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君,请不用客气。”亚美用筷子指了指正在呼呼冒着热气的火锅说道,牛肉白菜豆腐等等材料都在锅里面沸腾着发出浓烈的香味,这让次郎食指大动,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宫泽妹妹,不用这么客气,叫我次郎就好了。”佐佐木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这个时候旁边的宫泽栩已经挑起了一块牛肉。
“嗨,好的,那么,次郎——请用吧。”亚美脸上忍不住的笑意让次郎感觉有点窘迫,他放下其他的想法将筷子伸向了牛肉。
“就那么一点点,拜托你们给我留一点,哎,我是女生诶,这个是我做的!”在一阵阵的叫喊声中,三个年轻的男女们愉快地进行着自己的大餐。
……
“多谢款待了!”吃得饱饱的次郎站在门口和宫泽兄妹打着招呼准备告别,天已经全部黑了下来,城市里的霓虹灯光将城市的另外一面呈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请路上小心,佐佐木君,欢迎下次再来。”亚美站在门口躬身说道。
“太客气了,小亚美,你要让我叫你宫泽妹妹吗?”次郎撇了撇嘴皮说道,让亚美脸红了一下。
“好吧,小次郎。”亚美偏着头答道。
“次郎,下次去你家记得给我看看你的珍藏品哦!”宫泽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好的,无论你什么时候来,我家的书房都是欢迎你的。”次郎回敬地拍了拍对方,然后挥了挥手说道,“好了,我走了,你们回去好了。”
“我送送你好了。”宫泽栩搂着次郎的脖子要和他一起下楼。
“那么早点回来哦,我还有东西要收拾的。”亚美说道。
“嗯,知道了。”宫泽栩回应了一声,和次郎一起向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你不觉得奇怪吗?”宫泽栩看了看在电梯里面站在自己身边的次郎,进了电梯突然之间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啊?什么?”次郎愕然地问道,“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哎,”宫泽栩长吐了一口气,露出一副丧气的样子,“我是说我和亚美两个国中生在外面租房子住你难道不奇怪吗?”
“难道这个不是出于你妹妹古怪的性格和你过于开明的父母的缘故吗?”次郎白了他一眼,“很好了,你妹妹还给你煮饭、洗碗,我一个人在家里面的时候,一直渴望有一天从书桌里面钻出来一只哆啦A梦,不过最近希望能够碰巧解开魉呼的封印或者是遇见阿重霞和砂砂美。”
“邪恶的想法!”宫泽栩没好气地说道。
“正如某人收藏物一样邪恶,我明白的。”次郎回应道,这个时候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
“我和亚美的母亲都去世了,我们的父亲不是一个好的父亲,从某种意义上讲,虽然他现在的妻子,我们称之为母亲的那个女人对我们很好,但是我和亚美都不喜欢呆在那个家里面。”
“能够理解,对于你们的行为,我很敬佩的。”看到宫泽栩认真地看着自己,次郎连忙说道,“我发誓,我绝对不到处乱说,话说当年我也不是很喜欢我的老爸来着。”
“这倒不是为了故意为难你,”宫泽栩陪着佐佐木次郎顺着街道走着,“我和亚美很多时候对于和别人的交往和人际关系什么的,拿得不是太准,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的话,我想先告诉你原因,说实话,很早就想请你来吃饭了,但是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
“我们是朋友吧?”佐佐木次郎打断了宫泽栩接下来要说的话,“既然是这样,那么朋友之间坦诚地相互对待也是应该的啊!而且,”次郎望了望夜空,居然看到了星星,“被你们邀请来吃饭我也很高兴的。”
“我也以为你会高兴的!”宫泽栩高兴地拍手说道。
“那么,你快点回去吧,别让亚美担心了,我家也不远,我慢慢走回去就好了。”次郎看到宫泽栩的行为之后会意笑道。
“那么你慢点走,小心一点。”大约是意识到也不早了,宫泽栩点了点头,和次郎挥手作别,转身向着大楼的方向走回去。
“之前和我说话的时候那么洒脱,结果还是这么焦灼的心理吗?”佐佐木次郎自言自语地说道,“不负责任的父母和早死掉的父母真的是孩子灾难的起源啊!”莫名其妙地发了这个感慨,次郎苦笑了一下,觉得这个论断同样可以用于自己,他拍了拍脑袋,转过身来准备离开,突然之间又有些神经反射似的回过了头,视网膜上模糊地闪过一个闪光,像是有人在拍照片一样。
“怎么回事?”回过头来的次郎定下神来仔细看了看,周围依然是路灯灯光,街道,森森的树木,远远地巨大的大楼平静地耸立着,周围异常安静,汽车呼呼地在路上驶过。
“错觉吧?”次郎不自信地揉了揉眼睛,想在身后的远方找出可能的人影来,但是除去宫泽栩微小的背影,什么人影都没有看到。
“该死,最近眼花的时间太多了,一定是玩电脑玩得太多了,要节制啊!”咕咕噜噜一番之后,次郎向着自己家悠闲地晃了回去。
“自由啊自由!”次郎一路上自言自语不断,“这种自由一定没有多少人要,因为更多的人会被这种过分的自由带来的孤独感和恐惧感所压倒。勇敢的人是不惧怕魔鬼的,因为他过于自信……人是应该被超越的,这里的人的定义是什么呢?——人生总是在不能满足欲望的痛苦和满足了欲望的无聊中挣扎——叔本华忽视了过程,人生本来就不是目的。呃,”一直低着头走路的佐佐木次郎突然抬起头来看了看过分深邃的天空。
“作为旁观者可以任用任何理论恣意地从完美的道德的标准以及其他的标准批判存在于历史中的事件,而旁观者本身是无为的,也就是说旁观者是不参与人和历史过程的,因为不参与,所以可以采用任意的标准,这种自由,是将自身从历史中隔离出来换来的吗?”
佐佐木敲着自己的脑袋走到了自己家的门口掏出了钥匙,“不能够一直做这样的旁观者。”他对自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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