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晓红哼道:“你一定要问,这孩子为什么是你的,而不是别人的。”
铁大枪望着她,笑道:“我可没这么说呀。你多心了。”
范晓红说:“告诉你吧,我和厂长时,总是让他戴套的。和老公时,戴套时候也多。只有和你做时,从来不让你戴的。而且这两个月和老公也没做几回。我当然能肯定这孩子是你的。”
铁大枪讨好的亲一下她的嘴儿,说道:“不用解释,这孩子当然是我的了。别人你也不给他生呀。”
范晓红笑骂道:“你少臭美了,看把你狂的。”说罢,撒娇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不久,范晓红要走了,她说,“约了吴群上医院呢。”
铁大枪说:“你要照顾好自己,别叫我担心,有事打电话。我还等着孩子叫我爸爸呢。”
范晓红妩媚地笑了,脸上泛起母爱的光辉。
临出门之前,范晓红叮嘱铁大枪:“少跟吴群来往。”
铁大枪问:“为什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范晓红认真地说:“她的那位很凶的,你碰她一次就算了,来往多了,叫人发现,你的小命都不保。吴群好几回,都要约你出来,我没答应她。”
铁大枪说:“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两人又抱在一起,尽情的狂吻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铁大枪休息了一阵,才起来上班,正往公司走呢,手机响了,原来是校花打来的,说已约好班花,后天晚上聚聚。末了,还用柔软的声音警告铁大枪:“可别动什么歪脑筋啊,我们可是两个女人呢。”
铁大枪嘿嘿笑道:“好虎架不住群狼。”
校花一听,格格的笑起来,咬牙说道:“看到时怎么收拾你。”
铁大枪放下电话,心中又愉快,又是感慨。同时能见到两位美女,自然喜出望外,只是青春不再,往事不能回头,当年的双花已为人妻,岁月不饶人,自己还是扒皮的杨树——光棍一条,这就是命吧。
他来得比较早,里边没几个人,自从认识铁景萨之后,他养成一个新习惯:上班去得很早,下班出来很迟。为什么呢?只为多看这美女几眼。他若按点来和走,怕仙子先上楼或下楼了,他可不想象那些小伙子那样,找个借口去她屋里胡闹。
每回见到景萨,他都主动的打招呼,景萨也礼貌地回应。
他总是叫她仙子,景萨纠正道:“铁先生,以后别叫什么仙子了,叫我景萨吧。”
铁大枪兴冲冲地叫了声:“景萨。”然后他也说:“你也别叫铁先生了,叫我名字吧。”
景萨说:“叫你铁大哥,好吗?”
铁大枪高兴地简直要蹦起来,叫道:“好呀好呀,谢谢,谢谢你。”只觉血液沸腾,一颗心狂跳着,要跳出肚子。
景萨向他淡淡地一笑,转身去了,他便觉得魂飞天外,整个人象踩在棉花团上。
见到这种傻样,男同事都习以为常,因为基本每人都有过这种经历与感受。
女同事则向铁大枪嘲讽地笑着,铁大枪脸一热,做自己的事去了,他倒没觉得有什么丢人,为了她,被笑也值得。
其实他对景萨没什么野心,他是有自知之明的。世上男人这么多,优秀的不计其数,除非男人们独光了,否则的话,自己一点希望也没有。
这几天,他亲眼看见,每天都有一些不相识的师哥拿着鲜花上楼,都是高高兴兴上楼去,愁眉苦脸下楼来,那种惨样,不亚于死了亲人。这些人都年轻,帅气,有风度,有涵养,比他强上百倍,铁大枪即使骑匹快马,也赶不上人家。这些师哥,下场尚且如此,若换了自己,真不敢想像。
铁大枪虽然没什么野心,只求每天看她几眼也就知足了,但他还是希望,她暂时别恋爱,也不要嫁人,叫自己看得时间久一些。眼见一批批师哥黯然而去,他心里暗暗高兴。好象失去情敌一样的舒服。如果有一天,她离开服装城了,自己怎么办呢?最好她走到哪里,自己跟到哪儿,跟块膏药一样粘住她。
自己这个想法真是好笑,他才认识人家几天呢?了解她多少?除了美貌,她还有什么呢?她还有什么吸引他的呢?他也说不清楚。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对所有的男人态度相似,都是礼貌之外,透着寒气,不随便对谁笑笑的。铁大枪感到她象一个谜,充满神秘感,仿佛一块磁石,强烈地吸引着自己。
后天很快到了,下班后,跟校花又通过电话。到家呆到天黑,才穿戴整齐地出门。他也买了好衬衫,好裤子,从外表上看,他和城市人没什么区别,他越来越象城市人了。
饭店在服装城西四个站地外,是新开的一家。当他到时,服务员把他领进一个单间,里边飘着装璜的淡淡的胶味儿,木板味儿,油漆味儿。
只见两朵花正坐那儿聊天呢,见他进来,校花嚷道:“来晚了,要挨罚。”
班花说:“我们等你半天了。”
铁大枪微笑道:“是是是,罚罚罚,该罚。”
班花说:“要罚酒一大杯。”
校花强调说:“要一瓶才行。”
铁大枪坐下来,连连点头道:“我一定满足你们。”
校花一听,暧昧地笑起来,说道:“你有那个本事吗?”她一搂班花,神秘地说道:“我这个妹子,胃口大得很,一头大象都能吃下去。”说着笑个不止,笑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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