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下,江鹏用低沉的语调说:“其实,这个世界还真很难说,是人虚伪还是衣服更虚伪?其实,要我说呀,最虚伪的是人的眼睛。再光鲜的衣服,不也是靠人的眼睛来辨别的吗?归根结底,虚伪的还是人,人的眼睛,眼睛不是所谓心灵的视窗吗?那么也就是说,人的心灵是最虚伪的。”
江鹏的话音才落,徐闽就嘻嘻笑了起来:“你这几天和欧阳在一起,学得也会抬杠了。照这么说,我们现在这么赤裸着,就是最不虚伪的人了吗?”
“是不是虚伪,每个人的看法不一样。你能坦然的躺在这里,你也就没感觉到自己是虚伪的。我说的没错吧?”
“好象有点道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感谢你。是你让我已经麻木的心,又找回了激情,让我接近枯竭的眼睛又流了一次眼泪……其实,好长时间了,我就在为自己的麻木而恐慌。我一直在害怕,假如有一天,这样交换来的刺激都不再能让我产生激情了,我该怎么办?”
“总有一种方法会让你找到激情的吧?”
江鹏自言自语的说,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回答徐闽,还是在回答自己。
命运,有时候真是难以捉摸,不知是上天的安排还是自己的选择。
凯歌走进树林的时候,还在心理祈祷了一下,他非常渴望今天晚上,自己能进王卉的房间。他现在非常地想和老婆单独地待一个晚上,好好地谈一谈,哪怕就是狠狠地吵一架也好。可是,命运就是这么捉弄人,凯歌偏偏就放弃了本该是自己最想要的结果,而选择了另外的一个结果。
刚才骑鹿竞赛的时候,凯歌骑的那头小母鹿,个头虽小跑得却很快,一直跑在最前面。快到达终点的时候,凯歌在心里合计了一下:“以王卉的性格,在这样的比赛里面,她不可能像月亮她们那样放得开,那样她就一定不会争第一的。”想到这,凯歌就收紧了缰绳,让鹿跑得慢了下来。结果,欧阳和江鹏从他身边一下子超了过去。就这样,本该第一的他,只跑了个第三。他还在心里得意,认为这个名次应该符合王卉的性格。他甚至都仿佛看到了老婆在三号房间里笑盈盈地温柔地等着自己。
可是,聪明的凯歌就没有想到,这种竞赛,起决定作用的不是人本身,而是人跨下的鹿.他老婆王卉骑的鹿,偏偏就跑了个第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凯歌走到三号房间门口,在门前站住了。他突然意识到,如果房间里真的是自己的老婆王卉,那场面一定很尴尬。第一句话说什么才能消除尴尬呢?凯歌在三号房间的门前开始徘徊,挖空心思地回想以前每一次和老婆吵架以后和好的时候,自己说的第一句话都是什么。可是想了半天,却越想越烦躁。因为他悲哀地发现,他和老婆每次吵架后的和好,几乎都不是用语言开始的,而是通过默不作声的夫妻亲热开始的。头天晚上做一次爱,第二天两个人就自然地招呼了。可是,现在,这个场合,难不成也是进屋什么都不说,搂上去就做那事?
正想得烦躁,身后的树林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凯歌暗自一惊,知道又有人进来了。来不及再考虑应该说什么了,急忙踏上台阶。眼神不太好的他,一脚差点踩空,人一个趔趄,砰的一下直接撞进了房间。
凯歌人还没站直身子,就听房间里一声惊呼。显然他的贸然撞入,也吓了屋里的人一大跳。来不及细想,凯歌首先回身把门紧紧地关上,然后才惊魂未定地抬头细看屋里。昏黄的灯光,床上坐着一个女人,身穿睡衣,头发盘起……女人看着狼狈的凯歌,咯咯地大笑了起来。凯歌定睛一看,心就凉了,坐在床上的,原来不是老婆王卉!
床上的女人咯咯笑着问。“谁呀?怎么跟头把式的就进来了,后面有狼撵呀?”
凯歌的脚步定在了屋门口,扶了扶眼镜仔细看了一下,是韩屏,不由的一阵欣喜,韩屏,这个女人,在凯歌心目中,是这几个女人中最好的,现在看到屋子里居然是韩屏,凯歌失落的心立刻又充满了阳光和期待。
借着昏黄的灯光,韩屏也看清楚了进来的人,其实,韩屏也一直在盼望进来的能是自己的老公江鹏,出来三天了,白天到是玩的挺开心,可是这三个晚上,韩屏一直就睡眠不好,老是做噩梦,这一刻,她部落http://46852.tk多么渴望自己能躺在老公那结实的胸怀里美美地睡上一觉,她觉得,自己能躺在老公的怀里,什么样的噩梦都会远离自己,现在看到进来的是凯歌,失望的情绪立刻涌了上来,不善于掩饰自己的韩屏,不由冲口而出。
“ 凯歌,原来是你呀?唉 ,怎么会是你呢?”
韩屏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头,让凯歌的心一下子凉到了底,眯起眼睛,他看清楚了韩屏的眼睛,那眼睛里的神态是极度的失望。凯歌这一刻心里一阵的酸楚,感觉韩屏眼神里的目光,除了失望,还有对自己的不屑。
其实从出发的那一天起,凯歌就对自己没有了自信,他感觉自己没有欧阳潇洒,没有江鹏成熟,没有陈飞扬的洒脱,更没有陶铭萧自信,把几个人衡量了一下,凯歌觉得就自己是最差的。
其实他也不是一直都在自卑,他也有短暂的自信。他最有自信的时候,就是今天的下午,当所有的女人都喊他拍照,当老霍用虔诚的目光望着他,诚心诚意的象他请教的时候,他的突然充满了自信,那一刻他突然觉得,那四个男人的优点他都有,而他自己的优点他们永远都不会有。
可是现在,当他看到韩屏那因为失望而暗淡下来的目光时,他的自信和骄傲又立刻烟消云散。可怜的自卑情绪再一次的涌了上来,在这个漂亮的女人面前,凯歌甚至都不知道该坐到床上,还是就这么一直的站下去。
看着呆立在门口的凯歌,韩屏朝里挪动了一下身子,强装出来一丝微笑 ,对凯歌说了声。
“凯歌。到里面坐呀,傻站在门口干什么呀?”
凯歌哦了一声,仿佛才从梦中惊醒一般,挪着沉重的脚步,慢慢的走到床边,一屁股重重的坐到了床上。
屋子里静及了,凯歌呆呆的盯着对面的墙壁 ,韩屏楞楞的看着凯歌的背影,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坐着,房间里,仿佛空气都停止了流通。
好半晌,还是韩屏先清醒过来,推了一下凯歌的后背,“凯歌,你去洗洗澡凉快一下吧,我给你留了不少的水呢。”
凯歌应了一声,机械的站了起来,环视了一下房间,朝卫生间走去,刚要进门,韩屏又喊住了他。
“凯歌,你就这么进去呀?你没带洗浴的东西怎么洗呀,给你拿我的去用吧,”
说着就拧过了身子,到身后的床头去拿洗浴用品袋。
凯歌看着韩屏,她穿着薄薄的睡衣,那拧动的腰身是那么的楚楚动人,盘起的头发下面露出来雪白的脖颈是那么的高贵。尤其看到她裸露的肩膀,光洁又性感,看的凯歌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涌了上来,喉咙一动,咕隆咽下了一大口酸酸的口水。
红着脸接过了韩屏递过来的浴兜,凯歌立刻钻进了卫生间,把自己靠在墙上,从浴兜里拿出来韩屏用过的手巾,放到鼻子下面,凯歌用力的吸了一下,那女人特有的芳香,立刻让他的下身汹涌澎湃起来。
呼吸了几下,凯歌感觉畅快了许多,脱下衣服,左右看了看,没有地方挂,想了想,又把衣服穿上,开门出来,把一张椅子搬到了卫生间的门口,回来卫生间,脱下衣服放到了椅子上,这才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打开水蓬头,凯歌把身子后撤了一步,让那凉丝丝的水流直接浇在蓬勃的下身。他想让这清凉的水浇灭这勃发的雄根,凯歌可不想就这么昂然挺立的走出去。看着慷慨直立的雄根,凯歌不由嘲讽的笑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了声,看来鹿鞭的效果真不错。
好不容易让跨下的雄根耷拉下了高昂的头颅,凯歌急忙胡乱的洗了一遍身体,擦干身上的水,凯歌穿上短裤,犹豫了一下,还是就这么走了出去。
“这水还真不错,挺凉爽的,”
有点没话找话的意思,凯歌边说边拿起了自己的衣服,可是韩屏并没有回音,凯歌回头望了一眼床上,原来韩屏已经面朝里躺在床上睡着了。
凯歌放轻了脚步坐到了床边。看着睡梦里的韩屏那酣态的样子,心中没有了欲望。侧身在床边躺下来,默默的注视着酣睡的韩屏,大脑一片空白,没有欲望,也没有焦虑,甚至都忘记了想老婆在做什么。
王卉洗完澡,抖搂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到了床上,耳朵细心的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在翻腾着,回想几天来发生的事情,有一种梦幻的不真实。自己苦心守侯了这么多年的贞节堡垒,竟然这么轻易就被攻破。究竟是凯歌的背叛才让自己走到了这一步,还是自己的道德底线原本就是这样弱不禁风。
出来了,参与了,报复了,自己得到了什么?王卉也说不清楚,是报复后的快感?她没有多少感觉,也没看到凯歌有多痛苦,是放纵时的享受,好象有一些。因为直到刚才洗澡的时候,她还在回忆哪天晚上和陶铭萧的狂放。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那样的放纵,在以前,她会叫那种放纵为无耻,可是现在,她会给自己找个理由,这是在享受生活的权利。
王卉无声的笑了,也感觉到了脸在发烧,王卉在心里安慰了一下自己,还好,知道还知道脸红,等自己什么时候连脸红都不会了,那才是真的无耻了。
正想的出神,门外传来了歌声,那歌声掩盖了脚步声,王卉定下心神仔细的听,那声音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了过来,听不出来是谁唱的,有点跑调,但能听出来唱的是扬坤的那首《月亮可以代表我是心》尽管听不出来是谁唱的,但能肯定不是凯歌,一是因为凯歌根本就不会唱歌,更因为凯歌一贯以绅士风度要求自己,这么偷偷摸摸的事,他岂能唱着歌大摇大摆的来做,那样他也就不是凯歌了,能这样洒脱的,看来也只有欧阳了。
果然,门打开了,欧阳一步跨了进来,很随便的和王卉打了个招呼,那轻松的语气,仿佛是回到了自己的家,又仿佛原本就知道这房间里是谁一样的轻松。
“嗨,嫂子,晚上好,哦,在这不应该在叫你嫂子了,王卉同志晚上好。”
边说边脱下了上衣,大咧咧的朝王卉伸出了手。“我没带洗浴用品,把你的给用一下吧,”
王卉微微笑了一下,没敢和欧阳的眼睛对视,回身拿起自己的浴兜递给他,假装整理头发,低下头,从密密的长发缝隙里,偷偷的看着欧阳。
接过浴兜,欧阳就在床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细心的挂到了衣柜里,脱到只剩下一条贴身的白色小裤衩,欧阳就这样吹着口哨,摇晃着走进了卫生间,他甚至连门都没关,边洗边和王卉聊起了天。
“怎么样,骑鹿有什么感觉,”
欧阳坏笑着问,同时挤出洗发水涂抹带头上,王卉显然不会明白欧阳问话的真正含意,也就平静的回答。
“没什么感觉呀,我没骑过马,不好比较,但是感觉和骑自行车也差不多吧,就是觉得有点不忍心,鹿那么漂亮,那鹿腿又那么细,骑上去总感觉有点残忍。”
“你都不忍心了还跑第一呢,你要是忍心还不飞了?呵呵,”
欧阳笑着洗掉了头上的洗发水,匆忙的又冲洗了一下身体,擦干了身子,穿上裤衩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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