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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国度之封魔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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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国度之封魔印章

小说章节

第一集 第一章 抉择
第一集 第二章 威风八面
第一集 第三章 皇后与公主
第一集 第四章 谁的王妃
第一集 第五章 美丽的遗产
第一集 第六章 卡尤乱性略纪
第一集 第七章 格花容色
第一集 第八章 秘辛
第一集 第九章 三妇倾心
第一集 第十章 纵酒淫欢
第一集 第十一章 悲愤的刺杀
第二集 第一章 多余淫贱的嘴仗
第二集 第二章 战兽
第二集 第三章 勇敢的痴
第二集 第四章 皇宫真主
第二集 第五章 臣服
第二集 第六章 深宫律旦
第二集 第七章 宗族献礼
第二集 第八章 王子妃
第二集 第九章 三代同床
第二集 第十章 午后的淫乱
第三集 第一章 圣女召唤
第三集 第二章 最真的宝贝
第三集 第三章 点将录
第三集 第四章 南行之旅
第三集 第五章 潜伏
第三集 第六章 稻草堆上的激情
第三集 第七章 离谱的失败
第三集 第八章 巴蛮之妻
第三集 第九章 壮阳雄风
第三集 第十章 药殿最后的处女
第三集 第十一章 姐妹之沦陷
第四集 第一章 血祭战场
第四集 第二章 处血献祭
第四集 第三章 处女总动员
第四集 第四章 神异转生
第四集 第五章 七岁屁孩
第四集 第六章 淫童
第四集 第七章 迅速成长
第四集 第八章 吃奶猛男
第四集 第九章 孕女初恋
第四集 第十章 血咒之谜
第五集 第一章 重逢
第五集 第二章 家族的决定
第五集 第三章 精灵的精液
第五集 第四章 复仇者
第五集 第五章 非礼石女
第五集 第六章 猛男也戴绿帽
第五集 第七章 风骚人妻
第五集 第八章 两婢比艳
第五集 第九章 兰瓶的故事
第五集 第十章 母女与姐妹
第五集 第十一章 布痕的缠
第六集 第一章 虎冲的大帐
第六集 第二章 人妻园林
第六集 第三章 辛勤的园丁
第六集 第四章 偷欢概述
第六集 第五章 沙珠的新床
第六集 第六章 公主之戏
第六集 第七章 关于明日的说话
第六集 第八章 圣女怀孕
第六集 第九章 止伐
第七集 第一章 异幻天地
第七集 第二章 战之罪源
第七集 第三章 家族的罪人
第七集 第四章 另一个战场
第七集 第五章 律旦肉宴
第七集 第六章 花香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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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国度之封魔印章
作者:天堂里的土系列:永恒国度
第一集 第十一章 悲愤的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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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睡到正午,醒来依然头重脚轻。雅聂芝不在,他见床头的衣服是自己的,却不是昨天那套。他摇摇脑袋,许多事都想不起来。起身准备穿衣,惊见股胯下的被褥鲜红大片,再仔细一看,被褥处处染血。想到昨晚两个孕妇,他暗骂自己太过分,她们的胎儿怕是保不住了,心中不禁生出负罪感。

他急忙穿好衣服离开,回到他的居所时,只有水月灵在。她陪他吃了冷饭后,催他去沐浴。

从澡堂回来,布鲁惦记着花都和娆丽的状况,却又不敢打听,闷闷不乐地踱来走去。

水月灵见他如此颓废,问他出什么事情,他是不会骗她的,只把记得的说了。

她听了之后,久久不发一语。他紧张地问她:“水月灵,我是不是犯了错?”

水月灵偎进他怀里,搂着他说:“她们都不介怀,你也别往心里想。来,到北部森林,你的水月灵张翼陪你,你也张翼,我们在森林里、在树根旁、在梢丫间、在枝叶上、在天空中合欢……”

布鲁心情忽好,领着水月灵出了皇宫。傍晚时才转回来,那时的她沉睡在他的臂弯。

入睡之时,凯莉、侬嫒、夫恩雨留下来睡了一宿。至翌日天明,布鲁心情未定。诸女见他郁郁寡欢,也不好闹气,便让卡真和水月灵陪着他,其余女孩出去忙。到了中午时分,伦丽丝把洗净晾干的衣服送来,他把她抱到寝室,紧张地问:“她们没事吧?”

伦丽丝看见卡真走进来,不敢乱说话。布鲁搂过卡真,道:“你赶紧说啊,卡真是我的女孩。虽然我没破她的处,但人类还没出现时,我就已经把她封印。后来人类败走,我封印了许多女孩才进入森林……总之你说吧,卡真会保密。”

“那晚你回皇宫后,雅聂芝王妃找我爹娘,我们才得以活下来。你把我们肏得阴道大出血,她们也动了胎气,血流不止,王妃叫来夫恩雨和雅草给我们及时治疗,保住我们三个的命,也保住了她们的胎儿。我爹爹说,下次绝不让你喝醉!我们也怕你喝醉……我们休养几天后身体就会恢复。那时候我会偷偷来找你哦,你清醒的时候不会把人家真的搞死的,我不怕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伦丽丝说到最后,稳重秀雅的脸露出调皮的羞意。

卡真嘟嘴气道:“你明明有丈夫,干么偷我的男人?下次不准你过来!偷一、两次也就算了,天天都偷,门都没有!”

“偷欢是不需要门的,都从窗户爬进去……嘻!”

伦丽丝吃吃地笑着离开。

“哼,闷骚货!”

卡真轻骂一句,抬头瞪布鲁,在被他啜吻一缕后,她嗔道:“你把宜乃也封了吧!为什么平日对她不闻不问?虽然她是我的死对头,可是有时候也是好姐妹。你有时间搞外面的女人,不如多陪陪我们!她都被你封那么久了,你还不动我们吗?玉韵儿整日骂你,说把她的四姐封了,却不让她成为你的女人,害她四姐经常偷偷落泪。”

布鲁想到蝶舞和他的儿子,叹道:“迟些吧!”

“再迟我们都被人类杀死啦!”

卡真娇叫道。

“那我现在替你开封?”

布鲁抚摸她耸挺的胸脯,贱贱地笑道。

“现在不行,人家恼你!等我心情好些,再看你的表现……”

卡真纯真的脸,忽现几缕羞红。

布鲁的手滑到她的胯裆,痞痞地道:“你这里长毛了吗?”

卡真推开他,跑出外厅,娇声叫着:“水月灵姐姐,我去找她们玩啦,你在家陪他数毛吧!”

布鲁一头撞到床板上……接下来的十来天布鲁过得很逍遥,除了偶尔督促精灵训练,他便随意找些活做——生活及备战诸事,大多是蝶舞、雅聂芝等女性主张,他懒得烦那类事。除此以外,每天也抽空陪诸女在皇宫逛逛,有时候被巴基斯和索列夫黏上。

中途索列夫这变态,几次说起要看他的大鸡巴肏基幽爱和姆依,布鲁对此不置可否。

巴基斯依然很缺德很阴险,想偷偷勾引索列夫的非敏和木樱,却不敢勾引布鲁的女人——明知很难上手,很多女人也强过他,加上布鲁武力级别及手段阴残级数,远远超于他。想到布鲁发狠,他心里都打寒颤,这种要命的事情,聪明的他绝不会做。

于是他平时稍稍勾引索列夫的妻妾或其他精灵女性,但索列夫给了简单的一句:“巴基斯小鸡巴,你他妈的自不量力,小心本公子先让你后院起火。”

布鲁有时想去找隐居在深宫结界里的三圣——为了方便应战,她们住在伊藤芙的雅院,侬嫒三母女、莆氏姐妹和药殿诸女住进蒙特罗原来的宫院,蒙特罗的遗孀也仍然在里面住,阿诗腊一直住在玉韵儿的阁楼……但他找不到稳妥的理由,只得收敛淫心,陪完诸女,便去寻活儿。

精灵平民们愿意与他一起干活,因为他本是精灵族最佳的劳动力。

有些妇女更喜欢和他干底下那活儿——他暂时没时间跟她们偷着干。

他并不常去王府,丹菌和艳图熬不住相思,有天夜里双双来到,对他又是捶又是骂之后,被他压到床上调教,第二日她们就乖巧得很。丹玛和丹羽迟迟未主动找来,他捉摸着得找时间去哄哄她们,毕竟六年前的怨意在她们心中未全消呢。

曼莎和龙拉,他也是少见到,但曼莎是爱他的,这些天暗中找过他两次。他对她很温柔,毕竟她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他心里对她存有一份特别的感情和怀念。

巴琪也到他阁楼来过一次,那天她和立野一起,他总觉得两女有点暧昧,等到立野抱女儿离开后,他把巴琪压到床上细细审问,才知道这六年里,巴琪抵不住立野的哀求,用他留给她的假阴茎,偶尔也玩虚凰假凤的淫戏。

因为他与她们的情事未公开,这些女孩都是暗中找他,总是借口找水月灵聊天,实际却是找布鲁缠绵。水月灵对他的女人了然于胸,随她们怎么来怎么去。女人相互之间多少也彼此知悉,有些更是同在一张床与他偷欢过,因此见面也不尴尬,甚至相邀而来。

蝶舞没心思理他的淫情欢帐,却也知道他彻底霸占了月轮夷和花茉图。

被“双妃风波”殃及的沙茶,自从小蜜户的伤势痊愈,整天往花茉图或月轮夷的雅院跑去。布鲁去了两次都遇到她,满足得她一双小腿走路都晃摇半天。她回去之后,就在樱侍的耳边叽喳地谈论他的威猛和她高潮的感觉。

这搞得樱侍看见他的时候,小俏脸的红霞飘啊飘,不时偷瞄他的胯间,那对汪汪水眸难掩丝丝缕缕的怨尤……布鲁没注意到樱侍的表现,也不知晓沙茶整日在她耳边炫耀。

自从奸淫格花容色,天依有两天没过来。第三日,格花容色宣布把天依交给布鲁,她便欢喜地搬些家当过来,像水月灵一样宿住在他的阁楼。

里芷与她关系很好是大家众所周知的,因此她不时地过来找天依,真正的目的,瞎子都知道。

莹琪是最潇洒的女孩,虽然她没陪他在森林,但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跟随布鲁的时间比水月灵还久长。所以她几时要找布鲁,她就几时过来,或者直接派人叫布鲁过去。但很多时候,她都与她的师傅、仙蒂,躲在她们的小院嬉戏。三个问题小精灵玩得不亦乐乎!

药殿的诸女最忙碌,因为要研制药物,又要治疗受伤的精灵,所以除了夫恩雨曾半夜过来几次,奇美、茨茵、羽轻如都只偷偷地陪过他一次,至于雅草嘛,恐怕不会轻易地主动找他。他也不会忘记,夫恩雨的女徒蜜菲蕊,是他口中的嫩肉……此日,是他解封的第十七日,他与索列夫、巴基斯巡视兵营。

巴琪和立野迎面而来,两女原是尤沙家将的小姐,巴、索两男都熟悉她们,但巴琪是布鲁的女人、立野是伽蓝的妻子,他们见到她们也都以礼相待。

索列夫与巴琪有过一段“假设的恋情”,因此他面对她时很坦然,变态地笑道:“巴琪,你找杂种,想要他的大肉棒啦?”

巴琪怒瞪他一眼,骂道:“索列夫,我没空跟你胡扯,立野要和他谈事情,我只是带她过来找他。”

巴基斯惊道:“王子妃找杂种做什么?”

立野的美眸冷瞪巴基斯一眼,转眼看向布鲁,道:“我们到一边说话。”

布鲁跟在她后面,走了百来米,她停下来问道:“你和伽蓝闹情绪?”

“二王子?怎么了?虽然大家住在皇宫,我甚少见他一面。他不喜欢我,见面也不回应我的问候,我都懒得跟他打招呼。你为何问我和他的事情?”

布鲁心中也有些疑惑,他跟伽蓝八辈子都扯不到在一张板凳上说话。

立野转身面对他,高矮适中的身段均称、体态玲珑凹凸有致。

隐约记得六年前,巴琪把她推到他的怀里,但世事变迁,她已是伽蓝的正妻,女儿都五个月了。她不似巴琪说得野蛮,很有为妃为母的风范,时常表现得稳静、优雅,只是她那双眼睛略为诡怪。

“他最近老骂你,有时睡梦也骂“杂种”。他似乎很压抑,和我们……做那事也变得粗暴,一边骂你,一边折腾我们。事后问他,他却一脸的悲痛和愤慨,什么事都不肯跟我们说。”

布鲁听完,道:“我没招惹王子,无法给答案。也许他憎恨我至深,我这般地活在他眼皮底下,他心里不爽快吧。你回去和你的两个姐妹好好哄哄他,或者让他再纳新的妃妾,他的心情应该会变好……”

“无耻杂种,纳命来!”

伽蓝的声音突然而至,布鲁急忙循声看去。

伽蓝提剑飞射而来,带着浓重的魔芒,冷厉的杀意。他的剑速很快,当属魔剑系精灵,但布鲁轻轻一闪,便躲过他致命的刺杀。

他挥洒剑招,魔芒笼罩布鲁的全身,却未能击中他一次。

巴、索两男和巴琪奔跑过来。

索列夫喊道:“二王子,你怎么要杀杂种?”

巴基斯幸灾乐祸地道:“肯定是杂种偷睡了立野……”

巴琪欲助阵,立野却抓住她的手,低声道:“别去,伽蓝远不是杂种的对手,他碰不到杂种。他最近很反常,就让他把心中的压抑释放出来。我就是因为这事,才让你带我来,找杂种问话。”

“伽蓝,我什么时候惹你了?因为我跟你的妻子说两句话,你就要跟我拚命?我和立野可没私情,你别搞错对象!”

布鲁以“风之闪”躲避他的攻击。

伽蓝想凭他二十多年的修为刺杀千百年传承如妖怪般的龙咒猛兽,根本不可能。他当然也明白这些,只是他不肯罢手,悲愤地挥舞手中利剑,仿佛要与布鲁拚命。

“伽蓝,住手!”

雅聂芝的声音传来,但伽蓝剑招却挥舞得更狠辣。

“二哥,别打了,你砍不到他的。”

露蕾来到了雅聂芝身边。

布鲁想起这些天都没有见到她。

伽蓝听到胞妹的哀求,他回眸看向露蕾……布鲁趁此时机伸出坚硬的爪指抓住剑尖,喝遒:“伽蓝,你要杀我也得说个理由。我没惹你,也没偷你老婆,你发什么疯?回去!”

他的爪指爆劲,把伽蓝震得连连倒退,“莫名其妙!懒得跟你计较……”

伽蓝提剑又冲上来,却被闪过来的雅聂芝挡住,他怒道:“妈,让我杀了他!我要杀了他……妈,你怎么护着他?我心里不痛快,我憋了十多天,今日见他要勾引立野,我再也忍不住,我定要杀了他!”

“你到底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立野一改优雅的姿态,“你这段时间变得奇怪,整日咒骂杂种,我们问你原因,你也不说。我特意过来问他,但他也不知道。结果你却冲过来要杀他……”

伽蓝痴愣地看着立野,突然拄剑半跪在地,痛声道:“我恨啊!”

正在此刻,兵营前哨突然响起紧急号角。

雅聂芝大惊,喝道:“联盟突袭!伽蓝,拿起你的剑,把你的怒气挥向人类暴徒,这才是你身为王子的天职!”

伽蓝站起,拔剑狂奔……

第一集 篇外篇 第四圣兽

三圣走进虚掩的卧室,映入眼帘的是强壮的裸体和高挺的巨阳。

月雾和草华面不改色,灵智冷漠的脸则浮现丝丝红晕。

她们站在床前一会儿,草华道:“你装睡装够没有?要我们欣赏你的淫根到什么时候?怕我们看不清楚,我可以把它割下来,细细玩赏……”

布鲁猛地坐起,转过头朝三圣傻笑,却因长发掩着脸,那笑显得诡异。

他道:“三位圣女莅临寒舍,有何指教?本杂种与森林虫兽为伍,有一颗亲近大自然的善良心灵,把所有衣物早早烧光,并非故意脱给你们看,而是宣扬一挥行为艺术。”

月雾柔软的声音响起:“随便你吧,活四、五百年了,什么东西没见过!我们过来,是想与你撤消四圣守护,让你获得自由。”

布鲁惊喜万分,转身面对三女,鸡巴立到胸口,喊道:“精灵肯给我自由?有这等好事?”

月雾道:“自由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如果你愿意答应我们的要求,你以后将获得绝对的自由。”

布鲁道:“什么要求?”

月雾道:“为精灵族而战!”

布鲁愕然片刻,走到月雾园刖,面攀顶到谐啮,说出三个字:“我拒绝。”

三女同样愕然,没想到布鲁对于曾经那么想要的自由,如今竟是拒绝。

“我在这里活得自在,自给自足,没有像外面的生活那么辛苦。不曾拥有的自由,在这六年里却安静地享受到了。也许我很想获得精灵的认同,很想与他们生活,很想拥有尊严。但是,我不想参与人类和精灵的战争。等战争结束了,我再出瞧瞧,寻觅我牵念的尸体,感受世间的疼痛和悲哀。你们出去吧,我不为难你们,你们也别为难我。”

布鲁转身,重新爬上床,背向她们侧躺。

草华道:“为何不出去?精灵族很多女孩在等你……”

“我出去要面对的,不仅仅是精灵女孩,还有人类的女孩。上次人类要我打你们,这次你们要我打人类。不管我对你们是否有帮助,我都不想站在任何一方与另一方敌对。你们恨人类,可以无情地与他们厮杀。我无所谓恨谁,因而我没了立场。人类有我的家人,也有我的女人,我若帮助你们去杀他们,你以为我会很轻松?”

灵智道:“你是精灵族的希望,应该履行你的天职!”

“放屁!六年前,老子替你们赶走人类,你们却把我赶进森林。最气人的是,你明明承诺跟我做爱,到现在还不给我肏,我坚决不信你们的蛊惑!”

“不是我不履行承诺,是你自己没来找我,难道要我去找你?我活了四百九十年,没有爱过任何男人,更没想过跟男人睡,你要我……怎么办?你自己没来向我要,我当然不履行承诺。这次我在这里,你就要去吧!不管你是否答应出去,我都可以献出肉体,算是履行当年的承诺。”

灵智说得很哀伤也很真诚,但是她淡漠的艳脸已然羞红若熟桃。

布鲁猛然转身,淫喝道:“你真的答应给我肏?”

“嗯。”

灵智颔首羞答。

布鲁翻身起来,不顾月雾和草华看着,抱起灵智坐回床上,道:“你把我的长发撩开,我觉得头发留长很潇洒,这六年来没剪短过它们,但有时候很碍事。”

灵智掠开垂落到他脸前的长发,他俯首吻住她,她静静地承受他的狼吻。

月雾和草华对此视若无睹,也没避嫌的意思,她们坦然地看着布鲁吻着灵智——精灵族纯洁的象征之一,因为曾许下的承诺,不得不面对贞洁即将被毁的事实。

即使六年没碰女人,布鲁脱衣的手法依然高明,挑逗的技术比以前精湛。他褪去灵智所有的衣物,搂着至美至善的她,疯狂地吻吮,最后把她压到床上,沿着她的胸脯吻,直吻到她长着淡淡黑毛的肥嫩阴户,竟跟水月灵及侬嫒等女的户形有得一拚,不是一般的漂亮。

他血脉贲张地舔弄,令她封闭几百年的大阴唇渐渐地松张。

看到红肉隐隐闪现的屄洞5他再也无法忍耐,猛地趴身压上,龟头抵向她的阴缝……“跟你说件事……我的先祖,叫布狩。”

灵智情迷之中,理智依然冰清。

布鲁的脑袋“轰”的一声,愣傻地瞪着她的脸,久久才道:“你是宗族第计代女性?”

“我的父亲是宗族第四代宗主,他不知道我的存在,父亲强暴了妈妈后有了我。这件事情,直到妈妈死前她才告诉我。假如你不信,可以问月雾和草华,她们可以替我作证。”

灵智抬起一双美到极致的柔荑,捧着他的脸轻轻吻着他,“是你教我接吻的,可是我也不知道我算是你的谁。我的辈分应该比你大很多吧,也不知道你算是第几代宗主。但将近五百年的换代,我们的血缘相隔应该很远,你毋须计较,进来吧!我不阻止你……”

布鲁退离她的娇躯,翻身坐到床前背对着她,低着头壳,道:“你这女人好阴毒,心思如此深沉。明知道我是你的后辈,为何以前不说?害得我满腔热情全冷却,肏来肏去,肏到曾曾曾什么姑母都不知道。算了,你们都出去吧,今天没心情。”

“你不用介意这些,我从来没当自己是狂布家族的女性。在战争中,我同样与狂布为敌,也杀过一些狂布的后辈……”

“你杀谁关我屁事啊!你没当自己是狂布的女性,那干么在这种关头告诉我?让我肏进去之后再说不行吗?干!别以为我不敢乱伦,这也算不上什么乱伦,只是我很不爽。走走,都走!没有半点诚意,要肏的时候,还说自己是我的老祖宗……”

“我才没老,我就二十三、四岁的模样,你说我老,我可不认!”

灵智竟然腻声撒娇,起来搂住他的脖子,胸部贴磨他的背,缠道:“我说过你是精灵族的希望,我们不要求你屠杀人类,只要你能够使精灵族生存,便是预言中最好的结果。”

“我不出去!你们这些家伙老把我当猴耍,耍完就关进笼子。我也不肏你!还说是我的老祖宗,我对你完全失去兴趣,你继续当你的圣处女吧!我也在森林里做我的圣男……”

布鲁口中虽然如此说,鸡巴却依翘得老高。

“你不要智儿啦?”

灵智继续撒娇。

布鲁浑身起酥痹,闷声低喝:“别在我耳边耍肉麻,我知道你跟水月灵一般,表面冷若冰霜,其实你鬼点子特别的多,小时候肯定是鬼灵精怪的娇娇女,跟卡真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要你出去嘛,奶奶要你出去、姑姑要你出去、姐姐要你出去、妹妹要你出去,总之要你出去!只要你出去,智儿喊你哥哥都行……私底下,好吗?哥哥……”

“我操!你怎么揭穿了身份,就变得这么恶心?为了精灵族,连尊严都丢却!”

布鲁坚决地道。

灵智瞬间恢复以往淡漠之色,叹道:“你若不出去,就这样让她们互相残杀?也许,你救了精灵族的同时,也救了你牵挂的人类女孩……你坚守这里,能守住那些深恋你的女孩,你就固执地守着吧。狂布宗族的男人都是没心没肺的肏兽,这也是我不想承认血脉的原因。我讨厌身体里流着的血,更讨厌你这混蛋,我讨厌你!”

说到最后,她的理性崩溃,又哭又嗔……布鲁突然道:“出去可以,但我有两个条件!”

月雾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断然道:“你说。”

“我想问问你们两人,是不是我狂布的女性?”

“不是。”

月雾和草华同声否认。

布鲁开怀地笑了,道:“那好,听着。一、你们必须给我自由、尊严及权力;二、献出你们的贞操,做我的女人。”

两女百年不变的表情,显露一些波动。月雾思考片刻,道:“第一条,我们现在便可以给你,第二条,我们是圣精灵守护圣女,不能够献出贞洁,但你如果最终保护了精灵族,我们守护的职责也尽了,这五百年的贞操便献给你!”

“草华圣女呢?我需要她本人的亲口承诺。”

布鲁看向青春艳丽的圣女草华。

“可以。”

她回答。

布鲁跳落床,道:“单单承诺不够,你们把衣衫脱了,躺在我的床上,我要在你们的私处盖上我的印章。”

月雾和草华愕然对望一会儿,无奈地褪除衣衫,上床与灵智横躺。她们头靠里,双脚并拢朝外。

布鲁看着三位圣女纯洁的肉体,肯定她们具备绝对的性感元素,和绝对的珍稀秘穴。他再也忍不住,扑到她们身上胡乱摸吻,经过一番折腾,在他就要插入月雾时,她突然愤怒地把他推开。

“我们的协议,是你解封后,解救精灵免于灾难才献身给你。假若你破坏协议,承诺也不算数。”

布鲁脑袋清醒,但鸡巴难受。多年未肏屄,面对的又是三个极品圣女,他想把持也难啊!射精的冲动空前强烈,他喝吼一声:“你们躺下去,稍张开双腿,让我看着你们,站在床前手淫,射精之后就跟你们出去!”

月雾默思一会儿,率先躺下去,这次她们不并拢双腿,而是稍微地张分……看着三具艳体和三个美穴,布鲁右手猛套阳具,精液瞬息涌现。他扑到月雾身上,龟头抵她的阴缝,精液泄射而出,还没有射完,又转移到草华上面,也是龟头抵她的阴缝进行射精,最后他握紧肉棒,淫贱地道:“看过、摸过、吻过、鸡巴碰过、精液射过,这印章总算盖上,接下来是锁定……”

月雾道:“我们暂时不会接受你的生命枷锁,因为锁枷封印我们的同时,也会把我们本身特有的封锁技能封印,因此我们拒绝你的封印!”

“不锁定怎么行?你们又不跟男人做爱,就让我封印嘛!刚盖完印章,不准我封印……”

“你没盖完!”

灵智坐起,把床前的他搂拉过来,嗔怒道:“你什么意思?为何独独漏了我?你不给我个解释,我永远都不出去!混蛋,没说出我的身世之前还那般想要我!等我说出了身世,就以为我在耍你,就冷落我。你……懂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你没胆要我,却怨我?”

灵智失常的言行,令月雾的眉头紧皱。

草华清楚,灵智圣洁冰清般的心,早在六年前的小河旁就被某个杂种彻底融化。

布鲁扑倒她,巨棒顶着她的阴缝,握紧的手松开,几股浓精滴流入阴缝……“盖章完毕!”

“嗯……你是封魔圣女的儿子,就封你为封魔圣子。”

灵智幽雅地说着,她抚摸他的脸庞,“你应该是最师的狂布宗主!据妈妈说,我父亲像个野人,强悍却不英俊,可她守候一辈子,只为强暴她的那个男人……”

“去!封魔圣子,说得我好像小白脸。不行,叫封魔圣兽!威风又悍猛!我是四圣中的封魔圣使,从今日开始,正式升级为第四圣兽!哈哈,魔兽、肏兽、猛兽、鸭嘴兽都行,就是不要圣子。”

布鲁沾沾自喜地道。

草华取来布巾,先是递给月雾探拭精液,再接回来擦拭自己下阴,开始着衣。

灵智也推开布鲁,擦掉阴道外的精液,慌急地穿衣。

三女穿好衣裤,相互审视,没发觉破绽。

“到了外面,我们是圣洁的象征,你别乱说话,也别来打扰我们。”

月雾凝重地道。

布鲁没有立刻回话,他吻了灵智,再热吻草华,最后抱着月雾狂吻个够……“出去外面,我不缺女人,不会打扰你们。我做人很有原则……”

“你最好有原则些,缺女人的时候,也别来打扰我们!”

月雾恼恨地抱怨,声音如梦般,韵味萦绕。

请续看《永恒国度之封魔印章》2

第二集 外篇 疯狂的平静

“今晚我摸到你房间强暴你!”

布鲁这句话,时刻萦绕我脑海。

动荡不安的年代,伦理律法脆弱得不堪一击;强者与弱者的游戏,凌驾一切法理。

“强暴”这深负罪恶的词,从他的嘴里说出,却似吃饭那么简单。

曾经法规严明的精灵族,遭遇即将被毁灭的年代,法理荡然无存。

曾经高贵和纯洁的种族,在这个畸型的时代,处处可见卑贱和淫乱。

我无心地说了句气话,他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誓言今晚强暴我!最让我感到悲愤的是,听者都觉得理所当然,仿佛他强暴女性是天公地道的事情。也许吧,他的确有强暴女性的能力,然而有能力,不代表他可以百无禁忌地那么做。

黑夜来得太早,因此更见深长。我躺在床上,匕首藏在枕下,久久不敢入眠。我怕入眠的刹那,他突然来临,把我推向凌辱的深渊。不可否认,女多男少的精灵族,在即将灭亡的时刻,许多女性盲目地对他投怀送抱,只因他某方面的畸型基因,令他对不守妇道的女人,具有不可抗拒的诱惑……

我真的很难理解她们,精灵族那么多优雅的男士,她们偏偏不爱,反而选择“滥情无爱、荒淫无度”的半精灵!他到底有什么好?充基量只是匹强壮的野兽,她们用得着那般痴迷吗?不但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而且准许他淫乱女性,——是她们疯了,还是世界疯了?

我不反对“一夫多妻”,这是时代的产物,谁都无法改变,我也坦然接受。假如精灵族的男性,每个都娶一两个妻妾,我觉得理所当然,因为我们的女性比男性多两倍,坚守“一夫一妻”的远古制度,诚然可笑。

因此,布鲁娶多少妻妾,我都懒得理会。但他别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我绝对不会让他碰我!我只想简单而平静地生活,直到我生命的尽头。

假如女人一定要有一个关于男人的梦想,我希望在我悲痛和恐慌的时候,有个强壮的男人紧紧地拥着我,把他胸膛的那份安全感给我,让能够恢复平静的心和简单的生活,则我可以献上这颗平静的心灵……

此刻,我多希望有个比布鲁强大的男人,在我的身边守护我,让我不受到他的侵犯。然而我想尽精灵族的男性,能够想到的“强壮男人”偏偏是他,这令我彻底的绝望。

夜是越来越深了。我的困意也越来越浓。灯盏依然燃得通明,外面没有动静。

我开始怀疑布鲁的话的真意,或者他只是无心之说,并非要付诸行动。我心中生出莫名的愤怒,他害得我恐慌失眠,却没心没肺地逍遥!我忽然希望他过来,然后我用枕下的匕首,刺入他的胸膛,结束我内心的慌乱……

我想睡,也想哭。父亲和大哥的死,悲痛堵塞我的心,偏偏还要这颗濒临崩溃的心脏,承受这般的慌乱!我多想,有个男人拥抱我颤抖的身子,让我平静地睡觉——我很久没睡过平静的觉了。我不该惹他的,可是最近看到他,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总想揪他过来捶打……

“肯定是跟女人搞得忘了。”我如此想着,内心的慌乱渐渐消散,心中的愤怒却依旧。

他不负责任的欺骗和威胁,害得我图劳无功地藏把匕首在枕下,也害我掌灯难眠……

恍然间,他像是来了,裸着他野兽般的躯干,摧残我娇嫩的肉体,——猛然惊醒,却是一场恶梦。

我把锋利的匕首抽出来,颤抖地握在手中,顾望空寂的房间,无助地想到母亲。

妈妈……

我丢掉匕首,寻母亲去,她是我此时唯一能够想到的依靠。

母亲寝宫的大门半掩。我心慌着,没想太多,直接进去,忘了把门掩上。屋里很黑,酒气很浓,还有其他味道,我辩不出来。我想,母亲最近心情不好,估计是闹酒。于是继续走到她的卧室,酒味和其他味更浓,母亲的喘息也浓。

静静地站了一会,想到母亲也许不愿意让我看到她如此,我转身欲离开。然而走了几步,我又想,母亲痛苦的时候,我应该陪着她,因为我痛苦的时候,也想要她陪我。

我好害怕回去,今晚真的好想靠靠她。哪怕她醉了,她还是我心灵的依赖!我想躺在她身边,再做一回受她保护的小女孩……

“妈妈,女儿不孝。”我惭愧地想着,转回来走到床前,脱鞋爬上床,往母亲靠挪。

母亲忽然翻身拥住我,但突然响起的声音,却是布鲁的。我整个都傻了!

他跟母亲竟然是……,我开始挣扎,却不敢说话。因为不想让他知道,我只想挣脱离开。

他勒抱得我好紧,我怎么挣扎都脱不开。他开始撕咬我宽松睡衣,用他的脸和嘴,堵磨我的酥胸。我慌然地捶打,用尽我的力量,却无法伤害他。这匹强壮的野兽,即使喝得烂醉,身体也如钢铁般坚硬!打在他身上,痛的却是我的拳头……

我本来忽略胸部的感受,可是他咬我的乳头,疼痛令我清晰地感到,胸部异样的侵袭。

他吻我的胸,也咬我的胸……

这个混蛋,以为我是妈妈,肆意地侵袭,我美丽的胸脯。

我不敢说话,因为我知道说了也没用;哪怕他没有醉,也不会放过我,何况他已醉?我说什么,他听得懂吗?我不想留下我来过的痕迹,只想在他的不知觉中,离开这里;想刻意地遗忘,他跟妈妈的通奸。

他吻咬得好疯狂,我的乳头生痛。我期待妈妈回来救我,又怕她回来看见,彼此之间难以面对。妈妈是个要强的女人,我不想为难她,只想悄悄的离开,当作没来过,也当作不知道她和他的淫事。

胸部的感觉好强烈,或者说是一种舒服,我刻意的不去想象。他压到我身上,酒味浓浓的嘴,在黑暗中,寻到我的嘴唇,疯了似的吻我。他的酒味和汗腥味,刺激我的鼻子,我有种欲吐的晕眩。

在他的疯吻中,我拼命的捶打。我只能如此的渲泄,我的悲痛和恐慌,还有羞愤!哪怕我的捶打对他没效,哪怕我的拳头生痛,我都要狠狠地打他,我要把今夜的慌乱和这段日子沉积的悲痛,用拳头释放出来。他说要强暴我,却跑来跟我妈妈偷欢,我要捶死他……

他吻了好久,吻得我嘴唇疼了,吻得我舌头麻痹。他说妈妈不乖,要惩罚妈妈;他不知道,我不是妈妈。他要脱我宽松睡裤,我慌得抓住裤头,他就用脚踹我的裤子,还伸手摸我的羞处,我慌得放开裤头,抓住他的淫爪,另一手想推开他,却全然无效。他依然压着我,他的手挑逗我,仿拟是我用自己的手,牵引他抚摸我羞处,感觉更加清晰和可怕……

我不想说话,也不想哭泣,甚至不想发出声音。可是我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听到了自己的哭泣,这些都是思想控制不了的特殊语言。我哭了,哭得委屈。我想起死去的父亲和大哥,想起妈妈与他的奸情,想起精灵族的命运,想到我的命运……我哭得好颤恸!

他让我别哭,说他会疼我。做着那般粗暴的事情,却说着温柔的话语。他都不知道我是谁!他把我当作妈妈……,从他的语调中,我感觉得到妈妈很爱他,——否则妈妈不会把烂醉的他,带回床上。

我的嘴又被他吻住,我哭泣不出来,声音哽在喉咙。他这次吻得温柔,像他那只手的温柔,让我感到一种舒服。我无力地垂下双手,不想作无用的挣扎。

——经过长时间的挣扎、捶打和哭泣,内心积蓄许久的纷乱情绪,似乎得到渲泻。

当我绝望地放弃挣扎,我的心灵竟然变得的清明、平静。我仿佛能够感觉,他胸脯里强壮而混乱的心律,能够感受他强壮的手,碰抚我的敏感和脆弱。我的双手,缓缓地垂落床褥,安静地让他施为,让他把我当作妈妈……

后来他把我的睡衣脱了,他说我今晚好特别。他的手指轻轻地,往我里面插入,我感到轻微的胀疼。心中莫名的羞意和委屈,驱使抓住他深入的魔爪。他于是没用手指,进一步侵袭我的纯洁,但却停留在我浅浅的里面,开始一种叫我崩溃的节律,令我控制不住的呻吟。

他吻得我想入睡,我迷糊地与他接吻。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幸免,内心在绝望中,竟然没有痛苦。好重的男人,好沉的气息,能够把心灵的烦杂节律,压得静止。只是羞处磨顶和灼热,让我惊觉他的某个动作。我的心脏异常地搏跳,身体也僵硬不听使唤。

直到他抵顶得我胀痛,我害怕得伸手握他的阴茎,触碰到硕大的坚硬,我惊羞得缩手。就在那一瞬间,下体传来强烈的胀裂痛觉,那根黑暗中的淫物,彻底把我坚守二十四年的贞操,无情地撕裂、摧毁……

我放声的哭叫,尽情地嘶喊!

他紧紧地拥抱我,疯狂地动作着。

那根我见过好多次的肉棒,在我初分的嫩道,不停地撞插、抽磨……

痛苦像是覆盖一切,偏偏无法覆盖快意。

我难以分清身体的感受,坚信疼痛是唯一的感觉。在不可抑止的疼痛中,我渐渐失去知觉。但很快又醒来,因为疼痛;又很快的昏劂,我想还是因为疼痛。直到第四次从昏劂中醒转,我的嫩道被他插得麻痹,痛感少了许多。偏偏感到他的肉棒,比刚才粗长好多,胀撑得我的下体,犹分两半。

他侧着身体抱插,我也侧着偎依他的胸膛。不知为何,我又哭了。我伸出双臂,抱他而哭。他的身体好宽阔好结实,拥着他,像是拥着全世界的力量。我获得始料不及的安全感。

这个强壮的野兽,他说要强暴我的时候,我害怕得躲避他;当他进入我的身体,我却在肉体剧痛的同时,心灵得到期待已久的平静和安宁。

我哭泣着,不是因为痛苦,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我想哭。他也不知道我哭,酒精把他的理智燃烧,他喊着妈妈的名字,却抱着妈妈的女儿,用那根本该插入妈妈的硬棒,疯狂地抽插女儿……

他是狂乱的,我是平静的。只因心灵的平静,我才这般的哭泣。然而平静中,我生出心酸的感觉。他始终不会知道我是谁,他以为我是妈妈或者别的女人,他不知道我是露蕾,是那个跟他没有感情纠葛的三公主!他占着我的身体,却把我当成别人;他平日懒得看我一眼,却长时间侵占我的身体。他就是个混蛋!

“混蛋,混蛋!平时不抱我,现在抱我这么紧,也不知道我是谁!我不是妈妈,我是露蕾,是你不想要的露蕾公主。你醒醒啊,求你醒醒,我不要你这样,你霸占了我,却不知道!你这混蛋,对待她们那么好,对我却这般,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把我的身体要去!”

如此的哭喊,不应该出自我的口,却是我的声音。我没感到羞愧:心酸的感觉,浓于其他感情。他终是没有回答,也没认出我是谁。我倦哭着,窝在他的怀里,任他的粗壮,进出我的身体。我流了他满胸膛的泪,足够洗去他昨日的汗骚……

我再次失去知觉,后来又醒了。这一次醒转,我看到妈妈和夫恩雨,她们在床前凝望我。夫恩雨说,幸好她回来早些,否则我有性命之忧。我清醒了,晓得这是我的房间。我问妈妈,天亮了吗?她含泪点头。我又问她,我回来多久了?她说刚把我抱回来。我哭说,妈妈,他昨晚把我当作你,但你在他未清醒之前,把我抱开,你好残忍!

妈妈说:等他睡醒,我让他来看你……

“不要!我不要他的同情和可怜!你们绝不能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就当没有发生过,我继续过我的生活!昨晚是我自找的,谁叫我要到你的房间寻求保护?我活该遭殃的,活该当你的代替品,活该知道你的不忠……,你们让我静静,我不想看到你们,也不想看到谁!你们都出去!”

她们出去了,我挣扎坐起,低首看美丽的阴户,被糟蹋得红肿破裂,丝丝的鲜血,从裂开的阴缝流出……

我放声痛哭。

呜哇!你还我清白,还我平静的心,还我一个强壮的胸膛,还我疯狂而平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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