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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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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小说章节

第一回 土匪劫财劫色,黑熊大闹刘府
第二回 密林中遭遇猛兽,两匪吓破了贼胆
第三回 曹老板重金聘伴娘,贼阿二伺虚得淫欢
第四回 贪珍宝阿二萌异心,撬新坟盗贼得美人
第五回 寻美妇盗墓贼失舌,审板凳县太爷擒凶
第六回 泄私忿流言恶中伤,扞名节切腹以示贞
第七回 偷信物淫贼得风流,出命案才子惹官司
第八回 路遇贵妇何其性哉,岂知采花采进魔窟
第九回 求搭救淫贼竟失约,扮婢女贵妇得丫环
第十回 老阉人夜圆皇帝梦,长夫人谗言害寿娘
第十一回 察秽事太监变阎罗,惩淫婆人妖去殉葬
第十二回 为逃命阿二钻鼠洞,入邻墓淫贼得老妓
第十三回 青楼里演绎忘年恋,马四娘老身殉少年
第十四回 狩猎忙少年撞淫贼发异想圣上封阿二
第十五回 乱伦常太子娶嫡姑,萌臆念阿二淫皇后
第十六回 皇后专权巡幸各地,圣上傀儡狂御美姬
第十七回 信口雌黄阉奴遭贬,平步青云淫贼封侯
第十八回 逞淫威马四得逃脱,发妒性皇后闹圣上
第十九回 报父仇尼姑乱皇宫,探机关淫贼撞人妖
第二十回 惩人妖桑冲遭活剐,净皇宫彩女全生埋
第二十一回 二背兜巨资嫖窑姐,马四爷假银雇杀手
第二十二回 丑六枝乘乱淫新娘,酸管家成了替罪羊
第二十三回 俏珍珍妖眼识色狼,老鸨母娼寮招快婿
第二十四回 贪小财韩香诓屠夫,泄怨忿农妇被误杀
第二十五回 想师爷突发癫痫病,臆梦中圣上获真经
第二十六回 圣上欲求梦境神鸟,京城惨酿沈福命案
第二十七回 俏尼姑诡计谋圣上,西南夷竞技争美人
第二十八回 狐假虎威反客为主,夺人之爱必遭不测
第二十九回 俏尼姑膜拜元阳石,平安侯魂飞阴元洞
第三十回 人妖联手皇后落难,各取所好空照不义
第三十一回 大白猿痛失俎上肉,母老虎叼走平安侯
第三十二回 寇老西签发逮捕证,无头鬼受命捉淫贼
第三十三回 老淫妇意荡丢外套,平安侯披上虎皮黄
第三十四回 鬼山魈讨要虎皮黄,老淫妇妒嫉美皇后
第三十五回 美皇后伶牙诳群姬,俏珍珍俐齿谀山妖
第三十六回 小书僮天宫受重罚,贼阿二悬崖圆淫梦
第三十七回 山妖阴元洞偿虎肉,尼姑元阳石品龙茎
第三十八回 小天子亵美洱海滨,虎皮黄猎骡苍山麓
第三十九回 虎皮黄闹翻大理城,小天子乔装探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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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作者:zhxma
第二十九回 俏尼姑膜拜元阳石,平安侯魂飞阴元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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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调歌头。游西南观奇峰有感红日落峰颠,夜暮罩群山。

海天烟波盘绕,皱褐起连环。

迎面风吹路转,遥看高崖绝壁,凶险不能攀。

上苍挥神斧,傲然屹人寰。

元阳石,阴元洞,真奇观。

徜徉溪涧,湍急飞瀑落湖湾。

胯间奇峰突起,囊内淫液翻滚,裤裆渗精斑。

仰面向天问,何处得芳颜。

随着巨掌猛然松开,只听扑通一声,淫贼阿二的身体立刻坠入黑漆漆的深渊里,身旁夜风嗷嗷狂吼,眼下刀削般的峰巅直指咽喉,平安侯可怜兮兮地叹息一声,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没有时间作过多的思考,绝望之中作困兽之斗。

为了减缓降落速度,避开如芒的峰尖,阿二双手乱抓,两脚狂踢:“救——命——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喊什么,”一股疾风迎面掠过,耳畔传来尼姑空照那熟悉而又冷漠的,并且总是或多或少地缭人性致的话音,阿二心头一阵狂喜:尼姑在此,我有救了!

平安侯感觉到自己飘浮不定、尤如一片树叶的身体降落在一片云朵之上,旋即便闻到俏尼姑身上那特有的,淡淡的香味,淫贼深深地呼吸一下,发出由衷的感激之声:“谢谢大师及时相救,如此再造之恩,阿二永世不忘!”

“看起来,”对于淫贼的感恩以及溢美之词,尼姑丝毫也不感兴趣,搭救淫贼一命,空照当然有自己的考虑,看见阿二似乎安静了许多,尼姑平淡如水地说道:“青鸟部族是不想容纳你啊!”

“唉,”阿二很是沮丧地嘟哝道:“大师,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空照乜了淫贼一眼,阿二道:“还是大师你有心计啊,无论土司王怎样邀请,你死活也不肯进洞去,唉,我就完了,总是好赖不知,给两句好话,就忘乎所以了,哪都敢钻。如果不是大师相救,我阿二早就摔成肉饼了!”

“我不是怕他,我更不是怕死,就他啊……想害死我,还得修炼十年、八年的,”空照解释道:“我只是想尽快离开他们,我真不愿意目睹他们那窘迫的生活;颠沛流离的惨相;任人宰割的命运!”

“哦,大师,真不容易啊,阿二好像第一次听见大师说出如此悲天悯人的话来啊!”

“悯人?悯谁?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空照摇摇头:“人是不值得可怜的,人生来就是受罪的,否则也不会托生为人,大凡来到人间,就是吃苦受罪来了,唯一的差别,仅仅是受罪的程度不同而已。从青鸟部族的身上,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来世,唉,来世的我,恐怕还不如他们呢!”

说到这里,空照一声唉叹,脸上泛起一丝懊悔之色,淫贼看在眼里,心中嘀咕道:是呀,身为出家之人,不本本份份地吃斋念佛,一门心思想着做皇后,干扰他人的幸福生活,死后一定会受到严惩的,来世没准真的就不如鸟人部族呢!

“淫贼,”空照沉吟一声,面庞一扬,方才的惆怅以及悔意全都随风飘散而去:“你今夜幸亏遇到了我,才得以苟活,可是,明天呢,后天呢,再往后怎么办啊,难道就在惶恐之中度过每一个日日夜夜嘛?”

“是呀,”阿二不知所措:“请大师指条活路,我该如何是好啊?”

“想要活命,道路只有一条,与我合作!”空照怂恿道:“淫贼,只要你肯与我合作,我保你前途无量,尽享荣华富贵,走,”阿二不解地问道:“大师,咱们去哪啊?”

“你忘了,我们不是预定好了,今夜通过你给圣上托梦吗?”

“哦,想起来了,刚才那场惊吓,我什么都忘了!可是,大师,珍珍,珍珍还在洞里呢,把我扔下了山,他们将如何对待珍珍,你应该很清楚吧!”

“嗨,”空照漫不经心地挥挥手:“算了吧,一个娼门女子,何足挂齿,淫贼,快跟我走吧,只要你肯与我合作,各色美女应有尽有!”

“珍珍,”阿二无奈地望着山巅:“等着我,我一定说服大师,尽快回来救你!”

空照与淫贼驾着浮云,顶着夜色,一边交谈着,一边随风飘动,借着月光向下俯瞰,无边无际的山峦连绵不绝,无数座奇峰怪石直指苍穹,阿二倒吸一口冷气,悄声问空照:“大师,咱们准备去哪啊?”

“到了,你看,”俏尼姑手指下方,浮云缓缓降下,飘浮在一座奇峰之间,顺着月光,阿二定睛一看,一根石柱拔地而起,呈着倾斜状,圆浑浑的顶端直指苍天,更让淫贼叫绝的是,在圆头与柱身的接合处,甚至突起一道颇似包皮状的皱褐,望着与男人阳具毫无二致的大石柱,阿二失声嚷嚷起来:“我的天啊,这是山峰吗?”

“不是山峰,又是什么呢?”看见淫贼发出由衷的感叹,始终不苟言笑的俏尼姑,第一次跟淫贼开起了玩笑。

阿二一会瞅瞅阳具状的巨石,一会又望望空照大师那难能可贵的微笑,片刻之后,淫贼不再居促,并且抛掉了胆怯,在美丽的,但却是冷血的尼姑面前,张狂地放肆起来:“大师,请恕我直言,它太像一根大鸡巴了!”

“哈哈哈,”听见淫贼的粗言,空照一扫往日的严厉,清秀的面庞丝毫没有的羞色,不仅如此,她站在云端,手掌充满激情地抚摸着粗糙不平的岩石:“是啊,淫贼,你没看错,这根石柱,的确与男人的阳根一模一样,啊,”

说到此,俏尼姑不禁心潮澎湃,细手抚摸着巨石,那份兴奋,那份惊讶,那份满足,仿佛摸着一根无与伦比的大肉棍,俏尼姑身子猛一抽搐,双腿间哗地湿成了一片:“呵呵,与大自然相比,人又算得了什么,人类真是太眇小了,眇小的可怜,眇小的一文不值,呵呵,淫贼。”

俏尼姑一边手抚着巨石,一边以挖苦的口吻道:“别以为自己淫遍天下,就有多么的了不起,如若与它相比,你那玩意算个啥啊!小雀雀一个!”

望着空照的淫态,阿二心中骂道:好一个贱货,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里比谁都淫荡,今天夜里,你终于发情叫春了,呵呵,嘲笑我的鸡巴太小,小雀雀一个!这根大石柱是够雄壮的,可是,我的美人,我的骚尼姑,我的风流大师,你那肉洞,消受得了么?

月色徘徊风荡荡,浮云掠过空旷旷。

杂草盘根乱蓬蓬,泽光涂尖闪亮亮。

筋络暗红鼓突突,通身硬皮粗壮壮。

天生一个大鸡鸡,缭得尼姑淫浪浪。

“比不了,比不了!”遥望着冲天的大石柱,淫贼彻底折服了,也不知是真的想比一比,还是有意挑逗春情荡漾的俏尼姑,淫贼的色胆愈加膨胀了,在空照面前居然掏出了鸡鸡,怔怔地摆弄起来:“此乃天下第一大鸡巴,比不了,我可比不了!”

“放文明些,”喜怒无常的空照突然扳起了面孔:“收起你那破玩意,下流坯,俗不可耐的家伙!张嘴鸡巴,闭嘴鸡巴,满口的污言秽语!缺乏教养!”

“可是,”淫贼不得不有所收敛,将鸡鸡塞回裤裆里:“大师,这玩意,不叫鸡巴,又叫什么啊!”

“元阳石,”俏尼姑依然抚摸着巨石:“淫贼,记住了,这根巨石,叫元阳石,乃西南之地的奇石,它吸纳大地之精华,历经千年的风风雨雨方才形成今天这般天下无二的雄奇之势,呶~~”

空照手指着浑圆的,高不可攀的顶端:“那里,饱吸了如火的日光,阴柔的月色,以及风雨亿万年吹打和磨砺,泄集下天之阳髓,力大无比,虽经万世而不倒。圣上如果驾临西南荒蛮之后,我便将圣上领到元阳石上,教圣上修炼阳功,哼~~”空照小嘴一撇:“我空照可不像皇姑那样,满肚子的酸醋,我要教圣上炼就神功,日御千女而不泄!呶。”

空照厥起小嘴向元阳石所指的方向呶了呶:“淫贼,你看,那是什么?”

淫贼顺着空照的手指望去,在元阳石的正前方,有一座山峦低平,苏缓突起的峰端与女人的私处颇为相似,在如包的山峰上生长着茂盛的,密密葱葱的草丛沿着丝毫也不险峻的陡坡一路漫延开来,夜风习习吹过,草丛哗哗作响,草叶随风摇晃,姣洁的月光下,两条曲折不平的怪石在陡坡上的草丛间或隐或现,看得淫贼目瞪口呆:“大师,那,那不是,是,是……”

慑于尼姑的威严,再往下说,淫贼实在不敢粗言秽语了,空照淡然一笑:“淫贼,你也学乖了,不再动粗了,告诉你吧,那是阴元洞,呶,”俏尼姑用手指捅了淫贼一把:“宝镜呢,快把宝镜拿出来,我要开始作法了!”

如果不是空照提及,阿二早把宝镜这档事给忘了,此刻,他掏出铜镜,将闪闪发光的镜面对准正北方,千里之外的皇宫尽显镜中,尼姑满意地点点头:“淫贼,从现在起,你要听从我的调遣,我念经,你对着镜子里喊圣上,快啊!”

“圣上,圣上,”阿二端着铜镜,在空照的催促之下,一声紧接一声地呼唤着,不多时,奇迹终于出现了,镜面上浮现出圣上的龙颜,一脸的愁苦,闷闷不乐,左右分别坐着皇姑以及四娘,正极尽所能地讨得圣上的龙颜大悦:“淫贼,快喊叫,你瞅什么呢?”

看见镜中的皇姑开始宽衣,也许是担心惊动了皇后,阿二嘎然止住了喊叫,一双色眼贪婪地盯着皇后,嘴角流着长长的涎液,尼姑见状,气得面庞铁青:“不要脸的淫贼,一看见那个臭骚屄你就跟丢了魂似的,别瞅了,快喊啊!”

“圣上,圣上,”在空照的催促声中,阿二机械地叫喊着,双眼依然死盯着皇后,怎奈圣上压在皇后的胯间,无论阿二怎样努力地转动铜镜,始终也看不见皇后那神秘的、令淫贼无限向往的私处。

看见淫贼反复转换着铜镜的角度,身后正在经念打坐的空照大师忿忿地飞起一脚,阿二哎哟一声,在尼姑咄咄的逼视之下,终于安心工作,眼睛再也不敢走神了:“圣上,你看,这是什么!”

空照大师的法术很快发挥了作用,在她的操纵之下,淫贼活像一个电视节目主持人,手端着铜镜,对着千里迢迢之外的圣上进行现场直播,只见阿二手抚着元阳石,念叨着俏尼姑临时教给他的台词,毫不负责地顺嘴胡诌起来。

“圣上,你再往那看,那是阴元洞,圣上,你仔细看看,它像不像女人的屄啊?呵呵……”

云遮雾绕朦胧胧,芳草漫延茂重重。

晚风吹拂臊骚骚,夜露轻点毛茸茸。

色眼所过亮汪汪,指尖触罢水浓浓。

好馋人的酸肉肉,镶着一条细缝缝。

“师爷,你这是在哪啊?”千呼万唤之后,圣上终于回话了,把个空照尼姑欣喜得几乎发疯,手掌拼命地拍击着阿二:“快啊,快啊……快告诉圣上,你就说,这里是你的封地,这里满山遍野都是奇花异草,放眼望去处处怪石嶙峋,各种珍禽异兽应有尽有,比皇宫的后花园要好玩极了,是真正的世外桃源,呶。”

在淫贼的怂恿之下,圣上推开皇后和四娘,光溜地跑出寝室,赤身裸体地来到大殿上。

空照怎能放过这来之不易的大好时机,她强奈着激动的心情,又开始打坐念经,只听霹雳一声巨响,元阳石倾斜的身子缓缓地平展开来,圆浑浑的顶端直指对面的女人洞,空照大喜,手掌一抬便将毫无准备的阿二推到巨石之上,阿二一声惊叫,双臂死死地搂住石身:“大师,你这是要干吗啊,快让我下来!”

“别怕,跟着圣上,钻到阴元洞里美美地周游一番吧!”

咣当,巨石突然撞向了对面的山峰,霎时间,碎石纷飞,灰尘弥漫,山摇地憾。阿二紧搂着石身,只觉得耳畔风声大作,冷气嗖嗖,眼前一片漆黑:这是哪里?地狱?

“圣上,圣上,”身后传来了空照大师焦急万分的喊叫声:“圣上,往这边来,别跑啊,嗨~~妈妈,姐姐,你们干么啊,人家正给圣上托梦,把他诓出宫来,以成就大业,可是,你们这是捣的哪门子乱啊,嗨,圣上,圣上,来啊,快来啊,这里可好玩了,唉,爸爸,爸爸,你也来凑热闹!”

好不容易才把圣上骗出皇宫,眼瞅着中了淫邪的圣上就要进入元阳洞了,成为瓮中之鳖,不料想,中途却杀出了俏尼姑死去的妈妈、姐姐以及爸爸。

这下可坏了空照的大事,眼瞅着自己的好事功亏一篑,空照尼姑气得又是大叫,又是跺脚。

如此一来,只有阿二一个人糊里糊涂地冲进了阴元洞,空照无比失望地盯着缓缓闭合的洞口,气恼之余,一屁股坐在云端上,竟然像个孩子似地大哭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大师,你把我扔在洞里,我可怎么出去啊?”短暂的地震过后,溶洞内便开始了可怕的沉寂,阿二被元阳石压在暗沟里,一动也动弹不得,耳畔又传来空照的哭泣声,阿二掏出铜镜,洞外的俏尼姑已然哭成了泪人,阿二悄声嘟哝道:“大师,别哭了,快想法子把我弄出去啊!”

“我不管了,”俏尼姑耍起了孩子气,胡乱踢蹬着双脚,阿二暗暗发笑,看见空照这份可怜相,淫贼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危险处境,感觉空照大师比初识时,可爱多了!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从幽深的洞里传来震耳的吼叫声,虽然什么也看不见,阿二还是感觉到有一只大脚掌踏在了元阳石上:“哦,是你啊,你是怎么进来的?哼,这里是老子的地盘,你来干么,滚~~”

吼声刚落,脚掌飞起,号称天下第一大鸡巴的元阳石轰的一下应声而起,咕咚一下又缩出了洞外,大脚掌重重地踏在潮湿的地上,似乎非常满意:“哼哼,讨厌,老子正在喝酒,你来扫什么兴,如果你再来捣乱,我一拳把你打成两截,哼哼!妈的。”

怪物,听着这嗡声嗡气的唠叨话,阿二心头一颤:完了,洞内有怪物:“大师,不好了,洞里有妖精!”

“我知道了!”空照抹了一把泪水,愤然站起来:“那阴元洞本来是我选中的,是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只是心中时刻挂念圣上,我便抛洞搬到了皇宫附近,没想到,我前脚刚走,后脚便被妖精给占了!淫贼,有我在,你不要害怕,快点摸进洞里去,探个究竟,然后里应外合,端掉妖窝!”

里应外合,谈何容易!阿二心中暗骂道:骚尼姑,无论是在土司王那里,还是在阴元洞这里,你总是不肯贸然进洞,而是让我打头阵,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是炮灰,或是一枚棋子,或者是一块石头,你想去什么地方,就把我先抛出去,所谓的投石问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自己现在已经身陷绝境,不听大师的指挥又能如何呢?大师万万得罪不起,一旦这个娘们耍起蛮来,翻脸不认人,一拍屁股走人了,我阿二真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啊!

于是,空照大师在洞外遥控,阿二握着铜镜,沿着洞壁,胆战心惊地往洞里爬去。

也不知爬了多少长的路程,也不知是吓出来的冷汗,还是洞壁滴淌的清水,反正阿二的身子早已湿漉漉的一片,甚至裤裆里也盛满了水,每爬动一下,呱呱作响,仿佛趴着一对大青蛙,咕呱乱叫。

“淫贼,莫怕,”洞外的空照再次出现在铜镜里,为了安抚阿二,空照一扫往日威严不可近的傲态,笑吟吟地鼓励着平安侯:“到哪了,你现在什么位置?

哦,我明白了,淫贼,哦,不,对不起,平安侯,别再往前爬了,往左拐,对,左边有一个很窄很窄的洞口,看见没有,没有,不对啊,应该能看见的,什么,看不见,太黑,不,不对,左边一定有洞口的!“阿二握着铜镜,在空照的指挥下,胆怯地往洞内摸索着,突然,脚下一滑,淫贼不慎跌倒在地,咕咚咚地向低处翻滚:”大师,不好,我摔倒了,啊,前面有亮光,好像是蜡烛的光亮,忽闪忽闪的!“

“什么,有烛光?有灯光?好个妖精,连火都不怕,还敢点烛火,平安侯,你看错了吧!”

平安侯丝毫也没看错,从他跌落的地方,放出一束耀眼的光亮,尤如一把锋利的、色彩斑蓝的宝剑,唰地射将而来,在这漆黑的洞穴里放射着的异样的、令淫贼目眩的光芒,平安侯不得不闭上双眼,缓慢地适应着强劲的光亮,良久,他试探性地睁开双眼顺着光亮望去:“哇,大师,我好像又进皇宫了!”

眼前的景象让阿二大吃一惊,前方的洞穴内华灯绽放,烛光璀灿,清水沿着洞壁滴哒流淌,在岩石丛生、繁杂交错的洞壁上生长着阿二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更叫不出名字来的奇花异草,附着洞壁,或是缓缓地向上爬漫,或是倒悬在壁顶上,或是沿着岩壁茂然列植。

在暗沟的孱流之上,青青的绿苔好似如茵的地毡,发散着沁人心脾的清香,让人回味悠长,绿毡之上,站立着美人艳妇约有数十人,无不衣着华丽,肤嫩肌滑。

彩灯高悬碧水粼,阴元洞内藏美人。

五湖四海大聚会,南腔北调翻珠唇。

肥瘦皆有巧搭配,黑白相间好均匀。

伫足笑迎平安侯,逃生有望秋波频。

看见一身水淋,张皇失措的淫贼,众妇人面露微笑,齐拥上前道:“你是何人,因何来此?”

“嗯,嗯,”望着眼前花朵般的美人,嗅着诱人的脂香,阿二心中狂喜:我阿二天生就有淫福,这不,又进美人窝了!

虽然明知洞内有妖怪,想起洞外的空照,淫贼胆量倍增,制服妖怪的信心更是十足:一定要说服空照,降服洞内的山妖,使洞内的美女全部归我所有,我也要过皇帝般的,妻妾成群的生活!

为了在美人的面前树立起良好的形象,建立起应有的威严,平安侯挺直了身子,又故意整理一番衣服,目的是引起美人们的注意,让她们看得真切——此乃圣上所赐的官服。

看见美人们手抚着官服,嘴里咂咂地感叹着,双眼充满希望地盯着自己,阿二摆出盛气凌人的架式,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施展起江湖流氓惯用的伎俩——瞪着眼睛撒谎:“嗯,嗯,我乃天朝命官,奉圣上的旨意,特来此地任职,据青鸟部族的汇报,此地山妖作怪,民不聊生,因此,我微服私访,一来打探山妖的行踪,机伺将其制服,二来体恤民情,……刚才,你们听见洞外的响声没有,那便是我炸开了洞口,冲进洞来……”

“啊,”听见阿二的神吹,美人群一片骚动,一双双热切的目光纷纷投向淫贼,那神态,那表情,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更有几个年龄稍大、艳色将衰的妇人迫不急奈地推开众人,挤到淫贼的面前,拉着淫贼的手臂:“我的青天大老爷啊,一听见你提起青鸟部族,我们便想起了家人,老爷,我们的家人现在生活得怎么样了?我们的孩子们,还活着吧?他们一定长大成人了吧!”

“嗯,嗯,”阿二撇了一眼来自青鸟部族的妇人,同样是身着华丽的衣服,较之别的女人,这几个青鸟部族的妇人,无论是容貌上,还是气质上,都逊色许多,使阿二性致大减,色眼还是喜欢往别的女人身上盯:“你们的孩子生活得都很好,不过,青鸟部族却是日薄西山啊,由于山妖作怪,青鸟部族日益没落,最严重的问题便是男女比例失调……”

“唉,作孽啊,”听罢淫贼的讲述,几个妇人仰面长叹,阿二根本没把她们放在眼里,既是炫耀,又是挑衅似地继续讲述道:“几位青鸟大姐,实不相瞒,我刚到此地就任的那一日,恰好赶上青鸟部族奇异的婚俗,我一时兴起也射了一箭,不料歪打正着,一箭射中六女,结果,土司王便将六女送给了我,据土司王介绍,六女乃山妖所生,喂,这里谁是六女的母亲啊!我要拜拜丈母娘!”

“嗨~~”妇人群突然叹息起来,一个年龄稍大的妇人无比凄苦地解释说:“老爷,你说的六女的母亲,那已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连她的女儿都出嫁了,她早就老了的不行了,大概早被山妖淘汰掉了!嗨,你是看不见了,也拜不成丈母娘啦!”

“什么,淘汰?”阿二一惊,茫然地望着妇人,妇人苦涩地咧了咧嘴:“是啊,山妖生性喜新厌旧,又贪得无厌,吃饱喝足之后,便出洞打劫,无论是金银财宝,还是姑娘媳妇,遇见什么抢什么,每次出去都不空手回来,都能抢回几个漂亮的女人,经它手祸害的女人,简直无计其数。它洞外不停地抢着,洞里狠狠地祸害着,末了玩腻了,玩够了,或者是玩烦了,就像穿破的鞋子,随处乱扔。

看见哪个女人年老色衰了,或是不顺它的心思,或是顶撞它了,便像抓小鸡似地拎出洞去,从此我们便再也看不见那个女人,鬼不知道让它弄到哪里去了!

“”好恐怖啊!“阿二惊叹一声,众妇人附合道:”谁说不是啊,老爷,我们都是惶惶度日,有今天便没有明天,谁也不知道自己哪天会因为什么缘故,糊里糊涂地让山妖给淘汰喽,死无葬身之地!老爷,“说着,有些性格外向的、开朗的、爽快的年轻妇人拽扯着淫贼的手臂,撒娇似地央求道:”老爷,快救我们出去吧!“

“可是,”看见妇人们在洞外围着自己吵吵嚷嚷,洞穴内却始终没有动静,阿二问道:“山妖呢,它不在么,我刚才还看见他了!”

“它喝醉了,”年轻的妇人讲述道:“除了抢劫,玩女人,山妖还有一个最大的偏爱,便是喝酒,并且每饮必醉,每醉之后投头便睡,呼噜呼噜地,就跟条死狗似的!谁踢它,谁踹它都不知道,我们经常趁它喝醉的时候,狠狠地踹它,以解心头之恨!”

“不踹它有什么用哇!”阿二提醒般地说道:“跑哇,趁着山妖烂醉之时,你们为何不逃出洞去,为什么要坐以待葬,听凭老天的安排?”

“哎唷,”年轻的妇人冲阿二挤了挤媚眼:“老爷,说得容易,我们逃得出去么!”

“为什么?有踢它,踹它的功夫,早就逃出洞去了!”淫贼充满困惑地望着众妇人,妇人简单地解释道:“老爷,你不是从洞口进来的吧,对了,你是从山后自己炸开个口子钻进来的,此洞悬在绝壁之上,洞口距离地面至少有百余丈,并且,在地面上,还有一条湍急的河流,如果贸然跳出洞去,即使不摔死也得让急流溺死!今夜已晚,天亮之后,我们领老爷去看看洞口,老爷就知道此洞有多么险峻了!我们妇道人家,什么本事也没有,哪里逃得出去啊!”

“老妹,听你的口音,一定是江淮一带的吧,”淫贼愈发对年轻妇人感兴趣了:“呵呵……这山妖可真有本事啊,身居西南大山,竟然能跑出千里之外去打劫!”

说着,淫贼一把拨开了青鸟部族的几个妇人,色眼死盯着眉清目秀的江淮女子,女子摇头叹息道:“老爷,我可是良家女子啊,经常在河边洗衣服,还喜欢在河里嬉水玩,因此家乡的人们都叫我清溪小姑。有一天,我在河边洗衣服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随即便狂风大作,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身子便随风飘起,等我醒来时,已经躺在这山洞里了,从此便开始了暗无天日的生活,唉,咦咦咦~~”

“别哭,莫要伤心!”看见招人怜爱的清溪小姑抹起了眼泪,阿二假惺惺地安抚着,趁机摸索着清溪小姑娇嫩的面庞:呵呵,真不愧是溪水里泡大的女子,皮肤又白又嫩,又细又滑!

在淫贼别有用心的撩拨之下,清溪小姑温情脉脉地揉按着淫贼的手掌心:“老爷,你一定要搭救我们逃出洞去哦!”

“嗯,嗯,”阿二一听,暗暗发笑,心中嘀咕道:我可爱的清溪小姑,我自己还不知道如何逃生呢,如何搭救你们啊!而表面上,淫贼则是振振有词,成竹在胸:“各位姐妹们,你们不要怕害,不要慌张!我们要团结一心与山妖进行斗争,与洞外的大师紧密配合,彻底制服妖怪!”

“是,老爷,我们听从你的安排,”几个年龄稍小的女孩子也学着清溪小姑样子,殷勤地搂着淫贼的手臂:“老爷,成功之后,我们便做你的奴婢,忠心耿耿地伺候老爷!”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众妇人们正围着阿二热烈地交谈着,商量着如何逃出洞穴去,突然,从洞穴深处传来熟悉的,嗡声嗡气地干咳声:“咳咳咳,水,水,给我水,……爱姬,爱姬,快来啊,……”

“嗳,来——了!”听见山妖的嚷嚷声,众女人尤如群鼠听见猫叫,周身猛一激泠,惊慌地,机械地转过身去:“嗳,来——了!”

洞穴内的山妖终于睡醒了,虽然没有一睹山妖的尊容,然而,想起它那踏地发颤的大脚掌,阿二的背脊便直冒冷风,登时惊慌起来,心神不定地躲在众美人的身后。

为了掩盖自己的不学无术、更是没有任何武功的真相,淫贼煞有介事地向大家解释道:由于洞内狭窄,人员稠密,为了不伤及众美人,他不能与山妖正面开战。因此,若想降服山妖,只能智取!

一边说着,阿二一边哆哆嗦嗦地拽着清溪小姑的裙摆,以遮挡住自己,身后的几个女孩子真诚地警告淫贼道:“老爷,既然是这样,你可要多加小心啊。山妖已经醒了,他又要喝酒了,老爷,你暂且躲在这里,不要乱动,万一让山妖觉察,你断无生理!”

“姐妹,”看见数十个女人在山妖的呼唤声中,步履缓慢地走回洞内,阿二依然扯着清溪小姑的裙摆,悄声道:“姐妹们,为了便于伪装,以待伺机下手,请给我弄一件女人的衣裳吧!”

“好的,老爷,我这就弄去!”阿二的要求很快便得到了满足,踏踏的脚步声中,一件细帛从众妇人的手中,你传我,我传你,最后传到了阿二的手中。

接过细帛,淫贼大喜,匆匆披在身上,又松散开发束,乔装打扮,这才是淫贼的本行,一番巧折腾,待妇人们回过头来,哪里还有什么天朝的命官,妖洞内俨然又多了一名娜婀艳妇!

披着女人外衣的人妖将色眼掠过美人群,但见在洞穴的尽头,紧邻着岩壁安设着一张型造奇巧的大床,其规格与皇宫内圣上所使用的龙床完全相同。大床之上,锦绸堆积,香缎横陈,珠玉细软闪闪发光,看得阿二好不眼馋:哇,这成山的宝物,山妖都是从哪里掠得而来?难怪我提出要一件衣服,妇人们便非常爽快地答应了我,感情大床之上,像我披着的细帛扔得满床都是,随手可拾。

“平安侯,平安侯,”怀里的铜镜传来空照的叫嚷声:“你在哪啊,咋不说话啊!”

嗨,乖乖,我的小奶奶,阿二吓了一跳,慌忙扯紧衣襟,里紧细帛,尽一切可能地遮住铜镜,不让它发出任何声响来。

“老爷,”始终依偎在淫贼的身旁大献殷勤的清溪小姑还是听见空照的喊叫声,风骚而又多情的小美人将面庞神秘地转向阿二:“谁在你的怀里说话啊?”

“不要出声,”阿二慌忙制止:“是洞外的降妖大师,不要声张,千万不要声张!”

小美人吐了吐薄舌头,冲阿二妩媚地一笑,对平安侯不仅充满了信心,也产生了极大的好感,那是一种感恩戴德的好感。

“啊,美人,美人,过来啊,快过来啊!”嗡声嗡气的大叫声又把阿二吓了一跳,循声望去,在洞穴的最里端,在那张皇宫规格的大床之上,傲然站立着一个身高至少在两米五以上,腰身肥壮却不显得臃肿,通体白毛密附的怪物。清溪小姑悄悄地捅了阿二一下:这便是山妖,据说是千年的猿猴成了精!

阿二失神的目光胆怯地扫向千年妖怪——大白猿,恰好与白猿对视在一起,白猿那对铃铛般的大眼睛凶光毕露,恶狠狠地瞪着男扮女装的阿二,毛茸茸的脸庞可怕地抽搐着,仿佛全然看清了平安侯的淫贼真面目。啊,淫贼暗暗叫苦:好大的山妖哇,好壮实的家伙啊,这哪里是猴子成精啊,世界上哪有如此大的猴子啊!如果让我阿二做比喻,此乃北极熊迁徒到了大西南!

“水来了,”几个年龄稍长的妇人吃力地抬着一只陶瓷罐,嘿唷嘿唷地送到大白猿的面前,面对着众妇人,大醉初醒的白猿显得很是和蔼,颇有美男子的风度,它咧开大嘴岔,傻乎乎地笑了笑,然后,展开两只长过膝盖,熊掌般的大手毫不费力地托起盛满清水的,沉甸甸的陶瓷罐:“啊,渴啊,好渴啊!”言罢,白猿举起双臂,将陶瓷罐对准大嘴巴,咕噜、咕噜地,尤如饮牛般地畅饮起来:“啊,好甜的水啊,好清泠啊,解渴,真解渴!”

满满一罐的清水很快便咕噜进白猿小丘山般突起的大肚子里,放下空罐子,白猿腆着大肚皮,手掌抹着嘴角的残液,看见环顾在身旁左右的众美人,烂醉之后的山妖不禁淫性勃发:“美人,呵呵,美人,过来啊!”

“淫贼,你到哪里啦,你在干什么呐,怎么不回话啊?”阿二正瞅着白猿发怔,怀中又响起空照的嚷嚷声,阿二扯开了衣襟,尽力压低了声音:“怪物,大师,我看见怪物了,请不要多说话了,费得让山妖听见,坏了大事!”

“平安侯,你再仔细看一看,那怪物使用什么武器?”

武器?淫贼真还没注意怪物身旁有什么武器,经空照这一提醒,他探着脑袋悄悄地窥视着白猿的左右,这一看不要紧,阿二又吃了一惊,怪物使用什么武器没有看见,却看见白毛怪物的胯间,挺着一根又粗又长的,与毛驴的阳具毫无二致的,超级大鸡巴:“我的妈妈哟,好大的鸡巴啊!”

“什么,鸡巴,”洞外的俏尼姑气咻咻地骂道:“淫贼,你胡说些什么啊,难道怪物的武器是鸡巴!”

淫贼没有回答空照,目光呆滞地望着白猿,痛饮一罐清水之后,白猿精神抖擞,醉意尽无,它挺着胯间,摇晃着又粗又长的,活像一根驴鸡巴的大阳具,顺手拎过一个美人,一边继续傻乎乎的憨笑着,一边哼哼叽叽地扯着美人身上的衣服,美人不敢拒绝,以免惹得白猿大怒,无情地将其淘汰掉。

在白猿的抓扯之下,美人主动褪掉衣服,满面含笑地瞅着白猿,白猿大喜,用一只巨掌托着美人的嫩屁股,仰面欢吼起来,同时,另一只毛茸茸的巨掌拽住硕大无比的驴鸡巴,缓缓地顶进美人的肉穴。

美人深长地呻吟一声,阿二的色眼偷偷地窥探过去,差点没赅绝倒地,只见白猿那根顶在妇人胯间的大鸡巴,其长度与妇人叉开着的秀腿不相上下。

“呵呵,”怪物依然傻笑着,巨掌托着美人,一边酣畅淋漓地大作着,一边嗡声嗡气地呵呵着:“呵呵,呵呵,呵呵,……”

“平安侯,你干什么呢,淫贼,你咋不说话啊!”

淫贼已经没有闲心与空照对话了,洞内人妖交欢的异景看得淫贼色血沸腾,这太激动人心啊,经历非凡的阿二从来没有欣赏过这样让人喷血的交欢场面,眨眼之时,怪物那根令人赅绝的大阳具便将十余个美人捅个遍,宽阔的大床上鲜肉累累,绒毛闪烁,嫩穴泛浆,娇声淫气。

真厉害,好功夫!淫贼暗暗惊叹,望着满床的美人,色欲战胜了恐惧,胯间的鸡鸡开始蠢蠢勃动了,而白毛怪物也是兴致愈浓,将已经被自己操翻的,哎吁哎吁呻吟不止的美人从大床上拎将起来,再逐个狂捅一番,就好似刚刚嚼过的鲜肉,又重新扔进锅里继续煮炖,啊,阿二一边搓着胯间,一边念叨着:好哇,回锅肉的味道那一定是又香醇又浓郁啊!

“哈哈,”白猿越操越欢,扔掉一个浑身汗水淋漓的女人,一把拽过阿二,那轻松的姿态,俨然拎起一只小母鸡:“呵呵,美人,该你了!美人,呵呵!”

“哇,我的天啊!”阿二大叫一声,身子在白猿的巨掌中陡劳地挣扎着:我的奶奶,这可怎么办?

华灯齐放映高轩,烛光璀灿照白猿。

怀抱美人纵情欢,白肉鲜香满床翻。

巨掌拽住平安侯,阿二失色又哑言。

獠牙利齿震天吼,淫贼此刻要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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