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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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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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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虎口余生 第一章 湖中仙姬
第一集 虎口余生 第二章 绝代魔姬
第一集 虎口余生 第三章 身陷绝境
第一集 虎口余生 第四章 水牢学艺
第一集 虎口余生 第五章 拨云见日
第一集 虎口余生 第六章 冷艳天娇
第一集 虎口余生 第七章 诛灭三龙
第一集 虎口余生 第八章 玄女大法
第一集 虎口余生 第九章 痴云腻雨
第一集 虎口余生 第十章 山坡风云
第二集 暗藏杀机 第十一章 娇憨少女
第二集 暗藏杀机 第十二章 神秘洞窟
第二集 暗藏杀机 第十三章 双美同欢
第二集 暗藏杀机 第十四章 月明庄主
第二集 暗藏杀机 第十五章 绝世高人
第二集 暗藏杀机 第十六章 狭路相逢
第二集 暗藏杀机 第十七章 越州盛会
第二集 暗藏杀机 第十八章 神秘帮派
第二集 暗藏杀机 第十九章 密林大战
第二集 暗藏杀机 第二十章 武林大会
第三集 大显神通 第二十一章 渐露端倪
第三集 大显神通 第二十二章 林中仙子
第三集 大显神通 第二十三章 擂台比武
第三集 大显神通 第二十四章 正邪混战
第三集 大显神通 第二十五章 绝世惊艳
第三集 大显神通 第二十六章 朱雀坛主
第三集 大显神通 第二十七章 意乱情迷
第三集 大显神通 第二十八章 左右门主
第三集 大显神通 第二十九章 前功尽弃
第三集 大显神通 第三十章 木棚遇袭
第四集 杭州风云 第三十一章 血海深仇
第四集 杭州风云 第三十二章 贵家公子
第四集 杭州风云 第三十三章 酒楼风云
第四集 杭州风云 第三十四章 石山秘洞
第四集 杭州风云 第三十五章 地下石室
第四集 杭州风云 第三十六章 昭宜公主
第四集 杭州风云 第三十七章 杭州重逢
第四集 杭州风云 第三十八章 凌云山庄
第四集 杭州风云 第三十九章 姐妹情深
第四集 杭州风云 第四十章 一龙三凤
第五集 虎穴龙潭 第四十一章 杭州王府
第五集 虎穴龙潭 第四十二章 风流公主
第五集 虎穴龙潭 第四十三章 石室探秘
第五集 虎穴龙潭 第四十四章 贯虹秘笈
第五集 虎穴龙潭 第四十五章 铺谋定计
第五集 虎穴龙潭 第四十六章 千面双忍
第五集 虎穴龙潭 第四十七章 巫山大战
第五集 虎穴龙潭 第四十八章 渡头风波
第五集 虎穴龙潭 第四十九章 重立赴约
第五集 虎穴龙潭 第五十章 阳台春雨
第六集 救人计划 第五十一章 龙涎伪丹
第六集 救人计划 第五十二章 孤身赴约
第六集 救人计划 第五十三章 酒宴献技
第六集 救人计划 第五十四章 何家姐妹
第六集 救人计划 第五十五章 奸计得逞
第六集 救人计划 第五十六章 略施惩戒
第六集 救人计划 第五十七章 救人计划
第六集 救人计划 第五十八章 双忍败露
第六集 救人计划 第五十九章 魔头群集
第六集 救人计划 第六十章 逃离魔岛
第七集 华山风波 第六十一章 夜探小岛
第七集 华山风波 第六十二章 姐妹受辱
第七集 华山风波 第六十三章 逃出火炕
第七集 华山风波 第六十四章 双魔伏诛
第七集 华山风波 第六十五章 另起奇兵
第七集 华山风波 第六十六章 湖舟赘聚
第七集 华山风波 第六十七章 西湖剧战
第七集 华山风波 第六十八章 华山风波
第七集 华山风波 第六十九章 含冤受屈
第七集 华山风波 第七十章 寡不敌众
第八集 陆家山庄 第七十一章 荟萃一堂
第八集 陆家山庄 第七十二章 四大灵王
第八集 陆家山庄 第七十三章 桃柳争妍
第八集 陆家山庄 第七十四章 陆家山庄
第八集 陆家山庄 第七十五章 英雄云集
第八集 陆家山庄 第七十六章 广场较艺
第八集 陆家山庄 第七十七章 图穷匕见
第八集 陆家山庄 第七十八章 真相大白
第八集 陆家山庄 第七十九章 两面三刀
第八集 陆家山庄 第八十章 移祸江东
第九集 庄主大婚 第八十一章 倩女摄魂
第九集 庄主大婚 第八十二章 故技重施
第九集 庄主大婚 第八十三章 十美嬉春
第九集 庄主大婚 第八十四章 宫主邀约
第九集 庄主大婚 第八十五章 倾诉真情
第九集 庄主大婚 第八十六章 庄主大婚
第九集 庄主大婚 第八十七章 夜月花朝
第九集 庄主大婚 第八十八章 鸾俦凤侣
第九集 庄主大婚 第八十九章 林中遇敌
第九集 庄主大婚 第九十章 擒贼擒王
第十集 祸起萧墙 第九十一章 偃兵息甲
第十集 祸起萧墙 第九十二章 进宫赴宴
第十集 祸起萧墙 第九十三章 吴家三美
第十集 祸起萧墙 第九十四章 密谋叛乱
第十集 祸起萧墙 第九十五章 动心娱目
第十集 祸起萧墙 第九十六章 卫军叛变
第十集 祸起萧墙 第九十七章 干戈载戢
第十集 祸起萧墙 第九十八章 秉烛夜战
第十集 祸起萧墙 第九十九章 诛凶殄逆
第十集 祸起萧墙 第一百章 并赃治罪
第十一集 玄池兰香 第一百零一章 闭室练功
第十一集 玄池兰香 第一百零二章 大明郡主
第十一集 玄池兰香 第一百零三章 公主亲迎
第十一集 玄池兰香 第一百零四章 满室皆春
第十一集 玄池兰香 第一百零五章 玄池兰香
第十一集 玄池兰香 第一百零六章 吐丝自缚
第十一集 玄池兰香 第一百零七章 祛毒解危
第十一集 玄池兰香 第一百零八章 群贤荟萃
第十一集 玄池兰香 第一百零九章 运计铺谋
第十一集 玄池兰香 第一百一十章 三股六洞
第十二集 擒奸摘伏 第一百一一章 群雄云集
第十二集 擒奸摘伏 第一百一二章 争夺盟主
第十二集 擒奸摘伏 第一百一三章 相形见绌
第十二集 擒奸摘伏 第一百一四章 大仇得报
第十二集 擒奸摘伏 第一百一五章 共商大计
第十二集 擒奸摘伏 第一百一六章 图为不轨
第十二集 擒奸摘伏 第一百一七章 俛首自招
第十二集 擒奸摘伏 第一百一八章 骨肉重逢
第十二集 擒奸摘伏 第一百一九章 擒奸摘伏
第十二集 擒奸摘伏 第一百二十章 投袂援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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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娇
作者:潜龙
第七集 华山风波 第六十八章 华山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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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开才踏出船舱,便见那四名黑衣人跃回花艇,他连忙赶到船边,低头往那三艘船看去,见船上横七八竖卧满了人,个个动也不动。

那四名黑衣人站立一旁,罗开皱着眉头,望了他们一眼,纵身跳落对方的船上,弯身细看那些人,一连数人都是给重手点了死穴,再往那小艇看去,见那老者仰身躺在船板上,罗开飞身过去,伸身一探他的鼻息,同样是呼吸全无。

罗开站直身来,轻叹了声,跳回花艇上,甫一落脚,紫嫣雩已迎上前来。罗开瞪了她一眼,却没有出声,他恼恨这个女子外貌艳若桃李,内里却恨毒如斯。想起瑶姬和朱昭宜公主朱璎,再看眼前这个紫嫣雩,也不禁心头郁悒。

紫嫣雩徐徐走到他身旁,低声道:“看你这副模样,敢请是恼我心恨手辣,我说得对吧?但要是你知道他们是谁人派来,恐怕便不会这样想了。”

罗开默然不答,紫嫣雩接着道:“真没想到,原来罗庄主是个宅心仁厚,菩萨心肠的人!但你可要知道,江湖之上,到处风波险恶,倘若稍一仁慈,换转头来,便只有自己遭殃了。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先去看看那个受了伤的人,再问一问陶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紫嫣雩前半段的说话,听在罗开耳里,实在不敢赞同,毕竟人命攸关,岂能混为一谈,一概而论呢!难道武功好,为着自己的安危,便可胡乱去杀人不成!但听到紫嫣雩最后几句,罗开立时给她提醒,便即快步走进了船舱。

陶飞刚替那人把伤口包扎好,便见罗开走进来,忙站身而起,朝他抱拳道:“多谢罗少侠相助,陶某在此谢过。”

罗开上前握着他双手,微笑道:“陶大哥不用多礼,前时在小山城与陶大哥一别,想不到今日又会在此碰面,真教小弟欣喜不已。”

便在二人倾谈间,随听得舱外紫嫣雩的声音,说道:“罗庄主,小女子方便进来吗?”

罗开道:“宫主请进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只见紫嫣雩掀起珠帘,徐步走了进来。

陶飞这时方看清楚紫嫣雩的容貌,不禁一愕,定眼望着紫嫣雩,一时竟瞧得出神。溶溶烛光下,看见紫嫣雩不论样貌、身般、姿态,无一不令陶飞喊绝。他不禁暗自想道:“近日在江湖上所出现的女子,怎地尽是绝色美女?”

罗开看见他的样子,便想起当初第一次遇见紫嫣雩时,恐怕也和他这般失神吧,想到这里,也不由微微苦笑,当下给陶飞引见。陶飞听得对方是紫府仙宫的宫主,更是错愕不已。

陶飞久历江湖,紫府仙宫的名头,他当然不会陌生,也知晓紫府仙宫行事诡异,近年间在江湖上虽不见恶迹,但对紫府仙宫的传闻,却也听之不少,但眼前这个少女,年纪轻轻,且又长得天香国色,竟然是紫府仙宫的宫主,怎教他不惊愕,一时竟忘了礼数,恍恍然说不出话来。

紫嫣雩瞧见,倒反而大方地向他一礼,含笑道:“华山派大弟子陶少侠的名堂,小女子早就有所听闻,没想到竟是个如此俊雅的少年英雄。”

陶飞听得“华山派”三个字,身子不由一颤,徐徐说道:“宫主见笑了!陶某人也不妨与两位直说,从今以后,陶飞再不是华山派的弟子!不久之前,陶某已被掌门逐出门户,早已成为华山弃徒了!”

此话一出,罗开和紫嫣雩相顾愕然,罗开连忙问道:“陶大哥!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陶飞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不说也罢!”

罗开知道他不愿在紫嫣雩跟前开口,只好不再追问下去,便问道:“事既至此,陶大哥也不用想大多了,或许有朝一日,贵掌门会收回成命,让陶大哥重返门楣也说不定。”

但见陶飞摇首叹气,苦笑道:“没有可能的了……”说到这里,忽然停口不语,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罗开见他言谈举止有异,心中极想追问下去,但想起紫嫣雩乃朱柏的人,实不宜在她面前多说什么,正打算邀请陶飞和他师弟先回凌云庄,到时再慢慢问他也不迟。

岂料罗开尚没出声,紫嫣雩竟抢先开口问道:“是了,陶大哥今晚因何会和这些人对上了,莫非是与这位受伤的大哥有关?”

罗开这时方知道,眼前这个女子不但容姿脱俗,且是个极懂鉴貌辨色,精识时机的人,委实教他不能不佩服。

陶飞虽与罗开才第二次见面,却见罗开丰格不凡,襟怀洒落,不自觉地已对他心存信服。而紫嫣雩和他虽是初会,更知紫府仙宫并非等闲的门派,但见她与罗开夜深同舟,刚才又出手相助,自是认为她与罗开交情非浅,那会想到他们二人间的隔阂龃龉,现听她开言发问,也不假深思,便和盘托出。

只见陶飞摇了摇头,道:“不是,这人是我的师弟,名叫南兆泉,他也是和陶某一样,同样是被逐的弟子,现在已非华山门下。而我这位师弟今日受伤,实是受陶某所累。当日咱们同被逐出华山,便打算南下回乡,因大家都是南方人,彼此路途相同,于是携手上路,岂料还没进入杭州,在途中却发生事儿来。”

二人听了他这番说话,同感诧异,脑里同时暗自思索,莫非华山派内部出了什么事情,怎会忽然之间,门下弟子竟一一被逐出门墙?瞧来被逐出华山派的弟子,相信并非单是他们二人而已。

紫嫣雩又想,华山派乃江湖上一大门派,门下弟子众多,现发生了这般大事情,江湖上却没有传出半句流言,确实有点奇怪。不禁柳眉轻蹙,追问道:“究竟是什么事,不知陶大哥可否见告?”并吩咐一名黑衣汉子撤去桌上的盘点,再行摆过一桌新酒菜。

三人从新坐定,陶飞开始缓缓讲述前事。

原来自华山掌门萧长风受邀至天熙宫后,一住便是半个月,他回到华山后,竟然心性大变,过了不久,突然下了一纸休书,把正妻任萍萍休掉,言明任从改嫁,决不干与。

萧长风今次此举,敢情他是在瑶姬口中,得知妻子任萍萍与王刚的奸情,虽然王刚现在已死,但他心头这股湮郁气,又教他如何忍耐得住。

只因他是一派掌门,脸子攸关,又不得把这丑事全抖将出来,授人以柄,于是一回到华山,便在任萍萍面前百般刁难,终日冷嘲热骂,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诸多挑剔,欲寻个藉口把她休掉,最终给他逮到机会,借题发挥,一纸休书把她轰出华山,若非害怕江湖中人和门下弟子以为口实,早就一剑把她杀了。

任萍萍与王刚虽有奸情,但在华山派里,为人却无私无畏,不骄不躁,倘若弟子出错受罚,任萍萍总是出面维护,直来甚得华山弟子上下敬仰。而陶飞对这个师母,更是敬爱有加,骤见师父近日这般行为,心中已是老大不快。

陶飞性子本就刚直,见了师母如此下场,那里还忍得住,便约同几个师弟妹向师父求情,希望师父能收回成命。

岂料萧长风不但不听,还拍案骂道:“若有那一个敢再为她求情,便跟她一起离去,从今以后,再不是华山派的弟子。”

陶飞还道师父只是一时之气,方会说出这话来。他知道自己平日极受师父看重,决不会因此而把他逐出华山,眼见其他师弟妹再不敢出言求情,便自告奋勇出面力争,那知萧长风不待他说完,便即勃然大怒,立即把他逐出华山。

华山众多弟子,直来对这个大师哥都感情极好,便有七八个弟子站了出来,为陶飞求情,而萧长风不但无动于衷,连带这几个弟子也一同被逐。

其余华山弟子看见,自是不敢再出声,只有数人在旁看不过眼,主动要跟随师母和大师兄离去。萧长风鼻头一哼,也不反对。华山经此一役,派中弟子便走了十多人。

任萍萍的外家,本是个响当当的武林世家,父亲任天鹏,凭着一手“正反八卦刀法”,于三十年前,在扬州创办了“大鹏门”。

今次任萍萍触犯七出之条被休,她虽然心中不快,却不显得什么悲愤。

任萍萍自嫁萧长风以来,除了起初几年二人的感情还较好外,打后这些年,彼此的感情便开始急剧下滑,缘起于萧长风性好渔色,便连派中的女弟子也不肯放过,而这种违法乱纪,为武林不耻的行径,任萍萍也不知为他隐瞒了多少,免得传出于外,堕了华山派的威名。

而萧长风不但没有多谢她,倒因为有她的维护,反而日益肆意无忌,任萍萍虽心中气苦,但又奈何他不得。

或许是任萍荦反叛心理的驱使,她和王刚在一次几缘下,竟背叛了萧长风,与王刚发生了关系,从此便成为一个不贞妇人。

任萍萍与王刚之事,本来就极为秘密,但不知为何,今次会被外人知晓,她本身自知理亏,更无怨言了。

陶飞与十多名师弟妹伴着师母下得华山,一行人早就商议停当,打算先护送任萍萍回扬州娘家,再行分道扬镳,各走各路。

弟子门先购了一辆马车给师母,各人骑马在旁护行,往东进发,由陕西经河南,直望南京而去,如此走了十多天,终于抵达扬州,安全地把师母送返娘家。众人在大鹏门休息两日,方起行离去。

陶飞原籍婺州,父亲陶笑海,是婺州大豪,家资丰厚,直来颇有孟尝之风,极爱结交江湖朋友,陶飞十岁那年,在一个江湖侠士推荐之下,投入华山门下学艺,晃眼间已是十七年,今次忽然被逐,自是忧愁郁闷,心中愤悱。

而陶飞的师弟南兆泉,是岭南人士,年甫二十五,投入华山派也有十多年,他素来和陶飞友好,今次被逐出华山门墙,虽说和陶飞有关,但他却没有因此事而后悔,倒认为自己和陶飞所做的一切,自问无愧于天下。

二人离开了大鹏门,骑上快马,过了大河,不过一日路程,便已踏进浙江境内。

当日下午,陶飞二人经过一条山路,见远处路旁有一茶寮,便停了下来歇脚休息,二人坐定,叫了茶点,陶飞想起前事,不由心中苦闷,神情均显于颜色。

南兆泉在旁看见,便问道:“大师兄你还想这事作什么啊,再无须耿耿于怀了。”

陶飞淡然一笑,道:“我没有什么,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因何师父今次回到华山,心性会变得如此厉害,莫非其中是另有原因!”

南兆泉摇了摇头,叹道:“师父为人喜怒无常,你是最清楚不过!今次之事虽有点令人诧异,但也不觉有何异处。既然到了今日这地步,也不妨与你实说,我离开华山派,其实只是早晚之事。这些年来我跟随师父,总是隐隐觉得师父的行径透着点古怪,但问题出在哪里,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陶飞又何尝没有发觉,只是他素来敬重师父,便是师父再有不是,他身为弟子,又能做得什么事来。况且萧长风终究是他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如何说也不能有所忤逆。

便在二人说话间,忽地来路传来一阵急遽的马蹄声,他们回头看去,只见一匹灰斑白马疾驰而来,马背之上,驮着一个红衣女子,从山路飞奔而至。

只见白马来得好快,陶飞一看,也不觉什么,便回过头来,蓦地发觉离茶寮丈许之处,路中正跪着两个孩童,正爬伏在路上玩弹子。

陶飞乍见之下,不由大惊,眼见这两个小孩快要给白马踩着了,他也不作多想,待得白马驰近跟前,纵身跃出茶寮,手中长剑连鞘点出,欲想将白马点倒。

便在他剑鞘将要点到白马身上,红衣女子马鞭一挥,迳往剑鞘挥去,一股强大的真气,自剑鞘传到陶飞的手臂,他只觉手中一麻,长剑连鞘脱手飞出,人也被震翻开去。

瞬眼之间,白马已驰到那二个孩子身前,马儿蓦地前脚一缩,后腿使力地一跃,从二个孩子头顶掠过,丝亳没伤着孩子,随见山路尘土飞扬,白马已经绝尘而去。

一旁的南兆泉跳身而起,见陶飞给那女子随手一鞭,立时震翻路边,他先是一愕,继而勃然大怒,连忙走出茶寮,跃身上马,正要追赶那红衣女子,陶飞上前拉着笼头,道:“不用追了。”

南兆泉怒道:“这个丫头也太无礼了,一出手便想伤人,要是你不懂武功,给她鞭子这样一挥,还有命在么!”

陶飞微微一笑:“你先下马来,咱们坐下再说。”

南兆泉悻悻然跳下马,二人回到茶寮坐下。

只听陶飞道:“师弟,刚才也很难怪责人家,那女子若不挥开我的剑,她的马便会受伤。再说,她把我震开,也是她不想我给马儿撞着,说来我还要多谢她呢,又怎能怪她无礼呢!”

南兆泉回心想想也是,遂道:“那个女子的骑功果然不赖,一会时间便不见踪影了。”

陶飞点了点头,说道:“瞧她刚才的模样,似乎正在急于赶路,所以才不肯勒马慢行。”

南兆泉也有同感,二人休息一会,便开始启程上路。

一路上陶飞想起方才的女子,见她身手卓绝非凡,武功异常了得,不知是那一个门派的人物,可惜无法看请楚她的容貌。

是夜,陶飞二人来到杭州,找了一个宿头住下,正要熄灯安睡,骤听得瓦面上传来异声,二人立时惊觉,吹灭灯火。

便在此时,屋顶有人“唷”的一声。

陶飞马上跃出窗外,而南兆泉提剑衔尾跟出,二人上得屋顶,月色下看见一人正卧伏瓦面上,又见两条黑影一前一后,向南面飞奔而去。

南兆泉跃到那人身旁,低头一望,不禁“啊”的叫了一声,道:“陈师弟,怎会是你?”

陶飞听见,抢近一看,果然是华山派的同门师弟,此人姓陈名昌,年纪已有三十多岁,但投入华山较晚,至今仍不到十年,以年资顺序来说,还要叫陶飞、南兆泉二人为师哥。

陈昌看见二人,脸上陡然变色。

陶飞大为愕异,见他浑身瘫软,知他给人点了穴道,随即伸手为他解去。问道:“陈师弟,你怎会来这里?”

陈昌略一镇定心神,徐徐说道:“我和七师兄二人,是奉师父之命前来杭州办一件事,今日碰巧看见你们进来住店,本想马上前来和你们招呼,只是要事缠身,便打算先行办好师父交下的事情,再来与两位师兄会面。”

南兆泉道:“原来如此,所以今夜你们便来了?”

陈昌点了点头:“我和七师兄今晚刚来找你们,却发现一人鬼鬼祟祟的跳上屋顶,似乎是想暗算你们,我正想去通知两位师兄,但才动,已被那人发现,这个人武功极高,一出手便把我点倒了,幸好七师兄还在屋下,没和他交手,他看见那人逃走,便随后追去了。”

陶飞听后,发觉他的说话漏洞百出,但他既然这样说,只得姑且相信,便问道:“师弟你还好么,可有其他的方受伤?”

陈昌道:“没有,只是给封了穴道,现在还有点酸软罢了。是啊!我恐怕七师兄不是那人的对手,你们快跟上去,免得弄出事来。”

二人想想也是,也不及细问那人的样貌,陶飞道:“师弟你便待在这里,咱们追去看看。”话落,便和南兆泉往南面赶去。

再说那个七师兄,名叫赵贵生,此人天资极高,是个练武的好材料,为人乖觉獐智,巧言令色,颇受萧长风器重。在华山派众多弟子中,除了陶飞外,武功算是他最高。

陶飞和南兆泉直追出里许,来到一个树林处,隐约听见刀剑之声,二人对望一眼,飞奔入林,却见一男一女正在剧斗,二人留神细看,男的果然是赵贵生,而那个女子,身上穿着一袭火红劲装,衣衫妆扮,与山道上骑着白马的红衣女子全无异处,二人看见那个女子,均是一怔。

便在这时,那红衣女子身形横移,一道银光自她左手打出,其势疾快无比,口里同时娇喝一声:“给我躺下。”

趟贵生只觉银光一闪,暗器已到眼前,当真快得惊人,欲要躲避已然不及。只听他闷哼一声,穴道已被打中,身子立时软倒下来。

陶飞二人大骇,双双扑向那红衣女子,长剑同时递出,两柄剑尖分点向女子双肩。

那女子身形快绝,但见红影一闪,人已不知所踪。

兔起鹘落,二人还来不及反应,那女子已闪到二人身后,出指如风,分点向二人,陶飞与南兆泉只觉肩膀一麻,已被她点到在地。

陶飞自出道以来,今日可算是栽得到了家,一招未过,便败阵下来,确实从没遇过。

而南兆泉更是惊讶不已,堂堂华山派三大弟子,一出手便给人制住,而且对手还是一名女子,恐怕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

那红衣女子走近前来,在月下一看,不由“咦”的一声,接着道:“原来是你,我还道是那里来的野狗,竟胡乱扑出来咬人。”

陶飞虽是浑身无力,头颈还是能够移动的,当他抬起头来一看,眼前不由一亮,心头也随即怦怦乱跳。没想眼前这个红衣女子,竟然美得如此惊人,只见她年约二十一二岁,长得眉如黛山,眼若秋水,正张着一对水莹莹的眼睛望着他。

在旁的南兆泉骂道:“你这个妖女,可否留点口德,一出声便骂人是狗,我瞧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的伏在屋顶伤人,究竟想怎样?”

那红衣女子瞪了他一眼:“你这人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不是我刚才出手,你二人早便到阴曹地府了。”

陶飞茫然道:“姑娘的说话,在下半点也听不明白?”

那女子目光一移,望向赵贵生。

赵贵生给他这样一望,登时不敢与她目光相接,脸上阵青阵白。

陶飞看见他这般神情,更是满腹疑团,知道陈昌和赵贵生今晚突然出现,肯定并非偶然,内里必有什名原因。

只听那女子道:“你要得个明白,为何不问一问这个人。”

陶飞望向赵贵生,问道:“赵师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和陈师弟又怎会来到杭州,为什么又会和这位姑娘交手起来?”

赵贵生素来口齿便给,孰料听见陶飞的发问,竟然讷譅起来,吞吞吐吐,久久说不出话来:“我……我……”

红衣女子微微笑道:“刚才我见你们三人所使的全是华山剑法,原来你们是同门师兄弟。这倒也奇怪了,他既然是你的师弟,为何要向你们暗下毒手,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南兆泉高声骂道:“你胡说什么!咱们师兄弟素来要好,他又怎会害咱们,你不要在旁胡乱调唆。”

红衣女子不屑地瞪了他一眼:“你简直是个浑人。好,你既然这样说,便算我多管闲事,横竖这是你们华山派自己的事,与我何干,你二人好自为之。”说完身子一转,便欲离开。

陶飞肯定眼前这个女子必然知道什么,她这般一去,要找出真相来就更加难了,况且三人给她点了穴道,非她解救不可,于是急道:“姑娘且慢,我这个师弟素来性子鲁莽,刚才出言莽撞,还请姑娘见谅。”

红衣女子停住脚步,回身过来,小咀一翘道:“这才是人话。”见她手中一扬,一枚银珠自她手中疾射而出,只见银光一闪,登时把陶飞的穴道解开。

陶飞穴道一解,跳身而起,伸手解去南兆泉的穴道,便向赵贵生走去。

红衣女子阻止道:“这人的穴道现在解不得,你先叫他把话说清楚。”

陶飞停下脚步,朝那女子拱手道:“在下华山弃徒陶飞,先多谢姑娘刚才出手相助。”

红衣女子听见“弃徒”两个字,不由眼睛一亮,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二人要暗算你了,既然你已被逐出华山派,萧掌门还要派人追杀你们,莫非你在派中犯了什么大事情?”

南兆泉听得一头雾水,脑里朦胧一片,无法明白:“师父派人追杀咱们?我不相信,怎会有这个可能。”

陶飞接着道:“不瞒姑娘,其实我自己也感到奇怪,若不是姑娘把我这个赵师弟栏住,而我又追踪来到这里,只怕真的还蒙在鼓里,死了也不明不白。”

南兆泉更是奇怪,忙道:“大师哥,刚才陈师弟说是赵师弟去追那凶徒,你怎会说是赵师弟给人家追了?”

陶飞微笑道:“以这位姑娘的武功,便是十个赵师弟,也休想能赢得人家,你细心想想,既是这样,这位姑娘又何须要逃走呢!敢情是赵师弟见势头不对,知道不是这位姑娘的对手,便即开溜逃走,最后还是给人家追上,不知我说得对吗?”他最后一句,自是向那红衣女子说。

那女子嫣然一笑,说道:“果然是大师兄,推前想后,也给你想了出来。”

南兆泉一听见此话,立时呱呱大叫起来,奔到赵贵生跟前,一把将他扯了起来。

陶飞心知他性子火爆,恐怕会弄出事来,也不多想,连忙跑将过去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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