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这么想着,手底下的招数越发凌厉激烈,逼得一朗子连连后退,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美女冷笑道:“淫贼,今天非得让你付出代价不可。我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容易占的!”
一朗子一边舞动长剑,进行艰难的抵抗,一边解释道:“其实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的眼睛不太好。”
美女呸了一声,说道:“胡说八道!小淫贼,你能看到瀑布,自然能看到我了。要是没有鬼,你跑什么跑啊?还敢抵赖?”
说罢,胀红着脸。
一朗子当然不肯承认,说道:“不怕姐姐笑话,我是突然觉得肚子痛,想马上方便,一下才着急走啊!”
美女嘿嘿冷笑,说道:“骗鬼!我才不信你那套。等会儿抓住你,非得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十指变掌,向一朗子的脸上和胸部连击。
一朗子愤愤不平,大声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就算是我看到你的身子,也不用这么激动吧?你也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被看一眼就嫁不出去。
“再说了,我也是无意中走到这里,也不是故意要占谁便宜,为什么缠着我不放?家里还有两个娘子等着我回去陪伴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这话更激起了美女的怒火,高声叫道:“你这个小淫贼居然还有娘子?”
一朗子哼道:“我这么出类拔萃,不知道有多少美女争着抢着嫁给我,只有你一个人对我这样。由此可见,你是个不正常的女人。”
美女气极了,胀红了脸,回骂道:“你妈才不正常!”
一朗子笑道:“你就是我妈啊!”
美女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气愤之下,连脚都飞起来踢他了。
一朗子见危机越发严重,他不停地后退,寻思着逃跑的机会。一个不小心,一脚踩到一处土包,将他绊倒。
美女哪会放过这个良机,立刻腾身而上,像母豹子一样扑向一朗子。
一朗子在地上打了个滚,让美女扑了个空,但她身手相当了得,双手一撑,又向一朗子撞来。
美女的一举一动不失优雅和利落,连身在危境中的一朗子也暗暗叫好。他心想:这美女身手真棒,长相也棒,只是有点不讲理。不就是无意中看到了她的奶子,有什么大不了,哪个女人身上没有啊?
美女几次扑来都被一朗子躲开,可是一朗子想站起来都找不到机会。美女逼得很紧、很急,一朗子气喘吁吁地说:“我说姐姐,咱们到此为止吧。再闹下去,我可跟你不客气了。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你。”
美女停了一停,冷声说:“小子,不要自吹自擂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不是为了抓活的,你早就死在我的手底下了。”
一朗子嘿嘿笑,笑得挺邪气,在美女的胸脯上扫了一眼,说道:“跟漂亮女人在一起,向来都不是我吃亏。要是不信的话,咱们可以试试。不过要是吃亏了,也不要怪我,那是你自找的。”
美女大叫道:“听你在乱放狗屁。”
激动之下,她也顾不得平时的风度和形象了,只觉得这家伙像自己以前最讨厌那个男人一样可恶,不收拾这小子,实在对不起自她调整战术,不急于求成了,而是一点点地消耗对方的气力。一朗子心里暗暗叫苦,心想:她要是心浮气躁,自己还有机会;这般冷静下来,自己哪有活路啊?
思考了一下,便坏笑道:“姐姐啊,你长得这么漂亮,真叫人垂涎三尺。反正这里没有其他人,不如咱们俩结段露水情缘,这样我乐了,你也舒服。”
这话一下子使美女再度被激怒了,她气得啊啊直叫,大骂道:“你这个小淫贼,杀千刀的,这种不要脸的话也说得出口?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妈了,你对你妈也这么说话吗?”
一朗子笑道:“我从来没见过我妈,看你倒很像我妈。妈呀,儿子想吃奶。”
美女像疯了似的,再也不多想,恶狠狠地发动进攻,因为激动、冲动,招数之中便有破绽可寻,一朗子心中暗暗高兴。
当她再度扑来时,一朗子故意不躲,等着对方的双掌一拍来,一朗子奋力往外一挡,双手抓向对方的胸脯。
“啊”的一声,饱满的奶子落到了一朗子的手里。他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抓着不放,还不怀好意地捏弄着,只觉得手感好棒,又大又软,好有弹性。
美女何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像傻了似的,压在一朗子的身上,准确地说只有下身压着,上身被触地的双肘撑着。没想到这个小淫贼这么阴险,看准自己要扑上来。
一朗子是调戏美女的高手,岂会放过玩弄的机会?心想:反正是你先惹我的,就算我玩了你,也是你自找的,后果自负吧!谁叫你疯了似的想杀我,想杀我的美女不被我占便宜才怪。
一朗子双手抓着肉球,大拇指拨弄着奶头,虽然隔着衣服,凭他的丰富经验也能准确判断出奶头的位置。那个手劲、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美女觉得微疼,又觉得微痒,还有点麻酥酥的,不禁发出了一声呻吟,声音好轻、好迷人。
一朗子可是个中高手,听到美女的呻吟,立刻分出一只手在她的背上、腰上、大腿上抚摸着,又大胆地在她的屁股上滑行。她的屁股同样不小,摸起来圆滚滚的,隔着布也能感觉到那里的弹性,在心里称赞:这屁股真大、真厚实、真圆,要是脱光了感觉一定更美啊!
沿着屁股沟,一朗子的坏手来到美女的神秘处,在那里按、点、挠、顶、抠着,对那隐藏着的小豆豆有节奏地旋转着,弄得美女忍不住一阵阵呻吟和浪叫,一双美目也像被催情地眯起来。
美女活了半辈子,还没有遇上过这样的御女行家,她的丈夫在这方面自然差得远了。她的娇躯颤抖着,胳膊也软了,身子随时都会软掉。
一朗子见到鲜艳的红唇微微张合,便动了品尝之念,手在她的后背上一按,美女身子一软,连上身都趴了下来。这样一朗子摸不到大奶子,但是可以亲她了。
一朗子大喜,一。手抓弄着她的大屁股,一手在她的胯下放肆,大嘴亲吻着她如陶瓷般光滑的俏脸,又一口吻住红艳艳的嘴儿,先是摩擦,继而舔着,感受着那儿的柔软和芬芳。
没过一会儿,一朗子就感觉自己的那手湿了。原来美女流出了淫水,湿透了衣裙。一朗子心中大乐,心想:敢对我无礼,看我怎么对你,一定让你回味一辈子。
一朗子亲够红唇之后,试探着将舌头往里塞。美女毕竟还残存着一点理智和矜持,坚决不张嘴。
一朗子在她的下面狠抓一把,美女一疼想呼声,便张开了嘴,一朗子的大舌头便长驱而入,找到小香舌,美美地品尝起来。又是顶,又是吸,又是舔的,玩得那美女玉体酥软,鼻子不时发出哼声,呼吸是那么火热。
她这辈子,哪受过这般细致入微的玩弄、这般刺激异常的调戏啊?肉体的享受上进入一个新境界,芳心不时发出命令:快反抗吧,这是个淫贼啊!但她的肉体却不愿意反抗。
这可乐坏了一朗子,又是亲嘴咂舌,又是抚弄下体的。当一朗子将舌头缩回时,美女还忘情地把舌头伸到嘴外。两条舌头在嘴边缠起来。
别看美女已经不算年轻了,在男女欢爱方面却不是行家。何曾遇到一朗子这样的小淫贼?她在房事上都是规规矩矩的,没一点越轨。
一会儿,一朗子冲动搂着她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嘴和双手更是占尽了便宜。下体直竖起来,很想立刻插进去销魂。一只手往下伸,要去解美女的衣裙。
不知怎么的,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使得美女蓦然清醒,猛地双手一推,叫道:“不可以、不可以,你这个淫贼害死我了。”
一推之力虽非要命,力量也不小,一朗子被掌力推得倒飞出去,掉到数步之外的乱草上,要是掉到石头上,不骨断筋折才怪。
一朗子也从艳梦中醒来,心想:今天看来是没法得手了,这么好的女人,有点可惜,不过总算小小报复刚才对我的野蛮态度了。得了,我还是快跑吧。
一朗子一想到此,从地上跳起来,冲着美女笑道:“美女姐姐,今天咱们没有玩彻底,改日我一定要喂你棒子、让你满足。咱们后会有期了。”
说罢,还留恋地向她的胸脯和下体上瞧瞧,回想那滋味,真叫人依依不舍。
美女也定定神,从地上跳起来,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小淫贼,不准走!我要跟你算账!你偷看我,我可以不杀你;可是你刚才羞辱我,一定不能放你走,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刚才咱们俩不都挺舒服的吗?我不亲了,你还把舌头伸出来,可见你也很想啊。”
美女被戳到痛处,立刻叫起来:“混蛋、流氓,我要你的命。”
对旁边的一棵树随意拍了一下,只见那棵树就像长眼睛似的撞了过来,还带着新鲜的泥土气息。
一朗子见状,大叫道:“我的妈呀,谋杀亲夫啊。”
身子往后一仰,紧贴地面,才躲过了要命的一劫。
没等美女再度出手,他已经“妈呀”几声,以最快的速度窟进旁边的林子里。
美女气急败坏,大骂道:“不要脸的淫贼,别想跑。让我抓住你,非得把你的丑东西割了,让你当太监。”
嘴里骂着,也展开轻功向林中追去。她不曾吃过这么大的亏,岂会善罢甘休?
可是她进了林子里之后,只见绿意甚浓,鸦雀无声,似乎落针可闻,再想找那个淫贼,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美女在林子里徘徊、张望一阵,见对方果然销声匿迹,便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这个小混蛋,别叫我再遇见你,要是遇上了,有你好看的。”
说罢,美女出了林子,又向湖边走去。
一朗子进了树林后,便使了腾云驾雾之术逃脱。到快接近城门时,才停下来,大口喘气。回想刚才的经历,真是又刺激、又紧张。心想:这个美女的长相一流,不比柳妍差,只是脾气也太大了点,我不过是无心之过,就对我又打又杀的,这样的母老虎哪个男人敢要啊?
然而一回想起她的风采,只觉得她无论是在湖中游泳、露胸、穿上衣服,还是对自己横眉竖目,都有一种难以言谕的诱惑。再加上自己对她上下其手时,连唇舌都亲了,真是飞来艳福啊!可是这样远远不够,连她的衣服都没有脱掉,还是挺失败的。
妈的,这娘儿们真够味,虽不像那些少女充满青春活力,但她的诱惑力比她们都大。那大奶子、大屁股,真叫人爱死了。要是分开她的大腿,把棒子塞进去,只怕魂都要飞了。
想到美妙处,一朗子的棒子又不可控制地硬了起来,将裤子撑得好高。他本想进城回家,可是那娘儿们的魅力让他留恋忘返。他心想:不如我再回去看看她,说不定会有新的收获。只要我小心点,不让她发现就不会有危险,对,就这么办!
这么想着,一朗子转个头,见周围没人便跳上半空,向刚才的湖边飞去。他心想:美女啊,我的美女啊,你可别走,别叫我失望。你要是走了,茫茫人海,大千世界,叫我上哪里寻你的踪影?
一朗子的运气不坏,离湖边还有段距离时,便看到美女的身影。与刚才不同的是,现在的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她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谁?是她的丈夫?还是她的相好?
一朗子赶紧落下云头,躲在隐蔽的位置,蹑手蹑脚地向他们所立之处靠近。他们二人站在湖边的一片草地上,离他们最近处是一片小树林。一朗子便溜进小树林里,躲在一棵树后,侧耳偷听他们的声音。
只听那美女说道:“二师兄,咱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我已经有家有儿女了,咱们这样见面,对我的生活不好。”
那位二师兄说道:“师妹,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也没有什么要求,只求每隔几年能见你一面,也就知足了。”
语气忧伤、谦卑,令人鼻酸。
一朗子心想:这个人还真够痴情,明知道人家有夫有儿女,还对她一往情深,这种境界可比我这凡夫俗子高多了。换作是我呀,你不跟我在一起就就算了,世上儿女千千万万,不缺你一个。
他悄悄探出半个头,想看看那位二师兄的长相。但他只看到美女面对绿油油的湖水,给自己一个背影,她的屁股很美,隔着衣裙也能感到极其诱人。
那位二师兄看着他的师妹,正好让一朗子看到他的长相。一张方脸,剑眉圆目,鼻直唇红,再加上一身白衣,是位不可多见的美男子。只是他的头发全白如雪,眼角也密布着皱纹,跟他的长相不太协调。
美女肩膀微颤,幽幽地说:“二师兄,以后咱们还是不要见面吧,这样对我、对你都好。”
那位二师兄悲叹一声,双眉紧皱,说道:“对你是好事,对我是愁事。要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美女眼望着师兄,说道:“二师兄,都二十多年了,我跟你说了不知道多少次,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天下很大,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以你的条件选一个不难吧?当年可是有好多的侠女都对你着迷啊。”
二师兄苦笑两声,说道:“任他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美女的肩膀颤抖着,慨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二师兄目光移到宽阔的湖面,说道:“师妹,咱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就是这样子的人,就算有下辈子,也是不变的。”
美女深受感动,低声说道:“要是有下辈子,我一定嫁给你。”
二师兄双眉一展,又一皱,说道:“师妹,谢谢你。我知道,你是想补偿我,可是我不需要你可怜我。”
美女平静地说:“我不是在可怜你,只是在说心里话。”
二师兄的目光又转回到师妹的脸上,说道:“师妹,这些年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当年我没有成功娶到你呢?你又为什么会嫁给大师兄?
“咱们已经订了亲,相爱了那么多年,跟他有什么关系?只因为他发现了那杯子里有药,就有资格娶你吗?”
这番话使美女的脸色一变,向旁边挪了一下,说道:“二师兄,不要再提这事了,一想起来我的心里就不好受,还会对你起反感的。”
二师兄脸上一下子变得难看,几乎是撕心裂肺般地大吼:“事隔多年,难道你还坚持认为是我在水里下药吗?”
美女板着脸说:“那天晚上你约我到你房间,这件事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大师兄他们两个都到师父跟前练剑去了。”
二师兄辩解道:“就算这样也不能说药是我下的。再说了,咱们相爱多年,又订亲了,我有必要用那种卑鄙的手段得到你吗?”
美女甩了甩手,说道:“这件事我们不要再谈了。每次一谈咱们都会闹翻。好了,二师兄,咱们见也见了,话也说了,还是走吧。”
说罢,转身要走。
二师兄连忙拦住她,央求道:“师妹,多陪我一会儿。有些事我必须要跟你说明白,不然的话我死不瞑目。”
美女怒瞪着二师兄,几乎要骂出来,但是看他满头白发,神情落寞的样子,心里一软,说道:“好吧,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二师兄点点头,说道:“小师妹,那天晚上我让你喝水,结果你没喝时,大师兄闯了进来,还把水给喝了,想不到,就出现了春药的症状,大喊大叫的,然后师父和师弟他们闻讯赶来。
“这下可好,我就背上了黑锅,大家都以为我对你不怀好意,要用春药对付你。我还被师父打了两个耳光,差点被逐出门户,连师门继承人的位置都丢了。后来是师弟坐了掌门位置,而大师兄娶了你当娘子。”
美女眼中含泪,说道:“你说的没错,当时是这样的。要不是出了下药的事,我就是你的娘子了。”
二师兄问道:“师妹,你现在明白那件事的真相吗?”
美女摇摇头,说道:“现在已经没有明白的必要了。就算明白了那又怎么样?现在我已经嫁给大师兄,有了孩子,已经人老珠黄。真相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二师兄跺脚叫道:“对我来说绝对不一样!我要洗清我的冤,还我一个清白。没有做的事,我是不会违心承认的。”
美女定定地看着二师兄,沉吟着说:“好吧,一师兄,我相信不是你做的就是了,以后不要再在这件事上费心了。一切已经成为定局,咱们还是好好活着吧。”
二师兄轻轻点头,说道:“可是我还是想查出来,到底是谁在搞阴谋,在水里下药,使我臭名远扬,丢掉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美女仿佛也起疑了,说道:“那你查出来是谁了吗?”
二师兄心事重重地望着他,说道:“最大嫌疑自然是师弟了。他平时就很狡猾多端,干起这种事来最合适他不过了。”
美女一脸的迷惑说:“要是他干的,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图谋一个掌门位置吗?不可能吧,他并不是一个没心肝的人,会为了掌门之位而不顾手足之情?在我心里,他一直是很重感情的人。”
二师兄沉默一会儿才说:“但我觉得这件事很可能就是他干的。是的,他平时不是个坏人,可是一个好人有时候也会为了达到一个目的而干一件坏事。”
美女失声道:“药难道真的是他下的吗?不能吧?你可不能随便冤枉他。”
二师兄哼了一声,怒道:“不是他下的,难道还是大师兄不成吗?”
美女重重地摇头,说道:“绝对不可能。我们成亲之后,他一直拿我当宝。二十多年过去了,他一直是大仁大义的,没做过一件坏事。”
二师兄点点头,说道:“这件事很复杂,到底谁是凶手?我觉得十之八九就是师弟。如果是的话,我一定找他算账,不能平白受这个窝囊气。我要得到一个公平对待,不然,我实在没脸活着。”
美女嗯了一声,说道:“被你这么一说,我也开始怀疑了。我要去找他,要他解释清楚。”
四目相对,都同时点点头。
这时候,从对面的树林传出一个声音:“不用找了,我已经来了。”
声音又尖又沙哑,异常难听。这声音不但使湖边的二人大惊,也使一朗子吃惊,想不到对面的树林子里也有人,跟自己一样。
从地势上看,湖边的东西两边各有一片树林,都是林繁叶茂,不同的是,东边的那片离二人稍远一些。
一朗子由于紧张,生怕对方发现自己,急忙把头缩了回来。背靠树干、屏住呼吸,生怕露了马脚。
林外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显然那人已经跟二人会合了。
只听见二师兄说:“小师弟,你怎么会来?师门离这里很远呢。”
那沙哑的声音笑起来,说道:“二师兄,师门离这里是很远,但离你们也不近。可是你和小师妹不也照样来吗?你们可以来,我为什么来不得呢?”
美女冷冷地说:“三师兄,告诉我,你何时来的?我和二师兄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三师兄嘿嘿几声冷笑,比狗叫还难听,说道:“该听到的都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也听到了。以前以为小师妹是冰清玉洁,不可侵犯,想不到多次背着丈夫跟别的汉子幽会。”
美女激动起来,大声道:“你住口。我和二师兄见面是出于同门之谊,彼此根本没什么关系,你不要血口喷人!”
三师兄大声质问道:“既然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要背着大师兄?为什么不当着他的面相见?”
美女为之语塞,接着说:“我是怕大师兄他多心,引来诸多不便。”
二师兄急了,说道:“小师弟,多余的话我也不想问了,只想问你,当年在我房间下药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美女也高声问:“快说,是不是你干的?”
三师兄听了,哈哈大笑,然后发出悲声,说道:“二师兄、小师妹,咱们是同门,从小一块儿长大,那种事我会做吗?再说了,我只对掌门感兴趣,对男欢女爱的没兴趣,我又怎么能对小师妹做那种事呢?小师妹花容月貌,风情万种,要是我下春药,我怎么会放过你?我可不会自己费了心思,白白便宜别人,你们说对吗?”
一朗子在树后,心想:这家伙倒是牙尖嘴利,不知道是个什么长相的家伙。他大着胆子,又把半个头伸出去,想看看详情。
只见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现在站了三个人,二师兄和美女并肩站着,背对着湖泊,而那个陌生人就站在他们的对面,从一朗子的角度瞧,正好可以看到他们的侧面。这个陌生人的相貌实在叫人失望:矮个驼背,骨瘦如材,一件黑袍子穿在身上,飘飘荡荡的,仿佛其中没有实物。而他的长相也不行,生着一个大鼻子、一对老鼠眼,怎么看怎么别扭。
一朗子心想:这样长相的家伙对男欢女爱不感兴趣,也很可以理解的,不知道当年下春药的人到底是谁。
三师兄的对面,两个人都陷入了迷惑,异口同声地说:“不是你干的,那是谁干?”
三师兄嘿嘿冷笑,说道:“既然你们非得要知道,那就看看这封信好了。”
说着,探手入怀,抓起一件东西向二师兄掷去。
二师兄本能一接,却见那封信里突然冒出一股烟,瞬间扩散。
二师兄只觉得头重脚轻,奋力叫道:“毛兴旺,你暗算我!这是毒气。”
说着话,扑通一声向后栽倒。
美女倒是个灵敏的人物,在三师弟一掷时,已经飘然闪身,闪到数步之外,因此并未受到这股烟的影响。
三师兄仰天大笑,说道:“二师兄,你错了,这不是毒气,这只是迷烟。只不过它不是一般的迷烟。一般的迷烟岂能迷倒你这个高手?这是为了对付你而特制的,费了我不少心血呢。”
二师兄栽倒后,神智清醒,并没有马上晕倒,只是全身没劲,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
他有气无力地说:“毛兴旺,原来当年下毒的就是你。你现在迷倒我究竟想干什么?”
毛兴旺低头瞧着二师兄,说道:“二师兄,别冤枉我。我可没有下毒,下毒的另有其人,不过药是我的没错。妈的,本来我以为掌门位置属于我的,连小师妹也是我的,可是他妈的的人算不如天算,我还是失去了美人。”
二师兄躺在地上骂道:“毛兴旺,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对小师妹也有野心。你果然不是人。”
毛兴旺一脸的悲伤,咬牙叫道:“赵书棋,你才不是人。你和大师兄喜欢小师妹,我也同样喜欢她,只是我长得丑,不讨人喜欢,不但小师妹不喜欢我,连那个老死头子也不喜欢我。”
那边的美人气得跳起来,怒骂道:“毛兴旺,不准骂我爹,他也是你师父啊!你这是欺师灭祖。”
毛兴旺仰天狂笑,说道:“小师妹,虽然你是在你爹身边长大的,但他的为人你根本不了解,真是傻得可爱。好了,多余的话咱们不说了,咱们今天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
说着话,面带淫笑地向美女走去。
美女芳心发毛,不禁退了一步,说道:“你想干什么?”
毛兴旺眯着鼠目,嘿嘿淫笑,说道:“我自然想干你了。干完之后再带你回师门,以后就是我的人,不要再陪大师兄了。你陪他这么多年,已经够便宜他了。”
美女叫道:“少在那边乱放狗屁,下流无耻。”
毛兴旺伸舌舔舔嘴唇,像一条饥渴的狗,说道:“我马上就让你‘下面流’。”
美女笑了笑,说道:“毛兴旺,你有那个本事吗?你的本事比我大吗?”
毛兴旺很自信地说:“以前咱们四个的武功是在伯仲之间,不过嘛,现在你们就不如我了,因为我已经练成了地火神功。”
美女一愣,接着又笑了,说道:“你唬弄谁啊?我爹练了一辈子都没有练成,你怎么可能练成?难道你比他聪明?”
毛兴旺洋洋得意地说:“现在没空跟你解释这些,等咱们快活之后,再慢慢把一切都告诉你。”
美女咬着牙说:“你这是作白日梦。看招!”
说罢,抡起双掌,一个跳跃,就杀了过来。
毛兴旺见了,嘿嘿直笑,说道:“小师妹身材真好啊,还是奶大、腰细、屁股圆,真美死大师兄了,事到如今也该我享受、享受了。”
美女双掌击头,冷哼道:“该你去死了,我替爹清理门户!”
毛兴旺笑道:“还是让师兄我帮你清理一下下面的门户吧。”
一边闪身躲过,一边回了一掌。
那掌离身几寸,美女已感觉到阵阵灼热,心里大惊,心想:难道他真的练成地热神功吗?据说练成之后,只要运功于掌上,不用触到石头就可将石头烤裂。
美女心有顾忌,忙退后几步,从怀里取出一条红绸,手腕抖动,绸子弯曲如蛇,一道道弯缠向毛兴旺。
毛兴旺叫道:“来得好、来得好。我以前会怕你这功夫,不过现在嘛,不怕了。”
双掌对绸子挥一下,绸子便烧了起来。
美女叹了口气,猛地一转手腕,将绸子向毛兴旺掷来。毛兴旺只是将掌向绸子一晃,绸子就化为乌有,连灰都没有留下。
美女大急,双腿在地上踢了几下,几块石头便带着凌厉之声,向毛兴旺飞去。
毛兴旺笑道:“这只是小意思。”
还是晃了晃掌,石头没等近身,就已经化掉了。
美女怕起来,心想:照这么看,我和他比,武功已经差得太远,还是走为上策。
可是还没等得及离开,那边的毛兴旺说道:“我也让你尝尝我的暗器吧。”
从怀里掏出一把小豆子来,黄澄澄的,煞是好看。
他随手向美女一扬,说道:“这些全是好东西喔。”
只见豆子像雨一样撒下,将美女罩在其中。美女的身子如蝴蝶一般,一一避开。
毛兴旺见状,生怕她跑掉,又向怀里掏一把便弹手掷去。美女穷尽平生所学,尽力闪躲,最终还是被一粒东西射进嘴里。她张嘴咬住,止住它的去势。
那东西一咬即破,带着一股甜味和苦味,这哪里是黄豆啊?但到底是什么东西?
美女下意识觉得不好,想把它吐掉,哪知道那东西极易融化,一瞬间已经化了。
美女往地上猛吐了几口,然后怒视着毛兴旺,说道:“这是什么鬼什么?你给我吃了什么?”
毛兴旺拍手大笑,说道:“小师妹,那可是好东西,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那东西叫‘神仙乐’。神仙吃了都会觉得无比快乐,何况是人呢。”
美女心往下沉,全身都变得冰凉,颤声说道:“是春药吗?”
毛兴旺点点头,说道:“真聪明,就是春药。为了增加咱们的乐趣,就让你尝尝我新制成的春药,保你一下子就乐得忘掉老公、忘掉孩子。”
说完话,像一只恶狼似的朝美女扑来。
美女身处逆境,仍然不肯就范,不放过一丝逃脱的机会。她心想:你练成地火神功,武功远胜于我,但并不等于你轻功也胜过我,我还是有机会逃跑的。这么想着,她双足一点,身子如射箭般,朝一朗子藏身的树林飞来。
毛兴旺一见,放声大笑,说道:“小师妹,你往哪里跑啊?你可能不知道,练成地火神功之后,轻功也会突飞猛进,我现在追你就像猫捉老鼠一样容易。”
美女听了更是害怕,几乎腿都要打颤了,但还是拼命飞奔。毛兴旺不急,待她要进入树林时,才拔腿追赶。他没有说谎,他的一步可以赶上美女的三步远。以此计算,他很快就可以抓住她。
一朗子见状,心里很矛盾,不知道该不该救她?按理说,大美女遇险,应该毫不犹豫的出手,可是一想到她对自己的态度就有点生气。自己万一救了她,她不领情,反而恩将仇报怎么办?
他这么犹豫时,美女已经窜进了林子。一朗子忙将身子一转,转到树后她看不到的地方。
后面的毛兴旺哇哇大叫,猛追猛赶着,转眼间也进了林子。二人越来越近,几乎要追上了。
毛兴旺大为兴奋,喊道:“小师妹,就从了我吧,难道我还不如大师兄好吗?他都是一个老头子了,哪有一点吸引力?跟了我,我会和大师兄一样把你当祖宗供着的。你要是不从,那我只有霸王硬上弓了。”
美女时左时右地逃窜,总在关键时刻闪过他的追击。毛兴旺一点都不恼,反而笑嘻嘻的,像猫戏老鼠似的,他吃定这个大美女了。
美女见自己无论如何都躲不开他的纠缠,便站定身子,娇喘着说:“毛兴旺,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拿我当宝贝,那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毛兴旺以为她要就范,乐得连跳了几下,一张瘦脸泛起了红光,说道:“师妹,有问题仅管问啊,不过不要拖时间呐,可不要耽误咱们快活。”
美女睁圆着美目瞪着毛兴旺,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的,非常诱人。她问道:“告诉我,二师兄他怎么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毛兴旺长叹一声,说道:“原来你还是关心他。这样可对不起大师兄啊。”
美女冷声说:“对不对得起是我的事,与你没关系,只要回答就是。”
毛兴旺回答道:“好。他没事,就是单纯的迷药,明天就会恢复正常的。但是我不会让他活着离开这里的。既然他已经怀疑了,对我是一个后患,也顾不上什么同门之情了。”
美女芳心稍安,说道:“还啊,告诉我,当年到底是谁在水里下春药?诬陷二师兄,还破坏了我们的婚事。”
毛兴旺脸现为难之色,说道:“我看呐,还是不要说了。我答应过别人,还发过重誓,有生之年绝对不会说出来;要是说出来,会不得好死。”
美女冷笑几声,说道:“原来你说喜欢我都是假的,骗我的啊?”
毛兴旺叹息几声,双手互搓着,说道:“我说喜欢你自然是真的了,只是不能失信于人啊。”
美女哼道:“就你这么一个无耻的小人,还讲什么信用啊?”
毛兴旺很认真地说:“我毛兴旺是无耻不假,可是向来讲信用。”
美女斜视着他,说道:“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也休想得到我。我宁死也不会从你。”
毛兴旺干笑几声,说道:“小师妹,不说也是为你好。要是真说出来,只怕你心里受不了。再说,我不会让你死的。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上热得厉害?”
大美女何止是身上热得厉害啊,连俏脸都变红,额头上都要流汗了,更严重的是一种欲望从小腹升起,使她很想跟男人干那事,很渴望有一根肉棒插进去。但她是贞洁的女人,要与自己的身体抗争。虽身受欲望的折磨,可是嘴上绝不向敌人示弱。
美女咬着贝齿,说道:“不要太得意了,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意的。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毛兴旺望着她烧得通红的脸,说道:“小师妹,这又何苦呢?你年纪已经不小,不是黄花大姑娘了,就是跟别的男人偶尔干几次,也没有什么。只要不让别人知道,又怕什么呢?来吧,让我爽一次吧。我从小就喜欢你,都怪那个糟老头子,非得把你嫁给大师兄,他哪配得上你?还是我最好,为了你什么都不顾。”
美女向后退了两步,说道:“你有什么好的?要长相没长相,要人品没人品,我凭什么跟你啊?”
毛兴旺听了小眼睛睁得极大,最后他笑了,说道:“小师妹,不用刺激我,我不会上你的当。我怎么会冲动得杀你?二师兄说没有你,他活着没意思。我呢,要是杀死你,这辈子也不会活得舒服的。”
美女身上热得好厉害,真想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个光。她费力地说:“滚开,给我滚,我就是给猪给狗,也不会把身子给你的,死了这条心吧。”
她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心想:可怎么办好?难道真要自杀吗?老公和孩子一定会伤心的。要是不死,又要受这家伙的凌辱,还不如死了好?自己的身子可是清清白白的,不能任人玷污的。
毛兴旺嘿嘿笑几声,说道:“小师妹,不用有自杀的念头嘛。我告诉你啊,你就算是自杀了,我也会干你的,然后再把身子送给你男人,让他亲眼看看你光溜溜的样子。”
美女大声骂道:“你简直猪狗不如。”
毛兴旺哼道:“就算是猪狗不如,我也要得到你!我已经等了二十年呐,就为了这一天。为什么要等二十年?因为我的武功不行,不敢轻举妄动,直到近日练成了地火神功,才敢来找你。”
美女疑惑地说:“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毛兴旺嘿嘿一笑,说道:“当然是找人打听的。再说了,你们每次见面都在这里,我总能找到你们。对我来说,不是做不到的事。”
美女大叫道:“我一直看错了你,一直以为你是个好人,哪想到你竟是个衣冠禽兽!人呐,有时候太可怕了。”
毛兴旺仰天大笑,笑声在林中回荡,说不出的可怖,比鬼叫狼嚎还难听。笑罢说道:“告诉你,小师妹,有些人比我还可怕。要是感兴趣的话,有空讲给你听好了。现在嘛,咱们得干点大人们爱干的事。”
美女咬着银牙直响,说道:“你是指谁?”
毛兴旺笑道:“小师妹,不要打岔。咱们先干正经事吧。”
说着话,向美女扑去。
美女勉强闪开,脚步有点不稳。她体内的欲望把她折磨得简直想一掌拍死自己。
那种欲望使她快变成一只发情的野兽,她心里感到一阵绝望,心想:谁来救救我,救救我啊?难道我要死在这里了吗?
那边的一朗子实在不忍心了,明知道不是这个毛兴旺的对手,也不能袖手旁观。
他从树后跳了出来,高声叫道:“大美女,你不要害怕,我来救你。不过咱们可有言在先,要是救了你,你可得报答我。”
二人同时一惊。美女看见是这个小淫贼,心里很失望,觉得他跟毛兴旺一样,都不是好人。毛兴旺更是吃惊,但也只是瞬间,又恢复了阴沉和狠毒。
他轻蔑地瞧了一朗子一眼,说道:“年轻人,少管闲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这事你管不了,何苦搭上自己的一条小命呢?”
一朗子笑道:“咱们没交过手,怎么知道死的人是我,不是你呢?”
这时,只听到扑通一声,原来美女已经站不住了,一下坐在地上,双腿紧闭,相互蹭着。一张俏脸已经布满汗珠,一双美目也眯了起来,嘴也张开,大喘着气,可见她此刻是多么需要,又忍受得多么辛苦了。
跟前的两个男人见她如此,都是心里痒痒的。但此时二人是仇敌,只能有一个人能碰她。毛兴旺自然认为除了自己,别人都没有资格。
毛兴旺实在受不了,便骂道:“小王八蛋,活得不耐烦了,我要宰了你!”
说罢,一步窜来,一掌劈下去。
一朗子自然知道他的厉害,不敢硬接,飘然闪身,说道:“姓毛的混蛋,我听说你轻功不错,咱们来比轻功。谁胜了,美女就归谁。”
毛兴旺骂道:“放屁、放屁!要是等咱们比完轻功,我的小师妹早被烧成灰了,我那春药可是霸道得很呐。”
一朗子笑了,说道:“咱们可以速战速决啊,也就是吐口唾沫的工夫。”
毛兴旺心知若不把这家伙摆平,自己是达不到目的的,便说道:“好吧,你快说,怎么比。”
看了一眼小师妹,见她已经躺在地上,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胸脯,估计撑不了多久。
一朗子指指林外的湖泊,说道:“咱们从这林子往那湖边跑,谁先到湖边,谁就胜了。”
毛兴旺被激起了好胜之心,说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小王八蛋有什么本事。”
一朗子笑道:“老王八蛋的本事应该也不怎么样的。”
地上的大美女则哼道:“你们两个都是王八蛋,都不是好东西。”
她说话时娇喘吁吁的,声音娇媚,眼波放荡,迷死人了。两个男人同时咽了一口唾沫。
二人站在一条线上,一朗子喊声开始,二人便同时向湖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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