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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嫂双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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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嫂双姝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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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九岁便来香港。回忆前尘,在这灯红酒绿的都市,岁月匆匆,流光水逝,已将近三十年了。蛛网弭屋,往迹亦昏。但是我与玉娇的一段情缘,幽怨缠绵,刻骨铭心,永远难忘。如今,阿娇已作故人,无情岁月,又将十载。其坟其墓,土崩草黄,荒碑斜毁,想地下之红颜。桐棺虽在,白骨一堆。往日的珠香玉笑,只能于梦里依稀。生死殊途,阴阳路隔。留下我苍头银丝,艳事空留莹想,故梦休再重温!

这是二十八年前的事了。我初来香港,便得到一份安定而入息很好的职位。我的家庭在广州,香港只有两个堂兄。就职半月,就到堂兄卓文的家里拜访。卓文在一间学校任中文教师,入息仅堪糊口。他的继室玉娇很年轻,堂兄要比她年长二十岁。这晚我在他们家里用饭,一间小小的房子,家具无多,一床一桌几凳。两口子生活十分简单。我眼底里所见的阿娇,是一个双十芳龄年轻而娇小俊悄的少妇。她本是一位鱼家姑娘,十八岁由长州嫁给堂兄做继室,就一直住在这里。

阿娇对我招待慇勤,她弄了几味可口的菜色,又买了些酒,作为我们的见面礼。自此之后,我常在工作之余到堂兄家里。可是堂兄日间既忙于教书,晚间又嗜好到外边打牌赌钱,对妻子十分冷落。阿娇整天在家,早已闷到得发昏,如今有我来伴他谈谈说说自然十分欢喜。有时就特地准备了我喜欢吃的小菜和汤水,拨电话到写字楼着我去她家用膳。我知道她家环景不好,堂兄有时整份薪水输去,弄到生活堪虞,债台高筑。我不时藉故儿给一些金钱予阿娇买菜。其实是同情她的景遇,多少也补助她的家用的不足。

一个十九岁而又未结婚的青年,生活安裕,衣服光鲜。正是年少气盛,充满着青春活力,自然得到女性的垂青。也许阿娇得不到婚姻的幸福,又见我这么同情她的遭遇,不由地对我另眼相看,体贴入微。起初我对阿娇并没有非份之想,只不过是可怜她的寂寞,和同情她的困难。自己在香港又没有家庭,凉凉热热,得一个亲人照顾也是好的。才会渐渐地和他一次比一次亲近起来。

有一次我约阿娇到戏院看戏,她没有推辞。只是叫我把票给她,分别前往,免得旁人看了不太雅相!看戏完了,也是她先走。因为我们年纪差不多,倘若公然一齐同行,虽然青白无他,也难免诽语流言遭人议论。

有一次是周末,堂兄和几个朋友到澳门去赌钱,要星期一才回来。我知道了这件事便约了阿娇同到新界游玩。我们在星期天一早乘火车到沙田,同游西林寺,又到车公庙去。一到郊外,阿娇活泼得多了,她这份天真和热情至此才发挥出来。从阿娇的口中,知道她对堂兄的自私极为不满,堂兄只顾个人在外面游玩赌博,对她冷落已极。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少妇,当然需要夫妻之间的鱼水和谐,但她都得不到。她心底的怨恨沉潜已久,她的自怜自叹又有谁人去了解呢?

如今只有我了解她,同情她,不由使她芳心历乱。青年男女,接触的时间一多,自然容易萌生情心。虽然我与阿娇的情苗滋长是不合理的,但是实际的环景却一直在助长这一孽缘的发展。一天的畅游,使我们的情感越加增进。我们之间的言谈已经有点打情骂俏了,我有时去拖阿娇的手,她也不拒绝,反而握我这么紧。我有时也向她挑逗,她的笑容甜蜜极了。这种笑是从心底里接受我的轻薄而自然地发出。

过了几天,我微微感到身体不适。这夕晚间到阿娇的家里,叫阿娇泡一服凉茶。我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阿娇煎好了凉茶,亲自送到我口边送饮,我试试用一只手搭在她的香肩去,她没有理会,我顺手摸了摸她的脖子,她也没作声。

我饮过了凉茶,仍卧在床上。阿娇坐在床沿,伸手摸我的头,低声道:“你觉得怎样?舒服一点了吗?”

我骗他说:“我的肚子很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阿娇取了万金油,亲自涂些在玉掌上,向我的肚子擦搓。我登时感到一阵热气直透丹田。不知不觉间,我的阳具勃然坚挺起来,且将裤子撑高呈小山状。我情如火热,满身欲念,再也抵受不来了,便撑持起身,眼睛像冒出火似地灼灼地望着阿娇。一时也顾不得许多了,话也不说,把阿娇搂过来就亲吻她的小嘴。

这是我极大胆的尝试,我不理阿娇的反应如何,也不计较后果会怎样。双手捧着她的俏脸俯首便吻。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不特没有挣扎拒绝我,而且也拥得我很紧的,伸舌张唇,涎沫互输。阿娇热情奔放地和我接了一个甜蜜的长吻。

我稍微放开,贴在她的香腮在耳边颤声道:“阿娇,你实在是太迷人了。我爱你已极,让我亲近你的肉体好吗?”

阿娇粉面尽赤,低声道:“同居人多,不要在此痴缠,卓文回来的时间也无定,给人看见,就不是好事情了!”

我央求道:“阿娇,我和你到酒店去!”

阿娇伸掌在我脸上轻轻打了一下道:“你这么小就懂得许多事,你是坏透了!”

阿娇虽然没有直接答应我的要求,但是也没有拒绝的意思。我再追问:“阿娇你不许我到酒店,我就要在这里胡缠了!”

阿娇叹了一声道:“冤家,都给你缠死,不要在此胡闹,我许了你!”

我得到阿娇的答允,如奉纶音。又捧起她来亲嘴,同时我的手也放肆起来,摸着她的乳房。阿娇微闭双眼,默默地让我玩摸着酥胸上的两团软肉。我得寸进尺,伸手捞向她的私处,阿娇不加推拒的给我摸到了小肚子下隆起的阴部。我仍未满足,正想伸进她的裤腰里面探个究竟,阿娇捉住我的手,不许我动,跟着身体飘了开去。我约好了阿娇明天到湾仔六国四楼开房,署名贾先生,十二时便到。叫阿娇先拨个电话去,问了房间号数才来,阿娇点头答应。还想说什么时,卓文已经回来了。幸而阿娇当时不在我怀抱里,没有给他看出破绽来。

我虽然是十九岁,但已经懂得男女间云雨之私。我在求学时已看过了“玉蒲团”,“灯草和尚”等淫书。又看过了裸女的照片和一些男女交欢时的春宫图片。尽管我未曾和女子性交过,也已经时常用手淫的方法取乐。

这一夕我辗转反侧,如何睡得入眼,想到了阿娇甜蜜的笑容,娇小的身段。回忆日头里阿娇像小绵羊般柔顺地让我玩摸她的身体时的情景,不知衣服所包住的阿娇娇驱,她的玉峰如何?她的阴户如何?不由得心里一骚。自己还不曾与女子有过性爱的经历,不知道性交破题儿第一遭有什么样的快乐?实在是思绪万种,恨不得即时拥抱着阿娇,立刻举行性交!尝试我的阴茎插入阿娇的阴道里会是怎么样的快感?

次日起来,已是九时,这天恰好是星期日,我不用上班。在铺头的宿舍淋浴之后,便到外面吃了一个餐,顺便买了一些生果和食物,就去酒店开了一间房,署名贾先生,这时份还早,只是十一点多,我躺在弹弓床上,不时望着壁钟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很焦急,不知阿娇会不会来?或许堂兄在家,他抽不出身。如果不来,唉!我就要急死了。

果然十二时后阿娇来电,我的心情紧张已极,立刻就去接听。她说一时才能到来,我将房间的号数说给她知。这一下好比使我吃了一服兴奋剂,精神为之一振。我回到房里,卧在床上等候着。一个未曾与女人有过肉体关系的小青年,就快便可与自己心爱的女子肉帛相见初试云雨情了,这种心理是很特别的。在我的想像中,一定有无限的快乐的。又想到当我的阳具挺进阿娇阴户里的时候,将会有怎样的感觉呢。而在阴道里抽送时,是否真的如书上所述,渍渍有声呢。这一些我所不曾经历过的问题,都在等着阿娇的到来,用她美妙的肉体和我交合而获得答案。

一时十分阿娇来了,她穿着一套短衫裤,平底鞋,薄施脂粉。我让她进房后,随手带上门,立刻拥着阿娇到床边。我坐到床沿,让阿娇依着我的胸部坐在我大腿上亲嘴,阿娇放软了身子,只剩灵巧唇舌在我口里吐纳交卷。我心里想着:娇小可人的阿娇,一会儿她赤裸之后,她的乳房,玉臂,隆臀,粉腿,以及私处是怎样的,将一一落入我的眼帘和逐样让我享用。我不禁把让阿娇枕着的手臂向里屈过,顺着阿娇的粉颈摸向她的酥胸,玩捏阿娇那两团温软玉乳。又想将另一手贴着阿娇的肚脐,穿过裤腰探抵阿娇的私处,掏弄阿娇丰润的阴户。阿娇捉我摸向阴户的手,轻声对我说:“阿明,不如我将外衣脱了吧,不然弄皱了,回去的时候不好见人。”

我于是放开了她。阿娇卸下外衣外裤后,小心地挂好了,就上床来。那个年代的女子还不兴穿乳罩和三角裤,阿娇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的内衣,一排窄窄的窝钮儿将一对豪乳压得很紧。底裤是苹果绿色的,绣了一道白色花边。我虽然巴不得即时与阿娇性交,却又觉得不该如此急色,遂拿了生果与阿娇同食。又拿来一包瓜子放在床头,俩人一齐亲亲热热地卧下谈心。

阿娇说:“今天差点儿不能来酒店,卓文他袋里分文没有,坐在家里发愁,想去赌又没有钱。后来我给了十块钱予他才喜气扬眉地走了。”

又问我来了多久,我答她:“来了两个多钟头,盼得眉毛都长了。”

阿娇道:“看你这种急色的样子,十分可笑。”

我一手摸到阿娇的乳房道:“我真是很急的,阿娇再不来,我就会煎死了!”

阿娇道:“我既然答应了你,迟早让你受用,何必用急呢?”

我不再答话,只顾玩摸阿娇的奶子,我的手摸到了一团软肉。暗中便去解她的衬衣纽儿。只解开了两颗,便可以望见阿娇的一边雪白的乳房和一道乳沟。我的心房卜卜的跳,好容易才将全部钮子解开。于是阿娇两座肥白的奶子完全裸露出来,两颗乳头红润可爱,我伸手来把玩,软肉滑不溜手。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玩弄女人的乳房,感到两堆粉雕玉琢的肥奶子,既柔软又具弹性。不由使我心动口水滴,张开嘴巴就去吮吸阿娇那两颗纷红的乳头。

阿娇媚目如丝,小手儿抚摸着我的头,颤声道:“你又不是小娃娃,却去吮奶。”

我没有答她,一边亲吻着阿娇软玉温香的双乳,一边伸手去解阿娇的裤带。

阿娇的裤带一解开,我便伸手摸下去,一下就摸到她的阴毛。我手掌在阴毛上擦了几擦,擦得悉悉有声。我感到一种异样的快慰,我的手伸下去,用手指挖阿娇的阴户,我在学校读过生理学科,知道什么是阴核,什么是大阴唇,小阴唇和阴道。我先摸得了阿娇的阴核,用手指在那儿揉了揉。

阿娇的身子随着我的动作而颤抖,出声对我说:“明哥弄得人家痒丝丝的!”

我没答话,再摸到了阿娇的阴唇,将她两片嫩肉分开,然后把中指插进阿娇的阴道里去,我的手指被阿娇阴道的软肉紧紧地包围着,感觉到阿娇的阴户里头是温软而湿润的。这里本来是堂兄私人占有的地方,可是现在就将与我分享了。

阿娇眯着媚眼望着我柔声说道:“明哥把人家的心都快挖出来了!明哥再不停手,就要把人折磨死了。”

我的阳具早已勃然坚硬,阿娇的娇声柔语更使我热血沸腾。我再也不能忍耐了,我的嘴唇放开阿娇的奶子,匆匆地把阿娇的内裤脱去。我连欣赏阿娇的阴户时间也没有,急急忙忙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跨到阿娇光脱脱的嫩白娇躯上面。

阿娇娇羞地张开了两条细白的粉腿,让我伏身下去。阿娇伸出娇嫩的手儿来握着我的阳具,轻轻地推了推,使得我阴茎上的龟头完全露出来,然后带到她的阴道口,我的心情特别紧张,火辣辣的龟头抵在阿娇红润的小阴唇了,我稍微用力,已经把一半的阳具插入阿娇滋润的阴道里,阿娇轻轻哼了一声,放开扶着阳具的手,让我把阴茎整条地送入她的阴道里,我只感到全身发着高热,坚硬的阳具一又次一次陷入阿娇阴道软肉,接连抽送了一二十下,整条阳具都发生奇痒,我赶紧贴着阿娇的阴户,骨碌骨碌地便射精了。这样快的时间只不过是三几分钟左右,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感到了失望,同时又怕阿娇耻笑我的无能。这一次的性交之中我根本不能体会出真正的欢乐。我伏正阿娇的肉体上不断喘息着,阳具仍然插在阿娇温软滋润的阴户中,可是已经渐渐地软下了。

阿娇摸着我的头,低声问道:“你觉得好吗?”

我颤声道:“可惜太快了,都不知什么味道,迷迷胡胡中便出了精,阿娇你一定很扫兴了!”

“你的心情太急了,而且又是第一次,便会如是这样了,将来你习惯了,就会感到乐趣的。”阿娇安慰我。说着含情脉脉地依着我,温柔慰贴的情形,犹如慈母爱子。

我的阳具像一条蚕虫,慢慢退出阿娇的阴道。阿娇取过自己的底裤,细心地替我抹干净湿淋淋的阳具,然后在她的阴户外面揩了揩。

我卧在阿娇身边,摸着阿娇的乳房问她:“卓文和你的性交的时候是怎样呢?”

阿娇说:“他很强,每次玩我,都抽送一个钟头左右。”

我心里很妒嫉,便说:“那你一定很舒服了!”

阿娇搂着我笑道:“性交时间长不一定就快乐,有时还觉得讨厌!明哥你要知道,性交要讲心的,卓文只知道自己去玩乐而不顾家庭!我心里老不高兴,对他一向的所作所为,我已经心淡,所以根本就没有兴趣和他性交。只有在他自己需要时,才会扒下我的裤子,也不理我底下有没有水份滋润,就把他的东西生硬地塞进来,几乎每次都弄痛我。跟着翻翻复复,不断地在我的痛处抽插。既要这样,又要那样,我都快讨厌死了,怎会舒服呢?”

我爱怜地把阿娇搂住问道:“如果我的能耐始终没有卓文那么好,你会不会感到失望和讨厌呢?”

阿娇细嫩的香腮贴我的脸笑道:“不会的,你放心吧!我爱你,并不一定在性交方面使我满足才爱你,因为我的心灵太空虚了,有你来安慰我,谈谈笑笑,结伴同游,就已经满足了。我寂寞得可怕,多亏明哥能了解,使我在人世间还能得到一点温暖。所以我愿将自己这具残花败柳的肉躯,让明哥未婚之前初试云雨。只要你不弃嫌,就使冒着“淫荡”二字,日后也将尽量找机会给你开心享用我的肉体就是,只要你玩我的时候觉得舒舒服服,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我明白阿娇的一番话完全是出自内心的肺腑之言,顿时觉得十分安慰。又再伸手去玩弄阿娇的乳房和阴户,阿娇也用她细白的小玉手轻轻抚弄我刚才从她阴户退出来软小的阳具。

俩人光脱脱地卧在床上倾诉着绵绵的情话,不知不觉间过了两个钟头。阿娇道:“我怕卓文早回家,我要走了。”

我颤声问道:“阿娇,你明天早些来可以吗?”

阿娇道:“可以的,但你明天要上班,怎可以来?”

我笑道:“我请一天。”

阿娇道:“这事儿我既许了你,迟迟早早以后也许你,不要荒费你的职守。”

我说道:“这没打紧的,我有主意,你明天十一点可以来吗?”

阿娇点头一笑,整衣而去。

我破题儿第一次尝试到性交的滋味,可惜和书本上的描述及我的想像都不同。我的阴茎只在阿娇的体内经历不到三分钟就玩完了,如果不是阿娇的安慰,我的心里打击是很大的!阿娇真是我知心的良伴,床上的可人儿!

次日一早,我就到酒店来。等到十一点,阿娇果然来了,她今天穿着一件旗袍,打扮得很漂亮,我低声地问道:“阿娇一定未吃饭,我们叫一些饭菜在这里吃吧!”

阿娇点了点头,于是我按电铃着侍役进来,叫了几个小菜。一会儿工夫,饭菜端到房中,我和阿娇一同饮食。

阿娇说:“昨天幸好及时回家,卓文一早就输光回来了,又问我拿钱,我没再给他了,一股脑儿倒头便睡,半夜里小便急醒了过来。就扯下我的裤子,胡缠了大半夜,将我底下搅得粘粘糊糊的,就趴在我身上又再睡去。”

我听了,心里无理地泛起一丝醋意。阿娇对我得态度更是十分亲切,她是个性生活丰富的女人,非常知情识趣,不但亲手端奉酒肉,而且还用樱桃小嘴哺送,频递口杯。与我亲亲热热享受了这一餐。

我因为昨天没有完全看清楚阿娇的整个肉体,今天时间又比较长,我应该去了解女子的生理秘密。于是我把阿娇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让阿娇赤裸在我的怀里。阿娇也回手除去我的衣服,俩人赤条条一丝不挂地卧着。我笑笑口说:“阿娇,我还没有看见过女子阴户的内容,你张开来让我看看好吗?”

阿娇将枕头垫在臀部下面,一对细嫩的粉腿左右分开,笑道:“有什么好看呢?”

我将身体缩了下去。手指轻轻拨阿娇的阴唇,阿娇的阴户如牡丹吐艳,又似三春水蜜桃一般粉嫩红涨,桃缝里夹着一颗珠砂肉粒和润湿的肉洞儿,大阴唇和小阴唇轮廓分明。阿娇尚未生育,虽然饱受过堂兄的抽插,阴道口仍然是小小的,我一放开阿娇的阴唇,即时如似肉蚌半闭,阿娇的阴户外形饱满,阴毛油光茸茸,使我爱不释手。

我饮了点酒。脸上已经有点发烧,如今细看了阿娇如此可爱的阴户,越发全身热血沸腾,阳具如蛙怒。在我胯间一跳一跳的,阿娇用小肉手轻轻地捉住把玩。我把手指伸进阿娇的阴道里玩了一回,玩得阿娇情水微泛,双目紧闭,酥胸起伏。

我再也不能多看多玩了,立刻爬到阿娇双腿之间。我跪在床上,手持阳具向着阿娇的阴户刺进,阿娇慌忙用手拨开阴唇,让我顺利地挺入她的阴道里。我的龟头一进入阿英的体内,立时感到一阵骚痒传遍全身,这是我第二次奸淫阿娇的奇妙感觉。我将阴茎一路插进去,阿娇阴道里四周的软肉一路箍围过来。将我的阴茎紧紧吸住,我开始抽送了,我抽出时放眼望下去,我的阳具有三份之一留在阿娇体内,阿娇的阴户两片小阴唇被分开来,阴道口吞进了阳具,一点儿隙缝都没有。我的阳具不断在阿娇阴道里勃勃胀胀,看了一阵儿我心也骚了。又再挺了进去,只是三五次的进出,已经把整条的阴茎顶进阿娇的肉体里面了。我看见阳具抽抽送送,阿娇阴道口的嫩肉伸伸缩缩。我见到自己的阳具沾满了阿娇的阴水,我知道阿娇也有舒服了,就更加卖力地让阳具在阿娇的阴户深入浅出。阿娇轻轻地哼出声音来,我得到很大的鼓励。我很想把阿娇奸淫得更舒服一些,可惜此时龟头的骚痒越发利害,我似乎抵受不来了。一阵急激的抽送,突然全身一麻,打了一个抖颤,阴茎就深深地扎在阿娇的阴道里一跳一跳地射精了。我微微叫了声“阿娇!”,便无力地伏在阿娇身上,把阿娇两座尖挺的乳房都压扁了。

这次性交的时间仍然不久,但比起前次毕竟好多了。起码我体会到亲眼看到自己的阴茎在阿娇阴道里抽送的美妙滋味,也领略到在阿娇阴户中射精时全身轻飘飘的趣味。阿娇亲热地搂抱着我,任我压在她的肉体上。我长长地透了一口气,说道:“阿娇,我仍然是这么快就射精!”

阿娇道:“你已经比前次好得多了!年青人血气方刚,又是初次耍玩女人的肉体,心里当然比较紧张,快了一点是很正常的。如果你想持久一点,当高潮到来时,暂时不要动,放松一点,想到别的事情去,等心情平静下来再继续,就能够延长时间了。”

我唯唯受教。我怕压坏阿娇,想翻身下来,阿娇不许我动,她说:“将阳具多浸一些时间在里面,使阴阳之气调和,才不会伤身子!”

我又问:“阿娇,刚才你有没有快乐过?”

阿娇低声说:“阿明,我对你心有所属,能在你身边就是快乐了。更何况有这样机会与明哥贴身亲近,让你的阳具进入我的身体,简直是太过兴奋了。所以高潮就来得特别快!我没骗你,刚才我都已经泄过一次身了。”

我又问道:“阿娇,我侵入你肉体里,你的感觉是怎样的呢?”

阿娇答道:“我也说不出来,总之我们之间两情相悦,你的阳具一插入我的阴户,就算你没有抽送,我都觉得很充实。我觉得我已经拥有了你。而且你的阳具又粗又硬,我的阴道被你挤开了,那种感觉比嘴里含着一条棒棒糖还要甜蜜。当你抽插的时候,你的阳具挤压着我敏感的腔肉,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根本没法子形容出来的。还有,你往我阴道里射精的时候,也是我最刺激.最舒服的一刻,我感觉到一股热流由你的龟头急速喷射出来,浇在我的子宫上,我简直连魂儿都飞走了呀!让卓文干的时候,我可就没这种享受了,虽然他干我的时间比你长,但是他的阳具没你那么壮,射精的时候也没你那么强劲,他几乎是流出来的。有时他已经发泄了,我还没有感觉到。”

过了一会儿,我卧了下来。阿娇依在我的胸口,又讲了许多男女之间的性知识给了我听,使我得了不少见识,虽然有一些是书本上有记载,但是经阿娇讲述出来,我便深印脑海之中了。阿娇又说:“我与明哥偷欢,是不正常的性生活,明哥自有前途,将来结婚之后,切要注意妻子的利益,不要像卓文对待我那样!”说着眼眶印有泪影。我安慰阿娇一番,俩人沉沉的睡了一个时辰。我醒了过来,便伸手去抚摸阿娇的阴户。阿娇也握了我的阳具一握,发现我的阳具已经硬起来了。低声说:“你勿动!”

于是她翻身而起,跨到我身上,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和我性交。我的眼睛看着阿娇的胸部,她虽然身材娇小,我用两手几乎可以叉满她的细腰,但两座乳房却很大,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的龟头被阿娇用阴道口套了两套,阿娇的臀部一落,我整条阴茎润滑的被吞了进去。这套进时的情形,我清楚地看到阿娇阴户的嫩肉逐渐包围着我的阳具。阿英的身体俯了下来,让我伸手去摸她的奶子。又不断摆动着细腰,臀部左右上下微移。我的整条阴茎被阿娇的阴户或吞或吐,或顶或夹,或摆或筛,玩得奇痒难当。我十分肉紧了,双手搂住阿娇的颈项。阿娇知道我十分情急了,便停止对我阴茎的套弄,低声说道:“当紧张的时候,要休息一会儿!”

这一次是我和阿娇第三次的性交,而这次比前两次美妙而快乐得多!我休息了一阵阿娇又改变了性交的方式。她叫我立在地上,自己就卧在床边,双腿张开来,着我把阳具插入她的阴户里去。这一方法的好处是我可以清楚地看见我和阿娇性交时有趣的活动情况。阿娇又把两条粉腿举高,使我更深入地抽插她的阴道。我双手执着阿娇的小脚,把阳具在阿娇温软阴道里抽送得渍渍有声。经过刚才交合,阿娇的已经桃溪水涨,阴道口的肉片也因为我阴茎的出入而忽张忽陷。每当我的阴茎插进去的时候,阿娇就把阴道收缩,吸得我阳具很紧,这使我快乐极了。我终于领略到性交的真正好处里,有这般美妙的享受,我全身血脉沸腾,万千细胞都进入甜醉的景界!在最兴奋的一刻把精液喷入阿娇肥美的阴户。这次我和阿娇缠绵了半个钟头,虽然还不理想,也算有进步了。

出精之后,我的心房跳动得很利害,阿娇为我抹干净阴部。又递来一杯热茶我饮,然后亲热地依在我的身旁,这种体贴入微的态度,使我更加喜欢阿娇!今天我央求阿娇迟一点回家,务必尽情欢乐。我对性交已经可以了,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我们一起吃了一些东西之后。阿娇用清茶来为我清洁阳具,我心里奇怪,正想开口问她时,阿娇笑道:“阿明,我来与你口交,这又有一番景界的。”

我觉得奇异,但是心里登时起一阵铭感,阿娇能够将整个身体奉献予我享受,这一种爱不止是肉体上的爱,而是灵魂的依附了!

阿娇的樱口很小,我的阳具却有五寸长。但是,她的舌尖舔弄我的龟头时,不但使痒乐难当,而且竟然有本领将我的阴茎整条地吞入她的口腔里。阿娇银牙轻轻咬在我的阴茎上一吞一吐,唇.舌一起运用,弄得我不迭地叫妙叫痒。我正在极快乐的时候,阿英突然放开口。于是我们一齐卧在床上。阿娇叹道:“阿明,我与你也算是奇缘!我身体上有两处地方未曾经过男子使用过。刚才我用嘴巴为你含含吮吮,这还是第一次,以前思明无论如何强我试,我也不肯就范。如今还有一处地方,我也给了你吧!”

她这么一说,我当然明白了!于是阿娇猫在床上,拱起一个白白胖胖的圆臀。阿娇吩咐我先在她的阴户里插几下,使得我的阳具沾满了淫水,然后再照着他的后庭挺进。

庞大的龟头压着了细小的粪门,自然很艰苦才能挺得进去。我十分怜惜阿娇,她最后未曾给人用过的禁地都让我去开恳,这一份浓情厚意使我铭心刻骨,永远难忘的。我低声问:“阿娇,你觉得痛苦吗?”

阿娇道:“为了你的享受和新奇的刺激,我会忍着的,明哥尽管插进来吧!”

她的话使我更加感动,我吐了一些口水在我们肉体交接的地方,然后使我的龟艇由阿娇后门的软肉节节逼开,我清楚感觉到大阳具插进时迫开直肠肌肉的声音。阿娇尽量地容忍和迁就。于是,我感觉到如同书本上所描写,那种奸入处女阴户中的紧凑乐趣。阿娇不时地皱眉头和显露出疼痛的神色,但她的脸上仍然放出笑容,不断地问道:“明哥,你觉得好吗?”

我正在欣赏着阳具推开两片粉臀间之软肉的情景,气喘喘地道:“好极了,阿娇,我从未试过如此美妙的佳景!”

这一天可谓尽情欢娱了,直到日影西移,才吻别各自归去。自此之后,我不断和阿英性交。有时情急时,在阿娇房里也进行。阿娇为了利便我,在我和她见面之前就换上旗袍和宽阔的内裤,让我随时可以和她交睽。有时,我坐在椅子上,阿娇拨开内裤坐下来用她美妙阴户迎送我的阳具。有时,她跪在椅子上让我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臀缝里抽送,直至我的精液射进她的直肠里。适逢见面的时候阿娇月满鸿沟,她则用小嘴含着我的阳具,用两片热情的樱唇含吮吹吸我的阴茎,用一条灵巧的丁香小舌撩弄我的龟头。及至我将精液喷入她的口腔,她竟吞咽下肚。虽然未觉得阿娇有怎样得到高潮和快乐,但是她迁就地使我发泄性欲需要,可谓无不至了!

那年初夏,阿娇回到长州的娘家去了。我正值孤寂无聊,阿娇打另电话给我,问我能不能拿出五百元来,我不问原由一口应承了。阿娇叫我请假三天,并亲自送到长州给她。我心里虽然纳闷,可对于阿娇,我是言听计从的。

我在长州码头见到了前来迎接我的阿娇。话不多说就跟随阿娇跨进一艘泊在码头附近的渔船。我刚站定,渔船就离岸驶向大海。阿娇带我进入船舱,我周围望了望,只见船舱虽然小小,却收拾得十分整洁。上面贴着鲜艳的新花纸。下面铺了两张崭新的草席靠旁的一边放着两床叠得整整齐齐的新棉被,还有几个胖鼓鼓的绣花大枕头。

阿娇让我坐了下来,我把钱取出来,想交给阿娇,阿娇叫我先放着。我已经许久未和阿娇亲热过,此刻便伸手摸向阿娇的身上。阿娇玉手轻推道:“明哥一路辛苦了,先在这里休息一下。”说罢便起身向船尾走去。

我肯定这艘船上必定另有第三者,否则船只如何自己开动呢?我的确有点倦了,便不假思索,舒舒服服地躺着闭目养神。这是多么写意的时刻啊!相信不用多少时间,我将可以和阿娇在这船舱里愉快地尽情性交了!

“明哥睡着了。”阿娇的脚步声又踏响在舱面上,似乎还有另一个人的脚步声,我赶快睁开眼睛。原来船已经停在离码头不远的一处山边的海旁。阿娇的后面还跟随着一位少女。为了礼貌起见,我赶快爬起来,向少女点了点头。

“我来为你们介绍,”阿娇指着身后的少女说:“这是我的妹妹玉梅。”

“玉梅小姐好!”我笑着介绍自己“我叫贾明,好高兴认识你!”

“叫我阿梅好了,我知道你是姐姐的朋友,我亦好喜欢能够认识你!”

阿娇为我们介绍完了,就和妹妹着手张罗开来,不一刻的工夫,虾.蟹.等海鲜都均已经整熟了堆在碟上端来舱面,还蒸了一条红斑。

三个人一齐享用了这餐丰富的海鲜。饭后我问道:“为什么如此破费呢,阿娇?”

“今天是你和我妹妹的好日子,”阿娇吃吃地笑着说“当然要好好地庆祝一下。”

“好日子?”我更加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了。问道:“我和阿梅怎么了?”

“阿梅是你的新娘子嘛!”阿娇得意洋洋地说:“妹妹,你告诉他吧!”

“这……这些事情我……怎好意思说得出口呢?”玉梅俏脸泛起朵朵桃红。

阿娇喝了一口酒接着叹了口气说:“我们家里太穷了,不得不把女儿们的处女之身出卖来维持生计。我早些时候也是这样的。现在轮到我妹妹了,我已经托人同家里说好了,那五百元便是妹妹处女的身价。”

“竞会有这样的事情?”我惊奇地说:“可是阿梅还是处女,我这样做,未免太缺德了,那些钱我还可以拿得出来,不必计较好了。”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阿娇苦笑地说:“但是如果你不占有她,妹妹始终都要被出卖的,说不定首先碰上个难缠的对手,就够她受的了。现在妹妹的第一次由你破瓜,她起码还可以残留一个美好的初夜回忆!”

“姐姐没说错!”阿梅带泪垂头颤声道:“我们姐妹都逃不了这一关,明哥你如果不讨厌我,就要了我的身子吧!”说着更是粉面通红。

我不禁一阵伤感,为这个可怜的渔家女惋惜,同时也觉得阿娇的说话有道理,便问道:“阿梅,如果我真的把你破了身子,你不会怪我吗?”

未等玉梅回话,阿娇已经把她推到我身边并笑道:“怪猪怪狗都不怪你,这样好了吧!”说着又将她妹妹的肩膊一按,阿梅则顺势坐到我身旁。含羞答答地说:“我年少不懂事,明哥你可要好好怜惜我。”

“阿梅,”我望着这位发育得很好的少女,激动地说:“你放心吧!我会的!”

“有姐姐在这里看着”阿娇笑着说:“她是不能欺侮你的,再说,如果你一时支持不住,我亦可以暂时接替过来呢!”

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我们的船只孤零零地在停在海边,藉着酒意,阿娇走到前舱把衣服逐件逐件脱下来,一边娇笑地说道:“这里再没有人可以看见我们,大可以开无遮大会哩!阿明,你也替我妹妹宽衣吧!天气这么热,脱了衣服凉快得多!”

我对阿娇笑了笑,转身拥着阿梅,开始解脱她的衣服。阿梅完全没有反抗,贴身的黑衫已经被我解开了,里边是黑色的乳罩,在灯光的掩映下,阿梅的肌肤泛出了醉人的嫩白。阿梅紧闭着双眼,她是第一次裸露在男人眼底下。虽然她心里是愿意的,但是她到底不好意思睁开自己的双目。我又去解她的胸围,很快地,阿梅雪白的双峰就弹开了乳罩而暴露出来了。

这时阿娇也已经把自己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了,她微笑地走过来脱下我的裤子,将我已经硬起的阳具放了出来。然后也把妹妹里外的裤子也一并除去。阿梅最秘密的地方终于呈现出来了,那地方饱满嫩滑,一条阴毛都没有长出来。阴户非常洁白。

望着两个赤裸裸的女人,我只觉得血脉沸腾,我的阳具亦昂起头来跃跃欲试。阿娇蹲下来用小嘴在龟头上吮了吮,说道:“好好招呼我妹妹吧!”

我搂住阿梅,手掌尽在她胸前的两团肉球上搓揉,只觉得又软又滑又充满了弹性。虽然没有阿娇那么丰满肥美,却又是另外有一种滋味。阿梅微微地呻吟起来,可能我热请的动作带给她太多刺激了,男人的手心对处女的乳房,竞是如此奇妙的作用!阿梅的情欲很快被引发开了,双手紧紧搂抱着我的身体,脸蛋儿直往我怀里钻。我玩摸着她的乳房,捏着她的嫩蒂,一只手慢慢向她的下面摸去。阿梅的肉体颤震着,一只手惯性地捉住我摸向她阴户的手软而无力地抗拒着。

“妹妹,由他摸好了!别害羞呀!”阿娇出声了。阿梅无奈地缩回小手,我立刻摸到了肉桃儿似的阴户。到底是一个处女,表面上的一切虽然已经裸露,但最重要的肉洞口仍然关闭着。阿娇把棉被平铺在舱板上,我放下阿梅的娇驱,让她躺到棉被上面。这时阿娇也坐到我们身边来,帮着我轻轻地抚摸阿梅的两个乳房。美色当前,我虽然也急于奸入阿梅的肉体,可想到阿梅还是处女之身,我应该耐着性子,仔细地将她的阴户看过究竟。我分开阿梅的粉腿,伏在她嫩白的大腿之间。阿梅光洁白嫩的大阴唇微微裂开一道肉缝,中间夹着红润的小阴唇,我双手把那两片嫩肉拨开,清楚地看到了阿梅湿润的细小肉洞。我轻轻地撩拨阿梅的阴蒂,搅得她肉身颤动。再用手指去探她的阴道,阿梅微微呻了一声,随即扭动身子试想避开。我的手指被她的软肉紧紧夹着难以进入,我稍微小小用力,阿梅忍不住悄声的喊了声:“好痛哟!”

我拔出手指,双手提起阿梅的两条粉腿,涨红的阴茎就要朝她的阴户里钻,阿娇握着我的阳具说:“明哥,这么快就要了!”

我苦笑地答:“我实在忍不住了!”

阿娇将我的阳具引向阿梅的阴道口,复对我说:“那你先试一试,可别硬来哟!”

说着一手将阿梅的阴唇分开,一手带着我的阴茎,使龟头抵在阿梅温暖湿润的肉洞口,我腰肢稍微用力,红润龟头便强行挤进那狭小的肉洞里。阿梅惨叫了一声,眼泪水都涌出来了。可这时我的阴茎只插入一半,看见阿梅的苦况,我实在不忍继续奸入,又觉得阿梅的阴道咬得龟头很舒服,所以舍不得抽出来。正在进退两难的当儿,阿娇对阿梅说道:“妹妹,你忍着点吧!做女人迟早都经过开苞的疼痛,过了这一关,以后才有性交得乐趣呀!”

说完又伸出手指在阿梅的阴蒂上揉着,阿梅的神色有点平静了,阴道里也放松了少许。我就缓缓地将阳具送进去,阿娇也转为抚弄阿梅的乳尖。我终于顺利的占有了阿娇的亲妹,粗大而坚硬的阳具整条插入在玉梅光洁紧凑的阴户里,我伏在阿梅软绵绵的肉体上稍息,享受这一刻占有的满足。阿梅也紧紧地搂抱着我的身体,平静地接受我对她处女肉体的侵犯。

过了一会儿,我开始想抽送了,可是当我一动,阿梅又叫痛不迭。我望了阿娇一眼阿娇会意了,就在妹妹身旁卧下,分开了一对雪白的粉腿,露出一副黑毛茸茸的阴户。我向玉梅说:“阿梅,你痛得紧,就歇一会儿吧!我先和你姐姐玩了。”

玉梅含着泪点了点头。于是我将阳具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来,只见上面沾上了丝丝血痕。未及抹去,我已经奸入阿娇的阴户里了。旧地重游,自有另一番乐趣,我不再有所顾虑,纵情在阿娇阴道里抽送。玉梅坐了起来,好奇地望着我的阳具在她家姐毛茸茸的阴户里入出自如。

今年以来,我和阿娇已经有过数十次的性交,再也不像初初那样不济事了。而且炼得很有能耐。阿娇被我抽送得阴水津津地沁出,回头向玉梅说:“妹妹,我让明哥玩得好舒服哦!哎哟!不行了!我要叫了!”接着阿娇首次大声地叫床。而我的阳具也在她的阴户里抽送得渍渍有声。可能是因为她妹妹在一旁观看,也可能周围的环景太适合于肆无忌惮地造爱吧,阿娇看来很享受,绵绵的叫声中浑身颤动得很利害,双目半闭,脸红耳赤。阴水湿透了我和她的阴毛,我见阿娇也差不多了,便奋力地抽送几十个来回,把精液灌入阿娇的阴道里。

当我们静止下来的时候,玉梅奇怪地问:“姐姐,为什么你们那么轻松呢?”

阿娇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好解释呢!正如你刚出世的时候只能够吃奶,而现在却能大口大口地吃饭了。道理是一样嘛!”

玉梅为我细心清洁软下来的阴茎。阿娇又说:“这东西刚才还令你叫痛,现在却是蚕虫一条了,所以我们不要怕它嘛!”

“我真羡慕你!”玉梅由衷的说。

“不必羡慕,很快就要轮到你了”

“现在吗?”玉梅又回过来抚弄我刚才弄痛过她而现在却软绵绵的阴茎。

“现在他是无能为力的了,可过一阵子,就够你受用的了。”

玉梅低头央央地望着我的软小的阴茎,露出等待的神色。阿娇向她打量了一会儿,突然笑着说道:“妹妹,相信这次你一定能够接纳了!”

“为什么呢?”

“你看看你自己!”阿娇指了指玉梅的私处。

原来玉梅恰恰欣赏了我和阿娇性交的活春宫,那动人的情节挑起了少女的春情,而爱液也泛滥开来了,此刻正点点滴滴悬褂着。我看到了这样的情景,不由得精神一振,阴茎也随着在玉梅的小手中竖起了。

“姐姐你看!他这里又挺起来了!”玉梅惊奇中带喜色悦地说。

“那就轮到你了,放松一点,好好享受吧!”阿娇说着站了起来,扶着玉梅缓缓地跨到我的身上,又手持着我的阳具抵在她妹妹的阴道口,然后双手扶着她的细腰向下一按,让玉梅的阴道套入我的龟头。又教她一上一下的套弄。因为阴道里面已经非常滋润了。所以这次性交比较不那么困难了,不过我仍然觉得阿梅的阴道把我的阳具箍得很紧的,我舒服地摊直着身子,观赏阿梅光洁的阴户有节奏地吞吐着挺硬的阴茎。一面也伸手去玩捏阿梅尖挺的乳尖,阿娇也坐到我身旁,伸出手指去揉弄她妹妹的阴核。我见这样,则伸手去掏阿娇的阴户,阿娇将我的手拿开道:“你还是专心玩我妹妹吧!别搅得我不汤不水的,我既让你撩起把火,又不好与妹妹争着让你玩,就不知怎做才好了。”

这时的玉梅已经玩出滋味来了,阴水顺着我的肉棍儿流了下来,再度湿透了我的阴毛。终于不支地坐落在我的身上,对阿娇说:“姐姐,我不行了!”

而这时我的阳具以最深的程度插入在阿梅的阴户里。阿娇恐怕我插伤她的妹妹,赶快立起身把玉梅扶着离开我的身体。我爬了起来,反扑到阿梅身上。一边用嘴去吮她的奶子,而底下的阳具就扣她的阴户,阿娇赶紧将它带进阿梅的阴道里头。这次阿梅可不再叫痛了,随着我的抽送,阿梅浑身颤抖着,她的阴道里再度泛出阵阵阴水。阿娇对她说:“妹妹,你若是肉紧就叫出声来,不要憋在心里。”

阿梅气喘吁吁地说:“我是好舒服哦!可是我不知叫些什么嘛!”

我和阿娇都被她逗笑了。我加紧抽插阿梅的阴户,奸得阿梅面红耳赤。我俯下身子去吻阿梅的小嘴,觉得她的樱唇冰凉的。我虽然知道阿梅已经到达高潮了,可是我刚刚在阿娇那里射了一次,所以这次很有耐性。阿梅紧闭着眼睛,嘴里不知哼些什么。阿娇道:“妹妹被你奸得小死过去了!”

我说:“阿娇,阿梅不行了,我和你玩好吗?”

阿娇摇摇头说:“这次我无论如何都要让妹妹吃全餐了,你还是快点射给她吧!”

说着把她妹妹摇了摇,阿梅睁开眼睛望了望我,又望了望阿娇说道:“姐姐,刚才好舒服哦!整个人轻飘飘的,简直像飞上天似的。”

阿娇用手指在玉梅鼻子上一点说:“你就飞上天了,明哥还没射出来哩!”

“射什么出来呢?”玉梅不解地问。

阿娇说:“傻妹妹,先不要问了,专心让明哥玩吧!”

说着用纸在我和玉梅交合的地方抹了抹。阿梅又问:“姐姐,怎么明哥哥这条肉棍儿会大也会小呢?”

阿娇不回答,叫我把阴茎从她妹妹的阴道里抽出来,又叫她爬起身用小嘴吮吸我的阳具。接着笑着对我说:“傻丫头顾着问这样问那样,又识得什么肉棍儿,就用这肉棍儿把口塞住,让她出不了声!”

阿梅吐出我的龟头说:“人家不懂嘛,当然要问了。”阿娇伸手作出个要打她的姿势,玉梅才吐了吐舌头,又把我的龟头含进她的樱桃小口。接着阿娇教她用舌头在我的龟头舔几下再吞进去,又教她用嘴唇夹弄我的肉棍儿,还教她许多使我舒服的口交的方式,玉梅都一一照做了。过了一会儿,阿娇也加入了,两条可爱小舌头一齐交卷着我的阴茎我未曾尝试过如此刺激的场面,一时间非常兴奋,我告诉阿娇将要射出了。阿娇着她妹妹仰卧,还在她的臀部下面垫了两个枕头。我手持着被俩姐妹吮得铁硬的阴茎,对着阿梅的阴户戳了下去,跟着又大举抽送。当阿梅又来阴水的时候,我也到了高峰,一股精液急剧地射入阿梅的肉体之内,乐得阿梅情不自禁呼唤舒服。

这一晚我们就在船上过夜,我睡在两姐妹中间。左揽右抱,俱是软玉温香女性肉体如果不是已经两度春风,又怎能安心入眠呢!

次日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杆了。我四顾左右,玉梅仍赤条条地睡在我身旁,阿娇却不见了,我猜想她是去预备早餐了。我坐了起来,尽情欣赏着身旁赤裸的睡美人。玉梅虽是个渔家女,却是天生丽质,除了手脚微黑,身体上有衣服遮过的地方,却是嫩白可爱。我忍不住地伸手去抚摸阿梅胸前那堆温软的嫩肉,阿梅的酥胸均匀地起伏,仍然睡得很香。我摸捏了一会儿都没吵醒她,就抄向她的阴户,用手指在她的肉缝里划动,阿梅竟有所反应地分开了双腿。我见她的肉蚌儿委实诱人,忍不住趴到她粉腿中间,手持阳具,分开两片阴唇,直塞入阴道里。这时阿梅也被我搅醒了,睁开眼睛一看,见到是我在奸淫她,便肉紧地揽住我亲嘴。

正当我和阿梅上下交接情欲绵绵时,忽然“啪”的一声,我的屁股被人打了一记,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阿娇,她已经整好了早餐端进来。却看见我和她妹妹在性交,所以提醒我们该起身了。我不得不和玉梅的肉体分开,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稍加梳洗,穿上了衣服,一齐在船舱里吃阿娇煮的艇仔粥。

早餐之后,两姐妹把船驶到东湾靠岸停泊,三人一齐上岸游玩,顺便买了一些吃的用的。直到傍晚才返回船上。晚饭时,阿娇和玉梅在我左右慇勤服侍。我简直像皇帝一样,只需饭来张口,而两手就只用来摸捏她们的乳房和阴户。后来索性脱光衣服,光着身子用饭,阿娇首先坐到我怀里,把阴户套入我的阳具上,小嘴把汤水度入我的口中,玩了一阵子,阿娇起身,让位给妹妹到我怀里任我抚弄玩摸。自己就收拾吃剩的饭菜。

阿梅柔顺地让我搂抱着,我一会儿玩捏她的乳房,一会儿挖她的阴户,搅得她阴水不停地渗出,把我的大腿都弄湿了。我让她分开两条粉腿,面向我坐下来,使我的阳具挺入他的阴户,而双手就去玩她的乳尖。

阿娇做完工夫走了过来,玉梅连忙从我怀里站起来道:“姐姐你来玩吧!”

阿娇推着她妹妹的身子说:“你们尽管玩吧!不必理会我的。”

一时间两姐妹你推我让,放着我的阳具硬梆梆地闲在一旁。我坐到椅子上,把两姐妹光脱脱的肉体搂过来,背靠背地分别坐在我的两条大腿上,双手就分别去抚摸她们的奶子。两姐妹同时回过头来和我亲嘴,一时间三对嘴唇吻在一起,真是有趣极了。而手上所接触的两座奶子也各有特点,虽然表面上看来,都是一样的尖挺,可是用手摸捏的感觉就有分别了。阿娇的乳房比较柔软,而阿梅的奶子很结实。摸过乳房又摸阴户,我把手指分别伸入阿娇毛茸茸的肉洞里,和阿梅光秃秃的肉桃缝中挖弄,两姐妹被我整得娇喘连连。我提议她俩并排伏着让我奸淫,于是姐妹俩立刻伏下来,昂起两个又白又圆丰臀。我挺着大阳具,一会儿插进阿梅的小桃源,一会儿刺入阿娇的草门关,真是忙得不乐亦呼!

玩了一会儿,我又着他们俩反过来正面抽送,姐妹俩都泄了几次了,可我仍然坚挺着阳具,后来阿娇又教玉梅让我插屁眼,阿梅听话地伏着,翘起肥白的屁股。阿娇涂了一些涎沫在她妹妹的屁眼上,然后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将阳具挺进去,我把阴茎抵在阿梅的后门上用力一顶,阿梅一声惨叫,整个人痛得扑倒下去。阿娇笑着说:“还是让我来示范示范吧!”

说着,也伏着翘起臀部,说道:“阿明,可以玩了,你插进来吧!”

于是我凑到阿娇肥白的大屁股后面,先把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里抽送几下,然后缓缓刺进阿娇的臀门里去,我和阿娇不时都有玩插屁眼,所以现在抽送起来并不困难,大约抽插了百余下,我觉得有点冲动,便告诉阿娇快要出精了,阿娇回头向玉梅笑道:“妹妹,还是让你来吧!”

阿梅虽然怕疼痛,却不敢不依,胆颤心惊地把白屁股向着我伏了下去。我这次不敢再贸然插入玉梅的臀门,而首先让阳具奸入她的阴户里,抽送得阿梅到达高潮进入小死状态,才抽出来缓缓进入她的臀门,此时的玉梅已经进入物我两忘景界,任我在她狭小的直肠里横冲直撞,一路玩到我在阿梅的肉体里灌满了精液,才算结束了这场一男对二女的混合性交。当我的阳具从玉梅臀缝里抽出来时,只见白花花的精液从她的肛门里溢出来。阿娇连忙为她抹去,然后又拿来热水毛巾,细心地为我洗干净两天来数度进入两姐妹体内活动的大阳具。

玉梅尚未回过气来,我将她搂在怀里怜惜地吻着她的脸蛋,两天来的尽情欢乐,可是辛苦她了,我祥细地检视了阿梅肉身上曾经给我受用过部位,发现她除了乳房还好,阴户和臀眼都有些红肿。阿娇也靠着我的身体坐了下来,我搂着她说:“阿娇,你妹妹被我玩得底下都肿起来了,真是不好意思!”

阿娇说:“傻阿明,女孩子变成妇人,都是这样子的了,妹妹的第一次由你经手,已经算是很好运的了。想我当初,可就凄惨了!

“姐姐,你当初是怎样的,讲给我们听好吗?”玉梅睁大了眼睛好奇地问道:“是不是也在船上做呢?”

“傻妹妹,你这次破瓜,是我托人用心安排的,为了能尽情享受,我们才选择在渔船上。姐姐的第一次痛苦极了,那有妹妹你这样的轻巧写意!”说着,阿娇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讲出了她开苞的经历。

“那是四年前的事了,我才十七岁,也即是妹妹现在的年龄,有一天傍晚,家里人叫我跟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到南街的旅馆,并再三交代我要听人家的话,他要我怎样就怎样,一定要顺从。还有,事后可以收到三百五十元的钱,其中五十元我可以自己收下,其他的要交给家里。那时我从女伴们的交谈中已经知道穷苦人家出卖女儿的处女身体一事。我明白自己就要被出卖了,可这种事我除了听话去做,并没有别的选择余地。我跟着那个人进房之后,房门即时被关上。那人叫我帮他脱衣,我虽然很害羞,也只好硬着脱皮上前为他脱到只剩一条底裤。我实在不能继续动手了,便停了下来,木头人似地站着。好采那人并不勉强我,可是跟着他就叫我自己脱衣服,我很不甘愿地除去外面的衫裤,那人赞我好身材,但要我继续脱。我无可奈何,转过身来,背向着他把自己脱道一丝不挂。那人喝令我转过身子向着他,我不敢抗拒,缓缓地将赤条条的身体拧过去面向他,当时只见那人已经自己脱去底裤,全身赤裸地站在地上。胯间举着一支黑黑红红的肉棍子。对于男人那样东西,我生平只见小弟弟撒尿,从未见过这样的大家伙。不禁又怕羞地转过身,那人上前一步,一把将我抱起,扔到床上。接着双手捉住我的脚丫子,大力地分开我的两条嫩腿。然后不问青红皂白,手持他那粗大的肉棒,照着我的阴户就插。我禁不住疼痛,本能地挣扎着。但那里够他的力气大,竟一下子被他将肉棒整条塞进阴道里去,当时我痛得眼泪都滴出来了。然而那人并不理我的死活,一味使粗夹硬,我痛苦地呻吟着,而呻吟的声音更刺激那人的兽欲。他那粗大的阴茎不断磨挫着我刚刚被它涨裂的阴道,我只觉得一下更比一下疼痛,全无性交的快感。值得庆幸的是,那人并不太有能耐,可恶的肉棒在我阴户里进出几十次之后,就在我阴道里吐了一蹋糊涂,然后死蛇一般地退出去了。那人将钱递给我之后,便着衫迳自扬长而去了,我留在旅馆里清理完自己的受伤的阴户,伤心地哭了一阵,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家了。自那时候开始,我就不时地被人带出去性交,其中除了少数人客知道怜香惜玉,我的景遇大多是苦不堪言,直到两年后卓文用尽他毕生的积蓄娶了我,才得以重生。所以虽然他现在对我不好,我还是无论如何都会服侍他一辈子。”

阿娇讲完她的遭遇之后,三个人都静寂了一会儿。后来还是阿娇打开了闷局,她依在我怀里说:“阿明,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了,我们还是珍惜你拥有我妹妹肉体的欢乐今霄吧!”

阿娇说着就把细白温软的小手摸向我的阴茎,却探得一条硬肉。便说道:“阿明,你再正正经经地和我妹妹性交一次吧!”

我答她:“不必了,阿娇。阿梅已经被我搞得负创了。再做会痛死她的!不如我和你玩好了。”

阿娇道:“难得明哥这般痛惜我妹妹,不过我们的做爱的机会多着哩!还是让妹妹用嘴儿来陪你玩吧!”

玉梅听见阿娇这么说,立即离开我的怀抱,然后转身伏在我的胯间,樱唇轻启,将我的阳具纳入她的小嘴里吞吞吐吐,阿娇在一旁指导,教她妹妹时而吞入吮吸,时而吐出用舌头绕卷,使得我阴茎越来越硬,龟头涨满阿梅的小嘴。我逐渐觉得一阵痕痒攻心便说:“阿梅,你快吐出来吧,我要射了。”

阿娇没做声,玉梅反而更深地含入我的阳具,我终于忍不住火山暴发了。一股浓热的精液从我的龟头涌出来,灌满了阿梅的口腔,玉梅的眼睛望着阿娇,像似在问她应该怎么办,阿娇对她说道:“阿梅,你把明哥射入你嘴里的精液吃下去吧!你吃了他的精液,就表示我们感谢他把我们干得痛快舒服呀!”

阿梅一口吞下我射出的精液,然后继续吮吸我慢慢在她小嘴里软下来的阴茎。

经过两天来和俩姐妹的不断性交,我委实太疲倦了,我向后躺了下去,任由阿梅摆布我的阳具,阿娇就坐过来轻舒玉手,为我按摩。我手执她俩的乳房,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一时间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当我醒过来时,又是另一天清晨了。阿娇和玉梅还仍然拥着我甜睡,我翻伸坐了起来,靠着船舱坐着。望着俩姐妹嫩白可爱的裸体,甜蜜地回忆着两天来和她们无牵无挂放纵性交的乐事,我不禁油然满足。我祥细的看了看阿梅的光洁的阴户,已经不再红肿了,我把双手分别伸向俩姐妹的阴户,又把手指塞进她们的阴道挖弄。姐妹俩同时被我搅醒了,阿娇拿开我的手坐了起来道:“你们玩吧,我去做早餐。”

我把她推倒说:“还早着哩!一齐玩一会儿吧。”

说着又把手伸向她的阴户。阿娇只好躺下任我玩弄她的阴道。挖了一会儿,两姐妹的阴道都挖出水来了。我问他们谁先来,阿娇说:“我们下午就要离开这里了,所以今天要让妹妹吃全餐。明哥不要再打做我的主意了。”

其实我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又想到了一个奸淫她们的怪姿势,需要阿娇一齐来玩。就把想法说了出来,阿娇不得不同意了。

于是两姐妹照我的办法,先后背对背地跨到我身上蹲着,玉梅面向着我,阿娇就背贴着她妹妹。俩人的阴户轮流套入我的阳具,我的手又可以摸玩她们的乳房,三个人玩得兴致勃勃。一会儿,阿娇转过头说:“明哥,我去准备早餐。你专心玩我妹妹吧!”

我点了点头。于是只剩下阿梅和我肉体连在一起。我坐了起来,搂着阿梅亲嘴,阿梅的阴户里仍然插入着我的大阳具,经过两天来的性接触,她的阴道已经适应了我的阴茎。非但不再畏惧我插入抽送,反而能从中获取快乐。

阿娇送来了早餐,我和阿梅想分开起来穿衣,阿娇阻止道:“今天你们日头里都无需着衣服了,船儿由我把着,你们尽管放心行乐就是。现在你们可以继续交合,我来喂你们吃早餐。”

说着就把食物送到我们口边来,我和玉梅竟在性交的同时共进了早餐。

吃完之后,我的阳具仍然插在阿梅阴道里,我搂着她躺了下来,阿梅侧身躺在我的一条大腿上,我的腰部向上挺动,使得阴茎在她的阴户里抽动。我的手有时玩摸她的脚丫,有时捏弄她的奶子,时而抚摸她的大腿,时而捏弄她的丰臀。在我和玉梅相处的最后一天中,彼此都依依难舍,驯熟了的阿梅犹如小荡妇般的讨我开心,她不再像前两天那般羞涩及拘谨,而变得豪放和淫荡。阿梅要我乖乖的躺在厚厚的棉被上,自己就主动地活跃在我的身旁,一会儿用小嘴吮吸我的阳具,一会儿用阴户来套入,一会儿又让我的阴茎插进她的臀缝里。出尽两天夜中从阿娇那里学来的性交艺术,力求使我得到美妙的性享受,整整地玩了一个上午,我才在她的阴户里射了精。

午饭过后,我惜别了阿梅,陪同阿娇一起返回香港,在船上我向阿娇表示很喜欢玉梅,阿娇劝我别想了,因为她娘家祖上欠下巨债,目前玉梅起码要接客两年才有机会嫁人我听了无限惋惜,但是也无可奈何!

出了统一码头,已经是黄昏时分,我和阿娇在巴士站等车,突然有件利器从背后顶着我的腰部。同时有人低声道:“不要动,向前面的车子走去。”

我看了看阿娇那边,她也同样被一个男子押着,我和阿娇只好被迫上车,那是一部小型客货车,车箱遮实着,看不见外面。我心里又担心又奇怪。从他们的对话里,我知道他们三个人之中,押着我高个子的叫做瘦马,押着阿娇的矮个子叫肥猪,开车的应该是他们的大佬,俩人都叫他大哥强。

大约开车半个钟头之后,车子停了下来,我和阿娇一齐被押进一座僻静孤独的乡村别墅,上了一层楼梯之后,走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只见有一位穿得很少的少女迎了出来,叫了声:“强哥”抱住就吻,大哥强也当众用手去把她的奶子摸捏了一下。然后指着我对她说:“小燕,我们不只捉了个女人来玩,还顺便带了个男人来让你试一试新味道,这次你该满意了吧!”

这时我才明白这群飞仔飞女并非打劫,而是拿我和阿娇来寻开心。这事对我倒是没什么,可是阿娇可少不了要饱受一番被他们三人轮奸的辛苦了。

我很快地被绑在一张靠在墙上的竹梯上,我打量了这个稍微布置过的单位,一个两百零尺的厅里铺满了草席。这时大哥强还在和小燕摸摸捏捏,小燕甚至把手伸入大哥强裤子里面掏弄他的阳具,而大哥强也把小燕的小背心卷起来用嘴吮吸她的乳尖。瘦马和肥猪合力从房里抬出一张床褥,放在厅的中间,然后一齐向阿娇走去,各自伸出魔手去袭击阿娇的酥胸和私处。阿娇想用手推拒,大哥强粗声喝道:“喂!女人,我们旨在大家开开心心玩一场,如果你不合作,我便把你老公的阳具割下来!”

小燕听了嘻嘻傻笑。阿娇不敢再抵抗,任由瘦马从衣领口伸手进去摸捏乳房。肥猪也从阿娇的裙底捞向阿娇的阴户。摸了一会儿,竟把阿娇的内裤也除了下来,又把裙子向上掀起,叫了声:“哇!好多毛啊!”

说着把手指伸入阿娇的阴道里乱挖。瘦马也把阿娇的上衣向上撩,想把她的乳房裸露出来。阿娇急忙出声道:“我求求你们,不要把我的衣服弄皱了!”

“肥猪瘦马,你们把她剥清光了吧!”大哥强一边掏弄小燕的阴户,一边吩咐道:“顺手把她的衣服拿进房间里边放好。”又对阿娇说:“只要你听话,我们是不会难为你的,天亮之前,我们还会用车送你们回去。”

于是阿娇被肥猪和瘦马脱得一丝不挂,扶到床褥上躺下。俩人坐到阿娇身边,肆意地玩弄阿娇光脱脱的肉体。这时小燕也替飞仔强除去所有的衣服,而且跪在他的脚下,将他的阳具含入小嘴里吮吸。过了一会儿,大哥强从小燕的嘴里拔出,挺着粗大的阳具向着阿娇赤裸裸的肉体走去。瘦马和肥猪每人捉住阿娇的一只小脚,把阿娇的两条玉腿尽量地左右分开。大哥强向阿娇的裸体卧了下去,小燕跑过去小手儿执着他的阳具对准了阿娇毛茸茸的阴户,大哥强的臀部一沉,就轻易地把阴茎奸入阿娇的阴道里去了。

看到这样的情景。我虽然无比的气愤和妒嫉,底下的阳具却不由自主地把裤子撑起来,小燕眼尖望到,便走了过来,小白手轻轻把我的裤链拉开,将我粗长昂勃的大阳具放了出来,然后拿在手里把玩。一会儿,又把包皮推下去,让烫红的龟头整个露出来。几天来我同玉梅及阿娇数度交合,限于船上的不便,我尚未能彻底地清洁一下,下体一定十足的异味,小燕却一点也不畏忌,一口就含进嘴里吮吸着。还不时地用她的灵舌舔弄我阴茎上的肉凌。丝丝的快感从我的龟头上传来,我不禁对小燕产生了一份好感。我仔细地注意她正在用小嘴吞吐着我阳具的脸蛋,觉得这个小妮子长得很可爱。小嘴巴被我的阴茎几乎涨爆,乌溜溜的大眼睛向上望着我,一张瓜子般俏脸,两个深深的酒涡,实在是一个天真活泼的可人儿,可惜小小年纪就沦为飞仔强的党羽!

大哥强屁股还仍然像打椿机似的在阿娇的两条粉腿之间一起一落,他的阳具在阿娇的阴户里抽送得渍渍有声,看来阿娇的阴道里已经有了爱液的分泌。阿娇的眼睛一直望着我这边,脸上呈现出一片无可奈何的表情。瘦马和肥猪分别坐在阿娇正在被奸淫着的娇躯两旁,一面观看他们的老大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在阿娇的阴户里出出入入,一面等待着轮到自己的一刻。

过了一阵,大哥强叫了一声,下体紧贴着阿娇的阴部,两辫屁股一动一动的,看来一定是在阿娇的阴道里面射精了。小燕赶快吐出我的阳具,入内拿了一些纸巾出来,未几,大哥强把阳具从阿娇的阴户里抽了出来,只见一股白花花的精液也随着带出来。小燕为阿娇抹去阴户外面的液汁,跟着扶起大哥强,退到我对面的另一边靠墙坐下。

瘦马和肥猪各在阿娇的阴部拔下一根阴毛,然后互相比较了长短,原来肥猪蠃了,他迅速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肥猪的阳具不太长,不过很粗,当他向阿娇的阴户逼过去时,吓得阿娇连忙用手指拨开自己的阴唇迎着。幸亏刚才大哥强捣弄过她那里,还留下许多精液在她阴道里,所以肥猪的粗大阳具还算顺利地挤进去了。当他抽送的时候,阿英的阴户发出“卜滋”

“卜滋”的很大声响。阿娇尽量地张开着她的双腿,努力去容纳肥猪粗大的阴茎对她阴道的涨挤。

小燕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地依在大哥强怀里,小手抚弄着他的阳具,大哥强因为刚刚玩过,此刻仍是软软的并无起色。小燕撒娇地俯下去吻他的阳具,大哥强伸手在小燕的小阴户捞了一捞,手指沾满了淫水。便指着我对她说:“阿燕,你去和这男人玩吧!不过先别把他解开。”

于是小燕迅速站起身,向着我这里走了过来。我见到赤裸的小燕更加动人,两座奶子刚刚发育成熟,两颗奶头儿红艳诱人,一身的细皮白肉着实可爱,细腰轻扭,隆臀款摆。一对玉腿更是匀称洁白,配着一双小巧的脚丫子煞是迷人。只恨我双手被捆绑,不能亲手端来玩赏。

小燕笑眯眯地走到我跟前,先是低头用小嘴含在我的龟头上,使我的阴茎沾满了她的涎沫,然后站起身,让她的阴户凑向我昂起的阳具。我自然是很配合地向她挺进。阿燕虽是飞女一名,毕竟年纪尚幼,阅人不多,阴户还很紧窄,好不容易才把我的阴茎套入她的阴道里。接着一面套弄我的阳具,一边解开了我的上衣。把她胸前的软肉贴着我的胸部按摩着。

我望向阿娇那边,肥猪在阿娇的阴户经过一番剧烈的抽弄之后,这时正从阿娇雪白的肉体上爬起来,阿娇的肚皮抽搐着,一股浓精从她的半开的阴户淌了出来。

瘦马在旁快手快脚地脱自己的裤子,原来瘦马的阳具虽然不很粗,却好长。他脱光身上的衣服之后,迫不及待地扑到阿娇身上。也不理阿娇的私处爱液狼籍。手持长长的阴茎,照着阿娇的阴道插将下去。这下子大概因为插得很深,阿娇不禁张大了口“啊”了一声。瘦马并不理会,仍然一下接一下地抽弄着阿娇的阴户。阿娇经历着三个男人的轮流奸淫,可能也放开怀抱去接受这一不可避免的事实。在大哥强奸淫她时,就已经有过高潮。肥猪粗大的阴茎又使得她的阴户得到空前地充实。此刻瘦马的长阳具更是顶心顶肺,把阿娇抽插得情不自禁地大声哼叫着。

我这里,小燕的阴户里也已经春水泛滥,小燕更加卖力地用她滋润的阴道套弄我坚硬的肉棍儿。我估计她已经接近高潮了,也尽量把下体向她迎凑。小燕脸红耳赤,娇喘连连。终于浑身颤抖,樱唇退白,跌坐在我的跟前。正在这时,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位手提两抽食物的肥妹子,小燕急忙叫道:“小莲妹妹,快点过来!”

小莲不慌不忙地把手里提着的东西交给肥猪,又走到大哥强身边小声地和她不知说了些什么,大哥强点了点头,小莲笑眯眯地向我这边走了过来。小燕对她说道:“小莲妹妹,我不行了,你来把他玩出来吧!”

小莲微笑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出声回答她,慢慢脱去身上的衣服。一会儿,小莲就赤条条的站在我面前了。只见她长得珠圆玉润,虽然不能称为好身材,但是她有个很惹人喜爱的特点,就是差不多全身到处都是圆碌碌的。圆圆的大眼睛,圆圆的脸蛋,圆圆的小嘴,甚至她的手臂,大腿以及臀部,都是浑圆可爱。

小莲缓缓跪在我的大腿跟前,解开了我的裤带,将我的内外裤一齐褪下,然后把我的阴茎含入她的小嘴里吮弄。小莲的嘴儿虽小,樱唇却比较肥厚,我的阳具在她的小嘴里另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奇妙感觉。我十分受用地让她吮吸了一阵子。大阴茎情不自禁地在她口里一跳一跳的。小莲吐出我的阳具,慢慢地站直起来,扭动着腰肢和臀部,试图将她的阴户套在我的阳具上,怎奈我和她体高相差悬殊,试了几次都进不去。后来还是我半蹲着就她,我的阴茎才得予奸入小莲的阴道里。不过性交仍然进行得很勉强,大哥强起身走过来对我说:“喂!我两个女人都给你玩了,如果你不会再反对我们玩你的老婆,我可以让你松绑玩个痛快,怎么样?”

此刻我除了点头维维称是,还有什么话说呢!小燕立刻站了起来,绕到我身后,先把一对软绵绵的乳房送到我手里让我玩捏两下,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我被绑的双手。又将我的上衣脱去。我双手得到自由之后,整个人主动得多了,我全身赤裸地坐在竹梯上,搂着小莲丰满的肉身。小莲分开着两条圆白的大腿坐在我怀里,我的阳具就插着她的阴户中蠕动。小燕也站在我们身旁,将一对白嫩的奶子贴着我的臂膀。

这时的阿娇已经被瘦马奸得高潮叠起,她放浪的搂抱着瘦马,肉紧地叫床声连连不绝,瘦马终于伏倒在阿娇的身上,长长的阴茎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里。阿娇又一次地被人往她的阴户中灌入精液,从她脸上流露出满足的神色,看得出她已经是很情愿的,我便也放怀了!瘦马从阿娇的阴户里抽出长长的阴茎,起身离开阿娇的肉体。阿娇软软地躺在床褥上面,阴户大开着,白花花的精液从她的阴道口淌了出来。小燕走过去帮她揩去了。阿娇微睁双眼,见到我和小莲赤裸裸地搂抱成一团。也报以会心的苦笑。

小燕躺倒在床褥上向我招手道:“喂!别在那里泡了,过来这里玩个痛快吧!”

于是我抱起小莲,走了过去。阿娇坐了起来,挪着身子坐到一边。我把小莲放到小燕身边,然后躺在她们两具雪白的肉体中间,摸摸这个,挖挖那个。两个女孩子分两旁依在我的臂弯里,柔顺地任我玩弄着肉身上面诱人的部位。一会儿,又一齐趴到我的下体,四片樱唇,两条丁香小舌,一起吻向我的阳具。那时我的阳具被她们俩玩得坚硬无比,只想插入她们可爱的阴道里抽送,可又不知插那一个好。

我玩摸着她们在我身边的下半身,从大腿直摸到小脚。小燕的脚尖瘦而扁薄,脚板底细皮红润,看来是素不走动,只在屋内等插的尤物。我将双手伸到两个细嫩的阴户,把手指伸进湿润的阴道里玩弄着。小莲的阴道像饱汁的水蜜桃,阴水浸湿了我的手掌。我揉了揉小燕的阴核,小燕嫩白的娇躯随着我的动作一抖一抖的。我翻身坐起来,令小莲仰卧床褥上,又叫小燕猫在她身上,然后扶着小燕丰臀,把两个美妙的阴户分上下安排在一起,接着我就凑过去,先将自己的阳具刺入小莲水汪汪的阴户里抽插十来下,再拔出来,换插进小燕狭小的阴道里抽送。虽然两个娇娃的风流穴只能轮流得到我的阳具的充实,可是她们也很满意这样新奇的玩法。每当我奸入她们其中一个的阴户里时,总换来声声浪叫。

我一边在两女的阴道里抽送,一面偷眼望过阿娇那边。这时阿娇仍然赤身裸体地坐在男人堆里,三个男人虽然刚刚在阿娇肉体里寻欢作乐一番,却个个余兴未尽,用手在阿娇身上诱人的部位摸玩捏弄着。阿娇一声不响地任他们摸捏乳房和挖弄着阴户,眼睛不时地注意着我奸淫小莲和小燕的动静。我加快了动作,先把小燕插得娇喘吁吁,阴水滴落在小莲身上,终于支持不住,摊倒在小莲的身旁。

我伏在小莲丰润的肉身上,大阳具专心地在她肥嫩的小阴户里出出入入。小莲也热情地搂抱着我,两团软肉紧紧地烫贴在我的心口。两条浑圆的粉腿勾在我的背后,使我的阴茎更加深入地捣弄她的阴户尽处。小莲在我的奸淫下渐渐地进入性爱的高潮,小嘴里发出淫荡吟叫,阴道里沁出的液汁浸泡着我的阴茎。我继续抽送了数十下,便顺势将阳具塞入小莲的肛门里,小莲并不反对我插入她的后门,而从我阴茎传来的感觉除了挤迫紧窄,抽插时并不太困难,所以我都放胆地抽送起来。过一会儿,小莲娇声说道:“好男人,你别净顾着玩我后面。我前边的里面好痒痒哦!你把那肉棍儿给我吧!快点儿插进去嘛!”

我消受不了小莲的娇嚷,就将阴茎从她的屁眼里抽出来,恢复对她阴户的抽送,这下子直乐得小莲高潮叠起,淫声浪语,叫个不停。我终于也被带进性爱的高峰。在那销魂的一刻,我搂抱着小莲珠圆玉润的娇躯,腰部紧贴着小莲的白嫩肚皮,胸口压扁了粉乳。同时深深地将精液射进小莲的阴道里面。我懒洋洋地趴在小莲丰满的肉身上,大阳具仍然泡在她的阴户中,而小莲的四肢就像八爪鱼一般紧紧的把我搂抱。

过了一会儿,小燕把我的身从小莲的肉体上推下来,随着把头埋在我的下体,张开小嘴,将我软了下来的阴茎整条含入吮两吮。复吐了出来,然后用小舌头戏弄着。小莲也坐起来清理刚才被我搞得一蹋糊涂的阴户。我望望阿娇那边,阿娇猫在大哥强两条毛腿之间,小嘴吐纳着他的大阳具。大哥强的阴茎被阿娇吸得硬梆梆的,便示意阿娇骑到他身上。阿娇刚把阴户套入大哥强的阳具,瘦马竟把软垂着的阴茎送到阿娇嘴边,阿娇不敢怠慢,连忙含进小嘴里吮吸。转眼间瘦马的阳具膨涨了,阿娇的小嘴只够容纳瘦马的龟头,瘦马把硬直的阴茎从阿娇的樱口中抽出来,绕到阿娇的身后,吐了一口涎沫涂再阿娇肥白的两片大屁股中的肉洞口,然后手持又硬又长的阴茎,缓缓地塞入阿娇的屁眼里。阿娇的下体同时受到两根阴茎的袭击,俏脸上流露出不胜消受的神色。不由得张开着嘴儿,一口大气都未透完,肥猪也已经把他的粗大阴茎塞入阿娇嘴里,阿娇全身的肉洞此时此刻完全被男人的性器所充填。虽然我心里是无比怜惜与同情,可是这幕三男同时奸淫一女的活春宫。却刺激着我的官能,我的刚刚软下的阴茎不由自主地在小燕的樱桃小嘴里涨大起来。小燕吐出我的阴茎,起身骑到我的怀里,一手拨开她的阴唇,一手轻持我的阳具,将两样东西对准了之后,就把肉身子一沉,又和我交合在一起了。

我双手轻捻小燕的乳尖,逗得她娇笑连声。我继而将她身子放到床褥上,手握她的两只纤巧的小脚,分开两条粉白的大腿。跟着让我昂起的阳具重新插入小燕的粉腿中的巢穴狠狠地抽插。小燕随着我对她阴户的抽送娇声呼叫着,我觉得小燕浪得可爱,越发奸得起劲,使得小燕的阴户一次又一次的沁出阴水。我将龟头抵在小燕的粪门,费了好大的劲才塞进去一小段阴茎,小燕哇喇哇喇叫痛。我却不理,一味蛮干,不过小燕的屁眼里实在是紧窄得难以抽送,奋力地进出力大约三四十次之后。我的阳具被小燕的肉洞儿摩擦得痒麻起来,一时间有了欲吐的感觉。于是我从小燕的门退出阴茎,正正经经的进入她的阴道里抽弄。直至将精液灌满了她的小阴户。

我赖在小燕的肉体上歇息,眼睛望向阿娇那边。阿娇仍然受着三面夹攻,不过瘦马看来就快玩完了,只见他双手扶着阿娇肥白的盛臀,高瘦的身子打了几个冷颤,已经把精液射进阿娇的肛门里去了。瘦马从阿娇的屁眼中抽出阴茎,退到一旁坐下。在此同时肥猪也在阿娇的小嘴里灌满了精液。大哥强躺着享受阿娇用阴户套弄他的阳具,一双手始终未离开过阿娇的乳房,阿娇从他身上爬起来,不胜疲乏地仰躺着。她两腿分开着,嘴角淌出一股半透明的精液.阴道口溢出一道浓精,和臀眼里冒出的精液会合,一直流到床褥。小莲走过去,拿纸巾给阿娇捂住阴户和屁眼,先替大哥强清洁了下体。然后带着满嘴精液的阿娇走进浴室,一会儿,我也从小燕的娇躯上爬起身。尾随她走进浴室。

当我从浴室走出来时,大哥强等三人已经穿好了衣服。于是我和阿娇也速速穿上衣服,然后便匆匆地被送到我们先前被劫持的地方。我仿佛发了一场春梦,更不知是祸是福,望了望腕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赶快叫了一辆的士,火速送阿娇回家。

第二天,我趁着堂兄外出上学校时,去到阿娇家里探望。阿娇躺在床上休息,我问身子怎么样了。阿娇说:“昨天晚上被那三个飞仔玩得太过份了,只好对卓文说是身体不舒服。”

我笑着打趣说:“阿娇,那三个人一齐玩你时是不是很刺激。”

阿娇娇滇道:“你就刺激了,一箭双雕,一下子接连奸了两个女孩子。难为我被三个男人轮奸了六次,好在我只用阴户承受了四次,否则连走路都有困难了!”

我把手伸到阿娇的私处抚摸着她的阴户说:“阿娇这里还疼不疼?”

阿娇笑着不答话。我进一步把手伸入她的里面,先是摸到她的阴毛,后来又用手指掏弄阴唇。阿娇被我撩得春心荡漾,一对水汪汪的媚眼儿望着我说:“明哥你好大的胃口,前天才玩过我们姐妹俩好多次,昨天晚上又玩了两位少女,难道现在还想打我的主意吗?”

我加上一手玩摸她的乳房说道:“阿娇的身子我是百玩不厌的,只是你今天身体不舒服,我可不敢轻举妄动!”

阿娇伸出纤纤玉手,将我的裤链拉开,放出我那硬直的阳具,握在手中摸玩捏弄着说道:“明哥嘴里不认,这里可不会说谎哟!”

我只好坦白地承认说:“阿娇,我确是每时每刻都想把阳具插进你的阴户里,只是你昨晚太辛苦了,我就是爱死了都不好再弄了!

阿娇听了感激地说:“明哥真体贴我,不过见你这里的模样,也委实难受,不如我用嘴替你含一含吧!”说着便把头凑了过来,轻启樱口,将我的龟头含入嘴里。

阿娇用心地吮吸着我的阳具,直到我把精液射入她的小嘴。阿娇一滴不漏的把我射得她满嘴的精液全部吞吃下肚子里,又用舌头儿将我的阴茎舔得一干二净。然后抬起头来对我说道:“阿明,这几天来你也辛苦了,明儿不要来找我了。免得大家见面之时忍不住又玩起来,会伤你身子的。”

阿娇一番金石良言我当然受落了。可是谁也估计不到,这次的幽会,竟成为永远的诀别。

就在我回到住所的第二天,日军攻陷香港,三年零八个月的离散生涯开始了。偶然中被日军知道我略懂日语后,我被抓去当翻译。编制在远征南洋的行伍里,到达了新加波,在那里见尽当地华人被日军奸淫烧杀惨景。当然我身在军中,不可避免的也介入了这些残忍的暴行之中。

当时我所跟随的小井少佐乃实一名凶残的淫魔。在我们驻守岛上的日子里,小井每天至少要奸淫一名女性。岛上绝大多数居民都是华人,壮男们早已全被抽调做炮灰。留下的是一大群老弱妇孺,虽然每日有填肚的粮食供给,却过着任人鱼肉的日子。

每天的清早,岛上的每个人都要亲自到日军的总部领取当天的食物。小井就在这时虎视耽耽地注视着每一个妇女,随时选择他的猎物,然后带入自己的屋子里奸淫。当然顺其意者,可另得一份好的食物,但这种菲薄的代价实在来自不易。

这一天,小井又指着几个女人向我交代了几句。我便上前去,先是登记了她们的良民证。我从而知道她们之中一个叫秀秀,二十三岁,已经嫁人了,是个丰满的小妇人,一个叫紫娟,十七岁,长得很清秀,未婚。还有一个叫银玲,样子甜美,还是个黄花闺女,才十五岁。我吩咐她们不必排队,因为小井长官另有安排。三个女人不敢怠慢,跟随着我的背后走进小井的大房里。

小井令我和两个卫兵留下,大门关上之后。小井着我令三个女子脱去衣服,但那三个女子怕羞扭呢着不肯动手,小井对两个卫兵挥了挥手。卫兵们走上前去,捉住紫娟,硬将她的上衣剥下来,跟着又脱去衬衣,裸露出两座肥白的奶子出来。卫兵们哈哈大笑每人拽着紫娟的一座乳房捏弄着,一面又伸手去脱她的裤子。紫娟本能地拉着自己的裤腰,可那及两个卫兵之孔武有力,一个抱住上身,一个扯着裤子。一下子就将紫娟的内裤外裤一齐拉下了。接着便夹手夹脚,把紫娟赤裸裸的光身子抬到床上,将她的手脚向两旁分开。紫娟的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着。小井看了哈哈大笑,迅速地除清自己身上的军装,赤条条地跳到紫娟的裸体跟前,手持粗大的阳具,照着紫娟阴毛稀疏而大阴唇白嫩的红润肉洞就插进去,紫娟痛苦地一声惨叫。小井并不理会,一味狂抽猛插。紫娟承受不住,终于昏了过去。

小井满足地从紫娟的阴道里抽出带血的阴茎。令两个卫兵继续剥除女人们的衣服,接着受难的是年纪尚幼的银玲。当她所穿的衣服被扒光时,我看见她的阴毛都还没有长出来,一对乳房也只有鸡包仔大小。银玲被放到紫娟的身旁,小井扑到她身上,粗硬的阳具冲撞着她的幼嫩的阴户,由于银玲那里实在太小了,竟然不得其门而入。小井气得哇哇大叫,令两个卫兵每人各执银玲的一条大腿用力向左右拉开,然后吐了一口涎沫涂在她的阴道口。再用两支大姆指将银玲光洁的大阴唇婢开,再使自己的龟头顶在那红润的肉洞口,屁股一压,随着银玲疼痛而发出的惨叫,小井那粗大坚硬的大阳具整条地没入她的阴户里。银玲痛苦地争扎,怎奈手脚都被人按住,一点儿也动弹不得,只有挨插的份儿。银玲呻吟了一会儿,终于没声也不动了。小井满意地拔出阳具,银玲娇小的肉躯横陈在床沿,雪白的大腿软软地垂下,私处的肉缝缓缓地渗出一丝处女红。

小井转过身,淫笑地望着秀秀,招了招手。秀秀不敢抗拒,缓缓地向他走过去,小井伸手在她鼓鼓的隆胸摸了摸,回头向我说:“大大的,好!好!叫她脱,光光的!光光的!”

我连忙上前对秀秀说:“长官要你脱光,你听话照做罢!惹她生气可不是玩的。”

秀秀无可奈何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衣钮,先是脱下上身的小褂儿,露出一对雪白的豪乳,转眼间,内裤都褪去了。只见秀秀的小肚子尾乌油油的阴毛茸茸,小井将秀秀一丝不挂的肉体拉到床沿坐下,双手捏着秀秀肥白的乳房捏弄过一阵子,就把她向后推倒在床,秀秀已经是过来人了。刚才又看到了小井奸淫紫娟和银玲的情景。心里明白将要轮到自己了,便乖巧地分开双腿高高地举起。把个丰满的阴户大开门户向小井迎着。小井双手握着秀秀的脚丫,下身凑了过去。“吱”的一声,若大的一条硬梆梆得大阳具,已经尽根送入秀秀饱满的阴户中。接着便一出一入地在她的阴道之中抽送起来,秀秀先前看过少女们开苞的活春宫,谅必也挑起了欲念,可能有些心动了。现在亲临着私处被小井的阴茎奸入并且反覆抽插的情景,更是春意萌生。肉紧地搂抱着小井的腰际。过一会儿,竟舒服地哼哼呵呵地叫床起来,像是很享受的样子。

紫娟和银玲已经苏醒过来。双双坐了起来,手捂着私处呆呆的看着小井的粗大阳具竟畅顺地在秀秀的阴户出出入入。脸上流露出惊奇的神色。

秀秀已经进入高潮的景界,随着大阳具地抽插,从她的阴户中不时地传出淫水声响来,秀秀整个肉身都瘫软了。小井哈哈大笑,回头令我和卫兵们脱光了衣服,又叫我走过去,将秀秀脚丫交给我握着,要我继续奸淫她。于是我手执秀秀两支柔软脚丫儿,分开玉腿,将下体向着她的私处凑过去。只听见“渍”的一声,大阳具已经轻易地进入秀秀温软的阴道里,秀秀双目半闭,不但没有推拒我的阳具奸入她的肉体,而且满受用似的任我在她的阴户里左冲右突。我继而让秀秀的玉腿从床沿垂小地面,然后骑上去,让大阴茎经她的嫩白的腿缝塞入她的阴户里。然后伸手捉住秀秀酥胸上一对肥白而富有弹性的大奶子ㄧ意地摸捏把玩。

与此同时,两个日本兵也已经分别把阳具插在紫娟和银玲的小肉洞里,三人一面玩着手头上的女人,一边观赏着旁人性交。小井更是在一对对的肉虫身上摸摸这个,捏捏那个,忙得不乐亦乎。过了一会儿,小井更下令我们交换手头上的女人来奸淫。于是离开秀秀的肉体,移向紫娟的娇躯。

紫娟生就一副匀称的好身材,脸蛋儿也长得很俊俏,那副可人的模样儿本是年青男子追逐的对像,只是此刻却沦为我们的玩具。我伏到紫娟光滑洁白裸体上面亲了亲她红红的脸蛋,又摸了摸尖挺的乳房。紫娟闭着含泪的眼睛默默地任我轻薄,我继续用手指轻轻拨动她的阴核,直到一股阴水从她的阴道口渗出来。我便扶起紫娟的一双修长的粉腿,着她高高地举着,跟着便手持阳具,对准她的小肉洞,缓缓地插进去。紫娟紧张地承受着我对她肉体的侵入,直到我的阴茎尽根地送入她的阴道里,才无可奈何的舒了一口气。我一边慢慢抽送,一边撩弄着紫娟的乳尖。终于令紫娟肉体颤抖,阴道里也春水泛滥。使得我的阳具抽送自如。于是我手执紫娟两支纤纤的小脚,将她一对嫩白的大腿尽量分开,然后让大阳具在她红润的阴道中一阵急送快抽。一时间使得紫娟娇喘连连,渐入佳景,我也全身兴奋。正待射精的当儿,小井又喝令换人。我只好把紫娟的双腿交给另一个卫兵,让她继续抽弄。

我移步银玲的跟前,看到她经历过三个男人的强奸之后,已经痛苦得奄奄一息。我实在不忍再将阳具插进银玲受创阴户里,可是我深知小井的脾气,这事我不能不做。我扶起银玲软软垂下的双腿,银玲的脚丫儿小巧玲珑,脚趾整齐可爱。我手指搔了搔她的脚板底,银玲张开哭红了的眼皮,恐惧地望着我。我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生说:“小妹妹,你不必害怕,我会尽量小心地弄的,你放松点吧!看看秀秀和紫娟她们,岂不是玩得很快乐。”银玲侧过头望望。果然两位女人都正与卫兵们干得正欢。我让银玲的手儿握着我的阴茎,银玲怕羞地放开了。我着她手扶大腿高举着,然后伸手摸到她光秃秃的阴户。银玲的阴道仍在渗出丝丝的鲜血,红肿的小阴唇里露出细小的肉洞儿。我持着阴茎在她的小阴唇上下划动,用龟头轻轻撩拨肉蚌中的小珠,银玲渐渐有些反应了。终于肉体颤动玉户生津,我见时机成熟了,便把龟头向下移动,抵在银玲的肉洞口。稍微用力一顶,将个龟头纳进她的阴道里。银玲痛得肉体一震,轻声求我不要再插入。我即刻停止不再用力,但是也没拔出来,只将个头头涨在银玲的肉洞中。我正想慢慢挤进去,突然背后被人用力一推我的阴茎不由自主地整条插进银玲的阴道中。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小井的恶作剧。这一下可疼得银玲叫出声来。小井仍不肯罢休,令我必须大力抽送。我不敢不依,唯有不顾一切,将条大阳具迳自在银玲窄小的阴户中一次又一次抽出和插入,因为刚才我对她有过一番温柔的前奏,银玲的阴户里有了淫水的滋润。尽管我感到她阴道里是那么紧窄,银玲总算可以应付我对她的奸淫而不昏迷过去。不过对于女性,我总不喜欢用强迫的性交。所以我便尽量使自己快点兴奋而射精,以减轻银玲所受的痛楚。又加上银玲的阴道箍得我阴茎十分紧凑,我在她销魂的小肉洞抽送了百来次之后,便一泄如注了。

当我从银玲的娇躯上爬起来之后,小井竟下令两个卫兵过来继续奸银玲,及至射精为止。可怜的小银玲,虽然我内心是何等同情她,可也无能无力。当第二个卫兵的阳具从她的小肉洞里抽出后,小井再次持着粗大的阳具,捣进银玲灌满了三个男人的精液的小肉洞里抽送,不过这时银玲的阴户已经好像一个浆糊罐。她既润滑又麻木了。小井抽插她时,并没有再听见她痛苦的呻吟声音。未几,小井也在银玲的肉体里射出了。

岛上设有一间女子监狱,我们初到时,狱中还是空的。大约一个星期之后,不知从那儿运来了一批女囚,大概有二十多人。她们被困在岛上旧时的小学校,小井负责看管这些女囚,所以这些女人的命运就悲惨了。

每当小井审问犯人时,监狱里总要传出骇人听闻的惨叫声。事关他往往有许多残酷和刁钻的刑法使得女犯人哭笑不得,痛苦难当。甘心委曲求全的尚好些,不必受太大的皮肉之苦,但始终免不了接受小井和其他卫兵的奸淫和摧残。我既身为翻译,每次审讯往往都会在场的。

有一天,我又被传召去刑房三加审问一个抗日志士的妻子和女儿。当我进入那间阴暗的房子里时,只见柱子上绑着两个女人。从档案中我知道她们一个叫韩秀贞,三十六岁。一个是韩小菊,十七岁。问话的内容是要她们讲出丈夫的下落。秀贞只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小井立即令四个日本兵把她们的衣服剥下来。秀贞尖叫地央求那些士兵不要动她的女儿,可是士兵们并不理她。哈哈大笑地扑上去,把两个女人从柱子上解下来。秀贞和小菊拚命地抵抗着,可是那里及得士兵们的孔武有力。身上又只穿着一件布袋开三个洞做成的囚衣,所以很轻易地就被剥得精赤溜光了。我看了看两个赤裸的女人,只见她们都很清瘦,脸部和手脚都让太阳晒黑了,身体部份却仍是白嫩的。由于女囚们每天都有得冲身,所以她们俩人的肉体显得很洁净。她们的手臂被两个日本士兵紧紧地捉实,一点儿也动弹不得。小井又叫我重复地问过一次。不知她们是否真的不知道,我仍旧得不到答案。小井指了指秀贞,怪叫了一声口令。捉住秀贞的那两个日本士兵立即把她双手向后绑起。又把他的头发拉向后绑在手上,然后从屋顶放下一条绳子。只见那绳尾还分成两条细绳。其中一个士兵拿起细绳分别扎住秀贞的两颗奶头。跟着把绳索向上收紧,秀贞的乳房随即被扯起。那绳索一路向上拉着,直把秀贞拉到只剩脚尖着地才停止。这时的秀贞被整得昂着头挺着胸,整个人都被那两条细绳控制着。一定要掂起脚尖站着,一放下脚后跟,细绳就会拉痛乳房。看得出秀贞这时候是很痛苦的,可是仍然问不出口供来。小井且不理会秀贞,而将视线落在光脱脱的小菊身上。小井移步走到她跟前,伸手就去捏她的脸蛋,我也走过去传译小井的问话。可是小菊也说不知道他爹的下落。这时她的双手仍然被两个日本士兵捉实。小井用力捏着两座刚刚发育成熟的奶子,小菊痛得高声尖叫起来。做母亲的秀贞心疼地哀求着,可惜是无济于事,况且此刻她被吊着奶子,疲痛交织。相信都很难受。小井的手继续摸到小菊那阴毛都未长齐的私处。他跛开小菊的阴唇小心看了看,便令另外两个士兵也过来,每人捉住小菊的一条大腿。自己则动手解开裤钮,掏出那肉制的武器。这时的小菊一丝不挂,四肢分别被四个士兵捉住成个“大”字,那有争扎的机会。顷刻间已经被小井粗硬的大阳具戳破了处女膜,把硬梆梆的肉棍棒整条地插入她的肉体里。

这已经是我为他所奸淫处女的统计中第三十四个了。小井的阳具在小菊的阴户捅了二十来抽之后,则把带血的阴茎拔了出来。同时令那四个士兵继续轮奸小菊。那四个士兵本来就是一种刑具。他们早有规纪,不必争先恐后。其中一个士兵扶着小菊的身体,另两个士兵分别捉住小菊的大腿,还有一个就专心用阴茎去攻入小菊弱小的阴户。一个射精了就换另一个,当第四个士兵的阴茎从小菊的阴户里抽出来时,小菊已经失去了知觉。士兵们把她丢在地上,小菊那半开的阴道口不断地涌出带血的精液。

秀贞在一旁亲眼看见女儿被轮奸,自然心疼和仇恨。可是她此刻也是砧板上的肉,唯有咬紧牙关而无可奈何。小井再次令我盘问她,秀贞紧闭着双目一声不响。小井走到她跟前,用手上皮鞭的柄儿往她的阴部一捅,那手柄的一截便插入秀贞的阴道里。秀贞被已经被这样吊了好久了,此刻更是苦不堪言。便哀求放她下来。小井果真令士兵艰解开了系正秀贞奶头上的绳索。秀贞无力的坐到地上,双手抚摸着酸软的双脚。可是不等她恢复,小井已经又召来八个士兵排着队来轮奸她。秀贞默默地承受着众多男人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出出入入,直到那几个士兵全都在她阴户里灌入精液。

秀贞和小菊都被押入灰色的牢房里。这里的牢房分为三种,一种是白色,用来拘留未审讯的犯人。一般来说,日军并不会怎样粗暴理会白牢的囚犯。灰色牢房关着的是已经审问过,但没有结果的犯人。日军随时会再度提审,或者藉着审问来奸淫和玩乐女囚犯的肉体。黑色牢房里的犯人就凄惨了,她们已经是定罪了的。看守监狱的日军可以任意将她们带出来任意虐待和轮奸。日军根本不把这里的女囚当人看待。她们每次把女囚带出来,先是关在铁笼子里用消防水龙喷射。待冲洗干净之后,则拖出来。众多士兵一窝蜂围上去,有的插入阴户,有的刺入后庭,有的抓捏奶子。如狼似虎般地轮奸一番之后,有的体弱的已经昏死过去。就算体魄强健的,也只是被奸完再奸直至精疲力尽。当那些日本士兵射精之后阴茎硬不起来时,就会用木棍甚至枪管捅进她们的阴道里。

有一个叫凤珠的二十岁女子,被三个日军同时把阴茎插入她的嘴,阴道,和肛门里奸淫。因为肛门被插痛而咬痛了塞在嘴里的龟头。结果被几个日本兵把她双手缚住,然后再扶到一根竖在地上的秃头木棍子上,让木棍插入她的阴道而站立着。那棍子的高度刚好使得凤珠惦起脚站着。开始还不怎么样,但是当她站累了想把脚放平时,木棍子就深入她的阴道,凤珠痛得浑身布满豆大的汗珠,可是那些日本兵却开心地摸捏着她的乳房。有一个士兵还趁机把粗硬的大阴茎刺入她的肛门。

每当有犯人处决时,死刑的方式更是繁多而残酷。负责处死女囚的日本士兵把她们当成猎物一般任意宰割。诸如把枪插进女犯人的阴道里,肛门里开火的,已经算是痛快了。有的士兵会一刀一刀地把女犯人奶头,阴蒂等敏感的器官割下来,其间惨状难以形容。有的士兵点着蜡烛去烧灼她们的阴户和乳房。或者把装着滚水的茶壶嘴插入她们的阴道。也有往们她们的肛门和阴道灌入压缩空气或者高压自来水。甚至把女囚的双脚分别缚住拴在两部汽车,然后开车后退,把她们大腿撕开,直至使女囚的肉体由阴户开始裂成两块。总之是百般凌虐,直至女犯人气绝身亡。而尸体竟被用作其他囚犯的食物。

我一直在那人间地狱呆到日本投降。回港之后才知道堂兄因为抗日的罪名被日军杀害了。阿娇也遭牵连而被捕。我听到这消息不寒而栗,因为我太了解日军的暴行了。我又遍寻与我有过初夜之缘的玉梅,奈何也是芳踪寥落。后来,从一个侥幸虎口余生的女人口中,我才知道了阿娇惨死的经过,她就是当年也与我有过肉欲之交的小莲。三年后的小莲已为人妇。我在英皇道遇见她与一位中年男子交臂同行。我和她对面走过,四目交投之间。我并没贸然跟她打招呼。我走进奇华餐厅坐下。不久,小莲竟然也伴着她丈夫走进来,在离我好远的一张台坐下。当时我压制着心头的杂念,默默地用餐。忽然间有一个侍应生举着一块叫听电话的牌子走过来,上面正写着我的名字。我虽然心里觉得很奇怪,以为搞错了。不过还是好奇地走过去听了电话。电话里是一把女人的声音,她叫我从镜子里看我的背后。我望了一望,竟是小莲从另一个电话打来给我。我兴奋地向她问好,可是小莲截住我的说话。只是匆匆地叮嘱我一个钟头之后到丽华酒店216号房找她,说是有关于阿娇的消息相告。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急急忙忙地收线了。我返回自己的座位慢慢地用完午餐,然后就搭车去到酒店。我怀着不安的心情敲了敲216号房门,开门的果然是小莲。她迅速地把我拉进房间里。然后又拉着我走到床边坐下。接着她告诉我,为了方便地告诉我阿娇的事,临时支开老公约我到这里。我忙叫他快点讲出来,小莲坐到我的身旁,小声地讲出阿娇的悲惨遭遇。

原来就在我离开香港的两年之后,堂兄就出事了。日军把堂兄砍头杀害之后,不肯放过年轻貌美的玉娇。他们把阿娇抓到湾仔的兵房,那里还有日军明捕暗捉来的十几个青年妇女,小莲也是其中之一。小莲是因为有一天晚上夜归而遇上日军就被捉了。

那兵房原来是一所学校,里面驻守着四五十名日军,十八个女人关在一间课室里。日本士兵随时都会成群结队的进来奸淫她们。他们一进屋,第一件事就是要女人们脱得精赤溜光。然后有时是每人拣一个女人来玩,有时是选一个大家一齐玩。小莲和阿娇都经常被士兵们轮奸。有一次,小莲和阿娇背贴背的被绑住了手,然后,成群士兵围住轮流奸淫。记得阿娇那次饱受二十三个日军的奸淫。而小莲也经历了二十一个日本兵一个接一个在她阴道里抽送至射精。

小莲说那一次自己都算很清醒,感觉到那些进入她体内的日本兵的阴茎有好大的不同。有的很粗大,把她的阴户涨得要裂开似的。有的虽细但长插进来顶心顶肺。好彩这类的并不多,否则简直要被奸死。性交本来是人生乐事,可是日日夜夜给一大群男人当玩具,就是惨事了。而且那些日本鬼子玩女人的时候十分刁钻,总喜欢把她们捆绑起来奸淫。甚至把阳具塞到她们的嘴里或者肛门里射精。

不止守营的士兵奸淫她们,营外的军官也经常召她们去淫乐。小莲和阿娇的姿色在被囚的女人中比较出众,后来便沦为军官们的泄欲工具。那些军官在奸淫女人的时候并不会比士兵斯文一点。他们也是粗暴地对待肉棍下的女人。

有一天,小莲和阿娇被带到军官宿舍。原来有两个日军官互相不服对方性交方面的持久能力,因此要来一场比赛。阿娇和小莲就成了比赛的道具。她们被剥得精赤溜光,然后,两个军官每人都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阿娇和小莲的阴道里试一试。结果她们认为虽然阿娇和小莲的阴户大致上没有多大的分别,但是如果每人奸一个进行比赛,仍然不不算绝对公平。因此他们决定每五分钟交换一次。

开始比赛时,两个军官赤条条坐在交椅上,要小莲和阿娇跨上去用阴户套弄他们的阳具。十多个日军在旁边围观和计时。大约经过一个字,果然被喝令交换。小莲在被捉的期间,她的阴道早被无数的阳具椿捣,对性交已经麻木乏趣。她看也没看就把阳具纳入自己的肉体,但她的阴道仍然感觉得出两个日军官的阳具是有所分别的。一个比较细但颇有长度,龟头尖尖的,似一把短剑。另一个虽短却很粗,龟头很大,像一朵蘑菇。

在平时任日军淫乐时,小莲早知道这两类男性器官最易使她兴奋。今天却偏偏碰在一起,看来今天非被抬回去不可了。

果然,在两个军官采取主动时。小莲和阿娇都被奸得欲仙欲死。如果是在正常做爱时,兴奋当然是好事。但现实的处境并不平常,两个军官都可以称属整治女人的高手。而且比赛完了,难免还要应付那十数明旁观的士兵。

小莲咬紧牙关,竭力不想让自己兴奋起来,但毕竟无济于事。那两条构造特殊的阳具,一会儿长驱直入,撞击她的子宫。一会儿硬塞狠抽,刮磨她的阴道。以致小莲情不自禁,阴水不断涌出。阿娇也是一样的处境。两位军官还未分出胜负,小莲和阿娇早已被奸淫得昏昏沉沉了。

小莲苏醒过来的时候,正在奸淫她的已经不是那两个军官。到底那一个胜出也无从得知了。她的阴道已经失去知觉,只是麻木地接受一个又一个的日军在她的肉体里灌注精液。她望望阿娇那边,她担心阿娇已经被奸死了。

此次,阿娇和小莲果然被轮奸得抬着回来。

囚禁在那里的女人早已被驯顺了。每逢日军要奸淫她们时,都会自动挺腹以迎送。但是有些日军却喜欢把女人绑起来干。有时还缚在特制的木架上百般淫虐。

阿娇和小莲利用上厕所的机会越墙逃了出来。可是俩人都已经无家可归。她们去到上一次与大哥强聚脚的地方也已人去楼空。无可奈何之下,俩人只好去做暗娼以维持生计。那年头,做出卖肉体的生活也仅够糊口。阿娇不幸得了急症,贫病延医之下,阿娇终于香消玉陨了。

小莲用酒店的信笺写下了阿娇的埋身之处,还画了个草图。小莲把纸交给我说:“我明天下午就要跟老公到新加波,所以不能陪你去了。”

我捧着那张纸仿佛有千斤重,一时间悲从心中出。脑海中百感交集。小莲帮我把纸收进衣袋,娇躯依入我的怀中轻声道:“我的身体曾经是无数男人的玩具,但是离开这个房间之后,我将只属于我的丈夫。我决计离开我曾经堕落地地方,到新的环景里做一个贤妻良母。不过我还想再颠一次!不知你肯陪我颠吗?”

我望着含情脉脉的小莲,不禁也色由心生。我问:“刚才还见到你和老公在一起,怎么现在不见了?”

小莲笑着回答说:“我们暂时住在九龙,刚才我对他说要向我的旧朋友道别,他已经先回九龙去了。我答应他今晚八点钟回去,离现在还有五个钟头。这段时间里我可以是属于你的。我们慢慢享受吧!不要想其他事了。”说完就把樱唇贴着我的嘴亲吻。我也搂住她亲热地接吻。

过一阵子,小莲停下来对我说:“我们进去冲凉吧!”

我点了点头。小莲俏皮地转过身子说:“我要你帮我脱衣。”

我把她连衣裙背后的拉链拉下,又把她的乳罩解开来,再将它们连同内裤一起褪下去。小莲诱人的身段又再次裸露在我的眼帘。小莲也转过身来,把我脱得精赤溜光。我双手捧起小莲的肉体,走进浴室。我仔细地看了看小莲光脱脱的身子,虽然光阴已经三载,小莲也历劫苍桑,可是她的身型反而散发出成熟的味道。小莲比以前苗条了,所以身材变得更加匀称了。肌肤依然是那么细嫩白。

小莲较好了一缸温水,我们一齐浸入浴缸。我搂住小莲滑溜的肉体,双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捏弄。小莲也将小手捉住我的阳具摸玩。我又移开一只手去探她的阴户。小莲放开我的下体,依在我怀里,柔顺的任我挖弄她的阴户。后来我用手指揉着她的阴核,小莲忍不住颤抖着夹紧着两条粉腿。我们站起来擦香皂,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坚硬的阴茎在她的大腿缝里钻来钻去。小莲抬起一条腿,让我的阴茎塞进她的阴道里。我的阴茎已经很久没有入过女人的阴户了,这时候又再享受浸淫在小莲温软的肉体中的美妙感受。同时小莲酥胸上那两团软肉也在香皂液的润滑下紧贴在我的胸口。我的双手伸到小莲背后摸捏她那柔软的嫩臀。我们保持着交合着的姿态,跨出浴缸,一起移动到坐厕旁边。我坐了上去,小莲分开两条白嫩的大腿,坐到我的怀里。我的双手放在她的奶子上摸捏。小莲的藕臂环在我的脖子上,丰满的臀部在我的大腿上挪动着,使得她的阴道套弄着我的阴茎。我低头望见了我的肉棍儿逼开着小莲红润的阴唇,在她的肉洞里深入浅出。我们交合着的地方制造出好些肥皂泡。

这样玩了一会儿,小莲站了起来。双手扶着浴缸的边沿,昂起一个浑圆的大屁股,让我从后面玩她。我站起身走到她身后,操起大阳具往她那粉红色的肉洞就钻进去。而双手伸向前去捧着小莲那对吊钟花似的大奶子。我一面让大阳具在小莲的阴道里抽送,一面用手心轻触小莲红嫩的乳尖。小莲舒服地发出声声迷人的呻叫。我看见小莲那红润的肛门也十分动人,便俏皮地把我的阴茎从她的阴户里抽出来,然后对着她的肛门插入去。小莲“哎哟”地叫了一声,却没有阻止我玩她的后面。因为那里太紧窄了,小莲身体里面的嫩肉紧紧地摩擦着我的龟头,所以玩了一阵子,我就让精液射入小莲的直肠里了。我们再次跨进浴缸里,冲洗干净身上肥皂水。抹干了就手拉着手走到浴室外面。

我和小莲互相搂抱着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我全身都和小莲滑美可爱的肉体相接触,心里头有说不出的快活。小莲爬了起来,转过身去低下头一口含着我的阴茎吮吸起来。小莲吸得我底下好舒服,我也叫她趴在我身上吸,好让我也可以用舌头舔弄她的私处。小莲听话地背向着我将一对嫩腿分开跪着把她那迷人的阴户送到我的面前。我捧着小莲雪白粉嫩的臀部,把嘴唇贴到她的阴唇上美美一吻。小莲嘴里虽然塞着我的阴茎,也不由得哼了一声。我继续将舌头去舔她的小阴唇,又用嘴唇拨她的阴蒂。小莲快活得颤动着肉体,小嘴含着我的肉棍儿哼个不停。我舔弄着小莲的臀缝,把舌头尖儿钻入她的屁眼,逗得她肉紧地把大腿夹住我的头。

小莲不停地吞吐着我的肉棍儿,把我那里吸又粗又硬。她底下的肉洞也被我舐得淫水津津。小莲无力地把整个身子软软地伏在我身上。我从她的娇躯底下抽身下床,把小莲的肉体翻到正面。双手握住她的小脚将两条白嫩的粉腿左右分开,让我的下体向她的小巢穴凑过去。小莲风骚地望着我笑着,纤纤玉手轻巧地把我的肉棍儿带入她的小肉洞里。我抵着小莲的下体将阴茎深深地插入她的肉体内,且不开始抽送,只将小莲一对玲珑的小脚捧来把玩。小莲的脚儿不足五寸,我逐只摸捏过她整齐的脚趾。又玩摸了细白的脚背和嫩红的脚后跟。我爱惜地吻了吻小莲的脚板底。再把一对可爱的小脚架在肩膊上,伸手去抚摸小莲的嫩腿和乳房。后来又让小莲的双腿从床沿垂下,然后俯下身子和她接吻。小莲深情地望着我说:“我好舒服哦!你觉得怎样?”

我答道:“我都很舒服。我要开始抽送了,小莲,我要让你更快活了!”说着我开始让大阳具在小莲双腿夹紧着的阴户里深入浅出,左冲右突。这次我特别持久,直把小莲奸得面青唇白,我都未出精。后来小莲竟求我快一点出来,不要把她玩残了。我才再次举高她的双腿,一连几下急攻。才把一股热精射入小莲阴道的深处。我懒洋洋地放开小莲的双腿,小莲肉紧地抱住我的身子,两条嫩腿勾住我的臀部不放。我估计小莲属于我的时间已经无多,便把手伸到她的背后把她的身子抱了起来,向洗手间走过去。

离开酒店之后,我和小莲又成了陌路人。我依照小莲给我的地址找到了阿娇埋身之所。我拜祭过阿娇芳魂,继续着我孤独的人生。或者我今生今世情缘已尽,我至今一直没有再遇到过一个红颜知己。虽然藉着金钱买过不知多少个风尘女子的肉体以泄片刻之欲。可是到如今仍孤独一身。忆往昔岁月甘慰,念今途前路茫茫,待何时已度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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