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不同意我的说话,她表示女人是一种爱面子的生物,尤其在爱人面前,更希望保存最美好的形象。就像她以卖身为业,客人付得起钱,就是3P、4P也不介意,但他朝一天收山嫁人,是宁死也不愿在丈夫面前展示自己各种勾人心魄的性技巧。说白点,就是天下男人都可以见识她的淫荡,唯独真正爱她的男人不可以。
妮妮的话,令我想起刚才唯唯替黄总口交时的情景。虽说得到男人指导,但单凭几句说话,一个全无经验的女生是不可能这么快上手。想来平日唯唯跟我一起观看色情影片时,她总说很讨厌的片段,实际可能是十分有兴趣,甚至在夜深人静,独个红着脸偷偷观看。只是这一切,她都不愿在心爱的人面前展现。
“唯唯可以玩得这样放浪,是因为黄总不是她的谁。过了今天,以后也不一定会再遇见,不必在他面前保持形象。”妮妮如是说。
我叹口气道:“想在我面前保存最美好的形象吗?傻孩子,难道她不知道黄总是我的大客,经常见到我,终有一天会忍不住告诉我的吗?”
妮妮望着全心服侍唯唯的男人说:“你认为他会吗?你觉得老总会想看到唯唯伤心吗?”
我没话说,其实我的想法跟妮妮一样,我想黄总就是怎样,也会死守这个秘密,为的是留住这个跟他有过一晚情缘的女孩那纯朴笑容。
“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呢!”妮妮苦涩道:“借个肩膀挨挨可以吗?”
“随便。”看到妮妮的感慨,我也伤感起来,想问她借对木瓜一用,可惜我一向是个不爱主动出击的男人。
目光回到床上,经过一番爱抚,黄总已经连唯唯的腋下也亲个彻底,温柔地把女友转身,尝试在背部寻找唯唯其它的性感带。可是当男人的手刚碰到女友圆鼓鼓的香臀,指头在深邃的股沟轻轻一划,唯唯就立刻惊醒什么的弹了起来。
女友个性害羞,最怕被人看到她可爱的小菊花,刚才推车时被摸了几遍,已经羞赧难当,现在较清醒,更不会任人乱玩。唯唯慌张说:“那里不能摸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那里?你说屁眼?不是已经摸过了吗?毒龙钻才最过瘾啊,让黄总来给你玩,保证你得一试难忘。”黄总伸出舌头推销道。
用手摸摸屁眼,已经把唯唯弄得满脸羞红,还要把舌头钻入去?不如杀死她还好。女友急急跃起,一手把黄总推倒床上:“好哥哥,你辛苦了,我来给你吹箫!”
有了首次经验,第二次果然不一样,女友居然连“吹箫”也可以随意说出口了。只见她把黄总推倒床后,便立刻醒目地跪到床尾,一手把鸡巴提起,伸舌往龟头像猫儿舔食:“舔……舔……”
“呵呵,唯唯进步了呢!”黄总乐极,高度赞扬。唯唯舔了两口,觉得奇怪的伸出舌头来:“怎么跟刚才味道都不一样?有点咸咸的。”
黄总笑道:“好唯唯,你忘了我们刚刚操到一半吗?我还没洗,这都是你的淫水。”唯唯一听,知道原来是自已吃自已,登时作出一个厌恶表情。
黄总哈哈大笑:“味道不好吗?我觉得有如天津甘味,可口怡人啊!”女友脸红发紫,不忿气的扑到黄总面前,生气的说:“你也试试自已的味道吧!”
两唇相遇,自然地碰在一起,黄总与唯唯的舌头缠绵打结,互相交换下体滋味。吻了几口,女友作个鬼脸,骄纵地拍打黄总肥肚两记,“啪啪”两声后,再如鱼儿般游到男人胯下,继续替黄总做口活。
“嗦嗦……嗦嗦……”这一次就如黄总所言,唯唯的技巧是进步不少,拿着鸡巴的手儿细心抚弄,唇齿共享,抱起龟头又吃又啜,把鸡巴挑逗得硬如石铁。肉棒竖立后,深棕色的阴囊也份外引人注意,唯唯看到重甸甸的肉袋脸上一红,好奇伸手摸摸,暖暖的藏着两个蛋蛋。想到里面的精华不止一次射在自已体内,更是有种莫名兴奋。
女友嘟着嘴问:“要不要人家给你吃荔枝?”黄总听到唯唯连形容袋子也别树一格,又是欣悦的笑了起来:“好唯唯,这是男人的卵蛋,不是荔枝。”
唯唯脸更红了,嚷了一声“我爱叫荔枝”,便把头埋下,将阴囊上满布皱纹的软皮以小嘴叼住,用力吸吮。
“呵呵,这下爽死老子了。”黄总得美女含春,欢喜不已。从天花上的镜子倒映,唯唯以手按下碍事的鸡巴,唇儿轮流把睾丸含住吐出,并以舌尖挑逗,吃过不易乐乎。
妮妮看到女友短时间内找得要领,也佩服的说:“唯唯很有天份啊,如果她去做鸡,一定会大受欢迎。”我怒目而视,妮妮立刻识趣的自掌嘴巴:“嗨,我才是鸡!唯唯玉洁冰清,是仙女托世,观音大士,大和抚子,外星游客……”
“啧啧……啧啧……”女友多吃几口,忽然腿间一阵暖意,伸手自摸下体,发觉自已的小屄已在暗潮汹涌,呼吸有点急喘的道:“好哥哥,人家又想要了,给我好吗?”
黄总肉棒在唯唯的服务下胀得难受,马眼不断流出汁液,早有插洞的冲动,对女友的提议当然即表赞同。正当想站起身子,唯唯却故意摸着他的大肚皮说:“你这么多肉,在上面不累的吗?”
被取笑肥胖,黄总没半点生气,因为唯唯已经乖巧地蹲到肉棒之上,两腿张成M字,预备来个人生首次的女上男下。
妮妮在我耳边领功说:“要坐莲啊!我都说唯唯是观音大士,没错了吧?”这笑话很烂,烂得不可再烂。
肉棒顶在屄口,唯唯没有立刻坐下,而是以龟头磨着阴唇,黄总鸡巴硬极,不用手扶也可以顺利顶着花瓣。被两片湿润的肉唇滋润,那种心痒的感觉叫男人有一顶而入的冲动,但在得到唯唯肯首前,黄总又不敢妄动,犹如掌握着鸡巴命运的唯唯奸滑笑问:“好哥哥,是不是很想要啊?”
黄总老实点头,唯唯作了一个古灵精怪的表情,笑笑说道:“但今次轮到我有条件了啊,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呢?”
“我答应!什么我也愿意答应!”黄总连声说愿。唯唯满意一笑,忽然沉静下来,吸一口气,幽幽的说:“我要你答应我,下次子诚上工厂的时候,你告诉他,我今天跟你做了的事。”
“什么?”黄总傻了眼,居然会有人偷吃后自首啊?男人出来胡混,座右铭是除非证据确凿,捉奸在床没法抵赖,否则其它任何事都“蛇咬也不认”。
唯唯垂下头来,以指尖拨弄着自己的脚踝,平静地说:“我觉得很内疚,我出轨了,把一些本只属于子诚的东西给了别人……我是对不起了他……我想我们应该分手吧?”
分手?我内心一寒,虽然我自问仍未能对今天发生的事完全释怀,但要跟唯唯分手,却是千万个不愿。
黄总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当中有花钱的,也有骗上床的。良家妇女在出轨之后受到良心责备是常有的事,可谓屡见不鲜。黄总想也不想,态度轻松的说:“我以为你担心什么,都说男欢女爱有多平常,而且今天子诚也跟妮妮睡了,你们是各有各玩,谁也没欠谁。”
我再望望身边女孩,以确认有否在酒醉时讨得些点便宜,妮妮坚定摇头,摆出一个“你睡得像猪,鸡巴软得像蛇”的忠实回应。
唯唯摇头道:“我知道他们没有做爱,只有我一个背叛了对方。我不会瞒子诚一世,始终有告诉他的一天。但我真的说不出口,就由你跟他说吧!如果子诚愿意原谅我,你就让妮妮跟他玩一晚,算是补偿我的出轨。”
黄总想不到唯唯会说出这样的话,呆住片刻,良久才点一点头。我身边女孩看到男人把她用作交换的筹码,勃然大怒,直至我说出愿意另外付钱,她才平息怒气。
“限时五分钟,二千没码价,超时每分钟一百,口交和体内射精另计,不设肛交服务。”妮妮数着条件道。
“答应了吗?那么……”唯唯的身体慢慢向下沉,在昏暗的视线中,我看到连接着两个人下体的一条巨棒逐渐被吞噬,直到不再留半点空隙。
“嗄……”唯唯发出一声悠扬的叹气。作为一个男人,我永远不会了解女人阴道被完全塞满时的感觉,但从女友现在满足的表情,我想一定是十分快活。
这是唯唯今天第一次的作主,是由自已决定速度,自已决定活动的频率甚至力度。女友没有把下体抽起来进行活塞运动,她双手垂下,扶着黄总的肥肚,开始前后推磨,象是划着一只小船,而船桨就埋藏在她的体内。
“嗯……嗯……”可能是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做爱的关系,唯唯显得有点战战兢兢,不知道是否一个正确的性交姿势。她的动作不重,但因为黄总实在太肥,随着下体前后磨蹭,肚皮不断摇荡出有如水花的波纹。说实话,这不是一个悦目的画面,所以我想大部份人都会选择把视线停留在唯唯微微晃动的胸脯上。
“嗯……嗯……这样好舒服唷……龟头都好像撑开了子宫口,在里面磨来磨去,磨得我好舒服……”唯唯惬意地哼出呻吟,那懒懒的语调,让人感到女友是非常享受这种交合方式。与其说是做爱,我觉得她是更像把黄总的鸡巴当成一支人肉造的自慰棒,以适合自己的调子去哼出心爱的歌儿。
没有激烈的撞击,更没有呼天抢地的叫床,眼前的唯唯就像在尼罗河上享受着悠然假期的流浪女子,独个陶醉在落日的晚霞之下。
相较于唯唯的宁谧,我的内心是乱作一团,这是比刚才目睹女友小屄被疯狂抽插时更为恐惧的感觉。原因是我不明白唯唯为何会与黄总说,要把一切告诉我的用意。对女友来说,这无疑跟要放弃我俩的爱情是同一意义。
难道唯唯会认为当我知道她跟我的客户有过一腿后,我会若无其事的一笑置之?还是接受她的补偿提议,跟妮妮睡一晚便各不相欠?我宁可唯唯选择瞒我一辈子,以谎言来守护我俩的爱情。
唯唯会选择坦白,某程度上是她过不了自已的良心,但我们之间的爱,是否就不能值得她放弃某种自尊来换取?
对于我的苦恼,妮妮表示不用想得太多。因为女人本来就是一种变化万千的生物,这一秒的选择,下一秒就变了,速度之快是连自已也追不上。所以女人作的决定往往是不能尽信,因为太多时候连她们也未知道,自已真正想得到的是什么。特别像唯唯这种初次出轨的女生,如今正徘徊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思想就更是凌乱。说不定睡过一晚后,她会哭着哀求黄总,永远也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我。
“唯唯第一次爽,是这样的了。我第一次出来卖,还不是十分后悔,边做边哭,觉得出卖了自已,对不起乡间父母。但睡过一觉,看到手袋里花花绿绿的钞票,明天不就又去卖了。”妮妮依稀平常地说着自已的经验:“这种事很快就习惯的,唯唯以后多偷几个人,保证不会当一回事。跟别人睡过,抹干净了回家再跟你玩也可以哩!”
对于妮妮的好言安慰,更中肯地预测唯唯未来,我除了说声谢谢关心外,实在别无它语。
唯唯享受了一阵星夜的浪漫,体内的渴求开始重燃起来,夹着肉棒的阴道象是不满足于散漫的推磨,需要更刺激的热情。“啊……”唯唯慢慢地抬起下体,湿透的茎体也重新出现,在浴室内黄总曾示范以龟头冠刮洞的妙技,这次女友就以自已的节奏来感受这种磨擦带来的快感。
“啊……啊……”唯唯的脸上显得很畅快,充份表现出黄总的鸡巴是带给她多么的快乐。从这个角度我们无法看到肉棒被吐出了多少,只知道唯唯在抽起到两只大腿差不多成一直线后,又立刻重重的再沉下去,一双长腿又重新屈起变回了一个M字。
“噗唧!”
“噢!”那沉重的冲击,令黄总也发出闷哼的一声。观音坐莲是女人作主导的姿势,也是众多性爱技巧中,最能彰显女人权力的一种。在完全被骑住的一剎那,男人几乎是没有议价的权利。唯唯两手放在黄总的胸膛,指尖压着男人的乳头团团打转,偶然又推弄胸前两股肥肉,娇媚的说:“你的乳房比我还要大。”
黄总笑了,唯唯的可爱,已经不局限于是一个性交的对手上,而是一个没法抵挡的女神。这时候就是唯唯要黄总弃掉所有家财来换其一笑,只怕男人也会答应。
“嘻嘻……”唯唯伏下身子,亲热地抱着黄总的肚皮,男人坚硬的鸡巴随着女友向前俯伏的动作而被抽出了大半根。唯唯伸出舌头舔弄男人乳头,像刻前男人舔弄自已般的动作。妩媚的表现令黄总不其然地把鸡巴向上挺耸,以弥补被抽出部份的空虚。
“噗唧!”
“呜……”唯唯叫了一声,舔着乳头的舌尖没有停下。黄总挺了一下,然后是第二、第三下的一路数着,鸡巴顶高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像再次被开动的印刷机,逐渐成为抽插的旋律。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呀……呀……”唯唯仍在努力,想继续亲吻男人的两点,但下体传来的快感叫她无法自我。毕竟只是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女孩,才不过几十次的性经验,令她明白很多事情,包括身体官感原来不是自已可以控制。她放弃了服务男人的工作,伏在黄总身上,全情投入地享受作为女人被干的快感。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黄总粗大的下体象是一部通了电流的机器,不断重复着同一动作。单调的进入不但没使唯唯感到沉闷,反而使其着迷。女友的屁股迎着男人肉棒一起抽动,像一对合拍的组合,互相为对方带来快感。
“呀!呀!好舒服!这样操我……好舒服……”唯唯再一次表达自我感受。过往女友很讨厌男人说粗话,特别是“操”或“干”,认为是对女性的一种不尊重。她觉得男女关系是双方的,“做”已经是形容这种行为的最大界限。她一般会说“坏坏”,或是“爱爱”,当然更多时候是不作任何表示,任由她的男人,即是我来作主。
但今天唯唯说了很多次“操”,事实上她的确是在被黄总操,我想她亦明白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身为女人最深处的地方被攻占了,平日努力守护的矜持,也随着鸡巴的插入而陷落,在连身体最羞耻的反应都被见识过后,还有什么可以反驳?这就是被操,这就是被干。我想经过今天后,唯唯是不会再有反对。
“啊!啊!用力点!顶到里面去!操入人家的花心去!”唯唯叫得很放纵,也许正如妮妮所说,只有在人生不会再见的人前,女人才愿意流露自已。她迎着男人向上挺的小腿动得很快,胸前的蜜桃跳动得像两只顽皮的玉兔,两腿间不断挤出浓郁的汁液,洒落在黄总的阴毛和肉袋上。
“唷!唷!不行了!要飞了!唯唯要飞上天了!”直至两个人的速度都到了极限,甚至连肉体的撞击声也由“噗哧!噗哧!”变成“啪!啪!啪!啪!”,我知道唯唯快要高潮了。这是一种很自然的本能,我从没把唯唯带到如此领域,但作为最爱她的男人,我直觉我的女人要到了。
“啊!啊!啊啊啊……”唯唯双眼翻白,放声高叫,女友高潮了。在这一刻我开始要感谢妮妮,如果不是她坚持要我面对现实,我可能永远也看不到唯唯这最漂亮的一面。世界上有很多女人一生中也没尝到高潮的快乐,问题大多不是出自她们的本身,而是她们的男人。
大部份背德的事都是刺激的,如果不是偷情的兴奋加上新鲜的肉棒,唯唯是否可以找到达至高峰的窍门?我不知道日后有没办法令唯唯得到同样的高潮,始终这不是想就可以有的事情。那就如妮妮所说,如果我做不到,是否就要唯唯永远也不发现身体原来是有此官感、人生是有这样的快乐。我有这种想法,会不会是很自私?
现在眼前的唯唯,就像穿起玻璃鞋的灰姑娘,在舞会上踏着最漂亮的舞步。我作为她的男人,是否应该以包容的爱去看守我的爱人,一同见证着她美丽的一夜?
“嗄……嗄……”得到了第一个浪后,唯唯犹如被风吹倒的荷花,无力地伏在黄总的胸前。男人是个有经验的高手,他知道不给对手喘息机会是带来第二波快感的最好时机。男人射精后会感觉酸软,要立刻再做是件痛苦的事;但女人正好相反,在热情冷却下来之前,她们的快乐是可以连绵无尽的。只要你是一个强者,你的女人就可以得到无比的快乐。
黄总挺起身子,扶着我见犹怜的唯唯。男人以和其身形不相符的敏捷盘起双腿,乘着女友的屁股使她不至倒下,这个动作像一个父亲抱着女儿,不一样的只是两人中间多了一根粗棒。
从天花的镜子可以看得很清楚,期间黄总的肉棒一直插在女友体内。两团黑毛连在一起,一个粗犷浓密,一个柔顺细丝,象征着两个都是荷尔蒙分配得很好的对手,也因此而成全了一段完美的性交。
唯唯的眼缓缓张开,对自已被抱于对方怀里,下体并插着肉棒而感到羞耻。男人在射精后会恢复清醒,女人也都一样,她们会在高潮后感到耻辱,耻辱于为了把快感推向巅峰,而做出平日认为难以接受的事。我不知道要平伏这种耻辱的最好方法是不是要带给她们另一个高潮,一浪接一浪,让她们无法冷静下来,思考自已是否做了羞不可当的事情。
黄总开始挪动下体,使鸡巴在小屄里形成磨擦的动作。唯唯脸又红了,象是怪责男人的好色,但她的下体原来也一同起伏,引证了男女平等的事实,我的女人其实一样好色。
两个人合拍地活动了一段时间,黄总忽然指向上方,微笑说:“唯唯,看看上面的镜子。”
唯唯脸上一红,这面镜子女友早有留意。刚才躺在床上享受黄总的服务时,她就不时偷眼张望,从镜子的倒映看着男人是如何舔弄自已下体。偷看作为女人最羞耻的部份,是如何在男友以外的舌头下绽放成最美的花瓣。
大部份女人认为自已做爱时的样子很丑,很多都不愿面对。这当然包括每次跟我上床都要关灯的唯唯,故此当自已全裸,甚至是正在性交的肢体映在镜子上时,女友其实也是感到无比的羞耻。镜子是一种很奇妙的事物,映着的明明是自已,却很多时会叫人陌生。
黄总知道唯唯对欣赏自已做爱感到新鲜,他拍一拍手,备有声控装置的镜子四周立刻亮起一个团团围着的白光,把床上的两人映照通明。唯唯看到在大放光明下,自已连毛发也清晰的映在镜里,羞涩的脸色显得红润,只是在豁了出去的今天,她没有一如过往的要求把光线关掉,反而稍稍向后倾侧,让两人的性器官成平排高度。女友像个好学的孩子,要好好研究男人的阳具是怎样插入自已的小屄里。
“原来鸡巴插进来是这个样子的……”唯唯和黄总互相对坐,小腿搭在男人的大腿上,这个姿势是最能看到肉棒抽插时的光景,女友作了个娇媚表情,以诱惑的语气说:“来吧,让唯唯看看,好哥哥你是怎样操我。”
黄总像收客户订单的工厂,立刻顺着唯唯的意思摇动身体,使插在唯唯体内的肉棒随着动作出出入入,整个过程纤毫毕现地倒映在镜子里。女友抬起头来,欣赏鸡巴不停地消失在自已身体内,欣赏自已是如何被眼前的男人侵占。
“噗唧……噗唧……”
“好哥哥……我看到你的鸡巴在动了……这样看着觉得好性感……你在操我啊……唯唯好不好操?”
“当然好……我没操过像唯唯这么好的女人……”
“那继续操啊……不要停……你的鸡巴好大、好硬……操得唯唯好舒服……唯唯也很喜欢给你操……”
如此淫靡的说话,我很难相信是出自唯唯的口中。是否正如妮妮所言,抑压得越多的人,在得到机会时反动越大。女友平日是过份乖巧,那被埋藏得深不见底的淫念,在偷情时便全部爆发出来。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黄总的节奏加快,唯唯也配合的一起挪动,由刚才的一个人划船,变成两个人同时活动的采矿车,越见加快的动作显示唯唯阴道被燃起另一团火种。女友开始没法冷静地欣赏,她闭起双眼,仰着的小嘴发出被磨蹭快感而带来的呻吟:“嗯……嗯……爽啊……快一点……再快一点……”
“呼~~呼~~”两人的动快越来越快,使磨擦的感觉变得更强烈,最后变成另一次的抽插。可以看到四根搭起的小腿在拼命挪动,而大腿就像磨制豆腐般前后摇摆,逐步使唯唯投入在新一轮的欲望里:“啊……啊……加快……啊……啊……再加快……”
过往唯唯是校泳队的代表,但她从来不会游蛙式,因为她说动作太难看。但现在从镜子里看着女友的分着双腿、大咧咧的张成青蛙模样,我想告诉她,其实也不是太难看。
“唷……唷……啊……啊……”唯唯的动作由慢变快,过了一段时间又由快回复慢。黄总知道唯唯累了,不忍她要费劲活动,他温柔地把肉棒抽出,抱起女友肩膀放躺在床上,两腿一屈,转成了男上女下的最基本动作。
大家都明白简单往往就是最好的道理,折腾了一段时间,尝试了不同姿势,始终还是最多人选择以传教士方式来为一场性爱划上完美句号。
调节好位置,唯唯眼神散漫,期待肉棒的再一次插入,双腿张得很开,甚至从镜里也可以看到两片肉唇中的阴道口张开成一个小洞。黄总扶起下体,把他引以自豪的巨龟塞在面前湿漉漉的嫩屄中。从镜中望去,你会发觉有如石春的龟头实在很大,即使唯唯的肉洞已经全张,仍是像撑开两边的“噗”一声彷彿强行把过大的东西塞进去。
“啊!”唯唯叫了,无论第几次的插入,女友都必定像触电般叫出声来。敏感的触感,并不会因为习惯而变得冷淡。阵阵酥麻使唯唯在迎着肉棒的进入而再一次全身抖颤,这叫人不能不羡慕那些性能力强劲的男人,是可以如此轻易便征服一个女人,甚至是别人的老婆或女友。
“啊……啊啊……”贲张的肉棒徐徐推进,狰狞的猛兽一点一点的消失在视线范围,到了两人下体的毛发完全紧贴后,唯唯长长的吸气剎时停住,变成急喘的声调,她知道要再开始了,那犹如搭上过山车的刺激旅程,即将就要开始了。
“呼~~”黄总也是要展开长跑比赛的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可以看到他肥大的屁股,像科幻电影中沉重的机械,慢慢地向后移动,而插在女友体内的巨大龟头,也有如推土车般,随着后退把当中的爱液都推挤压出来。
“啊!噢噢……”唯唯的脸部现出痉挛的表情,散在枕头上的秀发随着脑袋的左右摇晃变得紊乱。黄总抽出的幅度很大,估计有他整条鸡巴的距离。他明白唯唯爱死这种磨擦的快感,男人毫不吝惜,好好地让这可爱女生享受过够。
“啊……啊啊……”到差不多全根抽出后,唯唯不自觉的提高双手,象是害怕某种事物要离她而去、有想捉紧的表情。当然她知道黄总不会在这时候把一切终止,可还是本能地伸出手来。黄总握起那爱惜的小手儿往嘴边一吻,便发力的再来一轰。
“碰!”
“呀!”唯唯发出动情的呼叫,伸出的手犹如跌在地上般迅速垂下,本能地以手肘支撑以抵抗这惊人力度。两颗嫣红乳头随着全身震荡猛然晃动了一下,颤巍巍的抖在乳肉上。看到娇艳欲滴的唇角抽搐般轻微颤抖,黄总心软了,知道这可爱的姑娘虽淫,却终究经验不多,经不起太过份的摧残。他像下定决心,不再折腾眼前首次跌进欲望深渊的唯唯,开始发动胯间的马达。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来……来了……好哥哥……唯唯等你很久了!”唯唯张开两脚,修长的小腿提高贴在男人腰际,牢牢夹起肥腰,每当黄总向前推进,女友的脚背也会不自主的向后晃动。她的叫声从徐变急,反映体内的热流上升。伸起了双手扶着黄总的脸,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操她的男人。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啊……啊……啊!啊!”唯唯的眼神象是一股动力,引发起黄总体内的冲劲。这一次的交合,男人不再是炫耀自己体能的杂耍式动作,而是有如一对情侣在倾露爱意的浪漫。
我留意到黄总几乎没有说过任何话,没有以言语挑逗,没有用说话调戏,只是一味努力地干,像个初入情场的小伙子,竭尽所能去满足他心爱的女人,以动作代替说话,去表露自已的倾心。反而唯唯是叫得多了,她以说话表达从男人身上得到的快感,是不再掩饰地把一切感觉都直接告诉对方。
“好舒服哟!鸡巴太大了!这里好爽!不要停……一直插!”唯唯大声地尖叫,抱着黄总颈项的手越见肉紧,有要把他拉向自已亲吻的冲动。但男人没有贪婪这张红润的唇瓣,因为他知道以自已的身形,在压下去时是不可能继续抽插动作,他不想停下来,他要一鼓作气把唯唯带上高峰,不让热情在此刻中断。
“太强了!好哥哥你太厉害了!人家的水都快要流干了!你到底操了多少女人,可以操得这样好?!”唯唯疯狂了。
因为黄总硕大的屁股阻挡,我无法看到女友下体现在是被操成怎样,但从响彻房间的夸张水声,可以猜到淫水一定是有如江河堤缺的滔滔不绝;那根紫红的鸡巴,正不断冲击在女友那犹如少女幼嫩的肉瓣;平日紧合的缝隙,在此刻也完全被操成一个可以容纳巨大肉柱的圆洞。
“啊!啊!好爽啊!不要射!我求你先不要射,我还没有舒服够,再给我多操一阵!”
抽搐、呼叫、哀求、颤抖,各种我从没看过的不同表情,通通出现在女友身上,她的乳房在跳动、小腹在起伏、肉洞在收缩。我没想过做爱原来是如此可以使人忘形,过住在床上唯唯是只会含羞地轻掩眼帘,偶尔发出喉音,默默地等待我的完事,尽好作女友的责任。
“呀!太舒服了!他妈的操死人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操死我!我要你用你的大鸡巴操死我!”
但今天唯唯享受了,甚至是首次享受做爱的真味,那份激情是远比想象中澎湃,那种快感是远比过去的每次都来得汹涌。过往女友不会用的言语,不会用的表情,全都随着性欲的爆发尽情发泄出来。她已经不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大学生,也非男友身边小鸟依人的小女友,而是一个会享受性爱、尽情在交合中得到快感的女人!
“呀!来了!要来了!又要来了!噢!啊啊……”
唯唯再一次在性爱的狂风中被完全击倒,思想给欲望的暴雨打过魂飞魄散,僵硬的四肢向外绷直,一同努力地把被交媾中燃起的快感泄出体外;身体上每根血管都在贲张,有快要窒息的激动。但黄总在女友高潮的一刻,并没有像刚才一样停下来让她休息,反而是提起唯唯的一只小腿扛在自已肩上,并更加快抽动的力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你没停啊?我不行了!会操死我的!啊啊……噢!好爽!再深一些!好舒服!再来!”全身瘫软的唯唯察觉到肉棒没有停下抽插,是继续在其胯下冲击,尽是香汗的嘴角现出一丝兴奋。她完全放软身体,把一切交给对手,让男人送上令她到意想不到的新惊喜。
黄总伸手抓着唯唯跳动的酥胸,以指缝夹起当中勃立的小豆,使其在身体晃动时达到揉搓的效果。女友的乳肉很嫩,即使乳头被夹着,旁边的脂肪仍是跳个不停,溢发出只有在年轻时代的弹性。
“啊!啊!到底了!好哥哥的大龟头插到底了!我感觉到的!都插到里面去了!好刺激!这种感觉太刺激了!”小腿被提起后,腰身撞击在屁股嫩肉的声音更为响亮,将房间里的气氛一并推往最高潮时刻。
唯唯像连精神都被操得瘫痪,滚烫坚硬的阴茎把她带到人生的另一个里程。从今天起她可以跟那些亲密得连性经验也用作交流的闺密前,绘声绘影地描述高潮感觉是怎样的一回事,让那些还把这种官感视为虚构的好友口水直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黄总的肚子太肥,从天花板上的镜子望倒映是完全挡住唯唯的下体,于是我把视线重新投在睡床上,背向大门的姿势令我只看到男人肥厚的背影和唯唯被抬高的小腿,可是在随着激烈的冲刺中也能隐约间见到那深棕色的卵蛋正摇晃不断地拍打着女友的会阴,像个吊起的铁球,冲击着快将要倒泻的高楼。
“啊……丢……要丢了……唯唯要丢出来了!”高潮迭起,那不断的狂呼,甚至令人没法区分当中到底包含了多少个波浪。
女友声嘶力竭的猛叫下,黄总也被推上了将要到达终结的时刻,他的抽插已经到达狂野的阶段,没有人能想象一个两百斤以上的肥胖中年人,原来是可以进行如此激烈的运动。重重的插击,每下都如直接轰到女友生殖器的最里面,没有人可以想象唯唯那青涩幼嫩的肉壶,竟然不但可以容纳如此巨龙,更能够让它在里面肆意蹂躏。
“呜……呜……唯……唯唯,黄总受不了,要射了!”
“射……射进去啊……射给唯唯……射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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