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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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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

小说章节

开篇
第一章 毕业歌
第二章 急雨落红露晓叶 暗情只待玉人听
第三章 流蝶惯会戏芳蕊 老骥堪能弄娇娘
第四章 花烛罗帐无媒妁 他日何人共西窗
第五章 叔嫂初会云雨意 孀妇新妆盼情郎
第六章 隔墙娇妇开玉体 暗抱小叔浪形骸
第七章 他乡再品痴心嫂 今世情迷闺怨人
第八章 雪晴何缺踏雪客 春夜更有冷衾时
第九章 王言新婚展旧物 尚鸿春日近芳泽
第十章 春日更被春情恼 可叹孤鸿空对月
第十一章 待有潮头劲风起 旧情抛却作新娘
第十二章 淫闺深陷终难久 职场飞扬洒青春
第十三章 脱胎换骨难脱色 天涯何处觅红颜
第十四章 未动真情何心碎 他乡明月几时还
第十五章 王言升调市政府 尚鸿奸宿美陶娘
第十六章 金屋藏娇赏白雪 长夜吹萧品秋荷
第十七章 霜花忍辱绽香蕊 狂子蒸淫得荔娘
第十八章 此花独媚随人采 犹有芳华吐荔香
第十九章 起舞唐妃恨情老 荔花残影沐新春
第二十章 大浪淘沙出本色 惊逢霜雪被尘烟
第二十一章 遍体情伤空绝色 雪晴无意落风尘
第二十二章 破镜重圆终是破 旧时佳偶诉离情
第二十三章 媚影投怀揽香女 夜深还寝弄小如
第二十四章 相见时难别更难 旧情未了厌新欢
第二十五章 黄氏女涉黄摊事 李局长为民消灾
第二十六章 丽影暗系前缘梦 桃花依旧笑多情
第二十七章 曾经云雨难成爱 无奈红尘自弄人
第二十八章 重描茜色胭脂美 羞抱郎君入画闱
第二十九章 县长弄权得寡妇 王言洗浴战徐娘
第三十章 袁可学心悸爱滋病 赵玉娥重温相思情
第三十一章 荒唐人出荒唐事 风流女换女风流
第三十二章 玉娘可念郎归早 千僖得闻雅琴音
第三十三章 赵玉娥欲海兴涛 何雅琴半推半就
第三十四章 萍水惊艳霜中色 雪晴吟唱女人花
第三十五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 旧时堂燕几时归
第三十六章 谢县长春药助兴 好色男乡野施淫
第三十七章 徐美娘残脂剩粉 副县长恨海情天
第三十八章 风尘百炼花魁首 情海苦度研究生
第三十九章 晴雪飞落花无果 北雀南飞倚何枝
第四十章 往事如烟多成梦 谁堪眼底孽情缘
第四十一章 一失足成千古恨 再半回首梦半生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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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
作者:南天雁
第三十二章 玉娘可念郎归早 千僖得闻雅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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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娥在老厂长家见到了现任厂长,心里盘算着自己的事情:她在北方厂还有3000元的风险抵押金没有退还,已经要债转股了。赵玉娥不甘心,软磨硬泡地请刘胜利帮忙。老头好象挺难为情,有些支吾,他还从来没有为做家政的搭过人情。

一旁的刘革打圆场:“我爸革命一辈子了,太正统。赵姐,你的事情找机会我帮你搞定!”

“真的呀!能退回来那可太谢谢了!”

赵玉娥真的很需要现钱。

没几天,刘革电话就打回了家,告诉赵玉娥改天凭手续去厂里取钱。其实刘革只是拿着赵玉娥的手续找了吴方良而已,老头子不好开口的事情,他这个晚辈全不在乎,只说家里帮忙的是老头子的远房亲戚。吴厂长还直感慨老领导保密做的好,从来不打这个招呼。但在赵玉娥看来很了不起,多少人离厂了,手里还攥着一把北方厂的财务收据,要想拿现钱何等困难,刘革就是给办回来了!

“见面好好谢谢你!”

赵玉娥激动地说,电话里刘革只是笑了两声。

其实要钱的事情昨天就办好了,但刘革故意要等赵玉娥在的时候告知一声,他很喜欢这个做家政的女人说话时的神态,尤其跟男人说话时那股子腻腻的哼腔,听着心里就痒痒的。今天下了夜班,也养足了精神,上午掐着时间回家,他已经确认了那个风骚性感的女人在自己家里。

刘革蹑手蹑脚进入自己家,女人一如期待地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镜子梳妆,赵玉娥刚刚享受了刘革夫妇的高级热水器,身心放松,那端坐梳妆台前的神采风韵,惹得刘革不由呆看:紧盘的水亮黑发,衬托出女人饱含艳冶的姿容;素花的短衫,包里着女人勾魂的丰胸,胸口微开,别样韵味;齐膝的灰格裙子,群摆紧包着女人一双肉嫩光鲜的大腿;一双平底拖鞋,露着不安分的白净细脚,显得女人随意风流。女人如雨后芭蕉,温美娇妖。

刘革暗暗咽着口水。这些年,他玩了不少女人,有他的病人,也有单位里那些轻浮的护士,更多的是药厂业务人员安排的“小姐”们。玩的多了,对一般的女人就提不起兴趣,自然夫妻间就更淡了。赵玉娥可说是一个暗骚的女人,这个女人很少花枝招展,但是风华成熟,骚情暗动,那份良家的淡淡风骚气质更让他着迷。今天女人不经意间的风采,又让刘革心潮翻涌:“赵姐,忙完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赵玉娥一惊,随即笑了一下,算回答了,继续整理自己的头发,就如同自己老公回家一般。她清楚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兴趣,这就够了,她甚至想到了男人是有意赶着自己独处的时候回家。她不想冷淡眼前的男人,刘革可是帮了她大忙,于是从镜中对男人轻媚地笑了一下,开始描画自己的眉毛。自己身子最隐秘的部位身后的男人都了如指掌,也就无所谓矜持了。

刘革见女人神情随便,面色暧昧,知道有些被这个过来女人看透了。哪里有家政胆敢如此对待男雇主的?随即坐到女人身旁的床沿,搭讪着:“赵姐你保养得真好!我真羡慕你老公!”

“是吗?男人都看别人老婆好!”

赵玉娥欲擒故纵地回答,觉得与这些比自己年轻的男人在一起很自信,而且她看出这个男人也不是安分的主儿。

刘革有些不甘心,也不想太急躁,什么样的女人自己都经手了,过程有时是最享受的:“赵姐除了老公有男朋友没?”

“有啊!”

女人好象很自豪地回答。“他啊,高高的,英俊潇洒,体格特别好,我很爱他。”

女人回道,看得出刘革有些酸酸的滋味。想起尚鸿,女人心底一阵复杂,她确实有些爱尚鸿,但怎么就与新男人调情了呢,自己也说不清。女人淡淡的坏笑,弄得刘革没了下文。“你除了老婆有女朋友吗?”

女人回问。

“有啊!一打儿呢!”

刘革说道,不远不近地嗅着女人的体香。

“多了就不算了!呵!你找过小姐吧!我一看就知道。”

女人调侃着,收拾停当,忽然回身面对着刘革,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至。

刘革被将了一军,索性敞开了:“小姐算个屁,来我这的女病人我都收拾过!”

“那你也好意思,你们妇科的男大夫让我都不得劲儿,你当初是不是故意学的这个专业,成心想占我们女人便宜?我就想知道你们摸女病人胸部的时候有没有邪念!你说实话!”

女人推了刘革大腿一下,试探着男人的反应。

“没有是假的。但也分什么样的女人,关键是不能笑,什么样的笑都不能有。这是我们这行区分医生与流氓的尺度!”

“难怪你那天只摸我,面无表情的。怎么样,女人摸多了,对自己老婆都没感觉了吧!”

赵玉娥调笑道。

“说实话,赵姐,真没感觉了。我怀疑自己变态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对女人来感觉,我对你有感觉,就是你趴着干活的时候,瞅着刺激。”

刘革如实交代,这段时间他确实对女人找不着感觉了,几个常去的娱乐点儿,小姐都玩儿遍俩来回了。

“哎呀妈呀,偷情还挺挑时辰,呵呵!那天做手术你有感觉没?”

赵玉娥第一次听到男人挑时候喜欢自己,不禁有些不服。

“有啊!要不是旁边有护士,我当时就非礼你了,真的!”

刘革如实回答。“你刚才说有情人,是他弄得你去流产吧?”

“是啊,他子弹走火,意外失误了,呵呵。他可会疼人了,还没结婚,如果是以前,我会毫不犹豫嫁给他!”

想想自己勾引的是个未婚小伙儿,赵玉娥由衷自豪,说得刘革更加醋意大发。女人伸手试探了一把男人的大腿根,那里没什么强烈的反应。“还真挺可怜的,要不姐姐救救你啊?”

“不用你救,我得着工夫就能给你厉害,现在不行!赵姐你真白!”

刘革抚摸着女人的肉臂。“也不知道这好不好!”

顺手摸了女人的阴部,虽然隔着内裤,仍能感觉到女人丰隆的阴户。

“象我男朋友那样有本事的男人才能知道!你不见得满足我!得了,我还得给你爸按摩呢,改天给你按按,呵呵!”

女人笑着起身,掐了一下刘革半硬的裤裆,取笑了一下,轻扭腰臀起身要走。

“我现在就要和他比一比,你不是说要当面谢我吗?”

刘革忽然发狠起来,起身扑向女人,抱住赵玉娥就要亲啃,下身跟着顶了上来。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想什么呢你!”

赵玉娥闪转躲避,就是不就范,越发刺激男人的性欲见涨。

“我亲一下,快,我要你感谢我!快,亲亲!”

刘革觉得自己似乎心有余力不足,头脑已经冒火了,下身竟还未进入状态。

“不行,就是不行!”

赵玉娥挣扎着,她还没想好与刘革有什么肉体瓜葛,眼下只是玩玩猫戏老鼠的游戏。趁着男人腾手解裤带的当口,一个用力,甩开男人的纠缠,出门进了隔壁刘胜利的房间。

刘胜利正侧对房门看电视,也没注意女人胸口有些暴露。赵玉娥见到刘胜利,立刻端庄安静下来。打个招呼,开始给老人按摩肩背,这是她新近自愿做的。因为这个干部家庭的原因,赵玉娥与北方厂再没有了债务关系,家政做得更起劲儿了,对老厂长也更殷勤了。这两天做完家务就给老厂长按摩肩背,把老头儿伺候得服服帖贴的。

刘胜利耳朵开始不好,电视的声响很大,以至两人的闲聊有些费劲。赵玉娥对老领导的话题没有兴趣,对屏幕上的新闻更没兴趣。但老领导聊得很投入,赵玉娥似懂非懂,好象市里领导都有问题什么的,这派那派的,谁整谁的,赵玉娥也不多插话,觉得都是些男人的游戏。一会儿刘革轻手轻脚追击进来,刘胜利毫无察觉,倒是赵玉娥察觉到了,看着刘革进了背后的书房,好象找什么资料。

刘革根本没什么资料可找,就是怕父亲问起。他是追击女人而来,不甘心被这个自己看上眼的女人奚落一番,就要前来“报复”刘革目光越过书房门口,正看见赵玉娥妖冶丰腴的背影。女人隔着沙发靠背,正在拍打他父亲的肩膀。纵横捭阖已罢的老头儿又习惯性地瞌睡了,脑袋逐渐耷拉下去,让宽厚的沙发背遮挡住了。

赵玉娥的手劲儿也越发轻柔起来,心里得意刚才在刘革面前的表现。男女的事情,虽然男的总是在女的上面,但心理上,她从来都是要压住男人,左右男人的身体和性情。包括眼前的老领导,她自信已经完全在心理上依靠她这个家政了。正要扶刘胜利躺下,忽然背后刘革粘了上来。搂住她的肉腰不放,任她暗暗挣扎,就是无法摆脱。男人的裤扣早已解开,昂扬的阳具愤怒地顶撞着她裙下的臀沟。

赵玉娥半回头,嗔怨地看刘革,手上一松劲,被刘革抱了起来,彻底脱离了刘胜利的势力范围。赵玉娥慌得玉面失色,双腿乱蹬,还是被男人强行抱进了沙发后面的书房,连房门都没关严。

赵玉娥拧身想挣脱男人的搂抱,却被刘革更强力地搂在怀中,如同一个不小心的摔交手,被对手控制住了重心。赵玉娥只得认输,一切来得太快了,老厂长还在外面打盹呢。这个作儿子的男人就要近水楼台先对她下手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赵玉娥在男人怀中轻声抗议着。

刘革找到了感觉,已经刹不住了,抱着女人径直坐到高背椅子里,将赵玉娥正面放在怀中,伸嘴啃上了女人的乳沟,侵上了女人的乳头。只这一下,就把还有些挣扎的女人彻底缴械。那里是赵玉娥最敏感的部位,每次与尚鸿见面,只要被碰到乳头,赵玉娥的身体都会失去控制,彻底放浪起来。

“来情绪了?”

女人细声问。男人用身体做了回答,放出了崛起的男根,对着怀中的女人示威。男人用家伙抵住女人的裙下,寻找合适的进入角度。

女人侧坐着,抬起一条大腿,淫情万种,摸了男人的下身,异常坚硬挺拔。赵玉娥爱抚着刘革挺立的阴茎,并不急于放进来。女人一边由着男人在自己身上放肆,一边彻底撩起裙子,在男人怀中熟练地踢掉拖鞋,脱掉内裤,用肉臀丰阴磨蹭着男人的家伙,把男人的命根子挤压得变了型,似乎在考验男人的极限承受力。

刘革第一次接触这个丰韵妖冶的家政女子,到处抚摸探索着女人肉腻的身子,紧绷的臀部。几个回合的试探,终于摆正了女人的身子,两手搂定女人温顺肉感的腰背,一个上挺,插进了女人的阴户。好一条温暖肉紧的阴道,刚一上手,就感觉到了里面的汁水充盈,吸力十足。尤其女人的阴道内部频繁蠕动,内外配合,对男人阴茎的进入有着异常的适应力,好象天生就可以应付任何型号的家伙进入。刘革几个深入的抽插,都被女人轻易接过了,消化得无影无踪。多亏这些天自己没碰过女人,否则可能马上就要交代了。刘革奋力坚挺,希望给女人最满足的第一次。可是明显感觉怀中的女人经验丰富,毫不惧怕,甚至主动来回盘桓下身,有些不满足的样子。

赵玉娥确实不满足,刘革的东西不小,但硬度不足,似乎与女人做的多了,身体发虚。她更喜欢尚鸿铁条一般坚硬粗壮的家伙,干得过瘾。她爱尚鸿,一多半是因为这方面舒服合适。女人扶着男人的肩膀,无声地淫喘起来,夹杂着对男人的勾引,不时送上迷人的丰乳,挤出乳沟,供男人享用,也刺激男人更加卖力投入。赵玉娥在男人怀中盘桓了好一会,看来男人的尺寸硬度都彻底达到极限了,干脆大幅度叉开双腿,骑跨在男人的身上,双手死抱住男人的臂膀,反客为主,似乎在奸淫刘革。一副肉胯激情澎湃,撞击男人的小腹,男人的阴茎早被吃进阴户,融化在她无边的淫欲中。

刘革有些惊异,这个女人平日在他面前虽然透着风骚,但还算成熟稳重。没想到一旦发起淫骚,竟然势不可挡,让他有些招架不住。本来是他强迫女人,现在完全颠倒了,他成了女人胯下的玩物。刘革再次不甘心,可实力有限,勉强能应付着女人一波又一波猛烈的狂送猛夹,强撑着没有立刻shè精。

两人始终无声相斗,默默交锋,别是一番情趣。到底是父亲的地盘,刘革一会就心虚气短了,但也不想太快放掉一枪子弹,这第一次要留一个好印象。上面跟着热吻女人,女人更不示弱,老练地回吻。这个女人的狂吻,与女人的淫胯一样能索命。刘革被女人亲得目眩神迷,四肢飘忽,升腾欲仙的滋味。好一个淫女!刘革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

突然外面传来刘胜利的声音:“书房不用收拾了,你也歇歇吧,一天到晚挺累的!”

椅子几下不和谐的嘎吱声,好象才惊动刘胜利。

刘胜利这一声,惊吓得刘革手足无措,就要溃败下来。赵玉娥急忙夹住男人,一边应付:“老厂长啊,你躺着吧,我一会就完了!马上做饭!”

一边紧张地用眼神和身体催促刘革,下体更是加紧开合夹弄。

“一天尽吃饭睡觉了,哎!”

刘胜利在沙发里躺着喃喃叹到。赵玉娥偶尔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客厅的老领导搭话,坏坏地重新叼住刘革的嘴唇,戏弄起来。一条肉舌似吐非吐,似退非退,又舔又吻。阴道更是内外夹紧,袭扰男人。

刘革迅速就感觉到了高潮,这个女人的阴道有着近乎完美的韧性肉感,丰垂的乳房甩出阵阵妖风,女人浑身透着强烈的骚情蜜意,做爱中的女人似乎化作了无边的性爱精魅,缠绕着他,吸食着他,索要着他的精华。“哼哼——”

刘革飞快地挺送着,死抓女人颤颤的臀肉。

“快!快!”

赵玉娥耳语命令着,她也害怕老领导醒来起身。女人下面用淫肉夹紧男人,上面用肉唇叼住男人的耳朵,来回舔咬。这些招式都是尚鸿喜欢的,现在用在了另外的男人身上。男人啊,似乎都是她的玩物,现在又多了一个,还是个不太争气的男人,自己这么几下就胜了胯下的男人。“射我里面!快!”

赵玉娥对着男人的嘴唇、面颊、耳朵、脖子发起了狂吻,下面开始了最快速的套弄盘桓。

那种全身酥麻刺激的滋味迅速征服了就要败阵的刘革。刘革既兴奋更紧张,被女人狠命勾弄几下,疏地就射了,自己都觉得有些败兴。他感觉今天有些惹火烧身,自己算彻底拜服在女人的裙下了。恐怕这段时间,自己再不想找别的女人取乐了,家里有这个妖精,哪个男人还能下床?

“我还是爱我情人!嗯!嗯——”

赵玉娥懒懒地骑跨着男人,在刘革耳边喃喃着。这次根本没有放开,也更没有满足,她心中又开始憧憬周末与尚鸿那真正狂欢一般的幽会了。

尚鸿与赵玉娥断断续续地幽会,持续到了年底。尚鸿听说女人开始在外面兼职做事,也为女人多份收入高兴。

不过更让尚鸿有些得意的是,自己不但得到了一个“新”女人,也得到了一份新职位,进了一家有背景的公司。尚鸿这次的择业,不再盲目追求了,他更看重从业公司的背景。钱总就是凭着海外背景回国从业的。他不可能有那样的经历,但要找一家有强势背景的公司。与朋友的接触中,他也知晓了国内外的重要资讯,新的几大家族、几个核心利益集团正在形成,下面又派生出了众多的子孙公司,瓜分着国内的重要行业。在这样的公司里从业,不用过分操心业务,还可能有机会接触到最上层的关系,不用永远在地方摸爬滚打了。

新公司直接任命尚鸿为北方区的一把手,这也得感谢中间的猎头公司。尚鸿重新确认了自己的价值。本来尚鸿想带原来的同事郑杰过来帮忙,但还是打住了这个念头。郑杰知道自己的事情太多了,包括自己对女人的口味等等,人心难测,自己从前的行径绝对不能被新公司手下了解。尚鸿决定单独空降,上任前,尚鸿接受了新东家的安排,去上海总部培训。这一去,就得撂下女人赵玉娥半个多月。

周五赵玉娥又提前打电话预定尚鸿的时间安排。听说尚鸿要乘飞机过去,赵玉娥非常羡慕,竟然象个小姑娘吵嚷着要去机场送送尚鸿。尚鸿感觉很温暖,女人就象自己的妻子,总是想着自己,电话里又是一阵缠绵,最后约了女人机场饯别。

机场见到赵玉娥,尚鸿真有些舍不得离开女人。这个女人第一眼给陌生人的感觉总是良家少妇,可仔细端详女人的眉眼红唇,就会发觉女人隐含着极为性感淫荡的一面。女人虽然是普通的衣着,但难掩撩人骚动的风姿。今天也似乎特意为他认真化了妆,一双幽情迷人的杏眼被勾勒得轮廓分明,弯眉斜挑,显得眉眼生姿。尤其朱唇欲滴,让男人望着就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接吻欲望。尚鸿已经托运了行李,索性牵着女人的手到处游逛。

女人第一次见识机场,而且第一次跟着情人畅游,心情愉悦:“尚鸿,老公!我今天漂亮不?”

女人温柔地问道,故作娇羞地靠着尚鸿的臂膀。尚鸿看了女人一眼,默不做答,牵着女人的嫩手走向阴暗处。女人嗔怪着问:“漂亮不啊?说话啊?是不是上海那边有漂亮妹妹啊!”

尚鸿拉着女人躲到了侯机大厅角落柱子后面,猛地搂住女人,搂得女人浑身似乎疼了一下:“你真漂亮,骚货,可惜老公走得急,要不怎么也得操你两火再去上海。”

两人激烈地拥抱在一起,尚鸿感觉自己下身发硬了,更感觉女人身体微微抖动,尤其女人故意展露身材似的,挺胸在他的怀中扭动磨蹭,一双丰乳肉津津地抵在尚鸿身上,刺激得尚鸿热血翻涌。尚鸿看着怀中娇懒扭动的女人,馋得伸手就掐住了女人的肉臀,俯身亲上女人诱人的胸肉,真恨不得就地奸了女人。

女人喉咙深处隐隐哼唧起来,仿佛就要与尚鸿当场做爱。一只手悄悄摸上了尚鸿的裤裆,使坏地把握着男人雄大的家伙,隔着裤子刺激着男人的guī头。那里是她最熟悉的东西,可惜就要离开一段时间了,女人很舍不得,肉舌频送,香躯紧靠,上下勾引,生怕男人忘记回来。

尚鸿暗暗叫苦,不该答应女人送行。性欲被女人勾引起来了,大庭广众之下,却无法解决。自己下身隆起的窘相,还得花时间冷却。“玉娥,要命了!要不我改签机票,咱们回去干一回我再走!”

女人“呵呵”一笑:“这就受不了了啊,来回机场得花多少钱啊!省下来给我吧,回来我好好伺候你!算了,老婆饶你这回了!”

女人推开尚鸿,整理起衣装。

尚鸿对这个妖冶无常的女人真是恋恋不舍,也不敢再过于放肆,就那么半拥着女人,调情打俏。尚鸿心中感念:如果是旅游就好了,可以带女人一同前往,也算对得起女人为自己的付出。这些年了,每次出门,竟然都是独来独往,包括同居多日的陈雪晴也没有与自己共游的经历。想起陈雪晴,尚鸿又莫名惆怅起来,也许陈雪晴又沦落了说不定!也不知道女人现在又在哪个洗浴中心工作呢!尚鸿忽然就走神了,还是怀中的女人赵玉娥唤醒了他:“老公!想什么呢?不高兴呢!是不是舍不得老婆?”

“要出发了,玉娥!高兴不起来!”

尚鸿亲了一下女人温情却又淫骚的面容。不得不安检了,尚鸿递给女人房门钥匙,外带几百元零花钱。

赵玉娥心花绽放,拿着尚鸿的钱,最后握了一把男人的裤裆:“记得一回来就给我打电话,老婆好好喂你!”

看着尚鸿奔向安检口远去。

有些怅然的赵玉娥孤单地徜徉在机场大厅里,到处浏览着。远去的这个男人似乎带走了自己的心一样。每次与这个男人在一起,她就焕发了撒娇卖骚的一切心思手段,与这个男人在一起就是年轻快活。传呼机的的振动搅扰了女人的情思,原来是刘革家里的电话。赵玉娥急忙找电话回过去,那边刚下夜班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了:“快回来啊,送走老情人,回来伺候我这新情人!”

“讨厌!”

女人轻佻地回应着,刚刚还与尚鸿温情脉脉,转眼涌起淫欲的念头。自从离开了北方厂,赵玉娥发觉自己这方面特别强烈,似乎每天都得有男人在身上。女人捋了捋头发,走出侯机大厅,舍不得打车,坐上机场大吧赶向市内去换车。

到了刘革家里,男人早已等候多时了,正赤着下身迎候她的归来。窗帘早拉上了,屋子里昏暗迷情。经过几个月的偷情,两人已经达到了默契的程度,用不着任何铺垫就可以直入正题。“今天体力挺好呗!”

赵玉娥一个浪眼飞过去,边脱去外衣边上床,转眼就由一个良家女人变成了淫美的骚妇。暖气很热,赵玉娥索性脱个精光,只穿着高跟皮靴,露出一身的雪肉,玉乳丰臀,骚姿放荡。“老婆来了啊!硬了吧,亲亲爱你!”

赵玉娥闪身到了刘革的怀中,浪荡地抚弄起那个看似雄壮却经常败兴的家伙。

“骚样!昨晚就想干你了,你情人临走干你没?”

刘革搂着女人热吻狂摸。

“没时间干我,他走得急了。便宜你了,在机场我就来感觉了,真的!你摸我!”

赵玉娥牵着刘革的手摸到阴部,那里确实已经潮湿了。不但潮湿,阴唇还如婴儿小嘴一般努努使劲,蠕动不已。那是让男人最想往的淫器,刘革摸着女人的淫处,摸着女人那肉滑的大腿,精致的皮靴,就跨上了赵玉娥的身子,挺直了腰杆和家伙,冲向女人的深处。

赵玉娥躺倒在下面,浪荡地接受着男人的奸淫,一旦做爱开始,上面是谁都不重要了,只要年轻干净就好。“哼!哼!哼——”

赵玉娥习惯性地开始了喉吟鼻哼,展开肉胯,小皮靴勾到了男人的后背,下体狠力夹击男人的家伙。刚才被尚鸿弄出的欲火,借着刘革宣泄出来。刘革今天出奇地卖力,而且呼喝的奸淫声音比以往提高了很多,象在表演给谁看。可惜还是不很争气,没有百十下,又开始疲软要射了。

但是刘革也有自己的招式,那就是软磨工夫,不行就缓。大力抽送了女人一会儿,感觉要控制不住了,急忙抽阴撤身,先抱住女人亲热抚慰,积攒下一轮的体力。

赵玉娥只好奉陪,与刘革嘬咋亲吻,这也是她的强项。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住她那肉肉薄薄的香唇进攻,滑腻肥乳的喂送,肉腿的开张引逗,上身的男人都会被她弄得神魂颠倒,耗尽体力。刘革一会儿又被女人勾引得又迸发了硬硬的欲望,又要求玩后位,赵玉娥顺从地翻过身,用臀部迎接男人的二次进犯:“一不行就换姿势!哼!哼!”

赵玉娥取笑着又有些乏力的男人。刘革不甘示弱趴在赵玉娥背后,双手从腋下搂住女人的肩膀,采取最深入的体位,不断深入女人的花心深处。女人的圆臀性感爽滑,刺激得他不得不又几次停止抽插,缓解shè精的欲望:“今天我准备充分,一个人能让你享受两个男人的伺候,嘿嘿!”

“就算是三个你姐姐都不在乎,硬啊,给老娘硬啊!操啊!”

赵玉娥淫浪着,很是受用。

奸淫的空当,刘革抽出家伙,微微喘息调节体力。赵玉娥撅着肉臀饥渴催促:“快点儿啊你,没用呢!把人家整来情绪了,你又拉松了!”

“看我给你舒服!马上硬,干死你!”

刘革抚摸着女人厚腻的臀肉,回头示意。他身后多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那就是一直隐藏在卫生间里的同学杨平,他今天的帮手。两人多年相交,共同嫖娼玩女人,只差交换夫妻了。杨平也多次催促他赶紧奉献出家政女人赵玉娥,再拖都是明年的事情了。刘革也是玩腻了二人游戏,加上每次赵玉娥都不满足他的表现,干脆今天对女人痛下狠手,来个双龙戏凤。

赵玉娥根本没有料到刘革隐藏的伏兵,还一如既往地回手拉刘革上身,“快啊,急死了!操啊,难受死了!”

哪知等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家伙。“来了!你接好了!”

刘革闪开身躯,示意杨平上前。

初来乍到的杨平情欲勃发,早被赵玉娥的骚荡风采,肉声淫喘勾得魂飞魄散,在卫生间里就饥渴难耐了。在赵玉娥骚情大发,撅腚埋头的时刻,杨平已悄然到了两人的身后,端着与刘革那条阴茎称兄道弟的家伙,扶住赵玉娥的肉腰,对准女人的后臀淫处,深深插了下去,上下两人同时兴奋得起伏动作起来。杨平的家伙虽然与刘革的一样,在女人堆里东征西讨,损耗严重,但还算是一条生力军。初得淫女,如过江猛龙,冲击着女人的淫臀,冲击着女人的花心深处。杨平痛快驰骋,暗暗感叹,不愧刘革经常夸耀,胯下的女人果然是个十足的骚货,肉感的淫神,就那么撅着臀部,就能要了上面男人的全部家当存货。得亏他积攒了几天的体力,这也是他多年的心得:要想让女人满意,既不能太频繁做损耗实力,又不能太禁欲,麻木了感觉。

“啊!这回怎么这么硬了!”

赵玉娥觉得背后的家伙异常粗大饱满,顶得她心花绽放,骚水连连。“老公啊,你早这样就好了,舒服啊!啊!哼哼!哼——”

赵玉娥享受地闷哼着。犹豫臀部高耸,泛滥的淫水毫无外泄,全部在阴道里润滑着男人的阴茎。那第一次进入的陌生阴茎,雄浑有力,带来了女人期望的充实和坚挺。转眼已经几百回合了,那条争气的家伙还是插在女人的淫处流连不走,棍法威武。“啊!老公啊,今天你才到位啊!哼哼!”

刘革看到杨平给赵玉娥带来的快慰刺激,又嫉妒又好强,趁着杨平抽刀换式的当口,重新把闲置一时的家伙插入了女人的淫臀深处,重新寻找奸淫的快感。

“怎么又不太硬了!”

女人耸臀问道。刘革急忙遮掩:“又累了!骚货你太耗精力了,老公太爱你了!”

双手不停地抚摸女人那肉滑雪腻的肌肤,蹲在女人的身后,一边奸淫,一边狮子大开口,咬住女人的后颈,象个交配的公狮,雄壮生威。

正在性头的杨平看得眼热,也只能焦急地等待着再次上阵的机会。这个女人比那些小姐还禁折腾,还骚浪性感。那些从业多年的小姐多数都是好逸恶劳,身上的肉软塌塌的中看不中用,不象这个女人骨肉充实,汁水丰足。尤其女人那真情的浪哼,更是难得的催情剂。杨平看得忘乎所以了,也想早点儿掀掉这层遮羞布,竟然大胆地也伸手抚摸起赵玉娥的腰背。一时四双大手同时蹂躏起了女人的肉滑身子。

“谁?”

迷情中的赵玉娥猛然觉察到身后是两个人在干自己,吓得惊叫一声:“啊!”

翻身要起来,随即被两人强行按在床里,压在身下。一个插阴,一个亲奶,好不痛快。“你是谁?”

赵玉娥瞬间明白着了刘革的道,也看清了杨平那张干净年轻的脸庞。那张脸正痴迷在她的怀中,品尝着她赤裸肉感的上半身。

“同学,赵姐,听说你很久了,今天一起乐乐!”

杨平边解释边亲昵着女人,从乳房到腋窝,再到女人的肉臂,迅速熟悉了一圈,也暗暗博得了女人的好感。

原来刚才是这个男人的东西让自己满足的,家伙真不错,看样子是个有教养的男人。“啊,不嘛!”

赵玉娥被上下侵犯,脸色涨红,本能地拒绝着。尽管她很疯浪,但这样的场面只在高潮时想过,真正面对还是第一次。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男人的控制蹂躏下,到处都被男人弄得淫痒刺激,尤其上面的杨平,甚至压住她的胳膊,把刚才还插在她下面的阴茎捅进了她的嘴里作践她:“呜呜!刘革,你们拿我当什么了!”

她被两个男人压住,无法动弹,只能在下面埋怨,乌发散乱,一双高跟皮靴望空乱蹬,半真半假地挣扎着。

“当小姐呗!别生气,就是玩玩乐乐嘛,给钱,给钱!”

刘革一边亲吻女人的乳房,小嘴,一边安慰,防止女人高喊。其实赵玉娥明白一切后,就已经接受了现实,只是嘴上留着自尊。“没一千块休想打发我,太欺负人了!你们!”

赵玉娥抱怨着,始终在下面忍受着两人轮番轰炸,想推也推不开。这个新加入的男人竟然不分先后,又抽出家伙深吻起她的娇唇香舌。“我告你们轮奸!唔!嗯!一千了事!”

“一千就一千,轮奸就轮奸,保证对得起你!还没尝过一起干的滋味呢,他总说你特别厉害能干,今天就把你轮奸了!”

轮到杨平霸住女人的下身不放,狠狠奸送着。

赵玉娥徒劳地挣扎了一会儿,无奈地接受了被轮奸的现实,心中一横,来吧,看看被两个男人折腾到底是什么滋味儿!反正都是个玩,一个两个都无所谓,何况还有一千元。那只是她随口的要价,俩男人竟答应了。就是有些难为情,毕竟是两个男人在糟蹋自己的身子。一会儿这个干几分钟,一会儿那个操百十下。既是顺奸,更是对她的轮奸。

两个乱性的男人如同两个比武的高手,各自在赵玉娥的肉体上施展手段,比拼功力。霎时苦坏了被轮奸的赵玉娥。赵玉娥肉感浑润的身子,辗转在两个男人身下,被两人把玩蹂躏。两个男人默契地轮番进攻赵玉娥肉浪的身子,展现着各自的强项,培养着各自的高潮,谁也不想输给对手。一会儿是刘革怀抱着女人由杨平抽送,一会又是杨平抱着女人,供刘革享用。赵玉娥仿佛成了没有灵魂的躯壳,任由男人摆布奸淫。臀沟处、乳峰间,留下了男人到访的痕迹,大腿根、肉背上,粘着男人狂乱的体液。女人本就淫荡的肉体,被两个更淫乱的男人里外彻底地掏个遍,被彻底地洗劫了一番。

“妈啊!要死了!啊!啊!”

赵玉娥从来未有过这样的兴奋,不禁高潮迭起,呼爹喊娘。转眼便是千百次的淫弄,性欲的快感似乎很快就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难忍的肉体折磨。她的淫水几经喷洒,似乎也要熬干了,下体也开始有些受不了两条肉棍轮番的蹂躏欺侮了,双腿被干得直打飘,淫处隐隐外翻,微微痛楚。论单打独斗,这两个谁也不是她的对手,可惜今天两个男人轮番休整上阵,让她这么一个惯于床第风月的成熟女人都难以招架。“不行了,你们太狠了!不要钱了,你们下去吧!啊哈!啊哈!”

一切都太晚了,两个比拼的男人早就到了进退有致的地步,只要累了就下来换人,缓乏了就上她,真把她当成了任人宰割的皮肉小姐了。她的一个阴道要对付两条肉棍的痛彻奸淫,两个乳房被男人交替品尝撕扯,浑身酸痛,下体也不知道是痛楚还是麻木。挺过几个来回,赵玉娥才渐渐适应了这种无尽的折磨,但似乎分不清上面是谁了,她也不想分辨了,就只能感觉到身上有男人在用力,在无情地奸弄她,她想象是尚鸿在干她,心里感觉更舒服些。

赵玉娥迷离着双眼,哀吟不断:“啊!受不了你们啊,俩人干太难受了!不让人歇乏啊!啊——”

这种狂力的轮奸也不知过了多久,微微的痛楚过后,赵玉娥又迎来了高潮的快感,淫水再次被体内的肉棍搅动出来:“我又来了!啊!啊!不行了,来了!你们也快射吧,快射啊!”

赵玉娥浪声淫喘,以为男人也会跟着自己高潮,却想错了。杨平这个新来的男人,已经被她的骚情淫色彻底迷倒了,已经开始寻找不一样的销魂处。杨平摸到了她的肛门,那里数次被情人尚鸿用过,早已菊瓣微绽,韧性十足。

“好像不是第一次了!”

杨平的手指抠进了菊门,惊得赵玉娥在刘革身下讨饶:“不行啊,那里不行啊!”

她知道自己的深浅,尚鸿并不变态,那里偶尔才用几次,完全不是她的正路。

“就喜欢你这样少妇的后庭,今天饶不了你!”

杨平与刘革彼此调整体位,各自让出一个空间,同时上阵,把家伙一前一后,死死捅入了女人的下体,登时撑得女人眼白上翻,叫苦不迭。杨平早知女人的淫荡底细,也根本没有怜香惜玉,只试探了一个回合,就深深插入了女人的肛门深处,徐徐抽送起来。

“啊,疼啊!”

赵玉娥高声呻吟,肉体如同三明治的夹心,任人品味。

两个男人前后夹击,上下蹂躏,把个赵玉娥奸弄得死活不知,痛快淋漓。外面是初冬的严寒,室内的赵玉娥竟然浑身香汗,如同一只肥美的落汤野鸡,被轮奸着。“哎呀,要死人了!死人了!哎呀!啊呀!哼哼!”

赵玉娥浪声淫叫,完全成了供人行乐的淫贱女人。

“这逼真厉害,小姐都受不了这么干的!还挺干净的,真爽啊!”

杨平在后面搂着昏昏沉沉的女人感叹道,不停地奸弄着女人的后庭通道。“是啊,要不我说她骚呢,你还不信!”

刘革忙活着女人的前面,跟着捧场,手里捏着女人变型的nǎi子,亲着女人大张的肉唇,在前面肆意着。两人学着西方黄片里的群交场面,拿骚性的赵玉娥练手。

“活不了了,妈呀!太难受了!啊——”

赵玉娥死挺着没有昏厥过去。

“没看过大片咋的?西方人都这么玩!习惯就有乐子了!”

刘革一边安慰,一边抽送,也多少担心也算良家女人的赵玉娥吃不消。他曾经在包房里和杨平同时干过一个小姐,其实也就是轮番上,并没有眼下这么同时进入,当时也想了,可惜那个小姐说什么也不开面。没想到今天拿一个居家女人做了初试。

“我不是俄罗斯大娘们!大逼大胯的,你们饶命吧,求你们了!啊!啊——”

赵玉娥真怕自己死在床上,怎么现在的年轻人都怎这么会玩女人啊,还让女人活不!“哎呀,啊吗呀!整死了死了!”

赵玉娥觉得自己飘飘欲飞,身子都成了别人的了。可下体那前后撑满的刺激又召回了她的意识,让她逐渐挺过了难熬的一关,渐渐地又有了异样的高潮:那是两条肉棍在体内几乎汇合的刺激,只隔着一层体内的肉壁,两条淫棍在她的体内交相逞强,互相寻觅,却又被她的阴壁阻挡着,那两个guī头也更将肆无忌惮地捅着她的阴壁。赵玉娥想伸手扯开那两条淫棍,雪白的双臂却被杨平死死箍住,男人在背后咬着她的脖子,咬着她的头发,顶着她的后臀。真是不一样的滋味儿啊,下次也许她就受得了了。还有下次吗?赵玉娥想到了那个曾经交换的张阳,好像也没有这么疯狂折磨人。

“啊!要撒尿了,要拉屎了!啊!啊!尿了啊!拉了!”

赵玉娥觉得自己快绷不住身体了,好像男人从体内带出的已经不是她的淫精了,而是她的排泄物。这种前后的轮奸掏空了她的身子,掏出了她最原始的雌性欲望。“啊!死了啊!别操了!啊——哼哼!”

最后的挣扎还是被男人们有力地镇压了下去,换来的是阴道和肛门里更猛烈的更快速的冲杀。那种对她肉体前后交织的绞杀越来越快,赵玉娥似乎感到了尽头,隐隐地又希望不要结束。

这种别样的轮奸同样刺激着两个除此尝试的男人,没多久,两条肉棍就乱了阵脚,彼此不再有节律地配合,而是快速抽送,各自寻觅自己的快感高潮。好像约定好了,两条多次并肩战斗、出生入死的肉棍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前后喷涌而出,并排把淫精都射进了赵玉娥的阴道和肛门深处。

“啊——啊——”

赵玉娥还意犹未尽地蹬着皮靴,痴痴地沉迷在被轮奸的快感中,也缓解着私处尤其肛门的隐痛难受。

泄欲的两个男人前后夹着赵玉娥,还不停地品味着,抚摩着女人浑润的腰背,耐用的淫臀,久久不放手,好像担心女人跑开。现在的赵玉娥,已经无力起身了,就那么懒懒地由着男人作践,她才明白了那些卖身的小姐为什么能挣钱,那真是需要付出女人的全部肉体和勇气啊。

“别掐了,疼死了!就你最狠!”

赵玉娥推开杨平粗暴的动作,终于在两个男人的怀中懒懒地流出一句话,随后又瘫软了。“你们太能折腾人了,不是正经女人受得了的!”

“你就不是正经女人嘛!”

杨平坏坏地回答,亲吻着女人肉实的后背。三个人极尽淫乱地鬼混在床里,赵玉娥第一次在男人的身下处于被动的劣势地位。杨平不像刘革,还能有点保留,这个男人好似专吃女人的饿狼,恨不得这一次就享受掉女人的所有好处。杨平甚至尝试着重新插入赵玉娥的阴道,被赵玉娥狠力地拒绝了,那条家伙还带着她肛内的粘液,她可不想得病。

“好了,美人,今天就饶了你吧,我也没劲儿了!你真有挺头儿!”

杨平放开了女人,率先起身穿上衣服:“你俩接着整吧,哥们晚上还得值班呢!”

杨平诡秘地说道,只有刘革知道那是什么含义。刘革追问了一句:“什么时候把你铁子喊过来一起呗,我们可是奉献了啊!你别不够哥们!”

赵玉娥浑身散软着,有些莫名其妙:“你们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杨平知道刘革一直惦记自己单位那个美色的护士王月,他也是最近才与王月重续旧情:“她可不好对付,我也是才鸳梦重温啊!嘿嘿!她太保守了,不可能玩这套路子。过段时间吧,要是哪天她能离婚就放开了。”

赵玉娥听得似懂非懂,干脆躺在刘革的怀里缓乏。传呼机响了,应该尚鸿的呼叫,她也懒得起身了。大腿间满是男人的jīng液,看来今天自己又多了洗床单的家务,真是累人啊。

眼看着千僖年就到了,尚鸿却有一种无比的孤独。美国总统克林顿在北大说的多好:“你们国家经历的千年,比我们国家经历的世纪还多!”

人一生有跨世纪的经历,还真是件幸事,可他却要一个人跨越这个世纪之年了。这世界上都在忙碌“千年虫”的问题,其实人们的内心里才都有个虫子。他的“千年虫”就是寻找一个真正相爱的女人一起进入下个世纪生活。

上海,这个中国最大的城市,尚鸿本来就讨厌它的小资氛围,现在更觉得大得让人讨厌,大得让人们之间距离疏远。尚鸿徘徊在热闹的黄浦江畔,无聊地又一次呼了赵玉娥,却迟迟得不到回电,看来女人是在家里与丈夫孩子团圆,或许正忙家政没时间回电。却不知道赵玉娥正在两个男人的胯下享受着欢淫的刺激,那是刘革和杨平,趁着女人后防空虚,数次双战淫女。

忽然接到袁可学的来电:“尚鸿,在哪呢?出大事了,崔力被双规了……回来说吧。”

尚鸿放下电话,首先想到的就是王言惨了,其次才想到自己的关系网也跟着出问题了,自己的城市终于重新洗牌了。好在自己就职的新公司以民品市场为主,工业品市场倒是其次,自己不至于受到太大的波及。还是静心准备未来吧,这年头,真说不准谁能发迹谁能倒霉。一切业务什么的只要跟人紧密挂钩,既保险又异常危险。

不过在上海的培训,尚鸿有一种全副武装的感觉。到底是国际大公司的高级培训,把自己原来的知识细致的梳理了一遍,上了一个层次。原来自己总结的那些个职场哲学,有些需要调整。这次培训的课程之一就是领导学,国内却变味儿成了厚黑之类的左道。以前自己的一些手段技巧,人家早变成了课本教材。

告别上海之前,根据母亲的嘱咐,尚鸿拜访了自己从来没有见面的远房舅爷。独立闯世界惯了,尚鸿不愿意与亲戚里道的往来,特意临走才拜访舅爷。不过亲情却让一直寂寞的尚鸿有一种回到人间的感觉,尚鸿第一次感受到异乡亲人的温情。临走,舅爷一再叮嘱尚鸿回去联系与自己在一座城市的小舅,这个小舅,本来倒腾服装往北方销售,随着业务的逐渐发展,在北方驻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就留在了北方娶妻生子。

尚鸿总算赶在元旦前回到了北方,也算在自己的地盘告别旧的世纪。北方给尚鸿踏实的感觉,还是这里的一切让他很适应,包括这里的女人。新的世纪,自己也应该有新的女人,可以结婚的女人了吧。

尚鸿硬着头皮到了远房小舅的家中。印象却并没有见到舅爷那种亲热感,同龄人差辈儿让尚鸿觉得挺不得劲儿。尤其小舅说话磨磨叨叨的,带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话让他不舒服,刚从上海回来,刚脱离那个小资的氛围,却又碰上了小舅这么一位。

反倒是从里屋出来的舅妈给尚鸿一个强烈的视觉冲击,心中泛起了惊艳与冲动:这是那种市井中常常让男人回望的艳丽少妇:流行的栗色长发拢在脑后,精致修饰的瓜子脸上,细鼻樱唇,黑细的眼线勾勒出星眼动情的风致。紧身米色毛衣,领口很低,下身高档黑色皮裤里得女人圆臀细腿,蜂腰拧摆;细脚脖下是黑色高跟细皮女靴,煞是好看。尚鸿想,没几个女人在家里穿高跟鞋的,一定是为了自己的到来才如此打扮。女人身材成熟,既有腰条又不乏肉感,把青年女子的俏丽和已婚少妇的风韵混合得恰到好处。无数次在大街上见过的惹眼少妇,今天聚集成了一个人出现在眼前,尚鸿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尚鸿的小舅安排好尚鸿就扎进厨房忙碌着,反倒是把女人和孩子留在外面陪尚鸿说话。女人虽然称为尚鸿的舅妈,比尚鸿还年轻,言语间显露出少妇特有的奶香风韵。女人白皙的脸色带着一丝红润,说不出是因为暖气热还是因为微微的羞涩,但是女人的羞涩不同于未婚女子,这个女人的眼里很有内容。

吃饭时,舅妈不断给尚鸿夹这夹那的,一边照顾不太安分的小孩。一双滑腻细嫩的兰花玉手灵巧异常,指甲涂着粉红的指甲油,分外惹眼。尚鸿幻想这双美手如果玩弄自己的阴茎该是什么滋味,突然走神了。

“吃啊,想什么呢?书念多了怎么的!”

舅妈笑让着尚鸿。借着饭桌上的机会,尚鸿近距离端详了舅妈一回,女人真是太有味道了,尚鸿一下想起了许多模糊的年轻少妇身影。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赵姐啊!是我!后天我在,你来吧!好,再见!”

尚鸿与赵玉娥约定,旁边有人一定用正式称呼。

“谁呀?”

女人关切地问。

“我请的家政,周六打扫卫生。”

尚鸿尽量随意地回答,心里却闪现出赵玉娥那熟悉而久违的风骚肉体。

“多大岁数啊?”

女人继续追问。

“四十多了吧!怎么了?”

尚鸿故意将赵玉娥的年龄夸大,眼角注视舅妈的神情。

“听声音挺年轻的!不象啊!尚鸿不是有女朋友背着我们吧。”

女人说。

“哪敢背着你们呀!再说你们不是也听到了吗?真是打扫卫生的!”

“哎呀,吃饭,吃饭啊。就算尚鸿有女朋友,我觉得那也正常啊!是不是啊,尚鸿!也该找一个了!该找一个了。看你舅妈比你还小,孩子都不小了。真没有的话哪天让她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来,喝酒!喝酒啊!”

尚鸿的小舅说完举杯。

“我可没那本事,我认识的人尽是跟卖服装有关的,有点儿模样的女孩都挺疯的,没有合适的配给尚鸿。”

女人看着尚鸿说,手指灵巧地用筷子夹菜给尚鸿。尚鸿琢磨着舅妈的话,难道卖服装的女人都疯,那眼前的女人是不是也疯呢?尚鸿又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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