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蓉没有回来,萍夫人自己吃的晚饭。
饭后在花园里散步,然后给李凯丽打电话,有事没事聊了近一个小时。
晚九点,阿蓉还没回来。拨打手机,不在服务区。
十点,萍夫人就寝的时间,再拨打阿蓉,关机。她生气了,虽然阿蓉已经是上海体育师范大学三年级的学生,还是排球的等级运动员,可毕竟是女孩子,想到这里又担心起来。
阿蓉是12点打车回来的,兴高采烈,精神抖擞,丝毫没有疲倦。
“死丫头,去哪儿鬼混了,这么晚,姐姐急死了。”
“姐姐,干吗那么生气,我们年轻人多玩一会儿有什么呀,看你,才三十来岁,却好似人近中年,封闭封建,太跟不上形势了,你也不瞧瞧这都什么年代了。”
“唉,阿蓉,我就你这么个妹妹,得对你负责呀,北京这个地方人多,人杂,你年纪轻轻千万留意别上了坏人的当。”
“姐,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这一夜萍夫人迟迟不能入睡,脑子里乱乱的,净是些个胡思乱想。
一会儿是近乎全裸在庭院里走,一会儿是老张按摩的大手,一会儿是户外阳光对身体的照射,一会儿是阿蓉,好像被人骗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真是不可思议,我穿着那么暴露的泳衣在光天化日,要是在公共游泳池,被人们看着……一股热流从体内涌起,啊……,她用双腿夹紧毛巾被,不可抑制的欲望冒出了……生活还是那样平淡,一切照旧。但她所不可能预见的事情在慢慢出现。
是胡建国。自从偷看到萍夫人几乎全裸的肉体后,他对萍夫人的单相思出现飞跃,每晚就寝后拿出手机,打开偷拍萍夫人的半裸照片,想象那性感的一切:全是萍夫人的形象,各种姿势,当然都是裸体的。他尤其设想萍夫人的私处,想象拥抱她娇嫩的裸身,抚摸高挺翘立的乳房,拍打浑圆丰满的屁股,那弹性一定特别好,我同她做爱,使劲干她……他疯狂的数次射精。
十天后,天气炎热,这几年北京夏天的气温经常高于南方,说是地球变暖的缘故。可再热的天气也没影响北京人的生活习惯:晚上乘凉,娱乐到半夜。
一个身高一米八,身材结实,相貌堂堂的年轻人走在二环路边,他身着潇洒的西装,提着一只皮制公文包。这是李四林的秘书钱大力。
“嗨,你好!”她向一个高挑身材的女孩子打招呼。
“嗨,来了?”说话的是阿容。“今天到那儿玩儿?”
“还想蹦迪吗?”
“行。”
“先去吃饭吧。”钱大力和阿容吃过马克希姆的西餐后到新街口的JJ迪厅,在那里蹦了三个小时。
大汗淋漓的阿容在钱大力的劝诱下去他的寓所休息。
这就发生了事情,并由此引发了一系列起伏跌宕的事件,改变了相关人的命运甚至生命。
萍夫人成为了事件的中心。
阿容一夜没有回来,手机关机。萍夫人焦急的一宿没合眼。
早晨六点便起床,继续打电话,还是关机。起初打算向李海莉和其他人问讯,又止住了。她们同阿容干系不大,让他们知道可能影响不好。
早饭过后,阿容还没消息。
萍夫人急得在房间里徘徊。“这个死丫头,真急死人了!”十点半,萍夫人在客厅里发呆时,小珊来报,阿容回来了。
萍夫人怒气冲冲走到阿容的卧室,人不在。
听到浴室哗哗的水声,她走过去,一把推开浴室门。
“阿容,你……”顿时呆住了。
阿容背对着她,正在用润丝液洗头。她清楚的看到阿容结实丰满的屁股上布满红紫色的鞭痕。
“阿容,你……”她大惊失色。
阿容蓦的侧过身:“姐,别进来,出去……”声音带着哭腔。
萍夫人走到跟前,将妹妹胳膊抓住,让她面向自己,又是一惊。
阿容的乳房和胳膊上下有明显的绳子勒过的印记,乳房上有几块青紫。
“这是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萍夫人愤怒的问。
“姐,我……”阿容抱着姐姐号啕大哭起来,泡沫和水打湿了萍夫人的上身。
“不怕,阿容,姐姐先给你洗干净……”萍夫人将身心虚弱的阿容身体擦干,扶她上床,盖上被子,又让她喝了一杯红酒,阿容的情绪才稍稍缓和下来。
阿容讲述了被钱大力诱骗到寓所后收到凌辱的情况。
喝过啤酒后,钱大力建议阿容去洗澡。兴致勃勃的阿容没怎么思考就答应了。
在大学,阿容是很开放超前的姑娘。尤其从事体育专业的大学生们,对于身体的适当暴露,运动中的身体接触习以为常。在单身男人的寓所洗澡也不特别在意,何况钱大力是个文质彬彬很有教养的绅士呢。
进浴室后先小心翼翼的插上门闩,然后脱下衣服挂在门后的衣钩上,打开龙头冲洗。
全身冲过热水后开始洗头。浓浓的洗发液涂满头,也流在脸上。她闭着眼,两手搓洗头发,龙头的热水哗哗交在后背和屁股上。
她没有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浴室门的门闩是钱大力改装过的,从外面可以打开。
当阿容感觉到有人走进身边,刚要叫喊,两臂被有力的扳向身后,在她惊惶失措的两三秒钟内,两腕已被什么绳索捆住。
“谁,你!……”阿容叫喊道:“你要干什么!……”一个布条勒住她的嘴并在脑后系紧,封杀了她的声音。
“呜呜……”她想睁开眼睛,立即被洗发液刺激的痛痒而闭上。
她试图用腿反抗,可一条更有力的光腿插入她两腿间,让她使不上力气,找不到支撑点。
紧接着绳索在她脖颈,胸前,胳膊来回盘绕捆绑。
上身被彻底封杀了自由。
膝盖也被紧紧捆住。阿容无奈的站在那里不能动弹。
“阿容,别怕,我喜欢你,只是跟你玩儿一玩儿。”钱大力说着用龙头冲洗阿容头上的泡沫。
阿容眼睛可以睁开了。正对的落地镜子中看见自己的狼狈模样:上身五花大绑,两只乳房被上下缠绕的绳索勒夹的扁平而突出,一丝不挂钱大力站在身后,一手摸两乳,另一手在腿间摸索。
“呜呜呜……”她用力扭动身体反抗。钱大力的两臂如铁钳般使她动弹不得。
“听话,我的姑娘,我会给你快乐的,你必须服从我。”阿容坚决的摇头。
“我驯服过许多女人,象你这样年轻幼稚的完全不在话下。”阿容依然使劲摇头,她决不能接受这种侵犯,她想一定要严厉警告钱大力,即使你放我出去了,我也得报警收拾你。
“你的反映很正常,我会让你改变的,来吧,我的小女人。”他把身高一米七七的阿容抱起来并不费力,但在出浴室门时,阿容长长的腿还是撞到门框上,让钱大力打了个趔趄,险些跌倒。
阿容被按在硬硬的地板上,脸朝下。她使劲并着双腿,夹着屁股,无助的等待钱大力的摆弄。
钱大力粗鲁的揪住她头发,头无奈的抬起。口勒被解开。
“不许叫,否则还要勒上。”束手无策的阿容没敢出声。
“先喝杯酒。”便不由分说的将一杯甜酒强行灌下。
阿容被呛的连声咳嗽,大半的酒还是咽进肚里。
钱大力在酒里加入了强力性药“黑苍蝇”。任何身体健全的女人20分钟内会变得情窦大开无法自制。
钱大力并不想等待这20分钟,他要用强力制伏阿容,无论阿容怎么不从,到药力发作时也只能缴械投降了。强力对阿容是精神上的震撼。
钱大力打开电视,画面是“解放大西南”的战争片,将声音调的很响。
“从现在起,你要成为我的性奴隶。”钱大力用脚踏在阿容细嫩的腰上:“服从不?”
“你这野兽,流氓,杀了我也不从!”阿容泪流满面。
“好,那就别说我不客气了。看,这是你牛仔裤上的皮带,现在是我的鞭子,我要教你知道什么是疼痛!”
“啪!”钱大力在阿容高挺的屁股上重重的抽了一鞭。
“妈呀!”阿容尖叫一声,痛苦的扭着肥硕的屁股。白皙的臀峰留下紫红的鞭痕。
“啪啪啪!”皮带连续抽向可怜的屁股。
阿容痛苦的叫声和皮带抽在结实屁股上的清脆打击声被电视中隆隆的枪炮声掩没。
十几鞭后,阿容不在挣扎,一是累了,二是体内性药开始发挥作用,屁股的剧痛减缓。
“作我的性奴隶吗?”阿容没有作声。粗暴的鞭打摧毁了大小姐的脾气和意志。
钱大力停下手,一脚将她推转仰面朝天。脚趾探进腿间茂密的毛丛里。
阿容开始喘息,不再反抗,任他作弄自己的羞处。
这一晚,钱大力用七八种姿势强奸了她。
当然阿容没有说自己在强奸的过程中数次得到高潮,甚至钱大力引而不发的逗引她时,自己低三下四的求他快点满足体内难以抑制的欲望。她也没说那晚她顺从的为钱大力口交和其他淫荡的行为。她无法控制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钱大力给她拍了数十张淫秽无比的裸照,不仅是裸体,更多的是她淫荡行为的画面。
早上钱大力强迫她宣誓作性奴隶,并全部录像。
“姐姐,我可怎么办?”阿容在她怀里痛哭不已。
萍夫人义愤填膺。
“阿容,今天你就回上海,余下的事姐姐给你摆平。放心,那个恶人会得到惩罚,你会安全的。”萍夫人安慰阿容后,让小珊收拾阿容的行李。
下午胡建国开车,同萍夫人一起将阿容送上去上海的航班,远远看到阿容通过安检后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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