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坚持要留在南京一段时间,我没有办法反驳,只好安排镇馨暂时回她自己家。
母亲从我这里也了解镇馨和我的经历,母亲也很认可镇馨,但做为儿媳妇,母亲还是认可沈莹,除了之前许多理由,母亲现在的最大的理由就是沈莹经过了这些教训,对我再无心理优越感,会老老实实做贤妻良母。
而镇馨呢?也是独生女,年龄也小的多,会比较任性。特别是目前看到我床上的抱枕,知道是镇馨晚上天天搂着睡用的,更是认为镇馨还是小女孩心态,不适合我。重要的是,镇馨太厉害,我这个大男人不论哪方面都不是镇馨的对手。
母亲从不明确提出反对,但总是话里有话的暗示我。这让我很为难。
母亲的态度让我头疼之际,许副总又交代了个头疼问题,河南分公司问题。
河南商丘的郑卫华是我们德邦物流在河南的合伙人,现在郑卫华叛逃美国了,郑卫华的股份如何处理,成了我们很头疼的问题,郑卫华的几个情妇都在明里暗里在活动,想转移走这笔资金,三千万如果抽出,我们河南分公司就垮了。
因为我曾经在河南建点,许副总立刻想到我,派我去灭火。
没办法,我只好先安顿好母亲,和镇馨告别后,赶赴商丘。
很快,谢雅琳、赵莺等都跑上来向我大献殷勤,她们的目的我都猜的出,但我只能虚与委蛇,里面的利害关系太难处理。更困难的是,当初合同、法律条本都是徐虹负责起草的,因为郑卫华银监局局长身份,不能公开入股,当初我们和郑卫华签署了份秘密合同,那份合同应该在徐虹哪里。现在我必须找到徐虹,才能捋顺关系,解决现在的难题。
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我随手拨打徐虹的电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手机里传来的一阵是等待的音乐,没人接听,我无意看了下表,都晚上十点了,我一时疏忽,忘了时间,这晚还打人家手机,太没礼貌了。我刚要挂,手机接通了。
“你哪位啊!”一个气喘吁吁商丘口音的男人声音传来。
“哦……是,徐虹科长的电话吗?”既然接通了,我只好硬着头皮问了。
“你等下!”商丘口音的男人应该是将电话递了过去。
我隐约约约听到男的在小声骂,“操,这时候来电话,打扰老子好事!”,是那个张峰!没错就是他,难关我听着有点耳熟。
“您好,哪位?”徐虹的优雅的声音传来。
“您好,徐科长,我是德邦的赵建新,这晚打电话真不好意思,主要是关于当初德邦河南分公司那份合同的问题……”我简单扼要的说着我的意思。
“赵经理,我不是徐科长了,您可称呼我徐律师……我现在刚好回商丘了,明天晚上就回上海了,明天我把那合同给您送过去吧……啊——”徐虹礼貌的说着,突然语态失常“啊”了声。电话里传来一声巴掌拍在肉丰满部位的清脆声音。
我立刻猜到了,徐虹和张峰在做什么。
“告诉他,让他自己来拿,谁有时间去给他送!”我隐约听到张峰在徐虹耳边小声交代着。
“那多不好意思,我明天亲自去取吧!”我赶忙抢先说出来。
“哦……,那也好,赵经理明天下午四点您来丽水家园取吧……”放下电话的瞬间,我听到张峰已经迫不及待的在徐虹身上发出响亮的吮吸声。
小人得志!
第二天下午四点,我准时赶到丽水家园。别墅的大门,按门铃没反应。但大门虚掩着留出一道缝。
人呢?说好四点啊?
“徐律师在吗?”我疑惑着推开门,探进身子朝里面喊。
身子探进来,客厅里的一幕把我惊呆了。
客厅地上混乱扔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屋子一股血腥味,张峰赤身裸体仰躺在沙发上,头垂到沙发下,正在瞪着眼看门口这里,嘴张得很大,表情扭曲狰狞,眼睛里充满恐惧,脖子上一道深深的伤口,血正往下流着,下身也同样血淋淋,鸡巴已经被割去了!腿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踢蹬着。
“啊!”我本能恐惧叫声刚出嘴,就被门后的一只手,猛的扯进屋子。猛然两条黑影扑上来。
“谁……”话还未完,我后脑猛得受到什么器物重重一击,昏了过去……待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被弄到了一座破仓库里,天已经黑了,外面静的出奇,显然这座仓库不在市内,而在市郊,更可能是在农村。
徐虹四肢伸展,呈“大”字型被牢牢捆缚在一台废车床上,一盏马灯垂吊在徐虹头上方,灯罩肮脏,布满油污。而我自己,则被两臂反缚在徐虹对面的一根柱子上。
仓库中有四个汉子,头上都罩着女人的丝袜。
徐虹蠕动挣扎着,呼吸急促,胸脯急剧起伏,那两个雪白饱满的乳房像两只雪兔一般惊惧伏在那里。这一对雪兔洁白细腻光泽滋润亮丽,形态天然生成,丰满坚挺如羊脂白玉巧手雕成,动辄仪态万方,静则庸雅华贵,瞪大一双圆圆的好像会说话红眼睛望着虚空,似乎在倾诉什么,微颤使隐形的三瓣兔唇绝望而本能的搐动着,伏在徐虹急剧起伏的胸脯上,惊恐万状的悸动不已。
从汉子们眼中射出的淫邪的目光贪婪的盯着徐虹胸前娇嫩的肌肤。
为首的最矮的汉子走到车窗边,两只大手想鹰俯冲下来,在徐虹胸前那两只雪兔上狠狠的抓揉着,雪兔在抓揉下惊恐的缩成一团,挣扎着……“啊——”徐虹痛苦的惨叫着。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我清醒过来本能的叫道。
一个蒙着面汉子过来几记狠狠的重拳打得我痛苦的弯下腰,疼的喘不过气来。
“……妈的,再叫,再叫把你跟那洗脚工一样,阉了你!”那汉子抽出一把杀着寒光的匕首比划着。
我再也不敢出声了!
揉搓够了那对雪兔,矮胖子松开了手。
雪兔在松开后弹动着,即刻恢复了原形,只留下几条暗红色的爪痕……矮胖子的手伸向徐虹的两条白腿的中间那女人最隐密的地方。
徐虹如玉般白嫩的玉体在机床上扭动。
徐虹那两条洁白的大腿根处,像一个小孩一拳大小的一丛黑毛展铺开来,矮胖子淫笑着用手伸进了这丛黑油油的体毛中。
徐虹的阴埠很丰隆,很有肉感得向上抬起,浓密的阴毛从她丰隆的阴埠两侧婉廷而下。她的阴唇颜色呈淡淡的褐色,紧紧贴在一起,婉如密草丛中的田梗。
矮胖子淫笑着将她的阴毛向两侧分开,然后左右手轻轻捏住徐虹的两片阴唇,慢慢得向两侧翻开来。
“许大律师和洗脚工玩得够爽吧……逼里还这多骚水啊……哈哈哈。”矮胖子突然发出一声惊呼道。其他三个汉子发出一阵淫笑。
矮胖子拿过刚才掏出匕首的汉子手中的匕首,用手中锋利的匕首轻拍着徐虹的一只乳房,以一种近乎调侃的语调说:“徐大律师,让我好想你啊,我们银监局的法律女神和小洗脚工玩的很风骚呢啊?”
“你!你是谁……”徐虹声音颤颤的,一双眼睛由于惊恐瞪得特大!
“怎么了?分开才几个月吗?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他缓缓地举起一只手,放在头顶,突然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头套。
于是,我看到了一个男人腮肉肥垂,粗俗不堪,丑陋的漫画似的黑黄的脸,在他那张肤色黑黄的脸上,一处密一处稀地遍布这深深浅浅的麻坑儿,脸是黑的,一处密一处稀的麻坑是黄的,深的深黄,浅的浅黄,使他的脸看上去黑中透着黄,黄中衬着黑。一只雄狮般的硕大鼻子占据了脸部中央接近五分之一的“地盘”,将一双细眯的小眼睛挤得快长到额头上去了,将两片奇厚的嘴唇欺负的快让位到下巴上去了。
郑卫华!怎么是郑卫华?
“郑卫华?你……你想办我怎样?”徐虹的声音却不在颤抖,尽管手、脚、胳膊和腿被一道道的绳子牢牢的固定着,一动也动不得,却反而镇定了许多似的,好像她一认出那男人,便将他不放在眼里,慢慢的恢复了往日的矜持和当律师特有的理性。
“把你怎么样?”郑卫华将手中的匕首猛地扎下去,徐虹惊叫一声,头往旁边一扭。其实他那匕首并非要往徐虹身上扎,只不过深深的扎在了车床上的一块木板上,随后他伏在徐虹身上,双手扪着她的两个乳房,揉搓着。将自己的丑脸枕在徐虹肩上,作出耳鬓厮磨状,一边将嘴凑向徐虹的耳朵,狞笑着说:“徐大律师,我告诉你,老子转移到美国的资产,都被殷蔓蔓那婊子给骗走了,老子在美国成了穷光蛋!美国警方也在通缉我……我把殷蔓蔓那婊子一刀刀割了为狗了!
老子还有心愿没了,偷偷回来,找你们叙叙旧……”
“我不信!”
“不信?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在美国把殷蔓蔓这个人造美女身上凸起的地方一刀刀割平了!老子走到这一步都是因为你!”
“血口喷人!污蔑!你杀人和我有什么相干?”徐虹大声争辩着。
“血口喷人?污蔑?与你何干?是不是老子当初调你进银监局,老子能摊上这事?老子最大错误,就是没操了你!最后被人利用了!那个殷蔓蔓在商丘没少主动让老子操,原来都是有人在故意给老子下套!给你那傻逼老公下套!和你老爹合起来对付我!妈的,日记编的可真好!……徐大律师,你不是很理性吗?你怎么不向你傻逼老公解释啊?变相刺激他加倍跟老子作对!……”
“你想怎么样?”郑卫华不再伏在徐虹身上,挺直了腰,但两眼仍凶光毕露的瞪着她,双手仍扪在徐虹的两只乳房上。
“想怎么样?问的好!徐大律师,日记里写的老子没少操你,怎么也的让老子好好享受下啊?怎么样?徐大律师,像日记里那样,也骚这点,喊' 我要死了' ……”
“呸!瞧你那丑人怪模样,你也配!……”郑卫华一点没有恼怒,反而笑了,用一只手抹去了徐虹啐在他脸上的吐沫,看看那手,想掏手绢,半只手伸进了裤兜又改变了主意,将自己从自己脸上抹下的唾液往徐虹的胸脯上抹……“小洗脚工配,对吗?要不是殷蔓蔓临死说了一切,老子还真想不到,这个洗脚工能量不小,所有人最后都被他耍了!操!”
“你还真信那洗脚工说的你当初的相好夏华是你傻逼老公害死的吗?你以为夏华不制毒,他能发家?要不是老子帮他洗钱,他那钱敢花吗?徐大律师你就是天生为了让人家哥两操的……哈哈”
“骗子!一群骗子!”徐虹大声叫骂起来。
“你骂吧,我一个杀人犯,再过几天,就要被逮了……你骂也罢,哭也罢,都没人听见,这离最近的村子也有个十几里呢……”他一边唠叨,一边绕着车床走,仿佛一头驴绕着磨盘转。
“求求你,别为难我,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
“你可以怎么样?……”他在徐虹头那一端站下来。
“我,我可以帮你投案自首,帮你申诉……或我帮你再逃走……”
“老子,现在那也不去了!老子这次回商丘,本想把藏在商丘的钱拿出来再躲到外地去,没想到都被许娜、谢雅琳这几个小婊子给老子吞了,老子的钱可不是好拿的,现在那四朵银花都去提前下去陪老子了,哈哈……”郑卫华得意的狂笑着,之后扯开一个包,里面全是百元大钞。“算上你,五朵银花就凑齐了!哈哈,也不冤枉被人用日记编排了一次……”在徐虹的叫骂声中,郑卫华开心的笑,按着打火机,一张一张的烧着百元大钞玩儿。
钱一张一张,一捆一捆被烧成纸灰,边缘曲卷着,一只只大黑蝴蝶似的,遍落在徐虹的赤身裸体上,徐虹的叫骂声在这期间渐渐嘶哑,衰竭了,终于完全停止,转为哭泣了。
钱烧完以后,徐虹赤裸的身体仿佛盖着一层蓬蓬松松的黑天鹅的大羽毛,郑卫华用两个手指拎起徐虹脖颈上一条白金项链,将火苗调到最大,接着烧。
我早已经闭上了眼,从郑卫华烧掉自己全部钱看,他是不准备跑了,他要和徐虹一起死!
“啊——!”是徐虹在叫喊!我浑身一哆嗦,猛睁开眼,见郑卫华将烧红的项链垂放在徐虹的胸脯上,并没完全放下去,另一半仍用手指拎着。一缕淡淡的白烟,正从徐虹的胸脯升起着。
在徐虹的叫喊中,他缓缓地将项链完全放下去了。徐虹的叫声更加惨烈,白烟升的更高了,如同他在徐虹身上点燃了一炷香。覆盖在徐虹身上的那一层“黑天鹅的大羽毛”,随着他粗重的河马般的呼吸,一只只大黑蝴蝶轻飘了起来,妙趣横生的翩翩起舞着,漫飞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徐虹哭泣着,哀求着。
“饶了你,谁饶了我……”郑卫华撸下徐虹手上的戒指,用一根铁丝勾着,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按着打火机烧,觉得少得够烫了。
“噗——”地朝徐虹一边的乳房那吹一大口气,刹那间,黑“羽毛”黑“蝴蝶”惊飞竟舞,一片纷乱,而徐虹一只雪白的乳房则于遍体的墨黑中格外醒目的凸现出来。他靠那段铁丝,动作巧妙地将戒指套在了徐虹的乳头上,如同一名熟练的技术工,在进行得心应手的安装……徐虹尖利的叫着……他玩似地笑着……接着又勾住另一个戒指,像刚才那样进行着……我闭上眼,想捂住耳朵,但双手反缚着办不到,只有痛苦的听着……“郑卫华,求求你!你究竟想把我怎么样?……”徐虹那细皮嫩肉,一向只供男人爱抚过、亲吻过、偎抱过,何曾受过这般的摧残!徐虹哭泣着,套着戒指的红肿乳头缀在白玉般昂挺的乳房上,显得格外醒目,颤颤的抖着,显示着徐虹极度的恐惧。
“究竟把你怎么样?嘿嘿,我要和你结婚,这就是我们的新房,他们几个就是我们的证婚人……”郑卫华开始脱衣服了,脱得一丝不挂,他那肥的臃肿的光身子比他那张丑陋的脸要丑陋的多,看去粗皮糙肉,短胳膊短腿,肚子大的出奇,如果头戴一顶河马的面具,双手着地,简直就是一匹河马无疑……我骇悸之余,又被他从相貌到身躯的丑陋所震惊,尽管看出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却还是不能不震惊。
此时,郑卫华已伏到徐虹身上去了,他狂暴地强奸她,一时黑灰飞扬,黑白交错,他的粗喘声呵徐虹的呻吟此起彼伏,忽弱忽强。他仿佛一头正处在发情高峰期而又憋足了淫欲的雄兽……我第一次才发现,原来干女人可以干的如此强悍,那雪白饱胀的乳房被攥成了两团肉饼,被揉捏成任意形状,五指深深抓陷进乳房中,那娇嫩的花瓣被粗暴的插卷进去,又随着抽出被大大的翻卷出来……半个小时后,他才停止,离开徐虹的身体,也不穿衣服,对那三个呆着丝袜的汉子说:“老子够了,该你们了……”他身上一处处沾染了黑灰,仿佛涂了一片片墨似地,浓淡不均……徐虹那原本白皙的肉体也变得黑一片白一片黑白相间,像一头小荷兰母牛……徐虹不喊,不骂,也不呻吟了,一动不动,只看见流泪不止……三个汉子脱得一丝不挂,一个先爬上车床,伏压在那个黑白相间的肉体上,干劲十足不遗余力的“操作”着,粗喘着,另外两个耐心等待着,但他们一个比一个强,一个比一个粗暴,一个比一个长久……徐虹像死了一样,仿佛一点气息都没有了,只有她的某一只手,某一只脚时而轻微的抽动一下……终于三个人干完了,徐虹刚遭受虐待、蹂躏呵轮奸的肉体,已变得非常麻木,丧失了女人肉体本能的敏感细微的反应,如一具尚未僵冷的尸体。
“好了,你们三个拿好自己的钱,赶紧逃得远远的,藏起来好好过日子!”郑卫华对三个一直蒙着头的汉子说。
“大哥,你呢?一起走吧!”
“我心愿已了,累了,不想走了,你们走吧!走的远远的!”
“大哥,这人……怎么处理?”一个人指着捆着的我。
“我自己会处理!赶紧走!”
“大哥!”三个人给郑卫华猛的跪下磕个头,转身消失在门外。
郑卫华转向了我,我心里一阵恐惧。
“郑……郑局长,对付你的人是常雨泽,你……你没必要对徐虹,而且我……”
“赵经理,你放心,我不会杀你,咱们打过几次交道,你还不错,老子正愁怎么录呢,赵经理帮个忙吧?”郑卫华拿过一个数码摄像机放到我捆在柱子的手上。
“给老子好好拍下来……否则,别怪我最后不留情面!老子得给外人留下点念想……常雨泽那混蛋好好欣赏下他前妻吧!……那个傻逼也好不了……他以为给刘奉东当心腹就前途光明了,做梦去吧……他们独吞了夏华的冰毒工厂和生产工艺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做梦去吧……哈哈,有人会收拾他们!谁也跑不了!哈哈……”我发现这个郑卫华真是不一般,太恐怖了!
郑卫华说完出去拎来一桶冰凉的井水,“哗”地泼向徐虹。徐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肉体上的黑灰被冲的干干净净,愈发显得白皙,冷水猝激的原因,那一种白皙泛着淡青。
徐虹哭泣起来,哭泣的是那么绝望,我从徐虹的哭泣声中听出了徐虹原本也有脆弱绝望之时。
在郑卫华恐怖的狂笑声中,我看见他拿着匕首,一手捏住徐虹的乳房,她的右乳浑圆而坚挺,丰满而充满弹性,出现好几处青紫,显然之前轮奸时下手十分重。郑卫华使劲地揉捏了那乳房好几下,“你这娘们的奶子可真他妈美,手感真是一流,唉,可惜了啊………”说着捏住那诱人的乳头使劲向上扯,浑圆的乳房被慢慢拉扯成锥形。
“噗、噗”的两声轻响,那两颗如宝石般的乳头离开徐虹的身体,雪白胸脯上飞起两股一尺多高的血箭。
“啊——”因为痛苦,徐虹脸上的五官扭在一起,发出已非人类的痛苦哀嚎。
我看的心一下就抽搐起来。太恐怖了!
郑卫华的手又伸向徐虹岔开的大腿,两个粗糙的手指捏住一片红肿的阴唇拉长,锋利的尖刀伸向了徐虹的胯下,刀锋向上,徐虹意识到了什么死命地摇着头,嘴里含糊地叫着:“不啊……不……”,但见寒光一闪,呼嚎变成惨叫,徐虹一边的阴唇已经被割了下来。徐虹全身都在激烈地挣扎,鲜红的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又一声惨叫,另一片阴唇也被割了下来。徐虹疼的浑身发抖,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
郑卫华根本不为眼前徐虹的哀嚎所动,极有耐心的,慢慢地把割下来的两个乳头和两片阴唇塞进了徐虹的阴道里!
徐虹躺在机床上,声音已经嘶哑的叫喊不出来,只是失神地喘着气,雪白高耸的胸部和大腿间已经被鲜血染红。
三桶凉水冲过去后,徐虹身上的血被冲干净了,伤口处的血流出来的已经很少。雪白高耸的乳房没了乳头显得特怪异,显得乳房圆圆的,徐虹脸因失血而变得苍白。
郑卫华解开了缚在徐虹身上的绳子,捆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身体挂起在横梁下,三桶凉水终于弄醒了徐虹,此刻的徐虹已经气若游丝。徐虹丰满诱人的身子挂在梁上晃呀晃的原地旋转,浑身上下布满晶莹啲水珠儿。这使得她那本来就白皙细嫩啲肌肤更显得无比的娇嫩诱人。
郑卫华用手下流的抚摸着徐虹那雪白平坦的肚子,徐虹似乎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吓的颤抖起来。
郑卫华左手捏住徐虹的阴阜,右手握着匕首,刀尖对准徐虹的阴阜上方最厚肉的部位刺了进去。徐虹早已沙哑的嗓子又发出一声惨叫,锋利的刀刃沿着淡淡的腹线划过徐虹柔嫩的肚皮,一直延伸到割去乳头的丰满双乳中间处才停住。
徐虹绷紧的肚皮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白痕从乳沟直达阴阜处,接着血从白痕中渗出来,变成一条红线,刀锋仅仅恰到好处切开了她的肌肤的表皮和下面的脂肪层,而没有割开最里面的膈膜。肌肤的张力把腹部皮肤向腹线两侧慢慢收缩,沿着腹线的红线,越变越粗。
郑卫华站到徐虹身后,两只手按在她腰部的两侧肌肤上,向后用力绷紧皮肤。
“啊——啊呀——不——”徐虹嘶声惨叫起来。
徐虹腹部前面的红线向两侧慢慢撑开。
“嗷——”地一声,震的人心发颤的嚎叫从徐虹口中冲出,那红线变成了一道大裂口,血如泉涌,徐虹的肚子和小腹处沿着匕首划开的线被活生生地撕裂了,腹腔内的器官全掉出腹腔外拖到地上,那红色的一大截是血红的肠,腹腔筋膜连着的是胃,边上是紫红色的肝……此时徐虹只能轻微地喘着气了,郑卫华将匕首丢在地上将两只手全伸进徐虹的的腹腔,将留在腹腔内的子宫等等的器官全扒出来,徐虹的眼睛变得灰白,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终于闭上了。
郑卫华开始清洁徐虹的下体,顺便刮掉她了阴唇上的阴毛,匕首在徐虹裆下割了一圈,取下了她的外阴,接着又挖掉了她的两只乳房。
郑卫华用水桶冲洗悬挂在梁上徐虹的尸体。水流对着徐虹被剖开的肉体不断地冲刷,至此,横梁下只剩下一具美丽的躯壳。没有了生命的尸体倒挂在横梁,慢慢地摆动着,性别的象征物都没有了,只有女人那细腻的肌肤、细软的腰肢、纤巧的四肢和光洁浑圆的臀部还能看出她的性别。
郑卫华这才把捆住她双手的绳子解开,把已经掏空了的女尸从横梁卸到了水泥上。徐虹的丰臀一下子摔到了水泥地,把那水泥地砸得“咣当”一声响,而徐虹看上去却像睡着了一样,模样还是那么美,只有她腹部到阴部挖出的刀口却狰狞地向两边翻开着。
接下来,郑卫华左手挽住徐虹的长发,右手的匕首垂直插进徐虹的颈窝,随后将刀绕颈一转割开了那里颈部的筋肉,他刀衔口中,双手搬住徐虹的人头用力一扭,就听“喀嚓”一声脆响,徐虹的颈骨折断,那颗漂亮的人头被生生扭了下来……我已经彻底的吓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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