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宇本来一直没有说话,刚才听陈千里说向方程请教,而无视自己和汤毓佳这两个留学美国回来的人的存在,他心里就不爽,见汤毓佳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饶有兴致的听那小子胡说,他终于按捺不住,冷笑一声,道:“照方助理这么说,我们十几年改革开放的成果就不要了?市场经济已经证明了是最有活力的形式,难道政府又要出来干预,干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觉得大大不妥,还是让企业自己去优胜劣汰的好!”
方程没有反驳,只是淡淡一笑。汤毓佳本来想说话,但见方程都保持沉默,所以终于没有开口,还是陈千里道:“对于政府要不要介入这个问题,高层也存在分歧。一种是要坚持市场经济法则,任企业自身去应对;一种是政府要强力介入,以保持整个香港经济的稳定,从而保持国内不受太大冲击,而且可以在政治上得分;第三种意见是政府有限度的介入,既不是大包大揽,也不是撒手不管。我今天就是要请大家评估一下,这三种策略,哪一种更适合?”
不等方程说话,吴浩宇抢先道:“去年5月,湛江、揭阳等地农经会出现支付危机,大家应该还记得。到现在,已经蔓延到茂名、汕头、汕尾等地。各地的国投公司则从个人存款到外债,从证券营业部到委托发行股票、债券全线告急!就是我们公司,也不是还陷在X酒鬼的酒缸里,被X火炬煎熬着吗?你们看报纸上、电视上报道,很多地方的银行都在限制取钱,最先可以每天取几千,现在只能每天取几百,也许再过一段时间,连10块钱都拿不出来!这样更造成恶性循环,诱发老百姓的恐慌心理,出现大规模的挤提可以说,国家经济的系统性风险已经在一定程度上爆发了!在汕头,大规模的挤提已经波及到国有商业银行。在花毒,一家城市信用社还遭到群众围堵,拿不出钱就断水断粮,乃至发生暴力斗殴。支付危机已经蔓延到广东全省,据报道,整个广东大规模的挤提已经发生了60多次,其中许多次还演化成严重的社会骚乱。愤怒的存款人在广州市政府门口安营扎寨,请愿抗议。现在从香港传过来的国际债务压力,也迫在眉睫。现在还只是冰山一角,没有暴露出来的在全国不知还有多少!如果指望政府出面,政府救得过来吗?”
众人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方程道:“现在的关键是,这些危机都是有其复杂的国际背景的,我觉得经济问题最终都是一个政治问题,我们在解决经济问题的时候,不得不考虑与之相关的国家利益和政治斗争。所以我觉得,一方面国家可以和美国政府达成某种协议,让他们明白,一个安定的中国对世界很重要,一个动乱的中国对世界绝对是一个灾难!这一点,不管站在什么立场,所有的中国人都不得不考虑!至于国家救不救不救得过来,那就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就像治病一样,能救的坚决救,不能救的,可以安乐死。让他们破产,根据国际惯例破产!”
陈千里不得不佩服方程的分光析,他的分析跟国家战略研究所的专家们的看法惊人一致,现在的金融危机,已经演变成国家与国家的政治斗争,所以在很大程度上,只能用经济手段以外的方式去解决。
陈千里道:“实话告诉大家,现在的经济动荡已经实实在在的威胁到我们了,广东国际投资股份有限公司和粤海集团的问题已经暴露了!可能要不了几天大家就会看到报道。这两家公司影响太大,处理不好,要出大问题!”
汤毓佳惊讶的道:“广东国际投资股份有限公司?他们可是仅次于中信的大公司啊,怎么就出问题了?”陈千里道:“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广东国际投资股份有限公司错误的判断了局势,在一系列的投资活动中损失惨重,已经欠下了200亿美圆的巨额债务;粤海集团的债务也达到了100亿美圆!这可是相当于国家外汇储备的四分之一的巨大数额的债务!所以现在这个问题怎么处理,中央正在激烈的讨论之中!因为其中牵涉到国际债权人!他们追讨得十分紧迫!所以我今天才向方老弟讨教。”
众人听到两家公司居然有300亿美圆的债务,都吃惊得张大嘴。方程已经知道还没怎么样,吴天那小子却叫出声来;“乖乖不得了!这下问题闹大了!我们要不要移民加拿大?”众人见这家伙没有一点良心,都白眼相向,他自己知道说错了话,忙道歉:“呵呵,说错了!我们要和祖国共存亡!”方程笑道:“少危言耸听,什么共存亡?还没有到那个程度!”
此后陈千里没有再说这个话题,却滔滔不绝的和方程神侃起来。他的只是和见识都很丰富,但是说的最多的还是当年在美国读书的见闻。比如美国校园的性开放如何如何,美国学生的学习如何如何。方程到这时候只能当一个忠实的听众,陈千里特别推崇美国的基础教育,他道:“你看看我们现在的教育,你我其实都是这种应试教育的牺牲品。我们的教育已经被高考异化,学生读书不是为了增长只是、培养能力,不是为了自己各方面素质的全面发展和提高,而仅仅是为了能考试!学生整个的成了考试机器。老师讲课,三句话不离考点!”
这个话题大家都有痛感,虽然他们算是考试制度下的精英和受益者,对这种教育的弊端却认识得更清楚。汤毓佳道:“我觉得以前在学习的时候,自己很能背,很能考试,但是在做具体的案例分析的时候却很棘手,而美国学生对这些却能应付裕如。”(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陈千里道:“现在想想以前的高中生活,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来的。明明一篇优美的文学作品,人物、情节都很美,但是老师偏偏要做烦琐的分析。我以前将这种教学叫做外科手术。打个比方吧,明明一个活生生的美女,但是老师不是让我们去欣赏她的风度气质,而是像外科医生一样,将这美女分成‘头、躯干、四肢’,然后进行解剖,告诉我们哪个是这美女的心脏,哪个是她的肺、肝脏、骨骼……真恶心死人了!”
这个比方将众人都逗笑了,尤其是吴天,叫道:“陈大哥说得对!所以我以前特讨厌读书!明明很有味道的东西,老师一讲,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所以我宁愿逃学去泡妞!”一下子露出了这家伙的色狼本性,遭到女同志一致的鄙视。
测绘内千里道:“还有一个令人恶心的就是作文。老师跟我们讲,作文要怎么开头才吸引人,中间要引用什么名人名言、优美诗文,结尾要怎样怎样,完完全全就是八股文章,我们班有一个才女,她很能写,但是每一篇作文都是拼拼凑凑,没有一点自己的思想情感!这样的文章却能得高分!真是令人沮丧!”
马云凤在水木的时候,见识过那些所谓的精英才子,但无一例外都是考试的高手,能力的低能儿,她以前之所以没有中意的男朋友,就是看不起那些被考试异化的机器。今天听陈千里一说,很有同感,道:“陈大哥说得对!我觉得咱们的教育真的出了问题,培养的人没有什么创造力,只能人云亦云。”汤毓佳这时候却笑道:“不对不对!至少还有一个例外啊!”众人砍他的时候,她指着方程道:“方程就是一个例外啊!他就是应试教育教出来的,但是可比我们能干多啦!”
马云凤撇撇嘴,道:“嘿嘿,他不算,他是一个怪物!一个专门偷女人心的家伙!”这一下,连淋梅清都被逗得笑出声来!方程被马云凤一捉弄,只好闷声不响的在她腿上掐一下,谁知马云凤尖叫一声,道:“掐我干吗?你本来就是,今天还把毓佳姐姐的初吻夺走了!嘿嘿!”这一下突如其来,将本来还兴高采烈的汤毓佳闹了个大红脸!只好骂声:“死丫头乱说!”一头扎在淋梅清胸前,半天不敢抬头!
这时候方程转了个话题,对陈千里道:“陈兄了解美国的黑手党吗?”陈千里奇怪的道:“你怎么关心这个了?”方程知道现在惹上了美国中央情报局,保不准那些家伙会找黑手党来对付自己,所以想打听打听有关的情况。陈千里奇怪的看了方程一眼,马云凤和方程心意相通,用一只手抓住方程的胳膊靠在他肩上,期于众人都莫名其妙的盯着他看。方程道:“呵呵,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纯粹是好奇!”
陈千里意味深长的道:“方老弟生意越做越大,说不定将来到美国开公司,迟早要和那些家伙打交道,我就谈谈我自己了解的情况吧。
“黑手党起源于意大利西西里岛,逐渐向意大利全境及欧洲、美洲、亚洲渗透,他们进行暗杀、绑架、抢劫、敲诈勒索、走私、贩卖毒品等活动,各国警方和特别部门都对他们进行着严密监视。人们称黑手党是‘流动的空气’,‘意大利社会的癌症’。
“黑手党,在意大利语中称‘马菲亚(Mafia)’,中文‘黑手党’是意译。关于它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封建时代。当时西西里的统治者将土地进行了再分封,以便巩固统治,优点类似我们国家周代的分封诸侯。那些受封者一般拥有一块到几块领地,他们在领地上拥有移民权,可以把农奴固定在指定的庄园周围。每个庄园由武装的打手或家丁守卫,这些看家打手大多为人凶狠、手段残忍。他们组成私人武装团伙,逐渐掌握了主子授予的对付农奴的权力,使西西里完全成了私人武装团伙的天下。而正是这种环境滋生了黑手党。
“从1700年开始,领主们为了充分利用土地和应付货币贬值,将自己的领地分为若干小农场,然后承包给别人,自己定时收取租金,不再直接经营。这些承租农场,甚至整个庄园的人,被称为‘二领主’。‘二领主’将土地转租给农奴,收取比以前高得多的地租,因此遭到农奴的反抗,在镇压农奴的反抗过程中,‘二领主’逐渐建立起完善的网络一般的帮派,联各级官府也束手无策。这些‘二领主’及其私人武装,就是最早的‘黑手党’”
方程等人以前还以为黑手党就是指心狠手辣的意思,今天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原来还有这许多曲折,都聚精会神的倾听。
“最初,黑手党‘二领主’的活动主要集中在农业中心区。随着财富的增长和上层统治者的频繁接触,许多黑手党头子逐渐进入城市,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黑手党势力遍布西西里,各个城市都有他们活动,尤其以西部沿海城市中的势力最为强盛,而盘踞在巴勒莫的黑手党则是毒龙之首,他的地位最高,不同的黑手党家族霸占着不同的行业,他们内部组织严密、等级森严、信息灵通、配合默契,各行业之间都有铁的秘密协议,绝对不许违犯。
“黑手党的家族,主要是由同姓亲戚和姻亲挚友组成。家族首领大都是众望所归的权威,其势力大小直接和家族成员的多寡和上层政界朋友的数量有关。谁的上层关系多,级别高,谁在家族中的地位就越高。几个家族形成一个帮,在同一个地区从事同一类活动的帮又组成大的“派”,比如什么‘牧场派’、‘租田派’、‘保镖派’、‘矿业派’、‘市场派等等。所有的黑手党大派,都组成‘荣誉社会’,这实际上是黑手党各派狼狈为奸的联盟。”
吴天道:“这么复杂?陈大哥快说说美国黑手党!我以后跟老大混,也搞个中国黑手党玩玩!”陈千里道:“别急嘛,马上就讲到了!”这时候方程的手机却叫起来!
方程起身到窗户边,接听后才知道是王天香打来的。方程很奇怪,这小丫头现在学习这么忙,还有功夫来考自己的勤?“喂,小丫头,是不是火烧屁股了?有什么事么?”那边传来王天香娇媚的嗔怪声;“大色狼!大坏蛋!是人家汪老师找你有事情,她就在我旁边呢!快,汪老师,坏哥哥正在听呢。”
方程听见那边一个天籁般的声音响起:“方先生,实在对不起,没有打扰你吧?”方程想象这这个女子美好的影子,道:“汪老师别客气,我是闲人,无所谓打扰。你有什么事情么?”那边汪佩云迟疑道:“如果方先生方便的话,请到我这里来一下,本来我应该去接你,但这件事实在很特殊,只好委屈你啦!”
方程看看众人,马云凤耳朵伸得老长。便道:“好,现在是8点钟,这样吧,我8点半准到,怎么样?”那边汪佩云很高兴,道:“好吧,真是麻烦你啦,我在家里等你!”马云凤看见方程接了电话过来,道:“我怎么听着那声音有点耳熟?是哪位美女找你?”众人一听,男人都发出古怪的笑声,女人们则拿眼睛朝方程看,那延伸分明就是“你是大色狼”的意思,尤其林梅清,这几天被方程弄得心情很不好,理智告诉她要远离这个男人,因为那个怪梦和签语的因素,她的感情却又暧昧不明,方程的影子,总是在闲暇的时候,闯进脑海,搅得她心神烦乱。现在听马云凤这么一说,不禁自怨自艾起来:“梅清呀梅清,这个男人分明就是一个玩弄女性的家伙,你怎么就是丢不下?”想道这里,强迫自己将头低下,装着整理衣服。
方程对陈千里道:“实在不好意思,只有改天来听黑手党的故事啦。”方程然后对林梅清道:“本来还想请教以下林设计师关于画廊装修的事情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也只好改天啦!”林梅清抬起头,盈盈的目光一阵闪动,轻声细语的道:“方先生有约会先去忙,画廊的事情我们正着手准备。”方程向大家告辞准备离去,只见马云凤道:“等等,我也要回去了,咱们一起走吧!”
方程想到她和汪佩云的关系雪,可能她已经知道是汪佩云找自己有事商谈,反正也没什么好说的,便道:“好吧!我送你回去。”两人告辞下楼,刚走到门边,杜其平两口子和彭青松已经等在门口迎了上来,“方先生!”
“师傅”方程连忙替他们介绍,当杜其平看见美艳高挑的马云凤时,不由暗自赞叹,只有方先生这样的人才配得上如此佳人!卢萍早拉住马云凤的手,亲热的叫起妹妹来。
杜其平脸上笑容堆积山一样高,道:“方先生,现在那些家伙的欠款都结帐了,现在他们从不赊帐,现在饭店生意比以前红火不少,你真是又一村的福星!”方程笑道:“说什么客气话,是你自己的诚实善良救了你自己,要是那些奸商,我才不会这样呢!两口子听了,连忙称是。说着,一辆轿车早开了过来,人还没有下车,就听见龙小军的声音道:“师傅,我知道你今天晚上在这里,特地开车在外面等着,我送你回去!”
方程一看这家伙居然将刘五六的坐驾开来,笑道:“你这家伙,不怕刘总辞退你?”龙小军道:“嘿!我现在有师傅罩着,他怎么会开除我?再说,我现在驾车的技术可是超级棒,他可舍不得开除我呢!”看见逐个家伙自吹自擂,众人都莞尔。彭青松道:“师傅你不知道,龙师弟经常开车送兄弟们上下班呢,嘿,高级轿车坐起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方程连忙告辞,上车以后,道:“现在你送我去CS第二中学,呆会送你师母回去!”龙小军见马云凤站在方程身边的亲密劲,就知道这个美女又被师傅搞定了,想当初大家可是垂涎三尺,没想到她居然成了自己师母,真是不可思议。龙小军应一声是,轿车早箭一般冲了出去,吓得马云凤一声尖叫,双手抓住方程肩膀!
方程道:“刚才还夸口说开得平稳,怎么还是这么冒失?”龙小军道:“告诉师傅,我现在耳聪目明,开起车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反应也快得多,就算开得再快都不觉得紧张,嘿嘿,刘总说我简直可以去开赛车了,说不定还可以战胜欧洲那些赛车手夺得冠军呢!”马云凤现在适应了这种狂飙突进的速度,听见夜风呼呼,街道两旁的楼房和街灯没命的往后飞跑,将那些大大小小的车子甩得老远,觉得真是心旷神怡!
不一会,龙小军的轿车就飙到了目的地,方程刚要他送马云凤回去,马云凤却道:“我好久没见汪老师了,也想去看一看,我看你还是自己回去得了!”方程一想也好,便依了他,让龙小军回去,龙小军道:“我就在这里等师傅师母,你们出来我好送你们回家。”方程道:“你老婆不会找你吗?再说你怎么打发时间?”
龙小军得意的道:“嘿,自从跟师傅学了功夫,我神清气爽,意气风发!老婆都说我便了一个人!那天我们去公园玩,三个小偷欺负一个大姑娘,我三拳两脚将他们整得服服帖帖!回家后我老婆直夸我出息了!现在我有空就练功夫,你们去,我就在车上练功,好得很!”等他罗罗嗦嗦说完,才发现方程两人早进学校去了!于是叹口气,真的上车闭目修炼起来。
当方程进了校园以后,看见那边两个美好的人影站在路灯之下,正是王天香和汪佩云两人。
方程可是第一次到汪佩云家里,见这是一套三居室的套间,装饰得并不富丽,却充满一种欧式情调,赞叹道:“教英语的老师果然和我们这些俗人不同!汪老师真会布置!”汪佩云听他赞美自己,连忙谦虚,王天香道:“汪老师汪姐姐别听这坏哥哥胡诌,我那些姐妹就是被他这样哄上手的!”马云凤看见这个美得像天使一般的小姑娘,忍不住像逗逗她,笑道:“小天香,你也是方哥哥这么哄上手的吗?”
王天香脸厚得很,歪着脖子看一眼方程,道:“才不是!人家是被坏哥哥骗奸了的!她说教我练功,就将人家给哄骗了我还流了好多血呢!”她说得一本正经,故意用悲伤的语气说出来,但神情却殊无悲伤之意,逗得大家笑起来,这样一来,气氛便融洽多了!
汪佩云现在说话自然多了,也不回避方程的目光,道:“今天这么晚请你来,实在是有一个人要见你,他是秘密从北京来的,所以只好这样啦!”她说完,对马云凤和王天香道:“我们出去街上逛逛夜市怎么样?”马云凤和王天香连声道好,马云凤道:“龙小军正好在外面,我们让他开车去兜风!围着CS城跑几圈!三人一路说笑着出去,将方程留在屋里。
方程在车上的时候就在猜测,今天汪佩云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情,这个温婉女子根本不适合做间谍,不知道怎么会进了国安局?本来他想预测一下,但是想到九尾天狐的告戒,又忍住了,是的,人生之所以有趣,就是因为你不知道明天将要发生什么,如果将一切都弄清楚了,生活岂不是乏味得很?所以,方程早就决定,除了股票期货时常和非常关键的时刻以外,平时尽量多一点普通人的乐趣,面对未知的人时候,才会充满希望。
所以,看着三个女子出门,他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等待起来。不到5分钟,方程听到楼下传来轿车喇叭声,隐隐约约有人上楼来,听脚步一共是三人,其中一人脚步平和,另外两人脚步稳重,像是有功夫在身的。
方程知道一定是汪佩云说的要见自己的人到了。他主动站起来去开门,打开门,方程一下子塄住了,门外站着的居然是那次省里开会时接见过自己的汪特派员!汪特派员见开门的是方程,主动伸出手,脸上的笑容像像要将这灯光暗淡的夜晚照亮!
三人进了门,那两个孔武有力的大汉神情紧张的到处张望,汪特派员道:“小张、小云,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有方先生在这里,难道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那两个显然是警卫员的便衣战士还是探头查看一番,确认真的没有外人,才悄悄退出门去。方程知道这些大人物的规矩一定很多,首先自己的命就很重要,所以很坦然的坐在沙发上。
等两个警卫带上门出去后,汪特派员才对方程歉然道:“你看看,这就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不要他们来,他们搬出许多理由,说最近CS才发生恐怖的爆炸,害怕坏人!呵呵,在咱们社会主义中国,难道一个人民的公仆还怕自己的老百姓?真是笑话!”这几句话让方程对这个特派员刮目相看起来,果然总理手下的都是非同凡响的人物!
方程只是微笑,默默的将刚才汪佩云沏好的咖啡放在他旁边,汪特派员端起来呷一口,道:“佩云这丫头真的长大啦!沏的咖啡味道不错。”他打量方程一下,道:“忘了告诉你,这丫头是我亲侄女,这次的事情太紧迫,也太特殊,我只好通过她找你,这样影响小一点。”
方程道:“汪特派员是因为那两家广东的公司来的吧?”汪特派员道:“正是!时间紧迫,我就不转弯抹角的了,你可能已经知道了吧?广东那边出了大事了!这件事处理得不好的话,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经济、社会地震!我临危授命,要到广东去处理。虽然专家们那里我都进行了广泛的咨询,但人越多意见越多,反而让我无所适从!今天上午总理将我找到办公室,问我有什么对策,我说现在还没有定论,要到了那里看实际情况才决定,结果他大发雷霆,说我这样简直是开玩笑,一定要拿出一个能妥善解决的方案出来!哎!专业就是人在官场的无奈!”
方程知道他一定还有下文,便默不作声。汪特派员道:“最后,总理跟我说,解决实际问题一定要找一线的人,那些纸上谈兵的专家说的都是空话,而且,现在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很多国外的财团、公司在国内拉拢了一批人,居然想影响国家的政治、经济决策!当时总理就骂了娘,他说有的人顶着经济学家的帽子,拿着国家的工资,却在为日本人做事,为美国人做事!我当时听了,出了一身冷汗,看来那些人议论纷纷,都各自有所需求,所以我弄不清楚总理到底是什么态度,只好沉默。”
方程见他说话的样子,好象还心有余悸,可以想象当时总理发火的场面一定很火暴。汪特派员道:“你不要奇怪我为什么给你说这些话,因为是总理交代我的,他说:‘CS那个小伙子,对经济形势的把握十分准确,你难道忘记了?’总理一说,我才像黑夜里看见了明灯!想到佩云那丫头经常跟我在电话里提起你,我觉得还是秘密来见你的好,说实在话,佩云这孩子是个好姑娘,方先生……”
方程道:“汪老师温柔贤惠,又那么漂亮,很是难得!”汪特派员发出大笑,道:“不是我自夸那丫头,你以后会明白的!”方程听他的口气,显然是将自己看着汪佩云的男朋友了,不禁有啼笑皆非的感觉。
汪特派员很得意自己的判断,道:“你后你就跟着佩云叫我叔叔吧,别特派员特派员的啦,况且我现在已经不是特派员啦,那只是个临时的头衔。”方程咀嚼着叔叔两个字,想着汪佩云美丽温婉的神韵,心里有一种一样的情愫升起来。难道自己真的是好色得不可救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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