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琅在第一天里就打通了下丹田与中丹田之间左右两侧的化功经脉通道,这时吸纳而来的五年内息与大还丹提供的五年功力基本炼化完毕,感觉一身轻松,遍体畅快。当他推门而出时,发现母亲居然趴在大厅的低柜上睡着了!
佘琅暗自惭愧,只顾自己练功,忘了现在应该是深夜时分,自己占着小房间,让母亲无处可睡。他本来也要在大厅里练功的,但刀白凤说自己经常需要进出干活,怕打搅到他入定练功,加上小房间空气清新,关上木门后,里面极其安静,最适合入定。所以刀白凤终是没有答应佘琅的要求。佘琅见母亲说得在理,自然也不再拒绝母亲的好意。只是在地下暗室,难分昼夜,自己一心练功,时间一久,早就忘了什么时候入夜。
打开的木门,使得地下大厅左右两侧通风,微风徐来,烛影摇红,照着那张冰雪般的容颜,宛如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越显娇美动人。安详入睡的刀白凤,多了一份娴静、纯真与纤弱之态,让佘琅见了,又爱又怜又心疼。
他走近刀白凤,轻声呼唤道:“妈,妈……”叫了几声,见她未曾醒来,佘琅俯下|身子,一手从她的膝盖下伸入,一手揽着她的玉背,很小心地将她抱起,发觉她的身子特别轻盈,抱着她毫不费力。也不知是自己的功力见长,还是因为她身子太轻的缘故。抱到小房间,轻轻放下,两只脚斜横在床沿外。
轻轻抬起她的一只小脚——她的小脚虽不是三寸金莲,但也只有五寸光景。他很奇怪,按照自己的目测,刀白凤身高应该有一百六十八公分,这种身高在大理已经比较罕见,却生就一双可爱的小脚丫。一手托着她的脚踝,一手缓缓地将她的鞋子脱下,露出一双纤纤玉足,小巧玲珑,嫩肤之下,条条血管青筋隐现;每个脚趾甲都被修剪得又整齐又光洁,宛如半透明的温玉一般;每个脚趾头都显得那么精致圆润,堪称完美;玉足光润细嫩,莹白如玉,特别动人,就连足底的皮肤也是那么的细嫩柔滑。
佘琅虽然没有恋足癖,但如此极尽天地造化之功的美轮美奂的玉足,还是让他爱不释手,双手不停地轻抚这双玉足,喃喃惊叹:“太美了!”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她的足底上蹭磨一会,亲吻一番。受到刺激的刀白凤发出一声梦呓般的嘤咛,缩了缩玉足,将心醉神迷中的佘琅惊醒,霎时僵住了。沉默好一会,也不见刀白凤有丝毫的动静,压抑内心的冲动,心想:“我若真想爱抚她,也要光明正大地去做!绝不像段誉那样偷偷摸摸地!”他不敢久视,很小心地摆好她的秀腿,转身出去。
回到大厅后,拿了些干粮胡乱吃了一点。见到低柜上那本秘籍正展出凌波微步那张步法图示,心里一动,暗忖:“不知母亲的凌波微步练习得如何?我还未曾练熟呢,不能输给母亲,否则以后如何应对那些尚未出场的大BOSS呢?”
佘琅乘着自己脑子清醒,很想活动一下,开始练习起凌波微步来。
躺在床榻上的刀白凤,在佘琅将她放在床|上时,就已经醒来,但她依然装睡,直到佘琅离开小房间,才睁开眼睛。小房间里没有点蜡烛,她侧脸就可以瞧见他正在大厅里快速翻跃腾挪的部分身影,她知道誉儿正在练习凌波微步。
她见誉儿的步法有些独到之处,有自己未曾感悟到的地方,但她发现他的动作虽然比自己敏捷快速,但他身体的柔软性远不如自己,与步法相搭配的体型变化也不如自己的变化灵活,真想爬起来和他比试一番,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的身法。但她实在不好意思起来,免得让誉儿怀疑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压抑内心的冲动,只是痒痒地、静静地欣赏、思考与比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影消失,从水井边传来哗哗的泼水声,脚步声传来,烛光在移动,刀白凤连忙闭上眼睛继续装睡。感觉他拿着蜡烛站在床前,安静片刻,吹熄烛火。躺在她身边,她的脸庞传来一阵清凉,他的手捧着自己的脸,一个亲吻印在脸上,她禁不住一个轻颤,心里忽然紧张,暗呼:好羞人,别被他发觉才好。
佘琅轻轻扳过她的身子,一只胳膊穿过她的脖弯底下,让她的螓首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只手搂着她的玉背,紧贴着她的身躯,安静地入睡了。她的身子有些莫名其妙地发烫,而他那凉爽的身子让她感觉好舒畅。没有任何动静,佘琅沉睡了。
刀白凤却是久久不能入睡,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有丝丝哀伤,绵绵难绝……
……
第二天,佘琅花了近一个时辰都无法将中丹田的内息引导入上丹田,在中丹田总是找不到气感,这让他十分沮丧。看天龙八部里,段誉似乎是毫不费力地练成了北冥神功,怎么到了自己亲身尝试的时候,就如此艰难呢?
佘琅暗叹:“哎,真是知易行难!若非自己的魂魄很狗血地附在段誉身上,还真不能体验练功的艰难!何况还是最便捷的神奇内功心法,若是换成靠自身累积内力的什么九阴真经、九阳神功之类,那我还不得修炼到头发发白?恐怕不用等到白首之年,我佘琅早就挂了!”佘琅只好放弃强行冲穴的举动。
佘琅转念一想:“何不将段誉找来?将我的练功经历与他分享,或许他会有办法也说不定,毕竟他才是原来的主角嘛。”于是,佘琅进入自己的记忆内存里,四处寻找段誉的身影……可惜,花费了近半个时辰也找不到他,也不知这个家伙跑哪里疯玩去了。“真是郁闷!”佘琅暗忖,“不知妈在干什么?不如去找妈聊一会!”
他轻轻地将木门打开一条缝,往外一瞅,他看呆了:只见刀白凤在大厅中央摆出一种离奇古怪的姿势,身体竟然以他现代观念中无法想象的形态展现!他的脑海里第一个念头:“妈也在修炼神秘内功吗?怎么看上去像是一种独特的柔体术?”他不敢打搅母亲,因为有些内功的修炼不像北冥神功这般枯坐,需要有一定的动作来帮助完成。于是他静静地观赏着。
刀白凤一身轻纱,在烛光下,也难掩服饰里面玲珑突兀的无限风景。只见她变换身形,双手撑地,身子后仰,那双秀腿几如无骨,曲成一弯近于圆形的弧度!连膝盖也没有明显弯折的痕迹!佘琅差点惊呼出声,这实在是太厉害太完美了!但接下来更让他惊叹:她的头部从两只小腿的空隙中探出,脸部朝下,略向上抬。
佘琅吓得连忙合上门,过了一会儿,又禁不住偷偷开出一丝缝隙,见她依然摆着那副姿势。这时,佘琅才发现她的隐秘圣地高高坟起,轮廓明显而优美,美得让他很难移开凝视的眼睛。他的巨龙腾地立起,她的全身大部分风光若隐若现地显露出来,若不是轻纱下还有一条亵|裤,恐怕此时此刻,无论是红杏还是幽草,都将关不住满园春色探墙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她又缓慢地变换身姿,头部渐渐抬起……佘琅警觉地又慢慢合上木门,好一会又忍不住地开了一条细缝:这时的刀白凤双手高举于头顶,手指交|合在一起,双手有如麻绳一般拧成几个螺旋,全身宛如一根树立的麻花!
佘琅仔细一看,大吃一惊:天啊,她的头部竟然能旋转一百八十度!因为对着佘琅这边是她高高突起的双|峰,而脸部却是朝后,居于双手之后,乌黑的发髻才是朝向正面!两颗红樱桃几欲破衣而出,鲜艳的颜色隐隐透衣闪现。没绑束胸,才见她惊涛骇浪般的壮丽丰硕,足以一览众山小似的傲视天下!
佘琅暗自唾骂:“这个段正淳真是暴殄天物,枉他自命风|流!家里摆着个天下无双的宝贝,不好好珍惜怜爱,还到处搞三搞四,真是他娘的整一个傻子!老天啊,为何不让我附体在段正淳身上?我来替他偿还这笔情债也好啊!”
他又转念一想,“不对,这太不合算了,只要有命活着,这天下各种各样的美女,就怕你爱不过来!可妈妈只有一个!不知要经历多少次轮回,才有今生这一次美丽的相会!还是有妈妈好!”佘琅不停地在心里胡思乱想,患得患失起来。
这时一声响动,将他惊醒:原来母亲已经收功,正在低柜里掏东西呢。他连忙合上门,摄手摄脚地退回去,进入自己在原始森林里魔鬼般的生存训练的记忆内存里,将自己勃发的情绪平复下来。然后才故意弄出一些较大的声音,表示自己刚刚收功完毕,这才走出小房间。
刀白凤见他出来,喜笑颜开道:“乖孩儿,妈估计你也差不多修炼完毕,今日给你准备了热食呢,天麻核桃炖鸡汤,是你喜欢吃的,给你补补脑。”
“妈,谢谢您!您什么时候出去弄的呀?”佘琅好奇道,刚才他欣赏了近半个多时辰,没见她出去呀?难道就在自己短短的回忆期间,妈妈就这么快整出来了?
刀白凤用手试了一下砂锅的温度道:“你进去练功的时候,妈就出去摆弄了,炖好放在这里快一个时辰了,还有些暖意,不热不烫,让宝贝儿子恰好享用。”
如此细心贴心的关爱,怎不让前世从未有人嘘寒问暖的佘琅感动?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紧紧相拥,耳鬓厮磨,柔声深情道:“妈妈,孩儿好爱您!”刀白凤也伸手搂着孩子的头,柔情脉脉地抚摩着。佘琅捧着她的螓首,深情凝视道:“孩儿想亲吻您,可以吗?”刀白凤仰颌闭目,红唇微张,等待他的亲吻。
佘琅升腾起浓浓的爱意,俯首轻触她的柔唇,如微振双翼的彩蝶,栖落在花瓣上一般,一次次轻轻柔柔地触着。他的舌头恰如蛱蝶的触角,轻碰她的柔唇、滑入她的两唇之间,在她的贝齿上抒写温存与爱恋……
已经初识滋味的刀白凤不像前次那么懵懵懂懂,轻启红唇,将他的滑舌温柔地含着。他那滑腻的舌尖轻撩她的香|舌,紧舔慢舐,缓吮急吸。刀白凤似喜还羞地回应着,伸伸缩缩的与他追逐着,缠缠绵绵地厮磨着……在他的温存缠绵中,她迷醉了,感觉身心像长了一双羽翅一般,在迷迷糊糊中飘飘欲飞。
亲密热吻中的佘琅,感觉到她的主动热情与绵绵溺爱,不仅与她的柔唇紧紧相贴,还有胸前那无尽的温柔,全身似乎无一处不紧紧熨帖着。
这一种无限的亲密,让他的巨龙勃然直立,直抵她的小腹!佘琅颇觉尴尬,连忙稍微移开,但母亲却反而又贴了上来。佘琅见她对自己不可控制的反应不仅不以为意,还紧紧地贴了上来,似怯似喜地旋磨着,逐渐热烈地回应着。他狂喜难抑,激动道:“妈,我爱你!”
刀白凤浑身一震,连忙将他推开,不敢看他一眼,满脸酡红地跑进小房间。佘琅傻在那儿,早将自己骂了个千百遍:“你有病啊!动不动就叫妈?!你想干什么呢?”他猛然发觉,自己并不能完完全全地将她当做一位母亲来敬爱,他的行为越来越具有侵略性!他的思想百回千转:“怎么办?会不会再一次失去母爱?能不能将她当做妻子来爱?她愿意接受吗?”
旁边传来了刀白凤的声音:“誉儿,你先吃。妈去洗一些换下的衣服。”
佘琅定了定神,答道:“让孩儿来洗吧,您好好歇着。”说着要去拿她手中的衣物,刀白凤急了,懊恼道:“这不是你做的,你若再不听话,妈就不陪你了!”他退而求其次道:“好啦,让您洗了,孩儿在一旁看您洗衣服,可好?”
“洗衣服有什么好看的呀?小傻瓜。”
“妈做任何事,都很好看呢!”
“贫嘴!真拿你没办法,帮妈拿蜡烛吧。”刀白凤心里甜丝丝的,执拗不过,“勉强”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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