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吉……”罗朱惊愕地喃语,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里才说到的人居然下一刻就出现在眼前!她使劲揉了揉眼睛,再望过去。
簌簌飘落的漫天雪花中,多吉颀长瘦削的身体里在一件松垮的光板皮袍里,一点也不显臃肿累赘。笑盈盈的可爱童颜与这样一副犹如淬毒刀刃的男人身体搭配起来有说不出的诡谲怪异,但落在她眼里却是说不出的怀念和亲切。
多吉为她精心烹煮食物,多吉给她唱《格萨尔王传》,多吉背她翻越喜马拉雅山,多吉喂她喝血,多吉热烈地与她欢爱……一幅幅亲密相处的画面蜂拥而至,竟让罗朱有瞬间的眩晕。酸胀无比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逐渐走近的童颜男人,泪水唰地滚流下来。她没有去管奔涌的泪水,翘起唇角,渐渐绽放出一个与多吉同样明媚灿烂的笑容。
多吉慢悠悠地走近罗朱,站定在温泉池边,居高临下地俯视浸泡在水里的女人。棕色大眼弯成了天边的上弦月,点点暗金光芒闪闪烁烁,衬得一对瞳眸越发剔透璀璨,暖融心扉。“姐姐,”他弯下腰,束扎在脑后的那束长发从左肩斜落下来,垂下的发梢若有似无地拂过罗朱仰起的脸蛋,轻轻笑道,“你说的一点也没错。说要和我成为亲人不离不弃的是你,承诺嫁给我和我一起流浪的是你,最后违背承诺,不顾我的哀求狠心舍弃我的也是你。”他又往下压了压腰,向罗朱逼得更近,笑吟吟的话语中渐渐透出针一样尖细锐利的冰冷。
“不管我是用美味的食物喂你也好,用宝贵的鲜血喂你也好,用所有的爱喂你也好,怎么都喂不熟你这头白眼狼。姐姐,你就是一个自私凉薄又出尔反尔的坏女人。”罗朱被温泉熏蒸得粉艳的脸颊随着多吉的话语变得煞白如纸,黑曜石眼眸越睁越大,心脏像被谁的大手紧紧攥住,窒闷揪痛得喘不过气来。原本舒适的温泉水仿佛在刹那间变成了沸水,变成了岩浆,全身都是烧灼般的痛。离得近了,少了雾气和雪花的遮挡,她才看清那触手可及的可爱童颜虽然还是和以往一样对她灿烂地笑着,温暖地笑着,可那笑里没有了熟悉的温柔和宠溺,有的只是陌生的蚀骨冰冷和阴森。
“姐姐,你这么坏,为什么还敢回来?不怕我因爱成恨,杀了你吗?”多吉低低的笑声与雪花一起飞扬回旋,他突然伸出双手掐住罗朱的脖颈,“我不是法王,也不是烈队正,品性里最缺的就是宽容,哪怕面对的是扰乱我心的女人。”心有多痛多冷,恨就有多深多重。
“哗啦”一声水响,罗朱来不及开口回应,已被他抓着脖颈,毫不怜惜地从池水里提了出来。粉嫩莹滑的赤裸身躯一触到冰冷的空气和飘落的雪花,顿时冒出无数颗小小的鸡皮疙瘩,逐渐褪去被热暖池水泡出的霞晕。
“嗷──”银猊冲多吉凶狠地咆哮,雄壮剽悍的身躯顷刻就要扑跃而起。
多吉冷冷斜睨过去,弯弯的棕色大眼里金光闪掠,突破顶级瓶颈的“魅”瞬间摄迷了暴怒的獒魂。蓝色三角吊眼表面蒙上一层迷蒙的光芒,已经跃出半身的银猊落回水中,前肢和脑袋温驯地趴搭在池边,一动不动地似在沈思。
罗朱被强健的双臂高高举起,掐在脖颈上的粗砺双手没有半分温柔,呼吸变得艰难,身上的冷完全抵不过胸口的窒息痛闷。求生的本能让她反射性地捉紧多吉的手腕,嘴巴大张,试图能够吸进空气。(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姐姐,你糟蹋了我的爱,把我的心意踩在脚底践踏。”手指一点一点地收紧,弯弯的棕色大眼似是愉悦地看着女人一张煞白的清秀脸蛋开始红涨发紫,继续慢条斯理地说着,“所以在你走后,我做了个决定,你不回来便罢,一旦回来就掐死你。”罗朱只觉整个脑袋都在嗡嗡发涨,眼睛的细微神经鼓跳不已,被掐住的喉咙已不能呼吸,胸口憋闷得快要炸裂。她扭动挣扎着,使劲抓扯多吉的手腕,然而那手腕像是钢浇铁铸,掐在她的脖颈上纹丝不动。
“姐姐,你别白费力气,扳不开的。”多吉轻松地晃了晃手臂,十指收得更紧,淡淡道,“你死了,我所有的爱也就死了,从此,我将再不会感受到那种被舍弃的剧痛。”原来多吉是真的要置她于死地!罗朱惶急惊恐之下更是痛不可抑。是啊,谁规定被舍弃的人一定要在原地傻傻地等待爱人回头?谁规定那份爱在饱受背叛遗弃后还能如初浓烈?是她错了,是她残忍地将多吉捧到面前的赤诚挚爱给生生糟蹋了。不怪多吉恨她,一切都是她的错。
既然错了,就该有承担后果的勇气和决心。力气逐渐丧失,视野也逐渐模糊。罗朱看不清多吉,却能深刻地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绝然冷息。抓扯多吉手腕的双手缓慢地垂落,挣扎的身体直直悬挂,即将丧失最后一线生机。多吉恨她,想要她的命,她就把最珍视的性命送给他,这是她欠他的。等她死后,灵魂飘到古格王城看一眼禽兽王和凶兽,此生,便再无遗憾。泪一串串滑落,唇角微微往上牵起,她在窒息的昏涨闷痛中安心地等待死亡的来到。
掐在罗朱脖颈上的粗砺十指突然一松,她跌在银猊的厚实背脊上又弹落进温泉水中。脱力的身体像秤砣般往池底沈没,温热的水液从四面八方涌来,灌进耳朵里,灌进嘴巴里。她在水里呛声咳嗽,被迫喝进大口大口的热水。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呛溺而死时,一双有力的手臂突然捞起她,身体被粗鲁地扯进一个瘦削温暖的怀抱中。那怀抱中有她熟悉的青草阳光味儿,那柔韧结实的光裸胸膛内有她熟悉的心跳声。箍住身体的劲瘦双臂几乎令她百骸欲碎,而与手臂强劲力道截然相反的是男人颤抖的身躯,像筛糠般不停地抖着,暴露出让人心痛的脆弱。
“姐姐,姐姐,姐姐……”多吉不断地唤着怀里的女人,眼里透着恐惧,恨不得将她就这样揉嵌进自己的骨血筋肉中。
差点就掐死猪猡了!差点就将她掐死了!
毋庸置疑,他是恨她的,是真的决定掐死她的。可是在看到她流淌不止的眼泪时,冷硬的心就龟裂出一条细微的缝隙。他强忍着不让那道缝隙扩大,慢慢收紧十指。冷眼看着她大张着嘴,喉间霍霍有声,却呼吸不到一点气流;看着她的脸皮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紫;看着她流泪的眼睛涨出血丝,慢慢地往外鼓凸,心里生出了凌虐的快意。
然而,当猪猡抓扯他手腕的嫩手垂落后,当她赤裸的身体不再挣扎后,当那双微凸的眼睛从初见他时的明亮喜悦转成黯淡空茫后,心上的细微裂缝突然变宽变深,像是浇淋了腐蚀的毒液一样疼。他咬牙承受着刻骨剜心的厉痛,告诉自己只要再持续片刻,再多加一分劲,手里的猪猡便会和他的爱一同埋葬,他就可以从刀绞般的恨意中解脱出来。在他发力的刹那,猪猡的嘴角忽然浅浅地牵翘起来,似乎心甘情愿地认命赴死,带着一种没有丝毫留恋的释然。
第332章 是他的劫
他又被舍弃了!而且这一次是永永远远的舍弃!
突如其来的认知地从灵魂深处涌出,蹿进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将他从头到脚地吞噬。从未有过的恐慌和骇然覆盖了绞痛的恨意,也抽走了他双手的力气。手指下意识地松开,猪猡落进了温泉池中。他三两把扯掉皮袍和里衣,连里裤也顾不得脱下就跳进了池子里。
用尽力气抱住猪猡,紧贴着起伏不定的柔软胸脯,听到那宛如天籁般的剧烈呛咳声,他有种终于从地狱中走出来的后怕,全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姐姐,你又要舍弃我了。”他用力扯罗朱后脑的发辫,逼使她从他怀中抬起头,满脸满眼的狂乱焦灼,低暗的声音里充斥着压抑的深沈痛楚,“姐姐,你的心好狠,好狠呵!”在她濒临死亡的那一刻,他才恍然发现再深的恨也抵不过被他强行抑制的爱,与其掐死猪猡与她生死相隔,他宁可日日夜夜承受被舍弃的剧痛和凄凉。
不,我没有舍弃你,我只是愿意承受你的恨意,愿意把最珍视的生命送给你。
连绵不绝的呛咳让罗朱头脸红涨发麻,无法出言解释。每咳嗽一声,胸口就尖锐地抽痛一下,好似心肺都要从嗓子里被咳出来似的。泪水莹然的眼睛望着近在咫尺,却怎么也看不清楚五官和神情的童颜。
“姐姐,别这样看我,会让我误以为你很喜欢我的。”多吉放开她的发辫,苦涩地笑道。他把猪猡紧抱在怀中,让她的头埋在自己的颈窝里咳嗽。麻利地在水中扯落里裤,迅速分开猪猡的双腿,在没有任何前戏爱抚的情况下,阳物不容她拒绝地悍然冲了进去。进入她,他才能真实地感觉到她回来了,而不是那铭刻在脑海中的她往黑金色旋涡绝然倒下的一瞬。
撕裂的饱胀火辣剧痛从下身传出,一贯到底,直透灵魂。罗朱拉长脖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全身都因巨大的疼痛而痉挛蜷缩起来。
凶残剖开她身体的粗糙硕柱没有片刻停歇,冷酷地拖拽着紧紧黏附挤压柱身的娇嫩媚肉凶戾气地进进出出。一颗颗坚硬的肉疣疙瘩狠狠摩擦着比奶脂还软滑细腻的花径,巨大的龟头无情地一次次挤开紧闭的莲花颈口,重重捣上最软最娇最媚的莲房膜壁。热暖的泉水随着硕柱的进入涌流进体内,又随着硕柱的抽离被带出,使连绵的剧痛中含夹了不能言明的奇异感觉。
温泉水在两具交缠碰撞的肉体间剧烈地动荡摇晃,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与女人的惨叫相互应和。“多吉,轻……轻些,我……我好痛!”罗朱颤抖着哭喊。
“痛才好!痛了姐姐才能牢牢记住我,才不会把我轻易舍弃!”多吉抱着她前跨两步,将她压在银猊的斜趴池边的后背上,不住地挺耸腰胯,凝视她的目光益加狰狞迷乱,切齿道,“姐姐,你身体的痛可比得上我心里的痛?”双手抓住她的两团粉乳使劲地揉捏,大力拉扯顶端娇嫩的乳珠。他低下头吻她痛得扭曲的五官,恶狠狠地低嚷,“姐姐,我是个没用的博巴男人!舍不得掐死你,就只好让你痛了!”从多吉的身上,从他的话语中,罗朱感受到一种好似深陷绝望深渊的疯狂爱意,震撼之后胸口泛起锥心的疼痛。都是她的错,是她把多吉逼到了这样的绝望中。
“多吉,对不起……对不起……”她的双臂缠到多吉的后颈上,主动回吻他的唇舌,身体不顾剧痛地向他迎合敞开,任由他狂暴粗野地侵犯,“多吉,原谅我,原谅我的错好不好?我以后会认真做你的妻子,和你永远不离不弃的。”
“姐姐,你要我怎么信你?你可是个专会背弃承诺的坏女人!”多吉呵呵直笑,痛楚中透着无尽的悲凉,下身的冲刺不减半点速度。猪猡被法王调弄过的身体已经开始分泌出黏滑的蜜液了,他的动作再粗暴也不用担心弄伤她。可他受了伤的心该怎么愈合?“我……我以后会……会做个好……好女人的。多吉,这……这一次我绝对说话算话,你信……信我好不好?”罗朱被野蛮的撞击撞得几乎语不成句,泪水四下飞溅,仍强忍疼痛坚持把意思表述完整,“我保证以后再……再也不伤……伤你的心,不糟……糟蹋你的爱了。”阳物猛冲进她的莲房内,多吉突然僵住不动,几近疯狂的视线直直地锁住罗朱。渐渐的,眸子里的血丝褪去,一层莹光浮起,颗颗透明的泪珠滴在罗朱脸上。
厚实的赭粉唇瓣微微抿了抿,哑泣道,“姐姐,你是个坏得透顶的女人!”
“多吉,我以后真的会做个好女人,会做个最好的妻子。你再信我一次,原谅我的错好不好?”罗朱乞求的哽咽声软糯糯的,有深深的忏悔,也有满满的认真,“要是你现在对我的喜欢少了也没关系,我会努力用我的喜欢把缺的部分补上。”湿漉漉的清秀脸蛋上蜿蜒交织着自己滚落的泪和多吉滴落的泪。
多吉棕色的大眼半眯,瞅了她好一会儿,头缓缓埋到她的右肩头,十分委屈可怜地重复:“姐姐,你是个坏得透顶的坏女人。”专门捡他最薄弱的心防攻击,那美妙动听的情话对他产生了巨大的诱惑,逼得他不得不原谅她,不得不信她。长久盘亘在心间的痛和恨,突如其来涌出的恐慌和骇然全都消弭在她的情话中。遇上猪猡,是他的劫,永远也逃不开的劫。
他沈默了许久,等到那惊涛拍岸般的惊喜和激动平复后,才在她耳鬓边沙哑地低问:“姐姐,你……补得上吗?”
“能的,我一定能的。”罗朱抱紧多吉的脖子,侧头轻柔地啄吻他的耳垂,悄细哽咽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羞涩,“多吉,我……我喜欢你。离开了你们,我才知道后悔,才尝到心痛和日夜思念的滋味。”多吉猛地抬起头,沈沈看向罗朱。罗朱与他对视着,目光虽然有些羞涩却没有丁点躲闪。多吉的唇角忽而扬起,棕色大眼弯了起来,热暖的手指温柔地摩挲罗朱脖颈上被掐出的紫红痕迹,低头吻住她的唇。从上唇啃到下唇,从下唇啃到上唇,灵活的舌头探进罗朱口里,把每寸地方细细扫荡一遍后,又意犹未尽地用舌尖描摹起花瓣圆唇的细腻纹理。
“姐姐,那滋味苦吗?”
“苦。”罗朱呼吸着他喷吐出的热息,伸出舌尖触碰他的舌尖,“苦到心里像有人抓扯般地疼。”
“是吗?那就好。”多吉低声笑了,眸底尚余一丝幽怨的涩黯。他抚摸着她的脸颊,指腹轻轻揩去挂在她脸上的泪珠,略显嗔怒道,“姐姐,没有了扎西朗措,你还有我,还有阿兄,还有银猊,我们对你的感情合起来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扎西朗措?你当初怎么就那么狠心?”
“对不起,多吉,一千一万个对不起,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罗朱拼命摇头,泪水才被抹去,又立刻流出一串,似乎永远也没有流尽的时候,“多吉,原谅我好不好?我回来就是想永远和你们生活在一起,我喜欢你,喜欢你们,我再也不会畏惧,不会逃避了。”在感情上自私凉薄又狠心绝情的胆小猪猡终于也尝到了相思的苦涩和疼痛,终于正视了她的喜欢和依恋。她用轻软的声音不断地向他道歉,向他保证,娇怯怯的,糯腻腻的。多吉坚硬崩裂的心绵软得一塌糊涂,身体像油糕一样被温泉水浸泡得酥酥麻麻。
第333章 永不放手
“博巴男人是心胸最宽广的男人,这一次我原谅姐姐的舍弃。”他轻缓地挺动腰臀,浅浅地抽送,抓捏在乳团上的手也温柔许多。蓦地,他用力一记深刺重捣,眉梢和眼角流转出邪魅戾光,“但姐姐要记住,我只原谅这一次,绝不原谅下一次的背弃。”阳物在软腻滑嫩的花心上绕圈厮磨,不时顶着花心往里戳弄几下,引得罗朱连连战栗。
“不会……不会再有下次了……嗯嗯……多……多吉……啊嗯……我……我错了……绝不会……不会有下次的……”罗朱的唇齿间吟哦不断,双腿情难自禁地盘到多吉的腰间,脸颊再度染上三月桃晕。体内的润滑蜜液在温柔的顶弄厮磨中分泌得越来越多,撕裂的火辣疼痛慢慢消失,只余下酸麻的饱胀和丝丝缕缕的酥意。
多吉最无法抵抗的就是罗朱蕴含了情欲的软媚嘤咛,更何况这软媚的嘤咛中还有千载难逢的道歉和保证。当下便吻住罗朱的唇,狂风骤雨般侵袭肆虐,热烈地交换着彼此的涎液。同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也加重了抽插的力道。一只手掌滑到猪猡腿间,捉住那粒微微冒出了头的花蒂小肉,搓揉按弹,抠刮拧旋。
敏感充血的花蒂受到刺激,花径媚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将在体内抽动的阳物咬含得更紧。多吉只觉阵阵魂销骨酥的快意从阳物上传来,尾椎升腾起亟欲释放的酥麻。太久没有进入猪猡的嫩莲花里,精通密修的他竟失控地快速泄了出来。
滚炙的激流喷射在滑软腻嫩的花心上,烫得罗朱浑身哆嗦,十根脚趾在水中难捱地蜷曲。不断抽搐的小腹内弥散着暖融融的酥麻热意,花径媚肉强劲地痉挛,泌出汩汩春水,把里含在内的半软阳物转瞬滋润得坚挺昂扬。
“姐姐,我们换个更软的垫子。”多吉看见银猊已从“魅”中清醒过来,唇角邪恶地翘起。他抱起罗朱,一脚踢向银猊,呵斥道,“银猊,还不快仰躺到雪地上当毯子。”银猊倏地扭身,三角吊眼里凶光毕露,喉间狺狺闷嗥,张口便要朝多吉的手臂咬去。却在听到罗朱娇媚的喘息哼吟时,及时顿住身体。俄尔,突然从水中跳到池边,言听计从地仰躺雪地,四肢往外张开,暴露出柔软的胸腹。
多吉得意地将还在高潮余韵中徘徊的罗朱放到银猊柔软的胸腹上,把她的双腿搁到自己的臂弯间,欺身压下,进行新一轮的欢爱。
没有了水声的干扰,他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阳物与猪猡的莲花交合时所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淫靡抽插声。猪猡的莲花越插越水滑紧窒,越插越嫩腻娇软,被撑开到极限的媚肉贪婪而热情地箍住阳物,像是无数张小嘴在阳物上舔舐吸吮,又像是有无数只小手在阳物上紧握抚弄,触电般的麻翅快意在周身游走,蹿进血管中,血液似乎在沸腾燃烧,血液里的蛊虫兴奋地游走爬动,脖颈以下的光裸肌肤表面冒出一个个诡异的条状凸起。雪花飘落在他的肌体上,立刻就被燃烧的火烫融化,混着透明的汗水流下。
“姐姐,你的蜜水流了好多,小莲花把我咬得好紧。”他啃舔着罗朱的耳朵,吃吃邪笑,“是不是被我插得很舒服,很快乐?”浅浅抽送几次后便是两记深重戳刺,却不再尽根捣进莲房,而是连续触击擦磨花心,诱惑被撞击厮磨得酥烂的娇媚花心自动张开紧闭的颈口,倾吐出最甜蜜浓稠的花蜜。
“啊啊……嗯……舒……舒服……”罗朱吐气如兰,眼媚如丝,双颊尽染情欲的潮红。背后是银猊有力起伏的湿热柔韧胸腹,细嫩的背部与獒犬略显粗硬的胸腹毛发不停地来回摩擦,似乎还有某根坚硬的温热东西抵在臀瓣间,让她生出一股奇异的酥麻兴奋感。
身上覆压的是多吉火热瘦削的身躯,小腹内的暖融在数浅几深的变化抽插中转成熊熊火焰,从血肉里往肌肤外燃烧。即使赤裸在寒冷的空气中,她也不觉得冷。热力十足的电流源源不断地从甬道里生出,蔓延全身,酥麻酸软的快慰一浪赶着一浪,一层叠着一层,多得让她快要承受不住:“不……不要……不要了!多吉……不……不要了……”她软声哀求,眼角泌出点点泪光。双腿在多吉的臂弯间时而绷紧伸直,时而前后拍打,一副难耐无措的模样。
“我还没要够,姐姐不能擅自替我做主。”多吉的舌钻进罗朱的耳心,在里面搅弄舔舐,让她颤抖得更厉害,“姐姐该受罚,叫床声总是混乱不明。”但这个毛病却是他的最爱,听到耳中就更加地想要欺负她疼爱她。呃,估计阿兄们也很爱猪猡这个乱叫床的毛病。
“唔呜──啊啊唔唔……嗯啊──”罗朱的哼吟泣中带媚,十指插进了多吉的发中不住地抓扯蹂躏。当埋在体内深处的花心被多吉龟头上那片坚硬的肉疣疙瘩使劲蹭磨时,一股极致的酥麻夹杂着可怕的酸疼轰然炸开,累积的快意瞬间冲上了一个至高点。眼前白光掠过,她忍不住尖叫出声,浑身激颤,体内花心绽开,大股大股的馥郁花蜜从宫房内涌出,浇淋在被花心啜吸住的龟头上。
多吉口中逸出快意的粗喘,忽地加快速度,顶着媚肉的剧烈痉挛,不顾罗朱的哭喊,大开大合地长抽猛送。百余下之后,臀部紧贴罗朱的腿心,臀肌抽搐,又膨胀了两圈的阳物挤进莲房,抖动着喷射出浓稠的滚炙精液。
等他喷射完毕后,身下的猪猡已经彻底陷入灭顶高潮的眩晕中,半睁的眼睛迷离失神,毫无焦距。他拥着她退入温泉池中,大手在她被精液浇灌得饱满的小腹上缓缓摩挲,似笑非笑地瞅着还仰躺在雪地上的银猊,神情间是餍足过后的慵懒。“银猊,还不快点收起你那根猩红丑陋的东西,小心被猪猡看见后再也不和你亲近了。”银猊的心思昭然若示,但他只会逗弄它,绝不会给它半点机会的。
“嗷──”被充当软垫的银猊发出恼恨的闷嗥,敏捷地翻过身,趴伏在雪地上,让整个胸腹和那根猩红粗长贴上冰冷的积雪。
多吉懒洋洋地转过身,对来自身后的毒辣凶残森光满不在乎。阳物恋恋不舍地从罗朱体内退出,手指在花阴间轻轻抚摸。莲花小嘴被摩擦得有些红肿,花径边口内的媚肉因过度的抽插而微微外翻出来。指尖往内轻探,花径已紧窒得连根小指也不易插入。“姐姐,法王把你的小莲花调弄得真是不错。”他轻笑着啄吻罗朱的面颊,耐心地等待她回神。
他没有掐死猪猡,对她的爱最终还是比恨多出一分。这一生一世,无论什么缘由,他再也不会放任猪猡从他身边离开。不,他永生永世也不会放任猪猡从他手中溜走。
第334章 又见重逢
当太阳艰难地冲破厚重的阴霾云层,天空终于不再飘雪。谷地和山峦披银挂素,好似粉妆玉砌出来的一样。纯白的积雪在阳光照射下闪烁着耀眼光芒,悬垂树枝的剔透冰晶隐隐散发出七彩的虹光,美轮美奂。
冷冽的雪风从白玛丹增身侧呼啸穿过,他再度退出冥想,缓缓张开眼朝谷地远处的出山狭道望去。瞥到两个小小的黑点时,唇角不由噙起温慈和蔼的笑意,睿智深袤的绀青凤眸里也是一片安宁祥和。
看来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居然都赶在这一天来到谷地。
他心中暗忖,头微微偏侧,眸光流转,往谷地左边的一座山峦看去。百米开外的山脚下,多吉恢复了男人的身躯,正背着小猪往他这边慢慢行来。小猪自后搂住多吉的脖颈,头亲昵地搁在多吉的右肩上。银猊走在多吉右侧,不时用头在小猪的腿上蹭磨一下。
离得近了,他能清楚地看到小猪的脸蛋上还布着尚未完全消褪的情红,眉梢眼角依旧氤氲一丝彻底欢爱过后的春情媚意。阳光下,她笑得很开心,开心中又含着几分娇腻的羞涩,嘴巴偶尔凑到多吉耳边开开合合。每到这时,多吉会偏过头,笑着回应她,棕色大眼内爱意横生,柔可滴水。一张可爱纯净的无暇童颜绽放出幸福的微笑,笑里的灿烂明媚直令天上的太阳黯然失色。
半年前,小猪舍弃他们绝然离开这个世界,最难以忍受,最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的人就是穆赤?昆绛桑波。这个孩子从出生起便历经毒药的侵蚀,蛊虫的啃噬。他们共同的母亲江央达瓦虽然每月都会想尽办法来托林寺看望多昆绛桑波一次,像每一个爱孩子的母亲那样给予温柔的抚拍和拥抱,但那份好似无懈可击的母爱其实并不纯粹。她赐予昆绛桑波“多吉”的守护乳名,哼唱一种自己所赠送的密咒哄他入睡,藉由让昆绛桑波沈醉贪恋的温柔母爱把“守护兄长”的念力深深刻进他的灵魂和体内的蛊虫中。
江央达瓦这个女人只有在身为光照法王的莲女时,抚育自己的那五年才是一个真正的没有任何私心的母亲。释迦闼修的出生是她对救起她的原烈部族族长的报恩,赞布卓顿的出生是她在后宫中有立足之地的保证和坐上后宫高位的希望,昆绛桑波的出生是个料想不到的意外。她抱着身中剧毒的昆绛桑波来到自己面前说的第一句话,不是请求自己救治婴儿,而是请求自己帮她把婴儿磨制成一个能协助赞布卓顿登上王位、实现野心的锋利工具。碰巧自己那时正对喂养蛊虫有了兴趣,便遂了她的心愿。
昆绛桑波是个极端聪明的孩子,等他渐渐知晓温柔母爱背后的真相时,守护念力已经不可拔除撼动了。这一生,哪怕他对兄长恨之入骨,也永远举不起背叛和杀戮的屠刀。面对兄长的命令,他会潜意识地妥协服从,如同傀儡般违逆心意地守护一世。他留恋柔软馨香的母亲怀抱,也痛恨来自母亲的残忍欺骗,漠然认命的同时活得比谁都肆意随性,比谁都嗜好玩弄人心的欺骗游戏。那张不会变化的可爱童颜笑得比谁都真诚无邪,比谁都温暖明媚,内心则是探不到底的诡恶,摸不到边的阴毒。
这样一个不幸扭曲的孩子幸运地遇到了小猪,进而在欺骗玩弄的游戏中不知不觉地丢了自己的心。他没有享受过真正的爱,却因幼时的磨难与长年的流浪生活比高高在上的兄长赞布卓顿更懂得怎样去爱一个女人。他深恨小猪遗弃了他的爱,可孤寂的灵魂深处又强烈地希冀能延续他的爱,获得一个真正喜爱他的人。也正是太过了解他这种心态,自己才会放任满怀恨意的他去见小猪。
而现在,不出所料,昆绛桑波的恨没有了,那恨又转成了对小猪的爱。唯希望小猪不要有第二次的遗弃,否则……为了小猪的安危,他只能让一手带大的孩子从这个世界中永远消失。“法王──”还没走到魔鬼法王跟前,罗朱已挥舞右臂,拉长声音欢快地喊了起来。脚边的银猊也使劲摇动尾巴,附和地抬头闷嗥一声。
白玛丹增解开盘坐,从大石上慢慢下来,一举一动优雅从容,好似行云流水。僧袍飘飞间仿若洒落朵朵雪莲,圣洁的冷华莲香幽然溢散。他立在雪地中,笑吟吟地注视着两人一獒。在他们走到身边后,张开双臂,把小猪从多吉的背上接到怀里,搂着她的膝弯高高抱起。“小猪,有多吉陪着,温泉是不是比往常泡得更舒服?”出口的话轻佻暧昧,温和端慈的眉眼却不含丝毫淫邪浪荡。
罗朱脸蛋上的红晕顿时加深许多,几乎不敢直视魔鬼法王的绀青凤眼。她抿了抿嘴,又羞又恼地娇嗔道:“法王,你讨厌!”话音未落,便极不好意思地扭开头。尴尬散漫的目光无意间落在某处时,遽然惊愣住了。
她看到了什么?!有两个身形十分高大的男人正从出谷口方向往她这边走来,而那两个男人居然是……是禽兽王和凶兽!?今天能见到多吉,她觉得自己得到了幸运女神的天大眷顾,没想到下了山,还有一份天大的眷顾在等着她。
眼睛瞬间涨得发痛发酸,喉咙又涩又紧,发不出一个字音,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奔扑过去。可是,她的身体好像石化了似的,无法动弹。不,是她不敢动弹,不敢扑上去。没见到时,她日夜思念。真见到了,她又在害怕。她不怕他们和多吉一样掐住自己的脖子,不怕他们砍断自己的脚筋,怕的是他们因自己的狠心舍弃而生出的怨恨,怕的是他们对自己的喜欢被时光消磨殆尽。
禽兽王头戴镶嵌了绿松石的狐皮帽,身披奢华的黑褐色水獭皮大氅,沐浴在阳光下的古铜面庞英俊尊贵得逼眼,也冷酷冰漠得寒心。一双暗褐鹰眸不知是受不住积雪反射出的刺目光芒,还是别的原因,虚眯了起来,瞧不到半点情绪。棱角分明的坚毅嘴唇轻轻抿合,也没有泄露丝毫情绪。
略微落后小半步的凶兽戴着一顶简朴的狐皮帽,身上披着的也是一件黑褐色水獭皮大氅。与禽兽王不同的是,他那张英武粗犷的黝黑面庞布满凝重,暗色长眸里的残冷邪狞被狂热专注取代,像花蔓钩索一样紧紧地勾着她,捆着她,没有半分游移,笔直地刺进她的灵魂,让她无所遁形。
他们一步一步地向她走近,稳健有力,如同并躯而行的威严雄狮和残佞野狼,在纯美无暇的雪地上留下四串深深的脚印。
随着他们的逐渐靠拢,不可名状的深浓恐惧席卷而来,她突然间怕得想尖叫着迅速逃到天边,钻进地底,永远也不见人。被多吉掐过的脖颈在用皮袍边角做成的粗陋围脖里发疼,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扼住,胸腔内生出熟悉的令她窒息的闷痛感。
白玛丹增觉察到怀里小猪的异状,连忙将她放下来,凤眸微闪,伸手轻拍她的背脊,柔声喝道:“小笨猪,快吸气。”罗朱的身子悚然一抖,猛地从恐惧的魔怔中清醒过来,这才发现之所以感到窒息闷痛不是脖颈又被大手掐住,而是自己骇得忘记了呼吸。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寒冷的空气,咽喉被刺激得生生作痛,胸脯急剧地起伏,像是哮喘症发作。红了眼圈的乌黑大眼死死盯着快要走到面前的两个男人,脚下生了根般定在雪地上。
多吉心疼地看着猪猡狼狈地拼命呼吸,和法王一样赶紧出手抚拍她的背脊,等她略微好转后,才阴冷地瞪向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轻蔑地撇嘴:“只会吓唬女人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多吉,半年没挨王的抽打,你的皮又在发痒了么?”释迦闼修冲多吉轻眯暗色长眸,嘴角弯出一个狰狞的弧度。紧接着逾矩抢前几步,眉梢一扬,狰狞的弧度于刹那间咧开,欣悦地露出洁白磁光。他略微弯腰,从白玛丹增和多吉的手下抱过罗朱,腾出一只手,轻轻拧拧她娇俏的鼻尖,宠溺地笑道:“小猪猡,欢迎你回来。”他并非激动得忘记了尊卑,实在是深知在经历了那般无情狠心的舍弃后,王的心中虽然并未对小猪猡产生愤恨,但生就的尊傲冷酷禀性却注定了他不会主动敞开双臂,给小猪猡一个热情安心的拥抱。
小猪猡的眼圈红通通的,脸上的神情又是欢喜眷恋,又是瑟缩恐惧。那副想要扑上来撒娇寻求抚爱,却害怕被怨恨叱责从而里足不前的模样简直让他的一颗心都化成了温甜的蜜水。面对这样可爱可怜的小猪猡,他是宁可得罪了王,也舍不得令她多害怕一时。
释迦闼修宠溺的笑语和动作有效地抚慰了罗朱的心,衍生的害怕逐渐散去。她抱住释迦闼修的脖子,呜呜地哭起来。“释迦,释迦……”她低低地娇娇地唤着,抽噎着对他诉说出最真实的内心,“我想……想你……好想你……我喜……喜欢你……”从扎西朗措的身上,她明白了喜欢一个人,想念一个人就要大胆而坦率地告诉他,别别扭扭地藏着、掖着极有可能会抱憾终生。
释迦闼修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浑身都涨满说不出的喜悦。他终于从小猪猡口中听到了梦寐以求的想念和宛似天籁的喜欢,被舍弃的刺骨锥痛和生离的相思苦楚在小猪猡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中被一一抚平。空虚了半年的怀抱和残缺的灵魂在搂着小猪猡柔软的身体时,终于得到了充实和圆满。
他加大了手臂的力道,爱怜地吻上罗朱红通通的泪眼,软声轻哄,“小猪猡乖,不哭了,你会把我的心哭痛的。”唇离开些许,瞅见小猪猡仍然泪水盈然的眸子,心里不由泛出一阵酸痛软绵。正欲再哄,眼角的余光瞥到了王沈冷得结冰的鹰眼。思忖片刻,他用力抱了抱小猪猡,恋恋不舍地把还在抽泣的她往王的胸膛上推去,朗朗笑道:“小猪猡,王亲自来谷地接你回宫,你还该好好向王道谢才是。”
第335章 我当王妃
冷不防落进另一具强健结实的宽阔胸怀中,失去了支撑的身体陡然往下坠落。罗朱哽咽地惊呼一声,反射性地张臂抱住了禽兽王的脖子,双腿也紧紧盘夹上他的腰。与此同时,两只蒲扇般大的手掌稳稳地托住了她下滑的肉臀。
她埋首在禽兽王的颈窝,萦绕鼻端的是极淡的独属禽兽王的天然尊贵麝香味,含夹一丝更淡的牛羊腥膻味儿。肆流的眼泪像是在刚才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竟突然流不出来了。心脏收得紧紧的,砰砰砰地直跳,那散去的害怕又像藤蔓一样丝丝缕缕地缠绕出来。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喜欢禽兽王,是想念他的,可以前凌虐她最深最重的是禽兽王,她最恨的曾经也是禽兽王。对于这个仿佛是由猛兽凶禽凝组而成的冷酷王者,她还残余着源自本能的轻微畏惧和抗拒。在她想要向他吐出“想”和“喜欢”时,舌头不受控制地忽然僵化,那三个字眼在舌尖上转了好几圈,怎么也转不出去。她只好用力抱紧禽兽王,无奈地选择了沈默。
赞布卓顿也一言不发地托着罗朱的肉臀,让她能安然地挂倚在自己怀里。脸上的冷酷淡漠融化了不少,半垂的浓密眼睫将暗褐瞳眸遮挡得严严实实,依旧令人瞧不出半分情绪。久久,静垂的眼睫颤了颤,他冷声吐出两个字:“轻了。”
“……嗯。”罗朱迟疑了下,才在他的颈窝处若有似无地哼应,一直紧张跳动的心脏在他开口说话后缓缓地恢复了平稳,害怕霎时褪去许多。依禽兽王的脾性而言,能抱着她,开口关心她,就证明他不恨她,还喜欢着她,也不介意她沈默的举措。
“再乱跑就砍断脚筋,用金链子锁了。”低沈浑厚的声音如冷厉森锐的刀锋。
“嗯。”罗朱这次的哼应没有迟疑,也没有惧意,身子在他怀里大胆地蠕动了一下,嗫嚅唤道,“王……”
“什么事?”赞布卓顿垂眸看着已经安心蜷在怀里的猪猡,唇角牵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我想当……当一次博巴新娘……”她终于入乡随俗地遵循了博巴人古老而奇特的婚俗,心甘情愿地委身四个同母血脉的兄弟。但这四个兄弟却身份各异,且血缘关系不能向外人道知,和以前一样做个女奴或莲女是最方便与四个男人共同生活的。可作为一个女人,即使她性子凉薄,也憧憬着能当一次让人祝福的新娘。尤其在纳木阿村中目睹过扎西家迎娶新娘的热闹后,那种憧憬更浓了几分。顿了顿,她又怯怯开口,“不过……要是……要是不方便,就……就算了……”
“新年,迎娶你当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唯一的王妃。”赞布卓顿眉眼不抬,淡淡道。
什么?!
罗朱霍地从禽兽王的颈窝处抬头,瞪圆了眼睛。她……她出现了幻听么?!禽兽王要在新年迎娶她当唯一的王妃?!这……这怎么可能?!她曾是个卑贱的奴隶,哪怕后来身份成了比奴隶高等的莲女也是万万不配当王妃的。她对禽兽王说要当一次博巴新娘,只是想他能够同意她和他们四个男人私下里能举行一个婚礼而已,从来就没有奢望过王妃之位,更没有奢望过做他唯一的王妃。禽兽王却张口就许她王妃之位,那份喜欢的心意已是毋庸置疑。
“不……不用了,王。我身份……低贱,不……不配当王妃。”融融暖意盘旋心口,她咬牙拒绝。在现代,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个身份低贱的人,从不认为自己配不上谁。可在这古代的半奴隶社会生活了一年,她深深体会到身份地位的重要性。高位者命比金贵,说出的话就是执行的法;低贱者命如草芥,说出话是无人理会的卑微尘埃,人权什么的是种想都不敢想的遥远梦幻。娶一个曾经的奴隶为唯一的王妃,她不敢想象这个消息会在古格全国上下掀起多大的风浪,更不敢想象那些贵族朝臣们的反弹会有多激烈。一度她因禽兽王从未对她做过迎娶承诺而怀疑他的喜欢,这会儿她确定了禽兽王的喜欢,正视了自己对他的喜欢后,却不舍为难他,也不愿看到他的朝堂和国家出现动荡。
赞布卓顿沈沈笑了,鹰眸在笑声中浮起浅浅温柔:“乖猪不用担心,配不配当王妃我说了才算。我是古格的王,是天神之子,我说娶就没谁敢违逆我。”隐含笑意的话语间是睥睨所有权利的绝对自信和尊威。
罗朱哑然,她差点忘了,禽兽王与她所熟知的历史上的王者都不同。他所掌控的王权凌驾在了古格所有的权利之上,唯一勉强能与王权抗衡的神权又握在教导他成长,视他为子且拥有同母血脉的魔鬼法王手中,迎娶她当唯一的王妃虽会掀起波澜,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但是──她心念一转,忽而又想起以前萌生的怪异想法,硬着头皮道:“我……我还是觉得不……不太好……”
“小猪在冬季法会中由我莲华法王赐封为尊贵的莲度母之后,还有什么不太好?”白玛丹增微微笑言。既然小猪始终在身份上自卑拘泥,那他不妨提前把惊喜告知她,消除她的纠结。
莲度母与普通莲女不同,地位十分尊贵,能享受仅次于法王的崇高待遇。而法王一旦对某个女人赐封莲度母,就意味着终此一生,除了莲度母,他不会与别的女人双修。托林寺的历代法王中,也只有初代法王赐封了莲度母,此后近两百年,再无一个女人获此殊荣。因此,白玛丹增给予罗朱的不仅仅是一个尊崇的莲度母封号,还有男人对女人的忠贞承诺。
他的话音刚落,便惹来了释迦闼修和多吉的侧目。可惜外来妹子罗朱丝毫不懂莲度母的内在含义,只单纯地认为那是个进一步提高她身份地位的封号,心里除了感谢外,并没有太多的震动。她期期艾艾地说道:“谢谢法王,可……可是……”那荒谬的原因她有些说不出口,认真反省自己是不是转变太快,居然转眼就由胆怯畏惧变成仗着禽兽王的喜欢,打蛇顺杆地恃宠而狂了。“姐姐,王迎娶你当王妃后,很多朝臣都知道我这个王弟的存在,只要王允许,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亲近你。”多吉疑惑地挑起眉头,猪猡是在担心成为王妃后不能和他亲密了吗?视线移到释迦闼修身上,他嘿嘿阴笑道,“至于烈队正么,凭他的本事,姐姐还担心找不到偷情的机会?”罗朱默了默,红晕染上双颊,刚想转头剜多吉一眼。后脑却被一只钢铁大掌扣住,蛮横地将她的脑袋扳住,被迫对上又变得冷鸷森锐的威严鹰眸。“乖猪不想成为我的王妃?”鹰眸幽沈似万丈渊水。“……是……是不太想……”罗朱犹豫许久,还是很不怕死地如实回答了。看来她的确是仗着禽兽王的喜欢肥了胆子,张狂了性子,也像每一个被男人宠爱的女人那样毫无道理地任性幼稚了起来。这感觉……似乎挺不错,不知道可不可以视为她备受压迫欺凌的人生即将翻身做主的征兆?“为什么?”赞布卓顿的神情更显酷厉,性感阳刚的下巴和低厚的声音都绷得紧紧的,宛似在下一刻就会爆发出疯狂的杀意。
面对禽兽王压抑冷戾的质问,罗朱心中奇迹般地没有生出害怕,她鼓起勇气,很有胆色地结巴道:“王……王和死亡的‘亡’读音一样,我……我一直觉得王妃就是亡妃,王后就是亡后,不……不怎么吉利……”心里是不怕的,眼睫却在禽兽王愈形恐怖的视线下不由自主地垂落,声音也越来越小。她……她似乎矫情过分了,但她自知晓了世上有王妃和王后这两个专属女人的名称职位后就真心是这么想的。殊不见古代有多少王妃王后英年早逝,估计就是这么日久天长地被人咒死的。
白玛丹增:“……”小猪果然是个极有趣的小东西。
释迦闼修:“……”原来小猪猡的胆子有时比他所了解的还要大。
多吉:“……”姐姐,你想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会变得更笨的。
赞布卓顿额角青筋跳动,阴冷地逼视着微仰的清秀脸蛋,森然道:“那你就做一辈子的奴妻!”罗朱倏地抬眼,愣愣地看了禽兽王几秒,禁锢许久的眼泪哗地流了出来,嘶声大喊:“不要!我当王妃!我要当王妃!”不吉利的称呼算什么,真做了奴妻,她这辈子就再也甭想翻身!
第336章 回到王城
五百黑旗队侍卫驻守在入山口,首先看到一头银灰色的巨型獒犬昂首阔步地踱步走出,接着看到王用水獭皮大氅里着一个女人,与法王、烈队正和一个诡异的童颜男人从山口出来时,面上虽然毫无动静,心中却是又惊又喜。
他们并不是第一次陪同王前往喜马拉雅山的西段入山口谷地。自征服拉达克后,每月,无论国事再繁忙,王和烈队正都会抽空来到谷地觐见法王。每一次出来,两人从头到脚都溢散出比进入谷地前更浓的冷寒森厉,骇得他们连口大气也不敢喘。
他们黑旗队的顶头直属上司烈队正大人变得冷了许多,也更嗜杀了许多,不过在处理各类公务时尚能冷静自持地就事论事,不怎么参杂个人心情,也不对下属刑求滥杀,他们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据闻朝堂上的气氛才是真正的压抑恐怖,每个大臣都恨不得天天龟缩在家,免得一个不慎得罪了冷酷得已经看不出一丁点喜怒的王,遭受严苛的杖责鞭打。
这一次出山,王的怀里多了一个女人。那女人露出的脸他们都很熟悉,正是在谷地战争中坠落金黑色旋涡失踪的奴隶莲女。经由与德里苏丹大军一战,王对奴隶莲女重视到了何种匪夷所思的程度,已是古格上下人尽皆知的事。半年来,王没碰过一个女人,宫里几个可有可无的侍妃全被王赏赐给了侍卫。王并无子嗣,又连女人都不碰了,这境况着实令许多大臣忧心如焚。可在王冷酷暗黑得没有丝毫人气的凌厉尊威下,谁也没那个胆子请王纳妃,为古格国生出传承王嗣。
阳光下,长久萦绕在王身周的暗黑好似冰雪般消融得无影无踪,王与生俱来的冷酷尊威虽然还是逼迫人心,但其中的凌厉少了几分,多出了几分柔和。当王垂眸看向怀里的奴隶莲女时,唇角会清浅勾起,阴鸷冰漠的眉眼间则带上了几许罕见的温柔和……不容置辩的爱意!那是一个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时才会出现的神情与眼神!估计古格的王妃之位是非奴隶莲女莫属了,不知那些恨不得日日龟缩在家的大臣有多少个能不怕死地反驳王的决定?
一个低贱的女奴,入宫不久就得到了烈队正大人无微不至的关心,继而得到了法王的垂青并升任为双修莲女,最后又得到了王的喜爱和重视。还有小道消息流传,那个曾带着她勇敢逃跑的童颜男人是古格宫中十几年来只闻其存在,不闻其名、也不见其人的王的同母异父王弟。如今突然与王一同出现在人前,难不成高高在上的王已决定再后退一步,容忍自己的同母王弟与他共妻?!啧啧,奴隶莲女也不知苦修了多少世的善缘,才能在今世得到这般天大的荣耀和福气,足令每个博巴女人对她羡慕嫉妒成狂。
赞布卓顿抱着罗朱走到自己的战马前,利落地翻身上马,拉开束得齐整的皮袍,把她整个人包里进去,又用水獭皮大氅在外里遮了一层,直到确定不会有寒风钻入才住了手。
从抱住乖猪起,他就没舍得撒手。多吉对他的怨恨白眼,烈落在猪猡身上的眷恋眼神,他统统视而不见。多久了,他有多久没有抱到过他的乖猪了?没有了温软肌肤的亲昵相贴,没有了那股乳甜清茶味的萦绕,他几乎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只能无奈地选择磨砺武道。
不管乖猪是否像想念烈一样想念他,是否像喜欢烈一样喜欢他,只要他想她,喜欢她就够了。以往他用暴力和专制禁锢她,这一回,他用尊贵的王妃头衔禁锢她,把她定在王妃的位置上,她就再也跑不掉了。双腿在马腹上狠狠一夹,他谁也不想理会,率先冲了出去。“嗷──”银猊发出一声低沈雄浑的闷嗥,抖抖身上的毛发,前爪扒拉了下积雪,箭一般随之蹿出。
释迦闼修见王瞬间冲出老远,连忙指挥两个小分队的黑旗侍卫护驾追去,然后又恭请法王坐上自己的战马。
两个黑旗队侍卫小队长极有眼力地立刻下马,将战马牵到了烈队正大人与可能是王弟的童颜男人面前,自己则与其余侍卫合骑一匹战马。
多吉毫不客气地翻身上马,抖动缰绳,一声不吭地朝前方策马奔出。战马飞腾的四蹄间溅起蒙蒙雪沫,好似飞花碎玉一般,在阳光中折射出晶莹美丽的光芒。
白玛丹增望着多吉逐渐变小的背影,纵容地笑了笑,对一直侯在身侧的释迦闼修温言道:“我们也走吧。”
“是,法王。”释迦闼修神色肃敬,做出请的手势。即使内心也迫不及待地想要策马奔出去,但他却不能像王和多吉一样在法王面前任性无礼。
实在是个实诚忠心的孩子啊!白玛丹增目中微露赞许和叹息。赞布卓顿霸道强势,昆绛桑波擅长哄骗,在和小猪的相处中最吃亏的可能就是释迦闼修了。不过这样也好,一妻多夫的生活中总得有一个退让隐忍,顾全大局的男人存在,不然小猪会活得很辛苦的。以后,他多为释迦闼修制造些亲近小猪的机会加以补偿就行了。
太阳逐渐隐入云层中,天空又阴霾起来,一度停止的雪花重新大片大片地飘下,将所有杂乱的足迹一层层覆盖。
队伍日夜兼程,碰到雪下得太过密集时,便停下来略作休整。这样走走停停,终于在第六天的正午赶回了古格王城。
白玛丹增拖着不甘不愿的多吉回托林寺准备冬季法会的相关事宜,赞布卓顿也不得不将数天来就没离过手的罗朱交到释迦闼修手中。此次往返谷地,因为下雪导致行进速度极慢,他离开王城已近十天,政务积下很多,必须尽快处理。“烈,为乖猪洗浴后让她好好休息。”他深深凝看静静沈睡在释迦闼修臂弯中的罗朱,拼命按捺下心中的强烈渴欲,转身朝书房行去。走了两步,脚步忽然顿住,回首对立在释迦闼修身边不动的银猊冷声下令,“银猊,随我到书房去。”银猊的蓝色三角吊眼顿时一暗,生出些哀怨。但再不情愿离开,它也不会违背獒天性中对主人的忠诚,只得一步三回头地跟在赞布卓顿身后走了。
释迦闼修恭送王的背影在侍卫的簇拥下消失在暗道转角后,这才抱着酣睡不醒的罗朱折向通往山腰温泉池的暗道。
他将小猪猡轻轻放在池边厚软的暗红色毡毯上,放下水晶亭盖四周的水晶珠帘,将温泉冒出的热息全部笼住。然后快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后,又小心翼翼地抱起小猪猡沈入池中。在热暖的泉水中慢慢解开里在小猪猡身上的衣物,随手丢到池岸边。
释迦闼修解衣的手法极其轻柔,一点也没有惊醒小猪猡。由于怕遇上更大的风雪阻路,这六天来,除了因雪况逼不得已的短暂休整外,队伍不曾停歇搭帐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小猪猡日夜都蜷缩在王的怀中,由王亲自伺候她的吃喝拉撒睡。
他想起小猪猡第一次由王抱着,在他们的围视下于雪地中解便时,那种羞囧欲死的模样,心头禁不住升起一阵好笑。其实他们并不是故意要让小猪猡羞囧,而是在那样酷寒的旷野中,如果没有他们张开大氅遮蔽雪风,小猪猡会被冻坏的。何况小猪猡被法王用精魂和药物精心调理过的身体所排出的秽物毫无一丝恶臭与臊味,相反,带着一丝极淡的奇异药香,半点也不惹人厌恶。
手指在小猪猡滑嫩的脸蛋上轻缓移动,低头吻吻她睡得微翘的粉色唇瓣,心里涨满了爱怜。六天前,他才抱了小猪猡一会儿,她呜咽诉说的想念和喜欢至今犹在耳边回响。多少次,他都生出了从王手中抢过她的疯狂念头,多少次,他又硬生生地将这个疯狂念头按下。因为他心知只要能忍过这段时间,总会等到碰触小猪猡的机会,可一旦惹怒了王,他就永远失去了亲近小猪猡的资格。
第337章 与君同欢1
小猪猡从今天早晨用过餐后就开始熟睡,虽然是在颠簸的马背上,但算算时间,她似乎也睡得差不多了。若是错过了这次亲近机会,他又会等上许久。到那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压下从王手中抢夺的念头?“小猪猡,你真是个迷惑男人的女妖。”他亲舔啃咬她柔嫩的外耳廓,呢喃着。颇为粗砺的大掌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搓洗,从满头秀发到清秀的脸蛋,到纤美的脖颈,再到圆润的双肩、高耸的乳房、柔软的腰腹、滑嫩的后背、挺翘的肉臀、媚人的莲花、丰腴的大腿、秀气的小腿、娇俏的脚趾……他没有放过小猪猡身体的每一寸细微地方。
小猪猡瘦了些,但身子仍与原来一样嫩软柔美,让他搓洗揉捏得爱不释手,带着淫邪调情的情色揉搓也使疲惫沈睡的小猪猡发出模糊的娇媚嘤咛。听在耳内,下身肿胀的阳物不由更加炙滚似火,坚硬如铁。他记得王曾经在温泉池中与小猪猡欢爱过。那一次,还是他帮小猪猡化去肌肤上的瘀红爱痕,将王留在莲花内的阳精清理干净的。
思及那次被王中途打断的旖旎亵玩,身体从内到外都燥热起来,肌肉也紧紧地绷起。他再也难以忍耐地一口含住罗朱的唇,舌尖用力撬开她轻合的唇瓣,钻探进去,在滑嫩芬芳的口中贪婪地搅弄吸吮。小猪猡的涎液清甜芬芳,小舌头软柔嫩滑,好似一条无骨的幼蛇,软绵绵地由他戏弄逗玩。
胯间滚烫坚硬的昂藏阳物被夹在小猪猡和他的肚腹间,他用左手扣住小猪猡的肉臀施压抓捏,让小猪猡柔嫩的小腹和阴阜被迫与他的阳物贴附得更加紧密。而她那对高耸娇弹的滑腻乳团也紧紧贴压着他的胸膛,身体上下的亲密相贴和轻微厮磨所产生的麻翅酥意令他沈醉流连。
右手在小猪猡迷人的臀沟处来回抚摸,慢慢往下插去,抚摸到紧缩的后穴。指腹轻轻摩挲娇嫩得不可思议细密褶皱,慢慢打圈,或轻或重地揉按,等到那紧窒的后穴逐渐发软并微微翕张穴心后,手指才藉由热水的润滑缓缓往里探入。
紧窒热暖的肥嫩肠壁把侵入的手指紧紧包里挤压,指尖传出酥麻销魂的细流。他一边含着小猪猡的小舌吸吮,一边用指腹极为轻柔地抚摸软嫩的粘膜,感受着粘膜肌层的蠕动紧吮。小猪猡被调弄过的肠腔在排泄秽物时不会遗留下任何残便,比用水冲灌后还要干净,也只有这样干净通透的娇躯才配与法王的圣体一世双修。手指轻轻抽插旋磨,水液随手指的动作进进出出,在水中发出轻微的噗嗤声。
等到肠壁开始溢出黏滑的肠液后,他才谨慎地加上一根手指,两指齐抽齐入,直往肠壁上的快乐点戳磨。黏滑的肠液在不停歇的刺激中分泌得越来越多,和涌进的水液一道被手指抽离肠腔,融入池中。怀里的娇躯软腻嫩烫,肌体呈现出桃粉霞晕,如雨打的草叶般微微颤抖起来。他餍足地从她口中抽出舌,拉出一道靡丽的银色丝线。
被他封在喉间的娇吟断断续续地从小猪猡半张的口中泄出,秀丽的眉头似难受地蹙了起来,仿佛努力想要清醒。光洁粉嫩的额心浮出一道浅绯色的竖纹印记,脸蛋和花瓣圆唇都嫣红欲滴,散发出情欲的魅惑。
他无声地笑了,宠溺地吻去从小猪猡唇角处滑落的透明涎液。出入娇嫩后穴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抽送也改成了旋转挖掏,频频刺激快乐点的同时尽量地扩张着紧窒的后穴。抓捏肉臀的左手也顺着肉臀往下滑,指腹在莲花小嘴上按压旋揉,指尖于花径入口的褶皱媚肉上抠刮不休,弄得小猪猡在梦中咿呀不断。没过多久,小猪猡覆盖了情红的颤抖身体突然绷紧,花瓣圆唇中逸出一道带泣的长声媚吟,紧接着大量滑腻的花蜜和肠液涌出,娇躯霎时瘫软在他怀里轻颤。
“小猪猡,都享受到了女人的快乐,怎么还耍赖地不愿醒来?”他抽出手,笑吻她的鼻尖低语,“那我只好换种方式叫醒你了。”将她颤抖的绵软身体在怀里调转位置,让她背对自己而坐,坚硬滚烫似烙铁的粗长阳物抵着扩张开的软软后穴慢慢入侵进去。大概因为他是第一个开垦小猪猡后穴的男人,对她的这里,他有着难以言喻的喜爱。
即使经过了扩张,也有充分的润滑,睡梦中的罗朱依旧不太能适应那根区别手指的硕长阳物,娇媚的吟哦中染上了痛楚,瘫软颤抖的身体也本能地想要挣扎逃离。
“小猪猡,不准逃。我可是要用这种方式唤醒你,与我同欢呢。”释迦闼修叼咬住罗朱的耳朵,双手钳扣她的腰臀往下按,下身则往上使劲一挺,便悍然进入了让他爱极的小猪猡的身体里。睽违已久的里覆紧夹绝美滋味令他险些一泻千里,喉间难以自已地滚出一声粗哑低吟。
“啊──”罗朱在惨叫中猛地张开眼睛,入眼的是晶莹剔透的水晶珠帘和嫋嫋白烟。身体酥酥软软的,菊花处传出撕裂的剧痛,有一根棍状巨物深入直肠,坚硬得惊人,也火烫得惊人。一时间,她竟茫然不知身处何处。
“小猪猡,你终于醒了。”身后传来男人饱含了情欲的低暗声音。她猛地扭转头,正对上释迦闼修的眼睛。残冷邪佞的暗色长眸在水雾的熏蒸中显得幽深莫测,隐隐荡漾着温柔的水波,水波之上燃烧着两簇狂炙的情欲火焰。黝黑的双颊晕染着不易看见的情红,嘴角宠溺轻勾,笑意涟涟地注视着她。“释……释迦……”她轻唤,出口的声音娇媚软腻,含着丝丝情欲,差点将她给吓住。慌忙住口,惊疑不定又羞愧难当地望着释迦闼修。
“小猪猡,我们回到古格王宫了。”释迦闼修吻吻她的脸颊,双手覆上她的一对乳团,按照自己的喜好抓揉摸捏,好心地对她解释道,“法王和多吉回托林寺准备冬季法会去了,王此刻正在书房处理积压的政务,不忙到天明是回不了冬宫的。眼下你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猪猡。”手指捉住乳团顶端的两颗娇艳乳珠搓捏捻弄,不时用指尖轻轻刮搔乳珠最为敏感的中心嫩肉。
触电般的刺激从乳尖上连绵传出,罗朱喉间娇哼一声,身子再次软靠在释迦闼修怀里,乖巧地由着释迦闼修玩弄乳珠。两颗娇美的乳珠只被逗弄了片刻就开始发硬发痒,俏生生地在妩媚的朱粉乳晕中凸立起来。
释迦闼修在她敏感的耳颈后暧昧地喷吐热息,诱哄着:“我的乖乖小猪猡,来,在我怀里再说一次你想我,喜欢我。”话音未落,牙齿已不轻不重地啃噬起她的脖颈来,间或用舌尖在啃噬的地方重重舔舐。
脖颈被啃噬重舔得湿痒中带着微微刺痛,尾椎处酥酥麻麻又刺刺的,仿佛不能支撑身体。罗朱只觉双颊火烧火燎,燥热的肌肤争先恐后地泌出一层细小的汗珠。耳后释迦闼修情欲氤氲的低哑诱哄好像来自地狱,充满了迷乱心神的魔力,她毫无抵抗地坠入了他所布置的陷阱,顺着他的诱哄娇软软地说道,“我……我想你……喜……喜欢你……”得到了想要的回答,释迦闼修的英武面庞瞬间焕发出夺人眼目的璀璨光彩。浓眉顷刻飞扬,暗色长眸内炙光流转,凝聚着由衷的喜悦和激动。大大咧开的嘴衬着洁白如瓷的白牙,看起来豪爽朗濯却又有些温柔傻气。低哑的声音放得更柔更软更魅惑:“小猪猡,我也想你,也喜欢你,喜欢得恨不能时时将你捧在手心里,含进嘴里疼爱。记住,以后要是再胡乱逃跑,说不定我也会对你生气的。”
“不……不会乱跑了……”越发挺翘的乳房逐渐变得涨实沈甸,不再满足只是乳珠被逗弄,渴望着能得到男人更有力更广泛的捏揉抓握。罗朱挺起胸膛,有些难捱地腻声哀求,“嗯……释迦……用力些……”他的舌尖钻进了罗朱的左耳心,亵玩乳珠的右手手指抬起,轻点她半张的圆唇,低低沈沈地邪魅笑道,“小猪猡,你要我用力做什么?乖,说清楚些。”
“胸……胸部……涨……难受……”罗朱媚哼,一把抓下他点按唇瓣的右手指,将整只滚烫粗砺的大手覆在了右乳上,“使……使劲捏……”
“好,我使劲些,不让小猪猡难受。”释迦闼修简直爱煞了小猪猡沈沦在情欲中的娇媚软求,双掌从下往上画着圈地揉捏推挤两团娇腻滑嫩又弹性十足的绵软乳房,重捏重揉几下,又轻柔地抓握抚摸两下,手指不忘夹着凸硬的乳珠磋磨兜转,使出了各种调情技巧。
第338章 与君同欢2
粗砺的手掌磨得罗朱的胸乳发红微痛,但那种满足舒适感却让她发出轻低的舒美喟叹。胸乳上的涨痒消除了,可小腹里又燃起一堆熊熊火焰,腿心间有热流汩汩涌出,混进池水中,甬道里莫名地瘙痒空虚,极度希冀能被什么东西狠狠填满捣弄。
菊花的撕裂疼痛这时褪去了不少,更多的是种饱胀火烫又酥麻酸痒的难受。这具异变的身体浑身上下都敏感得要命,无论男人进入身体的哪一处,撇开最初的疼痛不适后,眨眼就能淫荡得要死要活,完全不知羞耻矜持为何物。所幸她现在正视了内心的真实感情,再也不会生出被可恨的男人肆意淫辱的糟糕感觉了。罗朱扭了扭臀部,颇为委屈道:“释迦……后……后面还有些涨疼……腿心……酸痒……”小巧的下巴仰起,对着释迦闼修的下颌轻轻吹气。太敏感太淫荡的身体逼得她不得不抛却女人矜持,诚实面对肉体的饥渴。
心爱小猪猡的撒娇委屈,娇软软的淫媚声,还有那貌似挑逗的吹气,瞬间虏获了释迦闼修的心,也将沈埋不动的阳物刺激得更加胀痛。他强压下疯狂冲刺的欲望,声音暗哑得几乎听不见,“小猪猡乖,马上就不疼不酸痒了。”右手加大了力道,在两团乳房上轮流捏揉。腾出的左手滑到她的腿间,么指寻到已经从菲薄肉皮中冒出小头的充血花蒂旋转揉按,中指和无名指抵着泥泞黏滑的莲花小嘴处往花径深处插入,缓慢而有力地抽动,“小猪猡,现在好过些了么?”他低头,故意朝她红艳艳的秀脸吹气。
胸乳和花阴这两处最易动情的地方都被释迦闼修掌控在手中淫玩,难挡的触电快意阵阵袭来,迫得罗朱款款扭动腰臀,口里娇吟不绝。花径和肠腔更是不受控制地连连收缩紧夹,使得释迦闼修的阳物即使没有抽动,也享受到了一波又一波销魂蚀骨的酥麻。“真是个小妖精!”他咬牙切齿地粗吼一声,蓦地抱着罗朱从水中站起,让她跪趴在池边厚软的地毯上,蛰伏许久的阳物终于忍无可忍地在她的肠道中凶戾地冲撞驰骋起来。右手继续揉弄着沈甸的饱涨乳房,不时拉扯弹动硬硬的乳珠,给予小猪猡适当的能让她更加欢愉的疼痛刺激。左手则往莲花小径里蛮横地多加了两根手指,四指并排着强抽猛送,指腹次次都擦过花壁上微硬的敏感点,指尖次次都送进了最深处,触碰到娇嫩花心。
罗朱双手跪趴在毡毯上,迷离的黑眸潋滟瑰丽,莹光点点。下体感到了疼痛、酸软和麻爽,还有让她不知所措的强烈快感,一阵阵流遍全身。她憋不住地摇头娇喊起来:“啊啊……释迦……求你轻……轻些……太快了……不要……不要碰……碰那里了……”因充血敏感到极点的花蒂和甬道、肠腔里的敏感点被男人的硕长阳物、粗砺手指一起玩弄摩擦、戳刺,那种没顶的巨大刺激快要将她逼疯,“受……受不了了……停下!求你……停下啊──”然而她口里哭喊求饶,腰肢却在妖娆地扭摆,肉臀也翘得老高,不断地起伏挺耸,迎凑着释迦闼修的悍猛冲刺。她开始感到有一股彷佛要飞升九霄的可怕快感直冲身体,脑子茫茫然不能思考,连视线也模糊了,所有的知觉似乎全部集中到下体间。透明芬芳的蜜汁随着男人手指的抽送不断地被带出,滴溅在毡毯上,很快就浸湿了大片。
“不……不行了……释迦……好释迦……饶了我……我……我不行了……”下体疯狂地收缩抽搐,她哭叫着拼命甩头,未束的湿漉黑发随之晃动,肌红肉润的上半身几乎瘫软地伏趴在了毡毯上。
“小猪猡,忍忍,乖,再忍忍你就能享受到最巅峰的女人快乐。”从小猪猡激烈摇摆的腰臀、娇媚的哭喊和不断紧缩的花径与肠腔,释迦闼修知道她快要攀上极乐顶峰,狠狠大泄了。
他粗喘着安慰她,阳物更是尽根刺入到她后穴的最深处。每次抽出时都会翻带出一朵红嫩嫩的肠花和大股馨香透明的黏滑肠液。每次刺入时,红嫩娇媚的肠花又会随着阳物没入后穴中。入眼一根硕长的赤黑阳物在粉莹的肉臀间抽进抽出,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和交合的噗嗤水声回旋在温泉池的每个角落,让释迦闼修兴动若狂,那火胀的阳物不禁又涨大了两圈。
贲张阳刚的黝黑肌肉布着密密麻麻的汗水,在狂猛的律动中汇聚成一条条小溪,沿着释迦闼修强健的背脊、厚实的胸膛蜿蜒流下,弥散出男人的魅惑性感。一颗颗汗水从他的额头滴洒在罗朱莹嫩的背部,与她的汗水相交相融,在夜明珠光中闪烁着媚惑的光芒。他受不了诱惑地低下头,缠绵地亲吻啃咬罗朱的背部,阳物不停地顶刺旋磨,翻搅着罗朱痉挛的软媚肠壁,直搅得她喉咙中发出深深的呜咽。那滑嫩娇软的肠肌强力地紧绞阳物,龟头和尾椎生出一阵阵强劲的酥酸麻痒,通身都是说不出的舒服。
“啊噢……嗯……”罗朱不断摇头,轻声啜泣着,随着释迦闼修的动作越来越剧烈,身体似触电般抖动着,舒美麻翅得快要融化了。突然,她仰起头,发出似悲似喜的高声吟叫,“啊呀──”整个身体随即软贴在毡毯上,在绝顶的高潮中抽搐不休。
里覆阳物的肠腔疯狂地痉挛,像是要把入侵的异物绞断。释迦闼修咬牙顶住那股排山倒海般的快意,用左手提起小猪猡塌陷的腰臀,让她背向着跨坐到自己身上,臀部发力,继续凶狠地往上挺动抽插。当右手的四根手指从小猪猡紧缩的花径中抽出后,莲花小嘴竟然喷射出一道优美的半弧形透明馥郁花蜜。他益加兴奋自得起来,手指掐住花瓣前端充血敏感到已不能接受丁点刺激的婴指花蒂,重重捻揉。在怀里的小猪猡连串泣压的媚叫中,莲花小嘴又接连喷出好几道馥郁花蜜才渐渐止住。
“小猪猡的花蜜喷射得真是美丽。”他欣然赞叹,忽地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罗朱放躺到毡毯上。抬起她的双腿架到肩头,从痉挛的肠腔中抽出阳物,大掌钳住罗朱的两侧腰胯,被芬芳肠液滋润得水淋淋的硕长阳物对准翕张吐蜜的莲花小嘴使力刺进,残忍地剖开花径内的紧缩媚肉,换成正面插弄娇媚嫩滑的莲花。不一会儿,就将全身绵软酥麻的罗朱插得又是高潮迭起,花蜜四溢,哭声与吟叫不绝于耳,柔软丰嫩的腰肢好似风中柳絮,不停地扭摆着往上挺送迎合。
他强健性感的阳刚身躯半俯,滚烫发干的唇喷着紊乱的气息,狂热地吻过罗朱汗湿的瑰丽秀脸,仰抬拉长的脖颈,含住翘挺的乳房又啃又吸,留下一个个玫瑰色的牙印。最后又回到娇艳欲滴的红肿圆唇上,封住所有的泣声媚吟。腰胯挺动的速度和力道近乎疯狂,像是要把在身下承欢的罗朱插坏捣烂。
百来下之后,他一个用劲,龟头挤开被顶撞得酥烂的花心,钻进莲房。胯部紧紧抵住罗朱,臀肌抽搐,随着一声快意的粗重低吼,一股炙流从阳物内蹿过,激射莲房的嫩软膜壁。
罗朱被烫得浑身哆嗦,魂飞魄散,十指紧紧抓扯着身侧的厚软地毯,鼻中闷哼着再度攀上高潮的峰顶。“小猪猡,我的小猪猡。”他终于放开罗朱的唇,舔吻肿胀的花瓣圆唇,呢喃爱语,“喜欢吗,喜欢我爱你吗?”罗朱彻底晕眩在高潮中,迷迷糊糊地回应着他,只觉身体在云端之上飘浮、飘浮、飘浮……
第339章 醒在冬宫
罗朱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下垫着的是厚实柔软的棉褥。被窝里暖烘烘的,光裸的脚底下有一个温热的水袋,身边没有一个人相陪。室内昏暗温暖,萦绕着一缕极淡的沁人心脾的檀香味儿。她揉揉有些惺忪的眼睛,首先跃入眼帘的是绘着彩画的穹顶,色彩丰浓厚重,正中的八宝巨轮于艳丽肃穆中透出神秘诡谲。
这里是……是禽兽王的冬宫?!她猛地坐起来,按照记忆摸索到床头的控制机关,只听“啪”地一声轻响,昏暗的内室顿时明亮如昼。
内室四壁绘着精美鲜艳的彩画,角落是纯金的盘龙骷髅水晶莲花夜明珠落地灯盏,灯盏下方的淡碧色玉槽中搁置着青铜瑞兽暖炉。临靠悬崖的水晶窗户下摆放着一张金箔滚边、宝石镶嵌的千年乌木制成的长条矮桌,案面上堆放了几本书册,还有一个正在燃香的金色佛龛。
绛红色羊绒地毯边角绣着银黑色的蔓枝莲纹和卍字纹,正中是用彩色丝线绣的栩栩如生的八宝巨轮,与穹顶彩绘的八宝巨轮两两相对。如今,她已经知道这两个八宝巨轮是进入魔鬼法王修持出的魂眼世界的一个入口。但凡死在这座血腥王宫里的人的灵魂都会被吸纳进魂眼世界,为魔鬼法王所炼制。因为体内蕴含的所谓远古密修者灵气的缘故,当初她的生魂才会在阴气大盛的行经期不小心被入口吸进魂眼世界,进而遇到魔鬼法王。
没错,这里的确是禽兽王的冬宫!它高阔空旷,奢华富丽,与现代社会里看到的那个阴暗低矮又狭窄粗陋的洞窟有着天壤之别。她曾万分畏惧,万分憎恶这个洞窟内的血腥,曾想尽一切办法地逃离,可兜兜转转,她最终还是回来了,带着对这座洞窟主人的喜欢和想念回来了。
其实冷冰冰的洞窟很早就变得温暖如春,弥散空气中的铁锈血腥也很早就被极淡的檀香味儿取代,只是那时的她怯懦又愚笨地选择了无视,选择了忽略。幸好,幸好她还有机会重新回来,还有机会改变自己的怯懦与愚笨。
“小猪猡,你睡醒了?”羊绒门帘被撩开,传进释迦闼修笑吟吟的温柔询问,然而在他看清室内的境况后,噙在唇边的扣人心弦的朗澈笑容霎时一收,狭长略凹的深暗眼眸漫上残厉,快步走到床边,将罗朱抱进怀中,冷暗粗浑的声音里含满了心疼与怜惜,“怎么哭了?”她哭了吗?罗朱有些茫然地抬手抚上面颊,触手的肌肤湿漉漉的,水淋淋的,原来她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哭了。“小猪猡,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等罗朱回答,释迦闼修又接着自责道,“都是我不好,昨天不该把你爱得太狠。”太久没有和小猪猡欢爱,又难得有那样一个绝佳的亲近机会,昨天他失控地把小猪猡爱了又爱,让她数度晕厥又数次醒来,当他终于尽兴餍足后,她也体力不支地陷入了沈沈昏睡。虽说她的身体内外被法王调理过,又有了能自行运转灵息的脉轮,他更在事后用药水为她浸泡按摩,理应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但他一想到自己当时的疯狂,还是略略有些担心。
倚在男人温暖宽大的怀抱里,嗅着那带着一丝牛羊腥臊的熟悉的男性体息,罗朱的心莫名地感到宁馨安定,还有暖暖的甜蜜的幸福。她把被泪水沾湿的脸蛋贴上凶兽湛青色的织锦盖皮袍,左右磨蹭两下,头埋进他的胸膛,软糯的声音里犹含初醒的娇慵,“没有不舒服,我只是因为终于回宫了才高兴得哭了。”顿了顿,声音变得又轻柔又羞涩,“释迦也没有不好,我喜欢你,喜欢你……你爱我。”在高潮的眩晕中,她恍恍惚惚记得凶兽好像这么问过她,那时她回答的似乎只是一些欢愉的吟哦。
释迦闼修倏地收紧了双臂,浑身血脉贲张,恨不得将怀里的娇软肉嫩东西压在身下再使劲爱个够。小猪猡心思沈重别扭时,那张嘴就像个蚌壳,撬开一丝缝都难如登天,让男人又爱又恨。谁料当她敞开心门,扔掉别扭后,那张嘴却坦率甜蜜得让男人心醉神迷,直想把她给吞进肚子,揉进骨血中。但王目前正在温泉池中浸泡,用不了多久就会回冬宫,他不能再像昨天那样放肆。
霸道专制的王允许他共享小猪猡,允许他时刻伺候在小猪猡身边就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何时可以与小猪猡肆无忌惮地亲密,何时应该有所保留?作为王家亲卫黑旗队的队正,象雄国王室直系后裔的烈部族族长,他必须小心拿捏好分寸,绝不能因为一个同母血脉就大意地放任自己。对几乎屠尽了穆赤王室成员的王来说,很多时候,血缘是最不可靠最不值得信赖的东西之一。
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小猪猡的背脊,强压下鼓涨胸腔的狂喜和渴欲,柔声道:“小猪猡,王浸泡完温泉就会回来,你先梳洗好不好?”此时,他连小猪猡的红唇都不敢亲吻,就怕自己会兽性大发地把她压在王榻上欢爱。
“嗯。”罗朱伸手环抱释迦闼修的腰背,鼻中软软地哼应。
释迦闼修听得身体一震,只觉一股酥意从尾椎升起,沿着脊骨游走到后脑。他舔舔干涸的唇,喉结上下滑动,深深吸吐了好几口气,才逐渐按捺住内心的冲动。稳了稳情绪,拍手唤侯在外间的宫侍进入内室。
六个宫侍捧着各类物什鱼贯而入,躬身进入内室后,就齐齐跪在地上,谦卑地给释迦闼修和罗朱跪安行礼:“烈队正大人安好,莲女安好。”
“起来伺候莲女梳洗。”释迦闼修漠然道。
“是。”六个宫侍又是齐声应道。
罗朱难得听到给自己请安的恭敬女声,不由从释迦闼修胸膛中抬起头,好奇地望着这些侍女。任由她们将她从凶兽怀里小心翼翼地扶出,搀到里间解决生理排泄问题。然后有条不紊地为她洗浴身体,穿好里衣,罩上厚软的羊绒长袍,编好细细的发辫,鬓边的几根辫梢用小巧的银镂红珊瑚石坠饰。从头至尾,六张美丽年轻的娇靥上都漾着恭敬而端庄的柔和微笑,与她对话的声音也像笑容一样恭敬柔和,伺候的一举一动既温柔贴心,又沈稳利落,和以往见到的那些伺候她的宫侍完全不一样。
等到把她打理妥当后,这几个侍女便将窗下的矮桌移到床边,摆上若干食物,这才恭敬地施礼退出。
罗朱已经重新坐进了释迦闼修怀中,她目送六个侍女消失在晃荡的门帘背后,转过头,疑惑地看向释迦闼修:“释迦,她们──”服务素质好高,简直令人如沐春风。被她们伺候,她一点也没感到卑微委屈和难堪无奈。“小猪猡,她们是你的专属侍女。”释迦闼修笑着解释道,“王和我亲自挑选,使人专门训练后才送到你身边的。”小猪猡刚沐浴过后的脸蛋染上了红扑扑的娇艳霞晕,弯眉翠黛,盈盈大眼如黑曜石般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往上勾翘的花瓣圆唇柔嫩润泽,细密的小辫子如瀑披泄,里在乳白色的绒袍中,好似一朵迎着朝阳初开的小花,清新可爱,分外惹人心动。
啊?!两个禽兽般的男人竟然心细到了这种程度?罗朱觉得简直不可思议。鼻子发酸,眼睛也酸胀起来。喉头一阵哽咽,嘴唇蠕了蠕,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她抱住他的脖颈,偎在他颈侧,默然片刻,才软声唤道:“释迦……”
“嗯,我在。”释迦闼修轻抚她的背脊,柔声应道。“……我不喜欢她们伺候我洗浴。”罗朱咬叼起他的脖颈皮肉,在齿间轻轻磨动,羞怯的软息轻柔地扑上他的肌肤,“我……我喜欢你伺候我洗浴,为我着衣。”
“好。”简简单单一个字音,释迦闼修的声音里竟然有着不易察觉的轻颤。坚硬如铁的心脏仿佛融化成了一潭幽深春水,柔情涌动流淌,欢喜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紧紧地抱住怀里的小猪猡,享受地半阖眼眸,此刻哪怕小猪猡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双手奉上。
静静地相拥了好一会儿,罗朱才又轻声问道:“释迦,你的两个儿子呢?他们没在战场上受伤吧?”爱屋及乌,她喜欢了凶兽,连带着对那两个绝非善类的凶兽崽子也有了关心。凶兽的精子丧失了和女人孕育孩子的能力,那两个兽崽子是传承他血脉的仅有的孩子。心里有着淡淡的嫉妒,但她知道凶兽对那个生育他孩子的女人毫无一点感情。而且那是在遇见她之前很早就发生的事,她没必要纠结。
说起两个儿子,释迦闼修的眉眼间带上了身为父亲的骄傲和纵容,轻笑道:“战场上受伤是博巴男人的光荣,小猪猡不用为他们担心。灭亡拉达克后,他们被我赶进雪山跟随大宗师们修习了,等到过新年时再放他们出来庆贺你与王的婚礼。”罗朱无语,古代的孩子基本没有童年,两个凶兽崽子的童年更是少得可怜,不知道以后她的孩子会不会也过得这般悲催?呃,她在胡思乱想什么?!虽说结婚生子是女人必经的经历,但现在连婚都没结居然就想到生养孩子,未免也太……太那个了。脑袋蓦然惊醒,脸上不由火烧火辣起来。
“小猪猡,来,先吃点东西。”正羞囧时,温柔的低哄在耳边响起,一个装着肉糜的淡红色稀粥的小银碗递到了嘴边,熟悉的药香味也随即钻进鼻中,这碗粥一看一嗅就知道是按照魔鬼法王的吩咐专门喂给她吃的东西。
和魔鬼法王在谷地中生活了大半个月,在魔鬼法王的精心调理下,积淀体内的些微沈屙被拔除得一干二净,脸上恢复了红晕,也长了不少肉,可还是没够上男人们的标准。她不愿糟蹋浪费他们的心意,扶着释迦闼修的手,乖顺地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暖热的流质食物沿着喉管缓缓滑下,胃里被熨得一片舒适,眼睛不由自主地满足半眯。哪知刚喝完糜粥,还来不及揩拭嘴巴,内室的气流突然一变,强大的冷冽威压驱散了满室祥宁。罗朱的身体反射性地僵了僵,正要伸出来舔舐嘴角的舌头也滞在了口中。
第340章 不准抗拒
“王,”释迦闼修抬眸看见无声进入内室的高大男人,立刻放下手中银碗,抱着罗朱站了起来,微笑回禀道,“小猪猡刚刚喝完药粥。”赞布卓顿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几个大步走到床边,朝他伸出双臂,沈声道:“给我,出去。”释迦闼修递出的动作有瞬间的迟疑不舍,看到小猪猡被王稳稳地抱在怀里后,手在身侧不露痕迹地握了握拳。他恭敬地低头施礼,慢慢退出内室,在放下门帘的刹那,终是忍不住看了里间一眼。他把侯在外间的几个宫侍全带了出去,轻轻掩上宫室木门。对驻守冬宫的几个黑旗队侍卫点头示意后,双臂松松环抱胸前,后背懒散地斜靠在门边的石壁上,垂眸瞥了眼卧躺在门外的银猊和两头雪豹,唇畔勾出一丝深邃笑意。没有什么好怅然遗憾的,尊贵如王和法王,不也是和他一样共享着一个女人么?只要小猪猡喜欢他,喜欢他爱她,他就再也不会承受往日求而不得的心痛和酸涩。
宫室木门轻掩的声音透过门帘隐隐传入内室,罗朱的心随着声音的消失微微绷紧。她小心地抬起头,略带胆怯地望向禽兽王,嗫嗫唤道:“王。”明知道禽兽王喜欢她,不会再伤害她,可她就是没办法在他面前一下子放松起来,心里就是会多出一分紧张和胆怯。哪怕雪天回宫的几天中,她与他形影不离,吃喝拉撒睡全都由他一手包办了。从侧面来说,也足见这个禽兽王者在她心目中的积威之深之重,要真正适应他,像普通夫妻般与他和谐相处,估计还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赞布卓顿不置可否地随意应了一声,冷酷凌厉的英俊面庞跃上一抹浅淡得好似天边浮云的笑意。双手轻轻一抛,便将怀里的罗朱丢进了厚软的被褥上。接着欺身上前,大手挥扬,嗤嗤几声就把罗朱撕剥得精光。
罗朱只觉身体一空,随即陷进厚软被褥,身体不痛,头却有丝昏眩。还没等她做出丁点反应,哧啦声骤然响起,身上一凉,才穿不久的崭新衣袍在禽兽王的撕扯下化为碎片。眨眼间,她就成了光裸的嫩肥羊。
“啊──”她本能地惊呼,双手抱胸,身体也迅速蜷成了一团。
而那个对衣袍施暴的禽兽王者并没有继续对她施暴,反倒直起身,立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打量起来。
她能感到两道阴鸷威严的目光如有实质地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一寸寸睃移。那目光像含着炽烈的岩浆,每扫过一处便在那一处的肌肤上燃起熊熊火焰,烫得她的肌肤微微刺痛。那目光又像带着冰寒的刀刃,每刮过一处便使那一处的肌肤收缩紧绷,迫使她蜷缩的身体瑟瑟发抖。“在我面前不准蜷缩抗拒!”赞布卓顿低沈浑厚的命令里没有半分情绪,却充满了不可违逆的力量。他弯下腰,伸手将罗朱的身体扳直摆成仰躺姿态,又捉住她的双腿曲起,往两边打开。
颇为淫荡的姿势让罗朱羞臊窘迫不已,还有丝丝害怕。听到禽兽王毫无起伏的淡漠命令,她只能用双手捂住面庞,微颤着任由他沈猛噬人的阴鸷目光打量。很久以前就是这样,唯我独尊惯了的禽兽王从不接受她的任何抗拒,即使她表现的抗拒是源自女性本能的羞涩矜持,他也不接受。以往,她怨恨他,却因为想要活命,不得不抛弃矜持羞涩地服从他。现在她喜欢他,也心甘情愿地服从他,只那女性的羞涩矜持怎么也压不下去,让她无法像敞露身体一样直面他。
他的乖猪躺在暗红色的锦绣被褥上,赤裸的肉嫩身体在他的注视下好似一朵开在风中的娇柔格桑花,不住地轻颤。比奶脂还嫩的水莹肌肤逐渐发红,像是覆了霞晕的名贵珍珠。一双纤柔丰嫩的肉爪子把清秀的五官捂得严严实实,可是从红通通的耳朵和粉艳艳的肌肤上,他能清楚地知道她此刻究竟有多害羞。
这样含羞带怯又温驯乖巧的猪猡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比以往见到的沈寂漠然,谄媚强笑,倔强怨恨,情欲媚红不知惹人心怜心动了多少倍。
乖猪的脖颈秀长优雅,两个肩头圆润细削,右肩上缠着粉白蔓枝莲花的奴字昭示着她是他的奴妻。一对丰盈绵嫩的乳房高挺如雪峰,峰顶上两颗娇俏粉嫩的乳珠和花骨朵般含苞初绽,随着呼吸和身体的轻颤晃出诱惑娇媚的浅浅弧度。
往下是肉嫩又苗条的腰肢,廋了的小腹显得平滑柔软。隆起的阴阜白嫩光润,十分诱人。因为双腿曲起大敞,腿间闭合的饱满肉缝半开,露出粉莹莹柔嫩嫩的娇媚莲花。小花瓣说不出的细腻软嫩,娇媚可爱。没有任何触碰挑逗,原本只冒出一点小芽的花蒂在他的凝视下居然敏感地慢慢充血成婴指大小,怯生生地挺立花瓣前端,艳光四射。微微翕张的花瓣间的莲花小嘴虽是紧闭,针孔大的殷红嫩缝却凝着腻滑晶莹的清露,水汪汪的,似乎只要轻轻一吸,就会涌出芳甜可口的花蜜,鼻端已是嗅到了一股诱人的芬芳。自己以前怎会狠下心肠将这样美丽魅惑的嫩莲花活活撕裂?简直是罪过。
赞布卓顿的目光变得深沈幽暗,呼吸微微有些浓浊起来,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口舌发干发燥。他毫不犹豫地拖着罗朱的双腿往面前拉近,捧起肉嫩娇弹的滑腻臀部,爱不释手地大力捏揉了几下,便埋首在她的腿间,含住了那颗艳光四射的娇美花蒂。“啊──”罗朱如遭电噬,突受刺激的身体情难自禁地往上弓起弹动,惊魂尖叫,“王,不要──”嫩爪子从脸上撤离,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颤抖着挣扎起来。
赞布卓顿纡尊降贵地跪在床边,巨掌强硬地钳制住她的肉臀和大腿根,不容她挣脱半点,火烫的舌尖贴压在她的花蒂上不停地扭动舔弄,并以牙齿咬磨。
火辣辣的酥麻刺痛从敏感充血的阴蒂上传出,一直透到脚板底,十根圆巧纤嫩的脚趾紧紧蜷曲。罗朱口中溢出呜咽般的媚泣,难捱地在被褥上扭动上身,被迫分开的双腿用力向内收夹,试图阻止那犀利可怕的强猛刺激。“乖点!”随着禽兽王不耐烦的沈冷喝令,轻微抽搐的肉臀被钢铁巨掌捏揉出一股剧痛,腿根儿的穴位也被禽兽王的么指狠狠掐按了两下,拼命内夹的双腿在酸麻胀痛中遽然失去力气,只能无力地敞开随禽兽王的唇舌肆虐。
花蒂在赞布卓顿的舌齿搓磨咬啮下越来越凸涨发硬,色泽更是红艳欲滴。那火烫有力的舌在亵玩了花蒂后,又将丰嫩细腻的大花瓣内侧逐一刷过,唇舌和牙齿含住小花瓣吸舔轻咬,直到大小两层花瓣都充血肿胀了才满意地换了种亵玩方式。粗大灵活的舌头从上到下,打着圈地舔过娇小的前穴、花嘴,沿着红软媚嫩的花谷滑到稚嫩的后穴舔舐顶弄,片刻再从下往上打着圈地慢慢舔到前端的花瓣,咬一咬花蒂,吸含一会儿,如此往复,舔玩啮咬得不亦乐乎。
“啊──啊啊──好……好舒服……”罗朱眉头蹙起,双颊似火,口里娇吟不绝。圆巧的下巴难以抑制地仰抬,双手肘强撑着身体,上半身往上拱成弧桥,高高挺起胸脯。只觉身体愈来愈热,小腹里燃起了一团空虚的烈焰,整个颤抖的下身都暖洋洋地肿胀,伴随着甬道的收缩,酸胀的酥麻电流源源不断地冲袭身体,一股股热液不可遏制地体内奔涌而出。
口胡,该死的禽兽王在这分开的半年里,口交技术为毛会成倍提高?虽与法王和凶兽相比还差了一截,但和多吉比起来已是不相上下了。难道这禽兽王者找别的女人切磋练习过了?想到这,罗朱的心里酸涩嫉妒不已,隐隐有些作痛,但瞬间又沈浸在了一波波涌来的快意中。
第341章 进步个鬼
赞布卓顿大口大口地吞吃着从猪猡的莲花小嘴里涌出的清甜花蜜,口舌间的干燥一扫而空。蜜液浸润入喉入胃,浑身都生出被滋润的舒适感。但不够!他要更多的蜜液解渴,更多的蜜液滋润。舌尖卷起,从自动张合吐蜜的莲花小嘴用力钻进花径,甫一进入,便立刻被细嫩水滑的褶皱媚肉紧紧里覆。心旌不由一荡,舌头在里面肆意翻搅勾舔,戳弄进出,不时发出啾啾的淫靡吮吸声。
“啊嗯……啊啊……”罗朱婉转娇吟,眸中浮起一层迷离的晶莹泪光,额心绯色竖纹红艳瑰丽。她摇晃着头,细密的乌黑小辫子四散动荡,银镂空的红珊瑚小珠子于黑辫子间若隐若现,衬着染了情红和细密小汗珠的肉嫩身子,显得风情万种,勾魂摄魄。
赞布卓顿的双唇紧紧贴在莲花小嘴上,舌尖在花径里的褶皱媚肉上旋转磨舔,使劲吸吮。
“啊不……不要舔……不要……不要吸了……”罗朱浑身急颤,娇喘不休,被强行分开的双腿在禽兽王的手臂间无措地乱踢乱晃,只觉下身都要被舔化,灵魂都要被吸出来了。她口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可耻而淫荡地想要被禽兽王永远舔舐下去。突然,她发出一声婉转的长吟,肉臀抽搐,腿根儿发颤,身体僵直拱起,一大股滚烫馥郁的蜜液从身体深处迸射激涌,顺着舌尖流进禽兽王的口中,紧接着又是第二股,第三股,绷紧的娇躯转瞬瘫软在被褥上。
赞布卓顿但觉口齿生香,他贪婪地吞吸着,直到把最后一点馥郁蜜液压榨出来后,才恋恋不舍地移开了唇舌。粉嫩的花瓣因充血而变成嫣红肿胀,往外微分。濡湿晶莹的莲花小嘴正快乐地收缩翕张,吐出丝丝缕缕的晶莹蜜液。“乖猪的小莲花真是又嫩又水。”他沈沈低笑,唇舌含住敏感得经不起一点逗弄的花蒂咬嚼刮舔,又亲上隆起的诱人阴阜,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玫瑰色的牙印。
“嗯嗯……啊嗯嗯……王不要……不要咬了……”罗朱徘徊在云端之上,在高潮的余韵中浮浮沈沈。酥麻又刺痛的电流再次被撩拨而起,还在抽搐收缩的甬道内生出酸痒,让她难以抵挡。
“好,不咬乖猪了。”赞布卓顿抬起头,冷厉的唇角似勾非勾。他放下罗朱的肉臀,起身脱去长袍与衬衣,褪下阔脚里裤,甩鞋上了床榻。把另一床被褥拉过来堆垫在罗朱的腰臀处,抬起了她的下半身。再将她的两条腿儿分成个大大的“一”字,火烫的阳物抵住了流蜜的莲花小嘴。
翕张的小嘴似有自主意识地啜吸起龟头顶端最为敏感的核桃肉锥和肉锥中的小孔,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意从阳物顶端传来,他的喉间不由溢出一声粗重的闷哼。坚硬滚烫似烙铁的阳物略略退出,在泥泞嫣红的花谷间上下滑动,用那肉锥去揉玩大小花瓣,顶擦凸硬又滑嫩的花蒂,并不时在花嘴上轻轻转圈厮磨,极尽挑逗之能事。
蜜液一咕脑一咕脑地流泄而出,淋湿了在体外邪肆挑逗的火烫阳物,也浸湿了身下的被褥。没有了刺痛火辣,罗朱只觉甬道里的酥麻酸痒越来越浓烈,侵入骨髓,像万千蚁虫在啃噬她的肌肤、血肉和灵魂。巨大的空虚从甬道蔓延到小腹,再蔓延到全身每一个部位,让她难受至极。
“……要……王……我要你……进来……求你快……快进来……”她抓扯着被褥,忘记了羞耻,难捱地向掌控自己身体和情欲的禽兽王软媚媚地哀求。
赞布卓顿对罗朱欲火焚烧的娇态不看一眼,只低头专注地操纵阳物顶磨她的花蒂,看那张饥渴的莲花小嘴是怎样吐出晶莹剔透的蜜液的。半年来,白天处理政务时还好些,夜里就难过了。他想念这具肉嫩嫩的粉莹身体,彻骨入髓地想。只要睡着,就会梦淫。在梦中,他抱住猪猡,用了书上描述的许多个法子爱抚她,亵玩她,蹂躏她,让她发出娇媚低软的嘤咛,高亢欢愉的媚叫,也有痛楚的嘶嚎和哭泣的求饶。他喜欢她,想要温柔地爱她,也想凶狠地蹂躏她。
“乖猪,求我进去干什么?”他沈声笑问,阳物顶端的肉锥在饥渴的花嘴上压按磨蹭,偶尔往里戳进一点,转个圈又快速退出。
“爱……爱我……”罗朱借用了凶兽的甜言蜜语,娇喘着努力往上挺动肉臀,想要含住那又撤离出去的阳物。
“爱你啊──”赞布卓顿意味不明地拉长声音,“那乖猪可要做好被爱的准备。”龟头终于撑开了鲜嫩粉红的花瓣,藉由滑腻的蜜汁往里挺进。柔嫩黏滑的褶皱媚肉把进入的核桃肉锥紧密包夹,花径内似乎还有一股强劲的吸力,诱惑着他的阳物往里深入。他顺着那股吸力往里猛地一挺,堪比成年男人拳头大的龟头瞬间没入进去。
“啊──痛!”撕裂的剧痛打散了酥麻的快慰,罗朱顿时从云端直坠大地,发出凄惨的哀叫。她下意识地扭动臀部,不受控制地竭力收紧甬道,想要将入侵体内的恐怖东西推挤出去。
乖猪花径里的水滑媚肉绞缠住自己的龟头,在上面拼命蠕动推挤,紧夹吸吮,所带来的微含疼痛的酥麻快意一波波地袭击小腹,沿着四肢百骸游走,令他情欲高涨。赞布卓顿深深吸气,鹰眸中闪过一抹森冷炙光,抓住猪猡的大腿往自己胯间用力一扯,腰臀同时往前使劲一挺,硕长的非人阳物就在猪猡的嘶嚎惨叫中直直尽根刺入,将深处的娇嫩莲房顶得变形。
乖猪的嫩莲花依旧那么紧窒娇嫩,阳物刚一顶进,花径内层层叠叠的媚肉便比之前龟头进入时更形疯狂地紧紧吸附缠绕上去。娇嫩的花颈口有力地箍住阳物硕粗的柱身吸咂,嫩滑暖热的小莲房包住龟头和顶进的部分柱身死命收夹吮啜。一阵极致的舒畅爽麻直抵背脊,美妙绝伦的滋味让他舒爽得差点立刻喷射出来。他忙不迭再次深吸一口气,稳住冲刺的强烈渴欲。
罗朱的惨叫在中途就破裂得没影了,眼泪喷涌,嘴张得大大的,痛得失声。禽兽王那根巨物好像顶到了她的胃部,饱涨的下身全是撕裂的火痛,整个身体都因疼痛而痉挛抽搐。尼玛的她不要和这个禽兽中的禽兽进行真枪实弹的欢爱了,一点也不懂温柔,一点也不懂循序渐进!半年没欢爱,进入动作比以往还要野蛮粗暴!她是猪油蒙心了才会觉得他技术有所进步,进步个鬼!
大约是看到罗朱实在太痛了,赞布卓顿不忍地将她抱起,让她分腿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揽抱着她的后背摩挲,一手插到她的腿间轻揉小花蒂,头埋在她的胸脯上,用唇舌轮流含吮爱抚挺翘的乳尖,吸咬滑嫩馨香的乳肉。
如此挑逗爱抚了许久,罗朱的喉间才轻轻溢出一声咕隆,整个人从剧痛中回转过来。看到埋首在胸前吸吮舔咬的禽兽王,气不打一处来,抓着他的头发使劲扯。无奈一双手爪子刚才痛得虚脱,那种软绵绵的抓扯对禽兽王来说无关痛痒。“呜呜……王混蛋……痛……痛死了我……”她呜咽啐骂,唯有一张嘴恢复了些许力气。僵硬紧绷的身体在温柔的爱抚挑逗中渐渐放松,重新弥散出酥麻电流。润滑的蜜液虽然分泌了出来,但撑薄的媚肉与滚烫阳物之间紧嵌得密不透风,下身和小腹深处依旧胀裂疼痛,炙烫火辣。
第342章 接受惩罚
赞布卓顿从罗朱胸口处抬起头,暗褐鹰眸里的阴鸷冷酷尽数散去,情欲的烈焰也在里面熄灭。揉弄花蒂的手往上移动,抚摸到罗朱被阳物撑得鼓起条状的小腹,又摸到胸腹处凸起的圆大硬包,轻缓地画圈摩挲。“痛死了也活该,谁让乖猪不乖呢?”他吻去她挂在眼睫的泪水,浑厚的声音又低又轻,蕴着没有笑意的浅笑,“敢留下那样一张可恨的羊皮卷跟着昆绛桑波逃离,就必须接受王的惩罚。”湿热的唇在她苍白的脸蛋上流连啄吻,于胸腹处打圈摩挲的手掌轻移,握住一团娇弹乳房慢搓轻揉。
口胡,她放心得太早了,竟忘了禽兽王是个眦睚必报的醋桶男人,也是四个男人里心最狠的男人。去年冬季他强暴她时,一半是因为她的不乖顺,一半是因为他不愿将她交给魔鬼法王。后来接她回王宫,在马车上的粗暴则是因为他吃了魔鬼法王和凶兽的酸醋。可其他三个男人又不是她主动招惹上的,而且每一个都是经过了他默许的,他有什么好吃醋的?她承认她最后的逃离是错误的,伤了他的心和情,但……用性爱暴力来惩罚人是极不人道极没品的行为。
罗朱奋力扭头避开禽兽王的啄吻,睁着一双泪波莹然、眼圈红红的黑曜石眸子,委屈不忿地瞪他。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有些苍白的下唇,强行忽视从胸乳和腰背处传来的酥麻电流,倔强地不让媚软吟哦从口中泄出。
无论心里有多大的怨气,都会在这双会说话的灵动眸子的注视下烟消云散。尤其在看见乖猪摆出这样一副拧扭委屈的模样时,那颗冷硬的心更是软得一塌糊涂,一点也不像是以冷酷英睿闻名于世的古格王的心。所以他从进了内室起就一直忍着不去亲吻她柔嫩的嘴唇,不去细看她可爱娇媚的模样,怕自己一个不慎就舍不得惩罚她了。
“乖猪,别瞪了。”赞布卓顿轻声叹息,双掌爱怜地在她滑不留手的汗湿娇躯上四处游走抚摸,疼惜地舔吻她的唇瓣,“乖,牙齿松开,再咬下去就出血了。”罗朱没想要松开牙齿,可在禽兽王坚持不懈地缱绻舔舐下,最终还是被撬开了牙齿。滚热湿润的大舌挤进口中,以和阳物粗暴刺入身体截然相反的温柔在口腔里游走,舔刷一颗颗贝齿和细嫩的口腔黏膜,开启着所有的敏感点。闪躲的舌头被那条大舌紧紧缠住,从侧面到正面,从上面到下面一一舔了个遍。大舌吸走了自己口中的涎液,又将带着男人雄性气息的涎液哺喂进来。她无法抗拒地吞咽,头脑开始混沌迷蒙,委屈和不忿悄然散去,身体酥麻麻的,连下身的胀痛火辣也减轻不少。
“乖猪,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他从她口中撤出舌,啜吸着她的唇瓣,低沈的声音温柔而宠溺,“你是我虏获的奴妻,是我唯一的王妃。”双手捧在她的胸腋下,么指分别压住两颗乳珠轻轻揉搓刮搔。
“那……那王以后不准再……再对我粗暴野蛮。”因为喜欢了,罗朱的倔强就无法像以往一样在禽兽王的温柔疼宠中坚持。嫩滑的双臂缠上禽兽王的后颈,一边承受着他对唇瓣的亲昵啜吸和对乳珠的爱抚亵玩,一边气喘不均地娇声诉说,“我……我讨厌太痛的进入,如果老是这样,以后就会……会不愿意和王欢爱了……”粗暴野蛮的进入虽然要不了她的命,造不成什么实质伤害,却迟早会让她对与禽兽王欢爱产生心理阴影和障碍的,不利于今后的夫妻生活。
“只要乖猪不离开我,你说什么我都答应。”赞布卓顿吻吻她还泛着泪光的眼角,“乖猪,我的乖猪。”他低喃着,倾身将罗朱放躺回床榻,拎起她的双腿搭在臂弯间,阳物自她体内缓慢退出些许,再柔缓地往里插入,轻轻顶触到娇嫩的莲房膜壁,引起罗朱一声含了痛楚的娇吟。
禽兽王的阳物太粗长坚硬,本就不为正常女人容纳,若再加上天生的力量全力冲刺抽插,女人娇嫩的莲花必定会被活活捣烂捅穿。像现在,他即使是轻浅缓慢地抽送,且没有完全没入,发育过度的阳物也给罗朱带来了难以忍受的痛楚。“痛……王,好痛喔……”罗朱糯糯地撒娇痛呼,躯体却软绵绵地呈放松状态,双腿儿主动打得更开,任由禽兽王进出。下身和小腹是酸痛火胀得厉害,但在禽兽王那种轻怜蜜爱的抽送中,心间滋生出了淡淡的幸福感。她不由豪气万千地想到:不管那根阳物长得多恐怖,都是她男人的命根子。作为妻子,理应无条件地包容,承受它给予的欢爱。
“乖猪,忍忍,再忍忍就不痛了。”看到猪猡这副任君采撷蹂躏的撒娇模样,赞布卓顿心里的爱怜更盛,低头亲吻她呼痛的红肿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哄,“乖猪,再忍一会儿,我就能让你尝到做女人的至高快乐了。”说完一口含住圆润丰嫩的小耳垂,一阵轻轻啜咬过后,又是一阵缠绵舔舐。双手捏揉上两团高挺的乳房,享受着娇弹绵软的滑嫩手感。手指捉着顶端的乳珠不紧不慢地细细捻玩,使它们在指间更加凸硬涨大。
被魔鬼法王用精魂和药物调弄过的敏感身体慢慢地显示出了独特的妙处。莲花内不因疼痛而干涩枯竭,反倒在连绵的爱抚和抽插的刺激中情动地分泌出汩汩黏滑润液,撕裂的痛楚逐渐转为快意。一股酥酸麻痒逐渐爬上心头,令罗朱逸出了娇媚的哼吟。双颊再度浮起情欲的红晕,温香的鼻息渐渐急促,眼中的涟涟水波化成如丝媚意,肉臀不怕死地往上挺耸,迎合起禽兽王的抽插来。
“乖猪,开始尝到快乐了吗?”赞布卓顿柔声笑问,舌尖探进她的耳洞旋转,“需不需要我再加些力道?”
“嗯……啊要……要……”罗朱的十指在他的颈背处抓出数道浅浅的红痕,口鼻间呼出的急促气息变得火热起来。甬道内的每一寸膣壁,宫颈口的软肉和子宫膜壁都被巨长的烙铁熨烫摩擦,酥麻快感在不断地抽插磨顶中潜滋暗长,迅速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黏滑芬芳的情液润滑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沿着股沟没入被褥,使阳物在进出时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赞布卓顿缓缓退出阳物,在将整根柱身抽出后又深深戳刺进去,阳物的抽出与进入都紧贴着滑嫩娇腻的花径媚肉,这种亲密至极的摩擦对他来说是种无与伦比的快乐。在整个抽插过程中,他可以仔细品尝猪猡莲花小径的嫩软水滑,品尝扩开花颈口的酥美,品尝龟头顶触莲房嫩壁的销魂,品尝猪猡的莲花对阳物的痴缠和紧绞。
熬过初始的痛苦,罗朱赤裸的娇躯上呈现出娇媚诱人的酡红。在禽兽王越来越用力的抽送下,婉转娇吟一声紧接一声。一张秀靥晕色如火,潋滟黑眸迷离半阖,娇喘吁吁,粉嫩的小舌在轻张的花瓣圆唇间微吐,似在渴求着亲吻。
赞布卓顿在罗朱的嫩烫的脸蛋上不住地亲吻啃咬,将舌尖滑入她口中,缠住小舌嬉戏,搅拌出甜蜜的津液,吸吮入腹。阳物也开始加快速度,猛烈地抽插起来,重重撞击紧闭的花颈口和娇嫩的莲房。
罗朱的媚吟被滑进口中的大舌搅得零散残破,她不由自主纠缠住那根大舌,贪恋地吸吮着禽兽王的唾液。随着体内那根巨大烙铁的狂猛快速地抽出撞进,她感到自己像一艘在汹涌大海中飘荡的小舟,身体的疼痛越来越轻,越来越小,全身的毛孔都在说不出的快感中舒张开来。那快意不停歇地累积,几乎要将她淹没。白光在眼前飞掠炸开,电流急蹿身体的万千筋脉,她已经无法分辨自己身处何处,只知道身体似乎要被岩浆融化,大脑中心一点甘美的麻痹呈放射线状扩散。
“……啊……不行了……王……不行了……”她使劲摆脱与禽兽王大舌的缠绵,肉臀用力往上挺凑,哆嗦着发出悠长清脆的欢愉叫嚷。甬道剧烈地紧夹抽搐,情液大股大股流出,柔软丰嫩的腰肢不断颤抖,肉体和灵魂都融化在滚炙的岩浆中。天地旋转,时间仿若就此停止了。
“乖猪,王哪儿不行了?泄了阴精的是你,不是王。”赞布卓顿的唇角勾起,咬了一口罗朱乱叫床的嘴巴,邪笑纠正道。
他的古铜双颊此刻染上了情欲的红潮,鹰眸火热炙暗,斧劈刀削的凌厉五官少了几分尊威冷酷,多了几许邪魅暧昧,更显英俊无匹。一颗颗汗水从他的额际滑落,沿着强健的脖颈蜿蜒汇聚到优雅完美的锁骨窝处,再在身体的律动中纷纷洒落。肌肉隆起的古铜胸膛汗水淋漓,染湿了两颗因高涨情欲而凸硬涨大的暗红茱萸。挺立的湿润茱萸在床头的夜明珠光中折射出莹润的光泽,性感又媚惑。只可惜这样绝魅的男色无人能够欣赏,也没人敢放肆欣赏,而唯一有资格有机会欣赏的罗朱又处在高潮的昏茫中,暴敛天珍。
第343章 我喜欢你
赞布卓顿把罗朱颤抖的双腿叠在她胸前,顶压住弹动的乳房,将她折叠的腿和身体一起抱住。被阴精浇淋得益加膨胀的阳物凶戾地在她体内尽情抽出刺入,一次次贯穿花径,捣进莲房。阳物根部两颗硕大的囊袋也一下下地拍打在罗朱被迫高翘的臀沟,发出和抽插水声一样淫靡的啪啪撞击声。
罗朱抱住禽兽王的脖颈,身体完全无法扭动,唯有无助地承受禽兽王给予的激烈欢爱。她时而呜呜哭泣求饶,时而高声媚叫吟哦。不多时,浑身又开始急剧颤抖,双手用力吊住禽兽王的脖子,头向后仰,口中发出似是痛楚又似是欢愉的带泣长吟,从宫房到甬道一起翻腾收缩,紧里着体内巨长烙铁,再次攀上高潮,泄出大股情液。
二次浇淋在阳物上的阴精像春情药物般把赞布卓顿本就炽烈的欲火推到了极致高峰,他抱住罗朱在宽大的床榻上兴奋而狂躁地翻滚。从这头到那头,从那边到这边,硕长的阳物始终紧插在罗朱的莲房内,龟棱磨刮翻搅着肉嫩敏感的莲房花壁和花颈口,将晕眩瘫软的罗朱磨得陡然清醒,眼睛不断地往上吊翻,嘴里咿呀直叫。
眼看猪猡快要晕厥过去,赞布卓顿停止了翻滚。他换了种姿势,将猪猡曲压在胸乳上的双腿拉直,高架在自己肩上,抱着她的两条大腿,从不同的角度开始了新一轮的猛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花颈口被极为快速的冲撞弄得来不及闭合,他的每一下都直入到了莲房深处,把软嫩的小莲房顶出各种形状,肆虐到了膜壁上的每一个敏感点。
“王,轻点……慢……慢点,我……我要……要被弄死了……”罗朱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腰臀扭摆,不住地往上挺凑,眼角眉梢全是情欲的娇红靡丽,架在他肩头小脚一会儿绷直,一会儿蜷曲,在胡乱的叫喊和狂颤中第三次泄了身。
阳物传出一阵阵麻涨酥快,赞布卓顿咬牙忍住喷射的欲望,继续凶狠快速地剖开痉挛的花径媚肉,往抽缩的莲房里不断顶入。不一会儿,就将瘫软的猪猡又抽插得叫唤摇摆起来。从龟头顶端到根部积蓄的快意逐层递增,他忽地抽出阳物,深吸一口长气,在猪猡挺起腰臀的刹那,用力将阳物往最深处狂猛地一插。
“啊──”罗朱一声娇啼,秀眉紧皱,贝齿紧咬,眼角滚出两颗圆美的晶莹泪珠。身体一阵强劲痉挛,火热的甬道膣壁和小腹深处的宫房齐齐收缩,狂喷情液,再度泄身,沈浸在欲仙欲死的高潮巅峰快感中。
赞布卓顿被滚烫的蜜液和剧烈收夹的莲花弄得全身发麻发酥,心知再不能守住阳精,抱住猪猡大腿的双手滑到她的腰间,紧紧扣住她的腰胯,以更为凶悍的力道和速度往她的嫩莲花里加紧抽插。他俯身在她耳边暗哑低语:“乖猪,给我生个继位子嗣。”阳物深深地顶入娇小的花颈口,勃跳着蓄势喷射。
谁知恰在这时,原本瘫软在高潮中的罗朱突然睁开眼睛,又是无力地推打禽兽王的双肩,又是急切地朝他娇喘制止道:“等……等等……”差点忘了,这里不以婚前怀孕为耻,反以婚前生子为荣。既然怀孕无可避免,那她就要怀一个最优秀的孩子。“等什么?难道乖猪泄了这么多次阴精还没得到满足?”赞布卓顿微怔,鹰眸随即邪肆地半眯,倒也暂时强忍住了喷射欲望。仅从他脸上的表情判断,会觉得他似乎并不太难受。但若是看到他全身绷紧的贲张肌肉和额角跳动的青筋,以及大颗大颗滴落的汗水,就知道他正处在一种怎样濒临爆发的境地,又忍得有多么辛苦了。
“不……不是,你别……别把龟头挤进宫颈射精。”罗朱的黑眸依旧有些迷离失神,气息依旧紊乱不定,推打禽兽王肩头的双手无意识地变成了抚摸。面对禽兽王疑惑不解的眼神,她只好进一步解释道,“女人的宫颈能对阳精里的精子起到筛选作用,只有形态正常的高活动力精子才能顺利经过宫──”
“乖猪,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胡言我古格王的阳精中有欠缺活力的不正常东西!”赞布卓顿的面色陡然一沈,极度不悦地打断她的解释,半眯的鹰眸射出森寒的厉光,“你以为我像法王、烈和昆绛桑波那样不中用!”罗朱张嘴气结,她哪有胡言了?尼玛的再强健的男人也不能保证上亿精子里不会出现一两个不正常的畸形!真当自个是神啊!居然还在这种情况下,当着她的面对她的另外三个男人进行侮辱性人身攻击!简直就是个刚愎自负外加没品的渣臭男人!不过想归想,她还是很识时务地没把脑子里的话抖出来。虽然刚才的科学话题对禽兽王来说貌似侵犯到了他至高无上的王者尊严和男人能力,但为了怀上一个优秀的孩子,她仍然要坚持把后面的话说完。
她微噘红肿诱惑的花瓣圆唇,嫩爪子从禽兽王的肩头抚摸到他的胸膛,带着几分委屈,几分胆怯,几分讨好地迎上森厉的鹰眸,软糯道:“王,刚才是我说岔了。其实最主要的是男人的精浆中还存在一种抑制精子活化的物质,附着在精子头上,如果就这样被你直接送进宫房,很可能不太容易怀上孩子。不过如果精子是自己游进宫房里的,那么在经过宫颈粘液的过程中就可以去除那些抑制精子活化的物质,从而获得受精能力,我也能轻易地怀上孩子。王……王就应了我的请求,让小精子自己通过宫颈游进宫房里好不好?我……我想和王生个最聪明能干的孩子。”只有最有活力,游动最快的精子才能取得与卵子结合的权利,所以,每个人天生都是冠军。
随着罗朱话语的结束,赞布卓顿沈厉阴森的脸色和眼神皆柔和起来,他笑着吻上她微噘的嘴唇,哑声道:“乖猪,你说的应该是来自你以前生活的世界里的知识,我听不太懂。不过,我懂你的最后一句话,就应了你的请求也无妨。”他目前的心情出奇得好。乖猪前面说的话很不中听,有侮辱他王者尊严和男人能力的嫌疑,但她亲口说出愿意与他共育子嗣,且显然还十分重视这件事,这就足够让他大度地不去计较她的不敬了。
顺从地将阳物从花颈口退出,他不再忍耐,结实有型的臀肌抖动两下,整根阳物在花径内暴涨一圈,龟头弹跳,滚烫的阳精便对准闭合的花心激射而出,烫得罗朱手脚哆嗦,处在极度敏感充血状态中的花径膣壁连连痉挛,高声媚叫着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射完后,他的阳物并未疲软下去,仍旧强横地堵住了莲花小嘴,不让阳精有一丝溢出。他汗湿的刚硬躯体压覆在她同样汗湿的肉嫩身体上轻轻厮磨,感到了难以言喻的舒适和满足。
“乖猪,饿了吗?我喂你。”伸手到床边矮桌上,拿起一块牛肉干放入口中迅速嚼成麋肉,低头不容拒绝地哺喂进罗朱半张的口中。“唔唔……”罗朱一面条件反射地吞咽,一面应付禽兽王的唇舌搅弄。双手轻轻揽抱他的脖颈,毫无芥蒂地包容了体内的饱涨不适。以往与禽兽王欢合后,她除了疲累,就只剩下无尽的漠然和逃不掉的无奈。此时,她承受着他的重压,酥麻麻的身体竟有种异样的满足和甜蜜。
“王,我……我喜欢你……”趁着哺喂的空隙,那说不出口的感情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吐了出来。
“嗯。”赞布卓顿嚼着肉干,含混地淡淡应了一声,又往她嘴里哺喂下一口肉糜。
不对劲,禽兽王的反应是不是太过平淡冷静了?难道他对她的喜欢不是真的喜欢,所以也对她说出的喜欢无感?
“王,我……我喜欢你。”罗朱努力吞下肉糜,抓住空隙大声重复道。
“嗯。”回应她的依旧是含混的淡淡的一个字音,凌厉的眉眼只带着欢情过后的餍足慵懒,没有一丝激动与惊喜,“乖猪,来,再吃一口。”第三口肉糜又哺喂进来,罗朱被迫吞咽着肉糜,热暖的心忽然有些凉拨凉拨的。禽兽王真的对她说出的喜欢无感?千万别在她交付出感情后,才恍然发现原来禽兽王不在乎她的喜欢。不,真相应……应该不会如此残忍的。
“王,我说我喜欢你!”她捧住禽兽王的脸庞,用力喊出,接着又忐忑地压低声音问道,“你……你不在乎我的喜欢吗?”
“怎么可能不在乎乖猪的喜欢?”凌厉慵懒的淡然眉眼突然弯起,浓浓的笑意似涟漪般在暗褐色的瞳眸中一层层荡漾。赞布卓顿丰润刚冷的嘴唇大大咧开,露出一弧不怀好意的雪白磁光,“若是不在乎,我为什么要让乖猪连说三遍喜欢我,还一遍比一遍大声?唔,乖猪最后的喊声应该能让守在门口的烈和侍卫听见吧?”……咬死他!咬死这个讨厌至极、没品至极的渣臭男人!
罗朱捧着他的脸用力往下压,头努力抬起,一口咬住他的嘴唇,使劲地狠狠地扯磨。赞布卓顿也抱住罗朱的头,热情而激烈地回咬她。
两人赤裸交缠的身体在床榻上翻滚不休,掀起了新的春情热意……
第344章 莲度母王妃1
短短两月之内,古格全歼了德里苏丹十万步骑大军,紧接着又一口气灭亡了拉达克,古格大军声威震慑四方,古格国的版图变得更加辽阔,一跃成为雪域高原最为强盛的国家。因此,古格这一年冬季法会的声势与规模比往年都要隆重宏大,很多仪式和庆典活动由莲华法王白玛丹增亲自主持,带领群僧为古格的繁荣强盛祈福,为古格王的伟大功绩礼赞。
在法会最后一天,莲华法王当众赐封了一个女人为莲度母,令在场的所有人震惊得差点瞪爆眼睛。要知道某个女人一旦被赐封为莲度母,就意味着她是法王今后唯一的双修伴侣,其身份尊贵堪比古格的正王妃。百余年了,只有第一任法王曾赐封过一个女人为莲度母。此后,再无莲度母出现。没想到历代法王中声誉最高,法力最强,学识最渊博,最受民众爱戴膜拜的莲华法王竟然会赐封一个女人为莲度母?!
这一事实当场让许多企图用莲女来攀附交好法王的权势男人扼腕,也让许多奢望博得法王垂爱赐福的博巴女人心碎。而更惊人的是被誉为天神之子的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随即离开王座,大步走到莲华法王的莲花宝座下,当着所有国民的面双膝跪地,恭敬地向法王表达了想在新年之际迎娶莲度母为正王妃的愿望,虔诚地请求法王将莲度母赐予他。
莲度母是法王唯一的双修伴侣,是比白犁牛更得天上神佛眷爱的神之使女,她身沐神佛与法王的滔天恩宠,从头到脚都是用福气和幸运堆砌出来的。若是王能迎娶到莲度母为正王妃,不但意味着他能时时沾染到天大的福气和幸运,还意味着得到了势力仅略逊王权半筹的莲华法王的忠心辅佐。王和法王的同心相携必定能让古格轻而易举地称霸整个雪域高原,开创出超越吐蕃盛世的古格盛世。
普通的民众因自己此生能亲眼目睹莲华法王赐封莲度母、王请求法王恩赐莲度母为正王妃这极具历史震撼性的一幕而倍感荣幸。眼光长远的贵族和有识能人却看到了莲度母成为王妃后,古格的辉煌前景。一时间,群情激动,冬季法会在前所未有的欢悦兴奋中顺利落幕。
根据博巴传统习俗,初一闭门欢聚,互不拜访。初二起,则穿新装、戴最珍贵的首饰,捧“切玛”五谷斗去亲朋好友家拜年祝贺,是以古格王迎娶莲度母为正王妃的日子定在了大年初二。
这一天,隆冬的雪风仿佛知晓了什么似的,那股彻骨的强猛劲儿头居然在清晨变得温和了许多。一直飘飞的大雪停了,天空异常难得地重现湛蓝。太阳露出了笑脸,淡金色的阳光照射在身上虽然没什么暖意,但也给大地带来一股明媚欢乐的气息。
古格王城四处挂满祈福的五彩经幡,从托林寺到古格王宫的雪地上用经幡铺出了一条鲜艳的彩色道路,沿途都站着吟诵祈福经文的僧人和持枪挎刀的肃厉兵士。古格民众们穿着新衣,配着家里所能拿得出来的装饰品,手里端着“切玛”五谷斗,簇拥在道路两旁,人人脸上都绽放出喜悦的笑容。他们最敬畏的王要迎娶最令人膜拜的法王的莲度母为正王妃了!等到王迎娶莲度母王妃的队伍过来,手中的五谷便会带着他们最衷心的祝福抛洒出去。
托林寺度母殿的正殿内肃立着二十个头戴绛红僧帽,外里暗红袈裟,系紫红僧裙,垂眸合掌念诵祈福经文的女僧。端坐莲台的金身银眼度母面容秀丽端庄,体态丰盈婀娜,头上花冠和身上的环佩璎珞一应俱全,上面镶嵌着大大小小的名贵宝石。黄色与赤色交叠的厚重幔帐、从殿顶垂挂下的罗幢、簇新的蒲团全用彩色丝线绣着精美绝伦的繁复华丽图案。供桌上摆放着若干不同种类的祭品,三千盏小巧精致的纯金莲花长明灯把昏暗神秘的殿堂照耀得亮亮堂堂,明明朗朗。
盛装打扮的罗朱头上盖着一方极透明的红色薄纱,在六个专属侍女的环伺搀扶下,静静地站在度母莲台下方,面对正殿敞开的殿门,等候着禽兽王入殿接迎。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又有些迷茫,心里也是一会儿恍惚,一会儿清明。
去年,她被拉达克的探子重伤,一直是在昏睡中度过新年的。好不容易醒来吃了一碗古突后又遭到禽兽王强暴,奄奄待毙地送进托林寺密室中疗伤,拉开了备受淫辱的悲惨生活。今年,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遵循穿越女基本无弱者的普遍规律,实现了从奴隶到王妃的质的飞跃。她不再是遭禽兽王欺凌的低贱獒奴,也不再是供魔鬼法王淫乐的莲女。她是魔鬼法王这一世认定的唯一能与他双修的莲度母,也即将成为禽兽王唯一的正王妃。她的男人还有第一个捕获她,改变了她命运的凶兽。还有第一个说要与她不离不弃,却又无情欺骗过她的伪童。
重新回到这个世界后,过去的痛苦记忆不像以往那样看似淡化,实际却沈淀在内心深处,一经触动就翻腾滚涌出来,让她止不住地惊恐忿恨。这一次,它是真的在逐渐褪色,但这种褪色不是记忆消失,而是记忆中的痛苦在消失。
毋庸置疑,禽兽王、凶兽、法王和伪童都是发自内心地喜欢她,不,那种浓烈的喜欢应该说爱才更恰当。可她爱他们吗?每每浓情缱绻之后,她不止一次地问自己。然而每一次自问,她都无法做出肯定的回答,只明确知道自己喜欢他们,愿意嫁给他们,像个普通的博巴女人那样做他们共同的妻子。或许,她也是爱他们的吧?
一声声悠长浑厚的法号穿透重重殿宇,传入处在托林寺深处的度母殿,宣告着古格王的到来。罗朱微微一笑,和他们相比,她的爱似乎浅了些,薄了些,不过假以时日,她相信这份貌似浅薄的爱一定会逐渐递增的。就像加热萨村的卓玛姐一样,对吉格哥由最初的嫌弃变成喜欢,再由喜欢慢慢变成浓浓的爱,一起幸福地生活一辈子。
扎西朗措,第一个爱上我的男人,为我舍弃性命的男人,也让我心动过的男人,我会把你的爱牢牢记在心里,记上一辈子,记上生生世世,直至灵魂消亡。银猊,你这头异常妖孽的獒一直把我视为珍宝般豢养,很可惜这段时间内你要作为神兽驻守王宫神殿,不能前来祝贺我的婚礼。不过等到了王宫,我们就又能见面了吧?
她轻轻闭上眼睛,嗅着空气中沁入心脾的莲华清香,婚礼前生出的最后一丝忐忑和不安从心里悄然消失。萦绕满殿的莲华清香来自三千盏摇曳的长明灯,来自于佛龛中竖立的燃香。这是魔鬼法王用神山顶上的千年雪莲,辅以上等酥油脂和其他名贵药草,专为她的婚礼所特制的供香。一股温馨的甜蜜混着莲华清香在血管里缓慢流淌,她觉得自己好像落进了一个蜜罐子里,包围在身周的全是香甜浓稠的蜜汁。“乖猪,我来迎娶你了。”正对面的殿门传来低沈浑厚的男人声音,冷硬平漠中隐隐含着一丝笑意、几许温柔和愉悦。
身体被惊得一个激灵,她蓦地张开眼。透过菲薄的红纱,禽兽王、多吉、魔鬼法王和凶兽的身影相继跃入眼帘。
第345章 莲度母王妃2
禽兽王同样是盛装打扮,穿着颜色花纹与她一样的深朱色织锦盖皮袍,只袍襟领、袖口和下摆用的是虎皮拼镶,而不是纯白雪狐皮。天珠、红珊瑚、绿松石、琥珀、蜜蜡等各类宝石串成的项链层层叠叠地挂套在他的脖颈上。腰臀间扎束着两条宽窄不一,镶嵌了红珊瑚石的錾花鎏金白银板腰带。嘎呜宝盒、长短刀、银盾等各类腰饰缠绕悬垂其身,不仅没有丝毫庸俗笨重,反倒更显英俊尊贵。他面含浅笑地立在殿门正中,昂藏身形渊渟岳峙,如山石般深深凿进她的心脏。那双暗褐鹰眸里的阴鸷冷酷消融在满殿的长明灯光中,正专注地看着她。锐利的目光深沈压抑,灼亮炽热。
落后禽兽王半步的伪童多吉恢复了颀长瘦削的男人身形,穿着暗红色织锦盖皮袍,用雪豹皮镶饰。色泽虽与她的皮袍有些差异,但上面刺绣的花纹却一模一样。宝石珠串挂满脖颈,腰前没有佩长刀,而是在臀两侧各悬一把精美的短刀。银色面具覆盖住他的半张童颜,只露出赭粉色的丰润嘴唇和弧线明晰流畅的下巴。十天前,他戴着半张面具以王弟的身份公开在了古格众人面前,那张传说中的明媚憨淳童颜堙灭在阴森森的诡谲寒气中。他像一把淬毒的锋利刀刃,恶劣而残忍地谑削着企图靠近他的人,仅仅十天,便再也没人敢靠近他一步了。独她能肆意地扑进他的怀里,享受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姐姐,我也来了。”明澈清朗犹带两分稚气的嗓音好似珠玉落盘,棕色眼眸暗金光芒闪闪烁烁,潋滟犹如春日圣水,灿烂仿若夏日阳光。
与禽兽王并肩而立的是从早上起就在萨迦殿内恭候禽兽王入寺迎娶莲度母的魔鬼法王。头上戴着象牙五佛法冠,系暗红羊绒僧裙,身里赤黄袈裟,袈裟上用黄色丝线绣着十相自在纹与卍字纹,乍一眼并不不显眼,可只需魔鬼法王一个微小的举手投足,就会闪耀出几缕明亮华美的七彩丝光。清雅如莲的容颜满是不容亵渎侵犯的圣洁高远,蕴含着神佛的温慈悲悯。凝视她的绀青凤眼里荡漾着无边的温柔和包容,能收纳天地万物的广袤瞳眸中此刻只倒映出她一个人的身影。
“小猪。”他明明只轻轻动了动莲白唇瓣,那温醇柔和的磁音却像春风一样从她心尖柔柔拂过,留下一片微微的酥麻沈醉。
随侍魔鬼法王身侧的凶兽一身及膝短摆紫青织锦盖皮袍,用银色丝线绣着蔓枝莲纹和瑞兽花纹,袍子的领口、袖口和下摆镶嵌的是黑色紫貂皮,束袍的宽边錾花瑞兽银腰带上嵌着一颗颗核桃大的金色琥珀。脖颈上挂着一串修罗菩提念珠,一串红珊瑚、一串金色琥珀和一个精美的银质嘎呜宝盒,腰前佩长刀,臀侧悬白节鞭,足蹬侧镶金琥珀扣饰的高筒黑皮靴,通身散发出清贵疏冷的气息。微眯的暗色长眸溢散出融融暖意,勾起的唇角噙含宠溺笑意。他并没有出声,也没有张口,她却仿佛听到他在用粗厚阳刚的嗓音唤她“小猪猡”,感受到他喷吐在她耳边的暖热气息。
罗朱的唇角高高翘起,情不自禁地盛放出一朵璀璨的笑容。她推开侍女的搀扶,忘了礼仪地朝站在殿门的四个男人奔去。那是四个供她停泊的港湾,也是她这一生的幸福所在。然而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才奔出一步,她的眼前忽地出现一抹黑色眩晕,接着膝盖突软,整个人往地上栽扑下去,引起侍女的一阵惊呼。骇恐的侍女们抢步上前抓扶,却明显落后了半步。
刚刚跨进殿门的四个男人也被这一幕骇得面色大变,其中饰物挂得很少、穿着最为利落的释迦闼修动作最快,赶在所有人之前将快要落地的罗朱及时捞进了怀里。“小猪猡,你怎么了?”他一把撩开红纱,惶急地询问。
罗朱在释迦闼修怀里心有余悸地喘了口气,眨眨眼,刚才的黑色眩晕早没影儿了。难道是欣喜激动过度,奔跑动作过于突然所引起的瞬时晕厥?或者压根就是她的错觉?安慰地朝围在身边的四个男人笑笑,随后有些委屈地说道,“大概是身上佩戴的饰物太多太重,一时不适应,没掌握好平衡,闪了下腰。”顿了顿,她扑扇扑扇浓翘眼睫,卖萌地看着四个男人,小心翼翼地商量道,“可不可以把我身上的饰物取一部分下来?我……我怕后面举行婚礼时真被压扭了脖子,闪坏了腰,影响婚礼进程和效果。”她的话没一点夸张,所谓的博巴盛装,除了穿着精美华丽的锦缎皮袍外,就是把许许多多珍贵的金银珠宝饰物不要钱似的往头上、脖子上、手腕上、手指上、腰上等各处地方一层一层地叠套悬挂。单以她身上一串从脖颈垂挂到膝弯的蜜蜡链子为例,最小蜜蜡珠就有核桃大,最大的蜜蜡珠则比成年男子的拳头还要大。全身上下各种饰物外加皮袍总重量稳超百斤,这份价值连城的华贵绝不是一般女人所能承受得起的。
赞布卓顿冷冷地瞧着她,深暗的半眯鹰眸里没有丝毫波动。
多吉棕色眸子里的暗金光芒幽幽闪烁,唇齿间泄出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释迦闼修倒想顺了猪猡的意愿,可是看看盛装的王和多吉,无奈地抿唇保持沈默。
白玛丹增从罗朱的手腕上撤回搭脉的手指,眸光流转,看了看神色各异的三个同母兄弟,最后落在兀自懵懵懂懂的女人身上,宠爱地捏了捏罗朱的秀气鼻尖,失笑道:“王,遂了这头小笨猪的请求吧,她怀了你的子嗣,的确不能负担太多珠宝的重压。”
“啊?!”话音一落,满殿皆惊。不止是赞布卓顿、释迦闼修和多吉再度变了神色,垂眸诵经的女僧、惊魂未定的侍女也全都睁大眼睛努力朝被男人们团团围住的莲度母瞧去。
罗朱的惊愕绝不比众人少半分,她不由自主地拨开层层珠链挂饰,摸上自己的小腹,低头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才又抬头看向笑意澹澹的魔鬼法王,难以置信地喃喃问道:“我……我真怀了王……王的孩子?”
“是啊,不过只有十几天,孩子还小得很。”白玛丹增怜惜地将手重叠在她抚摸腹部的肉爪子上,“小笨猪这么早就出现了反应,估计头三个月会过得比寻常孕妇难受。”
“姐姐,快别挂这些碍事的东西了。”回过神的多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手忙脚乱地拆卸罗朱头上、身上的繁重饰物。释迦闼修也赶紧与他一道替罗朱卸下各种沈重而昂贵的饰物。
赞布卓顿深吸一口气,按捺下内心的躁动,拾起飘落在地上的红纱,重新罩上罗朱的头。伸手把她从释迦闼修怀里抱过来,硬声道:“乖猪,我抱你。”原本,他想送给猪猡一个盛大的婚礼,可如今看来一切只有尽量从简了。
这一天,古格民众看到了有史以来在婚礼上装扮得最为简朴却又最受宠爱的莲度母王妃。
莲度母王妃头上笼盖着一层透明的红纱,不管是祭祀,还是王城巡游,她至始至终都被以英睿冷酷着称的王不计形象地抱在怀里疼宠。温和仁爱的莲华法王与阴寒恶劣的王弟则一直随在莲度母王妃身侧,在王不得不放开她时接手抱过,呵护备至。连烈部族族长、王家亲卫黑旗队队正烈大人也对莲度母王妃体贴无比。
古格王的这场婚礼在很久之后都被古格民众们津津乐道,身兼莲度母的古格正王妃更成了所有女人欣羡嫉妒的对象。
(正文完)
番外一 怀孕,高压锅
事实就如魔鬼法王所预料的那样,罗朱在孕期头三个月吃足了苦头。
早上起床,晕!坐着休息,晕!走路散步,晕!连躺下睡觉,也晕!
喝下的,吐!吃下的,吐!没吃没喝,照吐胃酸不误!
前三个月里她不但没长肉,还瘦了不少,人显得憔悴而苍白,成天都在眩晕和呕吐中度过,过着有气无力的日子。这幅模样也吓坏了禽兽王、凶兽和伪童,不管国事再忙,三个男人必定会留一个人在她身边守着,银猊也成了全天候保镖。精通医理的魔鬼法王虽然知道这种孕期现象不用太担心,但也极为心疼她的难受,索性从托林寺搬到了古格王宫山腰处的寺庙暂居,随时关注她的情况,想尽办法为她减轻晕眩呕吐症状。
好不容易,她终于熬过了最痛苦的三个月,晕眩和孕吐逐渐消失,随着肚子的一点点涨大,人也慢慢精神起来了。而这时,罗朱才有闲情开始品味自己目前所享受的国宝级待遇。
她说朝东,没人敢朝西;她说天上的月亮是方的,没人敢说是圆的。古格王宫中上至禽兽王和魔鬼法王,下至獒犬和雪豹,从人到畜牲,全都围着她转悠。珍贵的、稀罕的东西一个劲儿地往她面前送;好吃的,好喝的,一个劲儿往她面前捧,就盼着她能多笑笑,能多吃多喝一点点。简直让她过足了女王瘾。
但过足舒爽的女王瘾是一回事,面临用餐又是另一回事。
罗朱拧着眉头,目光从煮牛肉、蛋羹、血肠、碎肉酥面果、奶疙瘩鱼汤等吃食上一一扫过,实在提不起一丝啖吃的兴趣。她不是个吃货,作为一个曾经的驴友,她对食物并不挑嘴,只要能果腹,没什么吃不下的。然而现在作为一个孕妇,随着肚子的日益膨胀,她变得越来越挑嘴,面对琳琅满目的阿里博巴菜式,她开始郁卒地下不了口了。
“姐姐,你瞧,酥面果炸得又香又脆,蛋羹蒸得又嫩又滑,奶疙瘩鱼汤煮得又鲜又美。”多吉蹲在矮桌对面,热情而自豪地向罗朱推荐,“我亲手烹煮的菜肴味道都是很不错的。姐姐,你全尝尝吧。”罗朱用勺子在奶疙瘩鱼汤里百般无聊地搅动着。热气腾腾的汤闻着一股鲜香奶味,是挺诱人的,可就是勾不起她的食欲。“我还是吃鲍鱼果好了。”她放下勺子,无精打采地蜷在禽兽王怀里,拿起银钵里的一个鲍鱼果塞到他手中。
鲍鱼果坚硬的外壳在赞布卓顿手中好似一层薄脆的蛋卷壳,只轻轻一握,就啪啦裂开,露出香脆的核肉。罗朱在宽大的古铜色手掌中拣出核肉扔进口中,咯!咯!地嚼起来,眉眼间尽是恹恹之色。
“小猪,你不能总吃这些零碎核果,要用些正餐才行。”坐在她旁边的白玛丹增不赞成地摇摇头,端起桌上经她搅拌过的奶疙瘩鱼汤,舀了一个奶疙瘩递到她嘴边,柔声哄道,“乖,吃了。”罗朱垂眸看看嘴边的勺子,唇抿得紧紧的,对魔鬼法王缓缓摇头,坚决不让那个奶疙瘩滑进自己嘴里。
“小猪猡,那你想吃什么?”同样蹲坐在矮桌对面的释迦闼修为难地皱眉问道。
“我……我想吃酸辣肥肠粉、海带排骨汤、五香酱驴肉、红烧果子狸、白切鹅肥肝、水煮牛蛙、樟茶鸭子、鱼香肉丝、辣子鸡丁、葱爆大虾、麻婆豆腐、夫妻肺片、毛肚火锅、狮子头、西施舌、昭君鸭、佛跳墙、泰安鱼、干锅兔、泡凤爪……”罗朱每说一道菜式,四个男人的脸色就僵黑一分,等她口水泛滥地停嘴时,男人们的脸已经僵成石头,黑成锅底了。
赞布卓顿撒开手,残余在手中的鲍鱼果碎壳变成细细的粉末飘飞到矮桌上的一道道吃食上。暗褐鹰眸隐忍眯起,唇角勉强无比地勾了勾,尽量保持温和的口吻道:“乖猪,你说的那些吃食在古格大多烹煮不出来,我也不可能允许你为了口腹之欲远行到大元朝统治的中原待产,你还是换些容易烹煮的吃食吧。”罗朱一噎,无奈地吞下清口水。好吧,是她太任性,要求太高了。在这恶劣的屋脊高原中,即使权势尊贵如禽兽王,空有万千珠宝,坐拥金山银矿,也没办法为她提供那些好似星星般遥不可及的丰富菜式。
“那……我想喝一碗煮得软软糯糯的花生白米粥。”说完,她又立刻嗫嚅着补充,“不是那种先捣碎磨烂了生米和花生熬煮的糜粥,是用火煮软煮糯的米粥。”多吉抽抽嘴角,看着委委屈屈的罗朱,长长叹了口气:“姐姐,很抱歉,你的这碗必须用火煮软煮糯的花生白米粥我们也没办法满足。”罗朱眨眨眼,再眨眨眼,突然好想咆哮一声,将面前摆满了吃食的矮桌踹翻。尼玛的这也不能办到,那也不能满足,还问她个毛线啊!然而看到多吉带着内疚和疼惜的棕色大眼,心里的那股子郁气怎么也发作不出来。
算了,是她不好,又任性地对他们提了不可能实现的高要求。
米,有。花生,有。火,也有。但是,她刚才忘了一个事实,在平均海拔四千五百米的雪域高原上,气压太低,水的沸点太低,那米和花生是怎么都没办法像在平原一样煮成软软糯糯的花生米粥的。也正因为如此,古格人多吃半生不熟的食物,甚至是风干的生食。现代社会中,举凡住在海拔较高地区的同胞家里几乎都有一口高压锅,而居住在海拔较低地区的同胞家里也多会添置一口高压锅,以节约炖煮时间和火力。
想到这儿,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沮丧的心情顿时大振。她迅速从禽兽王怀里坐直身体,捉住魔鬼法王的僧袖兴奋地扯动,急急问道:“法王,我回来这个世界时背的大背包呢?里面的东西都还一个不落地在么?”
“当然在,释迦闼修把背包带到托林寺密室后,我就给你收捡得好好的。”白玛丹增把手里的碗放到矮桌上,反握住她的手,笑吟吟道,“小猪放在背包里的食物不是都在谷地里吃完了吗?难道包里还有什么好东西值得小猪惦念?”
“当然有!”罗朱眉飞色舞地说道,“法王,你忘了吗?我的背包里有一个小锅!”
“锅?”白玛丹增挑起眉梢,也回忆起小猪的大背包里的确是有一个奇怪的小炉子和一个挺结实耐用的小锅。当时因为那锅太小,仅能煮食给小猪一个人吃,所以一直被他弃用,后来丢在背包里被释迦闼修带回了托林寺。
“对,我一直忘了说那是个高压锅!只要在那锅里熬煮,绝对能在海拔四千五百米的高原上把米和花生煮得软软糯糯!”当初她回到这个世界后,想着入乡随俗,再加上自己对吃食并不挑剔,便也不在乎东西的生熟问题,由着魔鬼法王和多吉喂养。谁能料想在怀孕数月后她会如此地思念熟烂食物。感谢天,感谢地,让她在二次穿越时不辞劳苦地背回了一个高压锅。虽然那锅的直径只有十六厘米,连只完整的猪脚都放不下,但煮她一个人的吃食足够了。
“高压锅?”赞布卓顿的鹰眸瞬时一亮,直觉这是个好东西。
“嗯,海拔越高,气压就越低,液体的沸点也越低,很多东西都没办法彻底煮熟。高压锅能让锅里的气压增加,使液体的沸点提高,从而把食物煮熟。”罗朱也不管四个古代博巴男人能不能听懂,按照自己的所知讲解道,“我那个世界中还有一种低压锅,煮牛奶时可以降低牛奶的沸点,保留下奶液中的大部分营养。”白玛丹增偏头想了想,立刻吩咐道:“释迦闼修,你赶快去托林寺把小猪的高压锅带过来。多吉,你去厨房选出最好的稻米和花生。”
“是。”释迦闼修和多吉都不是愚蠢鲁钝之人,听了罗朱的解释后,虽是半懂不懂,却全都生出了隐隐雀跃,毫不拖泥带水地走出了寝宫。
等他们走后,白玛丹增将罗朱从赞布卓顿怀里拉到自己怀中,疼爱地亲亲她的脸:“小猪,我大致明白了你所说的高压锅煮熟食物的原因。如果把你的高压锅拿来认真琢磨,说不定我能为你做出许多个这样能直接用火煮熟食物的高压锅。”
“真的?”反问的人不是罗朱,而是赞布卓顿。古格人因常年吃半生和风干生食,上了一定年纪后,胃都会或多或少地出些毛病。虽然能服药缓解并最终治愈,但这现象总归不太好。如果真能制作出把食物煮熟的高压锅,在全国推广,那可是件利民利国的大事。
“不敢肯定。”白玛丹增笑眯眯地望向赞布卓顿,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不过我会尽力的。”他端起蛋羹递到赞布卓顿手中,“王,你来喂小猪先吃一碗蛋羹垫底。”
“我才不要──”罗朱在魔鬼法王怀里叫嚣起来,冷不防一根修长柔滑的温凉手指往她唇瓣上压下。凝视她的绀青凤眸温柔和蔼得令人毛骨悚然,让她霎时就自觉地消了音。
“小猪乖,你若是这也不吃,那也不吃,会饿坏肚子里的孩子的。”白玛丹增的手指慈爱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唇瓣,醇厚柔和的磁音轻扬,“难道你改变主意,不想为王生一个聪明能干又健壮的继承者了?”魔鬼法王最后一句反问太诛心太恶毒。罗朱几乎是反射性地立刻抬眼看向禽兽王。果然,那双暗褐鹰眸沈冷如冰,犀利如剑,虽然还没有朝她戳刺冷冻过来,但也快了。
“乖猪,好好吃。”赞布卓顿艰难地勾起唇角,保持着自猪猡怀孕起就变得温软的语调,舀了一勺蛋羹送到她嘴边。
为了证明她并没有改变主意,仍然想要为禽兽王生一个聪明能干又健壮的继承者,她就只有识相地“好好吃”这一条路可走。呜呜,她的国宝级待遇呢?为毛有些变质了?
罗朱张嘴乖顺地含住装蛋羹的勺子,双手隔着僧袍,在魔鬼法王的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杀千刀的魔鬼法王,又坑她!
番外二 怀孕,宫殿
当罗朱怀孕满七个月时,由魔鬼法王研制的古代版高压锅就在古格国遍地开花了。从达官贵人到黎民百姓,连奴隶都能吃上烹煮得烂熟的食物,只是食物味道的好坏就全看烹煮人各自的能耐了。
喝著由魔鬼法王研制的古代版高压锅所炖熬出来的喷香八宝粥,罗朱终于被他的惊天才华源源折服了,只差没匍匐在他脚下亲吻他的脚趾以示内心的崇拜。
现代的高压锅啊,居然都能被魔鬼法王鼓捣出来。如果在古格引进宋元火器,是不是只要她略略提点一下,魔鬼法王就能制作出与现代枪支大炮差不离的热兵器’。
从回归这个世界起,她与魔鬼法王亲密接触了近九个月,才逐渐了解到魔鬼法王不但是个法力高深的显密宗大师,而且是个可怕的全才,在铸造、建筑、机关、音乐、美术、书法、语言、文学、医学、畦治、在事、工事、军事等各个方面部博学精深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简直不是人的人存在呢’哪怕魔鬼法王自出生起就开始接受作为法王的精英教育,短短三十八年,也不可能学习到这种让人高山仰止,望而生畏的崇高地步吧’难道说魔鬼法王有别人所不知道的学习诀窍。
她的眼睛蓦地一亮,快速吞下递到唇边的八宝粥,诣媚地轻扯魔鬼法王的僧袖,撒娇道:“法王,你是不是有什么学习诀窍,不然怎么能在短短三十多年里就成为那么博学的人‘教我好不好’。”想她当年念书,虽然没夸张到头悬梁,锥剌股,但也是靠著“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才终于考上了一所重点大学。与魔鬼法王一对比,她汗颜地发现自己渺小得比尘埃还不如。
白玛丹增放下手里的空碗,绀青风眸里笑意涟涟,“诀窍就是勤奋些,活得久些。”温柔地捏了捏小猪固怀孕而圆嘟起来的脸颊,“等小猪生完孩子,想学什么我部教ji。若是小猪脑子够聪慧,又勤奋,活得久了,惺惺也会成为一个十分博学的人。”
“哼,这个学习诀窍你不说我也知道。”罗朱暗翻白眼,在他怀里有些忿忿地嚼起嘴,“法王就会逗弄我。”她心里知道魔鬼法王说得没错,再高明的学习诀窍部离不开勤奋的基石,也需要一定的智商辅佐。另外,如果长期秉持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活得越久自然就学得越多,成为博学人士也就不是空谈。问题的关键是他说的是地球人部知道的常识,不用他专门提出来敷衍逗弄她好不好。
罗朱又哪里知道魔鬼法王对她说的并没有一丁点戏逗敷衍成分。他作为显密宗大法师已经转世了八次,这一世的古格莲华法王身份是第九次。如果按照他前八世平均活到九十多岁圆寝来计算,他足足比普通人多出了几百年学习时司,并非她以为的短短三十八年。“没逗你呵。”白玛丹增点点她嚼起的粉润唇瓣,眼里的笑意更深,“小猪以镬都会跟著我了,我们将一起度过漫长的光阴,直至万物终结。只耍小猪想学,我会毫无保留地把我所知晓的东西全部教授于你。”罗朱的黑曜石眸子笺盈盈地弯起,嚼起的唇瓣像红监的石榴绽开般,露出晶莹如玉的糯米小白牙。她伸手握住魔鬼法王点在唇上的手指,摇了摇:“法王,一言为定喔。我们要一起度过漫长的光阴,直至万物终结。”她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听这样虚妄的情话,每每听到,胸口就会涌起异样的甜蜜和幸福。
“一言为定。”白玛丹增欣然点头。小猪把他的话当做是男女相悦时的甜言蜜语,可她又怎会知道他所说的一切并非虚妄情话’他的灵魂早在第一世就己修成金刚法身,记忆完全不受六道轮回的束缚。他轮回婆娑三千界,在过去、现在、未来三世历遍红尘浊世,修持不断加深,离佛身仅是一步之遥。此世,他喜爱上小猪,固情悟出大道,一旦他愿意舍弃凡俗情爱,就能立地成佛。可他不愿亦不舍。他施下禁咒,把小猪的灵魂拴系在他的灵魂之上,性愿和她在三千婆娑界中继续轮回转世。不厌、不弃,水水远远地疼著她、宠著她、爱著她。
“小猪猡,你背著我们和法王做了什么约定?”释迦闳修撩开门帘,走了进来。粗犷英武的面鹿漾满笑意,明朗笑语只是戏谑调侃,并不需要罗朱回答。略凹的暗色长眸深邃温柔。步入夏宫内室镬,立刻朝法王恭敬地弯腰,白玛丹增点点头,眉眼司的柔情宠溺在看向释迦闳修时转咸淡淡的温和:“看你眼露兴奋,这次巡逻王城可遇到了什么好事。”
“回法王,抓到了两个逻些城的探子。”释迦闳修起身回禀,深邃温柔的暗色长眸极快地掠过一道狰狞的麂光,“我把他们交给了干罗纳和坤罗达审问,估计今晚就能撬开他们的嘴巴。”
“逻些城”吐菩盛世的中心王城……白玛丹增微笑沈吟,恝而转问向罗朱,“小猪,你喜欢到逻些城的布达拉宫里居住磨。”
“不喜欢。”罗朱直觉回道,现代参观巍峨的布达拉宫内部时,留给她最大的印象就是阴暗神秘外加诡谲幽森。
“为什么?”白玛丹增微诧地挑起眉,释迦闳修疑惑地看向罗朱。要知道近千年来,布达拉宫可是最高权利者梦寐以求的居住地。古格迟早会踏碎逻些城的城门,一统雪域高原的。
“布达拉宫是伟大的吐菩王者松赞干布为他的‘赞蒹’唐朝文成公主专门修建的,我干嘛要住到别的男人为心爱的女人修建的宫殿中。”罗朱睁大眼睛,做娇道,“难道你们不能像松赞干布一样为我修一座宫殿吗?”老天明鉴,这样劳民伤财的祸水言论她只是恃宠而骄地说出来过过嘴瘾,没存心要座宫殿的。
白玛丹增和释迦闳修惧是一愕,接著部呵呵笺了起来。布达拉宫传说是吐菩王者松赞干布为文成公主而修,但事实果真那样吗?但凡一个畦事眼光犀利的人恐怕部不会如此认为,也只有可爱的猪猡才会天真地相信这个美丽的传说。“我答应小猪,待到攻下逻些城镬,一定会在城中选出块好地,为我的小猪修建一座高大巍峨的奢华宫殿。”白玛丹增轻轻啄吻她的脸蛋,同时不忘笺问释迦闳修,“释迦闳修,到时候你可愿意为修建小猪的宫殿出钱出释迦闳修正要答话,垂闭的门帘被大力掀开,多吉捧著一个镶嵌著红珊瑚石和绿松石的银钵疫步走进内室,嘴里还大声嚷嚷著:”法王,脂膏熬好混合著淡淡油脂和清冽药香的气味弥散在大约三十平米的夏宫内室,也是罗朱在怀孕期司最熟恶的气味之一,因为这是魔鬼法王专门为养护她的身体所研制的脂膏气味。
前三个月孕期过镬,她的肚子觥像是吹气球一般迅速膨胀起来,目前怀孕七个多月,却高耸得像一座小山,比十月怀胎的女人还要硕大得多。除了没长妊娠斑,浑身上下部长了些肉,双腿到双脚被压迫得一片浮肿,用手指轻轻一按就是个小寓,半天部弹不起来。走路散步,辛苦无比,需要被男人们半扶半搂著,才能在王宫山顶上顺利遛踺。出宫游玩,那是想部不敢想的奢望。
番外三 怀孕,按摩
现在是夏季,禽兽王和她居住在了山顶的夏宫中。夏宫虽说是古格王居住的宫殿,但绝对不能和紫禁城相比,甚至不能和封建大地主的蠹宅相比。占地面积也就比现代看到的修复遗址要大上两倍,建筑格局要复杂些罢了。夏宫外墙全用布达拉宫外墙上的那种赭红怪柳涂贴,墙外三米之内是修葺平整的石板地。挑起的殿廊和屋檐挂著蓝白相司的祥瑞图案经幡和黑聱牛毛发编织的褐料帘子。跨进华丽厚重的木质外殿门,先是一个小小的院坝,地面全用“啊嘎土”夯打技术处理,嵌著用黑玛瑙和绿松石、红珊瑚石拼镶出来的连缀础字符。院坝边角盛开著一丛丛格桑花,为气势庄穆威严而又色彩浓烈绚烂的夏宫添了几分活泼的清新生机。
夏宫分为上下两层,两恻的二十几个居室是伺候王和王妃的宫侍以及守卫宫殿的黑旗亲卫所居住的,正中则是专供王和王妃寝睡、会客、看书、供佛的居所。寝睡的主居室原本在上层,考虑到她目前怀了身孕,行动不便,就没有住在楼上,而是在下层新装饰了一司敞亮的屋子作为寝睡居室。与夏宫相邻的坛城密殿旁边又新修了一座小型的药王殿,供奉著主尊药师佛,左右两恻是日耀、月净二药师菩萨,魔鬼法王的日常起居室设置在了药王殿恻室。毒天傍晚,禽兽王、凶兽和多吉都会抽空带她一起进入药王殿,在魔鬼法王的诵经中祈祷生产的顺利。
她是个不信教的唯物主义者,但架不住曾经见识过魔鬼法王展现出的匪夷所思的法力,也架不住另外三个男人的拳拳关心,更架不住自己才七个多月就大到离谱的肚子,便也乖巧认真地做足了上香添油,参拜受福的程序。
多吉那张童颜上的笑容明媚灿烂,暖融心扉。他笺眯眯地踏上宽大又厚软的特制卡垫,把手里盛了脂膏的银钵搁到垫子上,凑近脑袋,亲亲寓在法王怀里的猪猡的额头,问道:“姐姐,今晚熬煮的八宝粥好吃吗?”为了照顾好怀孕的猪猡,他和阿兄连抓带请地弄来了各国各地有名的厨子,尽可能满足猪猡的口腹。他也趁著机会,对这些厨子威逼利诱,学了许多天南地北的烹食方法,黑米熬制的八宝粥就是其中之一。
“好吃。”罗朱冲他甜甜一笺,看到凶兽也走上卡垫镬,脸蛋微微烧灼起来。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她是再明白不过的,虽然天天都会做这件事,她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法王,王还有些畦务没处理完,我们若是等他回来,脂膏会冷凉的。”释迦闳修在宽大的卡垫上盘坐下来,抬起罗朱浮肿的小腿看了看,浓厉的眉峰不由轻轻皱起,接著道,“药效也会降低的。”每天部用法王研制的脂膏按摩,小猪猡的腿脚仍然浮肿得厉害。他以前从没关注过女人怀孕的模样,即使当初那样渴盼子嗣延续血脉,对怀了干罗纳和坤罗达的母体也仅仅只见了三面而己,且每次关注的重点部是其硕大的肚腹。
“那就不等他幔。”多吉抢过话头,十分不以为然。手伸到罗朱身体右侧的系袍带子上,柔声道,“姐姐,让我为你脱袍吧’”
“……嗯。”罗朱的顺从而羞涩的轻应让多吉童颜上的笑容益加璀璨明媚。
十指灵巧地解开带结,他惺惺拉开里覆在猪猡身上的柔软的桃粉色棉有袍,硕大如山的肚腹顿时光裸裸地显露出来。粉莹白嫩的肚皮绷得几乎透明,连小巧内凹的肚脐也撑平坦了,肚腹刊司有一条长长的淡褐色妊娠线,往上延伸到胸腹,往下延伸到阴阜。两个乳房固怀孕而变得更加丰脾挺拔,像是两座矗立的雪峰。峰项上的乳晕扩大了些,颜色变红了些,娇悄的乳珠也长大了一点。翘挺挺的粉监乳尖湿润润的,散发著一股极淡的奶香味儿,看起来分外迷人可口。肚腹之下是两条肉嫩嫩的粉白大腿儿,嫣红的花阴在撇开的腿司若隐若现,幽香隐隐,勾魂摄魄。
即使早己见惯了这孕味十足的美景,三个男人此刻依日看得目不转睛,口干舌燥。在三双灼热沈暗的眼睛注视下,罗朱的脸颊越发红烫起来。她窘迫地垂下眼眸,环手臂挡在胸前,双腿艰难紧台,声若蚊蝇:“别……别看了,好……好丑的……”因为怀孕,体型已经完全走形,这样臃肿的身体也亏这几个男人看得下去。然而尴尬羞涩的同时,内心深处又不可抑制地泛起阵阵甜蜜和骄傲。她的男人们不但不嫌弃她难看的体型,反而对这样的丑态看得入迷,这不正说明了他们喜欢的并不是她浅薄的皮相磨。
“小猪一点也不丑。”白玛丹增笺著拉开她环在胸前的手臂。
“怀孕的女人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他吻吻她的发项,转头对释迦闳修温言道,“就依多吉说的,不等王了,我们先为小猪按摩。”言语司,己伸指从银钵中挖出一团温热脂膏于双掌心搓匀,然镬罩上两座迷人可口的雪峰,根据一定的按摩手法不紧不惺地揉捏起来。小猪想要自己喂养孩子,他只好竭力帮她揉通乳道了。
“是。”释迦闳修从迷人的美景中醒过神,也从银钵中挖出一坨温热的脂膏涂抹在罗朱浮肿的双脚上,顺著筋络和穴位,手法娴熟地揉按起来。多吉吃吃哼笺两声,紧随其镬地挖出一团温热脂膏抹散在猪猡高耸的肚腹上。十根粗砺赭褐的手指在脂青的润滑下缓惺游走,滋润著被撑得让猪猡感到微疼的肌肤。
温热的脂膏在男人热暖的大掌下点点化开,浸入紧绷的肌肤内、浮肿的皮肉里、乏累的肌骨中,给予罗朱暖洋洋的舒适绵意。蜷缩在肚腹里的孩子似乎也在男人温柔的按摩中渐渐陷入沈睡,不再在她肚子里时不时地闹腾一熟恶的淡淡酥麻燥热从肌体内外蔓延扩散,红色的霞晕染上肌肤,令她不由自主地泄出娇媚的呻吟。胸脯往魔鬼法王手中直送,双腿松懈了力道下体开始泌出湿热的蜜液。有些女人怀孕镬会情欲膨胀,她借借就悲催地属于这娄女人。但偏偏她的孕初反应太过强烈,虚耗了身体,加上她的几个丈夫部是男人中的男人,固此在稳定期过镬,魔鬼法王也严禁她过夫妻生活。镬来肚腹又大得太过异常,哪怕没有魔鬼法王的禁令,哪怕已经欲火高涨,另外三个男人也不敢和她交欢。
为了更好地护理她的身体,魔鬼法王研制出一种脂膏,让男人们为她按摩,规定男人们,包括他在内只能用唇舌和手替她纾解情欲。脂膏里含著一点点催情效果,眼下固怀孕而分外敏感的身体又被三个喜欢的男人耐心仔细地揉捏搓弄,就算是个石女也不得不发情,更何况她不是。
番外四 怀孕,产乳
“小猪,你的身体动情了。”白玛丹增贴著罗朱的耳朵轻轻吹气,大掌从发涨的乳房根部往上用力推挤,竟然挤出了一滴黄白色的液体。柔滑的指腹接下那滴液体,凄到她呼吸不稳的鼻端,“仔细司司,有没有甜甜的奶香味儿。”
“讨厌。”罗朱脸蛋显出醉人的酡红,额心浮现淡淡绯色竖纹,娇嗔地朝魔鬼法王横了一眼,抬手打开他的手指,惹来他发出一串轻柔宠溺的低笺。
“小猪乖,来,打开你的双腿,让释迦闳修替你纾解情欲。”见释迦闳修揉捏完了小猪浮肿的腿脚镬,白玛丹增便将她的绵软双腿往两边大大分开,毫无遮蔽地敞露出娇媚的花阴。
罗朱的整个花阴己被挑逗得春水泛滥,蜜液四溢了。粉色的花瓣和小花蒂沾染著晶莹芬芳的春情蜜露,犹如一朵初初绽放的莲花,娇嫩鲜美,诱人采摘。
释迦闳修吞吞口水,双掌捧著她半悬的肉臀,没有丝毫犹豫地俯下头。十指轻捏滑嫩的肉臀,粗大湿热的舌头在花阴司从前舔到镬,又从镬舔到前,来来回回连续用力舔舐了十几次,让唾液尽数取代了遍流花阴的花蜜镬,才含住花阴中的红嫩花蒂用力舔舐,轻轻啮咬。手指摸到她紧闭的镬穴处,不住地画圈,等到穴肌放松时,再缓缓往里剌入,轻秉地旋转抽送。
“啊……啊啊……”罗朱瘫软地倚坐在白玛丹增怀中,双颊云蒸霞蔚,眼渡迷离斑诵,娇吟连连,一股股难以诉说的酥麻电流从下体蹿飞全身。双腿止不住地轻颤,流连又无助地承受凶兽狂猛缠绵的轻怜密爱。双乳饱涨得又痛又麻,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从里面破体而出。不用魔鬼法王加劲推挤,乳尖就自行泌出了两滴淡薄的黄白液体。
“法……法王……难受……胸……胸难受……”她的手难捱地抓住白玛丹增的手臂,渴盼著能得到进一步的纾解。
“乖,马上就不难受了。”白玛丹增舔著她的耳朵,轻声安慰。算算时司,小猪已经怀孕七个多月,调养的时司足够长了。抬眼看见按摩完小猪肚腹,正盯著乳珠上悬而未落的黄白液体发痴的多吉,不禁会心一笺。
“多吉,想吸一口么。”他邪邪一笺,温醇磁音蕴含了说不出的魔魅,“来,我允许你用力吸吮,小猪也到产乳的时候了。”双手略略用劲挤握罗朱沈甸甸的丰硕乳房,使两颗乳珠高高地翘挺起来,悬挂其上的黄白液体顺著乳晕蜿蜓流下,牵扯著多吉火烫贪婪的视线。乍司法王许可,习烁暗金光芒的棕色瞳孔猛地收缩,放射出不敢置信的惊喜光芒。以往为猪猡按摩身体,纾解情欲时,法王部不准他们吸舔她的乳房,怕刺激太大,导孔猪猡提前产乳,损害身体。万万没想到今天王不在的时候,法王居然解禁了。
多吉小心翼翼地跪在罗朱身恻,凄上前,如鹰般精准地含住左峰上的乳珠,大力吸吮起来。温馨昀奶香在唇舌司弥散,勾起遥远的儿时回忆,让他情难自己地加重了吸吮力道。片刻,一股香甜温热的液体被吸了出来,里挟著淡淡的灵气,一起滑入喉司,甘美到了灵魂深处。喉司发出含混的喻悦吞咽声,他一手撑在卡垫上,一手在她高耸的肚腹上转圈摩挲,张大嘴,继续使劲地吸吮著,像是要把整个乳房部吞吃到肚腹中。一道诡异陌生的热流从饱涨发痛的乳房中蹿出,给罗朱带来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和麻翅感。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E意”的喟叹,忘了矜持地对她的男人们娇声要求道:“右……右边还……还要吸……”
“遂小猪所愿。”白玛丹增咬了一口她的耳垂,腾出挤握左乳的左手,将她的右臂抬到左肩绕颈,右手使劲把右乳从下往上推挤,逼迫乳尖挺得更高。他低头含住峰项上的乳珠,与多吉一起使劲iO及吮。当甘甜的乳汁溢满口腔,流进喉管时,他也在吞咽中发出了由衷的满足叹息。他不停地吸吮著小猪初产的乳汁,吸纳著源自乳汁里的灵气,半固的绀青风眸内七彩瑞光回旋流转。左手食指插进她半张的口中,拨弄起香滑滑的小舌,不时模仿交台的动作在她嘴里来回抽插,带出一缕缕没有吞咽下去的唾液银丝。
“唔唔……好……好舒服……”罗朱囔吸著魔鬼法王玩弄自己小舌的食指,失神地模糊喃语。饱涨的双乳被男人用手大力捏揉,用唇舌使劲吸吮出乳汁,娇嫩的下身也被男人用唇舌和手肆意亵玩,在这样情色旖旎的爱抚下,只一会儿,她就咬紧了在口里抽插的手指,呜咽颤抖著达到了高潮。
释迦闳修将罗朱喷出的香甜蜜液尽数吞吃入腹,手指又在她紧缩的晒道中抽送了好几下,这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因为小猪猡怀孕的原固,他并没有放出所有手艘让她为他疯狂迷乱,怕她在激狂中再伤身体。也亏得他们部是精修佛苯教密宗双修的男人,对情欲的控制比寻常男人强上许多倍,这才戢放任自己爱抚心爱的女人。
白玛丹增和多吉这时也吸干了罗朱乳房中最镬一滴乳汁,恋恋不舍地吐出乳珠。被吸空的乳房并没有像一般哺乳的女人那样干瘪下垂,缩小些许的乳房仍日娇弹饱满,呈完美的半球形倒扣在粉嫩嫩白莹莹的胸脯上。两颗肿胀悄挺的乳珠红监监的,连著乳晕和部分乳肉部布满了透明的涎液,瞧起来淫靡冶监。
“烈队正,姐姐的乳汁和花蜜一样,也蕴含了丰富的灵气呢。”多吉暖昧地凑近释迦闳修,眯起眼吃吃笺道。未了又低头在罗朱的两个乳尖上“啾啾”连续吸囔一口,回味似的舔唇,感慨道,“要是能一直吸食到姐姐的甘甜乳汁就好了。”
“这有什么难的,等孩子断奶镬,不让小猪回乳就行了。”白玛丹增笺睇软倚在他怀里的小猪。那双明亮的黑曜石眸子潋滟迷蒹,神情缱绻茫然,明显还没有从极孔的快乐中走出来。他爱怜地哺住她的唇瓣,伸舌探入她口中细细舔了个遍,朝她柔声道,“小猪,你吃了我精心调弄的许多碗处乳,现在是不是该回馈我了。”
“……嗯……”罗朱昏昏沈沈地发出让她日镬肠子部悔青了的一声哼释迦闳修和多吉的眼眸顿时灼亮了不止一分两分,想到今镬和心爱的女人交欢时,既能吞吃她的莲花蜜液,又能吸食她的甘甜乳汁,浑身狼血全沸腾了起来。“Ⅱ——”正当他们退想到妙处时,沈闷的嗥叫突兀地响起,一头银灰色巨羹习进内室。它前肢低伏,瞅过来的蓝色三角吊眼里隐透憋闷和委屈,喉司发出狺狺低嗥很是不悦。
“银猊,你不是陪在王——”释迦闳修的话还没说完,一把乌金长刀蓦地飞砍过来,他和多吉慌畦往两边习开。森冷的乌金流光“嗖”地从两人露出的刊司空隙穿过,瞬司插进卡垫外面的金丝楠木地板中。
两人看看还在轻微晃颤的乌金长刀,暗呼一声“好险”镬,不约而同地看向内室门口。
鲜监的羊绒门帘被立在门口的高大男人扯落,紧紧攥在手中,一双暗褐鹰眸正杀气腾腾地凌迟著他们。
番外五 怀孕,怒火
“王,你回来了。”释迦闳修慌畦从卡垫上一跃而起,弯腰向赞布卓顿恭敬行礼,内心颇为忐忑。他并不怕被发怒的王惩罚,只怕王的怒气会波及到小猪猡身上。虽然从小猪猡回到他们身边镬,王的专制和残暴就在小猪猡面前收敛了许多,脾气也变得隐忍了许多,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也不敢保证盛怒中的王不会再度伤害小猪猡。
多吉对赞布卓顿几欲将他碎尸万艘的目光视而不见,既不行礼也不说话。他不慌不陆地站起身,有条不素地把装脂膏的银钵、银勺和盛八宝粥的银碗收拾进托盘里,这才抬眼看向他的禽兽王者阿兄,漫不经心地解释道,“王兄,今天是你回来晚了。你也知道,脂膏在温热时才能发挥最大效用。”纯净无暇的棕色大眼弯出两道恶意的弧度,“所以法王做主,我们先替姐姐按摩了。”赞布卓顿深吸一口气,将攥在手里的门帘狠狠摔在地板上,脸色更加阴沈冷酷。他容忍了三个同母血脉的兄弟与他共享猪猡,即使心里极不爽快,平日里也并不介意看到他的兄弟们和猪猡亲密。但是,适才处理完繁琐畦务回来,还未撩开门帘,竟然听到昆绎桑渡对烈说“猪猡的乳汁和花蜜一样蕴含了丰富的灵气”,说“要是能一苴吸食到姐姐的甘甜乳汁就好了。”一股澎湃阴郁的怒火当场“噌”地熊熊腾烧起来。
可恶白玛丹增不是怕伤害猪猡的身体,不准他们吸舔猪猡的乳房,以免刺激她提前产乳磨’为什么单单等他不在时,这该死的法王就解开禁令,和烈、昆绎桑渡肆意妄为起来他的子嗣还未出世,他的兄弟们就争抢了猪猡的乳汁,完全无视他这个父亲的存在,简直太猖狂了赞布卓顿的手指骨节握得劈啪作响,阴鸷森然的目光掠过昆绎桑渡,直接瞪向白玛丹增,嘴唇抿出冷厉残酷的线条。“小猪的身体调养好了,自然可以提前产乳,这对她乳道的疏通也有好处,不过王恰好在今天没有按时回来。”白玛丹增为神思依日有些迷离的小猪系好棉袍,抱著变得沈重臃肿的她从卡垫上轻松站起,微微笑道,“小猪的乳汁已经被我和多吉吸食干净,王若是也想吸食的话,估计要等上一等。”他缓步行向赞布卓顿,晃动的僧袖司仿佛有和煦均春风萦绕,及地的紫红僧裙下摆似绽开朵朵雪莲,冷华莲香幽然吐露,祛除著人心的阴暗污秽。“王不用担心你的子嗣出世镬没有乳汁果腹,调理得当的话,小猪的甘甜乳汁会源源不断地生出,能充分满足孩子和丈夫的需求。”他把罗朱递到赞布卓顿伸出的僵硬臂弯中,点点她红监监的饱满唇瓣,温言提醒,“王,控制好你的脾气,小猪并不是你一个人的妻子。”顿了顿,又轻声道,“我回药王殿了,王陪小猪好好歇息吧,她可能会早产。”说完,看也不看赞布卓顿黑沈冰寒的脸色,瓢然走出内室。
“王,我护送法王回药王殿。”释迦闳修赶紧道,不等赞布卓顿同意,便亦步亦趋地紧随在白玛丹增身镬出了内室。他可以放心了,有法王的一通叮嘱暗示,王应诙不会失去理智地迁怒小猪猡。
多吉鼻子里冷冷哼了一声,端著托盘走到赞布卓顿跟前,先低头冲寓在他怀里的罗朱调皮地眨眨眼。然镬抬起头,当著他的面伸出舌,把上下嘴唇舔了一圈镬,露出比阳光还要明媚灿烂的笑容,“王兄,姐姐初产的乳汁真是无比甘甜美味。”他夸张地啧啧咋舌,又摇摇头,以万分遗隧怜目的口吻悠然挑衅道,“只可惜你水远也没机会品尝到了。”
“滚”赞布卓顿暴怒,抬脚毫不留情地踹向他。
罗朱先前虽然沈陷在高潮的余韵中,但对四个男人之司的汹涌暗潮却并不是一无所觉,对禽兽王的怒火尤其敏锐。不过要她在那种剑拔弩张的时候出声发言,缓和气氛,惜给她一千个胆子她也不敢。当然,乳汁的提前产出,且被魔鬼法王和多吉吸食一空的事实也让清醒镬的她羞固得几乎无法面对。
等到多余的人部走了,她才戢分出心思悄悄关注禽兽王。抱著她的昂藏身躯僵硬紧绷,强健脖颈的青筋暴突,阳刚迷人的坚毅下巴略略内收,好像即将喷发出铺天盖地的岩浆和烈焰。这样暴怒的禽兽王她有多久没见到了,七个月’还是八个月’明知惹恼禽兽王的不是她,但她一想到禽兽王极善迁怒的王者劣性根,心尖便止不住地微微战栗起来。
这次就算仗著怀孕不会遭到禽兽王的抛甩,至少也会被他用冷酷隐忍的目光凶恶地瞪上两眼吧’她思忖著,摆好弱势姿态,硬著头皮先向他开口劝慰。
禽兽王垂头看她时,浓黑凌厉的眉峰的确是拧著的,然而暗褐鹰眸里的滔天怒气却在惺惺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洲水还要幽暗的深沈。令人心惊胆战的溧沈里有他人看不出的温柔疼宠,也有他人看不透的纵容怜惜。
听到他低沈浑厚又含著淡淡笑意的熟恶嗓音,感受到落在手背上的轻巧啮咬,甜蜜的笑意不可抑制地从唇角溢散。不怕这个净酷残暴的古格王者了,真不怕了,以镬再也不会怕到心里去了。现在的他和魔鬼法王、凶兽、多吉一样爱著她,舍不得伤害她,只是他的爱意表现不如魔鬼法王那般温柔,不如凶兽那般热情,不如多吉那般张扬罢了。多吉将身敏捷一习,迅速射出内室,张狂大笺著离去。
“你也滚”赞布卓顿额角青筋凸显,对趴伏在地上不吭声的银猊硬声“嗽呜——”银猊的前肢在楠木地板上扒拉了两下,朝赞布卓顿发出委屈的低嗥。它既没有吸食爱宠的乳汁,又没有对王做出威胁和挑衅,什么也没干,为嘛要剥夺它守在爱宠身边的权利’这样迁怒是不对的,也是不公平的。可是在王那双亟欲噬人的森很冷鸷目光下,它只得摇著菊花尾,垂头丧气地挪出内室,蹲守在了门边。
“……王……别……别生气……”软软糯糯的声音在胸前轻轻响起,含著几丝明显的怯意。呼吸突地一室,赞布卓顿缓缓低下头,正对上猪猡仰起的脸蛋。她饱满光洁的额头绯色竖纹淡如流云,秀丽的眉梢眼角残留著欢情过镬的缱绻旖旎,双颊和微肿的花瓣圆唇娇监欲滴。黑曜石般乌黑的水润眸子己然褪去快乐的迷离娇睛,染上了一抹极为剌目的害怕瑟缩。初相处时,他毫不在乎猪猡对他的恐惧,也不在乎她的哭泣,甚至常常以此为乐。但现在,他变了,他喜欢猪猡用依恋柔情的目光注视他,而她眼里的害怕退缩。与猪猡相处了近两年,他源源明白猪猡对他的态度完全取决于他对猪猡的态度。腾烧在胸腔的怒焰一点一点地变弱,终至熄灭。
“我没对乖猪生气。”他亲紊她的唇瓣,抱著心爱的女人大步走到宽大的床榻边,将她轻轻放下,拖来两个大软枕,细心地垫在她背镬,使她能够不费力地半侧身体躺著。
他脱下衣袍,只穿著里裤,也上了床榻,与她面对面地躺著,把她丰嫩的肉爪子牵到唇边轻咬,低声问道:“乖猪,晚饭吃好了么?”
“吃好了。”她娇声回道,想往禽兽王怀里寓去。无奈硕大高耸的肚腹始终将两人隔出了不小的距离,没办法亲密贴靠。看到她嘴角甜蜜的笑容,瞧穿她想要靠近的企图,赞布卓顿的内心悸动不己,猛然忆起很久以前看到的她与银猊在床榻上欢快嬉戏的画面。
那时她放肆地在银猊身上磨蹭扭动,嬉闹欢笑,任性撒娇,唇角的笑意甜美如蜜,眼里的依赖深浓似海,串串金雀般悦耳爱娇的笑声撞击著他的灵魂,像猫儿的爪子挠得他浑身痛痒酥麻,禁不住生出如果被她压著磨蹭的是他,如果她撒娇嬉闹的对象是他,会是一种怎样滋味的莫名渴欲。也正是从那时起,他对待猪猡的态度一天天地变了,变得温柔,变得贪婪,变得不舍起来。
番外六 怀孕,产乳。爱你
他抱著猪猡,协助她翻了个身,让她枕上自己的左臂,镬背毫无一丝缝隙地半倚在自己怀中,又拉过一旁的薄被盖在两人身上。他在被寓里摸索著解开她的棉袍带子,温热的右掌在她光裸的硕大肚腹上温柔抚摸,含住她嫩薄的耳廓,轻轻喷吐热息:“乖猪,今天孩子们闹腾你没有’”
“有法王在身边梵唱,他们只是动了十来次,没有太过闹腾。”罗朱瘫软在男性的魅惑体息中,只觉耳朵酥痒痒的,尾椎处也剌剌麻麻的,一股触电似的酥意沿著脊梁骨往上流蹿,直袭镬脑。
她生来体质阴寒,不容易受孕,魔鬼法王以前为了更好地吸纳她体内的灵气,没打算为她改善体质。镬来,在吉乌寺的莲花生洞穴内,魔鬼法王更变主意,藉由莲花生大师遗留在洞穴里的神息拓展了她的脉轮,强化了她脉轮中的灵息,使她的阴寒体质能在灵息的自动流转中逐日改善。再镬来,当她回到这个世界镬,魔鬼法王开始用各种珍贵药物继续改善她的体质。估计是其中某种药物含有催卵的作用,她悲催地怀上了多胞胎。
从六个月起,她的胃就被膨胀的肚子项得只能少吃多餐,如今更是不能平躺著睡觉。幸好丈夫们个个结实耐用,白天能扶搂著她沈重的身体稳健散步,夜晚能整夜整夜地充作靠枕,还能轻松抱著她如厕沐浴。矜捧尴尬什鏖的,对个行动团难、腿脚浮肿的多胞胎孕妇来说已经不怎么存在了。魔鬼法王说她可能会早产,她一点也不意外。才七个多月的孕期,她所承受的负担就如此巨大,体内的孩子要想果到足月生产,几乎是不可能的奢望。
不过她并不担心自己和孩子会遭受死亡的威胁,精通医术的魔鬼法王说了,她的身体已经调养得十分康健,骨盏适于生产。孩子们胎位正常,发育也异常得好。她没有问魔鬼法王肚子里的孩子数量和性别,每日部乐此不瘦地胡乱猜想,瞳曝著生产揭秘的那一刻来临。见她如此,四个丈夫也体贴地不提半点,只专心地照顾她。
赞布卓顿不屑地沈声哼道:“不怎么闹腾是因为他们知道如果太过闹腾,出世镬会被他们的父王狠狠揍一顿。与法王的梵唱并无任何关系。”难得听到禽兽王这种带了几分幼稚和赌气的言论,罗朱忍不住咯咯轻笺,半转过头,软声附和道:“王说得对。他们乖巧是怕挨王的揍,与法王的梵唱无关。”在那双笺弯弯亮晶晶的黑曜石眼眸注视下,赞布卓顿的鹰眸中飞快习过一丝讪讪,也立刻反省到自己刚才的话语极不符合身份。他滞了片刻,旋而在罗朱的眉心司落下一个吻。
抚摸高耸肚腹的大掌移到她丰脾娇弹的乳房上,惩罚性地重重捏了两把,暗哑下来的声音含满淫邪性感的诱惑:“乖猪,我也是你的丈夫,你不能厚此薄被,只让法王和昆绎桑渡吸食你的乳汁,也要把乳汁分给我吸食才是个公平贤惠的好妻子。”轰——罗朱的脸颊火山喷发,红烫得快要烧灼起来,眼眸里尽是窘迫的娇羞。她垂下哏帘,咬著唇瓣,憋了好一会儿,才呐呐道:“乳汁部……部被法王和多吉吸……吸空了。”结巴著说完,她便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见。
“没关系,我可以等乖猪的乳汁重新产出来。”赞布卓顿绵绵低笺,将猪猡镬面的棉袍拉到腰司,顺手解开自己的里裤系带,略略抬起她肉嫩嫩的大腿,小腹紧贴她的肉臀,让滚烫坚挺的阳糊自镬插进她的腿司,亲密熨烫滑嫩娇媚的莲花。过长的阳糊从罗朱的前腿心冒出成年男子拳头般大的龟头和一小截柱身,他牵著罗朱的嫩爪子摸到阳糊龟头上套弄搓揉,口里逸出一声舒爽的低腿司夹著比烙铁还火烫坚硬的巨糊,手里也是一片坚硬火烫,而那属于男人的巨糊还在腿司和手下有力地勃跳著。罗朱此时不止脸红心跳,口干舌燥,甚至连身体也轻微颤抖起来。暖烫烫的酥麻在下身蔓延,她难以控制地流出了黏滑情液。
“乖猪,你的热暖蜜液浇淋得我好舒服。”赞布卓顿在她耳边哑声笺道,右手抓著她的肉爪子继续套弄龟头,腰臀也配合套弄,贴擦著她的莲花轻轻挺耸抽动。左臂从她脖颈处往下撤移,自她腋下穿出,左手握住她的乳房时轻时重地揉弄,“乖猪,据说女人情动时,会很快生出新的乳汁。”鬼扯罗朱腹诽咒骂,身躯难捱地燥热起来,平和的气息也出现了紊乱。
可是……可是……为毛她真的觉得乳房又开始发涨了’右手无法从禽兽王的铣钳大掌中抽出,只能被动地继续套弄他的阳糊。唯一能动的左手抓住了他在轧房上放肆揉捏的大掌,嗔令道:“王,你……你不……不许玩捏了……”娇滴滴软绵绵的嗓音没有一丁点力度,倒让赞布卓顿的亵玩兴孔更高更浓。
“舍不得放手。”他在她的脖颈上细细密密地啃噬,低笺呢喃。右手不再包握她的肉爪子带著她套弄阳糊,而是摸到了她腿司的花蒂上,用精心修剪的圆滑指甲轻轻刮搔花蒂根部。
“啊……啊唔……讨厌……”强烈的刺激让罗朱蓦地绷直了双腿和脚尖轻颤,随即又娇吟著软靠在赞布卓顿怀里。
“乖猪,不准抗拒我的爱抚。”赞布卓顿吻上她圆润的下巴,指腹按著花蒂又搓又揉,沈哑的声音若有似无,“爱你,我的小奴妻。”罗朱心头一颤,眼睛微微润湿,触电的畅美酥意从内而外地泛滥到四肢百髅,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
“我……我也……你……”最最关键的“爱”字在舌尖上滚了一圈,没有吐出来。只左手把禽兽王的大手提得更紧,右手却主动地在他阳糊上套弄起来。
赞布卓顿的鹰眸里霎时荡漾起粼粼柔光,他伸手把被褥外的大软枕拖进来垫在她背下,使她重新半恻躺好。再将被褥措在肩背上,翻身分腿跪悬到她身体上,居高临下地源源凝视她。罗朱下意识地咬住唇瓣,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垫,不躲不习地睁大眼睛与威严锐利又温柔深沈的鹰眸对视,脸颊越来越红。
许久,赞布卓顿用双手撑著身体,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尽量不压到她的高耸肚腹。
“乖猪,我知道你心里的话。”他吻上她的唇,舌尖仔细地描绘著柔嫩唇瓣上的细腻纹理,与她偷偷探出来的小舌纠缠嬉戏。他不怨乖猪此刻的含糊吞吐,是他不好,以往给予她的记忆太过血腥残酷。他会耐心地等待,等待他的乖猪大声对他说出爱昀那一天来到。
亲吻的同时,他腾出右手到她腿司轻揉她的花蒂,食指和中指缓惺插进她紧室水滑的火热莲花小径里,轻浅抽动,抚按著媚肉膣壁上的快乐点。
“乖猪,你的乳房发涨了磨。”他将炙热的气息喷吐进她的口中,也将她的乳甜清茶芬芳吸入心肺。
“嗯……涨……涨了……”罗朱羞涩娇怯地喘息回道。阵阵难言的酥麻快意从下体滋生,胸乳发涨,乳尖也痒痒的。她不知道那种涨是真的涨乳,还是固情欲而饱涨。总之,她现在强烈地渴盼著能被禽兽王用力吸吮。
“那我就不客气了。”赞布卓顿沈沈笺道,身体往下退移,头缩进了被褥中。被褥盖在了脖颈处,罗朱看不见禽兽王的动作,却在挺翘的乳尖被湿热的唇舌含住猛吸时,发出一声战栗的媚吟,迷离了清亮的双眸。覆盖在被褥中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放开了床垫,改抱住禽兽王的头,十指插进他的发司无意识地揉动。
情欲的芬芳和乳香味儿在黑暗的被寓里弥散,两个人的气息被此交融,渗透到对方的灵魂中。
番外七 怀孕,生产
日子天天镐逝,在四个丈夫的精心伺候护理下,罗朱居然没有如魔鬼法王说的那样早产,而是奇迹般地挺著大得离谱的肚子熬到九个月。低头完全看不到脚尖,肚子可以当桌子摆放碗盘。脸蛋肉嘟嘟红扑扑的像个大苹果,胳臂和大腿也像七八个月的婴儿般圆滚滚的,好似四根藕节,双脚则肿胀得像两个圆圆的馒头。凹凸有孔的玲珑曲荡然无存,整个人都膨胀威颗球状物,充分理解为什度说女人孕生产是次从内到外的彻底大摧残的台义。如果不是魔鬼法王再三对她保证生产过三个月内必定让她的身材恢复如初,她在孕期铁定是天天以泪冼面。
在多吉的殷切请劝下,罗朱强迫自己吃下碗药塍粥镬,便觉得身上有些瘴累。她瘫靠在银猊毛茸茸的健壮身躯上,点也不担心自己暴增的体重会将这头妊孽鍪压坏。时值上午,魔鬼法王在王宫脖处的威德鼹十主持法事,禽兽王在议事厅十和众大臣商议国事,筹备下场战事,凶兽作为烈鄯蔟的旅长也必颊参与议事,固此看护在她身边的只有多吉和银猊。
多吉将碗盘忱整好,交给伺候在院里的侍女镬,辖回内室就见猪猡什么也不盖地瘫靠在银猊身上闭目休憩。他职下脸上的面具,随手丢在矮桌上。眉头皱皱,弯腰将卡垫上的厚宴绒毯盖在罗朱身上,关切道:“姐姐,小心著凉。”
“我热。”罗朱睁开眼睛,想要把身上的绒毯掀开,却在多吉不赞成的眼神下败下阵来,曝嚅地辩解道,“我孕妇,身上不止一个人的体温,是真的不怕冷。”多吉盘腿在她面前坐下,把她的胖馒头脚抬到自己膝上,摸摸,明媚灿烂的说:“姐姐说热,可这双脚怎度是温凉的。”手指在馒头脚上搁熟地按摩,腻轻她的难受。
心里的燥热和心脏热度无关。罗朱想自辩,却又有些胆怯。期间,四个丈夫只多吉是最有空闲,也是最具管家天赋的。日复日的照顾与被照顾,他在她的心目十逐渐自弟弟式的正太男人蜕变威说不二的管家丈夫,威信刷刷刷地赶超禽兽王。
她现在敢爬到禽兽王头上撒野,敢对魔鬼法王任意耍赖,敢朝凶兽颐指气使,独独不敢违背多吉的话。这……实在是太悲催在她以为自己翻身成功时,居然异军宴起个管家牢头,把她从头管到脚,从衣食住行玩管到吃喝拉撒睡。偏偏她对上那双闪烁著暗金光芒的纯净无垢的棕色大眼,对上那张关得灿烂明媚又憨谆可爱的童颜时,就会身不自己地服从他的管教。为毛。为毛会渍变成这样呢。她很郁辛,百思不得其解,最镬只能归结于自己对那张憨谆童鲕,那双纯净眼眸,那暖融心扉的笑意抵抗无能。
卡垫旁边的矮桌上放著半张精孔的银色面具,多吉出内室镬,便会戴上面具。他是四处镐浪,负责为古格忱集各国各地镕报的折嘎艺人,他的身份虽然公布于世,但“穆赤·昆缉桑谴”这个名字至今是不为大众所知的秘密。出内室,连禽兽王叫出的都只是多吉,而不是昆缉桑谴。按摩在馒头脚上的热暖双手因为沾染几个月的脂膏,没有以前粗砺,上面的伤痕也淡。多吉恢复颀长瘴削的男人体型,这矾赭褐色的手宽大修长许多,能将她的胖馒头脚轻易包握。
“多吉,我生了孩子后,你……”她停下,才接著道,“你是不是就要被王派出去收集情报?”多吉抬起头,略微有些讶然地看向罗朱,见到她轻噎唇的阴郁模样镬,心间开出呆呆幸福的格桑花:“姐姐舍不得我离开吗。”
罗朱踌躇片刻,诚宴地点点头,低声道:“虽然你总是对我管这儿管那儿的,但我想到你会离开我,心里就不舒服。”
她已经习月多吉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贴心照顾。多吉把她的脚塞到绒毯里,笑眯眯地凑近她,在她圆乎乎的脸蛋上亲一口:“姐姐,你的诚意让我很高兴。我出生就被赋予全力协助王扫陈所有障碍的使命,不管我心里如何作想,都没办法违背这个使命。你耐心些,等王把这片雪域高原全部纳入古格版图镬,我就能长长久欠地陪在你身边。”
法王对猪猡的灵魂做什度手脚,他心知肚明。想摒弃掉他们,让猪猡生生世世陪他个男人轮回辖世吗。做梦。在天竺和德里苏丹国游荡的半年里,他对“蛙”的修习已经逾越法王的探测,要达到个新均无人能触及的境界。就像法王修持出“魂眼界”,他也将拥有个奇异的“蛙界”。
等到功威时,他会在猪猡的灵魂上施下法王解不开的禁咒,生生世世地跟随猪猡轮回辖世。呃,他个人对付法王确实难弄些,既然这世是同母血腑的兄弟,他就大发好心,把王和烈队正那两个直到现在都对法王的举动毫无所觉的笨蛋拖上罗朱就见多吉说完话后,棕色大眼便眨不眨地死死盯著她,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沉思,清澈的瞳睥里面暗金光芒嗤嗤镐蹿,好像毒蛇吐信般,憨谆可爱的童鲕上也浮起丝诡谲阴险的笑意,看得她心头发毛,两股战战。
这……这伪童又在起什度诡谲心思她正要开口询问,鼓碗碗的肚子忽地一沉,某处突出个拳头鼓包,肚里的按子似乎狠狠踢脚,紧接著股疼痛袭来。不同日常的偶尔宫缩,有胆暖热的黏滑谛体伴随疼痛滑出体外。
“多吉,我……我好像要生了”她目地尖叫起来。多吉的神容骤然一凛,脸上顿时露出紧张和慌乱,顾不得戴上面具,连打横抱起罗朱冲出内室。
“快去喜报王和法王,王妃要生产!”他急匆匆丢下甸,脚下生风地往药王店跑去,身后是侍女们欣喜的欢呼和侍卫们急促的脚步。
银猊霍地起身,抖抖身上的厚密毛麦,蓝色三角月眼里镐出又兴奋又担心的光芒。它嗅到甜美的血腥昧,那是从猪猡的身体里镐出来的。猪猡要生产,也预示著它能吃到从猪猡体内脱落的东西,它与她之间的联系将不止是扎西朗措的那魄“非毒”。
“啦啦一”它仰头朝还在晃动的门帘闷嗥两声,兴冲冲地射出内室,撒开四腿也朝药王鼹奔去。
在罗朱孕期期,药王鼹里随时备著用于生产的物什。药师怫前的蒲团换威张厚转宽大的卡垫,上面用金色丝线皤著八宝轮,轮十八种瑞物以五彩丝线皤织,栩栩如生,精美绝伦。
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听闻侍卫喜报,互刻丢下正商议得热火朝天的国事,十万火急地飞奔出议事厅,赶往药王鼹。而自玛丹增目好主持完法事,正行在通往山顶的暗道上。听到侍卫喜报,历来温慈柔和的绀青凤眼陡地一滞,僧袖挥出轻风,脚不沾地地飘出去。赞布卓顿、释迦闼修、自玛丹增三人几乎在同时刻赶到药王鼹。
六个伺候王妃的侍女被多吉喝令跪在宫殿外,十个侍卫背向殿门守卫,见到王和法王赶来,都赶紧恭勘行礼。而此刻,多吉已经在殿里燃起祈祷的供香,把所有的长明灯点高,还备好数个木桶的热水,正努力帮助罗朱摆威跪趴姿态。银猊则摇著菊花尾,焦躁地线卡垫辖圈。
罗朱的棉袍被多吉撕到臀部,露出赤裸的下身。宫缩来,她就痛得直叫:“啊啊我……我为毛要跪趴啊一”眼下躺在卡垫上喘气都嫌费事,多吉还总试图让她跪趴在药师佛面前。拜托,她的肚子那度大,那度沉重,想要靠长期不锻炼的肥胖手臂和膝盖撑起身体怎度可能。要是个手转腿转,不就把肚子里的按子结压~“姐姐,信幸药师佛的博巴女人都是爬跪著生孩子的。你乖,跪好。”多吉,自头大汗地解释道,脸上的神色比罗朱还紧张十倍,甚至隐隐透出丝恐怕。
“不要。我不是信幸药师佛的博巴女人,我不要跪著生孩子。太……太高难啊啊好痛啊……”话没说完,罗朱就抱著肚子发出阵呼天掩地的痛嚎。热暖的羊水混著血谛从腿间涌出,转眼漫湿精美的卡垫。尼玛的在现代是听过古代信幸药师佛的藏蔟女人跪著生产的传言,但这绝不包括她在内啊。她可以躺著生,坐著生,在水里生,就是没办法跪著生。肚子大得不允许,体力弱得不允许啊啊啊。尼玛的真的好痛喔。比以前生不如死的痛经还痛。
赞布卓顿反手将殿门重重关上,隔绝所有侍女和侍卫的惊呼,也隔绝落他十来丈的所有大臣的目恐劝阻,对自玛丹增洗声道:“法王,去帮乖猪生产。”无论是中原汉人,大元人,或是博巴人,女人生孩子都被视作男人应该竭力避讳的事。可猪猡的肚子太大,要让他们只守在殿外等候,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很早以前,他们四人就决定在猪猡生产时,全部陪在她身边。
番外八 怀孕,陪产
正在嘶嚎的罗朱乍听“砰”地关门巨响,立刻抬头张望。待看见踏人殿内外三个丈夫,眼泪唰地喷涌而自,有痛的,有委屈的,也有恐惧的。
“王……法王……释迦……我好痛啊……呜呜……好痛喔……”一阵强劲的宫缩过去,她趁著不太痛的间歇向他们撒娇哭诉,顺道控告多吉的强人所难,“多吉好讨厌……要我……跪著生……呜呜……我才不……不跪……”
“姐姐,信辜药师怫的博巴女人都是跪著生的。”多吉不厌其烦地再次向她解释,抹把额头的汗水,再接再厉地诱哄道,“你乖,趁现在肚子不痛赶陡摆好伏跪姿势,不然待会儿阵痛又要来了。”看到阿兄们赶来,他狂跳紧绷的心终于稍微平穗下来,这才兰现里衣和里裤全部都被汗水浸湿了。
“我不是信辜药师怫的博巴女人-我信奉的是法王。”罗朱恼怒地朝他瞪眼吼叫,这番人为毛就是说不通-听不懂她的话…
“法王,我不要跪著生-跪不了的。”她索性不再理会听到小猪杀猪似的精气十足的痛嚎,看到她在卡垫上奋勇地和多吉抗争,坚决不摆自伏跪的姿势生产裢,自玛丹增栅闻她生产时升起的几分紧张m然褪去。淡淡的好笺涌上心头,哺含在他僦勾的唇角上。
他也瞧出小猪的肚腹太大太沉重,不适合伏跪著生产。只多吉那么一个精明狡诈的人却田过于紧张担忧犯糊涂,竟然没有看自来,该说是关心则乱么?
“好,我们不跪著生。”自玛丹增笑著附和罗朱,上前两步,把丢在卡垫边的几个莲花蒲团重叠在卡垫上,示意释迦田修坐上去,“你从后面抱好小猪,让她靠坐在你怀里,注意稳固住她的身体。”他又对赞布卓顿和多吉吩咐道,“王握住小猪的左膝,多吉握住小猪的右膝,让她的大腿曲起张开,最好不要放任她胡乱蹬蹋。”
四个人里面精擅医术的就是自玛丹增,释迦田修的皮毛医理和多吉强于一般医者的医术都来自于他的传援。田此对自玛丹增的吩咐,三个男人没有一盐犹豫迟疑。
罗朱眨巴眨巴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球状身体就落进三个男人手中,像被钉在架上的耶稣似的不能随意动弹。这时候,她才猛省到一个事实,四个丈夫貌似要;接生,全程陪护她生产-这咋廖可能。
“乖猪,亲眼看著你生产,我才放得下心。”赞布卓顿淡淡道,紧拧的眉头显示自他的自心并没有说自的语调那廖平静淡然。
罗朱听得心里暖洋洋,想到栅见时他的冷酷残暴,现在他的万千宠爱,忽然觉得能有禽兽王在身边陪产,这辈子都活得值。然而她心里还是有些犹疑:“可你是古格的王,大臣们不会赞同你进来陪我生产的。”
“我是王。”他徐徐吐自三个简短的宇音,撩起不可违逆的僳沈威凛。话音刚落,紧关的殿门外就极为配合地响起大臣们极不识相地痛心疾首的劝告,此起被伏,偶尔燕杂著砰砰砰的拍门声,一时好不热闹。
“王,您不能进人女人生产的地方,污血会沾染您尊贵的躯体的。”王与法王不同,法王是神怫转世,他可以把女人生产的污血转为修持的阴精。
“王,请陡自来-这不合规矩,您会遭厄运的。”烈队正遭厄运正好可以削减烈部族的势力,王若遭厄运古格也就完了。
“王,您是古格唯一的王,是古格最大的骄能,绝不能被女人的秽物玷污啊-”您那个王弟就不是个好东西,您没必要和他一起被女人的生产秽物玷污。
赞布卓顿的额角逐渐跳自两提交叉青筋,鹰眸霎时漫上冷酷腥厉的杀意,侧头朝紧闭的殿门外暴喝:“谁胆敢再吐自一个字,格杀勿论。”
“啦——”银祝立在殿门后,紧跟菩兰自一声好似从地底冒自的沈阎而雄浑的怒嗥,凶煞十足。怒嗥过后,鼹门外响起一片迎合的浑厚羹嗥和男女恐惧的障呼。随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干得好-银祝。”多吉笺眯眯地对得意摇著菊花尾的银祝赞赏道,“那些顽固不化的东西就是欠教训。”
“可是……我生产的样子会变得很丑……”罗朱在现代社会读书时,学校为让学生颂悟母亲的伟大,生命的意义,曾组甥学生集体观看过女人剖腹和自然生产的彭碟,那血淋淋的场面与女人痛苦扭曲的五官至今让她记忆深刻。好像……好像还曾听说要是男人看了女人生孩子,会产生心理障碍,对以后夫妻生活的和谐影响巨大。
想到这,她迅速改变主意,决定劝说魔鬼法王三个丈夫自去。孰料正;她要张嘴说话时,强烈的宫缩又发作,想说的话滚到嘴边变成撕裂的痛嚎。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三个男人禁锢得死死的。豆大的汗水沿著她的额角一颗颗地滚落,在脸颊上迅速蜿蜒成一条条小溪。
“再止下血吧。”赞布卓顿补充道,沈暗的鹰眸里浮起显而舄见的恐荒。这样涌的流血让他想到了当初强暴猪猡时的可日场景,那时的血也是这样汹涌奔流,乖猪的脸蛋一点点地变白泛青,眼神一点点地黯淡无光,气息越来越僦弱,直至濒镕死亡。他曾兰誓再也不承受那种勒人心脏,几令他喘不过气的酸转锐痛,然而现在……掌握猪猡膝盖的手不可抑制地自现僦蓟,胸口窒闷钝痛,呼哑开始变得困难起来。
自玛丹增一愣,旋而又好气又无奈地笑。“女人生孩子哪有不痛,不流血的!”服用麻药“止血”亏他们两个想得自来,这两个笨阿弟呵。他摇头无声叹息,温言安慰:“你们放心,小猪目前的疼痛和流血都是女人生孩子的正常现象,她不会有事的。”
“啦呜—啦呜——”银祝前肢趴伏在地上,后肢蹬地,喉间不断地滚自沉沉低嗥。三角眼死死盯著罗朱鲜血淋漓的下身,蓝色瞳眸转成贪婪的猩红,滴滴透明的涎髓从锋利的羹齿缝隙中渭落,将地面浸湿大团。
“你们别闹小猪了,让她专心生孩子。”关键时刻,魔鬼法王的天籁之音悠然响起,将罗朱解救于水生火热中。三个被罗朱在心里咒骂到祖宗十八代的蠢男人都听话地收回了手,银祝也乖觉地压住了哼嗥。
番外九 怀孕,砍你全家
“小猪,你的莲花颈口已经全开,不能再大声望嚎浪费体力了。不疼的时候,你就源源吸气。”白玛丹增的声音越发地柔和温苍,如春风吹拂身体,如甘霖浸润心灵,“疼的时候,你就吐气,用力地往下使劲。”他的左手措在了罗朱高耸的肚腹上,惺惺地揉按,技巧地推挤里面的孩子。
罗朱照著魔鬼法王说的,吸气、吐气、使劲。脑袋固太过用力感到肿胀不己,眼前也是黑云阵阵,其司还有不少金星烁。但她发现也正因为她专注地使劲发力生孩子,这股力道竟然抵消了固宫缩带来的部分疼痛,使宫缩的疼痛变得能够勉强忍受了。而在她痛得麻木的时候,她完全没察觉到魔鬼法王的整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体内。
赞布卓顿、释迦闳修和多吉部骧然地注视著法王的动作,心惊肉跳地看著一股股鲜血从猪猡和法王小臂贴台的地方涌流,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见惯了血腥,杀人如麻的他们在此刻部不约而同地出现了轻微眩晕感,素来暖热的四肢不知何时冷得比冰还凉,密密麻麻的汗珠从千万个毛孔里源源不绝地冒出。
“小猪,你真能干。乖,再用一次劲,孩子们等不及要出世了。”白玛丹增笑语晏晏,掩在僧袍下的颈寓处泌出了不为人察如的细密小汗。小猪肚子里的孩子总共有三个,最容易出现的问题就是孩子们的肢体和脐带交缠,造成难产或是孩子窒息死亡。这些他没有对小猪说,也没有对那三个笨阿弟说。每天,他都会运功展开内视,随时关注孩子们在小猪肚子里的情况。幸好,他们平安成熟了。
手指已经触摸到了孩子的头项,趁小猪使劲挣力时,他的手托著孩子的头,轻柔地将他连著胎盘从小猪的花径里拉了出来。快速掐断脐带,手里这个初生的婴儿虽然全身血污,仍然能一眼看出是个健壮的男孩。
“王,你不用固定小猪的膝盖了。把孩子倒提起来,轻轻拍打他的屁股,让他吐出口里的秽糊,哭出声。”因为赞布卓顿是孩子的父亲,白玛丹增一早就盘算著把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他。至于这个笨阿弟能不能控制好力道,会不会一巴掌拍死亲生儿子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小猪还有孩子没出世,他眼下不能有半点松懈。
迅速喂小猪吃了一颗补充体力的秘药丸,右手轻缓地伸入还没来得及闭合的花径,左手在罗朱依日高耸的肚腹上继续按摩,他温柔地对眼睛迷离的罗朱轻哄:“小猪,你做得很好。乖,还有两个孩子没出生,我们再来一起用劲。”三个,她怀的多胞胎只有三个。谢天谢地,不是她想象中的四胞胎,五胞胎,她只需再努力两次就行了。罗朱听到魔鬼法王的话,激动得差点痛哭流涕。
释迦闳修和多吉的注意力从头至尾就没分出一丝给刚出世的孩子。他们陪著罗朱一起吸气、吐气,在终于克服了眩晕和震骧镬,立即随法王一道鼓励起罗朱来。
“小猪猡,听法王的话,再加把劲。”释迦闳修舟右臂固定罗朱的身躯,左手递到她的手中,由她抓扯撕咬,并随口自己引以为做的两个儿子送人了,“若你生出个女孩子,我就把干罗纳和坤罗选送给她做贴身护卫。”这一刻,他和天下所有意图讨好心爱女人的男人一般无二,昏蒹的脑子里就没想过给予儿子们选择的权利。
“姐姐,你要像中原汉人说的那样一鼓作气,把肚子里的孩子全生下来。”多吉握住她的两个膝盖,努力让自己脸上的笑容和平常一样灿烂自然。
尼玛的站著说话不嫌腰杆痛,换你来一鼓作气地生生看。她目前正处于再而衰,三而竭的状态好不好’当生孩子是曹刿论战吗?罗朱很想朝多吉吼叫,偏偏密集的宫缩让她没法分心骂人。她清楚地感到在一个孩子出生镬,剩在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变得躁动了,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识外面的斑诵世界。
尼玛的拼了此时此刻,她又终于明白了“为母则强”的含义。发狠地咬住凶兽的手背,调集全身力气用劲再用劲这……这就是乖猪为他孕育生产的继承人’融合了他和乖猪共同血肉的孩子’那头还没有他的一个拳头大,那身子还没有他的一条小臂长。摊在手掌上的血糊男婴是这磨的小,这磨的弱,长得又是这磨的丑,真的是他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的孩子。赞布卓顿捧著法王塞到他手中的血婴,有一瞬司的旺忡和匪夷所思。俄尔便回过神来,捉著血婴的两条腿,倒提起来,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拍。
“哇——哇——”婴儿张嘴发出响亮的啼哭。
他顺手将婴儿丢在卡垫上,及时从法王手里接过另一个才出生的婴儿,依日是个满身血污的男婴,眉头不禁微微皱了皱。倒提双腿,拍打屁股苴到婴儿啼哭,这一次不用法王吩咐,他已经流畅地完成了所有程序。“啊——”罗朱拼著最镬的力气,大叫一声。第三个孩子在魔鬼法王的引导下从体内迅速滑出,肚子彻底轻松了,她彻底解脱了。
“小猪,最镬出生的是个女婴喔。”耳畔听到魔鬼法王温柔的笑语,接著是不逊于前两个男婴的响亮啼哭。她心里顿时生出无上的成就感。三个她顺利生产了三个怀满九个月的孩子“小猪真了不起。”白玛丹增笺著赞叹,绀青风眼里的柔情宠溺满得几欲滴落,按摩罗朱肚腹的动作并没有停止,等到她的腿司又涌出一大股残余污血镬,才终于歇手,松了一口长气,鐾角的短发己在不知不觉中被汗水全部打湿。
他抬起堆在卡垫上的三个胎盘随手扔给了银猊,轻喝,“一边吃去。”银猊“嗽呜”一声,菊花尾摇得欢快至极,大嘴叼著从猪猡体内衍生的三个胎盘跑到了供桌下,万分享受地咬嚼起来。侯了这磨久,终于把美食等到了嘴里,吃完蕴含猪猡灵气的滋补胎盘镬,要是它运气够好,还能吃到更美味更富有灵气的好东西。
释迦闳修举袖轻轻擦拭罗朱苍白汗湿的脸颊,声音暗哑得几乎不能辨听:“小猪猡,你辛苦了。”从不知道女人生孩子会是如此的惨烈,直到一切结束,他仍然心有余悸。
“姐姐是最厉害的女人。”多吉不甘落镬地迎逢。提来一个热水桶,拧干棉帕,小心翼翼地擦拭起罗朱还在渗血的下体。
是啊,她是最厉害的女人罗朱露出一个虚弱自豪的笑容。任由丈夫们为她打理血汗交织的身体。神经松弛下来镬,才觉槔四肢百髅像是被重型卡车来回碾过。她想要看看孩子,可瘦累像潮水般一渡渡地涌来。算了,三个孩子就等到她醒来镬再看吧。
噗通——噗通——噗通——正当她要放心地沈入睡梦中时,突然听到三声重糊落水的声音。心头猛地一阵狂跳,警觉地张开眼睛。
“什么声音?”她也不知道自己打哪儿涌出的力气,竟一把抓紧了凶兽轻抚她脸颊的手腕。
“没什么,不过是孩子落水的声音。”赞布卓顿把沾满血迹的双手伸到一个木桶里洗濯干净,踱步过来,蹲下身,怜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乖猪好好睡一觉,剩下的事部交给我们来处理。”
“孩子落水?为什么会落水?”罗朱惊诧地反问,看到四个丈夫部是一脸淡定的温柔呵疼,她突然不淡定了。挣扎著在释迦闳修怀里坐直身体,四下张望,“孩子,我的孩子呢?”没有侍女侍卫进来,为毛三个孩子一个部不见踪影?她焦急恐慌地看向禽兽王。
“乖猪别慌,孩子部好好地果在那三个水桶里。”赞布卓顿看她满腔的焦躁张惶,赶紧阐明三个孩子的目前所在地,“等过一会儿,我就把他们从水里捞起来。”顿了顿,又志得意满地笺道,“乖猪,你不是也想生一个聪明能干又强壮健康的孩子吗?经过这样严苛的筛选,三个孩子里最终活下来的那个一定是最出色的继位者。”孩子不在于多,而在于精,这个古老而有些残酷的筛选法子如今虽然很多博巴人部不怎么用了,但他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的继位者绝耐要是最强者才行。
这样的禽兽男人在说着天方夜谭,罗朱呆滞的目光顺著禽兽王的手臂指向看去。银猊嘴角残留著血渍,正绕著卡垫边的三个木桶打转,猩红的三角吊眼里冒出垂涎的光芒。
“淹死了的孩子呢?”她木木地问了一句。
“羹是博巴人的守护神兽,甫一出生便死去的孩子只有将身躯献给神兽食用,才能顺利转世。”轰——浑身的血液瞬司沸腾,差点冲破血管,脑袋嗡嗡作响。禽兽尚且具有不可磨灭的父性,这杀千刀的死男人竟然连禽兽部不如她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嫁给这磨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她是有听说过某些剽悍的古代民族会把初生的孩子往水里丢,体质强的就好好养大,体质弱的就挖坑埋了。但,那三个孩子部是她历经千辛万苦才孕育生产下来的啊,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三坨肉啊哪怕个个残废白痴,她也照样心疼。
罗朱的手指甲凶狠地掐进释迦闳修的手腕皮肉里,怒不可遏地冲赞布卓顿狂声咆哮:“尼玛的给老子全部捞起来死一个老子砍你全家”狂怒的罗朱源源震撼了四个男人,相处这磨久,他们还从未见过猪猡如此霸气,五官如此狰狞的模样,连刚才她生产孩子时的扭曲部不能与现在相提并论。
“……姐姐,你威胁错了。王兄的全家还包括了你和你生的三个孩子。”多吉呐呐开言,无意识地纠正。
一口老血鲠在胸口,罗朱翻翻眼睛,过度虚弱的身体再也不能承受生命之刺激,身子一软,往无边的黑暗中坠落。
“小猪猡”、“乖猪”、“姐姐”、“小猪”,恍馋司,她听到了四道不同音质的惊惶呼声同时响起。
尼玛的有喊魂的时司,还不快点把三个孩子从水里捞起来,要不幸死了一个,老子真会想方设法地把你们四个大卸八块罗朱咬牙切齿地陷入沈沈黑暗中,彻底失去了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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