙子的。
这刻的师妃暄与已往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恬静,纯美的俏脸之上,又莹莹间充满一种圣洁、慈爱的母性光辉,虽然少了几分凛然不可侵犯的仙化气质,但却又多出几许人性化的温柔与娴雅,更增其清丽娇美的神韵与婉约优雅的风姿。
疾走两步至师妃暄的娇躯左近,缓缓伸出微微颤抖的温热右手,轻轻抚上那眉宇间隐带一丝哀愁的小脸,我温柔的道:“暄儿,苦了你了!”
战争,是政治的一种延续;而外交与谈判,则是政治的一种必要手段,通过它来达成战争所无法达到的目的。
同宁道奇货真价实的决战已经结束,那现在需要进行的,就是一场谈判桌上的较量,一场另一种意义上的,比明刀明枪的厮杀更加纷繁复杂、难以应对的决战。
来之前独自静立时,所有可能的进程与变数都已曾细细推敲过,最后归纳出两点原则,其一就是绝对不能够让夹在中间的师妃暄受到伤害。毕竟,她是同自己发生过亲密关系,又已对自己产生了爱意的女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况且,怀孕三个月期间是最容易导致孕妇流产的危险时期,自己又怎么能让本来就心情抑郁的师妃暄再添愁绪呢?
《鹿鼎记》中的建宁公主曾说过一句至理名言:『不顾念大的,也要顾念小的。』更何况,自己的选择是“两者兼顾!”
“温言一句寒冬暖”听到这令人熨贴、窝心、充满深情、怜惜之意的关怀话语,师妃暄清澈的眼眸深处点点水雾闪现;弧线美好的香唇不禁微微颤抖——左右为难、饱受煎熬的她强自忍耐芳心深处的激荡和明眸内晶莹的泪水,轻合双目,螓首微侧,全身心体味着脸颊处心爱男子手掌所传来的温情与爱抚。
身着宽大比丘尼外袍的梵青慧站在屋内近门处,面部表情依旧恬淡自若,古井无波的默默注视着这一切。既不出言打扰,也不上来阻止,反而是眼底泛起些许欣慰,愉悦的笑意,也不知道她是在为与爱徒发生亲密关系的男子并不是一个十足邪恶之徒而欢喜;还是在为可以充分利用这种无法割舍的感情羁绊而欣悦!
静待彼此间浓浓的温情持续良久,我方才一腿跪地,一腿弯蹲的曲下身躯,双臂揽上师妃暄盈盈一握,还未显形的纤细腰肢,同时将脸颊贴紧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仔细聆听其腹内幼小生命的脉脉而动……
玉手轻轻抚上身前男子浓密黑发的师妃暄此时双眸内亦现露出幸福、欢悦的笑意——哪怕这种感觉仅能持续这短短的一刻,但她还是微微挺起尚未隆起的小腹,已迎接孩子父亲对腹中胎儿的爱恋与感知。
正侧耳聆听师妃暄体内强劲血脉波动的自己眼角余光忽的瞥见了一大出意料之外的“景物”这个发现,使得在进门之前一直在考虑怎样才能先声夺人,给梵青慧来个下马威,以使在随之而来的正式谈判进程中气势能够占据上风的自己在因感知到胎儿血脉跳跃的欢欣笑容中,又增加了一股别有深意的顽皮意味。
原来,由于视角较低的缘故,在梵青慧宽大的外袍之下,竟使自己窥见了平时难得一见的那对玉足。
这对玉足的形状虽然极其美好、匀称,但若对较起梵青慧整个优美玉体的比例来看,却显得要稍稍大出一些。当然,也不是非常突兀,就只大出“两号”而已……不知道对梵青慧大有情意的宋缺,对此,是否了解,又或是有何感想呢?
以梵青慧同师妃暄差不多的体重来说,若双方传导至地面的压力相同,而梵青慧的受力面积(脚底面积)却要大出师妃暄几许,这样,她带给地面的压强(P=F/S)就要小上很多。那么,再加上她又身为轻身功法仅比自己差上一线的师妃暄师尊,她梵青慧的轻功究竟会高妙到何种程度,实在难以想象……
暂时压下心中的这份隐忧,一边继续在师妃暄平滑的小腹处轻轻磨蹭脸颊的同时,一边开始暗暗凝聚起玄妙莫测的精神力……
正在默默关注心爱徒儿与宿世大敌亲昵场面的梵青慧忽然听到耳际响起一阵虚无飘渺,有过“一面之缘”的细微传音:“远处一娇娘,金莲三寸长。
若问怎么看?
横量!”
即使以梵青慧的精神修为,猝闻此言,也禁不住身躯微颤,玉容瞬间化作苍白之色,眼底亦不可遏制的显现出一丝怒意,且双目不由自主的微微上翻……
偷瞥见梵青慧被自己气的“小翻白眼儿”的动作,不由心中暗道一声:“爽~~,哦,应是爽~~翻~~了~~!”
这时,低垂眼眸的师妃暄从柔情蜜意中清醒过来,以微带嗔责的语气道:“行天,见到师尊,你怎么能连起码的礼貌都不讲,还不快快见礼!”
一句简单,无意的话语,却立时令梵青慧和自己同时微微动容。只是,一个脸显隐忧之色;一个却隐现喜悦之容。
因为,师妃暄此语虽是在责怪于我,但以话语里暗含的立场来说,确是心向她责怪之人这一边的。
可以肯定的是,即使师妃暄还会帮助她的师尊说话,但她心中的天平,却已不自觉的开始倾斜——向着进入她芳心深处的男子一方倾斜!
事情不能做的太过,妃暄的话又要听,因此心怀大畅的我依依不舍,恭恭敬敬的站起身躯,躬身施礼……
像梵青慧这种佛法修为精深的尼姑,自不会因为这点“小插曲”就大动肝火,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来。
当然,心志坚毅无比的她,也不会因为对方退让隐忍,委曲求全,就改变既定的决心。
见礼已毕,身后的师妃暄略显柔弱的幽幽声音响起道:“行天,届时你陪同秀宁公主和独孤小姐西进长安省亲期间,真要开启事关天下大势走向的‘杨公宝库’吗?”
转身坐于秀床之上,轻柔但坚决的以右臂将师妃暄散发着诱人体香的娇躯紧紧揽在怀内,让她的螓首得以轻轻靠在自己的肩头后,我温言应道:“不错,以笑某传至鲁师的机关学问,开启杨公宝库的难度应该不大。”
挣脱两下未果后,师妃暄又幽幽一叹道:“当年杨素的儿子杨玄感起兵反隋失败之前,曾向手下宣称,若能攻破长安,开启‘杨公宝库’,就可得到天下。现在,在外族虎视耽耽凯窥中原之际;在中土内乱不休,相互攻伐之时,难道关心百姓疾苦的你真的还要再度挑起事端,一意孤行的同最有希望一统天下的大唐作对吗?”
原来以为梵青慧一上来就会以“正义”大义游说,要挟,逼迫自己放弃如今的立场,现在看来,她采用的是双管齐下的对策,先以师妃暄的柔情密意来感化,劝说自己,然后……想要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吗?
那,师妃暄刚刚无意显现出来的心向自己的立场,到底是蓄意有心,还是真正无意呢?
脸上显出痛惜、怜爱的柔情,我不答反问的轻声道:“暄儿,为夫的理念与志向你是再清楚不过了;而你的难处,苦楚,为夫也知之甚明,现在既然梵斋主在场,那夹在中间,难以自处的你就稍稍歇息片刻,让我来同你师尊谈,好吗?”
哀怨,欣慰,了然的目光直视半晌,因话语中“为夫”这个亲昵称呼,而俏脸微红,但却未明确反对的师妃暄在又望了梵青慧一眼后,有些心力憔悴的道:“这样也好,那你就同师尊直接商谈吧!”
同现在的师妃暄,自己实在是难以理直气壮的侃侃而谈,若换过与梵青慧直接交锋,那就没有半点理亏的感觉啦!
被迫提早走到前台的梵青慧以不带丝毫情感的声音平静的道:“邪帝有否想过,你一意开启‘杨公宝库’的后果呢?”
我所答非所问道:“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梵斋主可否告知小弟,你会否同意在牧场多住几日呢?”
梵青慧香唇边逸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道:“贫尼如果说‘不’呢?”
“如果斋主连笑某这点小小的请求都不肯答允,那我们好像也没有什么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大家直接一拍两散既可!”
“‘邪帝’不觉自己行事太过霸道了吗?”
“为了能令妃暄多在牧场小住一段时间,为了能同妃暄多聚几日,笑某就是再霸道些,你梵斋主又能怎样?况且,怀胎三月期间乃是孕妇最容易小产的时期,你梵斋主为了拿妃暄作为要挟笑某的筹码,竟毫不顾惜她的身子,毅然、决然、理所当然的携同她前来牧场,我这个妃暄的未来夫君,妃暄宝宝的未来父亲,就是再霸道一万倍,你梵青慧又~能~怎~样~?”
闻听此言,师妃暄绝世玉容虽只微微变色,但眼底一闪而逝的哀怨之情却已被自己清楚无误的收入眼中,心中倏地一痛,紧紧环住她纤细腰肢的双臂不由又紧了一紧。
至于此时梵青慧的表情与反应,自己可没有那个心思去注视,因为现在自己的眼内,就只有怀中略显柔弱的佳人!
再刚强的女子,当她有了宝宝之后,也会变的温婉,柔弱。
再柔弱的女子,为了她的宝宝,也会变的坚毅,刚强。
师妃暄现时的表现就是第一种,只是,不知道,在她身上会不会出现第二种情况。而这,又有谁能准确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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