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沐阳和宋怡然这次期末考试成绩比上次进步了一些,班主任也没找他们说什么。
虽然说是放寒假了,可他们还得忙着搬家的事情。
宋康已经决定二月中旬搬过去了,因此,除了做寒假作业、谈情说爱,他们开始整理起自己的东西来,有什么不要的都扔了,或者寻了个收废品的人,让他收了去。
整理东西的时候,久远的记忆常常被唤起。
当她翻到床底下已经落了好几层灰的拼图,并打开来一瞧,这个有些劣质的拼图图案已经掉了色,还有一股厚重的霉味。
小时候和他一起玩拼图、下棋,哪里会想到现在已经是亲密无间的恋人关系了。
她放在手心里掂量掂量,想想这玩意儿也没什么用场了,索性就丢了吧。
整理了好一会儿,她还翻出了以前小学的作业本,那时的字远没有现在的工整娟秀,歪歪扭扭、稚气未脱。
角落头还留着妈妈的家长签名,赫赫然两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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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意地翻阅了一遍,也扔了。
而陈沐阳的东西比她少很多,几乎只有衣柜里的衣服书包、书架上的书、鞋柜里的鞋,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
陈沐阳真正烦恼的是另一件事,他不知道今年要送她什么生日礼物。
说实话,他也只有零花钱这唯一一个经济来源,虽然平时没什么好花的,倒也存了些,但是选什么礼物才是最头疼的。
宋怡然哪里会不晓得,不过看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她心里就会暗暗偷笑。
看他会买什么给她。
陈沐阳思来想去,最后破罐子破摔,要不选一个他喜欢的东西送给她得了。
所以,在她生日前一天,陈沐阳买了两件吊带衫送给了她,一件黑色蕾丝,一件白色蕾丝。
宋怡然没有想到他会送这个,不过倒也没有失望的感觉,反而多了一分惊喜。
“你哪儿买的?”她放在身前打量着尺寸是否合身。
陈沐阳说:“商场。”
“你一个人去内衣店买的?你一个男的居然敢走进去…”宋怡然笑笑,“而且你怎么知道我穿了合不合适啊?”
他摸了摸鼻子,说道:“有什么不敢的?这是均码的,你肯定穿得了。”
“为什么这么短?”
“短是有些短,但是好看啊…”他忙说道。
宋怡然转眼,看到他一脸急切的模样,明媚一笑:“挺好的,放家里珍藏,反正也穿不出去。”
陈沐阳急眼了:“不是,你可以穿给我看。”
她一愣,恍然大悟:“你,假公济私!”
“你这成语用得对吗?”
宋怡然扁扁嘴,“错不了。”
她找出挂在里面的标牌,伸手:“剪刀呢?我把标签剪了。”
陈沐阳拉开他的第一格抽屉,弯腰翻了一会儿,宋怡然无意间瞥到他抽屉里有一块焦黄的碎屑,便随口问道:“这什么玩意儿?”
看形状好像是枯了很久的花…
“石斛兰。”
宋怡然迷惑不解:“什么?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总见过。就是喝喜酒,人家菜盘子里经常放的紫色花。”陈沐阳不咸不淡地说着,找到剪刀后,拿过吊带衫帮她剪了标签,嘟囔了一句:“你八成不记得了。”
宋怡然在脑海中过滤了一会儿从前的记忆,“喜酒”两字一直回荡在耳边,熟悉的画面迅速浮现出来。
不就是那次去之前爸妈还吵得很厉害的喜酒吗,那时候他好像还没来多久。
这玩意儿不是她随手从桌上的菜盘里拿来玩的吗,他居然还保存着。
“你怎么把这东西放抽屉啊?”她问道。
陈沐阳干盯着她,宋怡然不解地眨眼睛。
“你装傻?”他嗤笑一声,斜眼看她,“扔两朵喜酒上的花给我,求爱呢。”
宋怡然心脏突然漏了一拍,在他的注视下渐渐红了脸。
待陈沐阳放回剪刀,他低头,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同他亲吻,轻车熟路地探进舌头触碰她的舌尖,狠狠地吸住含吮。
陈沐阳放过她,将舌头收回之时,两个人的舌头之间还连着银丝。
宋怡然被亲得虚软无力,半坐在书桌上喘气。
陈沐阳轻咬了一下她的嘴角,以示惩罚,“傻乎乎的。”继续整理东西时,他又悠悠说道:“就放这儿了,反正枯了,不动它了。”
说完,他扬起嘴角对她笑了笑,不知为何,宋怡然心里好像有暖流滑过,几乎快从胸口满溢出来,她不知不觉地就想跟他再紧密一些、再亲近一些…
这段时间,宋怡然觉得自己似乎很容易被他挑起情欲,有时感觉小腹那儿空空的,心里莫名地想和他做。
思及此,陈沐阳的动静声将她拉回思绪。
她撇过头捋了捋发丝。
今天就算了,待会儿爸爸九点多估计要回家了。
宋怡然攥紧了手里的两件吊带衫,心想,得找个老爸不在、天气明媚、衣服晾得快的日子洗一洗。
┅
刚搬进新家的心情自然是雀跃不已的,地方变大了,家里的很多家具家电都是新的,叫人看着也高兴。
可是,对宋怡然来说,一个人一个房间的坏处马上浮现了出来。
之前他们睡上下铺,陈沐阳经常会在睡觉前扶着她的床栏亲亲她的脸颊后,再躺回去睡。
有时,宋康不在家,宋怡然会钻到他的被窝里,埋在他厚实的怀里从他身上取暖,四条腿交叠在一起,而后毫无防备地沉沉睡去。
虽然不在一个房里了,可是在宋康不在家时,她还是常常主动去他房里,看看他在做什么。
两个人抱着、吻着、闹着,情欲就如干柴烈火般燃烧起来。
宋怡然坐在他身上,一双白皙的腿紧紧环着他的腰身,睡裤被扔在地上,内裤被褪至腿弯处。
而陈沐阳则箍她在怀里,用力地向上顶着她湿软的小穴,将她插得呜呜直叫。
隔着避孕套,那紧绞的穴肉有意识地咬着他的棒身,裹得他舒服地畅叹低吼。
宋怡然抱着他的脖子,小脸绯红着埋在他肩膀承受着越来越重的撞击。
坐在他身上被他操,宋怡然还能清晰地看到自己肚子下方被她的穴水给浸湿了的阴茎,两个人的阴毛也被打湿了。
她不敢相信,那些流淌在两人交合处的水液都是从她阴道里流出来的。
他用力捣搅着花穴时,黏腻的“咕唧”水声异常清楚,听得她肚子一紧。
收紧的肚子印出了他的阴茎轮廓,在他顶进来时,肚子就会凸出来一块。
在他往外抽时,那儿又会一下子凹陷下去。
“看得开心吗?”陈沐阳在她耳畔呵着热气问道,趁她小穴收缩之际生猛地狂顶了好几下,也不知道碾压到了那块穴肉,宋怡然倏地抠着他的肩膀,哆哆嗦嗦地全身痉挛发抖。
“嘶…嗯…姐姐好紧啊…”他轻舔着她的耳垂说道。
宋怡然死死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的呻吟声从嘴边漏出来。
看她压抑着自己的模样,陈沐阳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看了好久,猛地按住她的后脑勺同她热烈湿吻,在她“唔唔”的娇吟声中,渐渐有了射意。
放开她的嘴唇同时,陈沐阳又趁机往上深插了一下,龟头顶到子宫口,宋怡然“啊”地颤着嗓子淫叫,细细的尾音被拉长,听得陈沐阳性欲高涨。
他揉了揉她的臀肉,邪笑着:“然然,我已经想好我要什么生日礼物了。”
她水雾茫茫的双眼里满是疑惑…
“我要你,穿着我买给你的吊带,扎着双马尾,在我面前跳你上次的舞。”
“我…嗯…我不行啊…我已经忘了动作了,啊…呜呜,那儿,别戳,左边不要…”她觉得小腹越来越酸胀,而且每次他的生殖器研磨过某处时,她身子就酥软得厉害。
陈沐阳却偏偏往左边捣去,“我只要这个,别的我一概不要。”
“你怎么这样…我生日,也…也没有说我要什么…”宋怡然被插得说话断断续续,神色涣散。
“你可以跟我说你要什么,但你没说。不代表我不能跟你直说我生日要什么。”
宋怡然被他的话绕晕了,只能低泣控诉:“你就会耍我,耍什么嘴皮子…嗯啊…慢点…”
陈沐阳迅速地挺腰抽送,强硬地在她体内进出着,最后她受不住,攀着他的肩,再一次绷紧了身子痉挛战栗。
而他敏感地察觉到龟头上被浇了一波水液,鸡巴像是被几百个小嘴儿给死死地吸住了一般,就知道她是高潮了。
看到她泄了之后那泛着红潮的脸和脖子、嘴边流着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好似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他就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掉她嘴角的唾沫,在脖子上留下一排湿漉漉的水痕。
最后,就着她喷出来的淫水,陈沐阳深深浅浅地继续操弄了好一会儿,终于紧扣着她的肩,在餍足的低吼声里射出了浓浓的一泡精液。
宋怡然被他猛地抱起,他的鸡巴往外拔的时候,她的小穴还不肯松口,牢牢地裹紧了棒身。
他用了些力气,把她放在书桌上,迅速地将套子扔进了垃圾桶。
转过头便看到宋怡然虽然乖乖坐着,可却是一副坐不稳的瘫软模样。
微微岔开的双腿之间还流着一小滩水洼,被操得有些红红的小穴正随着少女的呼吸一收一缩。
宋怡然手撑在桌上,瞥到他炯炯的目光之时,她轻轻并拢双腿,踩着椅子下来。
脚一踩到地板上,腿软的她差点摔倒,还好陈沐阳扶住了她。
各自穿上裤子后,宋怡然坐在床沿低喘着气,不一会儿,她听到了抽纸的声音。
抬起头来瞧了瞧,却看到他在擦桌上的水。
陈沐阳哑着嗓子笑道:“你的,好多。”
边说边作势要把纸巾递到她面前…
她皱眉别开头,小脸红扑扑的,“你干嘛啦…”
陈沐阳扔完纸巾,坐在她旁边,覆身亲了亲她水水的唇瓣,“礼物预定了,别忘。”
她哼哼一声:“不作数。”
陈沐阳作势撸起袖子,又准备欺身而上,宋怡然才求饶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记住了。”
“那就好,过来,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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