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真影印之后,我们在卧室挂上了三幅,然后只保留一个小影集,其余的就锁在贮物室里。
左右两面都是六尺的巨幅,左面的,雨儿直立着,斜斜扬起手臂,轻纱遮不住,身材一览无遗;而右面的,她高高踢起右腿,仰首挺胸,脚尖点地,青丝飞扬,动感而狂野;中间则是一幅两尺的小尺寸,雨儿盘膝而坐,低首轻愁,指尖捻着发丝,乳头在发间隐隐约约,双腿间的部位被黑影遮挡,原始照上可以看到的几丝阴毛也被后期处理掉了。
三幅写真挂在床头,我看得心摇神驰,可鄙的想起,拍摄时妻子把身体、尤其是阴户,向几个陌生人全面展示的样子。雨儿更是满意非常,经常入神的沉浸在自己的美丽身姿中。我们常常就盯着照片,一看好久。
这段时间信义的电话一直没断,最多两天就会打来。
我根本没跟雨儿说起,只说上次都吃药了,老这样不好,要等安全期。我也不是不想,但自己不知道该如何把握。尤其是,看雨儿和别人做会觉得很刺激、很喜欢,这瞒不了他了,我们夫妻自己当作乐趣,但在别人面前承认,我很怕雨儿会接受不了,哪怕她也喜欢,但心里如果也蔑视我,那长久下去,肯定会影响我们的感情。
犹豫间,十几天就过去了,这天雨儿跟我说,信义给她打电话了。
我一听就有点烦:不给我打,直接跟妻子联系了,以后还要怎么样?谁知雨儿又说:“刘光斌也发了个短信……”
短信是个逗号。按他们的约定,雨儿回个逗号,就是没时间,改天再约;要是回句号,就是可以,再商量时间地点。这是手机普及后的先进方法,而刘光斌一直对雨儿的安全期算得比我还准。
我接过雨儿拿给我看的手机,毫不犹豫回了个句号。
过了十几秒钟,雨儿的手机响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等他们约好,我也听得心动了,心想怎么也逃不过去,信义始终还是要面对的,我看情况好了。雨儿仍有一点点抵触,我就说只做爱,信义怎么说,我都不说话、不承认。问过雨儿,给信义打了电话,约在明天。
当天晚上,我把雨儿送到和刘光斌约定的宾馆,照旧独自一人找了个小冷饮摊等候,也仔细想了不少。
刘光斌应该是真的很爱雨儿,不只是因为当初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这大半年,雨儿婚后和他约会不止,而且每次都是主动,这对我印象中那个很文静、很有公德心、很负责任的老同学来说,真的很难想像。
妻子应该也很珍惜,我也要代她珍惜,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知道信义的事,连赵老师还在和雨儿“联系”也不能让他知道。那个赵老师,在北京这种地方,又在酒吧工作,环境可以想像,大概只是把雨儿当作一盘清新小菜,还有着最艰苦时共同的回忆、共同的命运转折,偶尔约会一下,恐怕也没有多少激情,只是彼此温暖一下,找找当初的温馨回忆。也不错。我得支持;郝老师只是过去式,现在还没有再继续,不去想他;就是这个信义……
唉!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嚐过雨儿的滋味,朝思暮想,我能理解,因为她确实很棒!但以后呢?多少和雨儿共同的疯狂想法,时间久了,尤其是三个人一起做,自然免不了要被他听去。就是没有这些,他和妻子做得多了,没有新鲜感,肯定会找新的刺激。
我也想。我相信,以后雨儿也会想要更多的刺激。但是信义本就花名在外,就算是在家人面前,也无所顾忌,而我们……家庭、单位、父母,这些不能不考虑啊!还有将来,孩子……
纠结间,雨儿出来了,无精打采的样子,眼睛红红的。回到家后才告诉我:“他婚期已经定了,下个月。哭了好久……”
可以想像,娶雨儿这样的女人,和娶一个大脾气丑八怪的心情会差别多大。
我安慰她:“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再说,他不是还有你吗?将来,他结了婚,如果出门不方便,我可以给他打掩护。不过你得想好再说,我没关系,别让他把你看得……太……不好……”
雨儿发泄的掐着我腰间的软肉:“老公……你……还是你好……就是你对我最好了……我欠你,一辈子欠你的……”
我阻止她继续掐我,搂紧了她说:“别这么说。你知道的,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行。能和你在一起,我就什么都满足了。”
“我也这么安慰他,”雨儿犹犹豫豫的说:“我其实还想跟他说,你知道,你不反对……可我总觉得不太好,而且没问过你,没敢说。”
我心神一紧:“不能说!幸亏你没说!”
看着雨儿疑惑的样子,我仔细解释:“刘光斌和别人不同,我相信,他现在是真心爱你的,不过是认为鸳鸯苦命而已。你要是跟他说这个,他怎么样看我没关系,你在他心里的形象要是毁了,又在这么个时候,谁知道他情绪失控会怎么样?”
我搂紧了雨儿,让她看清楚我的眼神,让她知道,我很认真:“我说得直接点,老婆,除了我和刘光斌,你不要期待任何人还能这样爱你,爱你这个人——别人,全都是爱你的美,爱你的身体。全心全意爱你这个人的所有,你……也许只有我!刘光斌,你要是珍惜他对你的感情,就什么都别说,也许有一天瞒不下去,你可能就失去他了。你相信我的判断!”
雨儿很无力的偎在我怀里:“我也是有这个感觉,只是没想得这么明白……
今晚他很努力,但是没射,我们都情绪不高……老公,你来好不好?”
我把她摆正,看几眼那诱人的三幅写真,再看看她,终于什么都没有再说,一番运动,轻松射出。
“李哥,林雨她是不是不喜欢戴套啊?”趁雨儿去洗手间的空档,信义很疑惑的问我。他没有故意调戏我,神色间没有偷眼觑我的样子。这十几天,看来他确实想林雨想得入迷了。
我也尽量真诚,按我的理解说道:“女人和男人不大一样。我觉得吧,开始之后女人要比男人投入,但开始之前,男人大多用下半身思考,女人却要理智得多。所以这十来天,你得理解……”
信义回过神来:“我理解我理解,李哥,我真的理解。我都跟你说了,全程戴套,你都不让,肯定是林雨的主意。也对,得讲究个品质,她就是不喜欢戴套做,是不是?李哥。”
“妈的!”我忍不住心里骂了一句。什么话都让这小子给说歪了!嘴上却骂不出来,只好说:“不是,你误会了……我们经常戴套做的。只是以防万一——你小子要是疯起来,我们能怎么办?还不如干脆等几天,安全,也都爽。”
林雨已经从洗手间回来了,信义看着她婀娜摇曳着走路的身姿,忘了说话。
“你定的哪个房间?你们慢慢喝点,我先上去洗洗。”早已经知道今晚的活动内容,雨儿也没含蓄,很直接的向信义要房卡,却连我都听得目瞪口呆。也许是跟刘光斌、赵老师开房习惯了吧?我想。
信义也惊到了,却反应很快,没答雨儿的话,却对我说:“李哥,要不咱就到这里?拿几瓶酒去房间吧!718,我下午就订好了。”
718、718……我一阵恍惚。唉,九州,伤心718!
我看着雨儿:“嗯,要喝去房间喝吧!718,走!”
我揽着雨儿,看信义去吧台,低头轻声说:“老婆,718,很有意义啊!
不一样的爱,但都是到老不变的爱……”手臂用尽我最大的力气搂她。用餐的大厅,众目睽睽,雨儿不好回应,只是轻轻拍打我的手。
进了房间,信义客气的说:“李哥,要不你先和嫂子洗洗?我来烧水。”我看雨儿,她没搭理,直接脱得剩下内衣,进了洗手间。
我知道她的不满,因为我也不满;但我也知道,她也在渴望着什么,因为我也是。我也脱光,跟进了洗手间。
我们没泡澡,打开淋浴,抱在一起,亲吻、搂抱,间或互相轻柔的搓一搓。
我还揉了揉她的阴部,她没有迎合,也没有躲开,只是抱住了我,越来越紧。
这是我们第一次完整的3P,从开始我就要在场,眼睁睁的看她被信义肏。
我仍有那么一丝不情愿——如果换作别人,也许会好点……可这挡不住我阴茎的挺立。雨儿觉察到,调整了下位置,把我的肉棒夹在她的股间,踮着脚尖吻我的嘴。
良久,我关上水龙头,扶她走出浴池,用浴巾擦干净她的每一寸,自己草草擦下,牵着她走出洗手间。
信义已经把两杯水摆好,殷勤的说:“李哥、林雨,你们喝水,我也冲一下去!”衣服早已脱光了,高高翘起的阴茎看得我俩既尴尬又有点渴望。
看他进了卫生间,我揽着林雨躺在床上,问她:“上次他也翘得这么高?”
雨儿咬着嘴唇,却直直的看着我:“他看我兴奋,你就高兴?——上次我根本没看!就当被狗咬一口,谁还看狗牙长什么样?”
我捏着她的手,把挺立着的阳具在她掌中耸动了几下,不理她的话:“骚老婆,还是好好享受吧!我觉得,他……不小,上次你不就挺喜欢?到哪山就唱哪山的歌,我在,你放心,尽情爽!”
信义冲澡很快,也就两三分钟,就边擦身子边走了出来。
我把雨儿的双腿扳起来,招呼信义:“你不是等好久了吗?快来吧!”雨儿白了我一眼,顺从地把头枕下去,只是脖颈间有些微的抖动。
信义搓搓双手,一个纵跃跪上床来,撸了下包皮就要插。我强忍着羞意,用手背拦住他的龟头——还蹭了一手的水:“别急,我来。”
我冲信义点点头,看他顺从地听我指挥,然后转头对雨儿:“老婆,来了,我亲手送给你。”说完攥住信义的阴茎,轻轻把龟头插进雨儿的阴道。信义徵求意见似的看我,我余光一瞥,点点头,他就开闸似的猛力抽插起来。
我伏下身子,轻吻妻子,却明显不符合节奏,她吻我越来越激烈,吮吸我的舌头有些发痛,小手摸索着抓到我的阳具,用力地攥着上下撸动。
妻子太敏感了!已经被肏得舒服了!我心情复杂的看看信义,却不由得把阴茎送到雨儿的嘴边,由她吮吸咂摸。妻子一手抓着信义的臀部,一手攥着我的阳具用力地撸动,面色一会儿已变得潮红,呼吸随着信义的抽插急促的一起一伏。
信义没有一味的释放,他抱着妻子的双腿,有节奏的放缓速度:“林雨,你喜欢吗?”
“……喜欢……”
“喜欢什么?你告诉我!不告诉我,我就没劲了!”
“嗯,快……你别逗我……快……”
信义更加慢了:“林雨,我喜欢肏你,你喜欢我肏你吗?”
“……你……快点……快!”
我看到信义的手在揉妻子的阴蒂,这是她非常敏感的地方,阳具在妻子的肉穴中缓慢地进出,彷彿还可以看到,抽出的时候带出一层肉皮——我没看清,但清清楚楚的看到,白色的水沫渐渐淹没了他们俩交合的地方。
信义仍不住口的问:“林雨你说,你说,我肏你肏得爽不爽?你喜欢我肏你吗?喜不喜欢?”
“……喜欢……”
“喜欢什么?我要听你说!”说着信义抽送得更慢了,有意在逗着妻子。
“信义!”雨儿睁开大眼睛,张大嘴急促的喘息着:“我喜欢你肏我!你快肏,别……别逗我,快……”说着眼睛又瞇起来,攥我阴茎的手更加用力,急促的随着信义的抽插节奏喘息,一副享受的样子。
我在旁配合妻子的手,挪动着位置,让她更为方便地抓我的阳具,双手轻揉她的乳房、小腹,不时捏捏她的乳头,还把手指送进她的嘴里供她吮吸——这种时候,很难把阳具送进她嘴里了。
信义忽然不顾我的动作,猛地趴下身体,去吻妻子的嘴巴。她躲闪了几下,还是不由自主地和信义吻在了一起,我似乎隔着腮就能看到两人舌头交缠纠结的模样。
我已经彻底被排除开了,他们抱得这么紧,我没有任何缝隙可以抚摸、揉捏了。我张煌无措的叉着手四处看,看到了雨儿的小脚——想起我们当初的疯狂幻想,实现,就在今天了!
我挪到床尾,抱住妻子的腿,把她的脚尖送进我的嘴中——拇指、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挨个亲吻,每个指缝仔细舔舐,再仔细舔脚掌、脚心,感受到信义用不疾不徐的节奏抽插着,耳边听到他继续说:“林雨,喜欢被我肏吗?
我这么多女人,最喜欢肏你了,肏你最舒服……你喜欢我肏你吗?”
妻子也在应和着:“喜欢,很喜欢……你肏得很舒服……你太会肏了……”
我感受妻子的情动,舌尖快速的在她脚趾根部摇摆,信义也在这时候左右扭动,变换阳具插入的角度,让雨儿越来越失去自控:“林雨,大美人,你喜欢我怎么样?我喜欢听你说出来。”
“我喜欢你肏我,使劲肏我!”
“肏你哪里?”
“骚屄!我的骚屄!我喜欢你操我的骚屄!你快使劲……”
妻子竟然主动说了“骚屄”,我轻轻咬着她的大脚趾,坚挺的阳具一跳、一跳……
信义也被刺激到了,明显加快了抽送节奏:“骚屄,大骚屄,你喜欢什么肏你?”
“大鸡巴,我喜欢大鸡巴肏我!信义你快点……使劲肏我啊!”
“不叫老公吗?你叫我信义老公,我就使劲肏你,射你!”
妻子已经双眼迷离,大腿紧绷着,脚趾挣脱了我的嘴巴,两腿紧紧盘住信义的腰:“老公,信义老公!信义老公!快肏!肏我啊!”
她到了。
信义也到了。他僵了几秒钟,猛地抽插几下,再停住几秒,长舒一口气,颓然翻身,躺在妻子身边,湿淋淋的阴茎眼看着慢慢软下去——雨儿阴唇间一股乳白色的黏液缓缓流出。
我吮着妻子的脚趾,把坚硬的阳具在她的臀上、大腿上挤压、摩擦,忍不住伸手在她的阴阜上用手掌轻揉,看到她阴道里流出的精液快要流到床单上,赶紧用手接住,抹在床头的手纸上。
雨儿仍和信义深吻在一起,信义抚摸着她的脸,揉乱了发丝,看不到她的眼睛。我把姿势调整好,让她的两只小脚夹住我的阳具,她配合地两脚稍微用力,前后搓动。
信义和雨儿吻了良久才松开,坏笑着看她。妻子并不看他,最高潮的激情过去,她不愿看信义了,闭上了眼睛,转过了头。
她用脚感受我的火热和坚挺,气息仍旧激动,伸出手牵引着我的阳具,往她的阴户拉过去。我顺从地跪行着顶上去,却没有急着插入,用龟头在那里研磨。
已经很湿很黏了,还依旧滚烫。妻子用手感受着我一跳一跳的肉棒,终于张开了眼睛:“老公……好硬……好有力……”说着两条腿盘住我的腰,往下缩身子,迎接我的插入。
很滑、很烫!虽然并不是很紧,却格外刺激。
信义在旁揉捏着妻子的乳房,说道:“林雨,李哥是不是比平时猛啊?”
“嗯,是啊……”
“这是李哥看到我肏你,激动的!我就知道,李哥特别喜欢看你被别人肏,对不对?刚才还亲手拿我的鸡巴肏你呢!”他用力而缓慢地揉雨儿的乳房,按压她的乳头,轻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说。
我听了,又是一股热流涌向阳具,配合似的在雨儿的骚屄里一阵猛冲。
信义仍旧轻声在妻子耳边说话,又有意让我听见:“你看,你看,一说这个李哥就特别兴奋……”
雨儿不回答,只是闭着眼“嗯……哼……”不已。
信义加大了挑逗的力气,说话声音也大起来:“林雨,你就是个骚屄,天生就喜欢被男人肏。是不是特意找李哥这样的男人,喜欢你被别人操,看到你被别人肏,比自己肏你还爽!”
雨儿的呼吸更急促了,却仍旧强忍着,不睁眼。我把她的腿从腰上抓起来,扛在肩膀上,更加深入激烈的抽插,两眼呆滞的盯着雨儿瞇着眼睛享受的神情。
信义冲我坏坏的笑笑,伸手探到妻子腿间,两指捏着她的大阴唇挤压我的阳具:“林雨,我给你按摩……爽不爽?我肏得爽还是李哥肏得爽?”
雨儿终于忍不住了:“都爽……你们谁肏都爽!我是骚屄,谁肏我……我都喜欢!”
信义终于受到了鼓励:“好,就知道你最骚、最淫荡,一个男人不够用!我们轮流来肏你,轮奸你……李哥肏完我再来,怎么样?”
“好啊……我喜欢……被轮奸……”
信义把抓满了精液、淫水的手拿上来,从我俩的缝隙中伸到了雨儿嘴边,她眼神火热的盯着我,顺从地先舔,再挨个手指头吮吸,淫荡地把修长脖子扭来扭曲……
信义贪婪的盯着雨儿淫荡的样子:“小骚屄,真爱死你这样子了!这么喜欢被人肏,给李哥戴了多少绿帽子了?”
“不多……”
“李哥这么喜欢你被别人肏,不多怎么行?他会不喜欢你的……还是多找些人肏你,给李哥多戴点……绿帽子……多一点李哥更喜欢,你也喜欢……”
“老公……”雨儿躲开信义的手指,仰起脖子吻上我的嘴,舌头有力地在我的嘴里搅动,咂吸的我嘴唇,舌头发痛。
我知道她已激动得不行了,却又强忍住不说我的事。我学着信义,摇晃着屁股,更全方位的用挺拔的阳具捅插、刮擦她的阴道内壁。虽然正在情动间,我却也想明白了,信义其实什么都瞭解了。
嘴巴分开,我咬着牙对雨儿说:“没关系,说吧,他都明白——骚老婆,我喜欢听你说,叫我、叫我……”
“唔……王八老公!”雨儿吐一口气,用力地把我和她的腿抱在一起,好用力:“我也喜欢!王八老公!不管谁肏我,多少人肏我,肏得我多舒服,我就爱你一个!”
我们没空去搭理身侧手脚没地方放的信义,我两手按上她的双乳,用力揉压着,也加快了抽插的深度和速度:“骚老婆,我也是,只爱你这个骚老婆!”
“叫我骚屄……我是大骚屄,叫我骚屄!”雨儿的身体又开始僵硬。
“骚屄,你这个骚屄,你不是爱我吗?多让男人肏啊!你知道喜欢什么,多让人肏你啊!你说的,像免费妓女那样,天天被人免费肏,天天给我戴绿帽!”
雨儿终于浑身哆嗦起来,同时嘴唇也哆嗦着:“对,好,我是妓女,我是你的妓女老婆,最骚最贱的、免费的婊子,就是我……”
我猛地连续冲击,终于及时赶上,同时和雨达到了高潮!
我泄了口气,无力地躺在雨儿的另一侧,想要揽她的脖子,她却躲开我,余韵未消的爬起身来伏在我的胯间,把我刚刚从她骚屄里拔出来的鸡巴含进嘴里,仔细舔吮、清理。
信义终于逮住机会,爬到妻子高高翘起的臀部后面,狠狠抓了几把,伸出食指和中指,再次插进了雨儿的阴道!雨儿没有躲,随着给我吮吸阴茎的节奏,头部一起一伏,屁股也向后一拱一拱,迎合着信义的手指。
“行啊,林雨、李哥,玩儿得这么疯,我真长见识!”信义抠摸着雨儿的阴道,不时把里面流出来的精液和淫水涂抹在她的腰、屁股和大腿上,刚刚射过没多久的阴茎又有点想抬头:“林雨,没想到你这么骚!男人娶了你,不戴绿帽子简直不可能!不过李哥娶了你那是正好,这叫天作之合!是不是?李哥。”
我无力又无奈的笑笑:“呵呵,你个混帐小子……就别笑话我们了,享受青春嘛……林雨,亲亲好老婆,你永远是最棒的!”
信义挪动身体,把半挺起来的阳具送到妻子面前,示意也给他吃一吃。
雨儿抬起头,诱惑的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用手握住信义的阳具,给他撸动着说:“这种时候,我只给老公吃,以后也是。”说完又低头继续给我吮吸。
我听得心里一阵激动,挺了挺胯,让雨儿的姿势更加方便。
信义翻着白眼,无奈地用手托住妻子低垂的小乳房,轻轻晃动着:“你个小骚屄……不是老公吗?肏过你的都是你老公好不好?”还闭上眼睛,享受她小手的撸动。
这次我们玩得有点疯了,享受了激情时刻的超爽感觉,却在互相挑逗的淫声浪语中暴露了我们的疯狂想法,留下巨大的隐忧。我们再三嘱咐信义,那些话只是说说,我们之间可以尽情玩,但无论如何不能泄露给别人知道——那后果太严重,是我们所承担不起的。
信义信誓旦旦的保证,甚至提出让我们保存带有他精斑的内裤,他泄露就让我们告他强奸。很有诚意的样子。
不过内裤就不用了,妻子体内他的精液足够了,何况还有以后——后来我们还真保留了。
色友点评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