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华知道,对她的刑罚将要开始了。她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的刑罚,这个从小连父母的一巴掌都没有挨过的姑娘根本就不懂痛苦是什么滋味。
家丁们把玉华的上身用铁链捆在那木台上,然后用两个牛皮制成的带子拴住她的两只脚腕,那上面也带铁链子,拴在木台两侧的两根木桩上,家丁用力把铁链拉紧,玉华的两条腿便被向斜上方拉开,几乎形成一条直线,而她的屁股也被迫离开了台面,使她的阴部呈四十五度角向半空露出来。
玉华已同文炳结婚,加上两腿被这样强烈地拉开,使她的阴唇也完全裂开,阴户呈纺锤形张开,露出黑洞洞的阴道。
王庆隆从家丁手里接过一根鸡毛掸子,掉过来拿在右手中,然后用掸子把轻轻拨了拨玉华的奶头:“怎么样?想不想告诉我:谁派你来的?来干什么?一共有几个人?你的同伙在哪里?红带匪现在又在哪里?”
玉华把头一扭,不去理他。
王庆隆走到她的屁股后面,先用掸子把捅了捅玉华雪白的屁股,然后从玉华收缩成一团的淡褐色肛门捅进去,轻轻拈动着。玉华感到一阵恐怖的异物的麻痒感从肛门直袭到脑顶,不由得挺了挺身子。
“不说是吗?我要是一使劲儿,一直把你的屁眼儿捅穿,连肠子都捅烂,看你招不招!”忍受着那难言的耻辱和折磨,玉华咬着牙,就是不肯出声。
“行啊。”王庆隆道,他把掸子留在玉华的屁眼儿里,松开手走到玉华的跟前,伸出中指抠了抠玉华的阴蒂,玉华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王庆隆淫笑着把手指从玉华的阴户插进去,在里面弯曲成钩状,用力旋转着,玉华只感到一阵阵的疼痛和极度的刺激交替传来,嗓子眼儿里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发骚啦?”玉庆隆恶毒地笑着,把另一只手的中指也插进来,两个手指一齐向两边扒着,然后从很近的地方向她的阴道里面看,嘴里不停地说着下流无比的污辱的话。
玉华抱定一个念头:任你千条妙计,我自一定之规,坚决不发一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王庆隆看没有什么效果,便又退后一步,伸手把那把鸡毛掸子从玉华的肛门中抽出来,然后问道:“再问一遍,招不招?”
玉华没有理他,但她知道,接下来的惩罚会更重。果然,王庆隆手中的掸子突然举起来,重重地抽在玉华的阴道口儿处。
“哦……”玉华从小来打都没挨过,哪里知道什么叫疼痛?这一击正打在女人最敏感,最疼痛的地方,剧烈的痛苦一下子传遍她的全身,使她的神经瞬间便达到了刺激的极限,她甚至疼得窒息了,连喊都喊不出来,身子抽搐着,嗓子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抽气声,好像垂死的人咽气的声音。由于全身肌肉的强烈抽搐挤压了膀胱,一股清白的尿液一下子激射出来,喷了王庆隆一脸。
“现在你知道什么叫用刑了吧?快招!”王庆隆用家丁递过来的手巾狼狈地抹着脸上的尿液,一边厉声问道。
玉华好半天才喘过气来,她的眼泪都疼得流了出来,但是还是紧闭着嘴不出声。
“好!再给你点厉害!”王庆隆再次举起掸子。先前的一击之前由于自己身体遮挡,玉华并没有看见,这一次知道要挨打,注意力便集中在那掸子上,身体不由地抽动着,不自觉地想要躲闪,但掸子把还是重重地落在同一个地方,带来又一阵窒息的疼痛。
当第三次抽打结束后,玉华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了,反而不觉得那么疼,身体的抽动减轻了,胸口的窒息也不那么严重了,玉华发现,原来挺刑并不是那么太难。
王庆隆又连着抽打了七、八下,玉华的阴户已经被打得红肿起来,会阴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但玉华反而越来越坚定,看来这种抽打已经没什么用途了。
王庆隆于是又叫家丁带来了猪鬃,并亲自把猪鬃从玉华小小的奶头刺进去,玉华再一次感到了那种剧烈的疼痛,她惨烈地尖声嚎叫着,终于昏了过去。
此后,王庆隆每天都叫家丁来拷问玉华,由于玉华被认为是红带客的探子,所以他们根本也没有打算饶过她一命,即使她招出他们希望知道的东西,也照样会把她杀死。
为了留着玉华那光洁白嫩的身子,好在处死她的时候,向百姓们展示她的裸体,除了第一天他亲自用掸子把抽打她的阴户之外,就再没让人采用可能导致外伤的刑罚,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她得以逃脱酷刑,因为没有皮肉伤的刑罚并不比鞭子和藤条差。
他们给玉华使用拶指、夹棍、老虎凳、灌凉水、往阴道和直肠中灌辣椒面,什么坏招儿都想出来了,玉华只是在受刑的时候大声尖叫,除此之外什么声音都不出。
为了挺刑,她满口的银牙都被咬活动了,牙龈也渗出了血,但她的意志却没有动摇过,那些被残酷杀害的女红带客们成了她的榜样,她宁死也决不向敌人妥协。此时,她还不知道文炳正在想方设法解救她脱出牢笼。
*** *** *** ***
第二天没事儿的时候,冯老臭领着文炳在宅子里走动,认识东家的每一个成员、丫环、婆子和长工。文炳趁机观察了地牢所在的套院,见门口有个拿枪的家丁守着,院子里还有一个。文炳心里盘算着,如果自己一个人对付一个家丁还是绰绰有余的,但同时对付两个恐怕就不行了,何况人家手里还有枪。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首先要把守地牢的家丁的情况摸清楚。
于是,文炳便设法接近那些家丁,没两天就同这些人混熟了。
来到王家已经五、六天了,进院救人的办法还没有完全想好,却再也听不到玉华的惨叫,这叫文炳十分担心起来,是不是玉华已经被酷刑折磨死了?或者是被押到别处去了?
“师父,这两天怎么没听见那女的喊叫哇?”文炳一边给师父打下手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噢……”冯老臭抬起头听了听,然后说道:“那就悬了。”
“怎么了?”
“那就是要杀人了,你没听说,咱们这附近的民团在杀女红带客的时候都是让她们光着眼子死,还要让附近的老百姓都去看,所以要养她两天,要不些满身是伤的就没人看了。所以,我估摸着是想养她两天再杀。”
“那……”文炳心里咯登一下子:“那得等多久哇?”
“快了,说不定就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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