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乡子。圣上审案皇后握重权,天子龙袍算白穿。
韬略满腹怎施展,萋然,壮志难圆枉少年。
忽有宦来传,城外三更血案溅。
天降圣才终有用,焉焉,打马扬鞭急向前。
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
“四更天,鬼呲呀,啊——哈——”窗外打更的梆声再度响起,更夫疲倦地伸长了懒,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繁星闪烁之下,看见老太监手拎着佩剑,慌慌张张地溜出小客栈,立刻警觉起来:“何人,干什么的!啊,不好,”看见客栈门槛处的血迹,更夫立刻大叫起来:“杀——人——喽!”更夫一边喊叫着,一边拼命地敲打着铜锣:“杀——人——喽!”
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
“杀——人——喽!”
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
“杀——人——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在急促的锣声中,小巷子被搅醒了,人们纷纷地跑出屋子,在大家的帮助之下,更夫终于抓获了犯罪嫌疑人——马四老爷!
小镇出了命案,保长钻出被窝,星夜审案,听见更夫以及众人的指控,老太监拼命地摇着脑袋,不停地喊冤,言称自己没有杀人。
保长盛怒:“不杀人,你深更半夜地溜进女人的客房做甚?”
“她是老夫的婢女,”马四老爷解释道:“她私自逃走,老夫找她好苦,好不容易找到了,没想到却让人给杀了!”
“哼哼,这个老东西,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老子的厉害啊!”言毕,保长嗖地操起最为得意的看家刑具,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镊子,保长非常喜欢夹箍犯罪嫌疑人的鸡巴,这把铁镊子不知夹了多少个不法之徒,一番杀猪般的哀号之后,揉着夹肿的鸡巴,便开始爆豆般地交待自己的罪恶。
“老东西,你看见没有,再不老实交待,老子就夹断你的鸡巴!”保长将铁镊子在老太监的眼前晃了晃:“说,那个女被害人的脑袋让你弄到哪去啦?”
“不知道,”望着铁镊子,老太监暗笑了起来:哼,你算找到好主啦,夹鸡巴?夹谁啊?哼,老子早就没有那玩意啦,看你怎么夹,于是,继续摇着脑袋:“老夫又没有杀人,我怎么知道她的脑袋哪里去啦!”
“呵呵,老东西!”保长亲自用刑,只见他一把扯开老太监的裤子,手掌探进老太监的裤裆里,划拉了半晌,不禁皱起了眉头:“怎么,你,你,”保长似乎明白过来,傻怔怔地缩回手掌:“你是太监吧?”
“是,”马四老爷沉下脸来,屋子里一片唏嘘,马四老爷冷冷地问保长道:“你可认得老夫我么?”
“不认得!”保长不再张狂,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是皇宫里的老太监,一念及此,保长啪地扔掉铁镊子,胆怯地向后退缩着。
马四老爷又问道:“那么,你听说过皇宫里的马四爷么?”
“四爷,”保长惊叫一声:“松绑,松绑,快快松绑!”保长急忙下跪,乞求四爷原谅:“四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之处,请四爷熄怒!”
“哟呀,这可要捅马蜂窝喽!”胆小的市井之民纷纷溜之乎也:“快跑吧,四爷一旦发起火来,咱们谁也好不了!”
保长再也不敢给名震京城的大太监用刑,而是殷勤地款待起来。
老太监哪里有闲心品偿保长沏就的名茶,他苦苦思忖着脱身的办法:“不必客气,保证一方平安,惩罚犯罪分子,这是你份内之事,责无旁贷。不过,老夫当真没有杀人,我蓄养的奴婢,私自逃走了,找回去教训教训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杀她呐?我没有杀她的动机和理由啊!”
保长有些为难,如果放走了大太监,这桩无头案子更令他挠头了,不放吧,马四老爷的名气实在震慑人,一个小小保长真是开罪不起,唉,这可怎么办呐,真是愁煞人喽!
“四爷,”保长急中生智:“四爷如若看得起,小人送四爷回皇宫去,不知四爷意下如何?”
豁豁,老太监好生苦涩:这小子,真他妈的鬼机灵啊,名义上是释放了老夫我,实际上是把这桩无头案子推到皇后那里啦!这是让皇后亲自审讯我这个犯罪嫌疑人啊,如若平时,老夫当然可以让你用八抬大轿送回宫去,可是今天,在这非常时期,老夫怎敢去见皇后?
“不必麻烦你了,我自己能找到皇宫!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老太监抬起屁股,若无其事地走向房门。
保长、更夫都急了,两人同时挡在门前,保长壮着胆子道:“四爷,事情没有搞清之前,你如果就这样走了,我可如何交待,一旦出个什么差错,我这个小保长还干不干了!”
“差错,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太监沉吟一声,嗖地抽出了佩剑,在保长以及更夫的面前示威般地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圣上赐给老夫的尚方宝剑,老夫有要事在身,谁敢阻挡老夫,误了老夫的大事,老夫先抹了他的脖子,然后再找圣上理论!哼——,”
望着老太监手中寒光闪烁的、却是假冒的所谓圣上的尚方宝剑,保长与更夫同时向后退缩去,老太监手臂一挥,用假冒的尚方宝剑给自己探出一条出路,在保长和更夫惊赅的目光注视下,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门,立刻消失在拂晓前的黑暗之中。
四爷走后,保长与更夫嘀咕一番,达成一项共识,由更夫连夜去城里报告县太爷,而保长则去皇宫禀报圣上。
而圣上搂着马四娘睡得正香呐,没有了马四爷,失落之余,又意外地得到一个马四娘,圣上也较为满意,四娘虽然不能给自己提供所谓的性药,却可以源源不断地供应甘醇的奶水,直灌得圣上咕噜咕噜地直打饱嗝。
而四娘那毛茸茸的,千锤百炼的老穴让圣上越来越痴迷了,树林里匆忙的媾合,以及姑姑不合时宜地中途冲散,令圣上颇为怅然,现在,将四娘拥在宫内,细细地品玩,圣上感觉四娘不愧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即风骚又悠雅,即淫荡又媚妩,把个圣上弄得神魂颠倒,不亦乐乎。
四娘如此卖弄风骚地讨好小圣上,有她自己的小算盘。她要凭着这落日的余晖,把圣上的色心溶化在自己的手心里,让圣上离不开自已,从而达到永远留在宫中的目的,如此运气好,没准还能封个妃子呐!
而留在宫中最大的障碍是皇后,四娘心里非常清楚,她一边尽一切可能地讨好着圣上,一边打着小九九,盘算着如何打动皇后的心,让自己留在宫内。
有的时候,马四娘也感觉自己的命运实在是令人捉摸不透,一介老迈之身,一个几乎磨出硬茧的老穴,却总是得到少年的青睐,布商的少爷我发狂,甚至为我而死,现如今,少年圣上终日搂着老娘,又是吮奶又是插穴,一天到晚忙活得热汗淋淋,却也有来到去。
哇,昏黑之中,四娘正得意地思忖着,小圣上不知何时醒来了,精神抖擞地爬上自己的老迈之身,并不粗壮的鸡鸡吱地捅进老穴,哼哼叽叽地折腾起来。四娘不敢怠慢,表现自己的机会又来了,她叉开双腿,手臂爱意涟涟地搂住圣上,老穴习惯性地收缩起来,卖力地握里着圣上的龙茎:“哎哟,哎哟,”抽插之中,收缩之间,四娘感觉自己的老穴发生了怪诞的变化,松驰的肉管不可抑制地,剧烈地抽搐起来,赘肉充塞的管壁疾速而有节奏地跳动着,同时,分泌出哗哗的淫液,仿佛是一把狭长的喷壶,浇灌着圣上的龙茎。
圣上幸福地嘀咕道:“哇,四大娘,你的淫水咋如此之多啊!你的里面发大水喽!”
“哎唷,哎唷,”圣上的话深深地剌激了四娘,她腰身一挺,更加奇怪的情况出来了,四娘的老穴产生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蛮力,突然收拢起来,好似一块强劲有力的吸盘,紧紧地吸住圣上的龙茎,使圣上一动也动弹不得。
“四大娘,放开朕!”
“圣上,”四娘浑身突突地哆嗦起来,老穴越来越紧:“这是怎么回事,贱妾松不开啊!”
“禀圣上,”圣上正满头大汗地往外抽拔着龙茎,小太监慌里慌张地推门而入,看见这可笑的场面,急忙跪倒在地,低头避开:“有人来报,四大爷在城外惹上了官司,把彩嫔给杀了,事后,他借故逃走了!”
“什么,四大爷把彩嫔给杀了!?”听见小太监的报告,圣上猛一用力,龙茎终于从四娘的老穴里挣脱出来,圣上一把推开四娘,顾不得龙茎隐隐作痛:“四大爷真是大胆妄为,竟敢杀朕册封的彩嫔,朕一定要把他捉拿归案,为彩嫔伸冤报仇!”
“圣上,”小太监继续报告道:“听保长说,马四爷是用尚方宝剑杀的彩嫔,事后也是凭着尚方宝剑,吓住了保长,逃跑了!”
“不可能!”只一眨眼的功夫,圣上突然改变了看法,自以为是地否认道:“四大爷心肠非常软,他是不会杀人的!”
年少无知的圣上怎会想到,在他面前乖顺得像条哈巴狗似的四大爷,对待自己的属下,甚至对待自己的亲人,真是毒如蛇蝎,凶似魔鬼,烹煮活埋,无所不为。
名义上拥有无限权力,而实际上任何事情也点不了头,做不了主,更拍不了板的小圣上,趁着皇后不在宫内,萌生出一种强烈的表现欲,他决定御驾亲征,去城外审理一桩普通的杀人案:“四大爷不会杀人,他也没有尚方宝剑了,这里面一定有蹊跷,待朕亲自明断!”
小圣上又撑起了平日出巡时的披风,戴上磨盘似的大斗笠,骑上心爱的汗血马,在御林军的护卫之下,在小太监的簇拥之中,耀武扬威地走出皇宫,直奔案发地——城外的无名小镇。
圣上大驾光临,保长吃惊不小,他简明扼要地介绍了案情,然后战战兢兢地将圣上领进小客栈,保长撩起了纱幔,指着麻布掩盖的尸体道:“圣上,这就是被害人!”
“不用看了,朕认得,她是朕的彩嫔,唉,”
保长缓缓地掀起麻布,看见血淋淋,惨不忍睹的沫儿,圣上吓得猛一哆嗦,小太监急忙搀扶住,同时,冲保长嚷嚷道:“快,快点盖上,惊了圣驾,你吃罪得起么!”
“没,没关系,”圣上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小太监掏出手帕殷勤地擦试着圣上的额头,圣上将目光转移到保长脸上,逼视道:“刚才,你说,更夫在客栈里抓住了四大爷,当时,他手里拎着剑,什么,尚方保剑?不,不是,四大爷的尚方宝剑已经让姑姑没收了!啥,他自己说的?
哼,这个四大爷,这把年纪了,还像个孩子,总爱撒谎,得了,得了,别总在剑上瞎费功夫了,你!“圣上又转向更夫:”你说四大爷杀了人,可是,人头呐,当时,你看见人头了么?什么,没有,你没有看见人头,凭什么说四大爷杀人了?“
“圣上驾临鄙县,小的有失远迎,罪过,罪过,”知县也闻讯赶来了,简单的请安之后,听见圣上讯问更夫,知县走到床前,掀起麻布,审看起沫儿血肉模糊的脖颈来:“禀圣上,”放下麻布后,知县向圣上报告道:“看这伤口,不像是利剑抹的,而是短刃砍的!”
“哦,”圣上一听,又为四大爷辩解道:“怎么样,朕一直认为四大爷是不会杀人的!”
不是四大爷杀的,又是谁杀的呐?老到的知县将圣上请到一边,如此这般地咬了一阵耳朵,圣上立刻首肯:“好,好,好点子,就依你的办法去做,破案之后,朕一定提拔你!”
“谢谢圣上,”知县急忙下跪谢恩,心想:如果在此案上能够有突出表现,飞黄腾达的日子也就不会太远了!
知县诚恳地请求圣上尽快启驾回到皇宫去,静听佳音,圣上又耍起小孩子脾气来,认为破无头案是件非常剌激,非常有趣的事情,固执地坚持着:“不破此案,朕誓不回宫!”
“来人,”知县无奈,命人将沫儿的尸体搬回县里,说是要做法医鉴定。客栈小老板终于松了口气,他雇来力工,将房内的床铺等用品一股脑地抛弃掉,然后,进行彻底的清洗和粉涮,希望涤尽血污,涮光罪恶!
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人们又正常地做生意,正常地吃饭,正常地睡觉,当然,也正常地行淫,正常地过夫妻生活,入夜,更夫拎起铜锣,也正常地上岗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
“头更天,掌灯喽!”
更夫拎着铜锣,好似一个长了发条的破玩具,沿着曲折、泥泞的小巷,机械地转动着,面无表情地嘟哝着: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
“二更天,睡觉喽!”
绕出小巷,前面是一片小树林,夜风习习而来,夹卷着残枝败叶从更夫的面庞上一掠而过,更夫抬起肘腕,不耐烦地拨刮着讨厌的败叶:“去,去,他妈的,好讨厌!”
呜——,呜——,呜——,忽然,从哗哗作响的树林里传来一阵阵女人悲惨的呜咽声,那声音尖细而又幽长,把更夫吓了一大跳,他目光呆滞地凝望着树林:怎么回事?谁在哭哇?树林里阴风浮荡,在如泣如述的呜咽声中,仿佛有冤鬼的影子在林间摇来晃去。更夫不敢再看下去了,转身便欲溜开。
呜——,呜——,呜——,哭声越来越大,就在更夫扭身的那一刻,霎地,狂风猛然大作起来,哗啦一声,一件女人的衣服由树林里飘逸而出,从更夫的脑袋顶上嗖地掠过,哗啦啦地随风飘舞,更夫定睛一瞧,不瞧则已,这一瞧把更夫吓得双腿直打哆嗦。
呜——,呜——,呜——,黑暗之中,沫儿的彩女哗啦啦地飘逸着,活像一具死尸,张牙舞爪的扑向更夫:“还我头来,还我头来!”
“啊,啊,”更夫彻底崩溃了,扑通一声瘫倒在地,彩衣依然舞动着:“还我头来,还我头来!”
“你的头,头,头,”更夫早已吓得屁滚尿流,在彩衣的逼问之下,手指着小巷深处,绝望地坦白道:“头,头,头在小巷西端豆腐匠家的豆腐布上里着呐!啊,”更夫突然懊悔起来,感觉自己说漏了嘴,无奈地叹息道:“完了,厉鬼当真找上门来了!”
“哈哈哈,”从彩衣里面传来男人的大笑声。
更夫瞪着茫然的双眼,这才发现哪里有什么厉鬼,全是知县在演戏,由于自己做贼心虚,把彩衣当成了冤鬼沫儿:“完了,完了!”
“哈哈哈,”知县一把揪住更夫的衣领:“胆大妄为的杀人犯,你还有何话讲?”
“唉,”更夫又是一声叹息,像条懒皮狗似地,任凭知县如何抓拽,瘫在地上就是不肯起来。哗啦啦,又一阵狂风袭来,彩衣腾空而起从更夫的眼前掠过,令更夫的思绪自然而然地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味的深夜:“都是这件彩衣,看后让人乱性,以至于忘乎所以,做出了这件杀头的蠢事来!唉,”
不知是工作性质使然,还是阴暗心里作崇,一贫如洗的五短汉子自从操起了铜锣,走街窜巷地敲梆打更以后,便沾染上了偷窥的恶习。每件事情都有个自觉的,或不自觉的,有意识的,或无意识的开端,五短汉子偷窥的开端,却是在不自觉的,无意识之中开始的。
那天夜里,更夫从豆腐匠家的门前经过,听见轰隆隆的磨盘声,更夫心中忿忿地骂道:他妈的,这个小抠,吝啬鬼,把钱看得比亲爹还亲,老子欠他两块豆腐钱,瞅他那个德行,只要看见我,也不管什么场合,什么地点,有没有人,张嘴就向我讨要,我说暂时没有钱还,他妈的,你张嘴就骂人!哼,想到此,更夫放下铜锣,解开裤带,蹲在豆腐匠家的门口,非常得意地挤出一滩黄橙橙、臭哄哄的大便来:明天早晨,等他推着豆腐出来时,有好瞧的啦,呵呵!
“嘻嘻,干么啊,好生磨你的豆腐,别动手动脚的,死鬼!”
豆腐匠媳妇的浪叫声,把更夫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他提上裤子,循着磨坊的火光,悄悄地溜了过去。
磨坊里一片狼籍,被蒙住双眼的黑毛驴,没完没了地转着圈圈,一个皮肤略黄,身段却极为妖冶的女人端着一盘豆粒走进烛火飘忽的磨坊,她壮硕的身子仅挂着短小的红兜肚以及碎花的内裤,两条黄灿灿的长腿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让人浮想联翩的昏浊之光。
“嘿嘿,”这性感缭人的浊光剌激了豆腐匠,虽是午夜,本来已经又困又乏的豆腐匠,看见这耀眼炫目的浊光,精神顿然抖擞起来,当女人往石磨里倾倒豆粒时,豆腐匠伸了伸懒腰,手掌狠狠地掐拧着女人的大腿,女人哎哟一声,小腿向后一弯,佯怒地踢踹起来:“放开,死鬼!”
豆腐匠非但没有放开,索性搬住女人的大腿,肆意地啃咬起来,女人嘿嘿地嬉笑着,拽扯之间,不仅甩掉了绣花鞋,只听扑通一声,女人白生生的小脚丫踢进了石磨下的豆浆桶里,啪地溅起片片的涟猗,白花花的豆浆崩得豆腐匠满脸都是。豆腐匠草草抹了一把,张开大嘴,从女人的小腿一路往上舔吮而去。
涎液混合着豆浆,乱纷纷地涂抹在女人的肌肤上,舌尖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晶莹闪亮的渍印,传来令豆腐匠如痴如醉的咂咂声。豆腐匠的舌尖经过舔到了女人的屁股上,他一边继续贪婪地舔吮着,一边轻轻地拽开女人的内裤,哧啦一声,将女人的内裤褪至大腿肚,挂满豆浆的面庞淫邪地凑到女人的双股间,哼哧哼哧地吮舔起来。
更夫彻底痴迷了,他不停地扭转着脑袋瓜,企图把女人的胯间看得尽可能的清楚一些,怎奈豆腐匠的面庞深陷在女人的屁股下面,把女人的胯间全部遮盖,更夫所能看见的只有豆腐匠的后脑勺。
他妈的,好讨厌,你倒是把大脑袋挪开一点,让老子好生瞧瞧哇!越是看不见,越充满了好奇心,胯间的鸡鸡越是硬得发烫,更夫的脑袋随着女人不断地扭动着,尽管扭得又酸又麻,莫说骚穴,连根毛也没看见!
“嘿嘿,”窗外的更夫看得心急火燎,石磨旁的女人却是幸福无边,只见她不再乱踢乱踹,得意地享受着豆腐匠的爱抚,黑毛驴一次又一次以从身旁闪过,女人一边拍打着毛驴的屁股,一边往磨孔里填塞着豆粒,豆腐匠则搬着女人的大腿,咕叽咕叽地吮舔着女人的胯间,直把女人舔得性起,沾满豆浆的细手无意识地伸到胯间:“轻点哦,死鬼!”
女人沾满豆浆的细手在胯间揉抚一番,手掌挂满了亮晶晶的淫液,继尔,抓起一把豆粒,混合着骚哄哄的淫液,哗啦一声扬进磨孔里。
“啊,啊,”看着看着,女人放荡的淫态,豆腐匠悦耳的吮舔声,深深地剌激了更夫,更夫只感觉胯间不可控制地狂抖起来,旋即便涌出一滩粘液来,哇,瞬息间,更夫获得一种无法言表的快意。
第二天早晨,为了获得这种快意,更夫放下铜锣,匆匆赶到市场,从豆腐匠那里特意买了一块白豆腐。回到空徒四壁的家里,更夫舍不得吃下这块豆腐,捧在手里,反复地,认真地嗅闻着,从那白嫩嫩的豆腐块里,清香之中,更夫似乎闻到一股骚溜溜的气味:这一定是豆腐匠媳妇的骚屄味!
从此以后,更夫痴迷上了偷窥这种不为人耻的下作营生,凭借着工作上的方便,每天深夜,更夫便拎着铜锣,一边机械地嘟哝着,一边咕碌碌地滚动着小眼珠,不肯放过任何一家的窗户扇,豆腐匠的女人早已看腻了,为了获得更为强烈的剌激,更夫不断地找寻着新的偷窥目标:李家的闺女何时起床小解;王家的少妇什么时间洗澡,这些都掌握地更夫的心里,甚至于姚家的媳妇哪天来月事,更夫也牢记于心!
又是一个黄昏,炊烟枭枭升起之际,更夫又上岗了,不知道今夜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能偷窥到什么样的白屁股或是嫩美穴。更夫拎着铜锣,一对贼溜溜的色眼老道地搜寻起来,走过一道道陋街,绕过一条条小巷,转得晕头转向,莫说什么屁股、嫩穴,连个女人的小脚丫也没看见!
唉,今天是什么日子,点咋这么背啊?怅然之余,更夫四下环顾起来,已经半夜了,大家都睡觉了,看来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了,既然什么也没看见,那就偷几条女人的内裤,下岗后拿回家去,闻一闻,嚼一嚼,也能满足满足,嗨,有什么办法啊,光棍一根,无法排遣,弄点女人的衣物嚼嚼,将就事吧!都什么时候了,谁笑话谁啊!
有的时候,偷窥也与耍钱赌搏一样,要说点背,就一路背到底,背到家,这不,想偷女人的内裤,大街小巷却一条也没有。
哗啦!失望之余,更夫拐进一条小巷。轻风突然袭来,一片软锦拂面而过,泛起淡淡的脂香,更夫色心大悦,在香脂味的引诱之下正欲拽过软锦,无意之中往窗内一看:哇,时来运转,有点了!
透过窗纱,更夫看见屋内睡着一位小美人,发出轻匀的鼻息声,墙缝里的知了不知好歹地嘶鸣一声,受到惊扰的美人突然转动一下身体,白生生的大腿从被角处踢蹬出来,在月光泛着迷人的柔光,登时把更夫馋得涎水口流:好美啊,好香啊!
更夫巡夜巷里窜,东张西望把秘探。
巷口偷观美人浴,巷尾窥睹鸳鸯潭。
客栈窗下甩秽影,忽见彩衣飘斑蓝。
彩衣飘来女人香,闻得淫徒口水馋。
更夫再也按捺不住,眼前这堆香喷喷的鲜活之肉岂有不吃的道理,更夫运了运气,他要铤而走险了,已经开始左右扫视起来。
更夫对小镇再也熟悉不过了,而这家小客栈的格局他更是了如指掌,五短汉子预先为自己选好了行奸之后的逃跑之路,然后,悄悄地撩起幔纱,咚地翻窗而入,扑通一声,更夫的双脚刚一落地,睡美人嘎然醒来:“你是何人,你想做甚?”
彩嫔体香让人醉,尊妃美梦伴入寐。
未曾识得夜风来,血光溅起碧玉碎。
“闭嘴,”更夫抽出腰刀,嗖地一声扎在床边的竹藤上,色眼凶光毕露:“小美人,放乖巧点,否则,老子捅死你!”
望着身旁哆哆乱晃的短刃,沫儿当真就不敢说话,更不敢乱动了,更夫早已是欲火熊熊,盛满淫念的脑袋剧烈地膨胀着,越胀越大,越大越空旷,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或者说只有一个愿望——奸淫这个小美人!
更夫一头扑向沫儿,哗地拽开被子,一尊娇嫩的胴体展现在了淫徒的色眼之前,更夫差点没乐晕过去,他伸出手去,激动不已地抓掐一下:难道,这是真的么!我这个穷光蛋,老光棍,这辈子也能沾到女人的边?
“哎唷,”沫儿痛苦地呻吟一声,更夫终于相信,这是真的了,他搬起沫儿的大腿,模仿着豆腐匠的淫态,臭哄哄的大嘴一咧,便疯狂地舔吮起沫儿的嫩穴来。
沫儿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叫嚷,浑身哆哆乱颤好似筛糠,更夫按住沫儿的大腿,一边咕叽咕叽地舔吮着,一边撩起眼皮,恶狠狠瞪地着沫儿,似乎在说:小美人,敢动,敢喊,老子就咬烂你的小骚屄,然后,再把你的心剜出来,脑袋割下去!
也许是年轻,也许是在马府常年养尊处优,也许是饱经长夫人的爱抚,婢女沫儿的嫩穴实在是太鲜了,太香了,把个更夫舔吮得爱不离嘴,一边舔着,还一边粗野异常地抓掐着沫儿的大腿内侧:“啊,”舔着舔着,更夫长吁了口气,满脸泛着女人胯间的骚气,厚嘴唇上滴哒着沫儿的淫液,发出由衷的感叹:“玩了这样的女人,就是死,也毫无遗憾了!”
“哼,”听见更夫发自肺腑的感叹,与众人守了大半宿,刚刚从树林里冲出来的小圣上,气咻咻地狠踢了更夫一脚:“你是死而无憾了,朕却失去了一个爱婢!朕定要将你千刀万剐,为彩嫔雪恨!”
众衙役跟在圣上的身后,纷纷涌出树林,将更夫五花大绑起来,知县甩掉彩女,手指着更夫:“杀人犯,走,到豆腐坊取人头去吧!”
衙役们押着更夫走进了豆腐坊,豆腐布早已被豆腐匠收拾起来,知县敲开房门,找到豆腐匠,豆腐匠声称是有此事,他在豆腐布时发现了一颗人头,因自己胆小怕事,报告官府恐说不明白,便悄悄地挂在隔壁小酒坊的大柳树上了。
“你好恶毒啊!”末了,豆腐匠唾了更夫一口:“你欠我豆腐款久拖不还,还如此栽脏于我,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不成!”
知县又带着众衙役又来到酒坊,酒坊的主人不在家,外出购置酿酒的原料去了,听罢知县的追问,老板娘怯生生地告之:人头是在大柳树上挂着,自己害怕没事找事,摘了下来,埋在自家的菜地里了。
“嗨嗨嗨,”这一连串遭遇让知县哭不得:“这是怎么了,这个镇子的人,咋都没有一点法制观念啊?”
“走,”众衙役推搡着老板娘:“人头让你埋在哪里了,快指给我们看,我们要启获罪证!”
“是,是,”老板娘早吓晕了,两腿再也不听使唤,知县命人架着她,满院子地绕来绕去:“在哪,在这,什么?不是,在这,也不是!他妈的,你弄准确点,到底埋在哪里啦!”
“让我想想,让我好生想想!”
折腾来,折腾去,天已泛白,新的一天开始了,老板娘也平安了许多,知县从酒坊找来一把铲锹,在老板娘的指认之下,亲自挖掘起来,数锹下去,咔嚓一声,果然挖出一颗人头来。
众人一看,都咧起了嘴,就连更夫看了,也禁不住地咧起了嘴:“嘿嘿!”
众衙役打趣道:“老爷,今天是什么日子啊,犯了哪门子邪,女人头咋变成了长胡子的男人头哇?”
“这是怎么回事?”知县抛下铲锹,责问老板娘道。
老板娘吓得连裤裆都尿透了,身子一软,瘫坐在地,真是后悔不迭:“这,这,这是债主的脑袋,我丈夫欠他五担高梁,不想还,他上门讨要时,便把他给杀了,人头埋在此处!”
这可真是罕见的连环案,案中案,知县又开始做酒坊老板娘的笔录,而另一个小衙役则接替知县的工作,继续挖掘起来,不多时,终于挖到沫儿的人头。
“彩嫔……”当衙役将沫儿那面目全非的脑袋递到圣上眼前时,多愁善感的少年涌出一串真挚的泪水,令衙役们小心奕奕地包里住,送回皇宫,经御医修饰之后,连同沫儿的尸体,进行嫔妃级别的安葬,同时,圣上下达口头旨意:“彩嫔下葬之时,就在她的墓碑前,活剐这厮,为爱嫔雪冤!”
处理完这桩连环案,案中案,圣上龙颜大悦,认为自己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这是从登极以来由自己作主下达的唯一一个旨意,虽然没有形成书面文件,也是可喜可贺啊,朕终于行使天子的大权了,真不容易啊!
“姑姑,”圣上乐悠悠地返回皇宫,皇后已于昨日从马府回到京城,看见微服的侄儿,又沉起了面庞:“皇侄,你又跑到哪里淘气去了!为何一夜未归,难道还想吃木杖不成?”
圣上甩掉披风,孩子般地搂住姑姑的粉颈,讲述了从昨晚到今天早晨不平凡的经历:“姑姑,朕破了一桩连环案,案中案,一举抓获两个杀人犯!”
“去,去,”皇姑失望地推开圣上:“可是,皇侄,最最重要的案犯,却让他逃掉了!”
“谁啊?”圣上不解地问道,姑姑小嘴一咧:“真是明知故问,还能有谁,老阉奴呗!”说着,姑姑向圣上讲述了在马府的所见:“这个老东西,在府内仿造了金銮宝殿,又命家丁装扮成御林军,每晚都要上演一出皇帝戏!”
“真的哟,咂咂,四大爷,”圣上皱起了眉头,不过,他对四大爷依然充满了真诚:“这就是您老的不对了,皇帝的金銮宝殿,那是随便坐的么?国舅的下场,您比朕还要清楚吧。您是不是老糊涂了,做出这种蠢事来!您想被满门抄斩啊!”
“虽然还没满门操斩。”皇后说道:“我已经将他满门查操了!马四的男女家眷统统籍没官府,等待发落。原以为抓到马四后,一并处斩,没想到,他比猴子还要精,没有回马府,而是半路逃跑了!不过,”皇后恨恨地说道:“普天之下,五湖四海,皆为天朝属地,看他能跑到哪里去,暂且让他再多活几日,等我处理完琐务,点精兵去擒拿这厮!”
“姑姑,”小圣上又为四大爷说情了:“饶了他这一回吧!”
“哼,饶,饶,”皇后不耐烦地瞪了圣上一眼:“就是你,总是毫无原则地迁就他,姑息他,以至于他越来越不像话,不知道自己的正确位置,皇侄,再饶他,他都敢爬到你的龙椅上坐一坐!”
“姑姑,”小圣上却没认识到龙椅的重要性,不就一把椅子么,坐就坐呗:“姑姑息怒,且饶他这一次,侄儿一定要好生的教训与他!看他已是这把年纪,饶了他吧!”
“得啦,得啦,”皇后摆了摆手:“皇侄,你就别为他人的事情操心了,现在,该你了,你的事情,怎么办啊?”
“朕,朕的事情?”望着皇后那冷冰冰的面孔,圣上仿佛学生站在师长的面前:“朕有什么事情啊?朕没有什么事情啊!”
“少跟我装糊涂!”皇后吼道:“你又背着我,在后宫乱来了不是?”
“没,没,”圣上否认道:“没,没有,姑姑,请相信朕,自从受到姑姑的教诲以后,朕一向行为检点,再也不去后宫乱来了!”
“行为检点?再也不去?哼,来人,”皇后手臂一摇,两个小太监架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宫女走了进来,圣上的脑袋嗡地一声,在皇后的逼视之下,只是干咂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皇后指着宫女的大肚子问圣上道:“皇侄,这是谁干的好事啊?”
“这,这,”圣上否认道:“姑姑,自从上次乱来被姑姑教训后,姑姑的教诲侄儿始终铭记于心,再也没有造次过!”
“没有造次过,撒谎!”皇后点着宫女的大肚皮:“这不是圣上所为,难道是太监干的么?”
“姑姑,”圣上无比委屈地喃喃道:“侄儿真的没有造次啊!”
“圣上,”小太监胆怯地将午餐端到圣上的面前:“请圣上用膳!”
“呶,呶,”圣上指了指盛怒的皇后:“给姑姑,让姑姑先吃!”
“我不吃!”皇后也耍起小孩子脾气来,啪地推开饭食,小太监没有端住,哗啦一声,杯盘碗筷满地翻滚,圣上见状,刚刚吃了一口,也啪地推向一边:“呜呜,姑姑不吃,侄儿也不吃了!”
“你,”皇后也涌出苦涩的泪水:“侄儿既然与姑姑有二心,不肯向姑姑说实话,姑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唉,我不活了!”
说完,皇后纵身一跃,脑袋瓜径直撞向墙壁,圣上吓得妈啊一声:“姑姑,莫要乱来!吓煞侄儿!”圣上与小太监慌手慌脚地冲向皇后,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再过一秒钟,皇后脑袋便会撞在坚硬的墙壁上,圣上绝望地喊了一声:“姑姑,你死了,朕也不活了!”
“皇后,”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淫贼阿二突然闪进宫内,并不宽阔也谈不上伟岸的胸脯毅然绝然地横在墙壁上:“皇后莫要如此,这事当真与圣上无关,但容奴才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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