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兹……”小房间内白粉脱落的天花板上,一盏昏黄的灯泡忽明忽暗,钨丝兹兹的发出不堪重负的嘲弄声,讽刺着无法退休的悲惨结局,把凹凸不平水泥地面上的几条影子拉得奇形怪状,随着灯丝的明灭而忽隐忽现。
本来大白天的却死死关住了门窗,连一丝缝隙都不留,似乎忌讳着什么,地面上的黑影突然剧烈挣扎起来,看起来奇形怪状。
“哗啦”一大片水花飞起,晶莹的水珠满空飞舞,在斑驳不平的墙壁上撞得粉碎,汇聚到地面上一大滩水迹里,从面积规模上看已经经过相当时间的积累。
“喵呜!”伴随着一声响亮的猫叫,一只水淋淋湿漉漉的小爪子搭在了红色塑料盆边缘上,接着从水里探出一只圆乎乎银底黑纹小脑袋,气呼呼鼓着腮帮子翘起胡子猛地甩起头来,顿时满空水星飞溅,如雨打芭蕉一般噼里啪啦,大半甩在了身侧那个勾着头蹲在地上的矮小身影上。
“呸呸呸!”转过头边抹着脸边啐着,抹下一手的水,挤眉弄眼好不容易从嘴里吐出一个水沫,老董苦着脸,摇头晃脑,这瘟猫,洗个澡也和打仗似地,这卫生间都快被拆散架了,奶奶个熊,惹火了本大爷直接拿你炖汤!
“喵呜喵呜喵呜!”小董也悲愤不已,嘴里碎碎念着,骂骂咧咧,也不管老门卫听不听得懂,不过听这充满怨念高亢激昂的语调,多半也不是什么好话,吹胡子瞪眼怒气冲冲地在水盆里乱拨拉着,搅得水花飞溅,洒了老门卫一身。
这小东西个子不大,力气还不小,被洒到水时尤其惊人,活像一只火中取栗的猴子,速度反应绝对是动若脱兔,神乎其神,一不留心就让它溜了,老董吸取教训把卫生间里的门窗全部锁死,这才绝了后路,让瘟猫没了想头,自暴自弃的蹲在盆子里惨嚎,不时气呼呼地把全身水花乱抖,存心使坏。
哼哼哼,臭猫你也有今天,老董得意地想着,再给爷不老实,直接拖进来洗澡。这效果就像一个黄花闺女被轮奸了一百遍一般悲惨,一边想一边手上动作,在瘟猫脑袋上揉出了一大团泡沫,像戴了个假发一样滑稽可笑,气得小董伸爪乱拨,胡子都歪了。
折腾了大半天,随手把小董里进条毛巾里像个春卷一样抱出来,拿着电吹风呜呜乱吹,房门钥匙就是一阵响动,一条穿着凉鞋雪白硕长的大白腿从门后伸了进来,丰韵肉感,荡人心魄,带起一股香风,恍如春夏之交,百花齐放。
本来已经里成猫肉春卷状的小董立马双耳一竖,蹭的一下猛地窜下地,冲过来径直抱住那条性感笔直的长腿,宛如抱着救世主一般咪呜咪呜,嘴里呜咽着,语气要多哀婉有多哀婉,小脑袋在腿上蹭着顶着,咪啊呜啊告着状,投诉之前所遭受到的非喵道待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臭老董,怎么又欺负小董了?”上身穿着件灰色短袖无领汗衫,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紧身牛仔马裤,里得丰满的下身曲线玲珑,浑圆高耸,后面的饱满结实的硕大臀丘几欲裂裤而出,一根鹅黄色丝带系在修长白腻的脖颈上,整个人显得既性感又俏皮,此时杏眼一立,原本满面春风的丰满女孩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叉着腰质问着,弯下腰抱起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小虎斑轻声安慰不已。
恶猫先告状啊……老董在心里哀叹,拿起电吹风和毛巾晃了晃,示意正洗澡呢,罗衣美人“噗哧”一笑,想起以前自己给臭猫洗澡的那副鬼相,笑嘻嘻的揉起了小董正眼巴巴瞅着自己指望替自己出气的小脑袋,然后妩媚的白了老门卫一眼,风情万种。
“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老董很诧异,平时可不是这样啊?
“哼,今天是灭绝师太的课,老尼姑不知怎么发了疯了,一上来就乱点名回答问题,答不上来就阴阳怪气找茬挑事,跟谁有仇似的,欧巴桑最难缠了,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心理变态,像老公出了轨似的愤世嫉俗,气死了,就早点过来散散心。”
这个灭绝师太可谓大名鼎鼎,如雷贯耳,正是学院财经专业副教授兼后勤中心副处长,分管学校的行政后勤工作,老董这些学校工作内勤人员都归她管,另外她还有一个身份更加有名:校长商博的结发老婆!
灭绝老尼雷玄裳一直是学校的焦点人物,人长得虽然不能说特别漂亮,但端庄得体,气质颇佳,长发披肩,常年戴着黑框眼镜,穿着一丝不苟的白领制服,显得极为干练简洁,现年三十八九的她嫁给四十五六的丈夫商博,也有好几十年了。尽管工作上有丈夫关系的功劳,但其本身的能力也的确无可挑剔,工作教学严谨认真。
美中不足的就是:性格实在太过强势,太争强好胜,对人对己均是如此,历年来学校挂科最多的课程就是由她主教,其挑剔偏执不近人情的性格得罪了很多学生同事,只是碍于校长的关系敢怒不敢言,只是私下里腹诽给她取了个“灭绝师太”的雅号,流传甚广,举校皆知,她本人反倒并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老董想到她立着眉毛训斥几个工作人员的情景就浑身冷战,鸡皮疙瘩冒了出来,这悍妇母夜叉太凶悍了,难怪老商要找小三,老门卫恶意的揣测着。
罗衣宝贝放下小董盯了会老门卫,转过身一步三摇走向浴室,在门口转过头回眸一笑:“臭色狼,都给小董洗了,人家也要洗白白呢……”
老董浑身一震,下面疯狂膨胀抬头,这等赤果果的勾引挑逗,简直如蚂蚁乱爬,抓心挠肝,看着巧笑倩兮的罗衣大宝贝摆胯扭臀消失在浴室门口,这当口的心理刺激简直无以复加,猛烈燃烧的熊熊欲火烧得双眼血红,如斗牛场上的公牛一般低沉喘着粗气一步步踏进了逐渐响起莲蓬头水声的小房间里。
一脚带上门,目瞪口呆看着面前背对自己弯腰翘臀慢悠悠褪去那条深蓝紧身牛仔马裤的高大女孩,露出那羊脂白玉一般光洁细腻肌肤,山丘一般大的臀峰颤颤巍巍,里面幽深的溪谷若隐若现,时刻散发着致命的芳香诱惑。
丰满高挑女孩沐浴在莲蓬头下,细丝般的水珠在光洁的肌肤上跳跃着,如清澈溪水中一尾大白鱼,光洁白皙的美背微微倾斜,脊椎线弯出一个好看的S型弧度,仰起脸拂过面上的水花,女孩满足的轻轻叹息,如喘息呻吟一般极具穿透力瞬间秒杀了老门卫的一切抵抗力。
红着眼睛的公牛低吼着扑向了白色的浑圆标靶,找准了圆心将整个脸面深深埋了进去,抱着那完美如圆规画出来般朝后撅起的大美臀就是一阵猛吸,弄得女孩娇喘细细,玉颜微红,眼波几欲流水。
可公牛更加过分,吸完之后是更加猛烈羞人的猛舔猛吸,在那圆大美白的臀瓣上涂满了臭口水,对着那朵娇羞不已的雏菊发动猛攻,恶心的臭舌头钻进去用力顶着舔着,在幽深狭长的臀沟上来来回回移动,舔舐顶弄得丰满女孩,呻吟不止,娇躯乱颤,臀浪阵阵。
莲蓬头上的水花倾泻而下,水丝混合着灼热的体温,散发着蒙蒙雾气,恍恍惚惚看不真切,老男人肌肉发达的手臂死死箍住了那翘得天高的磨盘大的肥臀,浑然忘我完全不顾及身上头上流下的水流,整张脸扑在压在饱满的臀丘上吻着舔着,弄出一阵阵销魂荡魄的呻吟娇喘,隔着浴室的木板门也能隐约听得清楚。
门外,小董蹑手蹑脚蹭到门边,大耳朵贴着门向里听着,歪着小脑袋露出奇怪与不可思议的表情,突然一个水花飞溅而出,从门缝里溅出少许,正好浇在小虎斑爪子上,小董吓得毛毛竖起来,飞快地挥着小小爪子乱抖,人类实在是太可怕了,居然在敢在身上浇水!强烈的好奇心暂时掩盖了恐惧,小董歪着毛绒绒的小脑袋继续从门缝里观察着。
“哦,臭淫贼……再用力点……嗯,好舒服……”
“臭色狼,今天有个小男生追人家呢……还是个小帅哥哦。”
“……什么?你答应了?”声音明显粘涩颤抖。
“嘻嘻……人家都已经有了你了,哪还要找别人啊,臭淫贼,臭色狼,长得这么难看,个子也矮,就是这么讨人厌忘不掉,害的人家天天瞎想。”
“嗯,别发呆了,快点动动嘛……讨厌……”
“嘶……好粗,好胀,呜呜呜,臭色狼,要顶死了……嗯……要死了,别磨了……”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呜……干吗突然打人家屁屁?”
“哟……嗯……痒死了,讨厌……人家恨死你了,哦……要死了,噢……噢噢噢……要被你磨死了……”
浴室里是春光无限,浴室门外是一只探头探脑的小虎斑猫,时不时抬起小爪子,甩着从里面因为激烈搏斗而飞溅出来的水珠……
老董甩甩头,摸着头上犹未干透的头发,走在校园羊肠小路上仍然回味着之前那场酣畅淋漓的激烈肉搏,想起那因为一次次剧烈高潮而变得艳光四射红晕遍脸的玉颜,那被自己拍打得遍体粉红的硕大肉臀,下面紫黑大茄子仍然不自觉的收缩着,似乎刚才那猛烈的喷射还不够味,还想再来一发似的。
和罗衣大宝贝在一起永远都是这么难以自制,永远都不嫌多不愿从那高达丰满的酮体上爬下来,那有力的大长腿夹得如此用力,简直要把两人融合在一起一般,激烈的交欢像烈火一样炙热,像闷雷一般响亮,像暴雨一般无穷无尽没完没了……
想着想着,走到了一栋大楼楼底,抬头看看,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这不就是以前和杜烟躲在仓库里偷看老刘和女儿乱伦的那栋楼吗,当时一段时间自己还隔三差五,往这里跑躲在后面想再看一次活春宫,可惜再也没有如愿,今天想得入神居然又走了过来,杜烟啊,那个时候怎么会想到有今天?老董也不禁感慨人生无常,风云变幻,时事实在难料。
老门卫笑了笑,摇摇头走了上去,既然来了,干脆再碰碰运气,说不定还真能碰上呢,老刘那黑铁塔干着他那娇嫩清秀的仙女女儿,想想都觉得刺激,自己虽然和罗衣杜烟上床,但毕竟没有血缘关系,顶多是偷情,没有乱伦那强烈的心理冲击力和对道德约束的无情践踏带来的的莫名快感。
还是老地方,在那极不显眼杂物堆积的地方蹲了下来,静静等着,心想反正没来就没来吧,权当赌博,而且是稳赚不赔的那种。
蹲了大半天,都一个小时过去了,老门卫暗暗在心中鄙视自己,的确有够无聊的,这鬼地方几天没人来都正常,自己果然闲的蛋痛,想出这种馊主意,就算人家会来,但凭什么就正好被自己撞见?
眼见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老董也渐渐不耐烦起来,慢慢站起身准备出门,手都抓到仓库门把手了,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心中大骇,又是一阵莫名的刺激冲动,猛地扭身一个鹞子翻身,落叶一般飘到埋伏原处,大气也不敢喘,心里扑通乱跳,额头上青筋绽出。
脚步声由远及近,夹杂着激烈的争吵声,一男一女在大声争执什么,女声尤其尖锐,男声明显有气无力,语气似乎在求饶一般,老董仔细分辨着,男的应该是老刘,他怎么这么窝囊,被人骂了还讨好卖乖?
男女进门后把门猛地一甩,死死撞上,吓了老董一条,接着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从柜子杂物缝隙中,偷偷看去,男的高大魁梧,面皮黝黑,满脸讨好之色,正是清洁工老刘无疑,而女的,这一看顿时呆了,之前的疑惑也迎刃而解,这女人正是执掌这些后勤环卫工人生杀大权的灭绝师太,校内第一夫人雷玄裳!
老尼姑还是戴着那副黑框眼镜,穿着一身黑色工作套裙,满头秀发乌黑而亮泽,下面是黑丝连体长袜和黑色高跟鞋,整个人一色玄黑,显得极为精明干练,强势逼人,身上充满了上位者应有的气息,中等个子,1米641米65左右,不胖也不瘦,身材倒也匀称,最惹人注意的是那对饱满高耸的丰胸硕乳,高涨挺立,颇具规模。
可惜长在灭绝身上,白瞎了好材料,本来端正圆润的鹅蛋脸上却露出极为厌恶的神情,丰满性感的嘴唇里吐出的却是一个个毫不留情的话语,几乎把老刘头骂得体无完肤。
“老刘,好的很啊,你教出这么个好女儿,你这当爹的还很自豪吧,勾搭上了学校一把手,那还不是想干什么干什么,过几年等毕业了再撺掇着我家老商和我离婚,准备明媒正娶是吧?”
炒豆般的话语如霹雳一般打在老门卫耳边,什么?她难道都知道了?
“雷主任我哪敢啊,借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那,那也不一定就是我女儿啊,说不定是哪个长得像的……”
“放屁!我亲眼看到那小狐狸精钻进老商车上,我就在后面的树丛里。”不等老刘说完,灭绝立马打断:“打得好算盘啊,一勾引就勾引条大鱼,啧啧啧,老刘你以后发达了可不要忘了请我吃饭啊?”
“我……我,主任你饶了我吧,我回去把莎莎这个混账东西叫过来好好骂一顿,我,我叫她赶紧断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之前真的不知道啊……”
“断什么啊?人家你情我愿你勾引我我勾引你多欢乐啊,怎么断啊?小浪蹄子都被老商带去开房了还是一个断就完事了?老刘你是不是还在心里取笑我没能力拴住老公啊?”语气愈加尖利,显然这次动了真怒。
“那您说怎么办吧?”老刘声音都颤抖起来,隐隐都带着哭腔,老董心里也不由得同情这个倒霉蛋来,平时的灭绝训人就是声色俱厉难以忍受,现在碰到这种事,老董已经不敢猜想后果了。
“怎么办?问得好!我倒要问问,你要怎么办!赶紧给我卷铺盖滚蛋,滚得越远越好!老的滚了,我再找机会收拾小的,连我老公都敢勾引,瞎了你们的狗眼!”
“您,您要开除我?”老刘瞪大一双牛眼,满是不可置信的惊讶,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话都说不利索。
“哎呦看您说的,什么话啊这是?哪敢开除您老人家啊?我们学校庙小,容不下你们这尊大佛,你老人家另谋高就吧,在这里扫地忒屈才了,您应该去那些大官高官家里扫地去啊,顺便叫你家宝贝女儿翘起屁股勾引一下,那些人多有权有钱啊,比我们家老商强多了,走吧走吧,不要在我们学校耽误你的前程!”
老刘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瞪着灭绝师太,后者无动于衷,爱理不理地晃悠着跺着脚,斜着眼瞟着老清洁工,黑框眼镜下看似轻描淡写的眼神里藏满了怨毒的毒素,像一条择人而噬的蛇!
“雷主任,我,您饶了我吧,您怎么处罚我都行,我都认了,我家教无方,莎莎这孩子她妈早就跟人跑了,我辛辛苦苦养大,我是个粗人,心思没那么细,很多事情都想不到猜不到,哪里知道出了这档子事……”
“我保证戴罪立功,好好把她训一顿,让她们彻底断了,我这么大年纪了不容易啊,现在讨生活这么难,我上哪找一份这么好的工作去?雷主任,您行行好放过我吧,以后让我当牛做马补偿你服侍你都愿意,雷主任……”
“行啦行啦,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烦死人了,爽快点,你走不走?是不是要让我请你走啊?刘爷?”阴阳怪气的语调,满脸不屑的神情,直恨得后面的老门卫牙痒痒,死三八,做人不可做绝,好歹要给人留条后路,这种滚刀肉做派早晚要遭报应天打雷劈的!
“雷主任,求求你了,可怜可怜我放我条生路吧,雷主任,姑奶奶?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老刘仍然垂着头一个劲的苦苦哀求,简直都快哭了,都已经这个年纪了,又没什么一技之长,想在这个残酷的社会找份稳定的工作谈,何容易?更何况他还有个上大学的女儿要养,日子过得更是艰辛,尽管刘莎莎懂事的早,前几年就利用寒暑假去酒吧弹钢琴挣钱,不过也仅仅是略有补助而已。
“哼,可怜你?那谁可怜我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老公和别的骚狐狸偷情,搞得家不像家人不像人,每天回家都给老娘脸色看,谁欠他了?我辛辛苦苦支撑着这个家,每天洗衣做饭买菜带孩子容易吗?他倒好,不声不响给我弄个小三回来,我这么累又凭什么?”
“怪道他现在碰都不碰我,原来是有了新人换旧人啊,瞒天过海好算计啊,也不想想当年他又是个什么东西?矮冬瓜似的,那么多青年才俊追求我,我都没答应,偏偏瞎了眼睛选上他!以为选了个有才的,谁知道最不老实!我赔上青春和他在一起,他却过河拆桥利用我爸爸的关系混上校长就想把我蹬了!我这辈子又图什么?”
说到后面简直声嘶力竭情绪失控,满脸是泪,老董都看呆了,从未见她如此失态过,平时永远是一副不苟言笑女强人的姿态,何曾想到她的内心里其实也很脆弱,那种强势与其说是咄咄逼人,不如说是昆虫身上的警戒色。
“你滚,你滚!滚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让我看见你!”竭斯底里嘶吼着,哆嗦着手指着老刘鼻子从嗓子眼里蹦出这几个字,全身都在乱战,脸色发白,显然气的不轻,只是不知道,这种怒火,到底是撒向谁呢?
“我,我求求你了!”突然“噗通”一声,老刘居然跪下了!一个堂堂彪形大汉,居然向面前这个娇小女人跪了下来!这是怎样的一种绝望?这是怎样的一种无奈?老门卫暗暗叹气,心酸不已,谋生不易啊。
“起来!你起不起来?你别逼我叫人啊,再不起来,我叫保安把你铺盖拎出去,快走!我老公算是彻底变心了,不理我了,我日子不好过,你们也都别想好过!”灭绝已经彻底气晕了,恨得咬牙切齿一根指头戳在老刘额头上骂着,看样子是铁了心要把老清洁工赶出学校,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老刘就是不起来,跪在地上抓着灭绝套裙裙角不放,雷玄裳也够倔,咬着牙死命想把他推开,只是力气实在不够,怎么也推不动,反倒是仓库里空气流通不畅自己流下汗来,额角发丝都黏在额头上,心中愈加火大,骂骂咧咧威胁着要叫保安让老刘滚蛋,说到最后甚至威胁要报警!老刘干脆一把抱住她的黑丝大腿,头都埋到裙底下了,实在是狼狈以及。
灭绝都快气疯了,流氓混蛋下三滥都骂出来了,使劲推着要老清洁工松手,两人拉拉扯扯纠缠不清,肌肤磨蹭间汗出得更多了,雷玄裳更是气喘吁吁,满头是汗,被老刘头一身臭汗一熏,简直难受得要死,恨得握着粉拳就是一顿乱锤,怎奈皮糙肉厚,根本只当挠痒。
老刘被锤了半天,仍然死抱着不放,可怜巴巴哀求,像一条摇尾乞食的流浪狗,灭绝被抱得动弹不得,简直是奇耻大辱,干脆发狠一口咬定只要自己在学校一天,老刘就别想出现!
老刘全身一颤,抬起头看着上面喘着气流着汗,恨恨瞪着自己的雷玄裳雷主任,那黑框眼镜下怨毒的眼神,那对胸前因为剧烈呼吸上下起伏波涛汹涌的硕大乳峰,撑得胸前衬衣几乎要裂开,几个扣子看上去摇摇欲落,咽了口口水,似乎努力下着什么决心一样,痛苦地闭上眼睛,努力挣扎着。
突然,猛地挣了开来,怒视着高高在上的后勤处长,一字一顿咬牙说:“你断了我的活路,我活不下去也要拉你垫背!你老公睡了我的宝贝女儿,我也要睡他的老婆!你个没人要的臭婊子,给你老公赎罪吧!你老公操我心肝女儿多少次我也会操你多少次,这就是报应!”
雷玄裳完全惊呆了,高干家庭大院里长大的她从小到大从没受过这般赤裸裸的欺辱威胁,这般泼皮无赖式的纠缠辱骂,当听到“赎罪”“报应”字样时,全身就是一震,想到自己肥胖的丈夫压在对方娇柔清秀的美丽女儿身上时,心里就痛得无以复加,再想到对方现在居然要强奸自己,这黑塔般的汉子居然也要压在自己身上,要报仇时,就是一阵发慌,完全不知所措,灭绝从未如此迷茫过。
“老刘,你放手!混蛋,你敢乱来?我会报警的,你住手,别动,啊……”
老清洁工完全对这些威胁置之不理,红着眼蛮牛一样一把把穿着黑色OL套裙黑丝长袜的雷玄裳拉倒,一下子倒在了自己怀里,面对面坐在自己半跪着的大腿上,胡子拉碴的臭嘴扑上去就是一阵疯狂乱啃乱吻,在那丰满性感的厚嘴唇上舔着吸着。
一双多毛大黑手抓着那几乎无法一手掌握的高耸双峰上,大力揉着捏着,这力量是如此之大如此之猛烈,直让灭绝惨呼不已,又痛又酥,双峰上充满着肿胀的感觉,被那双该死的黑手握着捏着弄成各种形状像两块橡皮泥。
刚开始的惊慌失措过后,是怒上心头,雷玄裳剧烈挣扎起来,乱扭乱动使劲抽出手来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得老刘就是一愣,很快就由疼痛转变为愤怒,由愤怒转变为欲望,红着眼动作得更大了。
“臭婊子,你打得越狠,老子一会就干得你越狠!别TMD装什么贞洁烈妇了,你老公不是个好东西,老子就拿他老婆泻火!你老公都不碰你了,你都没人要了!你比我女儿差远了,你就是个没男人干性欲失调心里变态的臭三八!”
“啪”的一声,又是一个耳光。“混蛋,不是的,你胡说!你……你个臭流氓,我,我老公……”哽咽了一会,顿时说不下去了,她自己心里很清楚,老商有了骚狐狸,是真的不愿意再碰她了。
老刘一把撕开她的外衣,无视她的尖叫乱打猛地两边扒开,露出一条罩着硕大乳峰的黑色镂空性感胸罩,不禁楞了一下,真没想到外面端庄甚至古板的灭绝师太居然穿着这种A片中才见的情趣胸罩,那点小布片小的简直无法遮住那对饱满的大白兔,雷玄裳尖叫着死命遮掩,只是她的双峰实在太大太挺,怎么也无法全部遮住。
扬起手又想给老清洁工一个耳光,只是这次被早有防备的老刘一把抓住,一个饿虎扑食把怀里拼命挣扎的女人压倒在地上,那黑塔般1米85高,一百六七十斤的庞大身躯如一片乌云般压了上去。
双手使力握着女人的小手十字型分开,下身胯部大腿压在女人双腿之间,压得女人修长黑丝大腿不得不两侧分开,黑塔猛地下身一拱,胯下阳物隔着裙裤就是对着女人花心一顶,顶得灭绝就是一阵闷哼。
两只大手一边一个,紧紧箍住雷玄裳的两只手腕固定住,低下头大嘴先是麻利的咬下乳罩,一对硕大的大白兔顿时在男人面前蹦蹦跳跳,然后猛地叼住一只大嘴一合,将乳头乳晕全部含进嘴里,使劲一吸,“嘶……”
本来正昂头挣扎乱蹬乱动的灭绝师太一下子眼睛瞪圆了,嘴里倒抽着冷气,乱踢的黑丝美腿突然在空中停滞,然后蹬得更厉害了,只是明显更加慌乱,气息也一样子匆忙起来,完全没有节奏。
看样子乳房是她的敏感区域,老董在后面看得热血沸腾,大呼过瘾,这死三八,你也有今天?老刘好样的,替天行道,为民除害,除暴安良,哥会在你被灭绝整死后去你坟上上香的。
大黑铁塔一般黝黑粗壮的老刘头整个身躯压在下面相对娇小的雷处长身上,大嘴叼着奶头吸得兹兹有声,一会舔一会吸,时不时又把整个奶头含进嘴里,两只大手固定着女人双手,下身压在女人小腹上分开她的双腿,以至于灭绝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脱身,想呼救又被乳头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气息凌乱难以自制。
雷玄裳都快疯了,她的乳房极为敏感,平时自己都不敢碰一碰下面就出水,对她这样家教极严平时循规蹈矩的女子来说是极为难为情极为羞人的事情,连老商都不愿意让他碰,房事之时只是那几个传统体味,下面抽动几下就罢了,心情好时才奖励一下让他亲亲乳房,只是往往见好就收,稍微动点情就停止,免得露出丑态,几时像这般被这个低下的清洁工大口叼住含着乱啃乱舔没完没了?
想挣也挣不脱,想叫可一不留神出口竟变成呻吟,赶紧闭上嘴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只是这样老刘更加放肆,恶性循环。
老刘如狗熊掰棒子一般不亦乐乎,本来抱着必死的心想着操了她出气,哪知道居然遇到如此极品的乳房,不仅大,而且又圆又挺,尺寸远胜莎莎,充满着熟女的气息,又软又有弹性,每次舌头在黄豆粒般乳头上打转时都感到下面娇躯就是一阵乱抖乱颤,接着压抑不住的呻吟喘息声从女人喉咙里传出来,本来一直乱动挣扎的躯体抖个不停,似乎在忍受什么极大地痛苦似地。
大嘴在乳房上肆虐还不算,下面硬邦邦的行货顶在女人套裙下包在黑丝袜里面的小内裤上,在双腿之间研磨顶弄着,如真的交媾一般一上一下挺送,拱得女人黑丝双腿也在空中晃晃悠悠,摇头晃脑甩着头竭力想摆脱,只是全身都被压在下面哪里脱得了身?
就这般上面对乳房大肆侵略,下面乱顶乱拱的猛烈进攻之下,灭绝刚开始还剧烈挣扎,后来越来越累越来越难受,动作不自然地缓了下来,嘴里呜呜叫着,双泪直流,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修长的黑丝美腿已经夹在男人的熊腰上,小巧的脚跟勾着黑塔男人的肥大屁股,随着男人的拱弄一下下动作着。
老刘大喜,张开嘴抬起头松开箍着女人手腕的双手,黑毛丛丛的大黑手揉面团一样放肆揉着搓着磨着压着那对硕大肥白的巨乳,捏成各种奇形怪状,让女人喉管里发出极力掩饰却仍能辨认的呻吟喘息,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销魂。
看着这张平日里嚣张跋扈的端庄面孔,这张在讲台上教书授业,在办公室里训斥指责的丰满嘴唇,老刘欲火沸腾,忍不住低头就是一阵猛啃乱亲,尽管女人双手使劲往外推,但体型力气上的极大差距注定了这种挣扎只是象征性的。
亲得轰轰烈烈,天雷地火,黑塔大汉的臭舌头在下面女人嘴里乱搅乱舔,把女人满嘴口水勾出来吸得啧啧有声,然后咽下肚里,下面裤子里阳物顶得更卖力更急促了,顶得女人晕晕乎乎,脑海里一片空白。
良久唇分,几条淫靡的银丝水线连在两人唇上,趁着女人正在发呆失神的当口,撩起黑色套裙露出里面黑丝包里下的内裤,大手一用劲,裂帛般声音响起,黑色丝袜顿时在裆部被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了里面同样牌子的情趣小内裤,黑手伸进内裤一摸,老刘怪笑,拿起手放在女人面前晃着手指上那几条粘糊糊的黏液。
“骚货,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你老公多久没喂你了?他都不愿上你,让你饥渴成这样了,让老哥一次性把你喂个饱,嘿嘿嘿嘿……”
“混蛋!你胡说!我没有……”越说声音越低,显然在事实面前底气明显不足,连挣扎都忘了,居然顶嘴辩解起来。
“那你说说,商胖子多久没喂你了?不然怎么饥渴成这样,内裤都湿得滴水了?”
羞怒交加的女人扬起手又想扇耳光,只是毫无疑问的被一把抓住,接着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湿吻和乳房上肆无忌惮的揉捏搓面团,揉得女人都快成了一滩水,软得成了一团橡皮泥。
再次唇分时,灭绝师太明显成了被杨逍强暴的纪晓芙,气喘吁吁脸颊晕红,平时端庄得近乎严苛的面容此时看去竟是艳光遍脸,含羞带怯,愤恨的眼神看上去更像是嗔怪,看得老刘食指大动,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下碍事的湿淋淋的小内裤,脱下自己裤子,露出那根黑黝黝青筋遍布的大黑肉棒来。
虽然尺寸不及老门卫,但也相当惊人,够粗够硬够烫,像撒哈拉沙漠中竖立的铁棍,只见过自己丈夫那根,肥白油腻不温不火的老白鸟的雷玄裳看得目瞪口呆,话都忘了说,直直瞪着,倒吸着冷气,她几时想过男人之间也有如此之大的差别:“不要,不要进来,求求你了,我不开除你了,不开除了还不行吗?呜呜呜混蛋。”
总算反应过来,只是在男人变成野兽的时候求饶有什么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大黑塔低吼一声,用力分开那双拼命想合拢的黑丝长腿,下面一使劲,在女人的哭声中硬塞了进去,直接连根没柄,很湿很热很紧,看来很久没有用过,狭窄得宛如处子一般。灭绝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表情浮现在面庞上,然后就是一阵乱颤,胸前大白兔晃得耀眼。
老刘爽得一声低吼,羊肠小道带来的紧迫感压迫感简直无与伦比,完全是和少女一般,真想不到在这般年纪的女人身上也能感受到,短暂的恍惚过后立刻回过神来,无视下面要杀人的眼光大屁股用力上下挺动起来。
开始简直被吸得夹得难以拔出,进出几次后流出大量淫液润滑过后总算好弄多了,只是水多了自然活塞运动时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臊得灭绝脸红如血,简直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眼往哪看了。
大黑塔当真如石油钻井平台上的大黑磕头机一般上下打桩,从地心深处打出一桶桶粘糊糊的石油,“扑哧扑哧”水花声声,湿热的淫液从蜜穴深处随着黝黑肉棒的抽动被一蓬蓬带出来,流了一地,女人起先绝望放弃一动不动,当连着被打了好几桶石油后捣弄得脸色晕红,耳根如血,情不自禁的咬牙切齿,两手抓着男人粗壮的胳膊,大腿不自觉地夹在腰上,随着节奏摇摆起来。
石油越打越快,磕头机起起伏伏,低沉的虎吼一阵阵有节律的传来,下面弄得如此用力如此快速,好像要把下面的女人干死似地,之前还在大放厥词扬言要让自己滚蛋的高傲女人此时被按在地上操得水花飞溅满脸通红,只是还咬牙死撑着就是不出声。
磕头机打着,砸着,砸得淫液到处飞溅,两只挺拔的大白兔骄傲的朝天耸立着,大黑塔抓着握着乱揉乱涅,每揉一下都能看到女人眉角一跳,贝齿都快把嘴唇咬破了,仍然犹自强撑,只是喉咙里咿咿呜呜的声音却是不经意传了出来。
大黑塔的高大身躯,强健体魄,发达肌肉,永动机般的腰力都是白白胖胖腰上挂着游泳圈的老商所不能企及的,两人完全是两种感受,新鲜的感觉让灭绝身上越来越怪,越来越不属于自己控制,本能渐渐觉醒,逐步控制着所有的感官。灭绝怒视着老清洁工,老清洁工也瞪着灭绝,两人脸贴脸,鼻尖都快凑到一起,鼻息打在对方脸上。
大黑塔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狠命狂抽猛送着,在灭绝杀人般的眼神中就是成百上千下冲击,肉体的撞击声爆豆般响个不停,灭绝渐渐气势减弱,眼神越来越媚,喉管低哼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快,鼻息粗重起来,被强劲的活塞运动一下下撞得峨眉紧蹙,开始难受得左右摇头,目光慢慢躲躲闪闪,不再敢与老刘对视。
猛烈的打桩一下下继续,每打一下女人就是一阵颤抖,渐渐双手由男人胳膊上转为环抱着搂着大黑塔那结实的背肌,黑丝长腿转而死死夹住熊腰勾住臀部,使劲往下压着,嘴里起先还控制着咬着牙,然后慢慢有了喘息,喘息逐渐变为呻吟,呻吟越来越大声,后来干脆不可自制一口咬在男人结实发达的肩膀上,咬出一排深深地牙印。
“哦哦哦哦哦……混蛋,混蛋,大混蛋!啊啊啊啊要死了,轻点,轻点啊啊啊哦……”
“臭男人,混蛋,王八蛋!咬死你!哦……嘶……要顶死了,哦……”
老刘疯狂乱动,性欲如狂,嘴里不干不净乱骂着,发泄着他内心的,极度刺激:“臭婊子,干死你,操死你,操得爽不爽?比你胖子老公怎么样?”
“你差远了,你狗屁不是!啊啊啊不要啊……轻点啊,噢……你混蛋!”
“骚货,都湿成这样还嘴硬,你说谁操得你爽?看把你浪的。”
“你狗屁不是!你就是个流氓!啊啊啊……顶到头了,顶到了不要……哦!别弄了我说,别弄了噢噢噢……你弄得爽,你的更硬更粗呜呜呜你混蛋……啊啊啊……哦哦哦哦……”
老刘意气风发,总算把这骚货操出真话来了,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拿出和莎莎颠鸾倒凤时候练就的本事,压在灭绝肚皮上抓着大奶子狂操狠干,操得女人大呼小叫,娇呼不已,原本在课堂上用来讲课的嘴唇里情不自禁蹦出一个个让自己脸红心跳的淫荡呻吟。
嘿咻嘿咻如船工号子一般一下下轰下去,拔出来,再轰下去,轰下去沉重如铅,拔出来轻如鸿毛,在这进进出出之间就是一蓬蓬温热的水花被带出来。
渐渐弄得女人呼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大,身上大汗淋漓遍体是水,白黑酮体交联在一起,一个光滑白腻,一个黑毛丛丛,一个娇小丰满,一个高大粗犷,一个高贵上位者,一个低贱老校工,彼此搂抱在一起疯狂运动着抽送着,女人的手指都扣进男人背后肌肉中去了。
“啊啊啊……啊……啊……混蛋,要来了,要来了,混蛋,混蛋!混蛋!混蛋!啊啊啊……”
在一阵急促得高频抽动中,被身上沉重结实的高壮身躯压得灵魂出窍爽得魂飞天外的灭绝师太狂叫着双腿乱蹬乱踢,一双洁白的手臂在空中乱挥,让她欲仙欲死的极致高潮很快在四五分钟后降临。
太久没有过性生活压抑已久的她一来就是爽到极致快美到极致的无上高潮,一时双眼翻白,嘴巴大张,眼泪唾液一时齐下,下面更是控制不住不断收缩蠕动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浇在里面那插在花心中的大黑肉棒上。
老刘暂时停止了抽送,趴在女人身上看着她,此时正一抽一抽享受高潮余韵的灭绝师太竟然也别有一番风味,黑丝如云,满脸红潮,艳光逼人,哪还有半点以前咄咄逼人的样子?
休息喘息了一会之后,总算回过神来的灭绝,抬起手来就是一个耳光:“禽兽!”
老刘愣了愣,刚刚鼓起的一点感叹立刻变成新的怒火与欲火,本来就没发射的大肉棒立刻变得更粗更硬,滚烫如热油,重新疯狂的抽送起来,撞得两人胯部连接处啪啪作响。
女人更是发丝散乱,潮红遍脸,带着哭腔,握着粉拳,在结实如黑铁塔般高大粗壮的身躯上乱锤乱打,越来越轻,越来越慢,渐渐改为抚摸,最后死死抱住箍住,如藤缠树一样,像条大蟒蛇一样,如同一条八爪鱼一样,抱着这个比自己高一截粗犷黝黑胸毛丛丛铁塔般的汉子放声浪叫。
在又是几百下上千下的狂抽猛送活塞运动之下,灭绝娇躯乱颤,乳波狂抖,白皙的肌肤上满是红红的手指印,一粒粒的汗珠滚滚而下,两条黑丝长腿朝天翘着,脚背弓着,脚趾弯曲着,又是一阵阵长声嘶鸣,抱着搂着箍着大黑塔全身痉挛乱颤着大泄特泄,抖个不停。
老刘更加疯狂,不但不停反而猛烈加速,乱拱乱压顶弄得女人白眼乱翻失神乱叫,在一阵每秒若干次的高频狠弄之后低吼一声,一股股浓郁滚烫的精液浇灌而出,喷在抽搐不止的花心上,烫得女人双眼一翻,竟是失神小晕过去。
赤裸着的男女交缠在一起喘息着,汗流浃背,这幕激烈的活春宫看得老门卫性欲高涨,大呼痛快,简直比什么A片还要给力刺激。
良久,灭绝幽幽叹口气醒转过来,“混蛋,你毁了我,也让我死过一次,以前就跟梦一样。”
听得云里雾里半懂不懂的老刘还抱着她发傻,雷玄裳用尽最后一点力挣脱开来,低着头转过身收拾起仍在地上的衣物来,半跪在地上捡拾衣物的女人翘起屁股背对着老刘,虽不算大,但臀线浑圆臀丘高耸,把上面还没来得及脱下的黑色套裙撑出一个优美的曲线,看得后面的老清洁工两眼发直,下面又是蠢蠢欲动。
套裙下面的屁股在眼前晃来晃去,老刘低吼一声,再次从后面猛扑上去,一把抱住那个浑圆翘掀开裙子乱啃乱亲,吓得灭绝乱躲乱摇,只是力气太小实在躲不开,被老男人抱着裙子下面光溜溜的两个臀瓣就是一阵乱舔乱吸,舌尖在臀沟菊门上打转,舔得如此刺激如此激情,弄得女人不由自主颤抖着重新喘息起来。
舔弄了半天,舔得灭绝全身发软,扶着面前这个翘起的浑圆屁股,掀起裙子又把黑大肉棒插了进去,顶在美臀的圆心处,灭绝嘴里吸着气,眼前浮现出老商一把把青春靓丽的刘莎莎抱进车里扬长而去的后影,眼角流出两行清泪,闭上眼任由后面的黑塔大汉抱着自己除了老商从未被别人碰过的屁股,在后面用力开垦着,嘴里喘息着,放肆呻吟着,再也不再压抑,尽情释放出胸中的气息……
老董在后面偷窥的津津有味,灭绝师太似乎有些自暴自弃了,完全放弃了抵抗,尽情享受起来,两人变换着各种姿势,一会背入一会观音坐莲,一会在地上一会趴在书桌上,女人放荡呻吟着搂抱在一起。
老刘射了一次又一次,射了之后就抱在一起舌吻亲嘴,亲得灭绝神魂颠倒,亲得老刘重新燃起欲火,又再次插入进去,抽插得淫水浪液都快把地板淋湿了,也不知这得是禁欲了多少年才积累下来这么多的。
完全没想到原本灭绝师太般绝情难缠总是不苟言笑端庄刻板的老古董雷玄裳彻底放纵后竟是这么骚这么浪,甚至隐隐还有丝丝的恨意与报复后的疯狂,这让她的出轨变得格外天雷地火,干柴烈油,一发不可收拾。
老门卫等啊等,两个地位悬殊前一刻还彼此仇视敌对的男女一次又一次的冲刺,一次又一次的疯狂,终于云收雨散,曲终人散,灭绝一瘸一拐踉踉跄跄的走了出来,一切总算结束了,看看窗外,眼看都要黄昏了。
老董站在校园内,揉着自己略微有些发麻的双腿,挠着头,不是我不懂,这个世界变化太快,耗子都给猫当伴娘了……
此时此刻,电脑显示屏面前,美的仿佛谪仙下凡的小白杨戴若希拿下耳麦,看着旁边的摄像头微笑着,大获全胜,大丰收了……今天的收获真不小,杜烟大美人终于被逼无奈和我视频了。
在前段时间一如既往精挑细选的蕾丝边视频轰炸下,在自己细心准备的包含各种类型各种方式各种肤色各种姿色的磨镜视频启蒙下,杜烟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方式这种生活。
大概是对方同为女人,大概是仅仅只是看视频,杜烟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似乎觉得这样一个误入歧途的女同小妹妹需要她来拯救一样,不再有刚开始的浓重戒心和抵触情绪,反而时不时企图开导自己,说些大道理试图让自己打消这些念头,甚至近几天对自己讲的几个颇具笑点的蕾丝边黄段子莞尔一笑,这是多大的进步啊!
今天更是里程碑式突破的一天,烟烟在自己死乞白赖好说歹说胡萝卜加大棒各种方式游说之下,终于同意视频了!戴若希欣喜若狂,当即戴上一个蝴蝶面具调好摄像头,全身穿着极具诱惑的小背心小热裤坐在了电脑之前。
小白杨非常清楚的记得杜烟在看见屏幕这边自己的表面装作冷静其实眼角绽放出一缕惊艳的表情,尽管有蝴蝶面具遮掩半张脸,但削尖的下巴,梦幻般的双瞳,比完美还完美的动人身躯无不昭示着这是个绝顶姿色的倾城佳人,杜烟深信这一判断,也同时诧异无比,这么美的姑娘,奈何是个拉拉?
小白杨很有技巧的柔声细语聊着家常生活,时不时和杜烟讨论起影视方面的问题,聊起艺术界的种种有趣话题,完全没提起之前的女同话题,博闻强记冰雪聪明的戴若希很轻易的赢得了杜烟教授的赏识与惊讶,真没想到她的学识会如此杂学旁收,见识会如此精妙独到,让杜烟大有好感,简直快忘了她之前威胁自己看女同片的斑斑劣迹,聊得热火投机,相逢恨晚。
直到临近黄昏,两人方才依依不舍的下了线,约定好第二天的上线时间,小希看着窗外的被夕阳染得黄云万里的天空,心情舒畅之极,越走越顺啊,路并不一定非得全部直着修,有时候迂回完全的岔路也能通往罗马呢……
“扞温峤呴至牛渚矶,水深不可测,世云其下多怪物,峤遂毁犀角而照之。须臾,见水族覆火,奇形异状,或乘马车着赤衣者。峤其夜梦人谓己曰:“与君幽明道别,何意相照也?”意甚恶之。峤先有齿疾,至是拔之,因中风,至镇未旬而卒。”
——《晋书·温峤传》犀照其实就是用犀牛角做成的蜡烛点燃,可以看见平常看不见的东西,古时候一个叫温峤的人就用它点着对着深潭,结果看见种种奇形怪状的水怪鳞甲,后来犯了忌讳,不久就中风死了。我的一个很久不见叫王小石的朋友前不久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一个匪夷所思的恐怖奇谭,下面就是他的口述故事。
我家住在桑梓镇忘川湖水库旁边,这是个很古朴很宽阔的大湖,周围群山环绕,清流急湍,茂林修竹,树冠如云,经常能听见猿啼鸟叫,山间是一汪碧绿幽静的湖水,深邃无比,一眼望下去似乎感觉没有尽头一般,这里水鸟很多,花样毛色极美,美中不足的都是些巴掌大的小鸟,总也没能见到几头大点的,别说鹈鹕鸬鹚了,连水鸡都少见。
据老人们说,很久很久以前,这里还只是个湖,没建水库大坝,那时候年年洪水泛滥,每逢暴雨时候就湖面猛涨,淹没了很多庄稼,甚至还常常淹死人,人们想尽了各种办法,甚至还修了个水神庙祭拜祈祷洪水不要出现,后来清朝政府出钱修了个简易水坝,民国时期进一步修葺,在解放后又重新改建,成了现在这般规模,既能防洪又能发电,所以再也没有了水患。
我小时候觉得很好玩,洪水来了修个破庙有什么用?老人们的封建迷信可够无聊的。那个水神庙我常常去玩,建在湖边一处僻静的山坳里,四周树木藤蔓极为茂密茁壮,遮天蔽日的,树冠简直都层层叠叠连在一起,下面爬满了碗口粗的青藤,遍地是厚厚的潮湿青苔,林子里一丝光也没有,显得阴森森黑漆漆的,晚上去简直有些毛骨悚然。
水神庙不知是什么时候建的,很有些年头了,门上牌匾上刻着“忘川之下,桑梓之上,不言不语,湖岸之影。”几个没头没脑的大字,因年久失修,破破烂烂的,许多砖瓦都露出墙外,木质的房顶一到下雨就漏水,把下面供奉的水神像都淋湿了,弄得漆落色褪,斑驳不堪,隐约只能看到个模糊的形状,像个扁扁的大嘴鱼,又有点像只没有腿的大青蛙,丑陋得要死。
我小时候还骑在上面玩过,前面有两根奇形怪状的蜡烛,颜色墨黑得发绿,倒像个小牛犄角一般尖尖的,我从没见它点着过,一直放在那当摆设。
因为有了能防洪的水库,再也么有了洪水,所以水神庙失去了作用,没有人来祭拜,更加不会有人来修葺,以至于愈来愈破败起来,门口的路都被茅草丛隐没起来,极为难走。
这庙基本是不会有人来的,除了我们几个附近喜欢玩弄的小鬼之外,也就只看见一个古怪的独眼老头经常来这坐会。他退休前是水坝发电站的工人,负责维修之类的工作,周围人都叫他老董。
老董性子很古怪,极少说话,问他什么总是半天没回音,说起话来也有一句没一句,心不在焉的。长得也难看,独眼龙一个听说他那只眼是早年间突然瞎掉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去了医院也没查出个结果。
就这样,我在这个宛如世外桃源般宁静的小镇上度过了我的童年和少年,后来出去上大学,接着工作了,又是好长时间没回来,常常发呆的时候会想着家乡的小镇,和那深邃得简直可以让灵魂也吸引进去的忘川湖。
不过世事难料,前几天我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我一个童年的至交好友不幸在忘川湖里游泳的时候溺水身亡,我真的惊诧了,怎么会是他?他的水性我再熟悉不过了,小时候我们在小河里比赛游泳,谁都比不上他,他的外号叫“泥鳅”可想而知有多厉害,甚至可以闭着气在水里几分钟不上来,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是他?
我急急忙忙赶回阔别多年的小镇,还是那样的小楼,还是那一片片茂密的树林,还是那深邃得能把灵魂都吸进去的大湖,父母很开心,终于能看到我了。
我参加了“泥鳅”的葬礼,心里挺不是滋味,几个童年伙伴早就各奔东西,就剩他一个人还留在小镇上,我走时还和他一起游泳钓鱼,哪里知道,那一次竟是永别,看着葬礼上的灵堂和来来往往的人们,我感觉恍如隔世,一下子想起了许多年前和他在湖底摸鱼的经历,仿佛就在昨天。
很奇怪的是,那个独眼古怪老头也来了,经过一番介绍才知道,他居然是那“泥鳅”的远房亲戚,这真让人意外,我一直以为他是孤身一个人无亲无故的,因而触景生情,这老头也不容易,这么多年一个人孤零零住在水坝发电站旁的小楼里,也没个朋友,我感慨不已,老董看上去更老了,拄着拐杖路都走得费劲,手里端着杯茶,颤颤巍巍的,似乎随时都会洒掉。
“小哥,我和你说个事,我从没和别人说过,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么?”他神神叨叨的靠过来,样子像极了个神棍。
“当然是淹死的,这还有假?”
“屁!他水性这么好,这水坝又没有洪水湍流,怎么淹得死?”他瞪着眼,那只早已瞎掉浑浊不堪的眼中突然绽放出慑人的光来,吓了我一跳,心里不由突然猛跳,也不知为什么,手心里已经是汗。
“我全告诉你吧,反正我也没几天日子了,这个秘密不能带进棺材里,连小刘也死了,我是看着他长大的,我豁出去了,我全告诉你。”他用力握着茶杯,杯里的水抖得满桌子都是,手上的青筋都浮出来了,看上去狰狞恐怖。
“你知道那个水神庙吗?”我点点头,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小时候经常去玩的。
老董用力咽了口口水,似乎极费力似地:“我年轻的时候听老人们说,用水神庙里的墨绿蜡烛就能看到平常看不到的东西,那个蜡烛好像是用长得通灵的白犀牛的角磨成粉做的,老人说很邪,千万不要点着。”
“我那时候年轻气盛,哪管得了这么多,偷偷把蜡烛带出来点,点了好几次也没见什么,所以更加不当回事。有一次和两个工友去湖里游泳,我们游了很久一直游到下游一个树林边,那个地方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周围树丛很多很密,跟个树牢似地,水很深但是很清澈,都能看见水下面的白色大石头,石头可大了,一块块都跟个磨盘似地。”
“我爬上岸休息,那两个家伙真有劲,还在水里玩,我又拿出蜡烛来看,心里暗骂老人都是跑火车的,满嘴鬼话,在岸上休息得无聊了,我就点了蜡烛,那火苗很邪,是墨绿色的,豆大的一点光,也没什么温度,不但不热反而还感觉到冷,我拿着到处照着玩。”
“那两个还在水里练习仰泳,我拿着犀角蜡烛看着他们,我真不愿回忆那一幕,我以后每次一想到都骨子里发抖,我根本不敢和人说,小哥今天我是豁出去了,TMD憋了这么多年,老子受够了那个鬼东西!”
老董额头上的青筋都跳出来了,眼睛里放出可怕的光,像要咬人一样,咬牙切齿的说着,我情不自禁握紧了拳头,把指甲扣进了肉里,也不觉得痛,心跳得擂鼓一样,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与“泥鳅”的死是一样的!
“那个鬼东西,那个鬼东西……”老董的情绪渐渐有点失控了,话都说不利索了,“那个鬼东西来了!”
“什么鬼东西?”我都不知道我的嗓音是怎么变得沙哑的。
“就是它!我看见它了!拿着蜡烛,然后就看见它来了!”老董咬着牙,一字一字,每说一字头上就掉下颗黄豆般大的汗珠,老态龙钟的身体抖得如风中枯叶。
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很用力:“你信不信鬼神?”
我心猛的一跳,无言以对。
“嘿嘿嘿嘿。”他突然笑得很恶毒,咧着嘴口水都下来了,浑浊的瞎眼里居然流出黄色的泪来,看得我心里极为恶心难受。
“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嘿嘿嘿嘿,小子,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我看见它了!”
“它游过来了!我看得真真的……它从湖里游过来了!一点声音都没有,一点水花都没有,跟个鬼似地……我看着它,脚都打抖,挪不开步子,真TM大!黑黝黝就跟个铁皮轮船似地,大得整个湖面水下都看得是它的黑影就跟头鲸鱼一样!”
那么大的个,居然游得一点声音都没有,转眼就到了那两个家伙的脚下。
“我喉咙里堵得慌,根本发不出声音,想叫叫不出,想跑跑不动,身上全是冷汗,脑子里全是空的,根本反应不过来了,那两个一点都不知道,它都已经游到他们脚下了,我看见其中一个还翻过身练狗刨,就这么把头低下去正对着它都没反应,我后来回想才明白,他们没有蜡烛,真的看不见!”
“后来,它游到岸边,就在那两个家伙的脚下几米深处停下来,他们还在叫我下来玩水,我牙都快把嘴咬破了,我就看见它瞪了我一样,我看不见它的眼睛但我就是知道它瞪了我,那眼神就跟冷气一样,一下子我从头到脚全都像进了冰窖,冷得刺骨刺心,我突然一下子就能动了,撒了丫子就猛往后跑,我感觉它就一直在后面瞪着我,我不跑它一定会弄死我的!”
老董已经气喘吁吁了,休息一小会,他接着说:“回去后我就请了几天假在家休息,后来过几天,我听周围人说,那两个人已经淹死了,人已经抬回来了,死的蹊跷,大伙都觉得那种风平浪静的地方也能溺死太奇怪。”
“我去一看,妈呀,那两个人脸都卷成花了,真的跟花一样,全扭在一起,跟开花似地绽放开了,我和周围人说,他们将有些人溺死后极度缺氧难受,自然脸就会扭在一起,我心想扯淡!他们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才开花的!”
“后面没过几天,我的右眼突然就瞎了,我知道这是它的报复!我去过医院医生说视网膜受损,根本没法修复,这狗日的!”
“所以,我前几天一看小刘也是这种症状,脸都跟开花一样,我就知道他也碰见它了。这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老子豁出去了,我这条烂命本来就是捡来的也活不了几天了,小子,你知道我还发现了什么?”
他的语音一下子又低沉下来,“我仔细打听过,没人知道那座破庙是什么时候建的,由谁建的,我后来刮了一点蜡烛的粉末,带到地质研究所鉴定,你猜人家怎么说?”他的声音又低又怪,微微有点走调,听上去诡异无比:“他们说,里面的蜡烛成分大概形成年代在两百到两百五十年之前,而掺杂的犀牛角粉末,形成年代至少有一千年以上!”
老董的话不啻于一记炸雷,炸得我脑子晕晕乎乎的,一千多年前就有了?而蜡烛是两百多年前才制作的,犀牛角蜡烛都是用活犀取角,那这头犀牛得活了多久?
老董看着我的表情,直看得我发毛:“小哥我还问了,人家说这种犀牛是早已灭绝的的品种,现在根本找不到,叫什么长白披毛犀,嘿嘿嘿,想想吧,当初做这种蜡烛的到底是什么人?建那座水神庙的人又知道些什么?”
我都不知道自己那天是怎么回去的,整个人失魂落魄一般,晕晕乎乎的倒在家里的床上,独眼老头的话语一直在耳边回荡,它到底是什么?蜡烛是谁做的?
他们又知道些什么?这些谜团盘根错节,让我完全没有头绪。
我知道忘川湖历来也是常有人游泳淹死,但大家都没放在心上,毕竟这么大的一个湖,周围住了不少人,难免有些意外发生,邻居们常说在游泳池里抽筋都能淹死人,何况一个大湖呢?现在想来,更是疑点丛生。
“泥鳅”的葬礼如期结束了,亲友们散的散走的走,彼此唏嘘不已“泥鳅”父母更是哭得几次人事不省,我心里有事,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三天后,突然传来消息:“老董死了。”就在葬礼之后,他被人发现死在家里,听人说是老死的,就是死状不太好看,那只瞎眼里流了很多黄水,弄得下面一地都是黄黄的粘液。
我惊呆了,水神庙上那块牌匾突然浮现在我脑中,“忘川之下,桑梓之上,不言不语,湖岸之影!”这绝对是它干的!我发誓绝对是它!它知道,因为我们说到了它,而它是个禁忌,是不可直呼其名,不可提到其形的!有人说它它必知道,所以就把人带走了,所以牌匾才要我们“不言不语”!
混蛋啊,混蛋!我突然发现自己其实什么也做不了,除了害怕与恐惧,害怕源于内心的懦弱,恐惧源于对未知存在的害怕。
之后的几天,我去参加了老董的葬礼,很简单,很朴素,花圈稀稀拉拉没几个,其中也有我的一份,我有意在上香是带上了水神庙里取来的犀角蜡烛,点了好几次才点着,豆大的墨绿色灯焰一燃起就觉得周身一阵恶寒,是刺骨的寒冷,似乎连灵魂也冻结,灯焰不仅没感觉到温度,反而冷得手直抖,和老董的描述一模一样。
在墨绿色豆粒般小火苗的映照下,我看见了让我灵魂颤栗的奇景:老董的黑色灵枢里居然开始冒水,缓缓地,慢慢的,咕嘟咕嘟的透明水液从灵枢缝隙里流出来,在下面渐渐聚成了一滩水,周围的人们照常敬献花圈和上香,完全没有意识到任何东西,显得诡异无比,我知道,这一切,只有我能看到。
那个东西,果然还是不准备放过老董啊,现在居然还在纠缠……
那一天之后,我整个人都魂不守舍,昏昏沉沉没精打采,父母很着急,想尽了办法哄我开心,最终干脆拖着我来到湖边一个新建的娱乐场玩,听说那里有新开设的大型游艇可玩,不仅能乘船在湖面上兜风,还能去湖心岛上游玩,湖心岛上水鸟极多,父母说我从小就喜欢这些,看了一定开心。
我磨不过,就一起去了,而这次决定,改变了我的一生。
游艇果然很大,居然还是双层的,三十多米长,气派极了,里面还有个小酒吧,据说是个香港来的老板,投资购买的,想把这里开发成成全国出名的旅游景点。
同船游客很多,我们乘着船在湖面上兜着风,站在甲板上感受着湖面宜人的微风,大家有说有笑,许多人拿着相机不停地拍摄,阳光也很明媚,让我本来抑郁的心情也舒缓很多。
只是天公不作美,没高兴多久,本来万里无云的晴朗天气居然说变就变,阴沉了下来,几块不知从哪飘来的乌云遮住了天空,黑压压一片,豆大的雨点随后砸了下来,乘客们都惊呼着回舱躲雨。
雨越下越大,渐渐连成丝变成线,湖面翻腾着,浪花涌起,船也摇摇晃晃,在波涛间颠簸着,船长在扩音喇叭里说,因天气原因,将要返航,请游客见谅。
这引来一片片骂声,许多人纷纷指责自己的钱花的不值,还没玩到什么就返航,自然牢骚满腹。
船开了半天,越来越奇怪,越开越蹊跷,在我的记忆里,我们来时都没用这么久啊?这么长时间,应该能开到岸了,可此时周围还是浪花翻滚,对岸隐隐约约能看见,但显然还很遥远,这么长时间,到底开出去多少?
我渐渐有点坐不住了,心里开始发毛,下意识拿了把伞走出舱门,伫立在甲板上,看着这黑沉沉的天空和船下暗流涌动动荡翻腾宛若无底深渊一般的湖面,船的确在开,而且很快,从船舷两侧那雪白翻滚的浪花就可看出这是什么样的速度,我默默站在甲板上,看着遥不可及的对岸。
一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整整二十分钟,对岸似乎还是那么远!
无法言语的恐惧从心底深处升起,我想到了一个最坏的可能,我哆哆嗦嗦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那根造型苍凉古朴宛若牛犄角一般的犀角蜡烛,颤抖着点起火来期间因为手实在抖得厉害,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随着墨绿色冰冷无比的豆粒火苗升起,我感到脚底升腾起一阵刺骨的恶寒,机械的扭头探出甲板,一副让我大脑空白终生难忘的景象出现在我面前。
一道巨大无轮无以言语的硕大鱼形黑影静静地悬浮在游船下方!这身影是如此巨大,以至于本来体积庞大的游船宛如一艘小木筏般浮在它上面。那影子又像扁平的巨鱼又像没有四肢只有尾巴的青蛙,只是庞大得难以想象,一股强烈到难以附加的恐怖压力与气势从它下方的身影上传来,整个湖面似乎都和它连为一体它就是湖,湖就是它!
它慢慢动了,缓缓向上浮起来,远远看去,只见一艘狭小的游船徒劳的在波涛汹涌的湖面原地踏步,一道小山般巨大漆黑的身影渐渐从船下方浮起,而船上的人什么也不知道,只能隐约在漫天的风雨里看见一点豆粒大的墨绿色光点在风雨中飘摇,却无法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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