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遮着下面,面红耳赤地说:“你说,你可以帮我的忙?”
她是要再确定一下。
“嗯。”
黎松点点头。
“好。”
她遮着下面进了卫生间,她靠着卫生间的门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了,心儿扑东扑东地乱跳,要是真让他给自己那样,那真是羞死了,下面又痒得历害,如果不让他帮忙,自己恐怕今晚就过不去。
想了想,目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于是她把卫生间的门拉开一道缝,娇滴滴地说:“你进来。”
黎松走到门口,“这不方便吧?”
“叫你进来就进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哦。”
黎松推门而进。
心兰已经缩在墙角里,低着头,手里多了一瓶药膏。
黎松走了过来, 心兰心乱跳得历害,脸上火辣辣,她的手把那药膏举了起来,“你帮我涂药膏。”
“这有什么难的,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他一手拿过她手里的药膏,看了看,“擦哪里啊?”
心兰手指往下一指。
黎松顺着她的手指往下一看,她指着的是她的下面,当时就吃了一惊,“涂那里吗?”
“是”心兰低着头点头。
“这……”
太突然了,黎松都有些不敢相信。
心兰以为他不愿意,“我知道,这事对一个男人来说,有点委屈,你不愿意就算了。”
“好,我帮你涂。”
说着,他弄药膏盖子,挤出点药膏在手上,“怎么涂?”
心兰往下面一指。
黎松蹲下身看了看,她的腿夹得紧紧的。
他往上看了看她,“你夹这么紧,我怎么涂?”
“哦。”
心兰的腿张开了一些,很不自然。
黎松的手伸了过去,摸到她的那沟里,因为刚洗过,还有点湿,他轻轻在那里涂着,她那里滑溜溜的,真嫩,不过摸起来点小疙瘩,哦,原来她是这里有毛病。
在那外面,把药膏给她抹得均匀。
聂心兰把他涂得都有些反映了,不过里面又开始痒了,她急着说:“里面,里面。”
“啊?”
黎松吃了一惊。
聂心兰红着脸看他,“你傻啊!外面我自己都行的,里面才要你帮忙。”
“哦。”
黎松明白过来,“那你躺上去吧!这样不方便。”
“哦。”聂心兰随即走了开,出了卫生间,躺在了床上。
黎松拿着药膏出来了,见她并着腿躺在了那,在中指上涂满了药膏,将她的腿分开,并抬起,她的私处便裸露在他的面前。
心兰羞得无地自容,干脆闭上了眼睛。
黎松把手给伸了进去。
“啊……”
“怎么了?”
“痛。”
“那我轻一点。”
他轻轻地往里面伸去。
“啊……还是痛”她又叫了起来,兴许是被那林主任干得狠了,里面都受伤了,再加上有炎症,搞不好里面有破损。
“那怎么办?我已经很轻了。”
“你……你灵活一点。”
“我怎么灵活?”
“你先在外面弄弄了,把它弄……弄湿了,你再往里深入懂吗?”
她说着,脸上热得发烫。“哦。”黎松明白过来了,照她说的,先在口子上轻轻地挑逗着她,那她弄得呻吟了起来。
看看差不多了,这才伸了进去,手指在里面挑动着给她上药。
这样她不再痛了,反而越来越难受,整得她又想要了,不行,不行,再要一次,那里面都要烂了,于是她说:“好了,好了,差不多了。”
“哦。”黎松把手拔了出来,自己下面那家伙已经勃然大怒了,现在是挺得直直的。
聂心兰赶紧跳下床来,从柜子里拿上干净的内裤穿上,再穿了一个裙子,她这是在阻止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因为她现在恐怕她自己要受不了了。
黎松看了看好像没什么事了,他就起身,钻进了卫生间,洗着手说:“聂姐,我晚上住哪间房。”
“就住我隔壁那间吧!那间干净,你洗洗就可以去睡了,就在这卫生间冲吧!”
“好。”
黎松关上卫生间的门,脱光了自己,见自己那玩意像个机关枪一样直挺挺的。
他摇了摇头,嘴上笑着说:“兄弟,你忍着点吧!人家是领导,不是我想上就上的,何况她出了问题,我可不敢造次,你就忍着点啊!”
接着,放了一盆水,拿着瓢子往身上泼水,一下子就把那玩意的火给熄了。
不一会就洗好了,穿上原来的衣服,就出去了,去了别的房间。
正要躺床上睡觉。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他问:“谁呀!”
“我,这屋里还有别人吗?”
“哦。”黎松这才发现自己刚刚问的问题,有点白痴。
他过去,打开了门,聂心兰走了进来,把一套衣服放在他床上,“你那衣服换换了,这是我男人的衣服,你先穿着。”
“不用了。”
“干嘛!你不知道你身上的衣服已经臭了吗?”
“是吗?”
黎松在自己身上闻了闻,“哦,果然好臭,哈哈。”
他摸着脑袋笑。
“好了先换上吧!”
说着,聂心兰就出去了。
累了一天,黎松直接就躺到床上。
夜深了,黎松的房里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他吓了一跳醒了,接着灯亮了,定睛一看却是聂心兰。
她穿着红色的旗袍,胸部特别地凸出,似乎要把衣服给绷开,脸宠清秀美丽,特别是那双水湾湾的大眼睛,都能把大活人给迷死,再看她的下面,那旗袍开了个叉,把雪白娇嫩的大腿给露了出来,真是勾人魂魄。
她今晚真是太迷人了,她脸上笑着,笑得像朵花一样。
她袅袅地朝床边走了,向他抛了个媚眼,接着,她就开始解旗袍上的扣子,一颗又一颗。
黎松看着,目瞪口呆,心脏都差点跳了出来。
慢慢的,她的雪白玉峰显露了出来,越来越多,慢慢的,那两个紫色的葡萄也出来了,直挺挺的,真是诱人。
原来她胸衣也没有穿。
接着她整个旗袍都脱了下来,又看到那一抹黑,里面内衣也没有穿。
黎松看着都要流鼻血了,“聂姐,你这是?”
“我来陪陪你啊!”
“啥?你来陪我?我没有听错吧?”
“没有”她轻柔地摸着他的脸,小嘴就封了过去。
激烈地吻着,接着把她推倒在床上,她的小嘴从他的嘴一路吻下去,同时解他的衣服,一路吻到了小腹,她温柔湿滑的嘴让他舒服极了。
她扒掉了他的裤子,然后小嘴一口含住了他的家伙,吸了几下,突然她抬起头来说:“我要吃你。”
黎松认为她是要像张秘书一样给他用嘴弄,他高兴地说:“好啊!”
她笑着,头伏了下去,突然一阵剧痛,接着,她的嘴里含着他的那家伙的一断,血淋淋的,嚼着,她真的在吃,而且在吃他的命根。
“啊……啊……不要……不要……”
黎松大叫了起来。
他睁眼一看,屋子里黑黑的,忙开灯一看,哪有什么聂心兰,在摸摸自己的下面,还好好的,原来是一场恶梦,看把他吓得满头大汗。
真奇怪,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这时,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甜美的声音,“黎松,你没事吧?”
“没……没事,做了个恶梦。”
“多大的人了,还做恶梦。”
很难把外面动听美妙的主人和他梦里的生吃人命根的恐怖女人联系起来,真是见鬼了,黎松现在还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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