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当时也有点发懵啊,咋能用咬断手指头来测试我是否撒谎了呢?可是小姨夫一解释,我才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假如我撒谎骗了他,那么我做贼心虚,哪里敢将手指头放在他唯一能惩罚到我的牙齿之间等待他的酷刑啊;而我要是没撒谎,当然会十分坦然地将手指头放在他的嘴里,而根本就不怕他咬我——其实小姨夫跟我打的就是一场心理战……”
“二正啊,你啥时候还懂心理学了呢?”
小姨好像对杨二正说出的话很是吃惊,啥时候他连“心理战”这样的词汇和内涵都能运用到语言中了呢!
“这是心理学吗?”
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心里一个激灵,生怕自己无意中透露出已经在大学学过心理学课程的马脚来。
“当然是心理学呀,跟你小姨夫打的那场心理战,就是心理学中典型的案例呢——对了二正,最后你敢没敢把手指头放在你小姨夫的嘴里,让他咬,以此来证明你没撒谎骗他呀……”
小姨貌似学过心理学,所以,才这样解释给杨二正听。
“当然放了呀……”
“放的是那根儿手指头啊?”
“就是这根儿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杨二正伸出了右手的中指。
“那你小姨夫咬你了吗?”
“咬了呀……”
“他不是说,只要你真敢放在他嘴里,就证明你没说谎吗,咋你真的放进去了,他却真咬你了呢?”
小姨还是不懂其中的逻辑。
“是啊,我当时也十分纳闷儿呀,心想小姨夫不该食言反过来骗我吧!可是小姨夫卯足了劲儿,狠狠地咬住不放……”
杨二正说话的时候,还营造出一种疼痛的氛围。
“哎呀,没咬疼你吧……”
小姨边说,边将杨二正的那根中指给拿在了手里,好像一个小孩子的手被什么咬了,当娘的十分心疼一样。
“咬得我脑门子都冒汗了……”
“哎呀,快让小姨看看,咬破皮儿了没有,伤到骨头了没有?”
“那倒是没有,不过当时很疼——我还以为,小姨夫真的要把我的手指头给咬掉了呢……”
“那最后,你小姨夫咋就放了你呢?”
“是啊,我当时也觉得没希望了,可是正绝望呢,小姨夫却突然把我的手指头给吐出来了,还随口骂道:杨二正,你拉屎不开腚啊,手指头咋一股子粑粑味儿呢!”
大概杨二正还沉浸在当时说了这句话后带来的快感吧。
“天哪,你小姨夫咋这么说你呀!”
小姨听到这里,居然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
“是啊,我也搞不清啊,但我立即回答:谁说我拉屎不开腚,我每次都用这根儿手指头直接开腚的!”
杨二正的这个复述似乎更加爽快了。
“哎呀笑死我了,你咋这么跟你小姨夫说话呀……”
小姨真的笑得不行了……
“我当时也不知道哪来的灵感,话赶话,就这样说出口了……”
杨二正可能怕小姨说他过于低俗了,所以,才这样解释了一句。
“哎呀,这也太好笑了……”
小姨好像连肚子都笑疼了,浑身都在那忘乎所以的笑里微微颤抖,将那种突然爆发出的喜悦氛围,一下子将杨二正给席卷其中。
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还是第一次看见和感受小姨如此的欢笑,没想到自己当时为了揶揄小姨夫对自己的虐待说出的那句话,会给小姨带来如此巨大的欢愉,受其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
笑了好一阵,小姨才止住,然后抓起杨二正的那根儿手指头,说了句:“让我也咬一咬,看看上边是不是有你小姨夫说的粑粑味儿吧……”
也不征求杨二正的意见,小姨已经将杨二正的右手中指给含进了嘴里,并且试图用牙齿从轻到重地咬了一下,然后吐出来说:“你小姨夫咬到这个程度了吗?”
“比小姨咬的疼十倍百倍呢……”
“哎呀我的小可怜儿,当时心里要多难受啊,快让小姨帮你吮一吮,让你忘记那种十指连心的痛苦吧……”
小姨说完,居然真的将杨二正的手指放进了嘴里,像模像样地吮吸起来……
一阵前所未有的酥麻细痒,让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感受到了来自小姨吮吸的特殊快感,简直比在祥云洞里,被那个神秘女人吮吸那里还要畅爽神奇呀!
只是此时此刻,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已经从这几天的混沌状态中渐渐明晰了自己的身份和定位——从主动接近和营造与小姨郑多春的亲密接触,从而满足自己的猥琐欲念,到今天了解了小姨对耿二彪的内心挣扎和纠结,从而彻底理解了这个万里挑一的女人,他正式将自己定位在了比小姨亲外甥还要亲密,如同母子般的关系上……
换句话说,再也不会允许汤学良的成人欲念,利用小姨对杨二正的母子情深,而趁机宣泄和饕餮小姨的美色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今后就再也不跟小姨亲密无间了,而是完全由小姨主导,只要她感觉应该和感觉愉快,自己就一定要默契配合,只要能让小姨欢欣愉悦,她如何支配和使用自己的身体,都不在话下……
再换句话说——小姨可以对自己做任何事,但自己却对小姨不能做任何事,尤其是男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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