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菱刈良三正在玩弄女人。
地点是靠近埠头的光线阴暗的船舱库里。
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一个充满颓废感的女人。她的身上散发着很浓的油腻和酒味。
菱刈只知道她是加油站旁边的酒吧里的,而且仅是刚才去寻找加油时发现的,一同来的伙伴走出第二家饭店时他还没有暍完,并偷偷地看了两个同事一眼,就溜进了隔壁的酒吧店,那女人独自坐在柜台上暍着。
如果光是为喝酒而来,菱刈是不会搭腔的。可他渴望有位美人陪着喝酒。当他刚想说出来的时候,浑身的勇气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这时,另有三个醉醺醺的男人边喊着夫人边进来。
“喂,绢子夫人,不能到这边来一起暍吗?”
看看绢子的表情,就会知道她与他们认识。这是三个面容丑陋的家伙,身上都穿着土黄色的工作服。大概是港湾工作的搬运工。
昏暗、狭窄的小酒吧。是一家经营受人欢迎的速食店,近来顾客越来越多,因此菱刈把酒杯搁在柜台上,慢慢地把头转过来,狠狠地盯着那男人的眼睛说:“不要开玩笑啦。”
菱刈大声地暍两编。难道老子还怕你们这些瞎了眼的码头搬运工,他狂叫起来:“在标的海域的海马少说也有二、四吨重,那样的庞然大物老子菱刈只要一枪就可以完事。你们知道吗?”
男人们哑然了,不过马上又摆出架式围过来,抓住菱刈的衣领往外面拖。菱刈身上带着剌海马的搭钩,本打算是用做滚动油桶的工具,没想到成了关键的救命武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就在对方伸出手的时候,菱刈使劲挥舞搭钩。
一个男人的肩头被搭钩黥伤,鲜血直淌。菱刈又转向惊恐万状的另外两人,用搭钩锋尖敲击其中一个男人的头部,又猛地朝另一个脸部划去。
三个男人趴在地上叫苦不迭。其中有一人想起什么,象恶狮般地大吼一声从地上跃起来抓住方法在柜台上的电话机。
菱刈带着女人来到外面,女人默默不语地跟着他。至于刚才的事,他根本就没注意。
他只是在想,从女人刚才的表演看有些像那些不正经夫人的举止,她很好地把握住了如何在紧急场合时摆脱对方。
街上没有爱情旅馆、汽车旅馆和饭店。菱刈早巳下了决心,返回船上之前无论如何也要抱一抱这位夫人,然而,他四周环顾,始终未能找到合适的地方。正在为难时,菱刈发现港口附近有一座仓库般的房子,他兴奋地一脚踢开那扇很不结实的门,带着那女人进到仓库中央。
“到底要干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女人边被推到墙边边对菱刈说。
“把手伸给我,免得后面有麻烦事。”
管她知不知道,菱刈脱掉女人的衣服,然后紧紧地抱住,此时,根本就没想过要准时回到船上去的事了。
在满是沙石的盖板上,他撩起毛衣,一双少见的大乳展现眼前。菱刈随随便便地揉搓着,温柔地呵了身,用嘴吸住乳头。女人不知不觉地将身子紧贴过来。
菱刈挑起短裙,将脸贴在大腿。
女人脸上的表情渐渐发生了变化。胸部起伏,嘴里大口大口地喘气。菱刈绝对自信他已赢得了女人的欢心。
女人嘿嘿地叫着,眼眶湿润了,但还没到那么理想时候。一阵兴奋,犹如脱缰的野马闯进茂盛的草场使劲地嚼着大自然赐给的宝物,直至心满意足,筋疲力尽。
菱刈有些激动,女人捂住她的长脸哭了。那哭声很特别。女人发出尖锐的声音之后开始蠕动腰身,显然是不能适应那偶然过路男人的粗暴动作。菱刈在航行期间难以忍受没有女人的寂寞。他那粗暴的动作确实让那女人不堪忍受,不断地哼哼地叫着。
嘴唇的需求,舌头的需求,手的需求,大腿的需求,肌肤的需求,特别是乳房和阴部,这种需求光有幻想是不够的。他们需要一个男人和女人才能给予,才能满足。
只有这种火花才能被彼此的肉体点燃。一个是太阳,一个是月亮,燃烧起来,世界被诞生了,人类社会就初步形成了。于是就有了白天的创造和夜晚的梦乡。
一个能人和一个女人。
“来吧,我要。”
女人说。燃烧起来的女人浑身都是火焰。
菱刈清楚地记得,当他急需进入而不知怎么进入的时候,是女人用手帮助了他。
那时,菱刈浑身是汗,坠入虚空的牙齿不知遨游了多久,用力去咬,指甲陷进了他的肌肉。他膨胀到极限的阳物在她的子宫里狂奔。他想睁开眼看看这巨大的宇宙的秘密,但除了风雨之声和云雾的笼罩,他什么也看不见。
这是一个奇怪的女人,一点也不怕被打出仓库。听名字,好像这女人叫小细绢子。
丈夫原在靠近国道线的地方经营汽车旅馆,破产后,凑够了现金又去了东京。
自己也逃离他乡,家里剩下公公和婆婆,还有孩子。尽管自己躲脱了,可东北财政征税落在了双亲的肩上,惨景不堪目睹。随后,自己一边在加油厂工作,一边同街上的名人们睡觉,好不容易才赚了一点钱。
“哎,听到了东京有砂金的传说,但想不到魔鬼来到这里的乡间街上。”
菱刈哑然了。麻烦了,他是在向我伸手要钱。菱刈将口袋里仅有的两万日元掏出来,全部放在女人的手心里。
“你们的船是往哪里去?”
女人突然问。
“东京。”
菱刈随便说:“从万里迢迢的北海道朝东京去。”
当然,没有说出与钻石有关的事。
接着她说出了想搭乘货船的想法:“哦,把我带上吧。不管是藏在货物仓库还是什么地方都行。”
她提出这样的要求真把菱刈困住了。没有想到向我伸手的麻烦里还有这般难办的请求,真是意想不到。
一想到那位忌讳女人的童贯幸平幸平老船长的反应,就感到事情十分辣手。
何况,我们干的事太重大。
“啊,这是可有些麻烦,即使可以帮忙,可我们那条船是禁止女人上去的。
你不是还有双亲和孩子吗?““到东京去抓住那个没良心的老板,向他要回双亲和孩子的生活津贴。”
猛然间,他们看见了一个男人的脚跨了进来。
“他们跟踪来了?”
就在大吼的同时,脚尖朝菱刈腹部踢来。在他抓住搭钩之前。他正欲转身,从另一面一只脚又向他踢来。菱刈支持不了滚到地上直伸伸地躺着。这时他的头发被人抓住,朝上提起来,他发出了告饶的乞求。
抬头张望之时,刚才的那个男人不见了。面前站着一位身着西装,脸上露出凶神恶煞的样子的男子。
“就那么随随便便玩弄别人的妻子,还在商量逃跑,简直是个莽撞的家伙。
像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贱骨头,一看就不顺眼,站起来!“他粗暴地将菱刈硬拉起来。
到了仓库的入口处。
突然发现有一伙人影堵在那里。
“嗯,干什么,你这混蛋!”
四个男人冲着人影大声叫嚷。
那个揪住菱刈衣领的男人吼道:“给我滚开!”
“放肆!这个男人是我的部下,我想他已向你们自我介绍了。”
“什么,你好大的口气。”
菱刈终于看清了那个人影,提一只还包着枪衣的猎枪。啊,是童贯幸平幸平。
“哦,船长!谢谢,请帮一下。”
“说什么。这家伙强2 人家夫人,我们正要抓他去警察局,让开!”
“哦,这就使我为难了,我们的船就要离开这里,船员自使自终跟随船走是船长的责任,我带回去要狠狠地训斥他的。”
“受老家伙一顿教训后,就可以不花一分钱拍手一走了事吗?好啦,给我滚开。”
肩膀遭撞后,身体摇摇晃晃,快倒下似的童贯幸平说:“你们这些听不懂人话的家伙,想逼我动手吗?”
话中暗带杀气。几个男人梢愣了一下后,其中一个率先猛扑过来。
童贯聿平手中一闪,绿色的枪衣里卷着一支猎枪。那男人的肩膀被枪身猛砸了一下,另一个人的头部也遭到狠狠一击。第三个的腹部又遭到枪身狠击。
“干什么,干什么,你这个老东西!”
剩下的人,面色苍白直往后退。
没想到这老头这般厉害。
“还来吗?”
童贯幸平用枪衣罩住猎枪。
这伙人个个变得目瞪口呆,惊慌失措的样子。
“好,老子记住你。”
那男人放开紧紧抓住的菱刈的衣领,出乎意外的往里面跑去。里面好像有出口。
童贯幸平望着那眼睛充满愧意的菱刈。
“混蛋,色迷心窍。”
“对不起,承蒙你的说明。”
菱刈一下抬起头说。
“雾要散了,快上船。”
“是,其他人呢?”
“都回去了,哦,这女人怎么办?”
童贯幸平朝小细绢子的方向望去,女人赶紧合拢胸前的衣服,理了理绽开的头发,面带羞涩的回了他一眼。
菱刈把事情的经过讲明扼要地解释了一下。
“带她去东京,签个合同怎么样?船长。”
“什么?船上是禁止带女人的。”
“带一个女人到船上你不是说过的吗?刚才……”
“真是混蛋,那是开玩笑的。”
“给你添麻烦,打搅你啦,”
这时小细绢子不住地说着:“船舱的任何地方我都能呆的,请带我上船吧。只要能到东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仓库里亮着电灯,光线下的女人是一位肤色雪白的美人。
是那种标准的日本式皮肤,曾经使世界各国男人们为之倾倒。
是一位成熟的夫人。就连从不迷恋女色的童贯幸平也看了个仔仔细细,不用说,心里也产生了同情之感。如果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刚才那伙男人不知又会干出什么坏事情来。
“菱刈,你就让她干一些总务之类的杂事吧,没有办法,既然女人如此请求。
如果到了船上遇到麻烦,由你负责,就当我不知此事。“起风了,雾很快就被吹散了。
北斗丸按预计时间出发。
这时是半夜零点。
解开船尾缆绳,刚要卷起锚的时候,浓雾又重新压上来。北斗丸发动柴油机慢慢地前进,围着岛屿转了一大圈后向外海驶去。
海里翻起层层三角形波浪。
船体倾斜得令人十分害怕。
只听到柴油机快速转动的声音。
“为什么把那女人……”
童贯幸平在转换自动航行装置时,野岛愤怒了,他边敲着罗盘边抗议。
“是你带上来的?”
“一点小事。她有些晕船,到不能忍耐的时候,赚到钱,随便到什么港口就让她下去。”
“但不要紧吗?这附近一带有女人。”
野岛看到菱刈带上船的小细绢子有些不顺眼。二让我来干这事还真没这勇气,简直足一个靠不住的女人。“他敲打着罗盘下住地唠叨。
“呵,不要嫉妒。现在也许你们都可以饱饱眼福。”
“莫开玩笑。如果不能的话,一定要抓住把菱刈那东西切下来……”
“喂,还是商量商量怎样轮换休息。”
“休息,怎么个休息法,在船舱里那个家伙正抱着女人。”
“是吗?那样的话,就在甲板上睡觉吧。”
船在航行时,伙计们分三个轮班休息。驾驶室里只留一个人看守,另外两个人就可以暂时睡一会儿。从零点值到三点,再从三点值到六点,又从六点值到九点。值班的人只是监视自动航行装置的度数和货舱里的钻石。
“唉,船长。”
东乡平八郎也变着脸色猛地跑出来了。
“请把那两个家伙栘到货舱里去。他们妨碍了我的睡眠。”
作为童贯幸平来说,分明不会妨碍他的人因上船来的女个女人而引起的叛乱。
因为北斗丸里装的猎枪和子弹多的如小山坡一样。
“今晚就饶恕他了吧。总之以后叫那两个人栘到货舱去。”
“好吧,栘到重货舱。”
狩猎船货舱里装有被打死的海兽,整个空间充满了一股血腥味。所以,船上人就把它喊为重货舱。童贯幸平笑着走出弦侧。
在船的右侧,从渐疏的雾中可以看见阴森之气的鸦巢断崖,熊这壁和三王岩绝壁。
黑暗的洋面一片荒凉。这时条夜航路线。
海浪凄厉地扑上来,又退下去。
刺骨的海风呼啸而来,连雾也意想不到地加快了漂浮速度。
童贯幸平揭开多层盖子,顺着通往中内船舱的梯子下去。在轮机室旁的船舱,天花板又低又窄。平常船员因货物很多,就在这里铺上被子睡觉,但今夜稍微有些异样。
“果然采取了行动。”
童贯聿平露出惊讶的表情。
女人的叫唤声断断续续地传入耳朵里。
船舱的地板上铺着被子,女人赤裸着身子在那上面平躺着。菱刈那小子正不厌其烦地看着那逗人喜爱的胸部。;菱刈没经小细绢子同意就进去了。
你是最扎实的男人。小细绢子母蛇般吐着舌头。
菱刈开始搅动、旋转、伸缩、挤压……凡是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能用得他都用了。他大汗淋漓,气急败坏。
最后,菱刈和小细绢子融合旋转疯狂的无休无止地旋转起来。他的头一会儿在两只乳房之间,一会儿又在两只小腿间。
小细绢子高喊着“菱刈“。
小细绢子也大汗淋漓。她双手发疯地撕碎着那些花环。有几次抓伤了菱刈的肌肤,菱刈却全然不知。
突然,菱刈从小细绢子那里出来了。他感觉到它又黏又滑。小细绢子正风起云涌,汹涌澎湃。
“干嘛。”
小细绢子伸手去捉它。
“我想永远和你这样。”
说完菱刈翻身掉头去吮吸小细绢子的下体。
“讨厌。”
小细绢子骂道。
菱刈早巳不顾一切,他埋头在她的两腿间,小狗吃食似的舔吸着。
“别这样,还是快来吧。”
小细绢子叫道。
菱刈在重新进入小细绢子身体时,把黏满女人下体分泌液得嘴深深地贴在小细绢子的嘴上。
很快,另一到了高潮。
虽然菱刈事先没有考虑小细绢子,但小细绢子也到了高潮,这也许就是缘。
他们在高潮中继续折磨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他们同时感觉到那里往外流淌一股热糊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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