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打了一夜妻子的黎天卿,此时精神略显疲惫地靠在火车包厢的长椅上闭目养神,昏昏沉沉地回想着昨晚的一切。
昨天晚上,他把美丽的娇妻剥光后反捆住双手吊在房梁上,用足了四种鞭刑分别抽打了她的乳房、大腿、臀部和阴唇;又用水刑在妻子的阴道和肛门里灌了酒、醋和辣椒水;之后将痛哭流涕的傅若兰五花大绑着QJ了三次,一直折磨她到天亮。
出门前他还将傅若兰再次反绑在柱子上鞭打了一番,用夹棍夹紧她的双乳,每只乳头上都吊了四斤重的秤砣,才吻了她的嘴唇离开。这差不多是他们俩婚后的第一次分手时间长达一周以上,傅若兰被赤条条地捆绑在柱子上,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出了门。
当他的马车刚出了街口,他无意中一回头,发现傅若兰身穿一袭浅兰色的旗袍,双手反绑在身后,站在宅门的台阶上远远地望着他的马车。他命令车夫掉回头去。他把傅若兰抱上车,紧紧搂在怀里。
“是谁绑的你?”黎天卿微笑着问她。
“是小玉。你别怪她,是我叫她这样做的。”若兰偎在他的怀里说。
“真该揍她的屁股。”天卿停了一下说:“不是为了她绑你,而是她把你绑得这么马虎。”
“她哪会呀!”若兰轻轻地笑了。
天卿转过傅若兰的身子,解开她的绑绳,重新麻利地将她捆好,从后面抱着她,一手隔着旗袍抚弄她的乳房,一手从旗袍开气伸进去,把玩她娇嫩微润的阴唇。她里面什么都没有,是光着身子穿的旗袍。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们下去走一走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傅若兰脸颊微红地点了点头。
黎天卿拍拍车壁,车夫勒住绳停下车,他扶着若兰下了车,绕到车后,解开她旗袍的衣襟,露出两只丰满得像小白兔一样的奶子,那上面还有一夜鞭打蹂躏的痕迹。天卿用一根细长的绳子,先捆住她左边那颗勃勃婷立如樱桃般娇艳的乳头,然后套在车后窗的格子上,拉回来再捆住她右边的乳头。天卿拍拍车,车夫抖了抖绳,漂亮的大青马迈开悠闲的步子。
天卿低下头吻了吻若兰的双乳,绳子绷直拉起她的乳房,拽着她向前走。天卿陪在她身边,检查了一下反绑着她双手的绳子,然后和她闲聊起来。走到一半路时,还一时兴起,把若兰倒吊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上,要过车夫赶车的大鞭,抽了她十几鞭子。
快进县城的时候,他才重新把若兰抱到车上,将她扒光了摆成盘坐的姿势捆紧手脚和大腿五花大绑起来,用两只木头鸡鸡分别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里,然后让她含住自己的阳物,在进入火车站里后把精液射在她口腔里。他吩咐车夫就这样送三少奶奶回去,自己吻了吻若兰的樱唇,下车目送着大车出站。
黎天卿闭着眼睛快乐地回忆着。忽然,他敏感地听到包厢的门被人轻手轻脚地拉开。有人在偷偷接近他!黎天卿没有睁开眼,他感觉着那个人靠近自己的距离,然后,他并指如刀“唰”的一下,手指已经到了那人的喉咙!
“哎呦呦!天卿!是我!”
他睁眼一看,赵怀远尴尬地站在他面前。
“怎么是你?”黎天卿笑了。
“好家伙!你的身手还是这么棒!”赵怀远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
“那是因为你的身手太烂了!”黎天卿开玩笑地说。
“我当然不能和你比,我那两下子早丢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黎家三少爷常年的包厢有谁不知道?”
“我是说你怎么会在这趟车上?”
“咦?你忘了再过三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什么?他们居然没有给赫赫有名的黎家三少爷寄帖子?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赵怀远兴奋地大笑起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哈哈……真是荒唐!该打该打!”
赵怀远自顾自地笑够了才说:“省城里的杨老二、叶公子和齐家新他们几个合伙开了家‘女奴受虐调教馆',三天后正式开张。据说有不少名妓、美妾和富家小姐都报了名。我是带聂小雪三加开张典礼,顺便让她在那里接受接受调教……你知道,叶公子和齐家新调教性女奴隶的手段虽说不如你,可毕竟还是有些东西的。而且你又是这么心高气傲的,难怪他们不敢给你派请贴呢!”
“你把聂小雪带来了?”天卿惊讶地问:“在哪儿?”
“就在门口呢!”
黎天卿快步走到包厢门口,伸手拉开门,只见那像极了傅若兰的清秀乖巧的少女,还是一身可爱的学生装扮。她双手被反捆在背后,五花大绑着跪在包厢外的通道里。
天卿一把将她拉进包厢,责怪地对赵怀远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她还没有获得正式身份呢!”
“这有什么?”
赵怀远奇怪地说:“给她做个身份还是什么难事吗?况且这次去调教馆就是要给她定下这个性受虐女奴隶的身份嘛!”
停了一下,赵怀远不怀好意地又说:“天卿,你该不会是……”“你瞎想什么?”
黎天卿不知怎么的脸就红了。
“真的?那你敢不敢就在这火车上拷打她一回?”赵怀远逼问说。
“这……”黎天卿犹豫了。
“怎么?难道我们从前没有在你的包厢里给女人上过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好了,你不要告诉我说,你这个包厢里没有刑具和拷问设备。我恐怕比所有人都要清楚这一点喔!”
“好吧。我无所谓。”黎天卿无奈地说。他瞥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聂小雪,这个漂亮的女孩子脸上的凄婉哀怨令他心颤。
“就这么说!你来扒光她的衣服,我帮你准备刑具。”
赵怀远说着,起身掀起卧铺沿上拉开顶棚,上面是一根粗如婴儿手腕的铁梁,他从边上的孔里旋出根更粗一些的一节一节的铁管,一直拽到地板,和那里的接孔对接,形成柱子。然后他又掀起卧铺,露出底下的各种刑具、皮鞭。
黎天卿拉起少女,给女孩松了绑绳,他知道为了方便行事,赵怀远一般是不会给她里面穿什么内衣的。果不其然,上衣扒掉后,少女苗条的上半身和娇若鸽脯的一对白嫩的上面点缀着两颗粉樱桃的乳房便呈现在眼前了。他继续脱掉少女的裙子,使她彻底裸露出全部身体。
他拥着少女柔软白皙的纤细腰肢,在她耳畔极轻地说了句:“别害怕”走到柱子前,让她坐在地上。
黎天卿在赵怀远的协助下,将她的双手拉到柱子后面捆在一起,合力把她牢牢地绑在柱子上,两脚脚踝都用绳子绑了,拉开向两边分岔着吊在左右厢壁的挂衣钩上,女孩儿还没有长出耻毛的粉白柔嫩的阴户和雏菊初绽般的小肛门,就这样灿烂而且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他们两人面前了。
“拿蜡烛和勒口来。”黎天卿对赵怀远说。
赵怀远把勒口递给他,自己点燃了四枝红色蜡烛,兴奋地等待着。
黎天卿看了一眼惊恐的聂小雪。在从进门到扒光她的衣服,这个娇巧的女孩子始终默默地任由他们摆布,只是在捆绑她的时候,她轻轻地哼了一声。天卿很小心地把勒口套进她的嘴里,在脑后系好带子,轻轻抚弄了一会儿她的下体,看她表情松弛了些,他伸手接过两枝蜡烛,和赵怀远一左一右的将燃融的蜡油缓缓倾在她双乳上。
聂小雪痛苦地皱起眉,强忍着喉咙里的呻吟。此时的她就像只无助的羔羊,在虐刑下瑟瑟发抖。黎天卿的心脏几乎被揪到喉咙,这感觉只有初次见到傅若兰的时候才有过,他施虐的欲火被女孩儿的哀婉无情地点燃了。他示意赵怀远把女孩儿的双脚吊高一点,然后将手中的两枝蜡烛缓缓插入她的阴道和肛门里。燃烧出的蜡油嗉噜噜地流下来,烫在女孩儿娇嫩的阴唇和肛孔上面,女孩儿禁不住呻吟出声。
黎天卿吸了口气,对赵怀远说:“把她吊起来。”
说着,两个人将聂小雪从柱子上解下来,重新反绑住双手,在她的乳头上分别系了两根细绳,另一端从车厢顶的铁环中穿过。随着绳子的下拉,聂小雪的双乳被吊起来,纤巧白嫩的双脚被迫踮起。她痛苦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秀美的足尖勉强着地。
就在赵怀远固定吊绳的同时,黎天卿取出三根皮鞭,“扒开她的屁股!”
黎天卿说。
赵怀远依言抓住聂小雪两片雪白丰圆的臀肉向两边用力,露出她粉色干净的肛孔。黎天卿将一根皮鞭的鞭柄抹上蜡油,顶在她的肛门处,旋转着缓缓地塞进去,丝毫不在意聂小雪凄凉的哀鸣,试了试鞭柄在肛门里的紧松程度。由于鞭柄的最上端是呈葫芦状粗圆形的,所以如果不加外力根本不可能滑出来。
他满意地和赵怀远分别手持着皮鞭,站在被赤条条反缚双手、吊着乳房的女孩儿两侧,一前一后用力抽打她的小腹、大腿、后背、臀部和大腿后侧。皮鞭带着令人发悸的“嗖嗖”声,狠狠地抽在少女粉白细腻的肌肤上,每一下都伴随着“啪!”
的脆响,条条红肿的鞭痕迅速像网一般织满了女孩儿苗条的胴体。
哭泣的声音,娇弱的呻吟,女孩儿清亮的眼泪!
午餐的时候,聂小雪依旧一丝不挂地被五花大绑着跪在靠窗的小餐桌下,轮流含着黎天卿和赵怀远的鸡鸡吸吮,肛门里插着皮鞭,像长着尾巴般轻轻摇动的屁股竟如此美丽。
饭后,黎天卿见赵怀远酒不胜力的睡在卧铺上,便将聂小雪“丫”字形倒吊在车厢顶棚上,把喝剩下的半瓶酒,瓶口插进女孩儿的阴道中固定好,温柔地抚摩着她身上条条鞭伤默默沉思。
瓶子里的酒翻腾着,“噗噜噗噜”地灌进少女娇嫩的阴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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