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弃成为正式法医官一年左右,十分偶然地揭开了别州一桩多年的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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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有关军统在别州秘密监狱的事情。自从戴笠成立军统组织后,它的爪牙便伸向中国的各个角落。别州这个沟通内地、沿海和西南少数民族地区的交通要道也成了各方争夺的重要据点,军统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地方,它们在别州派驻了分局和行动组,开始了然对“党国的敌人”的秘密战。在此期间,党局一共逮捕了数百名政治犯,除变节投敌者外,其余全部失踪了。共产党在别州的地下组织一直对被捕者的下落十分关注,千方百计打听他们的下落,并设法营救,但始终没有结果,不过,两个神秘的地方也开始引起了他们的十分注意。
这两座建筑物是抗战后期才建成的西洋建筑,离别州城只隔了两座山头,处在西山军事禁区中的同一座小山上,在山脚下的建筑群大一些,对外的名称是范公馆,山上的则小一些,叫作廖公馆。人们注意到那些被捕的政治犯在城里军统分局经过刑讯后便都被秘密的送走了,但城里的两座监狱中却没有他们的踪迹,所以,解放军一打到别州,当地的地下党组织便带领部队直奔西山,希望能有机会解救被捕的政治犯,但当部队来到这两座建筑中时,这里早已人去楼空了。现场情况来看,主人撤离这里已经好几天了,所有重要的物品全者带走,一片烂纸都没有留下,但从楼中那几处带着铁栏的牢房,可以看出这里的确曾经是用作监狱的。
显然,那些失踪的政治犯早已被军统特务们给杀害了,但他(她)们是什么时间、在哪里被害的,又被埋在哪里却无人知晓,此事便成了别州一大疑案。
三反、五反的时候,一个逃回外地老家潜伏下来的小特务被挖了出来,他曾经在军统别州分局呆过,根据他的揭发,一批曾经在两公馆中工作的前军统特务被捕获,这两座监狱中的秘密也逐渐被揭露了出来。原来,这是军统专门用于关押政治犯的秘密监狱,山下的范公馆关押的是男犯,山上的廖公馆则关押女犯,两座监狱中全都用的是美国和德国提供的设备,用来对这些犯人进行残酷的刑讯逼供,所用刑法有鞭打、针刺、压杠子、打骨拐,还有电刑,为了保守秘密,所有送到这里的犯人,无论招供与否,最终都被屠杀灭口,无一幸免,特别是关押女犯的廖公馆,更成了一座黑暗的淫窟。
别州的女政治犯主要来源有两个,一个是西山女子游击队的队员,另一个是别州联合大学的女学生。
西山女子游击队是由一些接受了共产党影响的绿林侠女组成,最多时曾经达到过八十人,但这支在国民党统治的大后方活动的队伍所受到的巨大压力是可想而知的,到解放时,游击队只有三个人活下来,其余的上百名女豪杰大部分战死了,还有二十余人被俘,落入军统的虎口中。
而别州联大则是由原来上海、南京、武汉等大城市中的着名大学的一部分组成的。淞沪抗战后,随着国民党军队的节节败退,那些大学被迫向西南迁移,其中一部分师生便流落到这里,并临时组成了一部联合大学。这些学生的思想要比当地人活跃和进步得多,所以共产党的基层组织在学生中非常活跃,领导发起了多次学潮,学生中受到军统捕杀的也最多。
女政治犯不同于普通女犯,蒋委员长说过,对共产党“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所以她们一但被捉,除非变节投降,否则等着她们的就将是常人所无法承受的折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她们被捕后一般先被关押在城中军统保密局的临时看守所中,在这里接受审讯。他们知道共产党难对付,而女共产党尤其难对付,也了解她们最怕什么,所以,他们的审讯是分成四步进行的。
首先是让她们参观对其他女犯进行审讯的情况,让她们从心理上被彻底打垮,实际上,有大约三分之一的女学生在这第一阶段就已经败下阵来,成了叛徒。
第二步是软功夫,用金钱,美酒来打动她们,一部分意志不那么坚强的就被拉拢了过去。
第三步就开始真正刑罚了。他们了解这些女学生都是些有良好教育背景的姑娘,贞操对她们来说比生命还重要,因此,第三步是让她们接受失去女人最重要东西的考验。她们会被带到刑讯室,并上比她们后被捕的女犯们参观对她们的强奸过程。特务们会把她们“大”字形地绑在一张专门的大床上,然后一小片儿,一小片儿地割碎她们的衣服,每割一片儿就问一遍:“招不招”,直到她们身上的一切都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一群欲火中烧的男特务们面前,这还不算,他们还要从头部和四肢开始一点儿,一点儿地玩儿遍她们的全身,直到最后男人们的手指当着她们那样难友的面插进她们的阴户。
最后,在场的特务头目便会亲自来到她们面前,解开裤子,露出他挺立起来的粗大肉棒,让她看着,一边继续逼问,一边移向她们的下体。此时,女学生们几乎都会情不自禁地痛哭起来,即使她们的回答仍然是“不”。失去贞操对于这些女孩儿来说实在是不堪想象的,所以,一些人终究无法抵御那种恐惧,在被突破前的最后一瞬间放弃了抵抗。
还有一些女犯终于挺过了十数人轮奸的第三关,但接下来特务们交给她们的一些照片对她们却又是一个狠狠的打击,那是她们被脱光和轮奸的全过程中拍下的照片,她们的脸,她们赤裸的身躯和被人插入的情况清晰无比。他们威胁说这些照片会被交给她们的亲人,让她们永远无法在人间立足。
终于熬过这前三步的女犯们将开始接受最后一个步骤——电刑的考验。据特务们的回忆,由于被俘的女游击队员们原来都是本地的女山大王,所以全都通过了前三步的考验,而女学生们则只有十来人走到了电刑这一步。之所以没有采用其他刑法是有原因的,首先是另有目的的军统分局局长李岱不希望她们被打得皮开肉绽地破了相,第二个则是因为电刑的痛苦远不是一般刑罚可比的。
被提审的女犯们来到审讯室,一般情况下也会有其他姐妹被拉来参观,她们首先被赤条条地四肢摊开捆绑在一张刑床上,活象一只祭坛上的羔羊,特务们将两只带着电线的鳄鱼钳夹在她们的乳头上,然后再将两根三公分粗,同样连着电线的金属棒分别塞进她们的肛门和阴户。当电流经过她们身体的时候,她们的乳房会象充满了奶水般胀起,会阴部的肌肉和子宫会强烈地收缩,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疼痛,她们美丽的裸体随着下腹肌肉的强列收缩而不停地挺起,摔落,再挺起,再摔落,沙哑的嗓子里发出野兽般的惨叫,让在一旁参观的其他女犯每天晚上在噩梦中度过。
更为可怕的是,特务们把电流控制得非常准确,让女犯们既无法摆脱那种痛苦,又无法死去,甚至连昏迷的情况都很少发生,而且,她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会持续多久。
不过,李岱却从这里得出了一个重要的经验,在前面的污辱与轮奸中得不到的,即使是这样可怕的电刑也无法得到,只不过他总得试上一试,万一有奇迹发生呢。可惜的是没有出现过他所希望的万一。
廖公馆诸女犯中最突出的一个是女子游击队的第二任队长周玉玲,那是一个只是十九岁的姑娘,也是她们当中长得最动人的一个。为了得到希望的游击队的秘密,李岱亲自审讯了她,并第一个将阴茎插进还是处女的周玉玲的阴户中。由于玉玲长得漂亮,那第一次的轮奸就有二十一个特务参加,姑娘嫩嫩的阴部第二天红肿得象个大馒头,足足有一个多星期才恢复正常,而她也是在军统特务机关中关押时间最长的一个,对她的电刑持续了三个多月,李岱终于没有近捞到任何油水。
电刑之后,就决定了姑娘们的最后归宿,这时,她们就被转移到了廖公馆。
廖公馆是一座两层的小洋楼,一层有会议室,办公室和一个圆形大厅,二楼都是高级旅馆一样的客房,在二楼的西侧有几间牢房。这些牢房除了铁门和楼道里的铁栏杆与其他监狱没什么区别外,几乎是象豪华的客房,各种生活设施齐全,每间牢房中有两张床,牢门平时不上锁,开敞式的厕所、淋浴间都在楼道的一头,隔着一张有铁栏的大窗通向楼道铁门外的看守室。
女犯们到了这里,自己的衣服早已不存在了,由狱方给每个人量身定作了若干套囚服和每人两双高跟凉鞋。说是囚服,其实都是非常漂亮的裙服,只不过用的是便宜的衣料,而且每件衣服上都有她们在这里的服刑编号。每个人的衣服并不相同,都是裁缝根据她们个人的特点专门设计的,但有几点是相同的,一是短和露,不管是连衣裙还是西装裙,一律短到大腿中部,上衣也都没有袖子,领口开到胸骨附近;二是没有内衣,所有女犯一律光着身子穿衣服;三是上衣在肩头有扣子或带子,能够在不打开手铐的情况下把衣服脱掉。为什么这样呢?
原来,送到这里的女政治犯是李岱已经决定处死的,由于她们大都年轻而且美丽,所以李岱把这里建成了一座特殊的淫窟,要在屠杀她们之前先尽情地享用她们的身体。这些能够在不打开手铐的情况下可以方便地被脱掉的衣服是为了防止剥衣服过程中发生意外,而高跟鞋则另有其他意图。
首先,别州地处一个偏僻的地区,这里的人接触外界比较少,更不用说西方的文化,所以,她们穿上那种即使是西方也专用于妓女穿用的带有超级高跟的凉鞋便十分不习惯,因此也就难以进行有效的反抗。此外,高跟鞋使她们的双脚被塑造出非常性感的曲线,再加上为保持身体平衡而不得不在走动时扭动自己的臀部,那种诱惑是淫棍们十分钟意的。别州的高级官员中有大约七、八个是这里的常客,而军统别州分局的大特务们则几乎每晚都泡在廖公馆中。
女犯们被送来后,先要养上十天半月,把被电刑折磨得憔悴不堪的身体恢复过来,然后就要象其他女儿一样接客。每天晚饭后,女犯们都要在看守们的监视下淋浴后换上刚洗干净的衣服,然后看守们进来把她们逐一反铐起来,排着队来到二层中间的小会议厅中。说是会议厅,其实里面只有靠墙的一圈固定在地面上的钢木坐椅,坐椅上事先就装着一些铁箍。姑娘们坐在坐椅上,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被分别用铁箍固定在椅子两脚上,一般是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则在椅面上。就这样一长溜铐好后,那些国民党和军统局的高官们便进来挑选他们的妓女。
这些昔日曾经令对手胆寒与头疼的姑娘们一旦落入敌人之手,等着她们的将会是什么是不容质疑的。那些吃得脑满肠肥的官僚们象挑一件商品一样从头到脚地鳞选她们,他们会首先仔细比较她们的容貌,选中几个目标后,便一个个拉起她们的领口品评她们的乳房,还拉起她们的本来就不长的裙摆来观察她们的生殖器,最后被选中的目标则由小特务们打开铁箍,替他们送进事先订好的客房中。
当然,他们知道这些并不是花月楼中的卖淫女,她们不会自动被人凌辱的,何况她们当中的很多人还都是久经锻练的沙场女将,真动起手来,这些生活于骄奢淫逸中的官僚可不是她们的对手,所以,为了防备万一,小特务们会帮他们把女犯的手铐在床头上,而她们的脚则分开铐在床尾。
每天晚上,姑娘都是这样躺在一个事先不知道的房间里,等着一个不知什么样的男人进来给她们脱光衣裙,然后从头到脚玩弄之后再猛插进她们的阴道,碰上有怪癖的,还会让她们俯卧在床上,然后从她们美妙的屁股后面插进她们的肛门。
少则半年,多则数载,一但官员们开始对某个女犯失去了兴奋,她便被从牢房中带走,并从此一去不回。
李岱是这里的主人,自然少不了他一份,平时他每晚都会从女犯中选一个陪他睡,而每个星期一都是廖公馆的闭馆日,这一天实际上是李岱为自己留下的特别的日子。因为他有许多与众不同的嗜好,其中之一便是喜欢集体强奸。
周玉玲是李岱最欣赏的一个,因此,从进入廖公馆后,她就成了周一淫会的主角。每到这一天晚上,特务们把周玉玲和其他姑娘带到一层的圆形大厅里,那里有一个专门为李岱的特殊爱好设计的铁架子和一些可以用电机带着转动的大圆桌。周玉玲被双手铐在架子的横梁上,穿着高跟鞋的脚将将能够着地板,而其他姑娘们则被用各种不同的姿势铐在那些大圆桌上。这时,李岱便会把除了哨兵之外的全部特务招集起来,先看着他们把绑在圆桌上的女犯们脱光,并开始玩儿弄,这才走到周玉玲面前。
他一点点解开她的衣裙,脱得只剩脚上的高跟鞋,然后他就一边把她的裸体慢慢转来转去,一边用手在她光裸的肌肤上滑过,玩儿得兴起,便一手捏住她那雪白的乳尖揉搓,一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抠摸,当他觉得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才把她转成面对着自己,站着插进她的身体。
他用双臂环箍住她的身体,两手着捏住她的半边屁股,牙齿则轻轻咬住她的脖子,然后发疯一样地猛烈抽插,她的身体被冲得一跳一跳的,雪白的臀肉在他的抽插下“悚悚”地颤抖着,直到他狂笑着把热乎的精液喷入她的阴道深处。当他发泄完后便回房去呼呼大睡,留下特务们继续他们的淫乐。
每周的这一天,对于小特务来说也是节日,因为平时女犯都被那些大官占下了,只有这一天他们才能在姑娘们的身上发泄一下性欲。而每周的这一晚,周玉玲也总是会被五、六个特务轮流奸污。
也许是电刑对这些女性们的生殖功能多多少少带来些影响,即使这样每夜都被男人强奸甚至轮奸,廖公馆的女政治犯中竟没有一个怀孕的,甚至在这里被一直玩儿到满二十六周岁才被送走的周玉玲也没有被种下种子。
尽管人们渐渐了解了这些女政治犯在狱中的境况,她们后来的去向却无人能说得清楚,因为早在解放军来到别州前的一周,李岱就带着他的亲随逃去了台湾,临走前他解决了剩下的最后三名女犯。
每次女犯被带走都只有李岱和他身边的五、六个保镖同行,没有其他人知道他们的去向,只知道他们的车开向大山的深入。别州市人民政府和市委也曾组织过数次进山搜找,尽管最终找到了秘密处决男政治犯的一处山沟,发现了他们被肢解的尸骨,却始终没有找到周玉玲等人的埋尸之地,最后也只得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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