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别想了呗,你都睡了我,就知足吧!”
大根一惊,叫了起来,“不行,那怎么行,我想你做我的情人。”
梅红无奈地摇了摇头,“悬崖勒马吧!最后一次了,如果你觉得你舍不得我,你现在可以再来一次,但我不会再跟你做了。”说着,她的小手摸着他的脸,也是极为不舍。
“你——”
大根心一寒,本以为这次是个好的开始,没想到却是个结束,他接受不了。
“好了,你如果不要了,我就穿衣服了,你也好回去了。”
说着,梅红起身穿衣服。
“等等,我要”大根想既然是这样,不要白不要。
“好吧!我可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
“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两人很快重头开始,再一次交欢——大根从梅红家出来,有些依依不舍,但时间不允许,他得回去吃午饭了,虽说梅红有留他吃午饭,可想到兰兰,他还是要回家再吃。
大根回家的路上顺道去看看春妞,看看她的计划实施得怎么样。
还没到春妞的理发店门口,就听见有吹风机在呜呜叫的声音。
大根很高兴,春妞已经在忙碌,但是不是如他设想的那样有女人来做头呢,那还得过去亲眼目睹一下。
走进理发店,只见春妞正给一个女做头,头上好几个夹子,大根不懂不知道是做什么。
另外还坐着两个,一个认识,是本村的,却是南生的老婆,顾阿萍,这女人从上到下没什么看头,大嘴巴,小眼睛,女人的细腰在她身上一点也看不出,怪不得南生那小子要挨着别人的老婆睡,还胖乎乎的,肯定也吃了不少民脂民膏,大根一看,便对她没有什么好感,南生都不是什么好鸟,他老婆能好到哪去?这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样的人跟什么样的睡一个坑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所以大根只瞄她一眼,便把目光转向另一个不认识,应该是外村穿着倒显贵气,只是长相普通,没什么看头。
于是大根的目光转到了春妞身上,只见春妞今天一身黑色,上身T恤贴着身,她上半身的身形给衬托出来,胸前高挺,到腹部和腰间,线条变窄,大根一看不错,这才叫美女身材,再看她下身,黑色超短裤把她屁股的那弯抛物线变短了,但似乎那抛物线变得起伏更大,居然是往上翅着,那个叫性感,短裤下是两条细长的美腿,真嫩真白,大腿根部有个小小的分叉,让人遐想。
大根见有人在场,也只是扫了一眼,但光就这么扫一下,就让他有点心痒,所幸刚从梅红身上得到了满足,要不然该起生理反应了。
春妞正专心致志地在那人的头上左弄右弄的,好不认真,并没有发现大根来了。
大根“嗯哼”了一下。
春妞一看,侧头一看,“大根哥,来了,快坐。”
大根一乐,心道,几天不见,变得热情了,“嗯,看样子,生意不错嘛。”
“嗯,好多了,多亏你帮忙了,现在有时候都忙不过来。”
“哦,那敢情好啊!”大根正要挑她几句,但见有人在场,就不说了。
大根还是看了一眼春妞的脸,只见几天不见,憔悴的美人,现在已经有些容光焕发了,脸色红润了不少,她始终脸带微笑,大根明白,做生意就应该这样。
但春妞手下的那个人的身影看起来,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见过,他有些奇怪。
于是朝镜子中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猛然发现此人果然有些熟悉,但熟悉的是曾经,现在陌生了,这不是老村长的女儿小雪吗?她变化很大,要不是他仔细看还真没看出来。
说到这个小雪,大根不要太熟悉,上小学的时候,两人还同桌了两年,不知道老师怎么安排的,大家都嫌大根傻乎乎又结巴,不跟他玩,只有小雪跟他玩得好。
经常在课后,跟他玩纸搭子,甚至有几次逃课玩,被老师狠狠地训了一顿。
在大根记忆中,小雪跟他不仅是同桌、同学,是好伙伴,而且也经常弄别扭,有一次两个人在晒干的甘庶渣上摔跤,大战了三百回合,两个人在甘蔗渣上滚来滚去,不是你压我,就是我压你,只觉那时候,她的胸部平平,当然不能跟现今镜子中的他相比。
但两人在甘蔗渣上翻滚摔跤的事,一时轰动葛家坂,引来很多人围观。
因为看他们两个都是小孩子,大伙以此为乐,大喊加油,两幸伙一看有人加油,更加地卖力,大伙一边乐呵呵地看着,有人还说,这两幸伙,看样子有缘啊,是一个冤家,长大后会成一对夫妻。
这件事在大根的印象里很深刻,直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但这些人狗血的预言根本就没有实现。这件事之后,传到老村长的耳朵,老村长气得吹胡子瞪眼,找到大根在他的脑壳上狠狠地敲了他一指节,并警告他不要跟他们家小雪一起玩,到现在他还觉得痛,自那以后啊,老师就把他和小雪这对冤家分开了,于是他们很少在一起玩了,肯定老村长叫老师分开的,并不让小雪跟他一起玩了。
只是有个月光如水的夜晚,在村广场上,其他小朋友在那铺开的甘蔗渣上追打玩耍,大根一人孤零零地站在月光下发呆,他很羡慕他们,连唯一跟他玩的小雪也不跟她玩了,他幼小的心灵很难过,很孤独。
这时,小雪来了,塞给他一个烤红薯,“大根,给你吃,我想跟你玩,但我爸不让,我得走了。”她就说了这么一句,就走了。
后来,长大了,小雪早早地嫁人了,而他却至今未娶,小雪在他记忆中便定格为一个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后来就一直没见面了,他和小雪的事也成为他心中久久的遗憾,他始终觉得他和她的故事不应该这么结束,应该有点什么。
大根看着镜子中的小雪,她变化很大,现在浑身上下散发着少妇气息,当然女大十八变,当然会变了,应该说比以前更有女人味,更成熟了,更有风韵了,但眉宇间仍然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小雪,只是脸色不是很好,有些苍白,眉宇间有些忧郁,大根心里对她有太多的疑问,他不是嫁人了吗?为什么又回家到了娘家?她过得不好吗?为什么她的脸色会这么苍白,为什么她看起来这么忧郁。
大根在盯镜子中看的同时,小雪也从镜子上看到了大根,刚刚听春妞喊大根哥,她还以为听错了,在镜子中仔细一看,果然是他,只不过他变化很大,比原来大多了,也强壮多了,更有男人味了,只不过她觉得有些陌生,但儿时的回忆沥沥在目,他的眉宇间的模样和他的那股傻气仍然还在,一定是他,错不了,她的眼睛发出了亮光,“大根,是你吗?”
“是,你是小雪?”
大根内心也震了一下,这么多年了,她居然还认识他,他不禁有些激动。
“嗯,你还记得我?”
小雪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当然记得你,你跟以前几乎没什么变化。”
当然大根这话是棒她的,她知道女人最怕老了。
果然大根这么一说,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了微笑,“瞧你说的,你老都老了。”
“我觉得应该用成熟,你比以前成熟了,更有女人味了。”
大根赞道,这倒是大实话。
春妞白了他一眼,嘴上却笑着说,“小雪姐,他说的没错,你现在啊,好有女人味,要是再染个发就更时尚了。”
小雪笑了,“呵呵,你真会做生意,我正做烫发,你就要我做染发,一个生意变成两个啊。”
“哎哟,小雪姐,我哪是推销啊!我说的可是大实话,大根哥,你说,我说的对吗?小雪姐是不是染一发更好?”
说着,春妞给大根使了个眼色。
大根明白了,这春妞脑子还挺灵光的,知道借助旁观者的效益了,但这春妞好象有一件事不知道,她不知道大根和小雪曾经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往事,怎么回答?是帮着春妞宰她一刀,还是不让这个曾经的小竹马省点钱?
小雪竟然也问道,“大根,你觉得,我是不是要再做个染发?”
大根没想到小雪竟然也征求他的意见,看样子他今天来的不是时候,为了两边不得罪,他就这么说,“其实小雪做不做染发,都一样好看,不过条件允许的话,当然染一下,会更洋气一点。”
大根的话说得中肯不过,摆明你了,你做不做都好看,那就是说你做也可以,不做也可以,然后又来了个转折,有个前提条件,就是她有没有钱,有钱的话多销费一下,对春妞有利,对她自己也有利,他觉得这样两不得罪。
果然小雪一听很高兴,“嗯,如果春妞妹妹可以打个折的话,我就染一个。”
“好的,既然小雪姐都开口了,那我给你打八折,你看怎么样?”
“好,那我就染一个。”
春妞一听,当然很高兴,她性感的小嘴冲大根甜甜一笑,又多了个生意她当然高兴了,这还得感谢人家大根的巧言,在春妞看来,大根的那句话说得很巧,首先说她染也行,不染也行,这样客人容易接受不至于有做广告帮推销的嫌疑,后面的半句,则来个转折,提出条件允许染一下更好,这话说得真妙,没想到这大根一不结巴,现在就成了一副好口才了,嗯,不错。要不是有人在,春妞肯定对他树起大拇指,对,不能让小雪看出大根是她的托儿,所以她也只是送大根一个甜笑而已。
大根一看乐了,他那句话说得妙啊,不但两不得罪,似乎两边都感谢他,他一乐,这傻劲就犯了,傻呵呵地一笑,镜子里的小雪看得真切,“呵,大根还是老样子。”
“嘿嘿,我也老了。”
大根谦虚地笑说。
小雪却娇笑着,“瞧你那傻样,我是说,你的傻样一点没变,呵呵。”
“哈哈”逗得春妞大笑,“对,他啊,就是那副傻样,到死不会变。”
小雪一听,笑容马上凝结,“看来,春妞妹对这个傻大根挺熟悉的嘛?”
春妞一愣,这不小心,倒说漏嘴了,不经意间透露了她和大根混熟的关系,这可不好,很容易知道大根是她的托儿,于是赶紧笑着说,“瞧您说的,这葛家坂谁不知道,他大根傻气啊!”
这么轻飘飘地一句话,就把她与大根的关系大众化了。
大根明白春妞在掩饰什么,他倒是无所谓。
只听小雪又高兴起来,“呵呵,你说的也是,他是傻出了名的,可是我知道他不是真傻,只是他结巴,要不然——”
小雪说到这,欲言又止。
春妞却追着问,“要不然怎么样?”
“没什么?”
“要不然你会嫁他?”
春妞有些玩味地说。
但小雪的苍白的脸经他这么一说,却飞上两片红云。
大根看得分明,怎么,她为什么听春妞那么一打趣,会脸红?难道她曾经真有嫁他的意思?不会吧?但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可惜了,他现在可是一点都不结巴了,对了,说了老半天,她没有发现自己现在说话顺溜得很吗?
刚想到这,小雪就叫了起来,“哎呀,大根,你再说一句,我刚刚没听错吧,你现在是不是一点都不结巴了?”
大根笑了,“啊,说了老半天,你才知道啊?”
春妞扑哧一笑。
小雪一听,眼角闪着亮光,“哟,果然不结巴了。”但马上皱起了眉,眉宇间有一缕伤感,“可惜,太晚了。”
这话一出,春妞和大根都一愣,这个小雪为什么会有这种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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