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燕璇优美的身姿从池水中浮现,池水的温柔让她颇为回味刚才的特别按摩。
“里面的搓搓。”想起了刚才那句流传甚广的笑话,燕璇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这是一个在希望市流传甚广的黄色笑话,是关于日本女人的。说:一个日本女人到中国洗澡,找了一个中国猛男为其搓澡。猛男起性,将不雅之物插入其害羞之处。日本女人觉得奇怪,就问:“什么的干活?”猛男说:“里面的搓搓。”
“小混蛋!胆子倒是大,竟敢这样行贿。”
躺在躺椅上,燕璇喝着鲜榨的果汁,对秦寿生的印象又好了许多,觉得他做事非常灵活,不拘泥于现有的规则,是个人才。即使是行贿,也能让人非常满意。
若是秦寿生在燕旋起来后,立马就过来献殷勤,或是恃宠生娇的话,她会马上把这种两人心知肚明的关系给处理掉,免得日后死无葬身之地。像现在这样,谁都不说破,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难得糊涂,才是成年女人兼成熟女人兼资深政客燕璇最喜欢的关系。
临近傍晚,秦寿生才穿着泳裤走进来,一个猛子扎进泳池里,潜行了三十米,一下子窜到燕璇身边,掀起大片的水花,吓得燕璇半真半假的尖叫一声。秦寿生把燕璇拽进水里,强行当作救生员,半搂半抱着这个搂着他脖子,做小儿女状的女人,把她扶上岸。
“阿姨,这里的服务如何啊?满意不?”
“很满意。”燕璇似笑非笑,半真半假地说,“就是不知道,这里能不能再让我来。”
“看您说的,您要是喜欢。这里就只对您一个人开放。”秦寿生做出激动的样子,大声说,“等下我就和服务员说了,这里将不再开放,只当您一个人的休闲场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臭小子,你很有思想啊!”燕璇拍拍秦寿生的肩膀。发现他的眼神不对,再一看,尖叫一声,一把将秦寿生给掀到水里,急忙拿起躺椅上的浴袍,穿在身上。
“你这个臭小子!”燕璇双目圆睁。指着爬上来。一脸委屈地秦寿生。大声斥责他。“别人都说你是个小色狼。阿姨一直不信。现在看来。他们说得没错。连阿姨这么大地岁数地人。你都能耍流氓。你!”
“阿姨。这不能怨俺啊!谁知道您没穿泳衣啊!”
“哪里有泳衣?”燕璇刚要斥责秦寿生。就看见对面地桌子上还真放着一套泳衣。
“好了。阿姨地岁数都能当你妈了。让你看看也没啥。就当儿子看了。”燕璇急忙穿上泳衣。摆出一副长者地做派。威严地说。“以后不能这样了。不然。阿姨可不来了。”
秦寿生急忙认错。好容易才得到了这个女人地原谅。心中松了一口气。领着燕璇来到一处房间。里面早就摆好了饭菜。不知道是买地。还是自己有厨师做地。反正桌上都是燕璇平时最喜欢吃地菜。还有两道算是滋阴补阳地好菜。看得燕璇有些脸上发热。心中思量着这小东西到底是来给自己行贿还是来采花地。
“阿姨。您找我。肯定有什么重要地事情。有啥需要我做地。请说。”
对燕璇这样的女人,秦寿生可不敢有任何的不敬心理。他可是在女人身上吃过亏,知道越是有权势地女人,自尊心越是强。你若是让她感觉到尊严受到了侵犯,她们的报复会比男人更加强烈。
“生子。你知道我的来历吗?”不知不觉中。在两人独处地时候,燕璇改变了对秦寿生的称呼。没等秦寿生说什么。燕璇自嘲地说,“其实,我也是在中国名声不太好的太子党中的一员。”
“啪嗒”一声,秦寿生手中的筷子掉到了桌子上。
“很意外,是吧。”燕璇笑着说,“好长时间了,连我自己都忘记了太子党的身份,何况你们这些人呢?”“我只是觉得奇怪,阿姨您身上,可没有我们想像中的那种高傲,那种小瞧他人的不屑。”秦寿生心中措词,试探地说,“反正从您平素的和蔼可亲来看,您一点也没有大家平时看到地纨绔子弟的做派。”
“你啊你!”燕璇摇头说,“你们这些人,都是想当然的盲目下结论。难道高官子弟都是纨绔子弟吗?都是依仗着父母的那点老底,自身就一点能力也没有吗?老百姓看东西,总是愿意以偏概全,用一个高官子弟的缺点来看待所有的高官子弟。难道,平民中间就没出过纨绔子弟吗?就没有危害社会的人吗?只不过他们在公众面前出现的机会少些罢了。”
“是啊是啊!我们确实有些偏激了。阿姨您这一说,我倒是觉得,自己以前的想法确实有些偏颇。哪里都有好人,哪里都有坏人,不应该强行将官宦子弟都看成是无能地家伙。”
明知道秦寿生是在附和自己,但燕璇就爱听这种话,笑着说:“臭小子,你看看阿姨,哪里有半分纨绔子弟的做派。阿姨提醒你,不要小瞧了俗称为太子党的人。不然的话,以后你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见秦寿生连连点头,脸上却没有太多的在意,燕璇气急,警告他说:“不要以为那第五家是什么太子党。他们连给真正的太子党提鞋都不配。你要是用第五家来看待太子党,那就直接找绳子吊死吧。”
“阿姨,你说得挺吓人的。”见燕璇私下里难得的认真,秦寿生心中重视起来,狐疑地说,“太子党真那么厉害?”
“你觉得什么是太子党?”
“从文字意义上来说,太子党,就是太子地党羽。不过,现在没有太子了,应该说地是高官
子女集结一起,以势欺人的松散组织吧。”
“你知道就好。”燕璇正色说,“既然是一个组织。就是松散地,那力量也不是你这样身后没有依仗的独行客能够抗衡的。能被称为太子党的人,其实对这个称呼并不厌恶,反而有种骄傲在内。因为那说明了你身后有着强大的人脉和靠山。为了维护这个特权阶层,他们自然会彼此扶持、帮护,对敢于冒犯他们尊严地人进行打压。你运气好。事情占着理,让一些爱惜羽毛的太子党有些顾忌,加上市委市政府都站在你一边,才能在这件事情上摆脱第五家的纠缠。不然,你以为,就凭你的那点证据,就能告倒第五家?只怕官司没打完,你的那个品牌就倒了。”
“太欺负人了!”秦寿生郁闷地说,“俺也不小了。知道现在的社会和小时候受到地教育相差很大,知道是念书的时候被洗脑洗得不彻底,不应该把事情看得这么透彻。可是。俺总不能就这样被欺负而不还手吧。那样,俺活着还有啥意思?”
“呵呵,你现在的样子,倒像个受气的小媳妇。”燕璇大笑着说,“现在知道自己为了一个女人得罪了第五家的后果有多严重了吧?小样,你一个刚进城的傻小子,刚有了点财富,就想着和中国最有权势的阶层抗衡,你是真活够了吧。”
“姐。阿姨,妈!”秦寿生苦笑着说,“您就别再戏弄俺了!还是跟俺说说你找俺有啥事情吧。”
“好了好了,小屁孩,一点也没有耐性。”说这话的时候,燕璇好像忘记了这个年轻人在一件事情上很有耐性,能让她非常满意,“来找你,是因为有人让我传话。让你不要在第五家的事情上过于计较,差不多就行了。”
“差不多就行了?”秦寿生疑惑地说,“这个概念可是模糊得很啊!到底怎样算差不多?是他们赔偿我地损失,我不追究了,就算差不多,还是我任由他们模仿我的产品商标和包装,把我的产品挤倒了,我还要说谢谢算差不多呢?”
燕璇没有再用调笑地语气,严肃地说:“对方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让我来找你。估计也是被别人缠上了。没办法吧。你要是信我,在这件事情上。就不要太过于计较了。给那人一个面子,对你有好处。”
“那到底咋办?”面对那个让燕璇都帮着说情的不知道名字的人,秦寿生当真感觉到有些恐惧了。
“熊心兔胆!”燕璇鄙视了秦寿生一下,笑着说,“平时的胆子都哪里去了?至于吗?你占着理,有市里的领导给你撑腰,谁能把你怎么样?那个人要的是面子,不是你眼中看得非常重的金钱。你们俩处在不同的世界里,永远不会有共同语言地。”
“那阿姨你的意思是,我只要给他一些面子,他们就不会再找我麻烦了?”
“这我可不敢保证。我能保证的,是那个传话的人不会找你麻烦了。至于第五家和你的事情,我可不能保证。”
“那我还管他个鸡子!”秦寿生心中的蛮性发作,吼道,“他既然连第五家都管不了,还想管老子的事情!既然那样,老子就把第五家的脸给丢光了,大不了老子这厂子不干了!”
燕璇连连摇头,举着酒杯,自斟自饮,任由秦寿生在那里发泄。她是胸有成竹,知道他肯定会妥协的。
果然,发泄过后,秦寿生沮丧地说:“我不追究,市里只怕也会追究长生天公司地法律责任。而且,要是我啥也不说,就这么放过他们的话,那我怎么向别人解释,怎么能让我的员工信服呢?”
“你这个傻小子!”燕璇呵斥秦寿生,“我都说了,你只要向那个人表态,表示不会将第五家的企业赶尽杀绝就行了。至于该得到的赔偿,你一分钱都不用少要。那些事情,市政府会帮你讨要的,也不关你啥事。你要做的,就是表个态,给对方一个面子而已。市政府的事情,关你啥事?换句话说,第五家的死活,他也不会在意地。他在意地,是自己的面子,以及自己在这个圈子中地威信。他必须要让圈里人看见,他帮忙了,而你也服软了,这就行了。”
“嘿嘿,阿姨,您早说不就得了?”秦寿生谄媚地笑着,帮着燕璇揉捏她的肩膀,笑嘻嘻地说,“您是故意吓唬我的,您可不讲究。”
“臭小子,谁让你那么过分的!”燕璇话里有话,“吓唬吓唬你是轻的,你要是再敢像刚才那样无礼的话,阿姨可饶不了你。”
“嘿嘿嘿嘿。”秦寿生两手的力度放缓,变成了抚摸,心中彻底放下心来。他算是长了见识了,也见到了那些被称呼为太子党的派系中的敌视和矛盾,知道他们之间也不是铁板一块,甚至根本就不是一个组织。燕璇意有所指的话,并没有让秦寿生如何在意。年纪很轻的他,知道女人的心思和渴望,知道自己对于女人的杀伤力,知道这种站在权力高峰的女人对于男人,特别是年轻男人的那种矛盾心理。他很巧妙地利用了这种心理,为自己又得到了一个强有力的臂助。虽然燕璇没有说明她的来历,但她的出身肯定不寻常,值得去投资。
“看来,我该好好打听打听她的底细了。她的能量,好像不只是一个副市长啊!”
心念电转,秦寿生笑着说:“阿姨,那个大人物,可要指望着您引荐了。”
“好的,有机会,我会帮你引荐的。暂时,他不会见你。我会把你的意思转告给他的。相信你们很快就会见面的。”燕璇好像是卖了个关子,不理会秦寿生心中的憋屈,收拾收拾,恢复了平素的优雅和高贵,淡然说,“我走了。今天的事情,不能对别人透露半句,知道吗!”
发现燕璇的话语里透露着严厉和不容抗拒的威严,秦寿生急忙说:“阿姨,我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您放心就是了。啥时候你想来,和我打招呼就行了。”
“送我回去。”燕璇的脸上透露出一丝丝的绯红,也不理会秦寿生,匆忙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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