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大院总是很宁静,只有五层高的灰色宿舍楼如同尝尽世事的老人,老旧而沉默的矗立在院子里。
宿舍的走廊被设计成公共阳台,用钢管焊成的栏杆被刷成淡绿色,漆面虽然剥落,还是给宿舍楼增了一抹生气,住户们用灶台、煤炉和各种杂物割据出自家的领土,无遮无拦的向人们展示着他们的生活。
阳光将宿舍楼照耀得斑驳,它一声不响的从三楼尽头的淡绿色的漆面剥落的窗棂钻进房间,窗户上糊着发黄开裂的报纸,将阳光割裂成一道道光柱,斜射到已经被踩得泛光的水泥地面上。
屋子里静悄悄的,墙面斑驳,只有灰尘在光柱中欢快的舞动。窗前的老式书桌因为氧化已经深得发黑,只有被阳光照射到的部份还看得出原本的红。桌上堆着落满灰尘的杂物和过期的杂志,中间空出来的一块放着书本,看来是给这个家的小孩写作业用的。
紧挨着书桌的是一个同样老旧的、嵌着穿衣镜的鹅黄色的衣柜,衣柜上贴着一些褪色的明星贴纸,上面已有些生锈的机械时钟正顽强的运转,发出“卡哒、卡哒”的细微声响。
靠着另一边墙的小饭桌上用油腻的纱罩罩住三只碗,分别装着馒头、咸菜和前一天剩下的发怏的青菜。正对着窗户的一面墙下放着一张和书桌同色的老式木床,床上铺着已经洗得发白的、花色艳俗的床单,上面躺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曲线柔美、白皙莹润,身体只是因呼吸而起伏,便已透出青春洋溢的气息。
少女闭着眼,长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娇小的红唇微翘,一缕黑发从光洁的脸颊垂落,更透出几分娇媚。花儿一般的少女置于这样的房间里有一种破屋藏娇的不和谐感,但身处其间的人却早已惯常,无法明暸。
李薇躺在床上,并没有入睡,昨天的激烈已在一夕之间消弭。爸妈出门后,李薇又情不自禁的自慰了一番,再一次抵达高潮之后,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无法满足感。
昨天的经历还在脑海里混乱的盘旋,自己的身体第一次在那么多陌生人面前展示,娇嫩的私密处也被触碰,内心虽然也羞涩不堪,却更多的沉浸在那份刺激和快感里,而那些赞美,更令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李薇想起小时候和外公外婆住在乡下的时光。那时父母早出晚归,大部份时间李薇都是和外公外婆呆在一起。外婆虽未过读书,但性情温和,永远笑眯眯,而外公却脑子有些不好使,不时便犯糊涂,脸色惊惶的说些胡话。据说外公留过洋,回国后也曾经风光一时,但最后被整得患了失心疯,是外婆散尽家财,四处下跪求情才救回他一条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虽然外公总被乡下人取笑,但李薇却最喜欢听外公唠叨,他在正常的时候,极喜欢给李薇讲些国内外的新鲜事物,什么提香发自悲戚、布歇流于香艳,虽然听不懂,但比起乡下人谈论的那些家长里短有趣得多。
李薇的启蒙教育是外公完成的,乡下人轻视女孩,但自小外公便怀抱着她教她认字背诗,稍长大一些又隔三差五塞给她一本书,有美学着作,她看不懂,但那些国外名着译本里的悲欢离合的故事,她却喜欢得狠,遇到看不懂的地方,便让外公讲给她听,那都是外公偷偷藏在床底的地板下而保存下来的,最终成为李薇启蒙的一扇窗。
李薇喜欢外公的絮絮叨叨,也喜欢外公的怀抱。外公身材高大、相貌堂堂,而且无论春夏秋冬,总是勤洗勤换,身上从没有乡下人的酸臭味,反而似乎有一股淡淡的好闻的味道,李薇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却觉得只有躲在他怀里才感觉安心和温暖。
那时李薇洗澡后,总爱赤条条的钻进外公的怀里,而外公则会笑眯眯的搂住她,将她抱住,亲吻她的身体,用胡子把她扎得痒痒的。她就在外公的怀里恣意欢腾,玩累了便听外公讲故事,或者拿着书给她讲解那些她也不太明白的学问。
稍大一些,外婆不许她赤裸走动,总要逼着她套上一件衣服再去玩,但偶尔她也会趁外婆外出,故意不穿衣服去找外公玩耍。回想起来,也只是本能的渴望那种弥漫着爱意的触碰,好在外公也不以为意,总是依然搂她入怀。
有一次,外公用宽大的手掌抚摸她的头发,眼里满是欢喜的看着她说:“天真烂漫,肌肤莹润,如我尚能握笔,薇儿定是那缪斯女神。”
李薇大约知道意思,笑道:“外公你画我吧!”外公便让她坐在窗边,只用一截木炭和一张废纸便将她神态画得惟妙惟肖。外公充满爱意的眼神和午后只属于两人的时光让她感觉快乐,她骑到外公腿上,外公便一手搂着她,一手给她讲画。
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李薇幼小的下体第一次因为在外公裤子上的摩擦而有了特别的舒适和酸麻,她抓起外公的手放到腿间磨蹭,外公张大眼睛看着她,缩回手,她无辜的张大眼睛看着外公,外公摇摇头,对她笑一笑,道:“真是饮食男女,生来有之。”又慈祥的摸摸她的头,薇儿可是觉得很舒适。
李薇看着外公大声“嗯”了一声,外公笑道:“薇儿这行为本是天成,无可厚非,但切记不足为外人道矣!”李薇半懂不懂的点点头,见外公没有半分责怪之意,便自己用手抚弄下体,外公搂住她,轻轻拍她的后背。只是那时还小,不懂这就是自慰,也没有太强烈的感觉。
10岁时,因为外公的强烈坚持,父母才同意让李薇读书,从此她便随着父母在镇上上学。她作文极好,只是对课本知识不求甚解,考试也时常心不在焉,以至于成绩只是中上,而同班同学年纪幼小,也无可闲聊,只有偶尔从中学生那里传阅来的杂志书籍才让她如饥似渴的阅读。李薇感觉孤独,也想念外公,昨天自己所经历的这一切,也许在外公眼里,依然是“本是天成,无可厚非”吧!算了,何必想太多。
爸妈不在家,李薇恢复了少女平日的活泼,也不穿衣服,赤条条的哼着歌起床梳头洗脸。夏日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里,将李薇诱人的身体照耀得愈发白皙。她转身去看装自己衣服的抽屉,锁已经打开了,于彩凤也没存心真让自己女儿光着。李薇抿了一下嘴,看来还是要穿上衣服了呢!
洗漱罢了,吃着饭桌上留着的馒头和咸菜,李薇对于妈妈开了锁这件事略微有些沮丧,但是看看外面的阳光,想想要是真的这样裸体走出去,被老师同学看见也会笑话吧!昨晚的想法真是疯了,李薇摇摇头。
吃罢早餐,照例李薇应该把碗拿到公共阳台上的水槽清洗。但此时李薇却犹豫了,到底,是不是应该就这样出去呢?昨天院里的人都听到妈妈说不让自己穿衣服,所以今天光着身子也应该是理所当然吧!
李薇犹豫起来,想到自己大白天一丝不挂的走到外面,她心里激烈的斗争起来。自己真的是要把裸露进行到底吗?就那么不管不顾了么?李薇在暗暗责问自己,但下面的阴蒂却为了这个念头不争气的勃起了。
好胀,阴道和子宫都开始分泌出淫液,酸麻的感觉又从小腹弥漫开来,这感觉难以压抑,“就这样出去吧,就这样出去吧……”李薇的心“怦怦”直跳。
她打了一点儿热水,用毛巾仔细地把昨天自己身上弄脏的地方清洗干净。照照镜子,将头发整理好,转身看看,昨天屁股上的红印已经褪去,又光滑如初。
李薇满意的端详着自己,虽然脸蛋只是清纯可爱,但这副躯体却是块无瑕之玉,白净秀美。
此时父母已经上班去了,而今天也没有暑假补课,李薇慢慢起来,睡眼惺忪的抱住膝盖坐在床上发呆,手指轻轻抚过光滑的肌肤,昨日的种种又从脑海里浮现出来,想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李薇有些不好意思。
下体那个地方还真是调皮的小妹妹啊,李薇轻轻拨弄了一下自己的阴蒂,一股酥麻立刻传上来,“啊……”她娇喘一声,真是很淫荡的身体呢!但这也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了,没人知道就不用怕。
她找出自己最喜欢的白色球鞋穿上,然后端起桌上的碗筷和肥皂,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伸到门把上。纤细的手指死死按在门把上,李薇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发抖。如果说昨天还是因为无奈,那么此刻自己要做的就是无可厚非的不知羞耻的行为。如果说别人都错把自己当成小孩,那么自己心里却再清楚不过自己已经是个少女的事实。
李薇正在犹豫,门外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薇一下子慌了,赶紧放下碗盘打开抽屉找衣服,平日常穿的连衣裙昨天已经被妈妈撕烂了,李薇只得赶紧套上校服裤子和一件宽松的T恤。
门被打开了,果然是妈妈。李薇低着头,想起碗筷,赶紧去端。
于彩凤冷嘲热讽道:“哟,还晓得穿衣服啊?再这么不爱惜,以后真不让你穿了。”李薇也不作声,低头把碗筷拿出去洗了。
进门后,于彩凤拦住了她,让她跟自己去诊所看病,李薇不明就里,于彩凤道:“你也着实不小了,月经也不来,个子也不长。别人给我介绍了个老中医,说是能治你这种情况,今儿我特地藉着中午休息时间带你去看看。”
“能不能不去啊?”李薇哀求道。看这种病,感觉还是挺羞耻的。
于彩凤脸色一变,道:“你不要不知好歹,我今儿特地来带你看病,你还不去?”
“我又没病。”李薇小声咕哝着,但也不敢违逆妈妈的要求,低头往外走,“你不看看你的个头。”于彩凤一把将李薇往门外一推,锁上门便拉着她走了。
诊所是个宽大民居改造的,木质的房子显出陈腐的气息,屋里挂着几面满布灰尘的锦旗,上面写着“华佗再世,妙手回春”之类的赞美之词。
一走进诊所,李薇便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和木头腐烂的气味,她皱了皱鼻子。诊所的泥土地面被脚踩得夯实光滑,李薇小心翼翼的跟着于彩凤坐在同样陈旧的木头桌子前,看着眼前这个捋着山羊胡的老头。
老头长得精瘦,但精明之色跃然脸上,上下一打量李薇便收回眼神,于彩凤赔笑跟大夫寒暄,老头也不多搭理。于彩凤大致讲了讲李薇的问题,老头便让李薇把手腕搁在脉枕上号脉。
捋着胡子闭上眼睛沉吟半晌,突然睁开眼道:“这孩子先天不足,后天又有失补给,长此以往,不止是闭经,恐怕还有性命之虞。”
于彩凤哪里肯信,笑道:“这不至于吧?”
老头皱眉道:“她这是闭经,算算起码闭了两年,多少毒素淤积子宫,你说至于不至于?”
于彩凤跟李薇听老头讲来讲去,结果是连李薇自己都暗自担心起来。
于彩凤疑疑惑惑的,老头便让李薇躺到诊所唯一一张病床上去,李薇嫌弃的看了看那病床,不过是张生锈的铁架床,上面铺着已经洗破了的白色床单,也不知道多少人在上面躺过,不但正中间有大片黄色的汗迹,有些发黑的枕头旁还有洗过的血痕。
李薇为难的看看于彩凤,还是顺从地脱掉鞋上床躺下,老头拿起搭在椅背上的毛巾擦了擦手,便走到床边让她将裤子脱下来,李薇看看于彩凤,于彩凤皱眉道:“快脱啊,你有个什么不好意思的?”
李薇怕她说出更难听的,只得顺从,默默地将裤子脱下,两条白嫩的腿就这么暴露出来。老头见这丫头竟然没穿内裤,顿时眼睛一亮,上前将李薇的两腿掰开,把头低下仔细观察着李薇的私处。
少女的私处像吸饱了水一般饱满而光滑,未经人事的蜜穴宛如发面馒头上劈开了一条裂缝,只是上端微张,从缝隙中探出一颗珠圆玉润的阴蒂,阴蒂呈现出艳红的色泽,因为受到刺激,已经有婴儿手指粗细,长长的从包皮中挺立出来,看上去像是在私处上端镶嵌着一颗珍珠。
李薇压抑着自己急促的心跳,才过一天,她竟又一次经历这种充满着羞耻的刺激,而这一次还是当着母亲的面。李薇害怕下体会传来更强烈的刺激,也不知道这种刺激到底是来自于心理还是生理上,她无暇去想那么多,只能竭力的、小心翼翼的克制住身体的反应。
于彩凤就站在一旁,有点着急的问老头情况,老头一边说着不急不急,一边用长满老茧的大拇指将李薇的大阴唇掰开。他的手劲很大,李薇觉得下体像要裂开,终于忍不住轻轻叫唤了一声,于彩凤马上喝道:“别瞎叫!”
老头头也不抬的继续检查,骨节粗大的手指将下体裂隙掰开,两片粉嫩的小阴唇就如同破茧一般在老头眼前柔柔弱弱的绽放开来。少女紧紧闭合着的阴道口渐渐张开,老头的心跳加速起来,他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但依然凝神观察。
老头名叫马德山,今年六十来岁,老婆死了,孩子外出打工,独自在乡下过活,因为年轻时学过几年医,便在镇上的郊区开了个中医诊所渡日。
此刻的马德山内心激动不已,乡下人本来不讲究,这两年开诊所,遇上年轻的小媳妇看病他也能揩点油,或者过过眼瘾,但这么漂亮的身体确实他这辈子也没碰过,他很想在李薇雪白的大腿上摸一摸,只是碍于于彩凤,不好放肆。
他的手指感受着少女阴唇的柔软,那种水嫩饱满的触感真是吹弹可破,粉嫩的私处没有杂乱的阴毛遮蔽,光洁鲜嫩,没有黑色素沉积,也没有那些老妇人的褶皱和骚臭,私处散发着少女独有的清新的气味,沁人心脾,他这一辈子也没触碰过这么漂亮的私处。
马德山按捺住激动观察着李薇的私处,眼看这女娃还是个处女,他将李薇的水红的阴蒂轻轻托起,李薇被刺激得一激灵,阴蒂不由得又胀了起来。
马德山冲着于彩凤招手,于彩凤凑上来,马德山托着李薇那颗阴蒂道:“你看这孩子的阴核,已经肿成这样了。”于彩凤看着那黄豆大小的阴蒂道:“这是怎么搞的,怎么这么大?”
被自己的母亲评论着私处,李薇羞红了脸,她不知道于彩凤会怎么说,用一只手臂遮住嘴,竭力掩饰住不安和紧张。
马德山道:“这就是阴毒积蓄造成的,如果不治,以后后患无穷。”他一边说,一边镇静自若的看着于彩凤的神色。于彩凤之前还半信半疑,此刻见女儿阴蒂肿胀成这样,立刻深信不疑,恳求求马德山尽力治疗。
马德山眼见这女人什么都不懂,反而一言不发,坐到诊桌前捋胡子。于彩凤看看他,又看看李薇,便让李薇穿上裤子起来。马德山沉声喝道:“不要穿!”
于彩凤楞了楞,马德山皱眉道:“湿热聚毒,她下身热毒太盛,要好就切不可穿裤子,将热毒发散掉才好。”于彩凤一边“哦哦哦”的回应,一边慌里慌张的忙将李薇的裤子抓过来叠好放在胳膊上。
李薇把这些话听在耳里,心里又激动又紧张,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于彩凤把李薇扶起来。如果不是昨天那一番经历,此刻李薇可能就已经羞得不敢起来了,但这次她上身还穿着宽大的T恤,基本能遮挡住屁股,屋里也只有老头和妈妈二人,她没那么紧张,起来,跟着于彩凤坐到医生旁边。
“您给这孩子开个方。”于彩凤赔笑。
马德山道:“她这病,光吃药没用。”
“那得打针?”于彩凤问道。打针贵,她有些紧张。
马德山摇摇头,又捋捋胡子,斜睨了一眼李薇道:“这病我以前治过几个,先给你这孩子开点儿药,加上我祖传的药膏,内服外敷,通经活血就好了。”
于彩凤笑道:“那使得。”
马德山叹了口气道:“行,我先开个方子,你去镇上药房把药抓回来。”说着便抓起笔唰唰写下一张方子,也无非是些川芎、莪术、细辛、牛膝、淫羊藿、肉苁蓉之类壮阳通经的药材。
于彩凤拿着方子,看着马德山欲言又止,半晌才期期艾艾的问道:“治好这病要多少钱?”
马德山板着脸道:“先给孩子治病,这方子不贵,不过我的祖传药膏得2块钱一瓶。”
于彩凤唠唠叨叨跟马德山讨价还价,马德山耐不住,最后答应作价16块,于彩凤踏实不少,让李薇留在诊所上药,千恩万谢的跑去抓药。
李薇独立坐在诊所里,马德山神色缓和,一边看着她一边问:“以前得过什么病没有?”李薇摇摇头,马德山道:“你的阴核平日可有胀痛?”
“有时候有吧!”李薇小声回答。此刻被马德山触碰过的下身已经又出现那种酸麻的感觉了,想到接下来老头要做的事,李薇的阴蒂不自觉的再次勃起了。
马德山温和的说道:“刚才没看清楚,你再躺到床上让我看看。”
李薇老实的起身,躺到床上,马德山这回无拘无束,手掌滑过李薇的大腿,立刻感到一股滑腻的触感,“活着真好啊!”马德山想。
他掰开李薇的大腿,手指在她的阴部摩擦了两下,李薇敏感的身体哪儿经受得住这种刺激,阴蒂立刻胀起来,酸麻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的扭动。马德山看在眼里,手指只在那鲜红的阴蒂上轻轻按一按、一揉,李薇便忍不住呻吟起来。
马德山得了手,有些激动的问道:“是不是感觉酸麻?”李薇竭力“嗯”了一声,马德山把她的T恤推上去,让她脱下来以免一会儿给药弄脏了衣服,李薇顿了顿,听话的将衣服脱下。
马德山看着这副曼妙的躯体,忍不住想立刻扑上去,抱起来好好爱抚一番,只是诊所还开着门,自己也不能乱来,只得收敛心神,按压李薇的粉色的乳头。
两处敏感地带受到刺激,如同电流一般将快感传入李薇的大脑,李薇实在忍耐不住,小声哼哼起来。
马德山道:“你看,这几处穴位一碰就反应强烈,这病还挺严重了,要赶紧治疗才好。”
“嗯……嗯……那怎么办啊?”李薇呻吟着问道。她当然知道现在这情形对一个女孩来说是多么的羞耻,但那强烈快感已经让自己有些难以自持,甚至有点渴望了。
马德山已年近古稀,也不像年轻人那般难以自持,转身去房里取了一瓶黑糊糊的药膏出来,对着李薇笑道:“娃娃不急,先给你擦上我这特效药,等你妈抓药来再一起敷,敷几次就好了。”
马德山这特效药其实就是加了罂粟的膏药,罂粟是他为了缓解自个儿的咳喘偷偷种的,这回为了能尝到这鲜嫩的肉体,他把他秘藏的宝贝也拿出来了。
马德山挑了一点儿黑乎乎的罂粟膏涂抹在李薇的私处上,冰冰凉凉的药膏浸润了那颗晶莹的红果,马德山在李薇的阴道口也涂抹了一点。就这么抹一抹,已经让李薇的身体颤动起来,下体再也抑制不住,淫水如同泉涌一般从阴道里分泌出来,迅速的将整个私处都浸润了。
马德山有些讶异,毕竟这几年妇科看下来,经手治疗的妇人也不少,像这女娃娃这样敏感的身体他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女娃还真有几分荡妇的天性呢!他又将少许药膏涂抹在李薇小小的乳头上,李薇抖动了一下,终究没有动弹,抬起胳膊遮住了自己的脸蛋。
“你不要动,我先帮你按摩化瘀。”马德山对着用胳膊挡住脸的李薇说道。
李薇此刻羞得满脸通红,这刺激却又让她难以压抑。
马德山见李薇没有抵抗,便坐在床边,一手按住李薇的乳头,一手探到李薇的私处,轻轻揉搓起来。
躺在这么个破旧的民居里,被一个陌生的老头如此轻薄,李薇已经被刺激得迷糊起来。药膏渐渐融化开来,透过皮肤吸收进李薇的身体,这东西对少女来说就是一剂强烈的春药,加上敏感处被马德山持续地刺激,李薇难耐快感,开始呻吟起来,声音中透出稚嫩的娇媚。不仅如此,李薇的身体也随着马德山揉搓的快慢轻重而微微起伏扭动。
马德山知道这女孩已经彻底发情了,他轻轻抚了抚李薇的头,安慰道:“别紧张,有特别的感觉是治疗的正常现象。”李薇不知道他说的特别的感觉是指自己这种发情的状态还是这种快感,但至少马德山这般言行让她安心了不少,于是李薇点点头,闭上眼睛。
马德山衰老的下体虽已经无法勃起,但此刻也充斥着快感,他享受着这种快感,继续刺激李薇。药膏因为躯体的热度而吸收得很快,李薇的情欲被药膏和按摩的刺激激发起来,身体渐渐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粉嫩白皙的娇躯被脏兮兮的床反衬得更加诱人。
少女下体已经无法自制的淌出大量淫水,沾湿了马德山的手指,甚至流淌到床单上,盈盈一握的腰肢不时因快感的扭动,嫣红的小嘴微张,不断发出轻微而娇媚的呻吟,这一切都让马德山兴奋不已。
马德山的下体已经微微抬头,龟头分泌出的黏液也打湿了他的裤子,作为男人,虽然已不能人道,但性欲却是恒久的。
马德山对面着已经彻底陷入情欲的少女,终于按捺不住,坐到床边,将少女抱起来,李薇茫然的睁开眼睛看他,马德山只道:“要换一个手法,你靠在我身上。”便将李薇揽在怀中。
李薇被马德山往怀里拉,也不知道这老人又要做什么,有些抗拒的推了一下他,马德山劝慰道:“娃娃放心,没事的。”李薇也无力挣扎,只得“嗯”了一声,坐入马德山的怀中。
马德山胯下的老物被少女饱满圆润的屁股压住,真觉得活着真好。李薇的乳房只是微微隆起,不堪一握,马德山的手掌便平铺在李薇的胸上,掌心感受着那颗小巧可爱的乳头的摩擦,另一只手则从柔软的大腿之间探入下体,手指分开两片被淫水浸得滑腻的阴唇,捻住那颗勃起的阴蒂揉捻起来。
李薇春情勃发,毫无抵抗的在马德山的怀中扭动呻吟,屁股也不时摩擦着马德山胯下之物。马德山的诊所在郊外民居处,平日无人,患者一般也要到下午下工后才来,因此虽未关门,但也不太担心。
他的老脸贴在李薇洁白的脖颈嗅着少女的体香,揽玉入怀,上下其手,玩得恣意,手指捏摸揉搓,李薇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大,马德山力度越强,手指更在李薇的阴道口不断研磨,李薇只觉得快感犹如雪崩般汹涌不断,身体都不由得向后绷起,她抬头张开嘴,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长吟,达到了高潮。
高潮带来的快感延绵不绝,李薇的身体不住抖动,下体淫水如同泉涌般。马德山感觉无比刺激,一手搂着这滑嫩的身子,一手隔着裤子抓住自己的老家伙,嘴巴在李薇的脖子上磨蹭着,享受着怀中温香软玉的欢愉,竟然情不自禁的射精了。老头老脸一红,只觉得裤子里冰凉,精湿一片,顾不得太多,赶紧将李薇放下,去里间擦拭。
李薇刚刚经历高潮,脸色潮红,小小的胸脯也不断起伏,无力的躺在床上休息。马德山走出来对李薇笑笑道:“娃娃休息会儿,等你妈送药来。”说罢又将T恤递给李薇穿上,只是裤子被于彩凤拿走,李薇只得将T恤往下扯了扯,遮住屁股。
马德山拉过毯子将李薇的下半身盖住,便坐在桌前,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李薇闲扯,李薇也只好点头应和。
两人正尴尬着,于彩凤匆匆忙忙的拿着几包药赶了进来。她将药物往马德山一递,便开始抱怨药花了好几十块,又大讲自己是如何不容易,求马德山诊费算便宜点,弄得李薇比一丝不挂更加不好意思。
马德山晃悠着自己的“秘传药膏”,一边强调这病多么难治,一边吹嘘自己医术如何高明。于彩凤想方设法要降低诊金,两人絮絮叨叨,马德山烦了,起身道:“你知道你闺女下面成什么样了吗?”说罢走到床前,掀开毯子对于彩凤喊道:“来来,你来看。”
于彩凤走过来,马德山对李薇说道:“丫头,把腿张开给你妈看看。”李薇抬头看看于彩凤,又看看马德山,于彩凤烦道:“腿张开啦!没听见医生说?”
李薇只得将腿打开。
马德山将李薇的衣服往上掀了掀,推开李薇的腿,用两指拨开李薇的阴唇对于彩凤说道:“你看看,我刚才给你这孩子上了点药,稍微按摩了下,你看这肿的。”他说着用一只手指托起李薇那颗还涨大着的阴蒂,李薇又被刺激得一阵抖动,咬住嘴唇不敢哼出来。
马德山又指着李薇腿上的一大片水渍道:“你看看这阴毒多盛。”于彩凤是过来人,当然知道女人的生理反应,不由得嘀咕道:“这水是毒吗?”
马德山眼睛向上一翻道:“小女娃能出这么多水吗?这就是阴毒闹的。”于彩凤吃不准到底是什么,一时也被马德山懵住了。
李薇低着头,心里倒是明白,毕竟从书上和平日学生的对话中大概也知道一些,可也没法去戳穿这一切,只得由着马德山胡说。
见于彩凤被压下去,马德山继续胡扯道:“这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每日早晚喝,药渣捞出来和着我的药膏睡前涂抹便可。”
于彩凤又问道:“那平日裤子也不能穿?”
马德山原本只是为了方便自己揩油,这时候也只得含糊点头。李薇看了他一眼,小脸又微微发红起来:按这个老头的说法,自己就得一直真空了啊!
“喝完了记得过来复诊。”马德山对于彩凤说道。于彩凤点点头,又跟马德山咨询起自己头晕的毛病来,马德山驾轻就熟的把于彩凤说得心悦诚服,两人居然逐渐相谈甚欢起来。
聊罢了,马德山还送给于彩凤两片膏药,让她头晕时贴太阳穴,于彩凤便千恩万谢的告辞。李薇整理好宽大的T恤,跟着妈妈离开了诊所,马德山望着衣服下那两条白嫩的腿渐行渐远,不由得感叹道:“真他妈是个美人胚子。”他想起刚才的情景,唯独只是后悔自己没敢玩得更尽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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