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据说已经怀上我孩子的新三婶,没过半个月,穷困潦倒的老上访队员二叔,背着破旧的军用书包,灰头灰脸地来到我家,一看见爸爸,二叔强堆着笑脸,乞求道:“哥,借我点钱吧,我要上访去!”
“嗨,”
爸爸没好气地斥责着二叔:“老二啊,老二,你没完没了地上访、上访,这有啥用啊,这么多年来,你年年上访,有点钱,都捐给铁道部了,可是,你访出了什么结果来啊!”
“哥,”
二叔固执地说道:“我要去,我还要去,我要找回自己的工作,我不能白当四年兵啊!”
“哼,我,没有钱了,钱,都由你嫂子掌握着,从她的手里,你一分钱也抠不出来!”
从爸爸手里弄不到钱,二叔也不肯回家,整天坐在我的写字台前,不知疲倦地书写着,一边写着,还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哼,我要去,我还要去,没有钱,就是扒火车也要去,这次,再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我,我也不想好了,我要撒传单!”
“二哥,”
看到二叔的绝望之相,老姑偷偷地掏出自己靠缝小垫赚得那点可怜的、毫不足道的私房钱:“二哥,这点钱,你拿去上访吧,可是,二哥,你千万不要感情用事,有话,跟官家好好说,可别乱撒什么传单啊,如果你被官家逮起来,我二嫂,还有孩子,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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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接过老姑的钱,当夜便离开我家,继续他那无止无休,永远也不会得到满意的答复,永远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上访生涯。
“老姑,”
一个星期天的早晨,看见妈妈悄然走出家门,我便开始纠缠起正埋头做家务的老姑来:“老姑,别干啦,别干啦,咱俩玩一会吧!”
“唉,”
老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大侄啊,不干活,嫂子回来又得埋怨我啦!唉,在人家呆着,瞅人家的脸吃饭,真不是个滋味啊!”
“歇一会,老姑,歇一会再干吧!”
我搂住老姑的细腰,顽皮地抓捏着老姑微微凸起的乳房,老姑娇嗔地嘀咕道:“哎呀,大侄,天天摸,咋还没摸够啊!”
“我喜欢,老姑的咂咂好漂亮,好鼓溜,我一辈子也摸不够,……”
说完,我搂住老姑的玉颈,深深地亲吻起来,老姑温柔地闭上了眼睛,两只湿漉漉的小手,胡乱在围裙上擦拭几下,然后轻轻地抱住我的脑袋,张开珠唇便肆意啃咬起来:“大侄啊,老姑可怎么感谢你呐!”
“什么啊,老姑,你说什么啊,我有什么事值得你感谢的啊!”
“大侄啊,你咋忘了,老姑刚到你家时,你把老姑长了四个咂咂的事,跟你妈妈说了,你妈妈没咋声,我哥知道后,记在了心上,上个月,哥哥领我去了医院,哥哥花钱给老姑做了手术,大侄,真是太好了,手术后,割掉两个多余的小咂咂,剩下的两个大咂咂,再也不痛了,大侄啊,姑姑好感谢你啊,如果你不说,老姑咋好意思跟别人说,如果不是哥哥领我去医院,又有谁会花钱给老姑看病呐!老姑很感激你,你是老姑的好大侄!”
“哦,原来是这样啊,老姑,这是我应该做的!”
“唔哟!”
我和老姑紧紧相拥着,从厨房一直亲吻到卧室,待走到床铺旁,我稍一用力,将老姑按倒在床铺上,然后便松开她的裤带,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嘿嘿,大侄子,小心点啊,嫂子没准什么时候会回来的!”
“没事的,老姑!”
我兴奋地骑跨在老姑那软绵绵的酥胸上,老姑跟往常一样,缓缓地、但却是主动自觉地抬起浑圆的小屁股,曲展起两条修长的细腿,两只小手拽住被我松开的裤带,麻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哧啦一声,老姑将外裤连同内裤以及洁白的三角短裤整个褪下来,顺手扔到一旁。
我转过头去,一看见老姑那雪白的大腿,以及诱人的小便,便激动得腾地一声,纵身跃起,跳到老姑的脚下,嘻皮笑脸地抓住她那滑腻的玉脚,爱怜地把玩起来,老姑赤裸着白嫩嫩的下身,面色绯红地望着我:“嘿嘿,这个调皮鬼,小色狼,……”
“亲爱的老姑,”
我一头扑到老姑发散着浓郁香气的小便,伸出手去,一把拽住那缕刚刚破皮而出的、细嫩乌黑的绒毛:“嗬嗬,真好玩,真好玩,老姑的毛毛真好玩,软软的、细细的、滑溜溜的!”
“大侄,好玩么,那你就摸吧,”
说着,老姑温柔地叉开了双腿,任由我肆意抓摸着她的小便。
我低下头去,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姑那光鲜的小便,一股股湿乎乎的腥膻气味,夹里着令我心醉的淡淡骚气,缓缓地扑进我的鼻息,我张开嘴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拨开老姑两片薄薄的小肉片,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那个亮闪闪、结挂着晶莹液体的小肉洞。
“唉,大侄啊,都看过多少年啦,你还没看够哇!”
老姑轻柔地浪笑着,两条白腿不停地摇晃着,我将食指插进微微开启着的小肉洞里,立刻体验到一种妙不可言的滑润感和充满诱惑力的神秘感,这是抠挖都木老师和新三婶的小便时,从未体验到的,极为特殊的舒爽感。
随着指尖的频繁滑动游移,我的鸡鸡顺理成章地肿胀起来,呼地一声昂起头来,很快便像根木棍似地将裤子顶起一个可笑的小山丘,我松开裤带抓着热辣辣的鸡鸡不停地按揉着,一种强烈的憋闷感不可抑制地袭上心头。
自从送走了新三婶,我的鸡鸡便彻底地闲置起来,始终找不到发泄的好时机,今天,妈妈不在家,机会终于再度降临,望着静静地平卧在眼前的老姑,我欲火难耐地嘀咕道:“啊,老姑,这些日子,可我的鸡鸡给憋坏了!”
“是吗!”
老姑淫浪地微笑道。
“真的,老姑,我憋得好难受哇,你看,我的鸡鸡简直要爆炸般地痛啊!”
“哦,我看看,”
老姑坐起身来,握住我的鸡鸡仔细地察看着:“这,也没有什么啊,也看不出什么来啊!”
我坐在老姑的身旁,那根挂满分泌物的手指再次鬼使神差地溜进老姑那个迷人的、永远也摸抠不够的小肉洞里,随着手指的不停插捅,老姑两条白腿十分配合地分张着,一股股汩汩的液体随着肉洞快速的收缩,哗哗地向外流淌着,老姑继续认认真真地审视着、抓拧着我的鸡鸡,我的鸡鸡愈加坚挺起来,产生一种灼手的滚烫。
“老姑,”
本能促使我三下两下蹬掉裤子,赤裸着下身,挺着可笑的、坚如木棍的鸡鸡不顾一切地扑到老姑的身体上,行将爆裂的鸡鸡身不由已的插进老姑湿淋淋的小肉洞里。
“啊,好舒服啊!”
久违了,老姑的小便!我一边狠狠地抽拽着鸡鸡,一边暗忖着:哇,老姑的小便太奇妙啦,太不可思议啦,我那火星四射的鸡鸡刚一捅进老姑的小肉洞里,立刻产生一种无法言表的舒爽感,我永远也无法确切地描绘出那种感觉是何等滋味,我的大脑瞬息之间便彻底地空白起来,两只眼睛傻呆呆地望着身下的老姑。
老姑面色红晕,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对秀目饱藏柔情地望着我:“力啊,好不好啊!”
老姑燥红着面颊,急促地喘息着,因过于激动,眼眶里充溢着幸福的泪珠:“力啊,舒服不!”
“舒服,舒服,舒服死了!”
“嘿嘿,”
老姑挺了挺酥胸,高抬起大腿,手臂轻柔地按揉着我的背脊:“大侄啊,老姑也舒服得要死啊,快啊,快点操老姑吧,这一晃,好久没有跟大侄做爱了,老姑好想大侄的鸡巴啊!”
“啊,我的好老姑,”
我插在老姑小便里的鸡鸡感受到一种摸不着、看不见、但却非常强劲的压迫力,驱使着我不停地抽送起来,一下、二下、三下。哇,好过瘾啊,随着鸡鸡频繁地进出于老姑的小便,老姑的小肉洞越来越滑润,越来越松驰,我的鸡鸡越捅插,越感觉到小肉洞里充满了不可想象的神秘感。
啊,老姑的小便好奇妙啊,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宝藏。而我,则像个极度兴奋的淘金者,握着如棍的鸡鸡,无比卖力的、没完没了地捅扎着、挖掘着老姑藏满宝物的小便。
我的心脏剧烈地搏动着,怦怦地颤抖着,热气腾腾的汗水顺着青筋暴起的额头瀑布般地哗哗狂泄着,我咬紧牙关,低着头一面呆呆地瞪着老姑洪水泛滥的小便,一面本能地狠插着那个粉嫩的小肉洞,我插啊、插啊、插啊。老姑少女的小便与都木老师和新三婶这两个成熟女人的小便,无论是肉感,还是气味,均有着不可比拟的天壤之别。
“啊,啊,啊,”
我拼命地插啊、捅啊,老姑紧紧地搂抱着我,疯狂地呻吟着:“哦唷,哦唷,哦唷,”
我呼的一声重重地扒在老姑的身上,忘情地与之狂吻着,姑侄之间两根充满柔情蜜意的舌尖紧紧地胶着在一起,热切地交换着彼此的滚滚津液。
“哦唷,哦唷,哦唷,……”
热吻中的老姑,突然推开我的脑袋,只见她双目紧闭,红通通的额头渗出串串汗珠,漫溢着津液的嘴巴大大地张咧开,急促地喘吸着,哦,哦,哦地快速呻吟着,哇,老姑再度坠入性爱的享乐之中,从那上下左右剧烈翻滚着的乳房可以充分证明这一点,哇,我顿时兴奋起来,缓缓地抬起身来,坚硬的鸡鸡更加猛烈地捅插起来,我捅啊,捅啊,我插啊,插啊,渐渐地,一种强烈的排泄感不可阻挡地汹涌而来,我更加猛烈地捅插起来。
“啊,……”
随着一声厉吼,一股白乎乎、粘稠稠的液体从我的鸡鸡口哧哧地喷射出来,飞溅在老姑雪白的小腹、嫩腻的大腿内侧以及狼籍不堪的私处。
“唉,……”
大下巴姑姑依然呼呼地喘息着,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我刚才坚硬如钢的鸡鸡此刻、慢慢地低垂下头去,紧接着,一种不可回避的疲惫感涌上身来,我长吁一口气,扑通一声,仰面倒在床铺上,老姑缓缓地转过身来深情地抚摸着我那热滚滚的面颊:“大侄啊,累了吧!”
“老姑!”
我轻轻地呼唤一声,依偎在老姑汗渍渍的胸怀里。
“嘻嘻,”
老姑妩媚地微笑着,一只手轻轻地握住我那已经彻底瘫软下来的鸡鸡,久久地凝视着、抚摸着,我抓住老姑的乳头肆意把玩着,渐渐地,我的鸡鸡在老姑的爱抚之下,再次昂首挺立,我呼地推开老姑,一头扑到她的身上,老姑糜笑着掐拧着我的脸蛋,无比顺从地搂抱住我,缓缓地分开两条修长的白腿。
“啊,你们,”
我与老姑赤身裸体地相拥在凌乱的床铺上,正哼哼啊啊地折腾着,突然,身后传来妈妈那尖厉的吼叫声:“你们,干什么呐!”
“哎哟,”
老姑慌忙将我推到身下,一咕碌爬起来,正欲伸手抓过自己的衣服,妈妈早已窜到她的面前,只见妈妈阴沉着脸,还没容我稳住神,便听到啪的一声,妈妈的手掌重重的击打在老姑的面颊上:“真不要脸,还有你这样做姑姑的啊,这不是教孩子学坏么,这不是拉孩子下水么!”
“嫂子,我,呜,呜,呜,”
老姑用压皱的衣服捂住被妈妈抽红的面庞,羞愧难当地哭泣起来:“呜呜,呜,”
“哼,你还有脸哭哇,你们老张家可真行啊,出了这么一个教侄子学坏的老姑奶奶!”
“妈”我呼地纵身跃起来,一把挡住妈妈试图再度落下来的手掌:“不许你打老姑,我爱老姑,我愿意!”
“你,嗨,”
妈妈转过脸来,正欲抽打我,见我赤裸着身子,鸡鸡还是硬梆梆地挺立着,妈妈气得哭笑不得:“你,快点给我穿上,这个现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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