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顾君在温暖的被子里将头摇了几下,又钻到顾星川怀里偎著。
昨夜两人针对未来孩子的取名方式进行了深入而友好的探讨,虽然探讨过程中顾星川兽性大发了两三次且每次持续一个小时以上,但最后的结论,顾君还是满意的:由她说了算。
和一开始那次又慢又稳的相比,后面几次顾星川真是严格遵照顾君许下的诺言,补得“超级”足,。顾君看了看顾星川书桌上的那个闹锺,他们竟然才睡了两个小时而已。难怪她现在也依旧感觉到身上黏糊糊的,顾星川晨勃的性器还塞在自己的身体里,她虽然疲累,但依旧被顶醒了。
顾星川自然也是醒了的。他将顾君抱入怀里,下巴满足地在她头顶蹭来蹭去:“我们再来一次。”
“不要。好累。”
“你躺著就行了,什么都不用做。”
“人家真的不行了呀,哥哥。”顾君只好使出大杀器,又绵又糯地朝顾星川撒娇。
顾星川终究还是屈服了。硬挺的肉茎从顾君穴中抽离,被堵在穴里淤了两个小时的乳白浓浆混合著透明的黏液缓缓流了出来,看得顾星川一脸坏笑。顾君心知他在看什么,抬腿踢了他一脚:“痴汉!”
她的穴口被冲撞了一晚,又含了那么久的肉器,此刻大张著,顾星川甚至可以看到里面被摩擦得发红的穴肉。他伸出手指探入,顾君的身体顿时弹动:“干嘛?”
“清理啊。”顾星川一脸无辜和坦荡,指尖却摩挲著她那处微妙的突起慢慢挤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顾君又好笑又气急,身上使力蹭了几下,脱离了顾星川的爪子:“有你那样清理的吗?”
顾星川终于放弃了。他跳下床,弯腰将顾君抱起:“好啦,这次是真的去清理了。”说著两人就进了浴室。
这个澡一洗就洗了两个多小时。顾星川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心满意足地伸了几个懒腰,脚步轻快地到厨房去做早餐。顾君站在镜子前往脸上涂保湿霜,心想以后还是不跟顾星川一起睡了,他早起的时候力气太足,折腾得比晚上还厉害,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顾星川做好早饭,到沙发上拍醒昏昏欲睡的顾君。两人吃饭吃了一半,顾君突然抬头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求婚?”
顾星川正一边喝粥一边看早报,闻言歪头想了想:“你希望什么时候?”
“哼。没见过人求婚还跟女孩子商量的。”
“……不是你问我的吗?”
“我就那么随便一问,你可以不回答呀。”
顾星川失笑。他眼角瞥见桌上自己新炸的鱿鱼圈,顺手夹起一个伸到顾君面前:“来,戴上。”
“……你就用这个求婚啊?”顾君装出不爽的表情,张口把伸到自己面前的鱿鱼圈吃进了嘴里,“吃掉了。”
“嗯,那就礼成了。”顾星川满意地点点头,再次拿起报纸。
顾君觉得顾星川有些不对劲,探了个脑袋去偷瞄他在看什么内容。顾星川也不掩盖,干脆把报纸递给了她。早报的市内新闻版面上,用半个版面报道了K大某教师兄妹乱伦的新闻。
报道措辞看似客气,但其中夹杂的八卦、窥私欲、主观揣测之心,却不能更明显。报道下方还附上了帖子中出现过的几张图、顾家持股的公司信息和一些网友评论。网友们的评论几乎全是一边倒地认为顾星川和顾君的关系不正常且有悖伦常。
“这些是建立在我和你是兄妹关系的基础上的。”顾星川端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温水,“刚刚做饭的时候,系主任给了我电话,让我下午到学校去一趟。估计学校方面要有动作了,所以明天的报道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了。”
“这次学校的危机公关很失败啊。”顾君笑著说,纤细的手指就将报纸的边边都攥紧了。
大众的舆论和心理倾向是很容易控制的,学习传播和心理学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就像游人在动物园里,向笼中的动物投食一样。若想动物们朝自己过来,就要选择它们感兴趣的食物,食欲大动的动物会一窝蜂地争涌过来;而感到满足的游人,会在下一次投食的时候有选择地亮出更具吸引力的食物,动物们便继续流著口水、亮著眼睛挤上来。至于这些食物是否会阻碍动物的生长、不利于物种延续……游人不会管的。游人要满足的只是自己的欲望而已。
顾君将报纸合上,丢在一边:“我想,也得跟股东那边说说清楚这件事。既然连公司都挖了出来,他们也一定受到了牵连。”
顾星川赞许地点点头,抓起盘中最后一个鱿鱼圈丢进嘴里:“我打算吃了早餐就联系他们的。只是我没想到,媒体居然连那边也挖到了,看来枝枝节节的,很复杂啊。”
“其实我不是很介意。因为这些评论啊谩骂啊,都建立在不实的基础上,总会水落石出的。我担心的反倒是你以后……”
“不,不是‘我以后’,是‘我们以后’。”顾星川站起来伸手把她才梳理好的头发又抓乱了,“以后什么事情都是一起面对的,不要光想著我。而且我会保护你呀,怕什么。”
“……你用油腻腻的手污染了我的头发,还说要保护我吗?”顾君抓著他手腕,把他的手从自己头上揪下来。
顾星川看了看手掌,厚著脸皮笑笑,转身去洗手了。
第二天一早,顾君从顾星川赤裸的胸膛和双臂中挣脱,草草收拾了自己就跑到门边取了报纸。和顾星川的推断一致,报纸上依旧有这起事件的后续报道,但是舆论的转向已经非常微妙了。K大发出的声明中澄清了用于描述本次事件的“兄妹乱伦”一词的不准确,并说明了顾星川和顾君已订立婚约,同时谴责了发布这种不实消息的网民和传播这类信息的媒体,声称将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顾君匆匆看罢,发现昨日还一边倒的舆论现在已经变成“原来如此,那没什么可说的呀,他们是可以在一起的,乱发消息的小人最可恶”和“即使这样也违背伦理,我认为决不可允许,这是道德败坏的开端”等等方向。
正看著,温暖的毯子就盖在了自己肩上。顾星川披著毯子,将顾君也里在自己怀里问:“看什么?”
顾君指著K大所发布的声明中赫然的四字道:“‘订立婚约’是怎么回事?”
顾星川匆匆扫了几眼,嘴角一撇:“不准确,不严谨。”他昨日在系主任的陪同下,与几位学校高层谈了话。虽然说明了自己与顾君的关系,但“订立婚约”这种称谓出现在一份正式声明中,还是不够严肃和正规的:“拟这份声明的人可以去领盒饭……”
“不是,我是问,订立婚约是谁说的?”
“我啊。”
“谁答应你了?求婚的仪式呢?鸽子蛋那么大的戒指呢?”
“啊……”顾星川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这样啊。”
“所以说,我才没跟你订立婚约呢。”顾君抓著报纸挣脱开他怀抱,才走了两步又被顾星川拉住抱在了怀里。
顾星川也不说话,微笑著沿顾君耳后皮肤轻吻到她颈脖。顾君穿了一件领口宽大的睡衣,顾星川摸了几下,遍布吻痕的锁骨和肩膀就从滑落的领口露了出来。他从背后抱著顾君,角度又正好,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正隔著薄薄的睡衣揉捏著她鼓胀的双乳,细细的喘息之声正从顾君口中发出。
“痴汉……你……你怎么什么都没穿!”
屁股被一根硬物顶上的时候,顾君才恍然大悟:顾星川披著毯子从床上起来,竟然是什么衣服都没穿就跑出来了。
“穿什么衣服,反正一会就脱掉了。”顾星川笑笑,手顺著她平滑的腹部一直滑到了昨夜旖旎之后尚未清洗的花瓣。软瓣很快被他挑开,细长的手指撩拨著顾君同样被撑开了一夜的穴口……
“……痴汉!”顾君喘著气小声对他说,双腿已经微微发软。
“嗯,我是。”顾星川毫不客气,全盘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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