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凤完全是童心忽起,想吓他一下,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见他一个趔趄,身子一歪,足底一点低处的细枝,身形一个大弧度的空翻,轻飘飘地落在她的面前!刀白凤张着的小嘴还没有合上:太潇洒,太优雅了!
佘琅自己的感觉与刀白凤完全相反,他觉得自己太狼狈了!见母亲惊讶的模样,放眼四顾,神情戒备道:“贼子在哪里?”
“看花眼了,不是贼子,是怪兽。”她低声道。佘琅知道,即使在现代,云南一带还有大蟒蛇吃人的事情发生,这个时代,还真不知有什么奇异的怪兽出现呢。便紧张道:“怪兽在哪里?”
刀白凤贴上前,举起双手捧着他的脸蛋揉晃道:“你就是妈的小怪兽!”说完,忍俊不禁,掩嘴哧哧而笑。佘琅这才明白过来,又一次被她耍了,同时也勾起佛堂地下室里那些温馨又香艳的记忆。见母亲开心,自己也玩心忽起,一手穿过她的腋下,揽住她的玉背,一手伸向另一腋下,挠她痒痒。刀白凤想逃脱,却被他揽住;想蹲下,却被他腋下作弄的手托着,只能夹紧他的手,边笑边不停地扭动。
胸前挤压着她那丰盈高耸的双峦,传来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摩擦,让佘琅激动不已,受用难言。刀白凤娇喘吁吁,殷殷告饶道:“别闹,别闹了……受不了……”
佘琅停了下来,坏笑道:“还敢不敢耍我呀?”刀白凤趁机将他推开,刚离开他的身子,她的筒裙突然掉落下来,露出白花花的下半身,只见白色三角形裤头高高坟起的私密处,濡湿了一大片!佘琅看呆了!“啊!”地一声惊呼,她急忙将掉落的筒裙提了上来。刀白凤满脸绯红,羞愤难抑,坐在草地上嘤嘤哭泣。
她的筒裙之所以那么容易掉落,与当时摆夷族妇女的穿着习惯有莫大关系。刀白凤这次回娘家,身上穿的筒裙与娘家那边的穿着风俗一致,实际上就是用一块绣花绸布简单地围在腰间,首尾相叠,形成筒状,罩住下面的风景,腰间的布条三折两里,往里掖紧塞向内侧即可。其服装风俗一直长期保留最原始的风格,与当地的母系氏族体系、对偶婚的交配习俗、相应的地理气候环境、以及经济发展状态等诸多因素都存在莫大的关系。
刀白凤晚饭后不久,一直练了近两个时辰的武功,细腰更是消缩了一圈,筒裙的腰围早就松了,再加上刚才与佘琅一嬉闹,松开的筒裙本来还靠着紧贴的身子夹住松垂着,一离开佘琅的怀抱,不掉下来才是咄咄怪事。
母亲的伤心哭泣,让佘琅从惊艳的恍惚中清醒过来,坐在她的背后将她揽进怀里低声道歉道:“好妈妈,别难过了,孩儿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会这样,这纯属意外,您别哭了,好吗?若是觉得是孩儿对不住您,您就打我,惩罚我吧。”
她双肩摇晃了一下,依然抽泣不停。刀白凤并不是在生想他的气,而是在生自己的气。原来,腋下褶皱处也是她的一处性敏感区,加上双峦与之挤压摩擦,在她告饶的时候,已经小小的泄了一次身。不堪捉弄而湿身的隐秘事实被自己的孩儿发现,这才是她羞愤难遣的原因。她很害怕,害怕他会因此而看不起自己,害怕失去作为母亲的最后一层尊严。实际上,这几日每天洗澡后,她都会在自己的三角形裤底里垫上几层棉布,因为每次佘琅为她按揉时,都会让她奔泻。她享受其中的旖旎温柔与羞人暧昧,但又很害怕被他看破。今夜,还没等她洗完澡、做好准备工作,因这一次意外而泄露“隐秘”,咋不让她羞赧得无地自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佘琅哪能明白刀白凤的复杂心理,他只有一种感觉——心疼,只有一个念头——别让母亲伤心。他怪自己早就察觉到母亲的筒裙存在“安全隐患”,为何不早点为她想办法补救呢?他一边扇自己的耳刮子一边自责道:“都是孩儿不好,不该挠您痒痒,害您伤心……”刚打了自己两耳光,脸颊就被母亲回身伸手捧着护住,刀白凤侧过泪眼婆娑的脸,柔声道:“痴儿,别打了,妈没怪你。”她见孩儿不仅没有鄙视自己,还是一如既往地在意她、着紧她,羞意顿去,爱意涨起。
佘琅伸手将脸颊的一双柔荑罩住,轻轻揉抚,深情凝眸道:“妈,您伤心,孩儿就很心痛。您真的不怪我,不生气吗?”伸手轻轻拭去挂在她眼角的泪珠。
刀白凤轻嗯一声,将螓首贴在他的脖弯。佘琅伸手搂着她的小蛮腰,让她紧靠在自己的怀里,将脸贴着她的粉颊缓缓蹭着,与她耳鬓厮磨。
他们俩浸没在溶溶月色里,刀白凤沉醉于此时无声的温存之中,双手与他的双手交织在一起,在他的怀里随着他轻轻摇晃……原想告诉他一个喜讯,但她不想破坏此时难得的片刻安详、静谧与温馨。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串“咕咕”的响声打破这份宁静,刀白凤咯咯娇笑道:“誉儿的肚子饿坏了吧?妈也饿了呢,我们回去吧,一起吃点干粮。”佘琅不无尴尬道:“今日练功多,耗费体力,孩儿早已饥肠辘辘了。”
刀白凤直到吃了干粮洗完澡后,才将自己已经突破北冥神功化功大法第二经脉循环的消息告诉了佘琅。佘琅激动之余,抱着她飞转,高兴得无法形容。刀白凤此时深深感受到,只有在自己孩子的身上,她才能体会到成就感,才能体现自身的价值。她觉得无论孩子要她做什么,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两人几乎一夜都没有睡,佘琅在打通第二化功经脉循环,刀白凤在为打通足三阴与足三阳的六脉而入定。原来,问题就在于佘琅一开始就被李秋水北冥神功的记载给误导了,真气的起点并不在中丹田,依然是从下丹田开始,当北冥真气沿着第一化功经脉循环运转时,直接以意念引导北冥真气行向第二化功经脉循环。刀白凤刚开始练成第一化功经脉循环的喷泉境界后,也一样在中丹田找不到气感,她想起师父李观音曾经说过,全身只有下丹田才是真气的源泉。于是,意念到处,北冥真气就从下丹田同时涌出,汇到中丹田后,她引导真气继续冲击第二化功经脉循环的各个穴位,结果一个个穴位被她纷纷打通。
佘琅用一个晚上两三个时辰的时间,将所有化功经脉循环全部打通,感受着北冥真气在各大化功经脉中流转,心旷神怡,他的北冥真气也越来越清纯,神清气爽的感觉难于言表。佘琅将这第二阶段化功循环的第一层叫“涌泉相报”境界;如今他达到了第二阶段化功循环的第二层,在他后来重新整理的北冥神功秘籍里,将这个境界叫“双体连环”境界,本意是指第一化功经脉循环与第二化功经脉循环是合二为一,连在一起的;隐含自己与刀白凤合二为一的这一美丽期盼。
早晨,一大早就起床的于素,惊奇地看见在草地上追逐飞窜的两个人影,她怀疑自己看花眼了,再揉了揉眼睛,果然是两个人影!那个飘飞的人影不就是吴老公吗?!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忙向甘宝宝禀报。不一会,谷里起得早的人们纷纷将俩人的徒弟们叫醒:你们两个师傅不知为何在打架了!
钟灵和甘宝宝叫孩子们别担心,说两个师傅不是在打架,是在比武,比轻功。钟灵兴奋地拍手道:“还是我师傅厉害,你们看,又追上了!快抓住了!”她见今日师傅的穿着有些好笑,竟然穿着男子的长裤,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很滑稽。
草地上的佘琅却是有苦难言,心里忿忿不平:“明明内力比母亲深厚,反而在草地上得不到施展,好像陷入泥沼一般。而母亲的足底偏偏能点到地面,激射而来!这摆明着不是以小欺大,以弱凌强吗?真是气死人了。”
刀白凤知道自己若要象孩儿那样,在草尖上飘飞,自己得全力施为,还能勉强支撑一段时间,但长时间下去,她的北冥真气会有后续无力之感。没有想到,她不用全力施为,反而能足尖点地,疾速飞掠,比佘琅“慢悠悠地”在草尖上飘要来得快。这其中的道理,他俩都不是很清楚,俩人都好像启动了三引擎喷气涡轮机,但俩人的内功修为不同,产生的动力不同,对重力场形成的反作用力也不同,所以才会造成眼前让佘琅忿忿不平的事实。
刀白凤看着佘琅一次次狼狈地逃蹿:有时险险地避开;有时一个懒驴打滚,再突然电射而去;有时干脆以手代足,来个漂亮的空翻……她开心得像个小姑娘,时不时的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观望的小徒弟们,也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声惊呼或惊叹,在他们看来,佘琅的动作很潇洒很灵活,富有变化,很好看。只有佘琅知道自己很狼狈。刀白凤也发觉自己的速度虽然比他快,但自己要等到足尖着地,才能产生较大的加速度,而佘琅足尖只要一触到草尖,就能弹起,反应比她灵活,真要逮住他也很不容易。何况她也发觉,佘琅在草尖上飘飞时,身形的变化与角度的改变也变得越来越灵活。
钟灵与进满仓等几个小师弟争论他们的师傅谁厉害。甘宝宝附耳对钟灵轻声责备道:“他们俩都是你的师傅,你可别胡乱评论。”正在这时,旁观的人们又发出一串惊叹。原来,佘琅竟然向高大的松树上飞升,衣袂飘飘,翩若飞仙,一会儿就坐在高高的树枝上嬉笑。刀白凤从未试过自己能不能像佘琅飞升那么高,但她心里起了争胜之心,总觉得自己不应该输给他太多。于是,刀白凤竟然也飘飞上来,只是她中途又点一下中间的一横枝。
佘琅见刀白凤追上来,他身子一沉,再弹飞开来,两人赫然在松树之间飞窜,下面的人再一次看得目瞪口呆。连巨松上的松鼠也被他们惊得四处逃蹿。
只见刀白凤足尖点在一根松枝上,她没有发觉这根松枝有一处老旧的断痕,只听“啪”地一声脆响,松枝应声而断!刀白凤身形已经弹出,但产生的力量也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未能将她送到另一棵巨松上,身形就往下掉!
佘琅听见身后传来脆响,就意识到不妙,回首恰好见母亲从高处直接往下掉,吓得他魂飞魄散!没有任何犹豫,他散去凌波微步的反重力真气场,双腿一蹬,整个人几乎是头斜朝下,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以比自由落体运动更快的速度,向母亲坠落的身影射去!
甘宝宝整颗心差点蹦出胸腔,发出一声尖叫,向他们掉落的地点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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