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翠萍仰面倒在妹妹的身边,双肩被两个看守紧压在地上,他们的另一只手则按住了她的乳部。她胀红着脸仰面看着天空,耻辱使她的胸脯快速起伏着。
两个看守上去,蹲在她的两边,每人双臂紧抱住她的一条大腿抬起来,让开手铐的看守帮着打开脚镣,然后把白布袜子和裤子都从她那纤细的脚上褪下去。
抱腿的看守把她的两腿充分打开,几乎形成一条水平的直线,每人骑坐在她的一个膝盖部,用虎口卡在她的耻骨部位紧紧按住她的骨盆。那是一种极度下流的姿势,就是妓女也会感到羞耻。
她的阴唇被自己大腿的皮肤拉开了,看守又进一步用手分开她的小阴唇,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
第五个看守过去准备抱住她的头,捂住她的嘴,她奋力扭动着臻首叫道:“用不着,老娘不会叫疼!”
看守看着郑钺,郑钺示意他离开,但对负责行刑的另一个看守补充道:“别那么着急捅到石队长的心,让咱们的女英雄多消受一会儿。”
“哼!”石翠萍嘲弄地冷笑了一声,用力把头从地面抬起来,看着负责行刑的看守拿着竹管和通条在她的两腿间蹲下来。
当竹管把女人最大的耻辱充满石翠萍身体时,她的头重新躺回到草地上,紧闭的嘴角微微抖动着,眼睛用力闭上又睁开。郑钺希望看到她屈辱地哭泣,但她只是眼圈红了红,终于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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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翠凤死刑时的痛苦惨状我是见过了,那深深地刺激了我,所以当我看到看守把那铁通条从石翠萍阴部的竹管插进去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扭过头去不敢看。”王玉彬继续着他的回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我并没有听见石翠凤死前的那种叫喊,所以我还以为没有行刑呢。当我回头望去,只见看守用通条一下一下不住地捅着,石翠萍的嘴里不时冒出一股鲜血,但她却一直坚持着,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叫喊。我吓得心怦怦乱跳,急忙扭过头去。”
“过了一会儿,表哥有些气馁地说:“行了,让她死吧。”然后看守说:“捅到了。””
“我回头一看,见那通条已经停止了捅刺,石翠萍的全身发出强烈的震颤,她的嘴张得大大的,仿佛是感到了室息,深深地呼吸了几次,然后突然停下来,什么都停止了。”
““报告局座,完事了。”看守说。“好,画家,该你了。”表哥对我说。”
“那时候我已经吓得浑身发软,我对表哥说:“我的手抖得厉害,根本画不了画了。”“唉,到底是书生,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模……模什么来着,啊,模特。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把她们拉到外面当众处死呢。好了,还是把她们拖到码头上去示众吧。”表哥说道。”
“我看着两个看守从外面领进来一辆人拉的两轮板车,停在草地边。他们把两个姑娘软得面条一样的光身子抱了起来,并排放在板车上,然后叫车夫拉走。
随着车子的颠颇,两个姑娘赤裸的身躯不住摇动,由于双手捆在背后,垫高了腰肢,她们的腹部都向上拱起,象两座拱桥一般,乳房朝天挺立着,随着车子不停地摆动。”
“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看到那石翠萍的脸正冲着我,那两只眼睛就那么大大地睁着,定定地看着我,看得我的心嘣嘣地狂跳。”
“下午从监狱回来,我鬼使神差地走到江边码头上,只见码头上挤得人山人海,连过往的船只也都停靠在岸边看热闹。”
“在用作码头标志物的巨大木牌楼的横梁上,石家姐妹被用绳子套着脖子高高地吊在上面。为了让下方的人能仰头看清两个姑娘的生殖器,她们的双脚被拴在那白旗的竹竿两端,使她们形成两个巨大的人字。”
“江边风很大,吹得那白布哗啦啦地飘着,吹得两具漂亮的女裸尸在空中慢慢的转动着,象风中的灯笼一样晃啊晃的,唉,太惨了!”
“她们后来葬在哪里?”潘玉安问道。
“葬?谁敢去替她们收尸。我听说她们在那上面挂了七天,后来脖子被勒断了,人从上面掉下来,这才算罢休,可是官府不准掩埋,就近扔进了江里。”
“那个孩子呢?”
“孩子哪能保得住,听我表哥说,一进监狱,那石翠凤就一直哭,哭了几天几夜,把孩子也哭掉了。”
王玉彬接着说:“那以后不久,我就离开了表哥,自己回到上海,可那时候中国不是文人雅士呆的地方,于是我就又去了美国,战后又回到巴黎。那两个姑娘的死给我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特别是板车拉着尸体经过我身边时石翠萍的那双眼睛,至今印在我的脑海中,后来我就根据记忆创作了许多关于她们姐妹死刑前后的画作。你看,这些都是。”
王玉彬打开一只旧皮箱,里面是一大迭画布,还有许多张素描纸。
潘玉安接过来一看,素描纸都是画的速写,画布画的都是油画,速写和一些小的油画都是以石家姐妹为模特的人体画,大约就是王玉彬在郑钺的小会议室画的,另外那七、八张幅面较大的没画中,除了一张倒卧草丛中的尸体和一张码头示众的画,其余都是反映石翠萍姐妹行刑过程的。画面上石翠凤的无辜与石翠萍的坚强与无畏,让人在惊异于她的美丽之外,更加同情她的遭遇。
潘玉安感到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到脸颊了。他用手绢擦了擦,然后肯切地问:“这些画,能卖给我吗?”
“唉,这些画我从未给别人看过,也从没打算卖给谁,否则,我可能早就出名了。既然你是石家姐妹的故人,就都送给你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
“这也许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她们虽然死了,难得几十年以后还有人记着她们,为她们流泪,那正是这些画存在的最大价值,拿去吧。”
“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我受之有愧呀。”老人的眼泪再一次涌了出来,画家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他劝住。
“谢谢你送我这些画,它们比我的生命还珍贵,谢谢了!”
“不用客气。”
“我想请你到我那里去,聘请你作我的私人画师,听我讲我所经历过的那些女人,把她们都画成油画,你愿意吗?”
“哦,当然,我非常愿意为您效劳。”
“那么,我明天派人来接你。”老人步履蹒跚地走出屋去,他仿佛比来的时候老了许多。
画家目送着客人离去,暗暗叹了一声:“唉!虽然死去的是石家姐妹,可他才是真正的可怜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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