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王环视全场,扬声道:“不知诸位,对于本王的提议有无异议?”
“我赞成王爷的提议,说到底张公子只是对林公子有少许误会,由剑姬牵头调查,必能解除双方的误解,也能给张公子一个满意的交待。”梁元青又是第一个站起来赞成。
“不错,剑姬的为人如何世人皆知,由她主持调查一事,最是合适不过。”
他的长子梁旭,尚是首次见到美艳绝伦的蓬莱剑姬,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的倾世姿容勾去了三魂七魄,连思索都不加以地就站在她这边。
事实上,在场的绝大多数男人,没有几个能无视秦雨宁如花似月般的倾世姿容。
天山不老神仙的独孙端木维也起身同意道:“在座之中,恐怕便属剑姬最能服众,我等绝无异议。”
※※※
在众人看来,沂王明知张闻云怀疑是林子轩下的手,依然提议让秦雨宁带头调查,这当然是沂王为了表达剑姬母子被冒犯的一种歉意,但这也不失为一项好提议。
蓬莱剑姬秦雨宁,不论名望和武功,均足以服众,至于说她的公子杀害了炼器宗宗主,在众人听来不啻于天方夜谭。
以林子轩蓬莱少主的身份,他就算跟张延明有天大的恩怨,也大可光明正大地动手,绝无人敢说二话,犯不着偷偷摸摸。(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不知剑姬意下如何?”沂王嘴角扯起了一个笑容。
面对沂王的征询,秦雨宁却是摇头道:“张公子既怀疑犬子,我这作母亲的若带头调查,难免有徇私舞弊之嫌,王爷还是另请高就。”
沂王皱眉道:“剑姬多虑了,剑姬与林公子的为人,这里没有任何人会怀疑,剑姬尽可放手去做,请剑姬切勿推辞。”
秦雨宁仍是婉拒道:“即便王爷与诸位信得过妾身,妾身依然要考虑蜚短流长,在座这么多的武林名宿,大把人能担此重任。为避嫌,接下来一段时间妾身会留在帝都,有什么消息,可送往妾身下榻的别院。”
听得她的回答,沂王那眯成一条缝的双目,不着痕迹地闪了闪,似是颇为满意地道:“虽然剑姬推辞令人遗憾,但剑姬的深明大义,也令本王十分佩服。张宗主遇害一案,本王便提议由陆先生牵头调查,诸位可有异议?”
在场的这些武林名宿,门派世家,绝大多数都清楚蓬莱剑姬与武宗陆中铭的亲密关系,沂王让他来担当调查领头人,不必猜也知道这是为了避免蓬莱宫再度被误会的局面。
众人当然不会有异议。
陆中铭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这项任务。
秦雨宁美眸望了他一眼,见他望着自己,面上一脸希冀,轻哼一声,别过了头去。
筵席结束后,林子轩与秦雨宁打道回府。
在车上,林子轩沉吟道:“孩儿在现场留下的足印很轻,实在没想到竟有人还能提取,给娘添了不少麻烦。”
“端木维乃天山不老神仙端木邈的独孙,一身本领皆传承于后者,有这样的本事很正常。不老神仙据说在这方面的本领更是厉害,他甚至能从凶案现场,推断出疑凶的性别,年龄,乃至大概的相貌与作案动机,若是他在事情才是麻烦。”
秦雨宁话锋一转,“不过,就算被人知道张延宗是轩儿所杀的,那也没什么,哼,大不了他炼器宗来跟我们蓬莱宫火并一场,看谁手中的剑更锋利。”
“对了,娘,你觉不觉得,沂王似乎有点古怪?嗯,不止他,还有张延明的儿子也一样。”
秦雨宁沉吟片晌,道:“张闻云……娘倒是没看出什么,不过沂王,确实有点奇怪,他既没有向我解释迟迟才来邀请的理由,把调查张延明一案推到娘身上来,也总让人感觉怪怪的。”
“算了,反正他把这事交给姓陆的负责,基本上不会再怀疑到轩儿头上来了。”
林子轩点头,不再言语。
回到别院,差不多已近戊时时分,林子轩第一件事便是询问下人,司马瑾儿有没有来过。
可是答案却令他无比的失望,司马瑾儿一整天都未来过。
秦雨宁安慰他道:“可能瑾儿有事耽搁了,轩儿再等等看。”
“也只能这样了。”林子轩微一叹气道。
然而林子轩等了足足一个时辰,从戊时等到了亥时,司马瑾儿的身影始终未出现,他终于坐不住。
“我到玉满楼去找她。”
秦雨宁悠悠一叹,只得任他去了。
林子轩展开身法,有夜色的掩护,一刻多钟的时间,他便出现在了玉满楼里。
司马瑾儿的小楼亮着火,可是内里却没有任何人在。
林子轩愣了愣,莫非他来此之时,司马瑾儿正往他住的地方去?
想到这个可能,林子轩又从原路返回,同时灵觉扩张到极致,一路上注意着来往的车辆,但直至回到院子,都未发现未婚妻的芳踪。
林子轩深怕错过,又在院子候了近半个时辰,半步没有离开,然而司马瑾儿依旧芳影未现。
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过来,司马瑾儿怕早已去了别处。她若是来这里,这么长的时间,足够她一个来回了。
“瑾儿到底去了哪里?”
是她收到了张延明暴毙的消息,忍不住去找了炼器宗的人?
林子轩摇头,绝不可能。
世人皆知她乃蓬莱宫的未来少夫人,司马瑾儿绝不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出现,徒増风言风语。
冥思苦想间,林子轩忽然想起那个时候,他前去找未婚妻时,被那恶侍女拦下,并且发现有辆神秘的马车停在司马瑾儿小楼下的事情。
他回想起当时,有一个武功不在陆中铭之下的顶尖高手,给那在司马瑾儿闺房中过了一夜的神秘人当车夫。
一些在当时没来得及深思的问题,也在这个时候涌入林子轩的脑海。
要知道,陆中铭作为朝廷所封的三大武宗,整个九洲国武功高于他的人可说是屈指可数。且只有那些上了年纪的顶级高手,他们的气脉才会表现得那般平静悠长,综合起来,当时便有一个人完全符合林子轩的猜想,只是那时,林子轩没有联想到对方。
那就是一直跟随在沂王身边,同为三大武宗之一的石保腾!
也就是说,那个在司马瑾儿房里过夜的神秘人,大有可能就是沂王本人!
这也能够解释,为何那恶侍女小春哪怕是对着他,也一副有恃无恐的可恶态度,皆因她侍奉的主子,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沂王!
一想到他那天姿国色的未婚妻,有可能跟那满身肥肉的沂王有染,林子轩的脸色陡然白了一白。
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
希望他的猜测是错误的……
咬了咬牙,林子轩的身影再度投入茫茫夜色。
这一次,他掠进的方向变成了沂王府。
由于沂王府距离较远,林子轩不得不加快身法,好在有《修真神诀》的加持,加之他现今金丹期灵力充沛,小半个时辰不到,他便再度重返沂王府。
夜色已深,筵席上的热闹早已褪去,沂王府上下一片静谧。
然而在林子轩的灵觉感应中,三百丈的范围里,至少有三组由高手组成的巡逻队伍经过。每支队伍四人,从呼吸和气息来判断,这些人纵放在外面仍算得上独当一面的高手,另还有猛犬相随。
想想也是,帝都虽位于天子脚下,城池固若金汤,但作用更多是用以抵御敌方大军。王府毕竟不是皇宫,对于心怀不轨的高手而言,还是有可趁之机的。
更何况沂王乃九洲国无敌统帅,不知多少人想取得他的颈上人头,王府的安全守卫自然没有那么简单。
由于有猛犬巡逻,林子轩不敢大意,在翻越王府的城墙前,他已先一步收敛全身气息,连毛孔都尽数关闭,莫说气味没有泄露半点,连身体的热量都被禁锢在身体里,没有一丝半点散发。
高逾数丈的外墙,林子轩轻松地一跃而过,落地之时,他运功提气,身体立时一轻,靴子踏在王府内的土地上时,毫无半点声息。
他的灵觉始终紧锁在巡逻的守卫上,利用巡逻队伍之间的空隙,林子轩很轻松地潜入了王府后院。
这个时候,林子轩终于明白,他的父亲当初被母亲赶出去后,是怎么悄声无息地返回蓬莱宫的。
凭借金丹期的修为,他在这世间几乎可以横着走,一切防护力量在金丹期修真者面前如同纸糊般脆弱。
沂王府内的建筑群落至少有二、三十处,换作普通的百姓进来,定会像无头苍蝇般乱窜。
林子轩虽只来过沂王府几次,对王府内的建筑布局完全不了解,但他平日的兴趣,除武学之外便是饱读各类书籍,其中就包括与建筑有关一些书。他知道一座府邸,特别是王府这种由王公贵族所居住的建筑,内里是按照十分严格的标准建造的。
像沂王府,正殿,后殿,寝宫,后楼等的位置都是固定建设,绝不是随意的,只要摸清了主次,并不难寻到沂王的寝楼在哪里。
因蓬莱宫的建筑群落也与沂王府有些类似,林子轩一边观察,一边排除,很快便确定了方向,身影隐没在夜色里,顺着他所认准的方向摸去。
沂王府过于宽广,加之日夜有高手巡逻,以林子轩的身手,依然花了数刻钟的时间,才寻到他的目标。
沂王的寝楼有两层高,两侧均连着翼楼,朱红色的油漆圆柱,青绿的琉璃瓦,只是沂王的一幢寝楼,便气象万千,奢华非凡,极度彰显出沂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林子轩藏身于一株矮树的躯干后,距离沂王的寝楼超过百步,他没有贸然向前的原因,是因为他看到了一辆熟悉的马车,与车上盘腿静坐的身影。
赫然是三大武宗之一的石老,石保腾!
他的身旁放着一顶斗笠,正静静地在闭目打坐。他的气脉平静悠长,与林子轩当时在司马瑾儿的小楼外发现的那人完全相吻合。
不远处的寝楼,内里正透着朦胧的灯光。
此刻已是亥时时末,子时将至,沂王很明显仍未入睡。
世人皆知石保腾对沂王忠心耿耿,他十数年如一日地负责着沂王的人身安全,但以他一代武宗的身份,要说连夜晚都守在沂王的寝楼外,那是绝不可能的,除非他永远不用睡觉。
再看石保腾安坐马车上的架势,他更像在等候沂王办事结束,准备载人离府更多过于守卫。
联想到石保腾曾驾着同一辆马车,驶入到司马瑾儿的小楼下,并同样在那个时候待在车上候着,这意味着什么,已是不言而喻。
林子轩一颗心,不争气地跳动。
他捏紧拳头,脸上掠过一丝惊疑不定跟紧张。
希望……他预想的一切都是错的吧!
他缓缓地深吸一口气,接着像要把胸膛中的不安狠狠吐出似的,这才目光一凝,开始移动身形。
林子轩没有前进,而是选择了后退。
石保腾的资历比陆中铭要老得多,论武功,同样在后者之上。林子轩能清楚地感知他的功力深浅,他的真气比之秦雨宁还要浑厚两三分,他绝对是武尊之下,武宗级数里最难缠的角色。
在二十年前,石保腾就曾与枪圣萧修谷比试过一场,双方激斗到百招开外,萧修谷真气先一步耗尽,无以为继,当场认输。
石保腾一生征战无数,除没有与清一真人、白鹿先生交手外,据闻唯一一次尝到败绩,是败在天山不老神仙手上。跟他正面交手,林子轩当然稳胜,但在这么一个时刻处于高度警觉的顶尖高手面前,林子轩绝无法像对付张延明那样轻松。
他就守在沂王寝楼的正前方,左右两侧全无死角,任林子轩本领通天,也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上偷摸上前。
一旦被石保腾察觉,林子轩保证下一刻就会被四面八方赶来的王府高手围住。这些高手虽然威胁不了他,却会破坏他的探测大计。
林子轩只能选择绕个远路,从寝楼的后方入手。
约莫半柱香的功夫,林子轩便来到了沂王寝楼的后园里。
在这里,他却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熟人。
那恶侍女小春!
前几天她被林子轩打成了重伤,且林子轩下了狠手将她的丹田废去,她应该失去了一身修为,沦为普通人才对,怎会此刻仍留守于沂王寝楼的后园里?
不过,当林子轩定睛看准时,方发现他认错了人。
不远处那跟小春同样一身侍女打扮,手里提着剑的丑陋少女,她的模样虽跟那小春极为相像,连脸上那副不耐烦的表情都如出一辙,但二者的相貌之间还是有极为细微的区别。
对方极可能是那小春的孪生姐妹,小春背后的主子是谁,也就呼之欲出了。
沂王李盛!
一想到那恶侍女小春,曾三番四次地阻碍他跟司马瑾儿在一起,林子轩便一肚子的火。
林子轩蓬莱少主的身份,谁见了他不都是客客气气,恶侍女小春的态度一度让林子轩感到恼火与不解,如今终得知,她身后是沂王这位权倾天下的大人物,一切的疑惑终于解开。
唯有沂王,才能解释小春那目中无人的态度。
也唯有沂王,才够资格让小春说出让玉满楼换一个男主人的话来,换作另外别的人,怕是根本连想都不敢想。
看着不远处,那面目跟那恶侍女小春如出一辙的丑陋少女,林子轩心头的火烧得越发猛烈。
沂王……
哼!
此刻的林子轩一身紧身黑衣,身影与黑暗几乎融为一体。
他悄声无息地来到那丑陋少女的身后,两者相隔仅十数步,林子轩的身影终于从原地消失。
恶侍女小春的武功很高,不会在闻人婉之下,对方既是那小春的孪生姐妹,同样服侍于沂王,武功大概是差不多的。
以林子轩现今的武力,在两三招内制服她实属易事,但却无法保证不弄出任何声响。
武宗石保腾就在寝楼的前方,这边一有动静,那边立刻就能知道。
所以,林子轩唯有下狠手了。
当轻微至难以察觉的破风声,从身后传来,丑陋少女警觉的小脸才刚一转,一个蒙面的削减肥影已经站在她跟前。
“咔嚓!”
一声极轻微的脆响,丑陋少女那睁得大大的双目,震惊之色才刚浮现,目光便黯淡了下去。
双方的天平极不对等,林子轩可以悄声无息地靠近丑陋少女,她却没办法察觉到,丑陋少女死得可谓颇为冤枉。
换作在白天,她纵使抵挡不了,至少也能弄出声响来,当下这种环境凭添地给林子轩极大的方便,以至她连一丝声响都未能发出便当场毙命。
林子轩暗哼一声,不再浪费时间,纵身一跃,便跳上了琉璃瓦的楼檐。
沂王这座寝楼分两层,两侧还各有一座翼楼相连,内中的房间不下四、五十间。换作别的人,纵使潜进了这里,一间间摸索下去的话,天都亮了。
但对于林子轩这位已臻至金丹期的修真者来说,一切都简单无比。
沂王的寝楼虽大,仍未跨越三百丈的距离,当林子轩将自身灵觉施展到极致,一切声息顿时如临耳闻。
风声,树木声,虫鸣声,脚步声,说话声,水声,炒菜声,都被林子轩一一辨别排除。
“嗯……嗯啊……”
柔媚动听的呻吟声,传入林子轩的耳中,简直不啻于在他耳旁响起一道惊雷。
呻吟声是多么的熟悉,以致林子轩心神失守,浑身一颤,差点从楼檐上摔下去。
那是他的未婚妻司马瑾儿的呻吟声!
昨日傍晚,两人还在玉满楼里恩爱缠绵,仅仅隔了一日,他的未婚妻便已背着他爬上了沂王的大床。
林子轩牙根紧咬,双拳死死地握着。
他一定要亲眼确认,否则绝不死心。
怀着翻腾不休的心情,林子轩顺着声音传来的地点掠去。
沂王的寝室位于寝楼二层的最中央,占据着最大的一个房间,当林子轩来到房外之时,已无需展开灵觉,便能听到房内传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沂王的寝楼并非用的是普通的纸窗,而是造价昂贵,华丽好看的油布。换作别人来,想要捅破这层窗布,势必会弄出很大的声响来。
幸好林子轩不同常人,哪怕是这种坚韧的油布,他同样有办法弄破。
不过在这过程中,他必须小心谨慎,因为以司马瑾儿倾城宫宫主的身份,近乎武尊级的身手,有一丝轻微的异响,都会引起她的警觉,因此林子轩不敢有丝毫大意。
林子轩将灵力聚焦于食指,以螺旋的方式推进,当指尖接触到窗布的刹那,连一丝丝声响都没有发出来,窗布便开了一个小洞。
林子轩继续向前推进,直至半根食指都尽没到窗后,才小心翼翼地抽出来。
在这过程中,林子轩内心可谓十分地煎熬。
司马瑾儿的娇喘呻吟,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丁一点地往他的心窝上刺进来。她每哼吟一声,刀尖便刺深一分,令林子轩一颗心分外痛苦。
而那该死的沂王,则不停地发出像猪叫一般难听的声音,叫声中充满了满足感。显然对于能够在床上操弄到这位帝都第一大才女,便是以沂王这样位高权重的人物,也舒爽自豪到了极点。
林子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将眼晴凑至他弄出来的小孔洞前。
一看之下,浑身的血液差点凝固。
只见沂王的寝室内,衣裙衣物散落一地,而在沂王那张奢华富丽的金色大床上,只见两道赤裸的肉体正在上面作着人类最原始的交合动作。
满身肥肉的沂王仰卧躺在大床上,而林子轩的未婚妻司马瑾儿,则一丝不挂地坐在沂王身上,曼妙的腰肢正在不住地扭动着,晶莹如玉的乳峰随着她的动作而不停地晃荡,她如云的乌黑发丝凌乱地垂散下来,却给她增添了无比诱人的慵懒气息。
沂王一边享受着司马瑾儿的服侍,一边伸出他那肥胖的手掌,在司马瑾儿圆润的玉乳上用力揉搓,满是肥肉的脸上挂满了淫荡的笑容。
哪怕林子轩早有心理准备,到真的亲眼目睹这样的情景,一颗心依旧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被刀子狠狠刺进心窝深处,手足冰冷,呼吸也几乎要停止了。
凝固的血液,陡然间像沸腾的岩浆直往脑门上汹涌狂奔,林子轩看得眼睛都发红了。
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看着司马瑾儿骑坐在那又肥丑的沂王身上,她那闭月羞花的俏脸上一片红晕,更显明艳动人,林子轩的心在滴血。
他多么想一剑斩下沂王的臭头,再大声地质问他的未婚妻,他到底有哪点比不上沂王?
可是联想到沂王府森严的守卫,以及司马瑾儿武尊级的绝世身手,林子轩不得不掐断此念头。
“哦哦哦……瑾儿……本王要来啦!换本王在上面!”
面对司马瑾儿沉鱼落雁的倾城美貌,沂王强撑了没十几下,又再度发出他那类似猪鸣一般的呻吟声。
林子轩看到,司马瑾儿布满红晕的俏脸上,黛眉不可察觉的蹙了一下,接着换上羞涩动人的模样,娇滴滴地从沂王的身上爬下来。
沂王那双肥胖得足以比得上司马瑾儿大腿的肥手,将后者雪白的美腿扛到了肩上,随后林子轩见他一手伸到了胯下。大概是因为手短,兼且肚子又太过肥圆,沂王的手在胯间摸索了许久,弄至满头大汗,似乎仍不得门径。
最后他身下的司马瑾儿伸过纤手,握住他那根又弯又短的丑东西,抵到了她的玉门处。
沂王这才挺着肥腻的大肚子,用力地向前一顶,只听见肉与肉相交传来的“啪”的一声,沂王这才仰着头,发出舒爽到极点的一声猪鸣,这才扛着司马瑾儿雪白的美腿,“啪啪啪”的用力操弄起来,直操得司马瑾儿“嗯嗯啊啊”呻吟个不停。
林子轩看得浑身不停地发抖。
他又气又怒,又无可奈何。
为什么!
为什么!
这又肥又丑的沂王,在床上简直就跟一头猪没有分别,他的命根子简直连他林子轩的一半长都没有,又短又肥,看上去还半软不硬,他不明白,高贵优雅的司马瑾儿为何会跟这样一个人有染。
就凭他一国王爷的身份?
呸!简直就是狗屁!
司马瑾儿本身就曾是云国贵族,还有皇室血脉,哪怕云国被灭,她依旧是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大才女,蓬莱宫未来的少夫人。
林子轩绝不相信,司马瑾儿是看上了沂王本人,她必定在图谋些什么。
“哦哦哦,瑾儿,本王要射了,要射了……”
就在林子轩气急攻心之际,沂王搂着司马瑾儿的美腿,不过才奋力狂操了一二十下,便大吼大叫着要射了。
“嗯嗯……王爷……”
司马瑾儿被他操得媚态横生,声音柔腻诱人到了极点,更是令沂王大叫“本王受不了了”。
只见他一声发喊,满脸的肥肉一阵抖颤,大肚子死死地顶在司马瑾儿的小腹处,“哦哦”叫个不停。
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未婚妻,被另一个男人操,还被其射入他那肮脏的子孙,林子轩只觉得浑身冰冷,杀意在心中疯狂激荡。
但他纵有盖世武功,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未婚妻被沂王射精,那种无能为力感觉,使他备感憋屈。
就在此时,司马瑾儿那修长的美腿盘上了沂王的肥腰。
她嘴里依然“嗯嗯”地呻吟着,但面上的红晕已迅速地隐没,恢复她平日的脸色。
射完精后,臃肿痴肥的沂王,就这么重重地压在司马瑾儿身上,后者则是伸出纤手,抱住了他满是肥肉的身躯。
随后在林子轩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只见司马瑾儿的美眸陡然泛起一圈奇异的紫芒,因沂王是与她交颈相贴的,因此没有看见司马瑾儿美目中紫芒大盛。
正当林子轩不明所以之时,沂王已从司马瑾儿身上爬了起来,一脸怜惜地在她脸上亲了亲,又伸出他的胖手,在司马瑾儿的小腹处摸了摸,道。
“瑾儿的肚子里现正装满了本王的龙种,可得小心才是。本王最近事务繁忙,不若明晚本王再让石老过去接送瑾儿,本王也好在瑾儿身上多播些种。”
司马瑾儿在他起身之时,美目中的紫芒俱已隐没,脸色又恢复了红润,听到沂王的话,她脸上换上羞色,推了推沂王的肥躯,娇声道:“不好,不要……”
沂王见她玉首飞起两朵红云,看得是色授魂与,魂儿都飞上了半天。顿时哈哈大笑,搂着她,不顾司马瑾儿的反对,在她的脸上身上四处亲吻。
早在几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司马瑾儿之时,就已经被她那种高贵典雅的气质,倾世绝艳的美貌给深深地吸引住。
沂王知道她早有未婚夫,且来头很大,放在一般情况下,他当然不会去沾惹这位帝国大才女。
只恨他年轻时游戏花丛,曾连续多年过着夜御数女的糜烂生活,造成了他阳瘘早泄的毛病,求遍九洲各地的名医,均无疗效。到了后期,他甚至对着一个赤裸的美女也无法正常勃起,必须同时有几个女人对他进行高强度的刺激,他方能勉强行事。
外人只看到他表面上的风光,却不知他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已快要被消磨精光了。
直到沂王见到司马瑾儿的第一眼,她那仿佛从画中走出来一般的古典美,当场就让他硬了。
他从来没有这般强烈地渴望得到一个女人。
在权力与财富的双重攻势下,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司马瑾儿,这帝都第一大才女,也极可能是九洲国乃至东方诸国的第一美女,沂王备感自豪。
但还有一根刺,一直横在他喉咙里,不上不下,一日不根除,他都难以真正安心。
那就是蓬莱宫!
夺走司马瑾儿初夜红丸的人,便是她的未婚夫林子轩,作为剑姬之子,正因有林子轩在,司马瑾儿一直举棋不定,不愿跟蓬莱宫解除婚约。沂王更知道,每一次他与司马瑾儿交合后,她都有在事后服用避孕作用的汤药。
他唯一的儿子因跌落枯井之故,成了个痴呆,这是沂王心中的痛,因此他分外希望司马瑾儿能给他诞下血脉。
但司马瑾儿迟迟不肯解除婚约,自然更不可能为他生孩子。
巧合的是,他那位优柔寡断的皇兄,近两年来身体每况愈下,半年前便已到了药石不灵的地步。在一次欢爱过后,沂王将这九洲国最大的机密告知了司马瑾儿,并表示摆在她面前有两条路,一是继续当她蓬莱宫的少夫人,二是在不久的将来成为九洲国母仪天下的皇后。
那一夜,他在司马瑾儿体内播完了种,后者终于羞涩不已地对他说,她从此以后不会再服用任何避孕汤药,他何时成为九五至尊,她便何时下嫁。兴奋得他当晚在司马瑾儿身上连播了两次种,后果则是在接下来的数天里硬都硬不起来。
沂王正回想着,门外传来婢女恭敬的声音。
“炼器宗的张闻云求见王爷。”
沂王顿时不耐烦地道:“让他到前殿候着。”
“是,王爷。”
“张公子倒是玉满楼的常客,他这么晚来找王爷,定是有事,瑾儿便先回去了。”
“美妙的时光总是过得这么快。”沂王搂了搂她,“好在本王坐上九五至尊之位的日子不远了,届时便能跟瑾儿双宿双栖了。”
司马瑾儿羞涩地依偎在他怀里,“王爷……”
她那诱人的模样,直看得沂王呵呵直笑。
沂王比司马瑾儿先一步穿好衣服,在她娇艳的红唇上亲了一大口,这才心满意足地打开了房门离开。
待到他的身影从林子轩的灵觉范围内远离后,林子轩才从楼檐上重新翻回来。
当他再度回到小孔眼处前时,见到司马瑾儿已穿戴好了衣裙,恢复了一惯的清冷,脸上哪还有半点羞涩之意。
但见她轻咬红唇,回头望了一眼那张大床,脸上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
司马瑾儿红唇轻启,以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这头猪太令人作呕了……”
林子轩浑身一震。
他这未婚妻……果然是非出自自愿跟沂王上床的!
林子轩脸上变幻不定,司马瑾儿自己都说沂王令人作呕了,那她究竟是为了什么,宁愿牺牲自身的清白,也要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他?
来不及多想,司马瑾儿已经整理好衣裙,迈步向门外走来。
林子轩唯有先一步离开,免得二人在这里撞上。
司马瑾儿随后便登上了武宗石保腾的马车,车子徐徐往王府外驶离。
林子轩本打算尾随马车离开的,可就在这时,他耳朵捕捉到了沂王与张延明之子张闻云的对话。
“王爷,闻云已照您的吩咐,将那脏水往剑姬之子身上泼。剑姬虽不打算主持此事,但她既已答应在帝都停留,那闻云的任务也该算是完成了吧?”
“呵呵,闻云尽可放心,你为本王演了这么一出好戏,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那……那么跟随在我爹身旁的几个宗派元老?”
“放心,有本王在背后支持,轮不到那几个老家伙不识相,闻云公子回去之后,等着稳坐炼器宗宗主之位便成。”
张闻云大为欣喜的声音传来,哪还听得到半点悲伤之意。
“多……多谢王爷!”
“呵呵,此番回去,闻云公子不仅宗主之位稳稳当当,连带那玉满楼的上官雨儿才女,也从此尽归闻云公子所有,美人与财富两全,连本王都羡煞起闻云公子。”
张闻云兴奋得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多得王爷,否则闻云哪有今天。时候也不早了,闻云便不打搅王爷休息了。另外尚有一事,便是剑姬之子林子轩,确曾与骷髅尊者硬拼百招不落下风,此子的武功恐怕已不在剑姬之下,请王爷务必提防此子。”
“本王知道了,闻云公子请吧。”
“是,王爷。”
张闻云离开后,只听到沂王冷笑了一声。
“呵,蓬莱少主?那又如何,用不了多久,本王便将荣登九五至尊之位,一个蓬莱宫有胆量跟我九洲国百万大军相抗衡?”
他接着阴恻恻一笑。
“蓬莱宫能否撑到那个时刻,还是未知数呢,呵呵……”
林子轩听得霍然惊醒。
难怪他在筵席上,当时便已觉得张闻云有些异常,而沂王则有些奇怪,原来二人早已联合一气,故意借张延明之死往他身上泼脏水。
目的,竟只是要把他母亲拖在帝都。
从他与张闻云的对话中,沂王毫不掩饰对蓬莱宫的敌意,沂王府作为蓬莱宫多年来的大主顾,向来合作愉快,直到最近双方才出现问题,林子轩隐隐有种感觉,此事必与司马瑾儿有关。
沂王到底想干什么?
还有,沂王说他不日将荣登九五至尊之位,这么重要的事,为何从来没有听圣上提及过?何况卫皇后膝下虽无子女,但另外还有两位妃子为圣上诞下了皇子,大皇子业已有十岁,哪怕圣上驾崩,皇位怎都轮不到沂王。
除非……沂王打算废立两位皇子,自立为君!
林子轩悚然而惊。
这不是没可能的事,毕竟沂王的势力在朝廷内扎根极深,又深受圣上信任,军权在握。一旦圣上驾崩,他要为所欲为,无人能够阻止。
他感觉到沂王一个针对蓬莱宫的阴谋正在酝酿,而他对此竟一无所知。
沂王随后返回寝楼歇息,听取不到情报,林子轩只好离开。
他本想第一时间赶回去,但途中经过司马瑾儿的玉满楼,林子轩终究按捺不住,最后还是偷偷地摸上司马瑾儿的小楼。
“嗯……嗯……轩郎……轩郎……”
然而无意中,林子轩却在司马瑾儿闺房外听到了她刻意压抑着的呻吟声。
林子轩趴伏在窗下,瞪大眼睛,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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